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思语的蜕变(1 / 1)

舅舅秦明光的问话让王思语有些脸红,她喏诺的道:“疼倒是不疼,就是痒,痒得想伸手去抓的那种痒!”

秦明光又看了李少平一眼问道:“那少平呢!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有?”目光里露着关切之意。

“呃,要说特别的感觉就是她小屄里面的摩擦更厉害了,那些小疙瘩刮着龟头儿,酥麻的受不了,特别爽,插几下就有想射精的意思!”李少平这是实话实说了。

刚刚蹭了几下就酥麻得想喷射,以前跟别的女人可没有这感觉,当然这是在他不运用功法的情况下。

听着李少平的描述,秦明光砸吧一下嘴巴,缓缓说道:“要是按照少平的说法,这小疙瘩对男人的刺激很大,按说应该是好事儿啊!不过以前没有出现过这就讲不通了。嗯,刚才我操慧慧的时候没有发现你说的情况,少平是不是你第一次操慧慧不知道她原来是啥样的,所以感觉上和你以前的女人不同就觉得有问题吧?”

秦明光想到有这个可能性继续说道:“每个女人应该都有所差别,就像她们的脸一样,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再说慧慧平时经常检查身体,如果是病的话不应该不知道。”

秦明光的话让王思语很赞同的点头,接口说道:“是啊!我对自己的健康很在意的,经常检查身体,还没有哪个医生说过我那里有什么病的,嗯,老公你知道的,老婆以前……嗯,经常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虽然防护措施做的好,但是我也怕染病,所以很重视自己身体的检查,这种事情人家也第一次遇到呢!”

李少平也是郁闷,三个人各有出发点,没有统一的感觉,他思索了片刻说道:“嗯,我也相信思语身体不会是有病,只是这种情况出现的诡异,所以我怕以后会思语的身体有影响,能确定原因就放心了不是?”

秦明光对李少平的话很是认同,能对自己的女人这么关心爱护,慧慧跟了他以后也不会受委屈。

三个人相互看着,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好办法。

心情不好的王思语嘟嘟着小嘴儿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心里暗道,什么嘛?舅舅操人家的时候小香屄还是好好的,等到老公操人家的时候就这样了,难道是老公那边的问题?

记得那个神仙老头说过,我的体质特殊,老公遇到我会发生变化,先前他的大鸡巴不就变成什么龙盘柱吗?那人家这个应该也是因为老公的原因才会这样的!

对,就是因为这个,坏老公笨死了,他怎么想不起来这个问题呢?

豁然省悟的王思语看着还在思索的李少平用力收缩了一下腔道的嫩肉,带着小疙瘩的嫩肉像猫咪舌头一样舔在李少平的龟头儿上。

把正在思索的李少平舔的嗷呜一声屁股猛得后撤,只听咕的一声,那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抽离了王思语的蜜穴,还连带着带出一蓬四溅的汁液。

王思语也是娇叫一声:“呀呀!坏老公把人家的肠子都扯出来了!”突然的抽离扯得里面的嫩肉跟着翻出来一团,鼓鼓突出在阴道口外面,鲜艳血红,配上分开的两片花瓣儿,像是盛开的花蕊。

李少平看着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大鸡巴,上面汁水淋漓,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再看看王思语胯间那朵盛开的花,也是惊讶不已,自己抽得太快了,紧紧包裹着龟头儿的嫩肉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大力抽出的伞状龟头儿带着翻出阴道口,随后被收缩的阴道口肌肉挤得没有缩回去,就形成了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一边看着的秦明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妈呀!这些年自己跟王思语操屄的次数不少于两千次,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屄花盛开的奇异景象。

李少平的大鸡巴也让他自惭形秽,谁能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竟然长着这么一根无敌的大鸡巴!

难怪慧慧为了他甘心情愿的跟我分开,当年她是多么的迷恋自己的大鸡巴啊!就是来月事的时候也要口交几次才能满意。

看着自己开花一般的蜜穴王思语立马惊叫起来:“啊!老公老公,你快看看呀!老婆的香屄被你操成这样了!妈呀!不会回不去了吧?怎么办啊?舅舅,你也看看呀!人家的屄屄这是怎么啦?呜呜,不会是把人家的屄屄操坏了吧?讨厌的大鸡巴!”

两个男人被王思语的惊叫声吸引过来,四只眼睛同时盯在王思语的下体上,目露疑惑之色。

然而嘴角却露出笑意,不知什么时候,那朵娇艳欲滴的花蕊已经收缩回去了,留下的是一个泛着淫靡水光的熟女美穴,那个不规则的小肉洞一张一合向外吐着透明的淫水儿,整个蜜穴都香艳诱人。

见二人目光有异,王思语也低头查看发现自己的蜜穴已经恢复如初了,而且还流着羞耻的骚水儿。

想到自己刚才老公舅舅地喊了一通,让两个跟她关系亲密的男人看自己的羞处,结果让他们看到的是自己饥渴的样子。

顿时俏脸儿通红,对着两人娇嗔道:“干嘛?人家刚才看到的还不是这样子的呢!谁知道她自己恢复了,讨厌!舅舅你就别再看啦!现在人家不是你的老婆了,是你的外甥女了,你怎么还能这么色咪咪的看着人家的香屄啊?老公会不高兴的!嗯呢!”

被人直接说到脸上,秦明光觉得自己挺丢人的,他尴尬冲李少平笑了一下说道:“果然是女生向外啊!你看看才多这才久就开始嫌弃我这个舅舅了,呵呵,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虽是玩笑话,说得挺感慨!

王思语其实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难为情而已!见舅舅误会了,也觉得自己说的敏感了。

连忙娇嗔道:“呀!谁是旧人啊?不知道哪个坏蛋刚从人家身上爬起来?当着人家老公的面使劲操人家的?哼哼!”

秦明光知道说不过王思语连忙举手求饶。

李少平也接着转移话题,免的尴尬:“思语,别扯那些没有用的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不担心了吗?”

看见李少平插话,王思语不再说什么了,直接对李少平说道:“老公,你说有没有可能跟那个透明老头说的什么九点头有关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少平啪的一拍额头说道:“呃,你看我这脑子,刚才神经紧张没有想起来,还是老婆聪明,我问他一下!”

李少平凝神片刻,然后对王思语摇摇头说道:“玄老说他只是听说过这种体质的特点,但他没有经历过,所以对这种状况也是知之甚少,但有个方法可以检验一下!”

王思语急切道:“什么方法啊?老公,你快说啊!”俏脸面露急色。

李少平看了看眼旁边一头雾水的秦市长,说道:“呃,说起来这个事情还需要舅舅出马帮忙才行,方法就是让舅舅插入你的体内感受一下,看看有没有小疙瘩出现,如果没有,换我插入你的体内,看看有没有,如果我插就有,舅舅插就没有,就说明你没有问题,不是病!”

绕口令似的一段话听得王思语和秦明光有点懵逼,尤其是秦明光更是一头雾水,听他们两人说什么透明老头,什么九点头的,一点儿都不明白。

而且李少平也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给人打电话,就那么愣了一会儿就有方法了,这也太玄幻了吧!

心急的王思语还没有发问,秦明光就疑惑的问道:“少平,这个我有点疑问,你确定这个方法有用?刚才也没有见你给谁打电话甚至都没有说话,不知道你问的谁?”

李少平面露难色,还没开口就被王思语夺了发言权,“哎呀舅舅,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再问了,少平咋说你就咋办就好了嘛!反正你也不吃亏,只有我一个人倒霉,要被你们两个男人轮流操人家!哼!”

秦明光是明眼人,一看对方不想说也就不再问了,疑惑归疑惑,事情归事情。

见王思语说得搞笑,秦明光轻笑一声对李少平说道:“少平啊,这样一来舅舅又要占你便宜了,你说怎么搞吧!舅舅听你的安排,反正有你发话,我也不矫情了!”

李少平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叫思语决定吧!用什么姿势她说了算,行不?”转头问王思语。

王思语想了一下说道:“那好,我觉得在床上不方便你们两个随时轮换,去沙发那边吧,我跪在沙发上,你们站在地上,这样方便。”

两个男人没有异议,觉得这样安排挺好的,确实方便。

王思语跳下床,扭着屁股走到沙发上摆好姿势,回头问两个男人:“你们谁先来?”

李少平说道:“我先来吧!先确定里面还有没有,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说着就走到王思语的身后。

他本来就光着身子呢!倒也方便了,挺着大鸡巴对准蜜穴慢慢插入,果然感觉到了小肉疙瘩的存在,跟上次一样,嫩肉追着龟头儿包裹而来,酥麻难当!

这次有准备,感觉没有上次强烈,但是依然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顶得住的,抽插几下确认了小疙瘩的存在便退了出来。

轮到秦明光的时候又出了问题,他的鸡巴居然还没有硬起来,惹得王思语娇嗔着给他口交好一会儿才硬起来。

王思语转身跪好,秦明光挺着被唤醒的鸡巴捅了进去,湿滑紧热,跟原来差不多,就是感觉热了点,没有感受到什么小疙瘩,一切正常。

既然插进来了,秦明光就不愿放弃操外甥女前妻的机会,他快速耸动着屁股抽插着身前的肥美多汁玉穴。

一边转头对李少平说:“少平,我没有感觉到你说得什么异常,慧慧的小屄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紧又滑,就是比以前热了许多,骚水儿也感觉多了,操着倒是更舒服了,呵呵,你看我都不舍得拔出来了!”说话期间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

趴跪在沙发上的王思语在舅舅前夫的大力操弄下快感越来越强烈,翘着的大屁股下意识地配合着抽插向后挺动,小嘴儿里的呻吟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真是坏舅舅……人家老公……请你帮忙的……你居然借着这个机会……偷操人家……的香屄屄……啊……老……公啊啊……好舒服……你快看看……坏舅舅他在操你……老婆呢……”

王思语内心并不排斥秦明光操自己,毕竟他是自己爱了好多年的人。

李少平看着抓住机会猛操的秦明光也是无语了,毕竟是自己请人家过来帮忙的,也不好说大多,只好示意该换他了。

秦明光又猛操十几下才讪笑着抽身让开,惹得王思语一阵浪叫呻吟。

李少平在王思语的浪叫声中再次插进她的蜜穴,果然不出意外,那些小疙瘩再次出现了。

他对秦明光点头说道:“舅舅,又出现了,哦,慧慧别用力夹啊!受不了啊!”

秦明光也纳闷,到底是什么小疙瘩啊!他摆手示意李少平不要抽出来,说道:“少平,你先别拔出来,让舅舅用手指摸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秦明光凑到跟前伸出中指贴着李少平的棒身向王思语的蜜穴里插去。

被大鸡巴撑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女人蜜穴突然硬挤进来一根手指,这让王思语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高声浪叫着高潮了。

借着充沛的骚水儿秦明光的手指一下子进入到里面,触手尽是密密麻麻的小凸起,感觉像小疙瘩一样。

在手指进入以后,里面的嫩肉迅速蠕动过来包裹住入侵的手指吮吸摩擦,这让秦明光吃了一惊!

如果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估计几下就受不住了。他挺纳闷的,自己操这个骚屄几千次都没有遇到过这种变化,看来这事跟李少平本身有关。

确定以后秦明光抽出手指,看着李少平笑道:“少平,刚才我摸到了,确实有你说的那个小疙瘩,但是我插的时候却没有,估计跟你自身的情况有关,要不这样吧,你拔出来再让我试一下看看还有没有?”

趴在沙发上的王思语听到秦明光的话,有些撇嘴,心道什么嘛?说得挺好听的,还不是想多操操人家的小香屄!

李少平看了一眼秦明光跃跃欲试的大鸡巴,抽身出来把位置让给了他。

秦明光目露感激之色,挺身而上,大鸡巴熟门熟路的顶进王思语的蜜穴,再次耸动起来。

连续几十下猛烈抽插,小腹啪啪的撞击着女人的香臀,臀肉颤动间把王思语的身子撞得前后激烈晃动,胸前涨卜卜的两只奶子欢快地跳动着。

“啊……坏舅舅……你又操人家了……好讨厌啊……今天你都操人家……三回了……人家老公……还没有真正……操人家呢……哦哦……外婆啊……快来管管你的……儿子……啊……他想操你的老骚屄……啊哦哦哦……好猛啊……”王思语开始胡言乱语了。

也许是提到外婆刺激到秦明光了,他动作突然加快,面目扭曲着发出大声嘶吼:“啊……受不了你了……啊……你又提那个让外孙操的……老骚屄……我操死你这个……贱货……操……操……操……钱幽兰……你个老骚屄……等着我来操你吧……嗷嗷……”

秦明光身体一阵颤抖,狠狠地撞了十几下以后再次射出背德的精液,身子一下子瘫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刚才兴奋的时候,他叫着妈妈的名字说要操她的老骚屄,看来秦明光真有这个心思。

看着王思语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蜜穴,李少平上前一步慢慢顶入并心疼的传去一道灵力帮她恢复,他的行为换来的是美人欣喜的媚眼儿。

“老公,谢谢你啦!你是人家命中注定的爱人,快用你什么龙盘柱操人家的凤点头吧!嗯,老公的鸡巴好大啊!人家的香屄屄好撑啊!”

知道是自己的九龙盘玉柱激活了王思语的凤凰九点头,李少平不再犹豫,心神一动运起阴阳决,肉棒呈现出九龙盘玉柱的状态,开始了今天真正的鞑伐。

突然变大的肉棒让王思语很不适应,嗷嗷地浪叫着向前爬去想脱离大鸡巴的入侵,李少平哪能让她如愿,双手紧紧地扣在她的大腿根部使她无法挣脱。

躺在地上的秦明光正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人交接之处,迷离的眼睛顿时睁得溜圆,目光里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他看到在外甥女前妻的娇嫩玉穴里,插着一根巨大的紫黑色肉棒,看那规模比自己的手臂都粗,抽出二十多公分长了还没有看到尽头,不知道还有多长的一截留在女人的体内。

粗大紫黑的棒身上缠绕着几道小拇指粗细的凸起,使整个棒身看起来像一个钻头,那凶悍骇人的气息连秦明光都看得胆战心惊,他不知道慧慧是怎么承受的住的!

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鸡巴,活了五十多年都没有见过甚至连听说过都没有。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他见过不少黑人朋友的鸡巴,就连号称非洲象王的兰德—考兰特都没有李少平的大,也没有李少平的吓人,这直接颠覆了他对人类的认知。

他惊恐地看着跪在沙发上的外甥女,真担心她会被操死,听着慧慧发出的痛苦的惨叫声,秦明光都有些后悔跟她分手了。

被巨大肉棒洞穿的王思语感觉整个身子被撑裂了一般,娇嫩的蜜穴腔道像被充气的气球迅速充满,涨的小腹都鼓起来了。她怪叫着向前爬,想脱离这难受的处境,奈何身体被控制住了,脱离不开,绝望之下的王思语决定反击,她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腔道,去包裹那根庞然大物。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变化,她感觉自己胀疼的腔道随着巨物的入侵变得宽松柔软,先前的疼痛变成了丝丝的快感,那根巨物不再可怕。心中一喜,暗道我真是那个老公公说得什么极品体质,要不然怎么会受得了这么大鸡巴!我和他是天生一对啊!

适应了巨物的王思语,开始扭动着大屁股浪叫起来:“啊……老公啊……鸡巴好大啊……操死你的骚屄老婆了……嗯……哦……好爽啊啊……老公……用力操啊……操老婆的香屄……骚屄……贱屄……操死她吧……”

白嫩浑圆的屁股后面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那样子像是婴儿小嘴儿里叼着大萝卜,滑稽又吓人。刚才还大声惨叫的王思语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舒爽透顶的浪叫声,秦明光无比熟悉这个声音。这些年不知道听到了多少次了。

现在,他的外甥女前妻居然在这么巨大肉棒的鞑伐下,还能发出如此骚浪爽快的呻吟声,那说明她现在很享受这根肉棒带给她的快乐。

秦明光看得彻底呆若木鸡,慧慧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没有想到她那么小那么紧的嫩屄屄,真的吞下了这么大巨物,并且非常的享受。

他记得第一次和慧慧的小姐妹刘若兰和她叔叔刘广财四个人淫乱的时候,慧慧就被那个外号叫刘大脑袋的刘广财搞得大呼小叫了好久,才把那个大龟头儿的鸡巴插进体内,事后小香屄肿得像个熟透的桃子。

这一次,李少平的鸡巴可比那个刘大脑袋大了一倍还多,但是他发现慧慧居然很快适应并享受起来,怎么能让他不吃惊?

今天,秦明光觉得是他一生之中最难忘,最震惊,最荒诞的一天,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