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开学季,终于有了喘息的空当,姑且能慢慢还一些欠债了。但扑街的很多肉戏没有拓展必要,我就只挑比较有价值的写了。不然不知道要补充到猴年马月去……
最近在粉色APP上看起了藤本树,传闻中的炎拳还没打开,正在抽时间啃电锯人。别说,看起来微妙的带感。真是与众不同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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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健硕,坚硬。
那条炽热的阳物,就如叶飘零的人一样,即使已在努力展现温柔,其下的本质,依旧是敏捷而嗜血的猛兽。
它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入那条湿润娇嫩的小径,轻松拓开成赤红圆展的洞。
骆雨湖痛得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不过先前那次唇舌逗弄出的愉悦之巅多少起了几分作用,被填满的缝隙之中,伴随着热辣辣的撕裂与饱胀,仍有一丝丝酸麻酥痒,在随着滑腻的蜜汁流淌。
她硬是忍住了眼里几欲涌出的泪,努力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
她要证明,她没事。
不管有多痛,她都能承受。
她愿意这样包裹着他,吸吮着他,与他昂扬的欲望紧密连接,体味着被他占据、磨蹭的绵软幸福。
叶飘零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搓了两下,跟着双手撑在她两侧,一身筋肉绷紧,缓缓向后抬起臀部。
盘绕着血管的肉茎一寸寸抽出,沾染着血丝的阳物将嫣红的花蕊带到微微外翻,露出色泽鲜嫩的内壁。
小小的蜜唇也随之打开,张到两边,宛如欢送。
很快,最粗大的棱沟就来到了膣口。
玉门好似卡住,与会阴一起向外隆突。
就在那硕大的肉塞将要脱出的一刻,叶飘零猛地压下,怒昂之矛,重新投入娇嫩的壶口,一贯到底。
“嗯!”骆雨湖攥住床单拧了半圈,牙根都咬到发酸。
她娇喘着把双腿往两边分开,想让身体更有容纳的空间。
叶飘零又缓缓向后抽出。
他很享受肉菇刮过层层紧缩褶皱的愉悦。
他喜欢柔嫩的屄芯中反差一样收束的韧性。
就像他喜欢带刺的,能将人扎得鲜血淋漓的花。
又一次冲撞。
骆雨湖开口叫出了声。不仅是痛,那股让后腰发沉的酸痒,也一次比一次更浓。
啪!
叶飘零的大腿前侧硬得像是木板,抽打在她柔软的臀尖。
她忽然想明白,打屁股这个词在她爹口中为何意味着奸淫。
原来,被日弄时,屁股真的会被拍打。
麻麻的,不太痛,反而让她的注意力向着下体集中,不觉在心里描绘着威猛之物进进出出的模样。
她忍不住抬起身,想低头看看。
可惜,叶飘零伏低压住了她,换了另一种律动的姿势。
他抱住她,结实有力的腰肢压开她雪白的腿,宽阔的胸膛贴在她小巧的乳上,低头盯着她的脸,全身向前冲顶,道:“舌头。”
花蕊深处传来一阵畅快的麻,骆雨湖哆嗦一下,对着他打开唇瓣,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尖。
他一口嘬住,双臂穿过腋下扳住她的肩头,膝足紧贴床板,猛然发力,压着她狂风暴雨般猛耸。
结实的木床激烈地摇晃,发出几欲破碎的刺耳吱嘎。
快速抽送的阳具将她的处女嫩牝磨得酸痛无比,可一下接一下敲在花心的龟头又让她一刻比一刻舒畅。
她忍不住想放声高呼,唇舌却都被他控住,只能忘命地吸吮他,搂抱他,抬起酸软的腰肢迎凑他,享受着混合在痛楚中迅速膨胀的喜悦。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狂野,落红先是掉在单子上,不久,便被摇晃的臀沟中掉下的淫蜜晕开,染淡。
气息愈发急促,仅靠鼻子,甚至感觉快要昏厥,骆雨湖张口想要吸气,可又不舍得与他缠绵亲吻的快乐,转眼间,便憋得满面通红,渐渐发紫。
叶飘零放开她的唇舌,深吸一口纠缠着两人唾液酒味的空气,挺身坐起。
他双膝向前一垫,手掌捏住她纤薄腰肢往上一抬,提臀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将她下身举高,前后狂摆。
骆雨湖个子小巧玲珑,被他这么一抬,肚腹中还有根凶猛鸡巴挑着,小蛮腰小翘臀不由自主便都悬在半空,只余肩头后颈撑在床上,被他一冲,便娇呼一声,拖着汗湿长发往后一晃,肉棒一拔,又闷哼一声跟着往他身上挪去。
前前后后,摇摇晃晃,直把她肏得细白腿儿分在两旁乱颤,小软奶子随着娇喘急抖,顷刻数百合,胯下淫浆如雨,美得她妙目一瞪,一口大气噎在嗓子眼儿前,想吞吞不下,想叫叫不出,樱唇洞开,舌尖冰凉,人生中初次尝到阴津迸流,大泄特泄的绝美滋味。
这一刻,他便是把她揉碎,碾烂在怀中,她也心甘情愿化成他身上一滩春水,只求不要付诸东流。
销魂的紧缩之中,叶飘零将她双脚一扯,向前一送,龟头被高潮花心美美舔了几口。趁着这股彻骨酥麻,他低喘一声,抽身而出,涨紫灵龟压着红肿阴核滑过,贴在湿漉漉的稀疏芳草上,一抖一跳,喷出大片腥浓白浊。
“哈……哈啊……”骆雨湖浑身酸软,仍强撑起半身,望着自己小腹上黏乎乎大片阳精,满心甜蜜顿时坠了一根冰凌,轻喘道,“主君,我……叫你不快活了么?”
“何出此言?”叶飘零坐在床边,抽过搭的布巾,在她胯下一贴,蘸了几蘸,望着上面斑斑落红,目光微闪。
她不敢太过幽怨,只道:“我听说,男阳女阴,水乳交融,才算是一场欢好。可……主君的宝贝,都撒在我肚子上了。是我的……那地方不好么?”
“不是。”他拍拍她头,将那布巾放在枕畔,“这是你的初红,有些姑娘在意这个,你若也是,明天起来便好好收着。”
骆雨湖听得出他并不在乎,便将那布巾拿起,擦掉肚子上粘稠浆液,起身跪坐在他身后,换了一面为他擦汗,“不必,我知道是主君拿去的,一辈子记得,也就是了。”
他拿起她身上的帕子,踩地过去盆架那里,投了一水,略略一拧,回来侧坐床边,将她搂到怀中,为她擦洗依旧通红发热的面庞。
此等亲昵,叫她受宠若惊,忙抬手道:“我自己来吧。”
“不必。我的人,我来打理,天经地义。”
叶飘零擦净她的脸,张开五指,为她梳理一头散落青丝,“冷么?”
时值盛夏,骆雨湖此刻又满心火热,摇头道:“不冷,我还出汗呢。”
“累么?”
她心头好似化了块糖,低头道:“不累,这几日练剑,我力气大了不少。”
靠在他怀里,骆雨湖小声道:“你为何不问我痛不痛?”
“头几次必定会痛,何必问。”他屈膝挡住她后靠腰身,垂手握住她红肿牝丘,指尖探了探,发觉她微微一缩,心中了然,一股真气运过去,于长强、曲骨两处穴道间轻柔往返。
“哦。”她意识到自己问了蠢话,窝在他身侧,不再多言。
她知道,叶飘零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那她此刻就算有满腹情愫,也得乖乖收着,留待今后再诉。
可不一会儿,骆雨湖就发现,似乎由不得她不说话了。
胯下阴户已然消肿,里面的刺痛也已不见,可叶飘零手掌一挪,便轻轻剥出了她肉唇顶端的小豆儿,指尖就这方才沾染的淫汁,滑溜溜压在上头,一按,一蹭。
一股钻心的酸痒让她双股一夹,轻轻哼了一声。
他没停手,拇指揉了几揉,换做食指,在打开的嫩皮上方左右拨弄。
她这才知道那阴核原来只是个尖儿,肉里头还埋着不知多少,这样一拨,里头的根儿就扭,扭一下,心窝便酥麻麻一阵快活。
拨弄一阵,那还没干透的小巧牝户,便又变得一片温润滑泞。
“主君,我……已经不疼了。”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
“那,这……没什么必要吧?”
“为何没有。不够湿,会疼得厉害。”
“咦?”骆雨湖一怔,小脸写满不解,“还会疼?”
这交媾破瓜之痛,难道还有后劲儿的么?
就算有,那和她小屄窝窝里湿不湿又有什么关系?
她正自迷茫,叶飘零指尖又是一探,钻入娇嫩膣肉,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指肚一提,就带来一股猛烈快活。
“主、主君……我,我刚才那次……就很够了。”她还道叶飘零是怕她破瓜只痛不爽,小声道,“我舒服得很,连白日的累都忘了。”
“那再好不过。”他用鼻尖拨开她乌黑发丝,对着细嫩白皙的后颈轻轻一舔,“因为我还远远不够。”
嗯?骆雨湖又是一怔,方才不是出精了么?男人行房,不是出精便告结束么?
身侧被什么东西顶住,她垂手一摸,才发觉叶飘零那根歇了不足一盏茶功夫的阳物,又已高高翘起,凶猛挺立。
接着,挖在她阴户的指肚猛掀几下,叫她通体酥麻,掌心下探,托住她胯下方寸,另一手搂过酥胸,往前一送,她便趴在了床上。
她没有起身,膝肘撑着跪伏在原处,心里已知道要发生什么。
叶飘零转身上床,跪在她昂起的桃臀之后,双手从两侧缓缓往前抚摸,告诉她应当摆出怎样的架势。
沉腰,分腿,抬臀,俯身。
她低头从乳尖之间望向身后,看到他握着那根棒儿凑过来,心中一痒,摆腰扭了扭屁股。
他捏住两瓣臀肉,揉搓拉开,看向被扯浅的腚沟。
骆雨湖胸前小巧无甚丘壑,女子娇媚,尽数生在了纤腰下的圆润美臀,这几日练剑刻苦,白嫩外皮里裹着的肌肉更加紧凑,若不拉扯揉搓,跪伏下去撅着,真如一颗饱满多汁的肥美蜜桃。
这样的身段,自然是从后面隔山取火更加快活。
叶飘零办事依旧利落,扶着肉菇顺着湿润蜜缝上下一磨,顶住耻骨内凹处向前一挺,硕大龟头便撑开团簇膣口,滑入到骆雨湖的娇躯之中。
他深吸口气,将她纤腰向后一拉,往前一顶,便结结实实撞在酥软蕊心之上。
骆雨湖娇呼一声,险些往前趴倒,忙抬起一手扶住床内墙壁,稳住跪伏身姿。
叶飘零抚弄着她纤细腰身,缓缓抽出,深深刺入,让那丰沃多浆的紧嫩屄芯吞吞吐吐。
每当他一顶,她两瓣屁股便往内一收,顶着他欺近腹部,如一对儿软垫,弹力十足。
先前揉阴挖穴,已叫她神魂颠倒,如此轻抽猛送,最初那几下胀痛过去,她便一阵阵酸软难耐,不觉手脚便没了力气,想撑着不往前倒下都渐渐变得困难。
可她仍不愿央求,请他轻些。
既然这交欢的方式是他喜欢的,她便忍着。
赤条条被他抱着也好,狗儿一样撅起屁股也罢,她深知,只要忍过去,就是无法形容的仙境降临。
正如此想着,臀后忽然一阵热辣,啪啪之声大作,她咬唇长吟,那粗大肉棒忽然快了数倍,抽拉之际,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牵扯出去,撞击回来,又好似能将她心肝脾肺都一起贯穿。
屄口麻,屄肉酸,屄心痛,可混到一起,便是无上的酸爽。
通体酥软,那胳膊再也扶不住墙,哎哟一声掉了下来。
但她没有往前倒伏下去。
叶飘零弯腰探身,长臂一展,就将她胳膊拉住,向后一扯,拽在身侧。
她顿时半身悬空,腰胯之前只剩黑发垂下,落在床单上与小小双乳一起摇晃,毫无支撑之力。
他扯得也不很用力,而是让她臀腿后坐,微微下沉仰身,坚硬阳物斜斜上挑,次次深抵花心,楔子般嵌在她狭窄肉缝里,叫她倒也倒不下去。
“呜……啊、啊啊!”不多时,骆雨湖跪在两侧的赤足猛地一蹬,脚趾抠着床单用力到泛白,浑身战栗,低头泄了。
清凉阴津喷涂在亢奋出入的龟头上,没有带来丝毫冷却。
他单手将她双臂挽在背后,弓腰缩身,亲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肩颈,贴着她满是红印的屁股搅弄。
膨胀花心被碾来压去,她尖叫一声,连屁眼都紧紧夹住,又泄了一腔。
叶飘零仿佛不知什么叫张弛有度,忽然松手,让她往前趴倒在床,跟着俯身压下,双臂仍和先前那次一样撑在她娇躯两侧,只是这次换成背面,湿淋淋鸡巴仍直挺挺插在颤抖的屁股中央,飞快起伏。
“啊……啊啊……主君……主……君……”骆雨湖快要抵受不住,可唤出声来,央求的话到嘴边,仍不愿吐露。
他喜欢坚韧的女人。
他说过,她报仇的路,很可能艰辛而残酷。
那,她要是连快乐都承受不住,还谈什么忍耐痛苦?
能行……我……能行!
她咬了咬牙,反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想要分心。
根本没有用。
快乐的滋味太过浓烈,不管怎么思考,脑海中都装满了她背后的他。
深吸一口气,周围布满了他的味道,骆雨湖哽咽般呻吟,双腿鱼尾似的甩了几下,拍打着被褥,泄了。
而他依然在抽送。
湿泞的小穴已绞紧到极限,她甚至怀疑,这般辛苦之后,她屄中会不会也要累过头酸痛数日。
咚。
胎宫已被撞到战栗不已。
咚。
无法言语的酸软扩散到四肢百骸。
咚咚咚……
脑海渐渐发白,分不清听到的到底是心跳还是肉体撞击的声响。
她伸出手,攥住面颊旁的床单,拧紧,拧紧,再拧紧。
旋即,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断掉。
她瘫软下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灵智回复,魂归泥丸,骆雨湖睫毛颤动,睁眼一看,身上已被擦拭干净,裹在了温暖的被单中。
叶飘零就在一旁侧躺,让她枕着手臂,缓缓抚摸她仍有些汗潮气的后背。
“主君,我方才……失神了么?”
“嗯。”他拍拍她的臀,“下次我想喝酒时,叫你少练半个时辰武。”
她红着脸道:“我不是累得。是……身子太舒服,不知不觉魂儿就飞了。我少练,还是……一样吃不消。倒是你,动得那么厉害,不累么?”
叶飘零淡淡道:“还不到一个时辰,我酒都没醒透。”
“嗯?”骆雨湖一愣,品出他的意思后,小声道,“那……那我……能先去喝水么?”
“去吧。”
她爬起,翻过他下床,脚才踩实,膝盖就是一软,惊叫一声跌倒。
叶飘零一把将她扯回床上,笑着摇摇头,过去给她端了一杯清水过来。
她一饮而尽,舔舔唇瓣,道:“还要。”
足足喝了三杯,骆雨湖才稍稍有了几分信心,抱住站在床边的他,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柔声道:“我歇好了,主君,来要我吧……”
叶飘零分开她腿,将她按倒在床上,仍如前几次一样,先或手或舌,将她撩拨得情潮汹涌,似泄非泄,才挺身投入,之后便化作饥饿猛兽,狂野撕咬,将她不堪一击的脆弱花心扯开,崩流出股股阴津……
灯烛灭,丝竹歇。月明中宵,露滴子夜。一腔情波润,通体心火烈。魂升九天红丝系,酒落柔肠爱意结。梦里难记欢几许,衾外不知心何缺。
骆雨湖自以为算是寻常女子中身强力壮的,可被摆弄到最后,当真连缩起牝户裹他的力气都快没了。
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前,她忍不住想,一弄便是半宿,莫非主君逼她练武,是怕她禁受不住,活活被日死在床上么?
隔天起来,她又尝到了前日才消减下去的酸痛。
倒是还好,这回只有胯骨上下腰腿一带分外难受,此类疲惫,她也早已适应。
唯独一样,她下地走路,仍觉得大腿根那儿好像还夹着什么,明明没肿,迈开腿时依旧别扭。
她这才相信,经验老到的人,的确能一眼看出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卷起竹帘,骆雨湖惊觉,外面天光大亮,竟已接近正午。
而她晨课都还没做。
她急忙穿戴整齐,抓起双剑就要往院子里去。
叶飘零恰好在此时进来,道:“今日你且休息,免得真伤了腿筋。”
经了昨夜,她早丢开的羞涩反而回来了一点,面上一红,道:“我觉得还好,能练。”
“那也晚上再练。此时太热,暑气入体,得不偿失。”他脱下上衣,露出汗湿的精壮后背,“一会儿随我去见霍锋。”
“嗯。”她自然而然拿过布巾水盆为他擦拭,并不问那许多。
一夜过去,骆雨湖心中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血海深仇自然还是要报。
但若是叶飘零会因此而有危险,那她宁愿忍耐。
她已失去太多。任何能握在手中的,都得百般珍惜。
过去的路上,叶飘零问起胡夫人的事情。骆雨湖虽然不解,但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母亲胡李氏是百花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弟子。
百花阁虽和天女门、万凰宫一样都是只有女子可以拜师的门派,江湖地位却大大不同。
万凰宫扼守西域,天女门名震东方,论武学积累,弟子素质,均是武林中的一流水准。
而百花阁,早年初创时不过是为动乱时节女子提供一个容身之所,凭着药、毒、轻功与周边名门正派的照应,才渐渐发展壮大。
另两家的门人有许多一生醉心武学,终生不嫁。
而百花阁,除了少数佼佼者会留下打理门派事务,其余弟子,绝大部分都会嫁去中原各地,与江湖男子广结姻缘。
若说开遍各州的千金楼是武林英豪的销金窟,那桃花满天下的百花阁,便是江湖光棍的月老祠。
不愿娶寻常姑娘,又配不上天女门的好汉,大都会往百花阁跑一趟。
胡啸天也不例外。
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选中了他,半个月后,便从百花阁寻常弟子,变成了卧虎山庄的胡李氏。次年,胡霜临便呱呱坠地。
虽无子嗣,胡李氏却靠着堪比大家闺秀的德行包容,稳居当家主母之位。
直至,惨案发生。
骆雨湖细细追思之后,忽然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为何她自小到大,都是和姐姐更亲近些,与娘之间,好似隔着一层,颇为生疏。
她说给叶飘零,并表示,这应该并非她多心。
她娘在家除了对爹极好,对谁都是平平淡淡。煞是奇怪。
早先她以为这是膝下无子迁怒女儿。
此刻有了叶飘零,她将心比心,那么多的姨娘在家,娘竟丝毫不妒。那她对爹的感情,又有几分为真?
叶飘零听罢,没说什么,只是拉住她手,道:“进屋吧,霍锋已经到了。”
霍锋就在里面。
他穿了一身灰衣,仿佛在提醒自己,他在如意楼的身份。
“前来吊唁的宾客,只有两人值得在意。”等两人坐下之后,他便沉声开口,“以他们的身份,云绣布庄即便发拜帖邀请,能请来的机会也极其渺茫。”
叶飘零不搭卖关子的话,只是静静听着。
“一个姓龙名啸字吟宵,是隐龙山庄中北支的副掌事。”
“一个姓袁名吉字幸德,是名门世家之后,受过封赏的小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