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赵舒奕反复打了几个电话,可得到的依然是关机的回应,本来约好了下午陪自己一块去深大报道,现在看来,只能是自己去了。赵舒奕倒是没想太多,毕竟岳彦昕的职业有着一定的隐蔽性,需要切断通讯的时候还真找不到人。
「赵老师!」才刚走进学校门没多久,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便迎面走来,隔着老远便打起了招呼。
「你好,黄校长!」上一次的入职会上见过这位暂代分管文体部门的校长,虽是对方热情满满,可一向崇尚运动健康的赵舒奕却是对他这身材趋之若鹜,礼貌的点了点头,倒也没多露什么笑容。
「嘿,等你半天了,来,今天就带你去看看球队。」黄校笑吟吟的伸出手来,可赵舒奕却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只得尴尬的缩了回去,转过头去,继续笑吟吟的在前面带着路。
要说深海大学的篮球馆,赵舒奕也算是来过几次,根本不需要这位校长的「热情」接待,可毕竟今天是第一天报道,深海大学对这次篮球队的成绩倒也算重视,故而形式上也搞得隆重一些。
球馆里依稀传来篮球的击地声响,两人走进一瞧,望着球馆里那几道熟悉的身影,赵舒奕不禁微微一笑,这会儿还未到下午的训练时间,可这几位球队的主力却是早已集结在此,面对几天前的喜人成绩还能有这般自觉,倒也令人欣慰。
钟致远第一个发现了有人进来,当即停住了球望向这边。
聂云微微侧目,忽然双眼一亮,却是没想着能再一次瞧见这位在决赛上给予他们球队极大帮助的女人。
「黄校!」球队几人都认识这位分管领导,虽是对他身后女人的兴趣更大一些,但自然也要先朝这位校领导打个招呼。
「来,聂云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黄校长大喇喇的介绍起来:「这位赵老师可了不得啊,美国杜克大学的篮球方面的博士生,曾经担任过NBA官方的数据测评师,今年回国,就直接被咱们学校挖过来了…」
「这么厉害!」聂云身后的几人都是见过赵舒奕的,可此刻听到这么大的来头,不免有些震惊。
聂云当先伸出手来:「见过,欢迎加入深海!」
赵舒奕悠然的伸出手来,与聂云简单的握了个手,没多说话,仅仅只是一个点头一个微笑,便已能给人一种莫名的信心。
「诶诶诶,你们见过啊?」黄校长见聂云如此一说,又瞧着他们似乎有些熟悉,当下有些惊奇。
「嗯,赵老师曾经在决赛的时候指导过我们。」
「以后,就叫我教练吧!」赵舒奕向前几步,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据我了解,你们的训练时间是下午5点对吧?」
「是!」
「那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聂云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是我,闲着没事就想打会儿球,在群里问了问,他们几个下午都没课,就被我叫过来了。」
赵舒奕继续点头,对他的回答倒也不置可否,突然,她那微风和煦一般的面容上扬起一丝诡笑:「不如,我给你们放个假吧?」
「啊?」聂云和钟致远互视一眼,再回头看着这位语出惊人的新教练,均是有些不解。
「下周一开始进入训练模式,这之前的午训就各自休息,把该做的都做了,这之后嘛,可没你们的好果子吃了。」赵舒奕轻笑了几声,这才道出实情。
「集训?」身后戴歌和侯志高倒也不傻,纷纷听出了集训的意味:「这,会不会有点太早了啊?」
赵舒奕冷哼一声:「太早?」紧接着身姿一甩,那背在身后的大背包便拉至身前,双手熟练的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反身展现在众人眼前:「全国32支队伍参赛,论身高体重,深海大学倒数第一,论篮板球,深海大学倒数第一,论助攻失误比,深海大学倒数第三,论…」
一串串详细到极致的数据分析触目惊心,众人这才算是第一次审视到团队的真正实力,英侨大学年年代表深海市出战全国大赛,虽是未能取得过太好成绩,可至少能保证到进入8强,去年更是凭借着王启舟的个人发挥一举迈进四强门槛,而作为淘汰了英侨的深海大学,自然是将自己的实力和英侨对标在了一起,却不知这样的对标在冰冷的数据面前竟是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全国大赛你们只是想去玩一趟,那你们大可不必在这搞什么训练,去校园里的场子显显威风什么的也就行了,」看着众人目光中略微带着些沮丧,赵舒奕又是一记猛药注入:「但如果,你们想的是拿成绩,那我只能说,凭你们现在的状态,还远远不够!」
「我们,真的差距有这么大吗?」即便是对自己的球队有着最清醒认识的聂云看着这些,也不禁有些怀疑。
「有!」赵舒奕坚定的回答:「你们能战胜英侨,靠的是实力,同时也靠了运气,你自己反思,如果再打10场,你们能赢几场?再打100场,又会是什么结果?」
聂云不禁又朝着钟致远望了望,的确,这是一场千辛万苦才拿下的比赛,不说最后一投的绝杀进球,就说最后几分钟,球队但凡少进一球,亦或是英侨但凡多进一球,结局或许都会不同。
「那就,下周见了。」赵舒奕瞧着他们各自懵懂的样子,知道今天效果已然达到,心中偷偷一笑,毕竟都还是些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三两句的功夫也就给唬得差不多了。
在走出球馆,赵舒奕再次拨响了岳彦昕的号码,然而回答她的依旧是那令人心烦的忙音,赵舒奕稍稍骤起眉头:难道,真是执行任务?
*** *** ***
中心区洞庭酒店,2508房间。
所有的窗帘都已经拉上,灯光阴沉昏暗,虽才下午时分,可房间里的气氛却像早已是步入深夜。光洁的木地板上散落着男男女女的衣物,薄衫、长裤、内衣、丝袜,还有那只早早摔得没了反应的手机。
周文斌有意的打开了电视,颇有情调的选了个交响乐节目,伴着一阵壮阔的交响乐章拉开序幕,周文斌嘴角一翘,目光向着身后的大床瞧去,早已将自己脱得精光的熊安杰正趴在女人的美腿之上,周文斌看了看表:五点,是到了享受正餐的时间了。
岳彦昕的双眼是睁开着的,带着几分迷茫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身上直压着一头两百多斤的巨熊,可整个人的目光却是并未向着他多看几眼。然而熊安杰却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的躺下,硕大的身躯缓缓上移,大手一把捏住岳彦昕的下颚,吃了前几次的亏,熊安杰自是要找回场子,猛地抬起右手,「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直接扇在岳彦昕的娇颜之上。
「啊~」岳彦昕的双目再次唤醒过来,平静的躯体不住的开始挣扎,被手铐拷住的双手猛地下沉,直朝着熊安杰的脑袋袭去,然而这一回,熊安杰却是早有防范,仅仅是一只手,便轻易的将这因着手铐缘故动作迟缓的双臂捉住,双手一合,直塞在右臂的手弯处,使劲一夹,直接让岳彦昕没了反抗的劲力,紧接着左臂又是一挥,又是「啪」的一声扇在岳彦昕的另一侧脸颊。
「咯咯~」岳彦昕双目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然而双手被他抱在手弯处,双脚又是被死结绑的动弹不得,岳彦昕受他两记耳光,整个脑袋便已七荤八素没了余力,可望着熊安杰那张令人作呕的丑恶嘴脸,岳彦昕便完全控制不住胸中怒火,稍稍酝酿,却是芳唇轻启,「呸」的一声,一记唾沫直击熊安杰的面门。
熊安杰想着躲过了她的拳脚袭击,保持着与她脑袋的安全距离,可没想着如此情形,还能被这一口唾沫给吐得狼狈不堪,当下心头火起,猛地站起身来,抬起一脚便直踩向女人的腹部。
「噗!」这一脚说轻不轻,说重倒也留了几分气力,饶是如此,岳彦昕也被这一脚踩得痛不欲生,面色煞白,可即便她如何惨叫,熊安杰的大脚却一直停留在她的小腹位置,时时刻刻保持着一定的压力,似是她稍有不慎,这大脚便会使劲下压,踩得自己肝肠寸断。
「小周哥,这疯女人我给你制住了,你来吧!」熊安杰破天荒的竟是想起了别人,看他一双抓住女人双臂,一只脚还踩在女人的腰腹地带,配合着手铐和绑绳,倒还真像是被他完全制服的模样。
周文斌扶了扶眼镜,轻笑道:「这开苞的好事,你都不要了?」
「老子就是想出口恶气,他妈的这妞倔得很,没你我可对付不了,咱兄弟谁开都一样,只要看着她哭老子就爽!」
周文斌晃了晃脑袋,回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当下双手攀上胸口领扣,与熊安杰三下五除二的脱衣方式不同,周文斌的动作十分缓慢,双目一直紧盯着身前,女人的长腿与沟壑尽收眼底,一粒粒的领扣解下,复又缓慢的脱下长裤,一板一眼,秩序分明,每一件脱下的衣物都折叠好后放在床边的桌面上,终于,浑身最后的内裤扯下,一只昂扬的长枪耸立人前。
周文斌的鸡巴很长,这是熊安杰很早很早便见过的,即便是相较于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平日里一起肏女人的时候他也只是偶尔瞄过几次,如今他这擒住女人的双手摆好姿势让人享用,目光自然少不得朝周文斌的大屌盯上几眼,除了修长,这支威风凛凛的长枪较常人来说最直观的印象便是白,与周文斌那白白净净的肤色一样,整只大屌白皙光洁,伸展开来与那夹杂的黑毛相衬,却似乎是带着几分高贵的气息。
长枪一步步向着女人的下身逼近,周文斌根本就不需要用手去扶,那大屌便自顾自的沿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直溜溜的钻入那芳草水帘洞里,寻着那一处细窄肉缝,微微停顿。
「咿呀~」凶器抵近,岳彦昕又是一阵突然发力,手脚并用,甚至脑袋也如先前一般顺势向前狠撞,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危险地带都被熊安杰掌控得死死的,双手被狠狠向上掰起,脸上又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而小腹上,那只作恶的大脚微微用力便踩得自己痛不欲生。
「与其活得这么痛苦,不如将双眼闭上,好好睡上一觉。」周文斌却是并未急着挺动长枪,身躯微微下压,再度操着那口低沉的语调缓缓念叨:「在梦里,也许会舒服很多。」
「滚~滚啊~」岳彦昕被这一低沉言语说得脑中一震,整个人顿时精神萎靡,然而在潜意识里,她却更能感觉到噩梦的临近,她不断扭动着身躯,不断晃动着脑袋,不断的张嘴大骂,不断的绞尽脑汁念想着一切能反抗的办法。然而一切的努力终究抵不过这赤裸裸的现实,周文斌的长龙熟练的在她的阴唇上下厮磨,那道本就湿濡不堪的肉穴还没两下功夫便已缴械,阴唇轻轻破开一道小口,伴着倾泻而出的点滴蜜汁,长龙破关而入,一点点的陷入那温热紧窄的泥泞玉洞。
「哈哈,大检察官要被开苞了,这可真是刺激!」熊安杰一面站在床头叫唤,一面空出一只手来掏出手机,对着岳彦昕那狰狞的面色便是一阵猛拍,「咔嚓咔嚓」的飞快抓拍犹不过瘾,直接改了摄影模式,镜头一路向下,直对着那令他期待许久的处女玉穴位置。
「记住这一刻,」周文斌双手扶住女人腰肢,嘴唇轻轻的在那光洁的肌肤上轻轻浅吻,复又抬起头来,身形一撅,继续用那低沉的语调宣布着最后的进攻开始:「今后,你做的每个梦,你都会被这份痛苦所吞噬淹没。」
熊安杰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周文斌,他大概了解周文斌肏女人的习惯,喜欢用药,喜欢搞这类的精神攻击,稍微好点的像高木兰、伍雨菲那一类的都给唬得服服帖帖,但真正肏起来的时候反倒是喜欢偷懒,喜欢慢条斯理的抽插,更喜欢女人在上面,自己躺下享受,毕竟不如自己体格健壮,操起来跟个打桩机器一样的狂风骤雨,平日里斯文儒雅的周副院长自然是喜欢慢慢享受,也谈不上孰优孰劣,各有各的习惯罢了。然而眼下,周文斌的习惯却是变了,当周文斌念叨着「记住这一刻」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神似乎都带着些炙热的激动,瘦弱的身躯骤然抬起,双手撑着床面,将姿势位置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之后,突然发力,狠狠向前一挺!
「啊!」虽是不及熊安杰那两百多斤的体重,可周文斌这姿势却是近乎将全身气力关注到长枪之上,纵身一挺,便似整个人奋力向前一冲,尚未开苞的嫩穴哪堪这般狠插,处女薄膜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阻碍作用,长枪深插而入,狠狠的顶在花芯肉壁之上!撕裂的痛楚与凌辱的仇恨交织在一起,岳彦昕猛地抬身,发蛮的拿头硬撞,然而熊安杰却早就等待着她的反击,大脚又是用力一踩,岳彦昕整个人又是腹下一痛,刚刚弹起的半身立时向后躺倒,只得由着两行清泪缓缓流淌。
周文斌一插而入,却并未急着狂风骤雨的继续抽插,缓缓抽出身下白龙,却见着肉棒顶端位置早已被染成了红色,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之下更显鲜艳,周文斌挥了挥手,示意熊安杰拿开大脚,俯身向下,正朝着闭目自哀的岳彦昕亲吻而去。
岳彦昕隐约觉察到对方身形靠近,当下强压住腹下与胯下的剧痛,再一次的挺动半身,这一次,她并未选择用头去顶去撞,而是露出嘴里的白牙,她心中作狠,一定要从这两人身上嗜咬下一块肉来。
「正·义·的·奴·隶!」就在獠牙近身之际,周文斌的指令又一次的念出,岳彦昕的动作微微一顿,刚刚挺起的半身随即向下一软,重新瘫倒在床,而就在此时,周文斌再一次的枪出如龙,修长白皙的肉茎没入猩红的初穴洞口,顺着水流的润滑,轻松插入。
「噢~」岳彦昕身躯又是一震,眉宇之间蹙起一条细纹,迷失着的双眼又是显露出几分痛苦,「呼呼」的调整了下呼吸,终于,她再一次的弹起,也不知该用头还是嘴,就这样直愣愣的朝着周文斌扑了过来。
「正·义·的·奴·隶!」周文斌继续念动指令,继续将她的冲劲在空中无形化解,胯下继续深插猛入,似是一个制造幻境的恶魔,不断侵蚀着岳彦昕的每一根神经。
按照周文斌对催眠的了解,受催眠的对象如果经常在睡眠与惊醒之中反复,那催眠指令的控制能力必然会逐步降低,可周文斌的想法却是另辟蹊径,他要狠狠的折磨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要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频繁驱动催眠,让她的心底潜意识里牢牢的记住这一段痛苦,或许以后催眠的指令会失去效用,可一旦这份压抑在心间的痛苦回响,她的精神势必会不断衰落,进而完全放弃抗拒,成为他真正的奴隶。
「嗯~」反复深插了数十下,岳彦昕的挣扎已然大不如前,先前每一次插入都需要念一次指令来应对她的反扑,可到了后面,岳彦昕的反抗已然不继,约莫十余下才能稍稍挺身,驱动着绵软无力的半身向着周文斌靠倒,甚至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催眠,就凭着自己的力气都能抵住这份攻势,周文斌肏得生猛,欲火升腾得自然要比平日快上几分,见得岳彦昕的状况如他所料,当下大着胆子撤回了手,一面挺动腰腹,一面拿出小剪,直接剪掉绑在女人脚腕上的死结。
「…」熊安杰望着周文斌的大胆举动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想要出声提醒却又觉着小周哥一向稳重应该不会有事,只得提着胆子仔细观察着岳彦昕的举动,以免被她趁势突袭坏了今天的好事。
周文斌快速剪开绑在女人脚腕上的布料绳结,趁着女人还来不及反应,双手一扳,直将那两条一般细长的美腿高高掰起,一手一只扛在瘦弱的肩颈位置,伴着双手毫无规律的在那美腿之上抚摸盘旋,长枪继续发力抽插,借着身形的变幻,那插入的幅度又是提升了几分,本就有些变态长度的肉茎顶得女人花芯生疼无比,即便是有着充盈的欲水润滑,那顶端位置的刺入顶撞依旧是给人挠心一般的痛楚,岳彦昕的嘴型渐渐变得「喔」起,每一次花芯剧痛都是一次高亢的长吟,而那愈发清醒的仇恨意识转瞬之间便淹没在胯下撕裂的痛楚之中。
「实在是太疼了!」这是岳彦昕心中最直观的感受,从警校毕业屡破大案,参与的训练和实战不计其数,可她却从未体验到过眼下的痛楚,那条看似白净无害的肉棒,就像是带了电的警棍一样,每击中她一次都散射着几万福特的电流痛击,而更恐怖的,这样的痛楚接踵而来,连绵不绝,无论她如何叫喊,如何反抗,都无法摆脱得了这份痛楚,她能感受到双腿上的束缚已经解除,可那平日里紧致有力,踢蹬过无数罪犯的长腿此刻却是根本无力挪动,只得任由着男人扛在肩头,任由那双大手的抚摸猥亵,加剧着男人的欲火抽插。
「咕噜」一声,望着眼前的春色丽景,熊安杰猛地咽了口口水,心中不禁暗道:别看着小周哥平日里斯文败类,这真用了力气还真是有些威风,那么长的鸡巴插得那么深,简直是冲着要给人家子宫顶穿的劲头去的,瞧这女检察官的样子,就算是现在停手,只怕也没个两三天下不来床吧。
「吼~」忽然,周文斌猛地憋住气息,胯下飞速抽插数十下,伴着一声低吼,长龙纵深一顶,几乎是连根带把的没入到那初经人事的小穴之中,久久为曾抽回,周文斌浑身一抖,这才深吸口气,连连喘息,下身停下征伐,两人连结的地带隐约流出一丝白浆,熊安杰会心一笑,知道小周哥这是射了个舒服,当下舔着脸笑道:「嘿,周哥,爽了吧?」
周文斌「啵」的一声抽出已然绵软了的肉屌,双手将那长腿放下,在胸前微微舒展一二,这才懒洋洋的站起身来:「眼馋了?」
「嘿嘿,」熊安杰尴尬的笑了笑,却是突然想起个问题:「对了,我看她这状态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的,咱这么肏下去,她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啊?」
「三种可能!」周文斌点起一支香烟,略微思索了会儿才道:「第一,扛得住压力,对催眠慢慢的免疫,最终突破催眠的控制;」
「这…」熊安杰不禁有些忧虑起来,没等他继续开口,周文斌继续道:「第二就是完全被催眠控制,只要我发出指令,就会完全服从。」
「那第三呢?」
「神经系统紊乱,同样不受催眠控制,但也没有了自己的思维,」周文斌缓缓吐了口烟:「简单点说,就是疯了。」
「那,那要是第一种和第三种,我们怎么办?」
「你忘了,这是CY4,我手里可不止这一种药,」周文斌一面说着一面走向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早已准备多时的红色试剂瓶。
「对了,还有这个,双重保险,双重保险,哈哈,」熊安杰憨笑一声:「有这个,就算催眠不成功应该问题也不大吧?」
周文斌未置可否,却是不愿回答熊安杰的问题,医学是无止境的,CY3类试剂目前只是还没有摆在明面上来研究,如若真的有一天摆上台面,集中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力量,难保不会研制出特效药来,这世上,又哪里来的完全保险,他能做的,也仅仅是把风险降到最低。大手小心翼翼的捏住岳彦昕的下颚,稍稍用劲,岳彦昕那本就在不住喘息的小嘴便轻易张开,药剂顺着佳人柔唇倾泻而入,直咕咕的没入肺腑之中,两人就这样一点点的观察她的面色变幻,望着那近乎痴迷的目光,才刚刚发泄过一轮的周文斌再次有了感觉,颓软的肉茎昂扬立起,却正搭在佳人的细腰之上。
熊安杰望着这红润艳丽的脸颊,心中忌惮立时消散几分,大手直接抚了上去,顺着脸颊而下,直将佳人唇瓣边上那残留下的药剂朝唇内拭入,见着岳彦昕未有反抗制衣,当下得意的大笑一声,反过身来靠躺在岳彦昕的身侧,确是直接将她反抱在自己的身上。
「呵,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与自己的小心谨慎不同,熊安杰要是用这男下女上的姿势,要是岳彦昕有所醒转,只怕是双手一压,拿着手铐都能敲他一脸,然而熊安杰兴致一来确是早早忘记了这些,一面用右手搂住那觊觎已久的柔嫩细腰,一面扶住胯下的粗壮肉屌,寻着那才刚刚开苞不久仍是蜜液充盈的小穴对准,「噗嗤」一声便狠狠的插入进去。
「喔!」岳彦昕饶是半清不醒的状态仍是被这巨屌给肏得痛呼出声,才刚刚接受了周文斌的长枪洗礼,这会儿又要迎来一支足有两倍粗细的大枪,更有甚者,这支粗壮肉屌却并不比先前的长枪短多少,熊安杰虽是插得缓慢,可撑破了那层峦叠嶂的玉穴嫩肉之余,前路开朗,猛一用力,直撞娇嫩花芯。
「嗯嗯,啊!」女人紧咬牙关,也不知是迷失还是清醒,但那闷哼着的鼻间喘息却已与先前有着大不相同,显然,女人的阴道是收缩性极强的所在,才刚刚破身,那紧窄的小穴便已然开始被动的适应着熊安杰的尺寸。熊安杰一杆入洞,身心顿时舒缓下来,双腿带着女人胯下岔开,微微半躬,双手环抱住女人的粉背,胯下肉屌缓缓向下抽出半截,突然,蓄势已毕,纵情一顶!
「啊啊,疼…疼!」终于,一向坚韧的女检察官吐出了自开苞以来的第一个字眼,在熊安杰听来却是比那高亢的呻吟更加悦耳,虽然是与先前一样沉浮在肉欲之中,可这状态明显已是从催眠之中苏醒,也不论她今后究竟如何自处,熊安杰要肏的就是她这副有意识的样子,他就是要让这多管闲事的女人知道,如今正肏着她的,正是她平日里压根看不起的男人。
「扶好了!」熊安杰抽插几时,耳边却听得周文斌的声音传来,稍稍一顿,却见着周文斌正挺着长枪再度爬上床来,躬身靠近,却是将长枪对准了女人那暴露在外的鲜艳菊穴。
「哈哈,好,咱们来搞个双管齐下!」熊安杰立马知道他的主意,当下双手下移,直至岳彦昕的肉臀位置才堪堪挺住,一手握住一只臀瓣,牢牢的扶稳了女人的臀部位置。
周文斌满意的笑了笑,长枪停在那菊穴洞边微微徘徊摩擦,直待身下的男女都保持着完全静止之后,双手按着那菊穴两边向外一掰,修长的白龙向前一挺,直直的纳入那后庭深沟。
「呜呜…疼啊…出去…啊…唔!」岳彦昕一时间疼得语无伦次,只觉着那本就不能容纳事物的身体骤然间被两根粗棍生硬捅入,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楚几近让她晕厥过去,短短的几息之间整个人就在晕厥与苏醒之间徘徊,终于,那长龙已有半截没入后穴之中,周文斌顿了顿身,这才缓缓抽出几许。
撕裂的感觉稍稍弱了几分,然而后穴之中的长枪虽是并未继续深入,可那抽出之时所刮蹭着的后穴肉壁更是牵连起无数痛感,而恰在这时,熊安杰双手抬起,直搂住岳彦昕的后脑,厚唇相贴,一张血盆大嘴似是要将她的娇唇吞入一般,深深的吻在一起。
「唔…唔…」岳彦昕痛苦得直想大叫,可偏偏小嘴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甄首轻摇,可全身如遭蚁噬毫无半点气力的她哪里是熊安杰这蛮人的对手,身躯还没开始扭动便已被熊安杰的大手跟限制牢固,只得任由着身后的两处穴洞被他们那两根凶器活活肏干,终于,周文斌回退不久便又是一记深插,比起先前破入菊穴时的力道更加猛烈几分,而这才初经人事的岳检察官被这一记狠插之下,整个人一时间背不过气来,伴着一声「啊」的长吟,整个人向下一摊,竟是不省人事。
「晕了?」即便是眼见得女人如此不堪征伐,周文斌也没打算就此罢手,那才刚刚顶入菊穴深处的长龙继续缓缓抽出,为下一次的暴击深插酝酿着几分力道。
熊安杰自是最能感受到岳彦昕这会儿的状态,见她老老实实的趴在自己胸口,浑身上下倒也没了动作,想来是被自己两个活活肏晕了过去,对这类景象他可算是习以为常,他天生肉棒粗壮,又经常换着法子的干女人 ,被他肏晕过去的不知凡几,久而久之,对付这一类情况他可是经验十足,当下双手张开,却是绕在女人身后,双手合拢一握,将岳彦昕那一头乌黑散落的长发尽皆握在手中,忽地交由在一只手上,猛地向下一扯。
「啊~」岳彦昕被这一拉拽疼得立时惊醒过来,那身下的剧痛似乎已然有些麻木,可这头扯长发却是更能给她添上一层新的痛苦。
「嘶,」而与岳彦昕的惊醒同时的,是两个男人的同时轻嘶出声,各自眼中冒出精光,二人的大屌都还插在岳彦昕的两穴内里,没想着就在她惊声尖叫之时,那两处玉穴肉壁俱是猛然夹紧,本就裹得严实的两只大屌骤然间被这一夹,那略微的疼痛伴随着最原始的刺激感觉,一时间爽得二人无以言表,二人俱是久经战阵的色中饿鬼,可如今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痴醉起来。
「快,再来次,」感受着玉穴紧夹之后的缓缓回缩,周文斌连连催促,看那满目通红的劲头,很显然第二次的高潮即将来临。
「嗯…」熊安杰一声闷哼,握住长发的手又是奋力一扯,岳彦昕脑袋向后一靠,却是被拉扯得仰天而泣,可又是这一拉扯,身体自是不自觉的紧绷,两处蜜穴再度紧夹,那股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再度传来。
「喔,舒服…」二人几乎同时赞叹出声,不需周文斌过多提醒,熊安杰便是不断动手拉扯,就在那玉穴紧夹的档口,他提起臀劲,适应着上头小周哥的节奏,亦是抽插起来。
二人这还是第一次双穴同开的肏着一个女人,但相互的配合却是默契十足,一只长屌才刚刚从后穴之中拔出少许,另一只粗棍便奋力挺入,直抵花心,而不出一秒,花芯之处的肉棒微微倾腿退,那后庭菊穴之中的长枪便又一点一点的向着蜜臀深处没入,二人俱是较往日放慢了速度,兴许是为了想多延缓一会儿此刻的满足,兴许是不想在同伴面前丢了面子,二人俱是降低了平日的速率,一点一点的细肏慢顶,一面体会着那撞击花芯的美妙,一面又能享受到岳彦昕那穴壁狠夹的功夫,如此一来,二人越肏越是舒爽,可却都在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欲火,如此一来,岳彦昕便成了地地道道的受害者了,「啊~啊~」岳彦昕的惊声呼喊已然带出几分乏力的气息,声线渐渐嘶哑,而那被无数次打断过去的晕厥渐渐被困意所取代,全身渐渐放松,那疼到闭眼的双目缓缓张开,可眼神之中却尽是毫无神采。
「是时候了,」周文斌一眼便瞧出女人的状态,当下肉茎一挺,再度纳入后穴花径之中,可这一次,他并未急着抽出,而是双手扶在女人的肉臀上,朝着熊安杰唤道:「我给你把着,你再把她肏个高潮出来。」
「好嘞!」熊安杰虽是不知他是何用意,可二人合作半天,该享受的也差不多了,强忍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下能让自己酣畅淋漓的射上一轮,熊安杰自然不会多问,借着周文斌的稳固,熊安杰双手扶住女人腿根,胯下飞速的抽动起来。
「嗯嗯…嗯嗯嗯…」天生巨物,他要是想让一个女人高潮的办法实在简单,只需要抱着屁股一阵狂肏便是,这岳彦昕已是强弩之末,被他这样的大屌疯狂抽插之余哪里还能苟且,浑身上下不住的痉挛颤吟,蜜穴之中淫液滚滚而下,整个人被提起一口难以捕捉的激动,便在这粗长肉棒的暴雨抽插之下,登至顶峰。
「喔~」与此同时,熊安杰一记深插之后亦是不再拔出,浓精激射,一柱又一柱的朝着那子宫穴腔里灌溉满屋。
「正·义·的·奴·隶!」便在女检察官刚刚攀上欲望的高峰,周文斌微微俯下身来,再度在她耳边念起这反复过许多次的口令,而岳彦昕,几经沉沦之下,却是依旧对这短短的五个字痴迷定格。
「这就是欲望的力量,因为欲望,你从你所认知的正义里走了出来,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正义的奴隶,而是,欲望的奴隶!」
「…」面对周文斌神神叨叨的言语,岳彦昕并未有丝毫回应。
「从今以后,每当我唤出『欲望的奴隶』的时候,你的脑中便会浮现刚刚所经历的刺激,而在那一刻,你便会无比渴望再来一次,你将完全服从于我,完全,服从!」
「…」
「欲·望·的·奴·隶!」
「…」岳彦昕依旧未有回应,可那被二人注视着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红润的光彩。
「先叫我一声主人吧!」
令人难以想象的一幕终于出现,那本应被肏得不省人事的岳彦昕骤然回头,竟是毫无顾忌的朝着周文斌唤了一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