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1)

“关你屁事!”

“如果真是只当他是普通朋友的话,那眼神是什么造成的。面具?你的脸上有着一张勾引老陈八八的面具。”

江黎辰的话让我有些转不过弯来。想着今天见到的朱意龙,他说过他对那面具的感觉就是有时候感觉到脸上会有着一层僵硬的面具,总要狠狠揉几下,那种感觉才会消失。

“湘婷。”他第一次没有带姓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就晃神的让他靠近我。最后还任由他啄在我的唇上。

我还是跟着他回到了碧水园,然后我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想着前因后果。今天的事情太多,太复杂了。

很多没有联系的巧合,就会促成一些事情的必然。

仔细想想,今天的事情,真的有很多巧合。要是江黎辰没有发现面具问题的话,照着事情的发展,我们应该吵翻了然后分手了。要是事情成了那样,对谁最有利?

如果真成了那样,首先我会失去江黎辰的保护,在我有饥饿感的时候,我会痛苦无助,到时候,我就真的是别人为所欲为的玩具了。对方的目的肯定不是我这个人,比我这个人还有价值的,应该是冲着我肚子里的种子来的。知道我肚子里有东西的我和江黎辰,还有那些鬼影。鬼影今天跟朱意龙一起出现了,上次鬼影跟面具同时出现,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暴露了。

一整晚的想问题,让我在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买了包子。阳光灿烂啊,这小区真tm大,走路出去,买个早餐都要四十多分钟。

等我回到我们的房子的时候,江毅东的车子已经出现在我们门口了。

我拎着包子进去,就看着他在一楼吧台那给自己倒着酒。我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敲敲门,门就直接开了。你家鬼老公很厉害。”

我看看门锁,说道:“应该是我出门的时候,只掩门,没有上锁。一大早的喝酒?来,包子分你两个!”

我坐在了吧台上,就在江毅东的对面,把包子分分。

他端着酒杯说道:“回阳酒,懂吗?一夜宿醉,今早上难受。再喝几口,好受点。”

他是用酒就着我的包子吃的。我看着他,其实江毅东也挺帅的。跟江黎辰完全不同的气质,他给人感觉更圆滑一些,五官也很不错。其实鼻子还跟江黎辰一个版型的呢。

江毅东终于察觉到我在看着他了,他放下包子说道:“不会是客气叫我吃的吧。心里压根没想着给我吃几口。”

我对干咳了几声,然后坐直了,对他眨眨眼睛,嘟嘟嘴,抛个飞吻。

“你干嘛?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觉得,我是在勾引你?”

江毅东一口刚到嘴里的酒就噗了出来。然后憋着笑说道:“你今天没病吧。银湘婷,就你现在这模样,惊吓我还差不多,还勾呢。你拿什么勾?”

“你不觉得我的脸,我的眼睛在放电吗?”

“我只看到你眼睛水肿,眼屎都还在。你这么出门买包子,会吓到小朋友的。”

我赶紧放下包子,去一楼的卫生间洗个冷水脸。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还特别揉了几下,确实是我的脸没错。我还是不死心的,坐回江毅东对面,对他撑着下巴微笑。

江黎辰正好下楼了。阳光很灿烂,可惜一楼只有一小部分照到阳光,大部分都是阴影,甚至那一小部分也随着他下楼的脚步,缓缓关上了。

江毅东指着我,说:“喂,你女人今天傻了。不会是昨晚头撞墙了吧。”

他没什么表情的说:“她头昨天撞玻璃了。”

我瞪了过去,他的意思就是说,我是真傻了,还是撞玻璃傻的。昨天唯一头撞玻璃的时候,就是在那家宾馆里的时候,好在我下楼的时候,还特别回头看看那玻璃。还好是反光的,看不到里面。

我小声嘀咕着:“怎么就只对老陈八八呢?”

江黎辰和江毅东说着江家对事情进展的看法问题,我就在一旁接听了朱意龙的电话。他打算今天去那个做面具的人那看看,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毕竟现在已知的,接触过面具有十字伤的就只有他们两。可以说是生死命运,相互看看就明了的状态。

江家那边对江黎辰不肯交出那什么关系国家命运的危险品很有看法。但是老五他们几个旁支说要来插一脚的时候,他妈还是维护了江黎辰。

挂了电话,我对他们说道:“我跟朱意龙出去一下,有事电话联系。”

“小心他!”江黎辰说着,让我都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句话。可是他没有下句话了,也跟江毅东一样,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没有阻止我出门?我还以为他会跟昨天一样跟我吵架,制止我出门接触别人呢。

我又回到他面前,说:“我突然觉得,朱意龙其实也挺帅的。”

“嗯,那又怎么样?”

他无语了,那他昨天跟我吵什么?我等等等地上楼,洗澡换衣服,画个淡妆出门。其实主要是遮瑕遮黑眼圈。要不我这么出门,人家还会以为是昨晚的见鬼了呢。

从c区走到小区门口好远的。江毅东的车子追上我,打开了车门,让我上车。我也不客气的上车报了朱意龙给我说的汇合地点。

“谢谢你能送我。”

“我才不想送你呢。我昨晚喝多了难受到现在。你男人不放心你,非要让我来。他也算是有缺点,哈哈,这么大个大男人,怕阳光!”

原来江黎辰对我的大方那是装出来的!

到了集合地点,朱意龙已经在路边等着了。

停好车,下车后,他看到江毅东也过来,先是指指他问我:“可靠吗?”

“可靠着呢。就是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估计不可用。”可用的那个留在家了。我心里说着。

朱意龙这才带着我们走进了那个到处写着拆字的老旧小区里。七拐八弯的,还问了好几个路人,终于找到了老陈八八给他的那张纸条上的地址。

正是十点多,这时候,阳光开始暖和了,很适合冬天里给老人家晒太阳用的。在楼下的阳光下,七八个老头老太太坐在花圃上,旁边还有几只猫陪着他们一起晒太阳。还有两个追逐着的小屁孩。

朱意龙上前问他们,谁是会做面具的老爷爷,他想买面具。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禅衣的老头,看看他,又看看我,才说:“我已经很久不做面具了,而且你也不是来买面具的。回去吧,我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说话的,朱意龙赶紧挡在我面前,从包里掏出了一本证件,说:“我们是学校电视台的,就是想了解一下爷爷的曾经和现在。您做的面具,那手艺以后说不定就没有传承了。我们是多方打听之下,才找到您这里的。请爷爷给我们半小时,不,二十分钟。给我们讲讲您的这门手艺就行。我想爷爷也一定希望这手艺能被人了解吧。”

朱意龙果然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