第一章(1 / 1)

我叫赵亮,曾经是一名行走在阳光下的优秀少先队员,鲜红的红领巾在我胸前飘扬,五星红旗铭记在心,镜子里只能照得出[ 伟光正] 三个字。

直到初二老班实行一带一路开始,即一个成绩好的带一个成绩差的,我的美女同桌从此换成了一个猥琐小胖子,结果他学习倒是进步了,我的节操喂了狗。

在他的引领下,白莲花的我早早的接触到了各位欧美、日本老湿的教育。从小电影到小黄油,从小说到漫画无一不精,谁能看的出来一个成绩稳定在年段前十的三好学生,背地里却活跃在各种不可描述的论坛一线。

小电影看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拿身边的女性和av女优对比,同龄人就不说了,还没有18变的身材和颜值,前胸贴后背,筷子腿小屁股,实在提不起性质。

老师里倒是有年轻胸大的,就是那张脸也大,久坐和缺乏锻炼的扁平又肥大的屁股实在是和性感沾不到边。排除了一圈,自然就剩与我最亲近人了。

我的老妈今年虽然38了,但是在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褶皱,连眼角都如少女般光滑,岁月的杀猪刀在RMB战士面前也只能铩羽而归。

妈妈对她那张脸从不心慈手软,梳妆台上堆满了千奇百怪的进口护肤品,用过的面膜堆起来比我还高了,1米72高挑的个子,修长丰韵的美腿,能把宽松的裤子穿成紧身效果的浑圆饱满的翘臀,胸前那颤颤巍巍的高山将t恤顶出了层次感,干练的短发为那张抚媚的脸凭添了几分英气,行走的前凸后翘,从小到大就是各种X花。每次开家长会都有一堆不长眼的男家长凑过来塞名片,当然都被我背地里吐了口水扔进了不可回收垃圾。

至于我的老爹,打记事起就没见过,妈妈只告诉我他有事不在家,谁家的爸爸的事能忙了十几年,家里也没来过除我之外的男人,连亲戚都没来过一个,虽然我很好奇,但是我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窃喜,妈妈似乎是座孤岛,岛上只有我和妈妈。

素未谋面的父亲自然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就是不知道他是和妈妈离婚了还是和小三跑了,什么样的小三能从这么完美的妈妈手上抢走男人,离婚同理,我还是倾向于爸爸已经不在了。

妈妈生性保守,最反感一出门就成了视线黑洞,除了公司规定需要穿OL套装外,夏天就是一条遮到脚踝的连衣裙,冬天就穿厚实的羽绒服,隔绝了外界的窥视,也苦了家里的小色狼,我连妈妈的锁骨都难得一见,在家里妈妈也不会穿清凉性感的睡衣什么的,趁着反季促销的时候,妈妈把60岁以上的大妈穿的睡衣整个系列不同颜色的都买了一套,我怀疑若不是为了区分换洗,她会直接一个款式* 10。

外人肯定想不到表面上光鲜亮丽的都市女强人老妈,背地里居然是个网瘾少女。结婚后妈妈从青涩的少女蜕变成了美艳的少妇,吸引力飙升了几个档次,就算穿的保守,也能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渐渐地,妈妈就不爱出门了,顺理成章的染上了网瘾,逛街什么的不存在的,淘宝天下第一。

好在妈妈钟爱瑜伽,一直练习不辍才没让那完美的翘臀一平如洗。小时候妈妈刚开始学习瑜伽的时候经常要我扶着她点,可惜那时我哪里知道让无数男人垂涎的丰乳肥臀就在我面前[ 搔首弄姿] ,时不时还要把我当拐杖,上半身前倾,整个压在我身上,那两团丰满死死抵在我的后背上压成饼状,身在福中的我却一直催道:「快点啊妈妈,铁甲小宝都快开始了」

要是能重来,老子真想让你这个龟儿子见小白。

从小妈妈就把我培养成没有感情的取快递机器,十里八村的网点我如数家珍,收货退货一气呵成,每当我吭哧吭哧取完一个快递,妈妈就会微笑着给我奖励,你以为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福利环节吗?太天真了,取一个快递奖励2个小时电脑游戏时间,但只能玩妈妈指定的游戏,嗯,梦幻西游,虽然操作单一,一直在跑来跑去,但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乐在其中的。

妈妈靠着我跑满了一个又一个角色的修炼,一转手就卖掉了我的劳动成果,换了钱就去清了购物车,新的快递又悄悄降临,一个精心策划的邪恶产业链就这么伴随着我度过了整个童年。

直到我上了初中才发现原来我是个跑镖工具人,悲愤欲绝的我以学业为重严词拒绝了妈妈的『游戏』奖励,为此妈妈还跟我赌气了好几天,到底还是良心未泯觉得理亏了,给我的房间配了台电脑补偿我多年的血汗。

相比起小电影,我更偏爱刘备,老师们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倒不是我喜欢厌旧,撸完嫌人丑。剧情太假,来来回回也演不出真实感,小说却能带来无尽的想象空间。

不可避免的,我接触到了禁忌题材,一发不可收拾。河边走多了,我渐渐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妈妈身上。平心而论,我的家庭符合所有发生禁忌关系的条件:天涯海角的爸爸、颜值耐打的妈妈、即将到来的中考以及我那发育超前的鸡儿。

我也曾幻想过像小说男主一样,用中考威胁妈妈,一步步试探妈妈的底线,从此过上和妈妈没羞没臊的神仙日子,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妈妈的性格很矛盾,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爸爸的存在,妈妈一个人即要当慈母又要扮严父。

我没犯事时,母慈子孝,妈妈可甜可咸,可萝可御,简直把我当成闺蜜,没有个大人的样子,甚至还会冲我撒娇,尤其是世上出现土味情话这种东西后,我但凡一个没接上,妈妈就要撅着嘴,眼里噙着泪花,委屈巴巴的说你不爱我了,虽然娘俩相处了十几年我对妈妈的颜值有了一定的抗性,此刻我只觉得我是个拔吊无情、始乱终弃的渣男,少女心碎了一地,哄了半天最终许诺了一个星期的家务,看着妈妈笑靥如花一幅奸计得逞样子,我就知道我日了狗了。

于是我表面上摆了个累觉不爱的表情,心理其实是十分受用的,妈妈撅嘴的样子实在是萌出了血,我也万万不想让其他的男人看到妈妈的这一面,妈妈这时就会跳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娇滴滴的说:「还是皇上最疼奴婢了。」

光是听这甜到发腻的娇嗔我都微微一硬了,更别提妈妈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一直往我鼻子里钻,胳膊上还享受着一对柔软又坚挺的山峰若有若无的刮蹭。一个星期算个屁,我要做十个!

可一旦我犯了事,娇滴滴的妈妈能毫不留情地对着我的屁股抽断一条皮带。其实我知道妈妈早就在皮带上用小刀割了口子,抽几下就会[ 自然] 断成两节,她就拿着抽断的皮带可劲得耀武扬威,扬言我再不听话,下场就如那身首异处的皮带。

在某次挨打后,我无意间撞见了妈妈偷偷在卧室哭,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怕被我听见,妈妈那么心疼我的一个人却还要狠下心来打我,生怕我走错了路,我疼的是屁股,妈妈却疼到了心里,这对妈妈太残忍了,那一瞬间触动到了我幼小的心灵,我觉得我该长大了,从那天起我就没犯过『值得』抽断皮带的事了。

上初一时妈妈送了我十条皮带,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只要我大学毕业时这十条都还完好无损的话,我就真正长大成人了。夜里我偷偷检查了每一条皮带,名牌,崭崭新,没有丝毫磨损痕迹,看起来真是好结实好耐用的样子,当晚我做了噩梦。

总而言之,乍一看妈妈似乎很容易推倒,先让成绩退步个百八十名的,再以每次缓慢的进步换取过线的奖励,亲亲额头啊、亲亲脸颊啊,最后就是那诱人的樱唇,一步步拓宽妈妈的底线,最终挟中考之大势以令裤腰带,今晚吃鸡,妥了。

实际上妈妈虽然关心我的成绩,但更关心我的身心健康,成绩退步还有救,三观长歪了可没办法回炉重造了。而且妈妈也是快奔四的人了,又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能给你一个毛头小子哄的团团转?

这么多年的打妈妈主意的人如过江之鲫,妈妈要是那种会妥协退让的怯懦性子,以妈妈的姿色早让人连盆端走了。在你提出第一个要求的时候就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了,等待我的不会是妈妈妥协的香吻,而是武装色皮带的毒打了。但凡我要是真的对妈妈做出了一些逾矩的行为,我丝毫不怀疑她会亲手把我变成真正的闺蜜。

明的走不通,暗的更不可能了。妈妈从不喝酒,聚会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祭出我这个法器,你能想象一堆色迷迷的老男人在餐桌上傻愣愣地看着坐在妈妈腿上,晃荡着够不着地的小短腿,睁着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我吗。

当然,他们也不是易与之辈,好不容易把妈妈钓了出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几个人开始尝试着以各种无法拒绝的由头强行劝酒,只是没想到妈妈做的更绝,拿起酒杯就往我嘴里灌,一边灌一边微笑着说道:「酒量这东西啊,就得从小培养,男孩子嘛,以后应酬少不了,不打紧,来,周总,我也敬您一杯」

周总黄总各种总,从此对妈妈如避蛇蝎,这娘们太狠了啊,虽然垂涎她的美色,但要是上升到刑事案件就不值当了。

付出的代价就是每当我听到什么舔犊之情、虎毒不食子什么的,我都恨不得上去跟人现身说法,假的,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犹记得当年,我的年龄只有一位数。

至于下药,且不说我根本买不到,就算成功了,我觉得我这17cm的巨龙征伐过的痕迹很难在第二天不被发现。

倒也不是没有破局之法,你直接以命相胁,九成九的母亲都会献出皮囊,我没办法那么下作,也接受不了与那么可爱的妈妈反目成仇。

我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害怕妈妈打着等我长大后再婚的算盘,妈妈这么优秀的人儿,也不该孤苦伶仃一辈子。

想试试成绩要挟法,又怕偷鸡不成反而和妈妈有了隔阂,患得患失的,学习反而越来越好了,我的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妈妈的男人了,想象着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能配的上妈妈,但一定不会是个三流大学毕业的。

拖着拖着,中考就这么波澜不惊地结束了,连带着我那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拖延至今也未曾踏出的那一步。

我安慰自己,还有高考嘛,来日方长,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继续当起了鸵鸟,但是命运的转机就这么不经意间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