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市印刷厂张蓓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伸了个懒腰,望向对面的李芳华,只见她也停止了工作,正呆坐着,脸上神情古怪,不知在想着什么,联想到这几天她都是神色反常,不由得关心地问:“芳华,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李芳华反应倒是很快,马上又容光焕发起来,反问道:“蓓姐,干完活了?”
“干完了,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没出什么事吧。”张蓓没有放过她,继续追问,两人合作共事这么久,互相之间知根知底,配合默契,又都同时有婚外恋(她认为李芳华跟结婚了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爱上同一个男人,她可不希望她有事。
“是出事了。”李芳华神秘地说。
“出什么事?”张蓓紧张起来。
李芳华走到张蓓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有个女人背着她的未婚夫偷了男人,你说是不是出事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张蓓明白了,她感到有点酸味,竭力压下之后,低声问道:“你终于得到了?”
“是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幸福。蓓姐,你也努力吧。”李芳华十分兴奋,居然没有吃醋,还鼓励张蓓加快进攻的速度。
张蓓为自己的吃醋而感到吃惊和害羞,她曾劝说李芳华不要太过认真,没想到自己反而做不到了。理了理情绪之后,她问道:“是什么时候的?滋味如何?与你那位有什么不同?”
李芳华听到这一连串的问题,看出张蓓很关心此事,看来,她也会象自己一样,无条件地向那令人心仪的男人投降了,便笑道:“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好呢?”
“随便哪一个都行,只是要详细。”
“那种情形无法用言语去描述,个中滋味难以形容,你还是快点自己去体会吧。”李芳华倒拿起架子来了。
“好妹妹,给姐姐说说看。”张蓓恳求道,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虽然她有了孩子,但只有丈夫一个男人,所谓有比较才有鉴别,没有试过其他男人的强劲,又如何知道自己丈夫的不行呢?李芳华则有了发言权。
李芳华只是想炫耀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她知道张蓓不久也会和自己一样,当然不会隐瞒,便绘声绘色地说了自己和方振玉欢好的全过程。最后,她幸福的回忆道:“他的口径和长度你是知道的,但最令女人幸福的是他的耐力和强劲的冲刺,每一下都象插到了你的心坎上,令你高潮迭起,结束时,你已经毫无力气了,他那有力而充足的炮弹,便将你送上了天,令你有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
张蓓听得如痴如醉,似乎自己也在和方振玉交欢,玉手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那敏感之处。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说道:“但你这几天这样神魂颠倒,不怕人家,特别是你那一位看出什么来吗?”
“没事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没等张蓓问她,她便说道:“我是在强化记忆,把我那位替代进去,我怕万一在和我那一位的时候,会叫出老板的名字来。”
张蓓不由得为李芳华的男朋友悲哀,转而一想,自己还得为岳少雄悲哀呢。她劝说道:“芳华,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免得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老板。”
“我明白。”李芳华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有点后怕地说:“我已有一个多月没和我那位上过了,那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真怕老板那强劲的种子会在里面发芽呢,今天好朋友又来了,我才放心。”
张蓓蕾正想说些什么,女儿岳珊娇叫着“妈妈”进来了。两人便停止了这方面的说话。她拉过岳珊,问道:“珊珊,放学了怎么不回家?”
岳珊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妈妈,我很久没见干爹了,我想他。”
“你干爹忙,很少回这里。”张蓓说。原来,岳珊的干爹便是方振玉。在方振玉承包印刷厂之前,方振玉在街上救了一个因车祸而大出血的小女孩,那便是岳珊,之后,因为宁玉芳和岳珊十分投缘,岳珊便认了宁玉芳为干妈,自然,方振玉也就成了她的干爹了。
“让我在这里等等吧,也许他会回来呢。一到时间我就回去了。”岳珊向母亲请求。
张蓓当然不会拒绝女儿这小小的要求,岳珊便留下来了。“珊珊,爸爸好还是干爹好?”李芳华问道。
“爸爸好。”张蓓放心了,因为她经常在女儿的面前说方振玉好,她怕女儿乱说话。可是岳珊下来的话更使她吃惊,岳珊继续说道:“可是,干爹比爸爸更好。”
“珊珊。”张蓓连忙制止。
李芳华却笑问道:“珊珊,为什么干爹比爸爸好?是不是干爹比爸爸好看,又有钱?”
张蓓狠狠地瞪了李芳华一眼,但却不能说什么。话已问出来了,自然无法收回去,而且童心最真,她也想听听女儿是怎样评价那两个大男人的,便看着女儿那比自己还要长得娇美动人的小脸。
岳珊的脸上现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她说道:“当然不是了。爸爸和干爹都是好人,对我都很好。说起来,爸爸比干爹还要好看一点,可是爸爸有些象女人,象那次我出事,要是爸爸,肯定是等人来处理,可干爹就不同了,一句‘救人要紧’,冲出那些人的包围,便抱我上医院了。要不是他的果断,只怕我小珊珊已经没命了。”
张蓓心中暗叹,那时的珊珊,已经六岁,可以记事了,而且是到医院后才昏迷的,医生说的话她还听见,医生说,再迟到五分钟,就没救了。只怕这话会永远铭记在她的心里。至于珊珊对岳少雄和方振玉的看法,其实已抓住了问题的实质,只是她年纪还小,不会表达而已,那就是岳少雄的身上,缺少一种男人的气概。
“珊珊好眼力。”李芳华赞叹着,抱起她,亲着她的小脸。然后问道:“珊珊,学习怎么样啊?”
“当然好了,每次考试,我都是全班第一。”岳珊骄傲地说。
“珊珊真乖!”
岳珊脸上现出兴奋之色,说道:“干妈说了,女孩子光有漂亮的外表是不行的,还要有学识和能力,要象芳华阿姨你一样。才能够得到世人的承认。”
李芳华冲张蓓笑道:“不是干爹就是干妈,蓓姐,你的女儿没了。”
“没办法,人家说得有道理嘛!”
“谁说得有道理?”随着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方振玉的高大身形出现在门口。
“干爹!”岳珊娇呼了一声,轻快地扑了上去,人吊在方振玉的脖子上,在方振玉的脸上亲着,嘴里叫道:“干爹,珊珊好想你呢。”但马上又娇呼起来:“干爹的胡子长了,弄得人家痒痒的。”说是这么说,还是把另一边脸送了上去,擦了又擦,舍不得下来。
方振玉抱着她走到二女面前,说了一声:“干爹也想你。”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才把她放下来。问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李芳华娇脸一红,但很快便正常了。
“妈妈,你经常给爸爸刮胡子,干爹胡子长了,你怎么不帮他刮一刮?”岳珊仰着小脸问。
张蓓脸红了起来,说:“珊珊,干爹的胡子不应该是妈妈帮刮的。”
“那是谁帮刮的?我帮刮行吗?”岳珊天真地问。
“当然不行了。那是你干妈帮刮的。”
“哦。”岳珊象是明白了什么,小脸红了起来,又向方振玉问道:“干爹,干妈为什么不帮你刮呢?”
方振玉笑道:“干爹在外面做工,还没回家呢。”
“那你还不快回家看干妈?干妈也一定想你了。”岳珊娇憨地说道。
“你干爹现在可不能回去,你爸爸我正在找他呢。”岳少雄笑着走了进来,脸呈得意之色。
“爸爸。”岳珊也向父亲走去,但明显没有对方振玉的那种热情。
张蓓,李芳华都大为吃惊,好在珊珊和方振玉先后到来,否则,当她们正在说着和方振玉的事时,岳少雄来到,那可就不得了。她们都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珊珊不上来,刚才的那个话题一定会进行下去的。
“岳主任,你找我?”方振玉和岳少雄握了握手,问道。
“是啊,有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岳少雄制止了张蓓沏茶的行动,说:“我在筹备工商联换届的事,不知谁把张蓓是你的得力助手的事说给了我们的头听,我们的头便交给了我这样一个任务:一定要把你拉进商会。我知道前两年他们拉你,你都不进,本不想答应,但又有事迫在头上,只好冒昧来了。”听他的说话,对张蓓能成为方振玉的得力助手还相当引以为荣呢。
“什么事迫你了?”张蓓对岳少雄此举相当不高兴,她不想任何人用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来求方振玉办事,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
岳少雄不好意思地说:“他们让我过去筹办,实际上是让我当专职副会长。可我们那个可恶的头说了,要是我不能把方老板拉进商会,就让下面的人不投我的票。”
专职副会长是副处级,是一次提升的机会,岳少雄想了很多年了,都没有想到。连张蓓听了,也都希望方振玉能帮自己的丈夫一把,因为这个机会太重要了,要是失去了,以岳少雄的年纪,只怕是永远也没机会了,所以,她也把美目投到了方振玉的脸上。
方振玉哈哈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呢。你放心,别说蓓姐帮了我不少忙,便是冲着我是小珊珊的干爹,这个忙我一定会帮。我答应你就是。”他以前不入,是因为自己太忙,应酬不了那么多。现在虽然也忙,但有一大帮手下,而且入了对自己的事业也有帮助。再说,对于能帮别人的事,他是从不拒绝的。
“太好了,你可不能骗我。”岳少雄大喜若狂。
“少雄!”张蓓瞪了丈夫一眼,因为说出那样的话来,是对方振玉的不信任。
“对不起!”岳少雄向方振玉道歉后,对妻子说:“今天是你值班吧,我带珊珊回去。”接着,他真的告辞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张蓓向李芳华叹气道:“还真是让珊珊说准了。”
“珊珊什么说准了?”方振玉问。
李芳华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我们女人的事,与你无关。”
方振玉摇头苦笑,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李芳华看了张蓓意味深长的一眼,跟进去了。张蓓的脸红了起来,想了好一会儿,也跟了进去。室内,李芳华已在向方振玉汇报近期的工作,她便在一边作了补充。李芳华汇报完,说道:“不如我给你轻松轻松,让蓓姐向你汇报关于工人新村的事吧!。”
“好啊。”对于这种服务,方振玉从不拒绝,何况还和李芳华有了那种关系?
进到休息室,张蓓便帮方振玉脱衣服,李芳华则脱自己的,但她只把上身脱光,下身却不脱,便开始了按摩。张蓓衣衫整齐,在一边向方振玉说着工人新村的事情,象是没有看见李芳华正在用那丰乳去磨方振玉的特殊按摩技巧。汇报完后,她便出去了。
这时候,李芳华按到大腿部位了,她看着那逐渐抬起头来,曾经使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压下了心中的欲念,说:“厂长,下面的小弟弟就让蓓姐按了。”
“哪怎么行?”方振玉吃惊起来。
“为什么不行?你答应过她的。你不是嫌蓓姐生过孩子吧。”
“当然不是了。只是刚刚说要帮她老公的忙,就和她这么干,有点象是挟恩求报的样子。”方振玉说。其实他也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老早就感到张蓓对自己的情意。
“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不答应他的。”张蓓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须刨,一边说,一边脱衣服。待只剩下内衣,便把方振玉扶坐起来,自己则坐在他的身后,让他把头枕在自己那丰满的胸脯上,说:“来吧,人家的干爹,我先为你刮胡子。”
方振玉只好老老实实地枕在那双乳之间,享受着那种香艳的枕头,说:“小孩子的话你也当真?”
“当然了,童言无忌嘛。再说了,以后有人说起来,她可以说是奉女之命偷情。”李芳华正在吞吐着那大家伙,闻言抬起头来笑道。
张蓓白了她一眼,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李芳华不再言语,只是埋头工作着。方振玉说道:“蓓姐,既然如此,何不把那布都除了,让我好好欣赏?”
张蓓没有停手,含羞说道:“那馒头珊珊吃过,下垂了,不好看。”
“怎么会呢?软一点而已,手感很好。”方振玉抬手去抚摸。
“别动,等一下割伤了。”张蓓制止道。
方振玉哪肯停手?不但上面摸,还让他不知怎样摸到了下面去,他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水潺潺。便加紧了进攻。张蓓终于完成了剃须大业,她呻吟着,让李芳华出去放哨,自己则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接替李芳华,去品尝方振玉的大香肠(她是这样称呼方振玉的宝贝的),方振玉的手当然更不可能离开她那三点了。
张蓓的作爱经验是丰富的,当两人都有了最迫切的需要的时候,她让方振玉躺着,自己爬上去,握住那粗长的东西,用自己的玉穴慢慢地把它包含进去,又慢慢地磨动起来,嘴里舒服地呢喃:“好烫,好深,好涨啊。”她认为,李芳华之所以应乎不了,是因为太猴急了,所以她用软磨的办法,那知道,磨来磨去,倒是她受不了了,这样的动作虽然也舒服,但如何比得上男人的狂猛进攻呢?她用力将方振玉翻上身来,叫道:“好人,我服了,你快干吧。”
方振玉从一开始便知道了张蓓的意图,因为宁玉芳也曾用同样的办法来对付他,哪知越是这样,他越是持久,最后不得不对他贴贴服服。当然,在这不太安全的地方,他不想作弄张蓓,所以张蓓一叫,他便展开了狂野的进攻,只杀得原本强忍着不叫的张蓓终于放声春叫起来。
战斗结束后,张蓓连话也不会说了,只是紧紧地搂着方振玉,把臻首深深地埋在方振玉的怀里,最后还是方振玉叫她,她才起来收拾整理。送走了方振玉之后,她紧紧地攥着李芳华的手,幽幽说道:“你说得不错,试过他后,谁也无法把他忘了。”说完,整个人便瘫到了椅子上了。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红石村就在方振玉在市印刷厂和张蓓颠倒鸾凤的时候,战大军正陪着张虹、吴学栋视察移民安置点住宅楼的建设工地,和她在一起的,还有方振玉的秘书石小艳、工程师周开群。工地离红石村委并不远,不过是一公里上下,但因为路不好,出入的车辆又多,几人步行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
工地上机声隆隆,卷扬机、搅拌机、切割机等响成一片,工人们你来我往,见到他们,也只是点头打招呼,谁也没有停下来。“气氛不错嘛!进度怎么样?”几人停在一个小山包后,战大军问道。
“还不错,如果资金没有问题,可以提前十天左右完工。”吴学栋说。
战大军皱了皱眉,但很快就展开了,说道:“我们这边的资金应该没有问题,方总这几天正在全力筹集。只不知二建司那边怎么样。”她其实是在安慰吴学栋,方振玉今早送邓婷芳出市里,就是顺便想办法筹集一部分资金。他们的总公司,由于市里预定拨付的款项还没有到位,目前帐上已没有钱了。
经过了上次的事后,张虹对经济方面的事基本上就不管了,全都交给了吴学栋,所以,战大军和吴学栋说话的时候,她没有出声,只是在一旁看着,以女人的细心,她发现了战大军神情有异,但她却没有当场说出来。
“那就太好了。”吴学栋说道,这住宅楼建设,是他的第一个政绩,他想在完成这一工程之后,就向宁玉芝求婚,所以对此抓得很紧。当然了,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他的责任心还是很强的。
“工程质量可不能放松,建楼房可是百年大计,容不得半点疏忽。”战大军说道,跟了方振玉几个月后,她整个人变了很多,不但变得更加沉稳,而且也更加细心了,可以说是成熟了不少。
“这个当然,这也是我一再向二建司强调的。”吴学栋说,接着,他象大将军一样一挥手,说道:“走,我们检查检查去。”
看到他那个动作,战大军笑道:“希望区长大人不但学得方总的这个手势,还要学得他的思路,他的工作方法,更重要的,是要学得他的为人。”
吴学栋愕然,细心一想,这个动作果然是和方振玉在一起后,不自觉地从他那里学来的,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从方总那里学来的?”
战大军笑笑说道:“因为那里面有方总的神韵,只是还差了一点点火候。”说完,便快步往前走,去追走在前面的石小艳他们。
“我会的。”想起了对宁玉芝的保证,吴学栋大声应着,也拨步追去。
张虹更快,她首先追上了战大军,笑道:“战副总经理,你好象对方总相当的了解。”
战大军放慢了脚步,说道:“作为合作共事的人,互相之间不了解,怎么能做好工作呢!我听说,张书记和吴区长之间也相当了解嘛。”张虹是陈向东的人,总公司里只有三个人知道,方振玉、许香君,还有一个就是她了,那是方振玉特别告诉她的,同时还告诉她许香君是什么人,所以她很感激方振玉对她的信任,平时对张虹很不恭敬,后来,又从方振玉那里知道张虹和吴学栋的事,因而这次才显得随和多了。
张虹脸红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她是没想到战大军也知道自己和吴学栋的事,显然是从方振玉那里知道的,那么战大军和方振玉的关系就更引起她的兴趣了。她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相互了解要有一个磨合过程,你和方总好象是天生就了解的,根本不需要磨合。”
战大军笑道:“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做生意的,而你们都是当官的。”
战大军一笑显得很美,看得张虹都呆了,同时,也解开了她的心锁,她也笑道:“也许应该说,你和方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是。”
这回轮到战大军脸红起来,她说:“张书记,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我们的宁歌唱家听了,还不要了我的命。”
“怕什么?宁歌唱家在市里,你们在这穷乡僻壤,她怎么会知道呢?”
“你好象对偷情很有研究似的。”战大军怪怪地看着张虹,她不知道这女人说这个干什么。她虽然和方振玉关系密切,但从没想到要和他偷情,张虹的话,倒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道涟漪。
张虹呆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对她和战大军来说,可谓是交浅言深。正不知如何回答,吴学栋赶上来了,三人说了另外的话题,但张虹想起在宾馆和陈向东的事,想到自己明知陈向东骗了自己,还和他发生了两三次关系,不由心中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对偷情特别感兴趣呢?
工地的情况一切正常,因为这是市里的重点项目,二建司也不敢掉以轻心,质量关把得很好,战大军等人巡查了一遍后,便返回了红石村委。在张虹和吴学栋的办公室里,没有了其他人,张虹便开门见山地问:“战副总经理,你们那边资金是不是出了问题?”
战大军一愣,看到张虹的表情,知道瞒不过,而且想想也不该瞒他们,便说道:“是出了一点小问题,方总已赶回市里解决了。”
吴学栋却是一头雾水,问道:“出了什么问题?虹姐,你又怎么知道方总他们出了问题?”
张虹说:“我怎么知道就不用说了。关键是方总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市里该拨付的资金到现在还没到位。”战大军坦白地说。
“如果是市里的,肯定又是那帮人搞的鬼。”张虹说得十分肯定,因为上次她们的工资也是那样,那是事后她叫人去查才知道的。张虹也说得不错,确实是那帮人在弄鬼,不过上次是小动作,这次则是大动作,那是因为有人说,方振玉因卖官的事很快就要下台了,财政局的那帮人便开始做手脚了。
战大军可不管这些,她相信方振玉的能力,知道有他回去,绝对没有问题,便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没有方总摆不平的事,谁敢和我们作对,谁敢逆潮流而行,就让他们走着瞧吧。”
看到战大军信心十足的样子,张吴两人也觉得信心倍增,都伸出手去,互相握了起来,张虹说道:“就让我们共同去迎接挑战吧。”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晚方家大楼方振玉回到家中,已经快十一点了,客厅里已没有人。王佩英听到响动出来看是他,听他说已吃过饭,也就不再理他。他径自回到房中,发现宁玉芳已经睡着了,亲了一口她,才去洗澡,等他出来,宁玉芳却醒了,坐在床上看着他。他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歉疚地说:“对不起,吵醒了你。”
宁玉芳和他紧紧抱着,说:“你就是这样,老是搞突然袭击,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就回到市里,刚刚才办完事,吃完饭。”
“又喝了不少酒了吧。”宁玉芳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是啊,不喝不行啊。”接着他把这次回来的目的告诉了妻子。资金的事果然是有人弄鬼,他到印刷厂前就已经知道,因为那时钟玉光下乡还没回来,才在那里让张蓓把他弄上了手。中午和下午他都在办事,办完事,又得和帮他办事的人吃饭,所以到现在才回到家。他一边说事,大手便一边在妻子身上作起恶来。
宁玉芳享受着丈夫的爱抚,静静地听着,听完,才心痛地说:“知道的话,就不鼓励你去搞什么大事业了。”
“知道已经晚了。我们不管他,先好好乐一乐。”方振玉说着,便要去解妻子的睡衣,那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
宁玉芳却制止了他,说:“到大姐那里去吧,小妹也在那里。”
“哦?小妹出院了?”
“是啊,你既然答应了她,也该好好安慰她了。”宁玉芳叹气道。
方振玉不知道宁玉芳为什么叹气,让他把方玉琼也干了,是她的主意,她是不会为此事而叹气的,所以他也没问,说:“不如我把她们都叫上来吧。”
“得寸进尺!你想三个人一起侍候你?你行吗?”宁玉芳笑道。
“不试过怎么知道?”方振玉颇有自信地说。
宁玉芳拉出他那作恶的手,叹气道:“我也很想,可是你儿子不答应。”
方振玉轻抚着宁玉芳那大肚子,歉疚地说:“难为你了,等儿子出世后,我再好好地补偿你。”
“快去吧,否则人家更加难受。”宁玉芳把方振玉推开。
方振玉在妻子脸上疼爱地亲了一口,为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到得宁玉芬的房门前,却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原来二女还没睡,他不由得在外面偷听,想听听二女在说些什么。
只听得方玉琼叹道:“想不到一语成签,这回想嫁人也没有人要了。”
宁玉芬说道:“这虽然说是不幸,但象我一样,不也是很好吗?分享了他的爱,得到了满足,还不用付出太多的家庭责任。玉芳她宽宏大量,让我们共同拥有他,我们齐心协力,共同教育好一个儿子,让他象他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女孩子见了都爱的伟男子。”
“你说得也对,以后我就可以全力协助他的工作,减轻他肩上的担子了。”
“好让他有更多的力气来采你这朵娇花。”宁玉芬接口道。
“这里还有一朵呢!”房里的二女娇笑起来,显然是互相偷袭他人的私处。
听到这话,方振玉明白了宁玉芳叹气的原因,那是雷务北那一拳太重了,使方玉琼丧失了生育能力。他既感激又心痛,轻轻推门进去。为了方便他来偷情,宁玉芬的房门经常是不锁的。
“振玉!”
“大哥!”
也许是二女说得沉迷吧,方振玉来到床前,两人才同时惊呼起来。
方振玉扑上床去,一左一右将两个美丽的胴体抱住,笑道:“采花贼来了。”
两女纤手也搂住了方振玉,和他紧贴在一起,宁玉芬说道:“是采花郎,不是采花贼。”三人滚成了一团。
“什么时候回来的?玉芳知道吗?”打闹了一下,宁玉芬问道,看她这时还记得宁玉芳,看来她还真的守着小妾的名份呢。
“知道,我刚从她那里下来。”
宁玉芬摸着方振玉那已经发硬的东西,问道:“她没给你?”她也没问方振玉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她认为,象方振玉这样有事业心的男人,外面的事情一定很多,自己又帮不了,何必多问呢。
方振玉苦笑道:“她要儿子,不要我了。”
“没出息,居然跟儿子吃醋。”宁玉芬也记起了宁玉芳此时实在已不宜再作爱了。
方玉琼一直在害羞,虽然早就下决心把自己给方振玉,但事到临头,还是有些不自然,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宁玉芬呢。但听到宁玉芬的话说得好笑,也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宁玉芬笑道:“小妹,我还以为采花郎回来,你变哑巴了呢?”
这一笑,让方玉琼去了不少羞涩之心,她居然反讥道:“你二夫人一见夫君,就说个不停,我这做小的,哪敢出声啊。”宁玉芬为了开解方玉琼因丧失生育能力而带来的痛苦,居然把自己姐妹两个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时候的闺房乐事也说给了方玉琼听。
“好啊,还没进门,便自称三夫人了,看我不叫夫君休了你?”宁玉芬一点也没有恼火,反而兴致勃勃地和方玉琼打闹起来。
方振玉见她们这样,正担心她们闹过火了,自己不知先和那个欢好才好,方玉琼便笑道:“才不理你呢,我先亲亲采花郎的采花工具,我都想了好久了。”说着,她便在方振玉的下体摸索着。她想到,宁玉芬都能把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告诉了自己,那自己在她面前又有什么可羞的,于是,便放开了。
这时,方振玉也作出了决定,先采了方玉琼这朵含苞欲放的花,于是他便在方玉琼的身上上下其手,一时之间,便将方玉琼弄得娇喘连绵。突然,大灯亮了,原来一直在朦胧中的三人都暴露在灯光之下。方玉琼急忙拉过被单捂住了胸膛,叫道:“芬姐,别开灯。”
宁玉芬笑道:“都要当人家的三夫人了,还害什么羞?得让夫君看看你没被采前的娇滴滴的模样吧。”
“不。”
“怎么,不敢?”宁玉芬激将道。她自己抱胸站在床前。
方玉琼受不了激,一甩被单,说:“谁怕谁啊。”整个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的眼前,高傲地挺起了酥胸。原来,她早已脱光了衣服。
“这才是嘛。”宁玉芬也开始脱睡衣了,她里面也象宁玉芳一样是真空,所以很快便象方玉琼一样了。
方振玉看着这两个美丽的躯体,赞叹道:“太美了。”然后对宁玉芬说,“芬,让我先把小妹这朵未开的花采了,然后再来浇灌你这朵盛开的花。”
“算你会说话。”宁玉芬应了一声,便开始在方振玉的身上抚爱了。方玉琼见状,当然也加入了行列。
方振玉享受着二女的侍候,双手也在二女敏感之处爱抚,顿时,房内便响起了三人的呻吟声。方振玉拉过正在吞吐着他那宝贝的方玉琼,说:“小妹,也让大哥尝尝你那水蜜桃吧。”于是,方玉琼把自己的私处向了过去,换了宁玉芬去亲吻那支长枪。
温热的舌头在方玉琼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上舔着,时而伸进还没有客人到过的秘径,方玉琼觉得十分刺激,全身火热起来,终于,她忍不住了,趴了下来,叫道:“哥啊,小妹里面好难受,快快采了小妹这朵娇花吧。”
方振玉也感觉到方玉琼的需要,便将她放倒,跪伏在她的双腿之间,挺起长枪,开始挥军破关。他也感觉到这平时敢说敢干的女孩子现在好象有点害怕,便放慢速度,安慰道:“小妹,别怕。”
“哥,我不怕。”方玉琼说,却又恳求道:“哥啊,你那东西又粗又长,我那地方那么小,你可要慢点啊。”
宁玉芬正在一旁轻抚着她那因情欲高炽而胀得很硬的玉乳,闻言笑道:“我真不知你那天如何敢挺身救下那老婆婆,居然连那么小的一根肉棒也害怕。”
“人家没试过嘛。”方玉琼娇憨道。
“放心,对女人来说,那东西要够长够大才好呢。”
说话之间,方振玉已趁其不备,大军破关,长驱直入,整个占据了要塞,这才在她那娇脸上吻着,说:“小妹,感觉怎么样?”
“进去了?”方玉琼才觉得自己的体内被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有一点点的痛,更多的是那种胀热的难受,便惊喜地叫了起来,接着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大哥,虽然不痛,但也不怎么好玩。”她得出了结论。
“是吗?”方振玉没跟她解释,而是律动起来,越动越快,越动越有力,也不管她怎么动,怎么叫,就是不理,直到她来了高潮,全身颤抖,玉臂紧紧地搂着自己,这才停下来,笑道:“小妹,还不好玩吗?”
“不,我错了,太好玩了,哥,继续吧。”方玉琼倒是敢于认错,而且恢复得也快,才说那么几句话,便又要求了。
方振玉自是不反对,继续着那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一旁的宁玉芬虽然也是情欲高涨,但想到方玉琼是第一次,而且在跟玉芳一起的时候也习惯了,便在一旁指点着方玉琼如何去取悦方振玉,如何去为方振玉服务,直到两人同时得到了人类最美的享受。
在幸福的迷乱中,方玉琼还没忘记对宁玉芬表示谢意:“大姐,谢谢你!”她有气无力地说。
宁玉芬在为方振玉擦汗和拭擦那杆带着方玉琼的处子之血,因剧烈运动而变得更加粗壮的长枪,闻言笑道:“大家姐妹,有什么好谢的?今天是你的初夜,以后就不会我这么等着了,两人一起玩,更加刺激,更加有趣呢。再说了,你应该叫我二姐,而不是大姐。”
“二姐!”方玉琼十分感激,也从善如流,紧紧地拉着宁玉芬的手,迷迷糊糊地睡了,嘴里还喃喃地说着春语。
“看你,把小妹弄得这个样子。”宁玉芬嗔怪地拧了方振玉的耳朵一下,推开他道:“还不去洗一下。”
方振玉一边下床往卫生间走,一边嘟囔道:“你还不是想变成那个样子?”
很快,方振玉便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和宁玉芬调了一下情,他又兴奋起来了。于是两人又开始了欢乐的游戏。这种游戏,两人之间已不知进行过多少,因此配合得十分默契,体谅到方振玉刚才开垦的辛苦,更多时候是宁玉芬采取主动,方振玉悠闲地把玩着宁玉芬的玉乳,赞道:“姐,你真的好美!”
“油嘴滑舌。”宁玉芬嗔怪道:“谁是你姐了?”
“我就喜欢叫你姐,因为你象姐姐一样疼我。”方振玉竟真的象小弟弟一样撒起娇来,用力捏着宁玉芬的丰乳。
“姐就姐吧,谁让你把人家弄得那么舒服,舍不得你这小弟弟呢,有你这样的弟弟,我真是前世无修。”宁玉芬一语双关地说,她实在是太爱这个本应是自己的丈夫,却变成自己的妹夫的男人了。
方玉琼在方宁两人战况最激烈的时候醒来,又加入了进去,象刚才宁玉芬帮她那样去帮宁玉芬,到两人同登仙境的时候,和他们紧搂在一起,“大哥,姐,我们真幸福。”她无限地感慨。
“幸福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我们夫妻几个同心协力,我们的生活一定会更加美好。”宁玉芬也充满着憧憬说,对身边的男人,她充满了信心,相信他一定会使她们几个当“老婆”的获得幸福。
三个人说着情话,二女又满足了方振玉的两次需要,这才甜美地入睡。黎明,方振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宁玉芳还在酣睡,他在她的身边躺下,紧搂着她。宁玉芳醒了,吻了他一下,说:“满足了?”
“嗯,谢谢你,老婆。”方振玉感激万分。
“好好休息吧,以后再尽力‘谢’我。”宁玉芳象哄小孩一样轻抚着方振玉,让他再次安然入睡。
1993年7月27日星期二东方印刷厂已经过了九点,方振玉才赶回到东方印刷厂的办公室,见里面只有谭春梅和孙少梅二人,其他人还没有到,才放下心来。今天约好在这里开三个印刷厂领导的会议,这里的条件比较好,所有有关印刷方面的会议,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召开的。
“我还没有吃早餐呢,有吃的吗?”方振玉一边走进他的办公室,一边说道。
“我这里有两个包子,你要吗?”孙少梅快口道。
“有吃的就行,拿进来吧。”方振玉说。
孙少梅拿着包子进去,却听到谭春梅轻声笑了起来,马上意识到什么,脸红了起来,走到刚挂好外衣的方振玉的身边,把包子递给他,说:“给你。”
方振玉并没有接,他看了孙少梅那红潮未退的脸,目光转到她那胸脯上,笑道:“我还以为是那两个?”他也是听到了谭春梅的笑声才想起孙少梅的话中另外的含义。
孙少梅穿着一套短袖紧身的T恤,把那本来就很饱满的两个玉球凸现了出来。听了方振玉这话,她又想起上次自己居然掀开衣服,让他欣赏那地方,脸更红了,美目狠瞪,嗔道:“你敢?”
方振玉嘻嘻一笑,说:“我不敢。”没接她手上的包子,突然一手搂紧了她那小蛮腰,一手把她的上衣连胸罩一起往上撩,那两个白玉般的肉球便跳了出来,那上面还点缀着两颗殷红的草莓,方振玉在左边那颗轻舔了一下,又在右边的那颗狠狠地啜了一口,才将她放开,笑道:“好吃,真好吃。”
孙少梅含羞低头,却没有叫。她觉得全身酥麻,差点儿站不稳,撑着办公桌把包子放在台面上。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妩媚地白了方振玉一眼,挺起了骄傲的胸脯,一付给你吃了又奈我什么何的样子,低声骂了一声:“馋猫!”在他面前理好了衣服,才走出去了。
看着孙少梅的背影,方振玉自己也觉得太过荒唐,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色了?居然连这样一个清纯的少女也去挑逗?但他没空作过多的想象,一边吃包子,一边看手中的文件,那是他要在会上布置的。
正九点,人到齐了,孙少梅进来叫他去开会,只见她脸色已很平静,只是看方振玉的眼却多了一点什么。方振玉一时不明,也不去多想,便和她一起到了会议室,开始了这次决定临海市印刷业的前途,决定他方振玉在印刷业方面的发展的会议。
会议的材料,早已在前些天发给了所有领导人员,因此,方振玉只作简短的说明之后,便不再出声,他要认真听一下他这些部属的看法。这方案他酝酿了很久,是在和张蓓欢好时才叫她形成文字,并经他的细心修改之后,才发给大家的。
“我先说吧。”东方二厂的一位副厂长霍地站起来说:“我参加这个大家庭没多久,但我知道方总的气魄和能力,叫我提什么意见我提不出,但大家的决议,我一定坚决执行。我说完了。”又一下坐下了。
众人都笑了,方振玉也点了点头,他认识这个副厂长,他没多大文化,是因为他对厂忠心耿耿,又得到全厂职工的拥护,才让他担任副厂长一职的,在目前这个职位,他已经干得很吃力了,要想让他提出更好的建议,那就是勉为其难了。
“我们是不是把步子迈得太大了?”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胡军提出了疑问,他列举了临海市对他们印刷业发展不利的情况,最后说道:“从这些情况看来,目前我们还没具备建立上市公司的条件,所以,我保留意见。”
“我不这样看。”孙少梅看了方振玉一眼,竟在这个时候脸红起来,“方总并没说要马上建立上市公司,而是说要分两步走,第一步是垄断临海的印刷行业,我认为可以做到。”她也提出了她的理由。
于是,众人便就着方振玉提出的方案,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经过充分的讨论后,才以举手的方式,原则上通过了修改之后的方案。那就是:在五至七年之内,把现在的三个厂,发展成东方印业集团,分两步走,第一步,近期内成立东方印业集团,三个厂独立核算,集体运作,对外统一称呼,用两至三年的时间把临海的印刷业垄断起来,并逐步向周边地区发展,进一步积累能量。其实这一步他们已经在做了,只是没有明确的方案而已。第二步,用剩下的时间,对集团进行包装,扩大垄断范围,创建知名品牌,在全省乃至全国打出一定的知名度,选择合适的时机,把企业全面推向市场。
方振玉最后作了讲话,他强调,作为一个集团,就要有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而在座的,正是这核心的人员,一定要团结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充分发挥核心作用,带领全体工人朝着既定的目标勇敢前进。最后,他用鼓励的眼光看着第一个站起来发言的副厂长,真诚地说:“我们的核心人员,要加强学习,保持自己在各方面的先进性,不但不拖大家的后腿,还要跟上大家的步伐。我相信,只要我们勤于思考,鼓足干劲,我们的目的是可以达到的,我们的目的也一定能够达到!”
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尤其是那位副厂长,鼓得更加起劲,而且隐隐可见泪光。有这样富有远见卓识,具有开拓创新精神,而且充分信任和关心爱护属下的领导,有什么事业发展不起来?谭春梅一边使劲地鼓掌,一边想,她和身边的陈长琳都看到了那位副厂长的眼泪,他们知道,经此一事,这位副厂长的命是卖给了方振玉的了。往深一层想,自己和陈长琳等人还不是一样?尤其是自己,不但把命卖了,把身心都卖了,遇上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说的,只要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卖就卖吧。
会议散了,大家都带着激情离开。方振玉看着在帮孙少梅收拾会场的谭春梅,说:“春梅,我还有一些事要和你说,陪我去吃一点东西吧。”
谭春梅看了一眼孙少梅,笑道:“刚吃了四个大包子不久,就饿了?”
孙少梅红了脸,眼睛却勇敢地看着谭春梅,回击道:“方总这么大一个人,四个当然不够了,所以他要吃你的第五个第六个。”
方振玉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谭春梅一眼,往外走去。这回,谭春梅也脸红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跟随方振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