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金玉良缘(1 / 1)

整个陶村最关心陶金兄妹的人是他们叫大伯、大妈的陶雄和他的婆姨张淑珍。陶金对农活一窍不通,由於陶雄耐心地指教,不到半年,水田、菜地的农活,陶金基本上掌握了要领。家里弄了什麽好吃的,张淑珍总会让陶仁送给陶金家里一些。

与陶村大多数穷苦人家一样,农闲时节,陶雄都要到南林县城打短工,靠出卖劳动力挣点辛苦钱,以补贴家用,陶仁满14岁以後,也跟着父亲外出卖苦力。陶金家是很缺钱的,於是,1916年开始,陶雄每次外出都带上陶金。

陶金不在家的时候,在张淑珍的坚持下,陶玉就吃住在她家。陶玉白天与燕子、玲子、陶义玩耍,晚上则与燕子、玲子姐妹挤在一床,日子过得很逍遥。

转眼到了1917年4月29日下午,陶雄帮陶金插完早稻秧苗之後说:「陶金,我们明天上午去县城吧。有几个人前天插完秧,昨天就出发了。」

陶金说:「好的,我今天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去。」

真可谓是天有不测风云,连续多日的晴好天气,到29日晚上忽然变了,下起大雨来。至30日早上,雨势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上午9点左右,戴着斗笠的陶仁来到陶金家,将他父亲的意思转告陶金:下雨天走山路很危险,雨停以後再上路。没坐多久,陶仁就回家去了。

无所事事的陶金兄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闲聊。

陶金突然像想起什麽,问陶玉:「妹,今天是4月30日,是你13岁生日。」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嘿嘿,还好我记起来了。要不,我会後悔一辈子的。」

「哥,你那麽辛苦,记不清我的生日也正常,为什麽会後悔呢?」

「妹,你还记得娘临终前对我们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

「娘说,等你满了13岁,我们就可以结婚,可以肏屄了。今天是你13岁生日,而且天公作美。我们在家肏屄,这麽大的雨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好事的。妹,我们现在就结婚,你说行吗?」

陶玉面带羞涩地说:「哥,我听你的。」

陶金说:「妹,我们家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们担负着延续家族血脉的重任。别人结婚都要请亲朋好友,要办酒席,要布置洞房。可是我们的婚事不能公开,这些我都不能给你。你会怪我吗?」

「哥,身外之物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妹,你真好。有你这样一个婆姨,我这一生肯定很幸福。今後,我一定会努力赚钱养家,尽量不让你吃苦。并且保证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说向东,我绝不向西。」

陶玉说:「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去洗个澡,等会儿我给你打好水,你也去洗一下。」

陶金想懒一下:「我昨天从田里回来,很认真地洗了澡。上午没有做事,现在还是乾净的,我看洗澡就免了吧。」

陶玉故作生气状:「自己刚刚说的就忘记了?打算不听我的话了?」

陶金赶紧投降:「我洗,我洗。我的好婆姨,我是给你开个玩笑,我怎麽可能不听你的话呢?」

陶玉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说完进了厨房(为了取水、倒水方便,澡盆放在厨房)。

良久,只穿了胸衣和短裤的陶玉出来了:「哥,水准备好了,要洗乾净哦。」

15岁的陶金洗澡时不由自主地憧憬起即将成为现实的、向往了一年多的夫妻生活来。自从到了陶村,成为一个真正的农民後,在田间地头、外出打短工休息时,经常能听到一些有关肏屄的趣事。晚上独处时,鸡巴总是翘得老高。有时也想到妹妹房间,与妹妹同床,尝尝肏屄的销魂滋味,但一想到母亲的话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妹妹已经做好了准备,叫他怎麽能不激动呢。

很快,仅穿短裤的陶金来到了陶玉的房间。栓上房门後,他疾步来到坐在床沿的陶玉面前,四目相视,满眼尽是柔情。

作为哥哥,陶金在此刻之前还没有认真审视过陶玉的娇颜,只知道她是他15年来见过的最美的异性。现在,陶金第一次用男人的眼光仔细端详着陶玉。大大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传递着浓浓的爱意。精致的鼻子可爱极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捏一下。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似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诱惑男人去亲它。红扑扑的瓜子脸没有一点瑕疵,陶金想,就是西施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再看身材,可能因为年龄尚小的缘故,似乎瘦小了些。陶金暗暗决定,今後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妹妹增加营养,不然的话,瘦弱的身体怎麽生孩子呢?

天仙似的妹妹坐在自己面前,陶金肥大的短裤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帐篷。只见过幼男小鸡鸡的陶玉,目光此时恰好看到陶金的裤裆处,好奇心陡起,她想,反正即将与哥哥结成夫妻,就大胆地问:「哥,你下面是怎麽回事,我可以看看吗?」

一年来,陶金曾多次想看看妹妹胸前的小突起物是个什麽样子,想看看她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屄是个什麽样子,却因担心自己忍不住冲动强肏了她,从而违背了娘亲的遗言,所以一直未能如愿。正在想用什麽方法让有点害羞的妹妹脱下胸衣和短裤的陶金,闻听妹妹的话不由得大喜:待妹妹看了我的鸡巴,让妹妹脱光也就顺理成章了。

陶金对陶玉说:「妹妹,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婆姨,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身子是我的,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看看我的下面,实际上从现在起,它也属於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说完,陶金就脱下了短裤。

看着那根大约五六寸长、硬邦邦的、其下还有肉袋的东西,陶玉惊愕地问:「哥,这就是鸡鸡吗,怎麽这麽长、这麽粗,翘得那麽高,看上去还很硬。」

「妹,小孩子的才叫鸡鸡,大人的叫鸡巴,你今後要叫它鸡巴,知道吗?」

「嗯」

陶金接着说:「妹,你说看上去很硬,那你摸一下,亲自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硬。」

陶玉听後,果真用小嫩手摸了一下陶金的鸡巴,然後说:「确实很硬。哥,你的鸡巴平时都是这样硬硬的吗?」

陶金答道:「其实男人的鸡巴大部分时间是软的,只有在想肏屄的时候才会硬起来。如果它一直硬着,得不到发泄,那就不仅是难受,对身体的危害也是相当大的。」

思忖片刻,纯洁善良、心疼哥哥的陶玉说:「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来肏我吧,千万不要憋出病来。」

说完,陶玉站起来,双手放在腰间,准备脱下短裤。陶金见状连忙阻止,并对陶玉说:「妹,要肏屄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先把胸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陶玉听话地脱下了胸衣,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两个俏乳之间悬着的一块玉佩,看到它,陶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两年前。

那是陶金13岁生日的上午,陶金的父亲出门拉活没到午饭时间就回来了,车上坐着一个老太婆。陶父到里屋与陶母嘀咕了一阵以後,出来给了老太婆一些钱,老太婆很舍不得地将手中的两块玉佩给了陶父。饭後,陶父对陶母说,他想在玉佩上面刻个字,陶母同意後,陶父就出门了。

天快黑的时候,陶父才回家。晚饭後,陶父、陶母把金玉兄妹叫到面前,陶父拿出已经穿上了红丝线、分别刻有「金」「玉」字样的两块玉佩,对陶金说:「金儿,13年来,因为家里穷,做爹娘的从来没有给过你生日礼物。上午,正好碰到一个老奶奶要卖家传的玉佩,我与你娘商量後就买了下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说完就将刻有「金」字的玉佩放到陶金的手里,让他戴上。

接着对陶玉说:「玉儿,你11岁生日已经过去了,这块玉佩就算是爹娘提前给你预备的12岁生日礼物。」

把刻有「玉」字的玉佩给了陶玉後,陶父对金玉兄妹说:「你们兄妹要把玉佩当作护身符,随时戴在身上,千万不要弄丢了,等你们老的时候就把它传给你们的子女。」

当时陶金还是一个懵懂少年,没有认真思量父亲的话。现在想来,父亲的话里就有了让他们兄妹结婚的意思。

没过多久,陶父就死於非命。在陶金的印象中,父亲那天所说的话他永远记得。

此时,陶玉颇为诧异,哥哥盯着她的奶子看了这麽久,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於是问道:「哥,我的奶子是不是特别好看呢,你好像都看呆了。」

陶金猛然醒悟过来,对陶玉说:「妹,不好意思,我刚刚想起了爹娘给我们玉佩的事。等会儿我们肏屄的时候,玉佩肯定会碍事,乾脆取下来算了,好吗?」

陶玉「嗯」了一声音後,陶金就将两人的玉佩取下,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随即,陶金的目光移向陶玉的两乳,很快,他的眼睛就放出光来,那对奶子太有吸引力了:白嫩、坚挺,大小与形状酷似桃子,顶端两个奶头上有许多疙瘩,就像两颗小草莓。可能是从来没有人抚摸和吸吮过的缘故,奶头陷进去了些。陶金情不自禁地将右手抚上妹妹的左乳,小心揉捏,只觉不满一握的软肉中似有一个硬块,换上右乳,亦是如此。

满足了摸奶心愿後的陶金对陶玉说:「妹,你现在可以脱下短裤了。」

陶玉闻言毫不扭捏地瞬间就让自己一丝不挂,陶金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陶玉的双腿之间。看到陶玉那肥肥白白、中间有一条细缝的私处,陶金想起人们经常谈论的有关肏屄的事,知道开始前戏的时刻到了。

陶金温柔地拥抱陶玉,亲了下她的额头,轻声说:「妹,我抱你到床上去。」

陶玉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两人很快就面对面侧卧在床上。

亲了亲陶玉那吹弹得破的脸蛋後,陶金将嘴唇印上了妹妹的小嘴。尚不知接吻也能销魂的少男少女只是蜻蜓点水的亲了几下嘴,然後陶金的嘴巴就来到了陶玉的胸前。

陶金觉得侧卧似乎难於尽兴,就让陶玉仰躺着。他张开大嘴将整个左乳几乎都含了进去,用力吸了几下後就嘬起奶头来,很快,奶头就挺立起来。而後,陶金如法炮制,右乳的奶头亦不甘落後地坚挺着。

对两粒奶头极为满意的陶金身体下移,目光凝视着陶玉下体那尚无流水迹象的坟起处。这里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是他今生快乐的源泉。他想,一定要让妹妹的小屄流出人们常说的淫水,肏屄时两人才都会感到快乐。

陶金的手抚上了紧紧闭合的细缝,但由於姿势的问题,无法窥见屄内构造,就让陶玉将双腿打开。试了几次後,发现只有双腿最大限度地向胸前、向床铺张开,屄洞才能一览无遗。

按照陶金的要求,陶玉摆好了姿势。陶金掰开厚厚的肉唇,发现其上方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肉球。他用手抚弄,又张开嘴巴用舌头去舔,不久,这个肉球居然有了点硬度。这时,陶玉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下体则不停地扭动,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小屄也流出了一点水。

陶金问道:「妹,怎麽了,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我停下来?」

陶玉小声答道:「哥,你不要停,我只是有点痒,就像是有许多蚂蚁在屄里爬。」

听到妹妹这麽说,陶金异常兴奋。才弄了一会儿,妹妹就有了感觉,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开疆辟土了。他对陶玉说:「妹,这是很正常的反应,说明我的工夫没有白费,你已经有了想肏屄的慾望。再过会儿,等你的屄里有许多水流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肏屄。」

陶玉「嗯」了一声後,陶金又埋首屄上。这次,他的舌头先在小屄四周舔,然後向屄内进发。舌头在行进过程中,遇到了一层障碍。从其他男人的口中,陶金早就知道了处女膜的说法。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舌头至屄口,接着又慢慢地往里面顶,到了处女膜又回抽。如是反覆数次,陶玉小屄的淫水汩汩流出。陶金舍不得妹妹的琼浆玉液白白地浪费,於是悉数吸入口里,吞进腹中。

此时,陶玉的性慾被陶金彻底撩拨起来,面部潮红,全身发烫,身体不停地扭动,双手抚上两乳用力揉捏,口中喃喃着:「屄里好痒,哥,快肏我吧。」

见此情景,陶金毫不犹豫地趴到妹妹身上,鸡巴向小屄顶去。但几分钟过去了,鸡巴依然在屄门外徘徊。无奈的陶金只得起身,眼光投向妹妹的阴部,发现她的桃源依然如初见时一样紧紧闭合,中间只有一条细缝。

陶金再次掰开陶玉的大小阴唇,只见那个肉球依然挺立着,小屄依然湿漉漉的。陶金想,怎样才能成功进入妹妹的处女屄呢?如果让妹妹自己掰开小屄,那效果肯定相当好。

於是,陶金对陶玉说:「妹,你把屄掰开,我肏起来方便些。」

等候哥哥的鸡巴充实自己小屄很久的陶玉,闻言立即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哥哥,并尽量张开两腿。

陶金握着鸡巴对准屄洞,缓慢且坚决地肏了进去。行进至那片薄膜时,陶金想到不知是谁曾说过「长痛不如短痛」,於是快速捅破处女膜。陶玉「啊」的一声音,眼泪都出来了。

陶金安慰她说:「妹,女孩第一次都这样,下面还会出血。不过很快就会不疼了,再过会儿就可以尝到肏屄的美好滋味了。」

陶玉忍着痛,说:「会出血?哥,你把鸡巴抽出来一下,等会儿再肏. 我想看看下面的情况。」

陶金立刻将鸡巴抽出,包括龟头在内的大半根鸡巴都被染红了。再看陶玉的下体,屄内外都是红红的,床单上还有点点梅花。陶金搂着陶玉,满怀歉意地说:「妹,让你受苦了。不过,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你一定会喜欢我的鸡巴,喜欢肏屄的。」

陶玉妩媚一笑:「凭什麽说这是你的鸡巴,它是我的。」说完,伸手握住鸡巴,对陶金说:「哥,快点上来,用我的鸡巴来肏你的屄吧。」

「遵命!」陶金边说边将鸡巴对准已呈小圆洞状的妙屄,奋力一顶,鸡巴应声而入,很快就顶上了一团软肉。然後轻抽猛插,渐渐无师自通地三浅一深、五浅一深地肏将起来。这期间,陶玉应和着屋外的风声、雨声,呻吟不止。

半个多小时後,陶玉来了第三次高潮。被陶玉的紧凑小屄夹得多次差点交货的陶金再也忍不住精关,在妹妹的体内射出了他的童子精,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射精的销魂滋味。

兄妹二人相拥着小憩了会儿。陶玉首先开口:「哥,你真的太会肏屄了,肏得我好舒服。」

「我也很快活。你的嫩屄水很多,我的鸡巴很容易进出,屄洞又紧窄,里面好像有舌头一样吸着我的鸡巴头,好几次都差点射了。」

「早知道肏屄这麽有味,我们不应该今天才开始的。」

「其实我一年多前就听别人说过肏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晚上鸡巴硬得难受的时候,我有过进你房间肏你的念头,但一想到娘亲的嘱咐,就只有强忍着,早上醒来短裤总是湿湿的。」

「哥,委屈你了。既然我们成亲了,肏屄又这麽舒服,以後只要你在家,我们就睡一床,而且都不准穿衣服。你的鸡巴硬了,想肏我随时都可以肏,你看怎麽样?」

「妹,你太好了,真是我的好婆姨。不过,有时候如果你想肏屄,可我的鸡巴是软的,那怎麽办呢?」

陶玉说:「说不定以後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我不知道怎麽办。」边说边将纤纤玉手伸向陶金的下体,小心翼翼地握住软绵绵、湿漉漉的鸡巴,心血来潮地上下套弄了几下。

陶金正处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龄,妹妹的动作让他的鸡巴迅速苏醒、膨胀,很快就一柱擎天。

陶玉一见,惊讶地问:「哥,怎麽回事,我才弄一下子它就硬了。」

陶金说:「妹,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因为你想肏屄了,所以把它弄硬了。」

「哥,我哪知道稍微弄一下它就会硬啊。我刚刚被你肏得浑身酸软,现在根本就不想。不过,反正我们也休息了一下,既然它硬了,我们就再来肏一次吧。」

陶金想试一下别人说的男下女上的姿势,就对陶玉说:「妹,我刚刚太累了,现在不太想肏屄。要不我们来个花样,我躺着,你在上面肏我,好吗?」

陶玉暂时还无法理解女人在上面也能肏屄,就问:「哥,男女肏屄,我觉得应该是男人在上面用鸡巴肏女人的屄,女人在下面挨男人的鸡巴肏,不然的话,怎麽叫肏屄,而不叫屄肏呢?」

「我们试一下,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好吧,我们来试一次,如果不行,那还是由你在上面肏我。」

说完,陶玉趴在已经仰躺着的陶金身上,但小屄老是对不准鸡巴。

陶金想了想,说:「妹,这样,你坐在我的腰部,你的双腿自然会张开,然後握着我的鸡巴对准你的小屄,我估计很容易进去。」

陶玉按照陶金说的摆好姿势以後,握着那根硬似铁棍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屄眼,然後缓缓地坐了下去,直至整根鸡巴全部进入小屄。

见妹妹坐着不动,陶金说:「妹,你要上下套弄啊,不然怎麽叫肏屄呢?」说完,两手抓住陶玉的两臂,以防她掌握不了上下的幅度。

陶玉依言套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来了第一次高潮。随後无力地躺在陶金的身上。

陶金见状马上抱着妹妹,慢慢地翻转身,成了正常的男上位,整个过程鸡巴始终在屄内。

陶金到了上面以後,男子汉的勇猛展露无遗。只见他狂抽猛插,尽情肏弄。很快,陶玉就两度泄身。知道刚刚破身不久的陶玉经不起过度的折腾,於是他精关一松,第二次在陶玉的体内播了种。

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陶玉说:「哥,你太厉害了,你刚刚把我肏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金说:「看样子肏屄真的是一大乐事,不然,古人为什麽将洞房花烛夜与金榜题名时看作是人生中最大的两件乐事呢?」

这时,陶金突然想起什麽来,对陶玉说:「妹,我们这个家族很特殊,娘亲说我们不能与外人结婚,当然也不能让外人看到我们的身子。我想到两个问题,一个是我外出的时候,你在大妈家生活,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到你的屄。还有一点,以後你生小孩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给你接生。」

陶玉说:「你说的第一点我知道。我在大妈家解手都是背着他们的,洗澡都是借口衣服在家里,每次都是回来洗的。至於他们,从来都不避开我。我经常撞见大妈和燕子、玲子、陶义光着身子的样子。」

陶金好奇地问:「他们都怎样的,肯定跟我们不一样吧。」

陶玉说:「是的。大妈的两个奶子很大,好像都下垂了,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毛毛。燕子比我小几个月,奶子比我的小一点,下面长了一些短毛。玲子还小,胸前跟你们男人一样,平平的,下面跟我的差不多,肥肥的,白白的。陶义的小鸡鸡很小,就像蚕豆。」

陶金说:「你没有让他们看到你的身子,很好,但以後还是要注意。」

陶玉说:「我会注意的,我绝对不会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的身子。哥,你刚才说的第二点我没有想过,不能让外人接生,那就只有靠你了。」

陶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会有办法的,你尽管生就是了。」

这时,两人肚子都饿了。穿上衣服後,陶玉就去厨房弄饭。

此後两天,大雨一直没停。陶金兄妹足不出户,在家颠鸾倒凤,肏屄就成了他们这几天除吃饭、睡觉外的第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