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港口上市(1 / 1)

新五朵金花 心恋 7374 字 29天前

1998年5月15日星期五江心岛谭春梅把苏为朋、贺元彪一行安排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今年中南五省的印刷研讨会是在临海市召开,本来,方振玉是准备把会议安排在白玉滩渡假村的,但因为和省里的一个会议冲突,便只好放在市里开了,当然,方振玉自己也就很少有时间来参加印刷研讨会。虽然苏为朋和贺元彪等人表面上没有什麽,但谭春梅看得出,苏为朋相当的不高兴,幸好有苏玲从中说项,才没有爆发出来。

“振玉,你今晚可以过来吧?”谭春梅躲到服务总台边的一棵果树下,打通了方振玉的手机,有些不安地问道。

方振玉也知道谭春梅的难处,只是港口的会议,於随波指定自己一定要参加,没法脱身,好在今天,会议终於结束了,他可以离开了,他对谭春梅说道:“你先安排好他们,晚上我一定赶过去。”

“知道了,你可一定要过来啊,他们已经有些不高兴了。”谭春梅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疲惫。

“知道了,你多费心点吧。”

谭春梅放下了电话,叹了一口气,正想去找苏为朋说方振玉的事,却见苏玲向自己走来,便停了下来。“阿玲,怎麽样?”

自从和方振玉有了关系之後,苏玲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心中只有一个方振玉,她苦笑道:“其他人都好办,就是为朋对他极不满意,认为他太看不起中南五省的朋友了。唉,为朋当了那个副局长之後,好象变了很多,有时连我都不了解他了。”说完,苏玲叹了一口气。

“他也实在是没办法啊,那边根本脱不开身。”

“是啊,他身上的担子也太重了。”苏玲体谅地说。

见还不到吃饭的时候,也没人来找,谭春梅问道:“你和小颖在省城还好吗?”

“我们都好!”苏玲带着羡慕的神色,说道:“小颖更好,齐朝伟虽然对她不怎麽样,但他爱孩子,所以日子过得相当的轻松潇洒。”

“齐朝伟没看出什麽来吧?”谭春梅关心地问。

“他能看出什麽?孩子很象小颖,俗话说,象母亲的孩子有出息呢。”

“那就好。”谭春梅轻松了一点,说实在话,她感觉到现在方振玉正是多事之秋,如果小颖那边再出什麽问题,事情就更难办了。

苏玲看到她那样,问道:“梅姐,不是他有什麽事吧?”

“眼下是没什麽事,不过……”谭春梅叹了一口气,说道:“总之一言难尽,找时间再跟你说。”

苏玲见状,也没有追问,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说道:“我听说了一件事,是关於港口上市的,不知对他有没有帮助?”

“怎麽会没有呢?他最需要的正是这方面的资料,你说说看。”谭春梅闻言,急切地问道。

“听说,省里不少人反对这个时候上市,说什麽时机不对。”苏玲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这是她作为新闻出版局的秘书去参加宣传部的会议时,听人家议论的,而且,她在苏为朋的嘴里也听到了一些。

谭春梅听了更急,她对这方面的了解不多,正想多问一点,几个人叫着她的名字走了过来,正是来参加会议的人。她匆匆说道:“这两天,你一定得和少梅、或者是大军好好聊聊,当然了,如果他能有时间跟你聊更好,看来对港口上市的事,他还得费更大的功夫才行。走,我们先去应乎好这帮人,晚上我再想办法。”

苏玲也看见有人走过来了,便应道:“好的,希望对他能有帮助。”说着便和谭春梅一起向众人走去。

叫谭春梅过去的,依然是苏为朋他们,问的自然是方振玉什麽时候到。谭春梅只好极力周旋在他们中间,幸好,没多久,方振玉就到了,身边跟着的是孙少梅和洪敏。

“呵呵,我的方大老板,你可真的是重色轻友啊,带着绝色美女到处玩,连老朋友来了也不理。”苏为朋半真半假地说着迎了上去,和方振玉握手。他本想再损方振玉几句,但贺元彪等人也都迎了上去,场面变得热烈起来,他也就作罢了。

方振玉连连道歉,说道:“我不是不想来啊,可是港口那边准备上市,把我拖得死死的。否则你以为我不想像你们一样,到处游山玩水吗?”他暧昧地看着苏为朋身边的苏玲和贺元彪身边的一个娇俏的女孩子。

“你身边有总经理,有助理,还有秘书,还不满足?”贺元彪说,他和方振玉握手之後,一对色眼就没有离开过孙洪二女。

孙少梅和洪敏都注意到了贺元彪的目光,孙少梅有些不高兴,正想说什麽,洪敏却拉了她一下,过去拉着贺元彪身边的女孩子的手问道:“贺局长,你还没有介绍你身边人呢?”

苏玲见状马上过去,笑道:“这位是我们贺局长的秘书覃芳芳小姐。”接着,她又介绍了孙少梅和洪敏。

洪敏看着覃芳芳的娇脸赞美道:“芳芳小姐,你长得实在是太美了,难怪贺局长这麽疼你,来开会也带在身边。”

“洪小姐,不是的。”覃芳芳脸红了起来,她虽然是这次会议才让贺元彪占了便宜的,但见贺元彪这样看其他美女,心中也很不舒服,听得洪敏赞美自己,说自己和贺元彪怎麽怎麽,不由有点害羞。

谭春梅观言察行,知道苏为朋对方振玉迟到就有意见,再说下去,肯定会出事,便说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是不是一边喝一边聊?”

“是啊,让我也好好地敬大家一杯,向大家陪罪!”方振玉也看到了贺元彪的眼神,便应和着谭春梅说。

其实,苏为朋也不是对方振玉有多大的意见,只是觉得他不参加会议,有点不给自己面子而已,他也知道现在的方振玉已不是以前只靠自己给书印的那个印刷厂的小老板,更知道他在临海有风流董事长的称号,他担心贺元彪会与他发生冲突,便也邀请大家到餐厅去了。

方振玉果然在吃饭的时候向各省的代表陪罪,大家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便不再追究他不参加会议了。当晚,由於江心岛上秋兰等人的热情招呼,真可谓是宾主尽欢了,虽说大家都没醉到一塌糊涂的地步,但回到房中,已没几个是清醒的了。

可是,方振玉却无法轻松,因为席间,苏玲已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抽空告诉了孙少梅,而孙少梅也趁大家胡闹的时候,偷偷告诉了他。因此,当客人们都休息了的时候,几女虽然想和他亲热,他也只能让她们失望了,连夜和孙少梅等人赶回了市里,把战大军等人叫到一起,商量起对策来。

天亮了,江心岛上的客人醒来了,他们看到方振玉正在做运动,只是两个眼眶黑黑的,苏为朋还以为他是因为连战数女的缘故呢!

1998年5月21日星期四市长办公室于随波看着手中的材料,沉思了许久,才对秘书说道:“你看看李常务和财政局的章局长有没有空,叫他们过来一下。”

那秘书应了一声出去了,於随波仍对着手上的文件出神。这是他今天收到的关於港口上市的材料,但并不是港口方面送过来的,而是他在省城的朋友托一些金融方面的专家弄的,里面的内容,跟港口方面的也差不多,只是更倾向於暂时不上市。港口方面的,於随波已经看了许多遍,心里隐隐觉得方振玉的意见是对的,可是,如果真的同意了方振玉的做法,那将更加成就方振玉的威势,这是於随波所不想见到的,所以,他还是想暂时不让港口上市。然而,这话自己不好亲口提出,他叫李小康和章树培来,就是想动他们的脑筋,看看如何才能把事情挑明。

大约半个钟头,章树培首先来到了。於随波请他坐下,把材料给了一份他,让他好好看看,然後,李小康也到了。

“老李啊,你看我们该怎麽办?”等他们把材料都看完了,於随波才问道,虽然他尽量保持一种平静的心态,但脸上还是透露出了些许的不安。

“确实是值得考虑。章局长,你说呢?”李小康也看到了於随波的情绪,他也不是笨人,所以也不先开口。

章树培倒没有想到这其中有什麽奥妙,何况,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不回答,便说道:“要我说的话,我们还是先别急着上市的好。”他对股市方面并没有什麽研究,但只要是有利於方振玉的事,他都下意识尽量阻挠。

“理由呢?”於随波显得非常的平静。

章树培理了理头绪说道:“其他的我说不好,但急着上市,会给我们市的财政带来很大的压力。”接着,他分一二三点把自己的理由阐述了一遍。

“呵呵,没想到章局长对金融也颇有研究。”李小康微微一笑,说道:“我也认为虽然公司是在香港上市,但对我们市的经济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市长你给的材料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看到李小康没有提出一点实质性的意见,於随波十分恼火,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而且,有了章树培出头,只要他支持自己的意见就行了。於是他说道:“那麽,在联席会议上,你们可要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啊!”

李小康和章树培都知道,对於港口上市的事,市委决定召开一个四家班子联席会议来决定,李小康还没有说什麽,章树培便说道:“请市长放心,本着对临海两百多万人民负责的精神,我会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的。”

於随波看见他把自己说得那麽崇高,心中不由好笑,他说道:“好,好,好。如果我们临海市的官员都有你这样的想法,那我们临海市的腾飞就指日可待了。不过啊,你还得把你刚才的意见好好地充实一下才行。”

“市长,我知道该怎麽做的。”章树培表决心似的说。

“那好,你先回去准备材料吧,我和李常务还有一点事要商量。”於随波说着,便送客了。

章树培识相地告辞走了。

“小康,说说你的真实想法。”章树培一走,於随波便向李小康问道,一对眼睛逼视着李小康。

“说实在话,两个方案的论证都很充分,而且我还倾向于方振玉的方案。”李小康本来是不想说的,但见於随波已经迫到了这个程度,再不说,两人之间就会造成隔阂,何况,趁现在只有两人在场,怎麽说都不要紧,他便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然後静静地看於随波的反应。

於随波的脸果然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就看不见了,他淡淡地问道:“那你还同意章树培的看法?”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李小康对於随波的想法已经有了比较深的了解,便装出一付很知心的样子,诚恳地说道:“其实,这两个方案都有可取之处,而且相差不大,只是方的方案见效要快一点。但是,如果同意了他的方案,那就助长了他的气势,对今後我们掌握港口的实权不利。”

他没有说掌握方振玉,而是说掌握港口的实权,真是说到了於随波的心里。於随波的眼睛亮了起来,问道:“那麽,下一步我们该怎麽办呢?”

“不把港口的实权弄到手中,我们在临海的根基就不稳,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打低方振玉的威信,就算暂时牺牲一些港口的发展速度和利益也是应该的。”既然已经说开了,李小康乾脆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於随波听得不住地点头,听完之後,他感叹地说:“小康啊,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哪,难怪老头子会派你来,看来,今後你的前途比我光明得多啊!”

“哪里哪里,比起市长你来,我是差得多了。何况,我们都是老头子培养出来的人呢!今後你老兄可要在老头子那里多为我美言几句。”李小康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显得轻松了不少,便拍起於随波的马屁来。

“哪里哪里,我们共同进步吧。”李小康的话,於随波听来舒服,是啊,就算你再有才能,还不是在我手下当个常务?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谢你了!”

“大家兄弟,没说的。对了,如何操作,你就费心安排了。”於随波顺手便把这一难题扔给了李小康。

“放心吧,我会弄好的。”李小康心中苦笑,但又无法推托,只好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接下来了。“市长,我也该走了。”

“好好,你走吧。”於随波热情地把李小康送出了门。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台上的材料,於随波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1998年6月1日星期一星光学校才在星光学校的大门口下车,校园里便爆起了喧天的鼓乐声,通往操场主席台的路上,一排一排的学生挥舞着鲜花,使整个操场俨然一个花的海洋。

面对着排成长队来欢迎自己的学生,别说是钟玉光,便是方振玉也大为吃惊,他从岳珊珊的手中接过了鲜花,向身边的钟玉光和陈向东疑惑地问道:“钟书记、陈主任,你们是玩什麽花样啊?”他是接到星光学校的邀请,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抽时间来参加学校的“六一”活动的,却没想到有那麽大的阵仗。

钟玉光望向陈向东,笑道:“老陈,还是你来说吧。”

陈向东也不推辞,说道:“其实他们庆祝‘六一’节倒是真的,只不过多了一个内容,那就是星光学校被评为全省素质教学先进学校,奖牌我已经代表他们领回来了,今天来,是给他们颁奖。你想啊,东方集团作为星光学校的最大赞助单位,你这个董事长不来参加,怎麽说得过去呢?”

方振玉只有苦笑,近年来,他的名声更响了,可是,要参加的非经济活动也更多了,很多时候,就是这些无所谓的事情,把他缠得无法脱身,他不由得朝钟玉光瞪了一眼。

钟玉光也看到了他的神情,连忙说道:“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我们安副局长的安排,她说要借助你的名声,给学小取到全省素质教学实验学校的牌子。”

方振玉还想说些什麽,却已经没有机会了,一众学生已经把他们包围了起来,在他身边的,是岳珊珊、十三姨和小键,小键作前导,岳珊珊和十三姨则一左一中挽着他向主席台走去,这使得他非常的窘迫,撇开已经让他品尝过小蜜穴的十三姨不说,便是还不满十四岁的岳珊珊,那对乳房也显示出了非凡的弹性,加上那少女特有的芬芳,只几步路,他的下体便起了反应。

“方总,我还以为请不动你的大驾呢!”就在这里,安静迎了上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岳珊珊和十三姨一眼。

两女的脸象涂了胭脂一样红了起来,连忙放开方振玉的手臂,走到了一边去。

“你安大校长叫到,我能够不来吗?”方振玉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和安静握手,望向安静的眼睛饱含着深深的情意。

安静虽然已当了朝阳区教育局的副局长,但还兼着星光学校的校长。她明白方振玉眼中的情意,也回了一个只有方振玉才明白的眼神,松开方振玉的手後,和钟陈二人握手,说道:“如果不是钟书记亲自出马,只怕也无法把你请来。”

“只怕我也没这麽大的面子,应该是人家方大老板对革命的接班人比较重视吧。”钟玉光可不敢掠美。

“不管怎麽说,来了就好。”安静得意地说,她知道,就算没有钟玉光,只要她出声,方振玉也会来的。

说话之间,众人已在主席台上坐了下来,庆祝大会便开始了。程式和往常并没有两样,只是多了一个颁奖的项目,最後的,当然是文艺演出了。

看着学生们的出色表演,陈向东感慨地说:“振玉啊,如果没有你的思路、没有你的支持,单靠政府投资的话,这样的学校,十年也不一定建得起来。”

“也不能这样说,没有我,还有其他人啊。”方振玉谦虚地说。

陈向东叹道:“或许是有人象你这样有钱,而且也愿意投资教育,但是否有你那样开创性的做法,就难说了。”

钟玉光说道:“说得不错!没有钱是办不了事,但有了钱,也不一定办得好事。老陈啊,今後这一滩子,就看你了,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陈向东没想到钟玉光转换了话题,说起其他的事来,他只好介面道:“不是还有文华、郑彬吗,他们可都是好手。”

“文华是不能帮你了,他要回省城当文化局长。”钟玉光叹气道。这是昨天省委常委的决定,他虽然反对,但也无济於事。不错,回省城当局长,级别是提高了,但实权却小了,他知道赵文华并不在乎这个,只是赵文华一走,他钟玉光在临海的实力又弱了许多。从这段时间於随波等人的行动中,他已经看出未来临海的局面很难由自己控制。

“怎麽会这样的?”陈向东觉得有些突兀,显然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方面的风声。

“这是省委常委刚刚决定的。”钟玉光有些无奈地说,他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陈向东,说道:“所以,不但今後的局面不知如何,便是港口上市的事,也有些障碍。”

陈向东也听方振玉说过省里有人反对现在上市的事,以他的位置,当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他才明白,为什麽上市的事,要开四家班子的联席会议了,因为七个常委中,顾远生病住院,无法参加会议,郑彬又远在中央党校学习,赵文华一走,便剩下四个人,两票对两票,无法决定事情。他说道:“这样的话,几个副市长和副主席就要做一些工作了。”

钟玉光看了陈向东一眼,深深佩服对方思维的敏捷,心想,如果自己能早点和他走在一起,只怕现在的临海,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但现在并不是自责的时候,便说道:“不错,这方面还要你多下一点功夫。”

“放心吧,我会的。”陈向东郑重地说。他望向方振玉问道:“振玉啊,对这事你有什麽看法?”

方振玉一直在留心地听着他们的说话,闻言说道:“我能有什麽办法,只能是把我们的方案做得周密一些。”

钟陈二人也知道方振玉对官场上的事既不大了解,也不太热心,不由得同时长叹起来。此时,学校的文艺演出已接近尾声,三人也就不再说话,尽量把精神集中到会场上。

安静早就发现这三个人心不在焉,但她知道三人事多,便没有打扰他们,见他们停止了说话,才和他们搭话,说起学生的演出和学校的事情来。学生的演出确实是很精彩,当三人把注意力转向舞台的时候,很快就被节目所吸引了。

1998年6月5日星期五东方集团在新厂址转了一圈之後,方振玉才和几女回到了谭春梅的总经理办公室。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接过南宫雨儿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问道:“你们看,还有哪些方面没有考虑到?”

李芳华一边为他按揉着大腿,一边说:“我看,这个设计方案相当不错,没有什麽可以挑剔的。”孔立凡调走後,集团上层剩下唯一的一个男人陈长琳又因病住院,现在在方振玉身边的,便只有她们几员女将,所以,她放胆地去抚弄方振玉那秘密的地方。

“是啊,仓库、车间、休息的地方,布局都十分的合理,连以後的发展都作了安排,我认为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南宫雨儿说。

“我也同意芳华的说法,徐工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考虑到了。”胡丽萍附和说。因为排版中心还在市区,而方振玉近段时间又在港口和集团的多,她对方振玉的思念更强烈了,见到李芳华那样,虽然她并不会按摩,但也在方振玉的肩上捏着。

“我看你啊,想的只是老板那大家伙。”一旁的洪敏向胡丽萍笑道。

胡丽萍不以为耻地说:“当然了,谁象你那样,一天到晚都在老板的身边,随时都可以享用?有什麽高见你就说吧。”

谭春梅笑了笑,对洪敏说道:“我看你担心的,并不是厂房的设计方案,而是土地方面的事情吧?”

“对,还是春梅姐你想得周全。”洪敏说道。

“土地怎麽啦?这不是港口的土地吗?别说方总是他们的董事长,就以我们在临海的实力,他们也不能不卖给我们吧?”胡丽萍不解地问,她只专注於她的排版中心,对集团的大局,很少去过问。

“卖当然会卖,但是否这麽容易到手,只怕还有得说。”洪敏把面临的情况说了出来。原来,最近市土地局对港口土地出让开始干涉起来,而且态度还相当的强硬,虽然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作了不少的努力,但对方以国家的土地政策改变为由,坚持所有的出让,都必须经过他们。

“那些土地,市里不是已经划拨给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了吗?怎麽还到他们说三道四?”胡丽萍不解地问。

“可人家说,港口方面已经改变了土地的用途,因此,要加上变更的费用。”徐强也是满肚子火,因为她去找土地局已不下五次,虽然拿着市里的有关文件,也说了不少的好话,但得到的答覆还是一样。

“市里面就不管一下吗?”

“管?现在人家土地局已经是上面直管的单位,对市里的决定,哪里还会买帐呢!其实,这些钱,大多数还是进了那些官老爷的口袋。”谭春梅也有些气愤了,虽然不是她自己亲自去办这事,但她也能体会到徐强其中的酸甜苦辣,因为她知道,徐强和众女都一样,为了方振玉和事业,受一点委屈是不大当一回事的。

“钟书记呢?他不是省委常委吗?叫他帮出面,应该可以搞掂吧。”胡丽萍还是不太明白这些官场上的事,以为仅凭一个省委常委就可以把事情搞掂。

方振玉当然明白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也知道钟玉光为此作了不少的努力,既然人家硬要这样,只怕钟玉光也无法调解,不就是多花上几百万吗?反正东方集团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企业,他只是担心他们也是这样对待来港口投资的其他企业,这样的话,对港口的发展的影响就大了。可是,这些话他也不好向胡丽萍等人说,便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向钟书记说了,他答应到上面去,为我们疏通关系,我们就先等一等,把自己该做的工作做好,一旦批了下来,可以马上开工。”

“就怕最终批不下来。”徐强嘟囔道。

“不会的。”方振玉装出一付信心十足的样子,一把拉过胡丽萍,大手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用力的按揉,笑道:“丽萍这麽难弄到手,我都搞掂了,何况区区一个土地局呢?”

胡丽萍听了方振玉的话,显得无限的娇羞,嘤咛一声倒进了他的怀里,玉手用力在在他大腿上一掐,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方振玉夸张地惨叫起来,可那双手已经钻进了胡丽萍的衣底,直接爱抚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大嘴也吻上了她的芳唇。

谭春梅虽然感觉到方振玉有些言不由衷,但也知道他是为了安慰胡丽萍等人,便笑道:“在我们方大老板的面前,没有什麽事情办不到的。阿敏,我和你出去办点事,就让他们好好的快活一下吧。”说着,便拉着洪敏走了。南宫雨儿见状也跟了出去。

徐强也想跟出去,却被方振玉给拉住了,他说道:“你别走,这段时间你太辛苦了,我得好好地奖赏你才行。”

“是啊,只有在老板那麽要到了力量,才能更好地为他办事。”李芳华不再给方振玉按摩,转而去为胡丽萍宽衣解带,很快,便把胡丽萍脱得赤条条的。

徐强其实也很久没有和方振玉快活了,方振玉一拉,她便留了下来,动手去脱方振玉的衣服,她倒不担心有人地撞破他们的好事,有谭春梅等人在外面,外人想进来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

“这才乖。”方振玉亲了她一口,把主攻的目标放到了她的身上。比起南方人来,徐强身材要高大得多,皮肤也更白,那一双玉乳,便如插破云霄的山峰,顶上那两颗乳头高高地翘起,非常的引人注目。方振玉又怎麽会放过,大嘴马上便啃了上去。

徐强呻吟了起来,想用力把方振玉推开,却又怎麽能推得动?她只好叫道:“坏蛋,你先和萍姐她们玩啊。”

方振玉却没有放过她,手指一边在那已经湿透的泉眼里抠动,一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面前,谁先谁後,最後都一样。”

此时,胡丽萍正在方振玉的胯下吞吐着那怒睁着独目的宝贝,闻言吐了出来,媚笑道:“人家知道你厉害了,不过,还是回休息室去吧。”

方振玉却没有说话,而是用力地分开徐强的美腿,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长的宝贝便挺进了徐强的体内,双手一托她的圆臀,有力地挺动了起来,顿时,响起了一连串令人肉紧的声音。

空虚的小穴是如此的充实,摩擦的快感又是如此的美妙,徐强不由得大声地欢叫了起来,长臂象蛇一般纠缠着方振玉的脖子,下体也按着方振玉的节奏用力地向对方挺去,才不过几分钟,她全身一阵颤抖,高潮便来临了,她无力再动,也浪叫不起来,只是死死地搂住方振玉的脖子,呼呼地直喘气。

方振玉头上微见汗迹,他亲了徐强一口,冲正在互相抚慰的胡丽萍和李芳华笑道:“现在才是回房的时候。”说着,便那样抱着徐强进了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其实已基本上是谭春梅的卧室,里面的大床足可以躺上四五个人,方振玉和徐强滚倒在床上,一边继续战斗,一边去挑逗胡李二女,不多时,一男三女就混战在一起,女声三重唱便在室内响了起来。

也不知过多长时间,徐强首先从迷失中清醒过来,她轻抚着方振玉那结实的胸膛,说道:“玉,只怕我无法按原来的计画完成任务了。”望向方振玉的眼睛充满了歉意。

“别傻了,你已经尽力了。这种情况,我已经有所意料了,如果十分不行,就按他们的要求去做好了。”

“可是……”

方振玉却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任何事都不会一帆风顺的,我已经过了好几年风平浪静的生活,看来,又要经受一番的磨难了,不过,以前我基础那麽差也能挺过来,现在一定不会有什麽事的。”

听方振玉这样说,徐强也就不再去说那些事,而是坚定地说:“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

“我们也是。”李芳华和胡丽萍也不知什麽时候醒了过来,两人同声说道。

方振玉深切地体会到几女对自己的深情,他将她们紧搂在怀里,激动地说:“能有你们这一帮红颜知己,就算死,我已经不枉此生了。”

“不会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永远给我们快乐!”李芳华听他说这些不祥的话,激动了起来。

徐强却轻抚着他那软绵绵的宝贝,说道:“老公啊,要是你死了,没有了这宝贝,我们怎麽办啊,乾脆要死一起死吧,到了阴间,我们再做夫妻!”

方振玉只是一时的感叹而已,看见三女如此情深,全身便充满了勇气,似乎什麽困难也难不倒一样,信心十足地说:“好,就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将要到来的一切吧!”

1998年6月9日星期二市委会议室四家班子联席会议终於召开了。陈向东、新任的政协主席罗伟胜、四家班子的副职和秘书长们早早就来到了会议室,只有钟玉光、於随波和李小康还没有出现。虽然会前大家都知道这次会议的主题,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这方面的事情,只是说着最近的国际形势,个别人则小声地说着一些花边新闻。

还差一分钟就到开会时间了,钟、于、李三人才出现在会场,各自坐在固定的位置上,从三人的脸色来看,显然有过一场不小的争执。

“开会吧。”钟玉光朝身边的副书记林剑华说。

林剑华应了一声“是”,捧杯喝了一口水,才开始说话,从她那有些颤抖的手和声音,看出她有些紧张。她说:“今天的会议只有一项议程,就是讨论决定港口开发投资公司上市的问题,材料早前已经发给了大家,请大家从临海的发展大局出发,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会场上一阵的寂静。钟玉光扫视了一下会场之後,便把目光放在了林剑华的身上,揣摩着她究竟是哪方面的人。林剑华是前几个月才从首府调来的女副书记,年纪不大,四十刚出头,她在首府也是刚任职没多久,按照干部配置,临海应该有一个女的副书记或者副市长,可因为临海实在找不出符合条件的人选,便把她给调来了。钟玉光也看到了刚才她的紧张,从这一点来看,也许真的没有什麽背景,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

“大家难道就没有什麽看法?”於随波则是扫视着其他人,见没有人出声,他把目光放在了李小康的身上。

“我来说两句吧。”李小康出声道。其实,他心里是不愿意出头的,只是,原来准备几个重要的部委办局的头来列席联席会议的,那样,就可以让章树培打头阵了。只是到了最後,钟玉光却取消了那些列席人员。一方面是迫于於随波的压力,一方面他是主管财政的,而那些意见也主要是从财政的角度出发去论述,他只好出声了。他说道:“从港口方面的论证材料来看,论证相当的充分,对国内国外的形势都考虑到了,现在上市对港口的发展确实是有一定的好处,可是我觉得,对我们临海市的财政有一定的不良影响。”他从由於上市後,公司必须进行调整,进而影响生产,减产财税收入,而财政方面为了保证控股权,也必须加大投入等几个方面进行了论述。他列举了一系列的资料,说明上市会给财政造成什麽样的影响,其核心,是现在上市,将会降低公务员的收入,甚至要暂时取消一些补贴。“如此一来,会挫伤广大干部群众的积极性,同时也有损我们临海这几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李小康最後说道。

钟玉光和李小康都听得十分认真,两人的表现却截然不同。钟玉光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於随波则是摇头的次数越来越多。

李小康洋洋洒洒说了将近十分钟,表明了自己不赞成现在就上市。有了人开头,当然就有人跟了,由於涉及到自己的收入,不少人都附和了李小康的观点,可惜都只是在下面低语,没人站出来说话。

“我的看法恰恰相反。”一个洪亮的声音盖过了窃窃私语声,却是罗伟胜站了起来,他说道:“刚才李副市长说的也确实有道理,而且也真的可能出现那种情况,但是要知道,不管是什麽时候上市,公司都要调整,都会出现李副市长所说的问题,而且越拖下去,其影响就更大,我这里也有一些资料。”罗伟胜把他的数字说了出来,然後才说道:“由此可见,虽然我们的收入有可能暂时减少,但熬过了一段时间,由於外来资金的投入,我们的港口的发展速度将会更快,我们的财税收入将会成倍地增加。我相信大家都没有忘记,我们的港口能有今天的规模,是我们临海人勒紧裤带干出来的。以前我们那麽艰难,都能把港口建设出来,现在情况好了那麽多,为什麽就不能再艰苦一次,使我们的港口再次腾飞呢?”

在座的大多数人,都见证了港口这几年的发展,罗伟胜的话,使他们回想起几年前的艰苦岁月,毕竟降低些许的经济收入,这帮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可是港口建设好了,他们的面子上也有光彩,因此,众人又议论开了。

议论归议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这帮人在官场上混了那麽多年,混到了现在的位置,个个对观言察色是十分在行,他们已经知道,看来是讨论上市的问题的,其实已经变成了派别之争,钟玉光有多大的能量,大家都知道,於随波是什麽来头,大家也明白,虽然都在说着话,心中却在取舍着。

林剑华看见大家都只在小声议论,便说道:“大家有什麽看法,都提出来好吗?我自己先说说吧,要我看,还是罗主席说的有道理,既然始终都要痛一次,为什麽不早点痛,早点发展呢。”

“对,办事情就得乾脆俐落,不能拖泥带水,这才是我们临海的风格。”一个虽然不大,却非常坚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着话音,一个军人出现在会议室的门口,却是市委常委、军分区司令员顾远。

由於病魔的侵蚀,这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似乎变得矮小了些,但却丝毫无损其威武的军人形象。钟玉光和於随波都赶紧迎了上去。钟玉光紧握着他的手说:“顾司令,你身体不好,怎麽跑来了?”

於随波也握着顾远的手说:“是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既然病了,就要好好地疗养。”

“如此决定临海生死存亡的关头,我怎麽能够不来呢?”顾远轻轻挣脱了钟於二人的手,深深地看了於随波一眼,来到一个话筒前,扫视着大家说道:“我是个军人,说话不懂得拐弯抹角,目前我们面临的是一场大战,从打仗的角度来说,没有任何一场战斗会有十足的把握的,也没有什麽战斗能保证没有损伤,所谓两害相遇取其轻,关键是不能错失机遇。只要看准了,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考虑到了,迎着困难而上,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取得最後的胜利。”也许是太过激动了吧,说到最後,他都有点气喘了。

钟玉光扶着顾远坐了下来,才环顾了周围一眼,说道:“我想,临海的形势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再多说什麽了,我的意见是,马上进行上市的操作。于市长,你看呢?”

於随波心里颇不是滋味,本来,李小康的话说服力就不大,加上顾远的掺乎,大家的倾向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他当然不会一个人走到大家的对立面去,於是说道:“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一点。”

“对,我们就应该发扬我们临海的精神,勒紧裤带,再苦干他几年。”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向东说道。

四家班子的头都这样说了,自然没有谁敢反对,最後举手表决的时候,李小康犹豫了一下,也投了赞成票,可是看到周围看他的目光,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心中不由把於随波的女性家属问候了多少遍。

会议终於结束了,走在最後的陈向东看着钟玉光和於随波离去的背景,不由想起前两年自己和钟玉光相斗的情景,心情一阵的轻松,心想:凭於随波的本事,想钟玉光斗法,还是差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