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
一个响亮的喷嚏。
盛装的貌美少女连忙抽出腰间的精绣丝帕,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整个偎上去,为身边的男子轻柔擦拭唇角的茶沫。
龙啸别开眼,笑道:“袁兄,你我习武之人,锻体修心,总不至于秋雨一打,便染了风寒吧?莫不是近些日子只泡在温柔乡中,淘虚了身子?”
袁吉温文一笑,在身畔佳人玉手上抚摸两下,往她粉嫩面颊轻轻香了一口,道:“这些血案有飞鹰卫接手,元凶首恶十死无生。秋风渐寒,大好空闲,不正是眠花宿柳,依红偎翠的时节么。”
说着,他大掌一抓,五指陷入那美貌少女柔软丰腴的臀肉之中,握出娇嗔的一声嘤咛,和满面淡淡飞霞。
另一个歌姬被冷落已久,颇不甘心,斜眸一瞥,侧身靠向目标。
龙啸横臂握住茶杯,又将她挡在了怀抱之外,缓缓道:“袁兄,我不懂。”
“什么不懂?我贪花好色的事儿,你莫不是头一天知道?”袁吉大笑,扳正身边美人花容,轻勾小巧下颌,道,“来,亲亲小宝儿,给爵爷递个舌头。”
少女朱唇半启,羞答答吐露丁香,红云满面,索性闭上双眼。
他一口含住,咂摸好菜般扭转吸吮一番,将她往怀中一拥,隔着衣裙抚乳揉臀,微笑道:“天天做新郎的神仙日子,我巴不得多来些。”
龙啸面色渐沉,道:“小爵爷,你刚来时,我瞧你思虑缜密,对凶案颇多关切,像是打算做一番成就的模样,怎么只是来了一个本家堂兄,便叫你没了精气神,甘心在此玩物丧志?这可不像是我知道的袁家人。”
袁吉将嘴巴埋在美人粉嫩脖颈旁侧,一边轻轻啃咬,舔的小女子花枝乱颤,嘤嘤娇喘,一边笑道:“吟宵兄所知的袁家人,应当是什么模样?我袁家各个都是风流种,先祖生逢乱世,从龙建功,仍不忘垂怜天下美人,手书销魂十景,立江湖四绝色之名,那许多风流规矩,至今仍在武林流传。我若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才叫辱没先人。”
龙啸面上微微色变,更显不豫。
昔年那位国师的确是风流之名传扬天下,南蛮荒境、北疆草原、西域大漠、东海滨岸,凡天璧朝所及之处,有其侠名,即有其风流行径,传言颇广,虚虚实实,难辨真伪。
而关于其子嗣的民间传闻,恰好有一条碰到了隐龙山庄皇家血脉的逆鳞。
想来是开国圣祖皇帝曾有段落魄经历,全凭国师拼力提携,才有了后来的丰功伟业,而那段时间,也恰恰是皇族开枝散叶,改姓为龙的起始。
因此,民间甚至有些荒唐传言,说圣祖皇帝战场之上留了暗伤,早已不能人道,那些妃嫔留下的后代,尽是袁国师的血脉。有鼻子有眼,几乎将国师传成了吕不韦再世。
三人成虎,多半,这也是国师晚年明明依旧矍铄,却留书一封,辞别皇庭的原因。
皇族龙姓除天子之外,大都修身克己,绝不妻妾成群,甚至有不少王爷甘愿与一人白首,相濡以沫,不知其中又有几分,是反向受到了传言影响。
但不管传言如何,袁家始终是本朝第一世家,代代天子亲承的外姓兄弟,若不是国师遗训,不准子孙攀附,绝了袁氏成为外戚的念想,两家必定更加血浓于水。
龙啸虽是外姓入庄的养子,家中规矩却不敢怠慢,再加上他对袁吉确实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不觉便又道:“幸德,袁公风流,可仍成就了雄图霸业,是武林人人称颂的一代大侠,不及弱冠之年,便能凭一己之力横扫南荒,破蛊宗,擒蛮奴,何等威风。你可知道,风流与沉湎酒色,不过只有一线之隔。”
袁吉哈哈大笑,将香茗一饮而尽,咽下半口,剩余的哺给怀中佳人,玩弄着她湿漉漉的软嫩唇瓣,道:“我可没有先祖那般厉害。如此多的袁家子嗣,我顶多算是旁支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吟宵兄,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怕与你推心置腹。你们隐龙山庄,离朝廷远,离江湖近,许多事情,只要依着江湖规矩去做就好。可我是朝廷封赐的爵爷,我离江湖远,我要守规矩。”
龙啸皱眉道:“遇事半途而废,整日寻欢作乐,这是朝廷何时定的规矩?”
袁吉隔着衣裳轻轻捏住怀中佳人已经发硬的乳蒂,微笑道:“我们名门分家子弟,如我这般略有地位,求的,就不再是有功,而是无过。你远离朝堂,这些,你的确不懂。”
龙啸轻轻叹了口气,毫不掩饰眉宇间的失望,“小爵爷,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在此多做耽搁了。如今蓝家只剩一个空壳,如意楼控外,飞鹰卫掌内,三关郡已无我继续调查的必要。若无他事,小弟就此告辞。”
袁吉微微抬头,唇舌在少女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银丝,如他目光一般闪烁,“吟宵兄,是打算回庄里了么?”
龙啸起身一拂下摆,弹指一敲剑柄,笑道:“叶飘零既然去了百花阁,那我为何不去看一眼?”
袁吉道:“那人功夫极好,可惜和他师父一样,也是个不喜欢动脑子的。”
“但他的直觉很敏锐。”龙啸神情略变,颇为玩味地打量着他,“有时候,想得太多反而容易被人带进沟里,我在三关郡耽搁太久,兴许燕姑娘的选择才是对的。狼会本能追着血味儿走,千里吃肉。我听说,叶飘零一路上就已经杀了不少人。不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心中便无法安定。”
袁吉淡淡道:“那已是东北五州地界,按规矩,似乎轮不到你管。”
龙啸笑道:“中北之事已有飞鹰卫接手,我身无要务,游侠江湖一番,庄主想必不会责怪。”
袁吉一抱拳,目光微冷,唇角却笑意更盛,“那便祝吟宵兄一路顺风,务必多加小心,不要招惹那杀人的屠夫。”
龙啸神情淡定,道:“我既已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又岂会自讨苦吃。小爵爷,我并非纯粹的江湖人,没有那么好斗。”
“他刚到蓝家,是谁急着上去挑战来着?”
他哈哈一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人贵有自知之明,袁兄,就此别过。说不定,不久后你我还会再见。”
袁吉并未应下,只是将手依依不舍从美人酥胸上挪开,摆了一摆,“来日有暇,我当去贵庄拜访,希望到了那时,吟宵兄能不再如此矜持,也陪我一起,饮酒作乐一番,不会如当下这样,冷落佳人。”
那被晾着的姑娘幽幽一瞥,楚楚可怜。
但龙啸并未看她,只一拱手,转身出门,不再回头。
颀长身影刚从门外消失,袁吉所有的调情动作,都瞬间停止。
他眯起眼睛,望着桌上冷茶,懒懒道:“我今日身子不适,留一个便够。”
被晾下那个美人起身一福,乖乖退出廊下,将房门关好,迅速走开。
他怀中那个则轻声细语道:“爵爷,奴家去要些热水如何。泡泡浴桶,可解乏呢。”
袁吉摇摇头,搂着她往后微仰,道:“你的本名是什么?”
那美人一愣,跟着低下头道:“区区贱名,不敢污了爵爷的贵耳。”
他柔声道:“你这些日子伺候得我很是舒坦,我已命人去为你赎身脱籍,今后,三关郡再没有那个乐人,所以,我才问你的名字,难道,你还想让我叫你那个花名?”
那娇美少女身子一震,眼波荡漾,水光潋滟,连柔婉嗓音都轻轻发颤,道:“奴家……本名添娣,被卖了之后,一直便用他们给的名字,爵爷……既然今后你是我的主子,这名字,还是你给赐一个吧。”
袁吉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发丝,略一思忖,道:“你这双大腿肌肤凝滑,给你破瓜那天,落红竟能不留,一滑即过,血珠儿一颗颗掉下去,煞是好看。我看,就叫你红珠,如何?”
“谢爵爷赐名。”红珠喜出望外,也不管这名字里含了何等暧昧的韵味,起身一拜,就跪在了袁吉面前。
他含情脉脉将姑娘拉起,微笑道:“这便是你入府的好日子,我先前着实被那姓龙的弄得有些败兴,你可要好好服侍,叫我开心开心。”
红珠媚眼一抬,点点头,娇滴滴道:“奴家定叫爵爷舒舒服服。”
袁吉笑道:“若做得不好呢?”
她娇嗔一扭,钻回他怀中,“那奴家认罚。”
“好。”他放荡一笑,不再有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将红珠打横一抱,转身大步走入里屋,高声道,“本爵爷要休息了,外头的自行回避!”
门外护卫齐声道:“是!爵爷安歇。”
红珠羞答答道:“爵爷,过往……他们又不是没听过。奴家……会尽量小声些的。他们不在,万一有刺客来,可该怎么办呐。”
“他们只是去外面些的地方,又不是走了。放心。”他笑着一抹,将少女身上本就仅比轻纱略厚的裙子,顺着那紧凑顺滑的双腿褪下,露出一片欺霜胜雪的醉人春光。
“爵爷,奴家还没伺候呢。”她娇声说道,小手灵巧挪动,为袁吉宽衣,红艳艳的小嘴一口口顺着他的身躯亲吻下去。
袁吉剥下她外衫,只留一条翠绿抹胸,兜着鼓鼓囊囊的胸脯,便往床边站定,色迷迷望着她半裸玉体,调笑道:“那便来伺候吧。”
“嗯。”红珠手指轻轻捻住阳具,唇舌婉转相就,横吮至龟头,便抬眼望着他,一寸寸舔吸含入,香腮内夹,粉面摇移,顷刻就将津唾,在他棒儿周遭润遍。
“好,不亏是我的乖乖小宝儿。”袁吉消受片刻,尘柄酥麻,弯腰将红珠一拉,扯掉抹胸,抚弄着那双粉白圆润的妙乳,将她按躺下去。
“爵爷疼爱,奴家等不及了。”红珠媚声连连,修长双腿主动抬起,屈折分开,自把双膝,亮出了嫩润润的一线美牝。
她知道男人喜欢的是她破瓜前就苦练出的腹内洞天,既然有了唾液润滑,自当早早笑纳进来,卖力夹吸,搏一个锦绣前程。
袁吉顺着光滑小腿摸下,把玩片刻足踝,向上一抹,脱掉她水红绣鞋,一剥罗袜,亮出煮蛋似的一对儿诱人小脚。
他将足背贴在面颊上,一边轻轻磨蹭,一边用手捏摸另一只脚。
红珠脚上发痒,却不敢笑,只是忍着,等他心满意足。
但这次袁吉并未玩赏太久,意犹未尽在她足尖花汁染就的趾甲旁一亲,便挺腰一送,刺入那早已等待着的狭窄肉缝。
红珠咬唇蹙眉,当即收腹夹臀,扭腰摸乳,娇声道:“爵爷轻些,奴家……的花心,都要被撞破了。”
袁吉低头一笑,垂手轻轻搓捻她萋萋芳草下那颗小小蚌珠,款款抽送几十合,忽然将一股阴寒真气注入她正卖力夹挤的销魂小径。
红珠股心一凉,雪白大腿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忙道:“爵爷,奴家好冷,这是……给奴家肉肉里头,塞了冰么。”
“你这小骚肉这么能夹,我哪儿舍得塞冰。”袁吉功力在内部一挑,拨动花心,笑道,“我这是疼爱你呢。”
红珠挺臀迎凑,只觉娇嫩牝户里头越发冰凉,渐渐都有些麻木,颤声道:“可、可奴家好冷……冷得,都快伺候不动爵爷了。”
“你不懂。我练的武功名叫《七情鉴》,其中的大欢喜阴阳经,乃是绝佳的双修功法,男女合练,事半功倍,彼此都大有增益。我这是试探你的根骨,若你有几分资质,我便传授于你,今后夜夜交欢,本爵爷日你的小屄,就能将你日成个武林高手。”
红珠将信将疑,颤声道:“可、可奴家的肉肉里,实在是……要冻上似的冷。”
袁吉微微一笑,催动另外一股阳刚真气,转眼将她阴核周遭裹住,如遭火焚。
阴户内冰外烫,红珠哀鸣一声,双脚连连摆动,尖声道:“爵爷饶命,爵爷饶命,奴家身子骨不行,练不得那功夫,求爵爷饶了奴家吧。”
他眼中精光迸射,腰胯发力一阵猛肏,不仅并未收手,反而将功力催动得更加凶猛。
《七情鉴》中的两门内功,“思无邪”与“忘忧诀”都是围绕大欢喜阴阳经而创,双修功法可以让体内阴阳真气并存,男女互相增益,而两门内功一个可以将双修得来的阴性真气临时转阳,一个则正相反,且彼此之间真气积蓄互通,即便没有阴阳融合或阴阳分隔的强横效果,仍能轻易催动至阴、至阳真力。
袁吉凭自己的天赋和本领换得了家中这套武学,私下不知用了多少苦功,此刻只是催动至阴、至阳真气并行折磨一方娇嫩牝户,实属大材小用。
红珠已挣扎得犹如离水之鱼。
她大抵怎么也想不到,今晚爵爷要让她叫的声音,会如此凄厉悲惨。
袁吉按着她乱挺的下腹,深深一插,暂且缓下内息,笑道:“我的好红珠,你这便伺候不了了么?”
红珠浑身战栗,香汗淋漓,难受得小脸惨白,惊恐道:“爵爷,爵爷饶命,奴家哪儿不对,爵爷……爵爷只管责罚,可……可莫要让奴家……这般不明不白的呀。”
袁吉顺着她大腿一路上摸,重新握住她哆嗦的小巧脚掌,轻柔抚弄,道:“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哪儿不对?”
红珠连忙摇头:“奴家愚笨,还请爵爷明示。”
袁吉叹了口气,“红珠,我喜欢老实些的姑娘,笨些无妨,但硬要装傻,便连神仙都难救咯。”
红珠满脸泪痕,抬手哆哆嗦嗦擦了一把,道:“爵爷,奴家……真的不懂。”
袁吉又叹了口气,“龙啸不懂,你也不懂,看来,你们不是一样的蠢,就是都觉得,我比你们还蠢。”
说到此处,他手掌忽然一转,嘎巴一声,肩头那白嫩如玉的柔美赤足,竟被拧到脚跟抵住小腿的程度,几根骨刺穿皮而出,数道血线立时沿着绷紧的长腿流了下去,恍如逆行的破瓜落红。
她的肌肤的确细腻光滑,血几乎留不在腿上,转眼就成了颗颗红珠。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按住的红珠惨叫着挺动起来,肉缝里一股水箭喷出,已疼得开了尿口。
袁吉双眼发亮,强按着她喘息猛奸,每顶几下,就扭着她那只断脚转动一圈,问道:“你还没想起来么?”
红珠叫得嗓子都已嘶哑,双手扯烂了旁边的被面,哀声道:“奴家……奴家不曾做对不起爵爷的事啊……”
袁吉丢开这条无力长腿,抓起她另一只脚,轻柔爱抚,道:“红珠,那你每日偷偷将我的起居行程记录下来,只是为了好玩么?”
红珠身子一僵,缓缓转头看向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妖魔鬼怪,“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袁吉笑着摇了摇头,嘎巴一声,将她另一只脚也拧断,淡淡道:“轮的到你问话么?”
“呜呜……呜呜呜……”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已没有,红珠一边摇头一边道,“奴家……知错了……爵爷饶命……爵爷饶命……”
袁吉压开她还在抽搐的双股,扯过床单擦干那些尿水,继续在她肉穴中缓缓进出,柔声问:“我帮你赎身,能接你进府,你将来若是生下个一儿半女,在我那边,这一生也算是衣食无虞,我想不通,天道到底能许你什么好处,能叫你在我身边动手脚。”
红珠口唇哆嗦片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爵爷,奴家也不想啊……可、可奴家还有弟弟……还有爹娘,奴家……只是写了写爵爷出入居所的时间,别的什么也没敢说……”
“别的你也不知道。”袁吉笑着摇了摇头,轻柔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原来你是遭了胁迫,不得已,没有拿银钱么?”
红珠已然胆寒,哆哆嗦嗦道:“还……还有人给了……给了一张金叶子,两串……上好的东海珠子。”
“唉。”袁吉抓起她的手,十指交握,轻声道,“你早些这般坦白,今后锦衣玉食,随我享受荣华富贵,岂不美哉。为何,这世上总有如此多的蠢人,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搅弄风云呢?那人吃人的乱世,有什么好?”
话音未落,他五指一并,红珠葱管儿般的白嫩玉指,当即被他运力夹碎骨节,成了软绵绵垂下的皮肉柱子。
望着红珠圆瞪的双目,袁吉心魂俱醉,一边将另一只抚琴玉手如法炮制,一边抵着她颤抖花心猛冲猛顶。
等他攥住那双白嫩乳房发力捏紧的时候,唇角垂下一丝血红的少女,已连呻吟声都弱不可闻。
嘭。
好似装水的皮囊被马蹄踏爆。
屋内安静下来。
袁吉抽出阳物,拿过抹胸擦净上面红白掺杂的污秽,跟着擦了擦手上的带血油脂,愉悦地笑了笑。
一刻之后,穿戴齐整的小爵爷开门出来,轻轻拍了三下手掌。
两道幽灵般的影子出现,单膝跪下。
“收拾收拾里面,喂了猪。这阵子凡有人打听她,格杀勿论。”
两人齐声道:“是!”
袁吉望向漫天繁星,长长吐了口气,久违的满足,让他露出了与平时大不相同的微笑。
可惜,他不能这样笑太久。
走出院门的时候,他又已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般的小爵爷。
院门外,两个飞鹰卫等在那里,站得如标枪般笔直。
袁吉拱手笑道:“时辰刚好,没让我堂兄久等吧?”
飞鹰卫面无表情抱拳躬身,齐声道:“请。”
往忠勇侯袁福住处去的马车,就等在门外。
黑漆漆的车厢外那个金色的袁字,犹如志得意满的将军,昂首阔步,转眼,便消失在夜色拥抱的长街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