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净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将胸器紧贴在高健胸口,伸出舌头去舔高健的唇,作为回应,高健大嘴一张覆上了楼净的小嘴,两人的舌头在其间来回交缠。陈倩怡娇喘吁吁,还是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屁股高高翘起,骆宏海躺到她身侧,温柔地放平她的身体,轻轻捏住她的乳头,陈倩怡张嘴轻哼一声,骆宏海见机吻了上去,又是一阵津液交换的声音。
两对男女问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放开彼此的唇舌。
“老婆,倩怡,你还好吗?”高健挣扎着去找身边的陈倩怡。
原本仰躺着歇息的陈倩怡听到老公的声音连忙转向外侧背对着高健。
高健凑到她的身边紧贴着她的身体,陈倩怡一下一下吸着鼻子,她的身体有些微微的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在哭,我的心头一紧,难道事情的发展不如我想得那么顺利?
见自己的妻子不说话,高健也有些急了,他轻轻抚着陈倩怡的肩膀。
“老婆,你知道吗,当年我回国知道你有男朋友了我的心都快碎了,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既然我回来了,你就只能属于我,不管你身边的男人多优秀多强悍,我都有十足的把握打败他,让你重回我的身边,而你当时最终也确实离开了建豪回到我的身边。”
他说到这里,施梦芸给了我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高健继续说道:“我一直是对你毫无保留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一定也会是,之前一段时间你不愿意相信我,我对此很痛苦很绝望,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表白心意,今天的事只是为了让你相信,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就像从前一样。”
“老公,老公。”陈倩怡的声音带着哭腔。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两人赤裸着紧紧相拥,一对冷战了好久的夫妻被一场热战彻底消融了寒气。
骆宏海看向坐在沙发上观战的我咧嘴一笑,我则竖了个大拇指。
我承认我虽然外表平静,但是这场大战看得我心潮澎湃,跃跃欲试,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相信骆宏海夫妇在疗愈这方面的功力比我强,既然这次不是单纯的寻欢,我就暂时作壁上观了。
可是我身旁这位就没有那么淡定了,施梦芸粗重的呼吸声从头至尾在我耳边响着。
“你,你还能忍?”
一双快被欲望点燃的漂亮大眼睛死死看着我。
我轻轻摇了摇头,施梦芸仿佛一头被放出牢笼的母兽,低吼一声将我扑倒在沙发上,此前欲火难耐的她已经脱去了身上的外衣外裤,只剩内衣裤,她撕扯着我的外衣,而我则帮她除去身上最后的障碍,我们互帮互助,两个人在最快时间内一丝不挂。
我们激烈地吻着,她主动伸出手抓着我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内,我忽然一把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抱起,就以一个插着她的姿态走了几步重重扔到床上,大床跳了好几下才恢复平静。
此时床上已经有6 人,人满为患,我将她的双腿摆成M 形,她的小穴已经能用洪水泛滥来形容,里面异常的湿滑,进出都有咕叽咕叽的声音。
骆宏海不甘寂寞,爬过来想吻施梦芸的嘴,可是被她坚决地避开了,骆宏海只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她的乳房,这次施梦芸没有拒绝。
我对着高健使了个眼神,此时的他还抱着陈倩怡,见我向他眼神示意,他看了看陈倩怡征求意见,陈倩怡撇了撇嘴角,高健如蒙大赦般迅速爬过来占据了施梦芸的另一只乳房,此时的她已经同时面临三个男人的夹击,这是她这辈子都没有过的经历。
骆宏海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小巧的乳头上上下翻飞,撩拨得施梦芸娇喘连连,另一边的高健虽说动作有些笨拙,但是他很卖力。
施梦芸上下三点同时承受着巨大的刺激,心理上和生理上双重的巨大刺激让她很快就来了第一次高潮,我的肉棒在那个紧窄的空间内感受到一股热流,随后她的小穴再次施展出绝招,它又开始蠕动了,她的阴道内的每块肌肉都充分调动起来为侵入的异物做起了按摩,她年轻的身体赋予了这种异能强劲的动力。
那感觉就仿佛她紧窄的阴道内还有一只调皮的小手,我的肉棒在经受小穴的挤压的同时还要经历那只小手的来回挑逗。
就在我准备放弃抵抗,即将泄身在她体内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我发现我今天有机会弥补人生中的一个遗憾,于是我不顾施梦芸幽怨的眼神,将肉棒缓缓从她的体内抽出。
随后我和骆宏海交换位置,缓过气来的骆宏海用他标志性的快速抽插让施梦芸尖叫连连,我用舌头绕着圈舔舐她的乳头,却被她抓着头发一把提起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她目前还是只能暂时接受和我的亲吻。
旁边的楼净看着我们三男一女的4P大战,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再次燃烧起来,她轻轻拉过一旁的陈倩怡,两个女人耳语几声,陈倩怡露出羞涩的神情,随后转换体位,两个女人摆成69开始互舔。
走马灯又换了,这次轮到高健抽插施梦芸,无所事事的我拍了拍埋头苦干的高健,指了指陈倩怡,高健面露微笑点了点头。
我来到两女身边,所处位置正好是陈倩怡的下体,楼净见状伸出舌头舔我的肉棒,等肉棒在她的唇舌伺候下到达坚挺状态后我扶着就进入了陈倩怡的身体,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完全意义上的占有这个前女友的身体。
陈倩怡在我插入的瞬间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她轻呼一声随即转头向身后看来,见是我,她的眼中浮现出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羞涩,居然还有一丝欣慰。
原来她也对此有所期待,这一刻我发现我圆满了。
之前谈恋爱时我们做过很多暧昧的事情,唯独没有真正突破那一层,有一次互相爱抚时情到深处差点擦枪走火,我的手指都伸到她的小穴里了,但是陈倩怡在最后关头还是叫停了,我虽说欲火难耐,但是念及要顾及可持续发展我也就妥协了,可是没想到那次居然是绝唱,为此我后悔了很久,直到和妻子确立关系。
没想到时隔将近6 年,我阴差阳错的完成了未尽的事宜,而且还是在她的正牌老公在场的情况下,想来真觉得是造化弄人。
我因为之前的观战积累了很多的欲望,再被施梦芸那会咬人的神奇小穴一阵挤压差点一泄如注,此时我的身体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
陈倩怡的小穴很热,显然刚才和骆宏海的那次交媾并没有让她的身体充分地释放出来,我的肉棒一进入她的体内就感觉被一股湿热所包围,其程度甚至高于刚才的施梦芸。
搂紧此时已经知趣的闪到一边将陈倩怡完完全全让给了我,我将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眼睛直视着她,表情有些促狭,而她则回以一个眯眼噘嘴,看似恶狠狠,实则在我眼里可爱至极的表情。
“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哼,你最好让我好好表现让我舒服,否则以后别指望我在心悦面前说你好话。”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她这是彻底接受并享受今天的交换了。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我的好姐姐,我一定会让你爽翻的。”
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就想到了在乡下的第一晚,妻子要我喊她姐姐,否则不让我进洞,我迫于无奈只得屈服的事来,我不由得一阵好笑,难道当时妻子就对今天的事有所预感,所以让我提前演练了?
陈倩怡对我挑逗她唇舌的回应是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一个大大的湿吻,这种感觉是我曾经非常熟悉的。
她的双腿牢牢夹着我的腰,我的每次挺动几乎都会带动她整个身体在床上翻腾,这让我有一种有警务处事的无力感。
我舔了舔被她吸得有些微肿的嘴唇,“你倒是别把我夹那么紧啊,我都没发动了怎么让你爽?”
陈倩怡看着我忽然噗嗤一笑,此时的她就像我们刚恋爱时一样,她伸出舌头在我嘴唇上轻舔了一下,慢慢才放松了双腿的力道。
我趁她放松的时机忽的抬起她的一条腿。
“你干什么?”她有些不解的问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我笑着回答,将她身体向她的右侧翻转到侧卧位置,左腿放到我的身前,整个过程并没有让我的肉棒脱出她的体外。
“啪”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轻呼一声,看向我的眼神夹杂着氤氲的雾气,我伸出手在她因为侧卧而显得更为丰满的双峰上使劲搓揉了几下,下身一挺继续抽插她的小穴。
侧卧位使得女人的小穴翻转九十度,对于肉棒的包裹感比起翻转一百八十度的后入还要强上几分,我一手搭在她的胯部,一手揉着她的双峰,肉棒则不紧不慢地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
此时不甘寂寞的楼净也凑了过来,她跪坐在我的身侧,头一低将我一侧的乳头吸入嘴中用小舌头使劲的撩拨,一只手捻动着我另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不停游走,等他游走到我的臀部时,冷不防一根手指就插进了我的后庭。
我被她刺激的浑身打了个冷战,感觉身上生出两股电流来,一股往上直冲脑门,另一股则往下直抵龟头。
我粗暴地一把扯住楼净的头发将她往上提拉,双唇粗暴的吻了上去,楼净对我的粗暴丝毫不以为忤,一根手指继续在我的后庭缓慢进出。
我感到我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慢慢减弱,生出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啪的一下,我重重在陈倩怡臀上拍了一下,力道比之前那下重了不少,陈倩怡闷哼一声,我继续加大冲刺的力度。
“趴下。”我在楼净耳边低吼了一声,她乖乖地在陈倩怡身边趴下身体,我此时保持着一份理智,为了今后大家相处不那么尴尬,我不能内射陈倩怡,虽说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我必须表现出我的态度来。
于是我在即将射精的一瞬间拔出肉棒,将精华撒在了陈倩怡的身上和楼净的脸上以及嘴里,楼净不顾糊在脸上的精液,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仔细清理,而后将嘴中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再看那边,高健和骆宏海轮流操弄着施梦芸,此时的她正躺在骆宏海的怀里,骆宏海的双手在她胸前时而搓揉,时而揉捻,高健则表情狰狞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她小穴内使劲的抽插,施梦芸雪白的身体泛着大片的红晕,在两人中间就像是一片被面包夹着的可口的肉饼。
她在两人面前不是很放得开,一直紧闭着双眼,直到高健再次流露出射精的迹象,她才睁开眼喃喃的说:“别射里面,危险。”高健闻言及时拔出,撸了几下之后射到了她的肚子上。
紧接着是骆宏海也用同样的方式射在了她的身上,至此两人都在短时间内射了两次,暂时偃旗息鼓,我经过短暂的休息接了两人的班,再次挺入施梦芸的身体,她在面对我时明显放开了很多,双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双腿夹住我的腰与我互动,小穴也再次施展出了咬人的绝技,这可是我迄今为止所认识的女人里面只有她才会的技能。
我的第二次明显持久了很多,另两对夫妻一一洗完澡出来我还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他们干脆各自穿好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观战。
施梦芸见到这羞人的一幕干脆闭上眼睛让自己与外部世界完全隔离,仿佛这样就没人看她一般,人就是这么奇怪,刚才大家全都赤身裸体挤在一张大床上丝毫不觉羞涩,但是另外四人穿戴整齐,只有我们两个还在盘肠大战,这感觉就显得很奇怪了,仿佛有一种闹市裸奔的羞耻感。
我一咬牙完全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掩藏在我的身体之下,希望可以缓解她的不适,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舌头舔着我的耳朵,我则加快抽插速度,在将她足足推上两次高峰之后再次一泻千里。
晚餐是在酒店内吃的自助餐,我和施梦芸这对临时搭档像是夫妻一般坐在一起,对面是高健和陈倩怡。
“你们感觉怎么样?”我问。
陈倩怡边嚼着沙拉边用一种很有穿透力的眼神看着我,“你可以啊,这种事情也亏你想得出来,你都把我们家心悦带坏成什么样了?”
我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这不是有好东西不敢藏私,拿出来分享给你们了吗。高健,你说句话。”
高健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这个,我觉得倩怡说的对。”
“哇,你们俩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不过呢。”我神秘的一笑,“看出来是有效果了。”
两人不置可否,但是看两人的动作和神态分明是彼此关系拉近了不少。
“对了,我觉得你们俩旅行的事情还是要计划一下,这叫趁热打铁,我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
高健没说什么,对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转向陈倩怡。
“老婆你说呢?”
陈倩怡顿了一下,手中的叉子不停搅动盘子里有限的几片蔬菜,用淡淡的但是又柔柔的声音说道:“你和建豪决定吧。”
我和高健交换了一个眼神,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
“喂,那位施小姐没事吧,真的不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陈倩怡忽然抬起头,神态暧昧的看着我问道。
我转头看了一眼远处一个人坐着的施梦芸,她正托着腮帮子往嘴里递着菜叶子,见我向她望去连忙移开眼神。
“算了,人家还未婚呢,脸嫩,不好意思面对你们,刚才还骂我逼良为娼呢。”
我说的是你们,可是眼睛看的却是高健。
高健被我看得有些脸红,连忙低下头假装吃东西,眼睛却瞟着身边的陈倩怡。
“好啦,别装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刚才我可没见你这么害羞。”陈倩怡训着自己的丈夫。
“你们觉得以后还会有这方面需要吗?”我问道。
这下不光是高健,连陈倩怡也把头低了下去。
“你们俩能别装了吗?”我用手里的筷子轻轻敲着面前的盘子。
“那个……我听我老婆的。”高健眼神乱飞,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陈倩怡狠狠瞪了他一眼,慢慢说道:“建豪,我们这次其实也是病急乱投医,好在药效还可以,但是今后怎么走我们真的还没想好,让我们再考虑一下吧。”
我一听感觉有些不对,“喂,你们以为我是在催你们入伙?别误会啊,我和心悦也只是玩玩的,你们可别有压力。”
“你们不是加入什么组织吗?我听那个骆宏海说他是一个换妻组织的领队。”
高健问道。
“我们只是把换妻当药,最多是保健品,还没到当成零食的地步,我问你们的目的其实是希望你们在短期内不要再尝试了。”
听我这么一说两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
这次的活动大家点到为止,没有像我们上次那样选择过夜,这只是一次开始,高健和陈倩怡是在我们的怂恿下才迈出的这一步,需要给他们留下一些回味的空间,第一次就欲仙欲死会吓着他们的,这次开房的酒店在外滩边,还是骆宏海买的单,毕竟几个男人中间他最有钱,我们出门后各自分别,我准备先把施梦芸送回家再回去跟妻子报告战况。
“陪我走一会儿吧,好久没来外滩走走了。”施梦芸说。
“好吧,其实我也是,一起走走。”
说着两人慢慢的在江堤上漫步,我们俩很默契的保持了一拳左右的距离。
“真有意思,半个月前我都不认识你,今天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你带着去酒店被别的男人干,呵呵。”她自嘲般的笑了笑。
“是啊,人生际遇莫过如此啊,我曾以为陈倩怡是那个可以一起过下半生的人,但是阴差阳错最后是她的堂妹成为我的妻子,只是因为她当时一时贪玩跟着堂姐去和我相亲,而她堂姐又抵挡不住前男友的感情攻势含泪弃我,我们这才最终走到一起。”
“原来还有这段故事呢,没听你说过。”
“切,我们很熟吗?什么都要说给你听?”
“我们这对奸夫淫妇还不熟吗?你这辈子除了我还拖过别的女人进厕所打炮吗?”
“那倒真没有。”我嘻嘻一笑。
“唉~~~ ”
“叹什么气啊?”
“我是不是从今天开始就是个滥交的坏女人了?”
“其实你这么想,跟人一起吃饭用的是你的肚子,跟人一起唱歌用的是你的嗓子,跟人一起做爱用的就是你的身子,都是愉悦身心的,善良的人看什么都是美好的,只有内心丑恶的才会觉得什么事都是不好的。”
“哼,说不过你,反正几天前的我是死也不会相信我会光着身子和另外五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身上同时趴着三个男人。”
“呵呵,好玩吗?”
“一开始觉得好羞耻,可是后来,怎么说呢,真的好刺激,感觉全身都要炸开了。”
我们边走边聊,还说了很多生活中的趣事,不知不觉已经离开外滩江堤,穿过外白渡桥进入了虹口区,这里是一片老城区,很多房子都有上百年历史,此地的江滨叫做北外滩,是传统意义上的外滩的延伸部分,最近几年得到了很好的开发,与外滩的灯火璀璨不同,这里一到晚上就会泛起柔和的光,很有浪漫的小资情调。
可是我们没有沿着北外滩走,而是顺着老城区在走,走到一个街角处,我指了指前面一家烧烤摊。
“你能想象这年头还有不收网络支付只收现金的老板吗?”
“有吗?现在不是要饭的都有二维码吗?”
“喏,前面那家就是。”
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标准的路边苍蝇馆子,两三张桌子,几个人坐在那儿吃烧烤喝啤酒,炭炉上正在烤制的肉类发出阵阵肉香,食客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