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第一百一十章(1 / 1)

我内心涌现出无数的想法,我甚至担心整件事情会不会就是老公为了试探我的本性而设的一个局,就是所谓的钓鱼,我犹豫,我挣扎,我彷徨,我迷茫。

我的心里出现了两个打架的小人,一个说我应该听老公的,彻底放开自己去追求快乐,老公不会因此嫌弃我,只会更爱我,那样的话等于打开了通往极乐天堂的大门。

而另一个却说你是在悬崖边散步,一旦失足掉落只会坠入地狱之中,余生都会生活在悔恨与痛苦之中。

我的选择是什么?我选择闭上眼睛,捂起耳朵,我选择自欺欺人地跟着感觉走一步算一步,而眼前的第一步无疑就是即将在老公的搀扶下走出去的。

晚上回到酒店,老公下楼去接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就像一头困兽在狭小的房间内漫无目的的走着,我能走出这个房间,但是却走不出自己的画地为牢,我无法面对老公希冀的眼神,我无法拒绝老公为此许下的美丽前景。

手机被我攥得紧紧的,我无数次想要拨通老公的电话告诉他我退缩了,我不要这样的生活,我知道他会失望,但是失望之余肯定会微笑着尊重并接受我的选择,因为他爱我,但是我们回去之后还要面对日渐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其实那才更让我害怕。

我就像是一个犯了选择困难症的购物狂,烦躁,焦虑像无数只蚂蚁一样噬咬着我的心让我痛苦不堪。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我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好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权衡利弊,做出一个我自认为明智的选择,我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好让我尽早结束这痛苦的煎熬。

终于,最终审判来临了,房门响起了刷门卡的声音,他们来了,我的一切心理活动等来了最终的结果。

那个叫小白的男孩人如其名,长得还算白净,瘦高的体格看着也很精神,他看我的眼神中流露出惊喜与狂热,显然我让他很是满意。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翻出自己的换洗衣物一步一步走去浴室洗澡,我知道那几步的样子肯定很不好看,我的大脑几乎全程处于宕机的状态,我都不记得我脱衣服,洗澡,再穿衣服走出浴室的全过程。

老公看出了我的异样,他似乎知道我在他面前做不出他想要的事情,可恶的他居然选择离开,就把房间让给了我和那个刚见面的大男孩。

我的心情一下从茫然变成了恐惧,我的老公居然主动把我推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我木然的坐在床边闭起眼睛,希望这只是一场梦,而梦醒来安置后我会发现我还躺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旁边是睡得跟头猪一样还打着呼的老公。

但是睁开眼睛我却看到小白裹着浴巾站在我的身前,他也很紧张,紧张地不停搓着手。

“嫂,嫂子,我……我能坐你旁边吗?”

“嗯。”我用轻不可闻的声音作了回答。

他慢慢坐到了我的身边,似乎觉得有些远了,又往我这里挪了挪,被一个陌生男人挨近自己的身体让我很紧张,我不自觉地往另一边也挪了挪。

“嫂子,其实我……”

“你有女朋友吗?”我没等小白说完就问出了我的问题。

这是小白进屋后我对他说的第二句话,前一句是“你好”

“我……有过,现在是单身。”

我微微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房间内又陷入一片寂静。

“嫂子。”片刻之后,小白像是鼓足勇气一般开口了,“我,我能抱抱你吗?”

我慢慢转头看向他。

他被我看的有些发毛,“呃~~~我不是……”

“可以。”我居然挤出这么一句话。

小白再次慢慢靠近我的身体,我的脸颊几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他慢慢伸出双臂,就这么从侧面环住了我的肩,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最奇怪的一次被拥抱,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想笑,我紧张的心情因此得到了一定的纾解。

小白环着我的肩,但却不敢把全身的重量压过来,那样子有些别扭,他的鼻尖几乎触到了我的脖子,痒痒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

“嫂子,你身上好香,我……我能摸摸你吗?”小白轻声问道。

我已经预料到今晚会发生些什么,心里认命的感觉渐渐重了起来,煎熬则慢慢淡了一些,我坚硬的外壳在被我自己一点点打破。

“嗯。”这次我的声音比刚才响了一些。

可能见我比较好说话,小白的胆子渐渐也大了一些,他伸出一只手慢慢摸向我的大腿,先是隔着浴袍摸,见我没有抗拒便将手慢慢伸进了浴袍内,他的手掌附上我的大腿的瞬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掌的温度热热的,热度透过我微凉的肌肤甚至有点舒服的感觉,我不由得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

我的反应似乎激励了小白,他的手掌开始慢慢摩挲着我的肌肤,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甚至能感觉到我内心的牢笼被打开了一条缝,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从里面蜂拥而出,我原本因为紧张微微佝偻的身体渐渐舒展开了,我的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才能保持我伸展开的身体的平衡。

小白的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他开始揉捏我的大腿,随后慢慢往上摸向我的腿根部,手指偶尔轻轻扫过我的内裤,我咬住自己的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终究还是从鼻子里哼了出来。

小白远比看上去更会挑逗女人,他的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了我的腰带,一只手眼看就要伸进浴袍摸到我的胸前,房门被打开了。

我像个偷情被抓的女人一样心虚的坐直身体,双手紧紧拉着眼看就要被打开的浴袍两襟,但是腰带已经来不及系上了,我也不知道老公有没有看见,不过已经没关系了,我从心灵到身体的放开不正是他乐见的吗。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我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弃守了所有的防线,我自己都对我沉沦的速度感到吃惊,我一度认为我也许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袒露一切会让我兴奋,哪怕那个男人只是个刚见面的陌生人。

我真的像老公说的那样放下了贞操的包袱,努力融进那淫靡的氛围中,我从被动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动,我一步一步打破自己的底线,或许那些底线本就不存在。

小白成了我此生第一个没有任何关系却发生了关系的男人,很拗口吧,短短的两个小时内,我自己都数不清我经历了几次高潮,我只知道两个男人在我身上泄了四次,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超乎我的想象,我开始怀疑我之前的抗拒是不是庸人自扰了。

洗完澡出来躺下我还一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没有抽过烟更没有吸过毒,但我相信那种东西给人的快感也不过于此吧。

但是我在老公面前还是压制了自己的快感,我羞于在他面前展示别的男人给我的快乐,但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从内心已经接受了。

小白死皮赖脸的要求在我们房间住一晚,固然是因为外面正下着大雨,但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雨夜注定不会平静。

我半夜被他叫醒的时候其实是很抗拒的,我实在太困了,况且就在自己熟睡的丈夫身边和别的男人做爱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正大光明,这是一种隐瞒,是背叛。

但是这个小男人在我耳边悄悄说出想去卫生间的时候,那吹拂在耳边的灼热气息,那偷情的快感居然让我的睡意一扫而空。

我趴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一条腿被他临空架起,他以一个老公都从没用过的暧昧姿势从后面进出我的身体,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一个头发凌乱,睡意未消,谈不上多好看的模样,至少我自己是不愿意盯着这张脸看很久的。

但是这张脸除了满脸的倦怠之外最吸引人的就是一片病态的潮红,我极力将自己的眼神聚焦在镜中的脸庞上,但是酥痒的快感却使我一点点迷失自己,镜中的人脸在我眼里渐渐模糊起来,最终我还是屈服了,我低下头不再去看自己的样子,我发现我忽然不敢注视镜中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我没有对身后的小男人投入过多的感情,我惊讶于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大号的性玩具,以至于整个过程我只专注于身体传来的快感,完全不像和老公做爱时还有情感的交流。

但是我却发现这样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性爱居然是如此的轻松惬意,就好像观看一场完全不持立场的体育比赛,不在乎输赢,专注享受就行。

小白不是个合格的性玩具,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他居然耍了个幼稚的花招来内射我。

他拿走了我婚后除老公之外的第一次,现在居然还完成了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内射,我对此很恼火,那一刻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让老公跟他断了往来,否则我担心会危及到我们的婚姻,是的,我当时就是这么的理智冷静,虽说后来我洗澡的时候他硬是挤进来,软硬兼施逼我为他作了口交,只是那么几秒钟也把我恶心的不行。

老公可能因为开车加上下午的会议再加上晚上的操劳所以睡得很死,他应该没有发现我半夜背着他做的事,这让我有一丝庆幸也有一丝愧疚,所以我只是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在第二天早餐的时候向他坦白一切,老公对此表现得很大度,或者说是恨不在乎,就在我以为宁波之行就将以我开始放下贞洁包袱结束的时候,下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他就是昨天对我死缠烂打的那个老男人,我知道了他叫周旺发,他昨天借用我的手机然后存了我的号码,并且在我的包里塞了一张名片,原来他是一个卖饲料的乡镇企业家。

一直到老公离开酒店我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我怎么就成了一个等待嫖客上门的小姐,还是个两小时收费五万的高级小姐。

就如同昨天晚上一样,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但奇怪的是此刻的心情居然和昨晚不同,我少了一些焦虑和挣扎,我所担心害怕的居然只是我能不能从心理上接受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伤害我的身体,我心里责怪老公为什么那么大胆地就敢把自己的娇妻留下独自面对一个陌生的老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除此之外居然没有半点对此行为是不是对感情背叛的愧疚,我在改变。

我给周旺发开门的时候手是颤抖的,有紧张,但更多的居然是兴奋是刺激,刚一见面我就被这个花了高价的老男人像是强奸一样扑倒在床上,我都没来得及喊出第一句话就被扒掉了内裤,我刚喊出第一句话,下面就已经被塞满了,又是无套,我打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为什么我会自贱到这种程度。

我以为周旺发会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这个老男人似乎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接连换了几个姿势,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才在我的及时阻止下射在了我的身上,总算没有被再次内射,对此我很是自嘲的宽慰了自己一番。

经过这个酣畅淋漓的过程,我居然对他少了几分厌恶,多了几分好感,可能身体被讨好的女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吧。

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陪他聊起了家常,这种事就算放在一天前也是不敢想象的,而我居然就这么做了,心里还没有太多的羞耻感。

对于商定的五万块钱,老实说我们都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这不是主要目的,我的设想中周旺发会耍赖,至少是赖掉一点,但他居然向我坦承这钱花的值,这在满足了我一点小小虚荣心的同时还让我有点小感动,而且不单是五万块,连我信口乱说的其他费用他也全都认了,所以在他提出还想要第二次的时候,我就算知道老公会因为我迟迟不通知他而担心,我也咬牙接受了,最终我主动出击才让他交货,而且又是内射,唉。

回到上海,我感受到了自己心理上的变化,短短两天的宁波之行让我脱胎换骨,对于老公接下来顺水推舟的换妻安排我也点头答应了。

骆哥和楼姐就是老公找的带领我们进入新世界的领路人,骆哥是个长相身材都很普通的男人,属于在马路上一扔就毫无辨识度的那种,他的妻子楼姐相对就更出众些。

真到了换妻的那天,要说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直到进了那间可以纵览城市地平线的宽大房间,我才意识到等我走出这间房间时一定已经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人生经历,楼姐和老公去了浴室,骆哥在沙发上挨着我坐,挨得好近,我能感觉到他在使劲嗅着我身体散发出的味道,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宁波的那个雨夜,老公同样不在身边,我的身边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但是不同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远比小白经验丰富。

他看出了我的紧张,他就像个大叔在安抚小女孩,努力平复着我的情绪。

“别紧张,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你只是因为没有尝试过才会产生对于未知的恐惧,你相信我,你只要真的试过了就会爱上那种刺激的感觉的,然后带着这种感觉回头再去看你们的夫妻感情,你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经历过很多次了,都是过来人的经验。”

骆哥说着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另一边是沙发扶手,我退无可退,他伸出一只大手隔着裙子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我就像个被安抚的孩子渐渐在大人的抚摸中放松了心情。

“心悦妹妹,你的皮肤好滑,好紧,好有弹性。”

我心里一惊,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手钻进了我的裙摆,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正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甚至时不时还会触摸到我的内裤边缘,我有些害怕,本能的就将身体往回缩,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牢牢搭在我的肩头,阻止我的身体近一步移动。

“别紧张,你老公和我老婆现在正在里面一起洗澡呢,他们已经脱得光光的赤裸相对呢,我们一会儿也要这样。”他说话的气息吹得我的耳根痒痒的,他的大手磨着我的大腿也是痒痒的,此刻我的心也是痒痒的。

他见我停止扭动身体,将覆盖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拿出,转而摸上了我的胸,此时的我已经麻木了,他只是隔着衣服在外面轻轻地揉着,并没有猴急的从裙摆或者领口将手探进去,或许他想在我面前展现出绅士的一面,也或许我的身体迟早要落入他手,何必急在一时呢。

时间过得很慢,等到楼姐和老公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我感觉好像足足过了两个小时,我想和偷情被捉的女人一样本能地想要离开身边的男人,但是老公回应我的只是淡淡的一笑。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骆哥扶起走向浴室,这又是我的一个第一次,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一起沐浴。

我心神恍惚的走进了浴室,这里空间很大,就像一间高级酒店的浴室应有的样子,骆哥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他的下体一丛黑黑的毛发里面一条男根就像蛇头一样对着我一跳一跳的昂着头。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来,我帮你吧。”

“啊,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慢慢将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我将动作放得很慢,我很怕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心理上的那道门槛还是存在,并未被磨平,可是就这一条裙子能帮我拖多长时间呢,我很快就只剩下内衣裤了。

“哇,心悦妹妹,你的身体太完美了。”

骆哥说着忍不住凑近我,用手指在我身上轻轻抚触,体验那极致的丝般顺滑。

我的双手紧张到不知该放在那里。

“我来帮你吧。”

这是短时间内骆哥第二次提出,这次我没有明确拒绝,他的双手伸向我的后背,随着我上身的束缚感一轻,胸罩在我身前轻轻滑落,我下意识地双手一抬夹住了它,但是骆哥搭在我手臂上的大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轻松瓦解了我的抵抗。

他看着我双峰的眼神很炽热。

“太美了。”他呓语一般慢慢将双手伸向我的双峰,对于要不要阻止他我的心里天人交战,但是最终我的决定是闭上眼睛迎接他的爱抚。

他的双手顺着我乳房的轮廓摸了一圈,粗糙的手掌磨得我的乳头痒痒的,直到他用食指和拇指同时揉住我的两粒蓓蕾,一股电流在我体内乱窜,我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冷战,很明显他感受到了,他弯下腰,一口含住其中一粒,双手则直接搭上了我的内裤两边,只轻轻一用力,我们俩终于赤裸相见了。

继我完美的乳房后,他再次在我的小穴找到了新大陆。

“心悦妹妹,你真是人间极品,能够拥有你的男人真是太幸运了。”骆哥喘着粗气说道。

骆哥说完大嘴一张,舌头一卷嘬住了我的两片阴唇,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站立不稳,这男人很厉害,他并不是像小白那样乱舔一气,只靠纯肉体的刺激,他很有技巧,他的舌头依次刺激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而且不同部位使用不同的方法,最后更是把舌头绷直像一条迷你肉棒一样捅着我的阴道,我用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洗完澡,骆哥几乎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们还没有剑及履及,我的身体几乎对他已经没有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