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5月27日星期四下午市印刷厂
张蓓走进休息室的时候,李芳华正开始给方振玉按摩。已经有好些天了,因爲忙着港口的事情,方振玉都抽不出时间来了解厂里的情况,当然也没有时间来领受李芳华的服务,所以他要趁这个机会,一边享受,一边听张蓓的汇报。像往常一样,方、李两人都是半裸着,由于用力,李芳华那丰满的胸脯一抖一抖的,十分迷人。张蓓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方、李两人在休息室的时候随时进去的人,对这情景已经看多了,所以一点儿也不以爲意,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看了方振玉胯下那涨鼓鼓的地方一眼,笑道:“老板,芳华那对‘波’那麽大,那麽高挺,那麽好看,你不打一下,试一下手势?”
李芳华脸红起来,也不知是因爲用力,还是因爲害羞,瞪了张蓓一眼,又埋头工作了。其实她也希望方振玉爱抚她,这种需要,随着爲方振玉按摩次数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强烈,甚至于她已经主动去爱抚那坚挺的东西了,可方振玉还是没什麽表示。
李芳华戴的是下托式的胸罩,在她低头按摩的时候,方振玉很容易看到那由于情动而涨起的乳珠。听了张蓓的话,方振玉欣赏了李芳华那美丽的乳房一眼,又盯着张蓓的胸部看,说道:“你的‘波’也很大,很好看,是不是也让我打一下呢?”
“是啊,张姐,你让老板打一下试试看,是什麽滋味。”李芳华连忙跟着起哄。
张蓓没想到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脸红了,她心中想道:你以爲我不想吗?只是这种羞人答答的事,自己一个女人,不好太过主动而已,否则,我又怎麽会专门找你们按摩的时候进来汇报工作呢?我就是想看老板那雄伟的身躯,以及那令人向往的大家夥。她可不敢面对方振玉,而是冲李芳华说道:“你试过了?滋味不错吧。”
李芳华想反唇相讥,却看到了方振玉制止的眼神,连忙打住。方振玉说道:“蓓姐,家里的情况怎麽样?”
一说到工作,张蓓平静了下来。因爲她知道,在方振玉的手下工作,平时打打闹闹都不要紧,工作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否则就要卷铺盖回家。这段时间陈长琳和李芳华主要负责抢购纸张,厂里的事,大多由她去安排,她说:“家里的形势很好,我先说说,有不到的,芳华也知道,让她补充吧。”
“好,你先说。”
于是,张蓓便按印刷、抢购、筹备三部分说了起来。
首先是印刷,市印刷厂原来的货源很广,加班加点都运转不过来,爲了完成任务,有些价值很高的货都不敢接,现在因爲和东方印刷厂联合,分了一部分工出去,刚好是满负荷运转。东方印刷厂在何伟强事件后,工人们的积极性很高,加上谭春梅的严格管理,已经走上了正常的轨道,经济效益直线上升。其次是抢购,按照方振玉的要求,陈长琳全面出击,李芳华做好后盾,目前贷来的两百万已全部进货,两个厂的资金,除了保证工人工资外,还筹集到五十万,现在正等在外面的陈长琳的消息,一旦有货,马上买进。正像方振玉预期的一样,眼下纸张的价格在不断飞升,原来的货,已升值了百分之二十以上。第三是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人员的招聘,这事由石小艳负责,公司各个科室招聘的人才十个,但报名应聘的已经超过三百人。面试淘汰了二百人之后,还有一百多人参加明天的考试。来当主考官的专家学者,除了省城的两个说今天晚上一定到之外,其余的都到了,住在临海大酒店,现在石小艳正在那里陪着,连刚从海边回来的许香君,也让石小艳拉去招呼那些专家学者了。
“好!”听完了张蓓那有条理的汇报后,方振玉大爲兴奋,一挺身,便坐了起来。
“哎呀!”李芳华惊叫了起来。
方振玉和张蓓都大吃一惊,向李芳华看去,一下子,两人都像李芳华一样脸红起来。原来,李芳华正按那关键部位,方振玉一挺身,那高昂的东西便被李芳华拉了出来,那红红的头像是在向三人耀武扬威。李芳华当然脸红心跳了,因爲她不但看到了以往看不到的那宝贝的全貌,而且由于低头按摩,那火热的头儿,刚好碰在她那樱唇上。
张蓓却是最快恢复了正常,她走过去,拉起内裤将它盖上,当然忘不了趁机揩油,摸了那热乎乎的东西一把,说:“这麽宝贝的东西怎麽不保管好?别让人给偷了。”
“蓓姐。”方振玉异样地看了张蓓一眼,他越来越弄不懂这些女人,说她们正经嘛,她们总常常藉故摸自己强健的身体,甚至是那女人应该羞于碰到的东西;说她们发骚嘛,她们也是仅此而已。更没想到连一贯沈静稳重的张蓓也是这样,现在张蓓这动作,很明显便是想取悦自己。
“那有什麽好奇怪的,这东西见多了,不像芳华,失魂落魄的。”张蓓淡淡地说,其实她心里也在大呼过瘾呢。一直以来,她羡慕李芳华有机会摸方振玉那宝贝,现在自己终于也摸到了,果然是与衆不同,仅仅是那热度,便不是她老公所能相比的。
李芳华却是心里暗恨,一恨自己太不镇定,正如张蓓说的,那有什麽奇怪的,自己男朋友的不是见过用过吗?自己不是老想方振玉能爱抚自己吗,这可是一个机会,只可惜让自己错过了。二恨张蓓,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损自己,可自己却是无法回击。
方振玉哪里想到两女的心思是如此复杂,他几天没近女人,情欲很容易勃发,现在他就有把两女按在床上大干一场的冲动。幸好他想起了宁玉芳关于李芳华的话,才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勉力压下了由两女的抚摸而逗起的欲望,说:“由蓓姐的所说,我知道我们的事业发展得很好,大家爲此也出了很大的力气,我真爲有你们这样的好下属而庆幸。”
两女受到赞扬,心里甜滋滋的。张蓓大受鼓励,说:“还有两件事,是关于集资建房和爲港口捐款,我都进行了调查。工人们的反应强烈,他们尤其对港口捐款感兴趣,都认爲跟着老板你,一定有前途,因此,宁愿不建房,也要参与港口的集资。不过东方厂那边因爲刚刚起步,职工还要解决生活,所得的数目就不是很大。”
方振玉爬起来,让李芳华爲自己穿上衣服,说:“一定要向工人讲清楚,建房的集资我们不收现金,而是从工人今后的工资扣除,因此港口的集资一定要量力而行,要安排好今后一段时期的生活,而且一定要自觉自愿。”
“知道了,我们都是这样对大家说的。”李芳华爲方振玉扣上了最后一颗扭扣。
“芳华,你安排一下,今晚我要宴请所有专家学者,请他们爲我选出像你们这样既有学识,又尽职尽责的好部下来。你们俩一起参加。我先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回头再来接你们。”
“是。”方振玉的话使二女心中高兴,李芳华大声地回答。
方振玉忽然双臂环抱,将两女抱在怀里,还在两女的脸上各吻了一下,说:“这是对你们努力工作的一点点奖赏。”说完,留下满脸愕然的二女,飘然而去。
二女受到方振玉的突然袭击,既甜、又羞、又恼。盼望了许久的“性骚扰”终于出现了,但作爲有夫之妇居然希望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不令人害羞吗?但在二女心中,最强烈的居然是恼恨,这麽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算是奖赏?你方振玉是不是也太吝啬了,你就不能再慷慨一点吗?
“张姐。”李芳华看着张蓓,神情有些不自然。
张蓓却是已经恢复了平静,说:“芳华,听张姐一句话,好好地当你的朱夫人,他不是我们的。”
“可是他这……”李芳华还有些不甘。
“哪个男人不风流?他只不过是其中的皎皎者而已。”
“那我们怎麽办?”李芳华毕竟比张蓓年轻了好几年,处理问题当然没有张蓓的老练,对这种男女私情更是如此。
张蓓古怪地笑了起来,笑毕,说道:“在人生漫漫长河中,如果有那麽一两次偷情的回忆,岂不是令人回味无穷?”
李芳华愕然。
“只不过要少之又少、慎之又慎,否则,既毁了自己,也毁了心爱的人。”张蓓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1993年5月29日星期六晚方家大楼
“振玉啊,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也要多抽空回来看看玉芳啊,她现在正是需要丈夫陪的时候。”吃晚饭的时候,快要吃饱了,王佩英才语重心长地说。看着围坐在身边的女婿和四个女儿,慈祥的她虽然感到一点点失去了老伴的遗憾,但还是相当的满足,她已经将方振玉当作儿子看了,尤其是知道玉芬也和他好上了以后。
“妈,我会的。”虽然方振玉也有自己的父母,但他们不在身边,再加上自己老师的缘故,所以也把岳母当作亲生父母看待,非常孝顺。
“妈,姐夫是干大事业的,外面还有很多事等他去做呢,家里的事有我们,你就别烦他了。”身爲妻子的宁玉芳还没有出声,宁玉蘅便接口说了。
“做什麽大事业,还不是爲你那个锺玉光卖命。”王佩英瞪了宁玉蘅一眼说。很显然,她也看出了这个女儿和锺玉光的关系有点不寻常,她并不反对他们交往,但对锺玉光让方振玉放下好好的印刷业不干,去搞什麽的港口开发有些不满。
“锺书记怎麽变成我的了?”宁玉蘅脸红了起来,这段时间,她确实和锺玉光好了,但不知怎样,她总觉得还有一点不投入,而这一点却让她惶恐,她不由得瞥了方振玉一眼。
方振玉虽然知道锺玉光和宁玉蘅很合得来,却没想到发展得那麽快,闻言看着宁玉蘅说:“三娇,锺书记很不错,和你年纪是差了一些,但他有活力,有魅力,是个可靠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
“不跟你们说了。”宁玉蘅见方振玉也这样说,丢下碗,走了。
这时,宁玉芳才说道:“妈,你放心吧,振玉有振玉的事,我没事,再说,我还有大姐在我身边,还有你们这麽多亲人呢。”
“唉。”王佩英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不参乎;不过,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总不是办法。”
“那就叫三娇和四女出外面随手抓一个回来好了。”方振玉笑道。
衆人大笑了起来,连王佩英也笑了。宁玉薇却是和方振玉打闹。看着他们和睦相处,王佩英心中高兴,但看到宁玉薇像个小孩子似的粘在方振玉的身上,不由得摇了摇头,眼不见心不烦,她收拾碗筷去了。
吃过饭,宁玉薇训练去了,这段时间,她全身心扑在了网球比赛上。方振玉和玉芬、玉芳在客厅里看电视。方振玉对玉芬说:“等一下上我那,我有事要和你们俩商量。”
虽然母亲已知道自己和振玉的事,但爲了掩人耳目,平日里宁玉芬都是和玉芳他们分开上楼的。闻言玉芬问道:“今晚你不出去吗?”
“好不容易偷闲,当然不出去了。”
“那就早一点休息吧,我看你在外面也累了。”宁玉芬关切地说。
三人不再说话,等王佩英收拾好,洗了澡出来,三人才上楼。方振玉和宁玉芳相拥回到自己的房里,宁玉芳先是献上了热情的香吻,才问道:“什麽事,居然要三个人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
方振玉也回吻着她,说:“我们家里的事,当然要大家商量了,等大姐上来再一起说吧,省得我多说一次。”
“好吧,我们先洗澡,我要你帮我洗。”宁玉芳撒娇地说。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欣赏娇妻的美丽玉体了。”方振玉边说,边给宁玉芳脱衣服。
宁玉芳轻抚着那凸起的大肚子,说:“还美呢,你儿子害得人家难看死了。”
方振玉认真地说道:“我倒以爲,要当母亲的女人的玉体才是最美的。”
“嘴甜舌滑。”宁玉芳感到心里甜滋滋的,却不肯输口。
方振玉脱光了宁玉芳的衣服,自己又脱了个精光,才将宁玉芳推进了卫生间,调好了水,又小心地将她扶进大浴缸中,自己跨进去,先在宁玉芳那因妊娠而变得更大的乳房吸了两口,笑道:“趁儿子还不会抢,我先吃上两口。”
“坏蛋。”宁玉芳拧了他耳朵一下。然后冲门外叫道:“大姐,你也进来吧。”
宁玉芬确实也来到了房里,平日里她爲了避嫌,很少到玉芳这里来,和方振玉的欢好,也是在自己房里。她见方振玉久不回来,今晚便想守自己的本分,等方振玉满足了妹妹后,有时间再到自己那里去。两姐妹在这方面倒是十分融洽,因爲方振玉只要在家,两人都不会落空,反倒是两人有时要拒绝。她以爲上来和他们商量好事后,再回房等方振玉,所以她回房里放好东西便上来了。听到玉芳叫,她便来到了门边,说:“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大家一家人,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振玉,快把姐姐请进来。”玉芳说道。
方振玉此时那还犹豫,当即走出去,拥着玉芬到床边,爲她脱衣服。宁玉芬想要拒绝,却又如何拒绝得了?不多时,便被方振玉脱了个精光,并把她推进了卫生间。虽然和妹妹同时拥有方振玉,可是宁玉芬却从来没在宁玉芳面前赤身裸体过,你叫她如何不羞,但事已至此,她只好捂着双乳,夹着大腿,走了进去,但跨进浴缸的时候,那美好的地方依然呈现在宁玉芳的眼前,宁玉芳赞道:“姐姐,你真的很美!”
宁玉芬把身子浸在浴液中,这才平静下来,冲宁玉芳嗔怪道:“就你会说话。”
方振玉擎着那支长枪,也跨进了浴缸,那浴缸虽然很大,两个人还合适,三个人就显得窄了,他挤在两姐妹的中间,双臂揽着二女的腰,说:“我真的很幸运,可以同时和两个美女入浴。”一边说,一边给二女搓揉。
姐妹二人享受着方振玉的服务,同时也回报着他。两女都十分爱眼前这男人,宁玉芬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动情地说:“其实应该是我们两姐妹幸运才真,能共同拥有你这样有本事、这麽强劲的男人。”一只玉手已握着那带给她们幸福的武器,温柔地套弄着。
宁玉芳自然也不甘示弱,给与方振玉以同样的爱抚,一时之间,狭窄的卫生间里,便响起了三人舒服的呻吟。等到洗乾净身子,三人都已情欲冲动起来。回到床上,宁玉芬已不再害羞,倒是宁玉芳却害羞起来,因爲刚才是她看姐姐,现在则是姐姐看她,同样地,她也没在姐姐面前赤裸过,她赶忙拉过被单盖过身子。
宁玉芬一把拉开被单,笑道:“妹妹,这不公平,你看了我的,又怎麽能不让我看呢?”
宁玉芳虽然害羞,但也没再盖上,红着脸说:“其实本来就不公平,我挺着个大肚子这麽难看,你小腹平坦,这麽美丽。”她伸手在宁玉芬那平坦的小腹上轻抚着。
宁玉芬一脸黯然,她也动情地轻抚着宁玉芳的大肚子,说:“其实,能有孩子,才是幸福的。”
“姐姐,对不起。”宁玉芳连忙道歉,她知道自己触及了姐姐的痛处,说道:“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就是我们方家的孩子。再说,我打算生下来后,由你来教养,我呢,去继续我的事业。”
方振玉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说:“其实最幸运的是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有两个妈妈。”
宁玉芬“扑哧”一声笑了,说:“不用你拿话来套我,我会和玉芳好好地养育我们的孩子的,让他成爲一个比你还出色的男子汉。说吧,叫我上来,是真的有事商量,还是想享受两个女人同床侍候你的快活滋味,好让你过足瘾,显示一下你男子汉的雄风?”
“我就想你们两个同时侍候我,不行吗?”方振玉笑道。双手开始在二女敏感的地方运动,又在两女的脸上吻了一下。
宁玉芬的手本来在他那铁血般硬的宝贝上套弄着,闻言稍一用力,说道:“要是这样,我就把你这祸根拧断。”
“好啊,你拧吧,看看午夜梦回,谁来替你们解痒?”方振玉的手毫无顾忌地在两女的桃源处挑逗,一时间,三人又闹成了一团。温存了好一会后,方振玉才认真地说:“我是想和你们商量集资建港口的事。”
“这哪还用得着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宁玉芳久没承欢,已有些迫不及待了,小嘴已含着那东西吮吸起来。
方振玉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说:“我想投资十万,但我已没有那麽多钱了,要在你们那里要五万。”
宁玉芬虽然也享受过方振玉的舌耕,但却从来没有这样替方振玉服务过,见妹妹这样,而方振玉显得很舒服,便也把嘴凑过去,在那头儿上吻了一下,正想像妹妹一样含住套弄,听方振玉这麽一说,便回过头来,说:“我们的钱都是你赚回来的,都在存摺上放着,你要用就拿去,我们绝对支援你。”
方振玉很感动,说:“谢谢你们,但我不能不爲这个家着想。投资港口,风险很大,要是失败了,只怕连印刷厂也搭进去,那时候,我又用什麽来养我们将要出世的孩子,养活我两位娇妻呢?”
看到方振玉这麽爲这个家着想,两女都觉得幸福,不枉姐妹俩侍候他。宁玉芬说:“放心好了,即使你失败了,我们还有工资维持这个家。再说了,以你的本事,有我们支援,跌倒了,再爬起来又有什麽困难呢。”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
“来吧,不要用口谢,要用这个谢。妹妹,你先上。”宁玉芬摇动着那支长枪,有点淫荡地说。
“姐,你是大姐,你先上吧。”宁玉芳显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女人,无论和丈夫在床上如何淫荡都好,在别人面前,还是有所保留的,哪怕面对的也是女人。
宁玉芬妩媚一笑,说:“怎麽啦?还要跟我论资排辈?要这样的话,你才是大姐呢?你是正室,我是小妾嘛。”
“不是这样的。”宁玉芳没想到姐姐会讲到那方面去,有点儿紧张起来。
宁玉芬更加得意,把宁玉芳往方振玉一推,说:“上吧,别跟我推让,我是见你大着肚子,怕你应付不了他最后那疯狂,才让你先上的,要不,我才不让呢。”
宁玉芳知道自己误会了姐姐的意思,而且姐姐说的也是实话,便红着脸爬了上去。但磨蹭了许久,也没能将方振玉的宝贝套进体内,后来还是宁玉芬帮校正炮口,才达到目的。当那火热的宝贝完全涨满了她那久已空虚的玉穴,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开始了动作。
看见妹妹运动起来的舒服劲儿,早已情欲高炽的宁玉芬更加难受,一边自慰,一边用自己高耸的乳房压迫方振玉的胸膛,以缓解体内迫切的需要。
“芬,你过来。”方振玉招呼道,“让我好好品尝你那水蜜桃。”
宁玉芬明白他的意思,在她还没有成爲方振玉真正情人的时候,她曾经享受过,那滋味确实不错,可她总认爲那地方脏,不想方振玉这样,便犹豫了起来,可她又怎麽能抗拒得了方振玉呢?很快,她便被拉了过去,乖乖地将自己的玉穴呈献给方振玉,于是,她也和妹妹一样,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方振玉爲了弥补自己这段时间因工作而对两女的冷落,也爲了感激两女对自己的深情,动作更加主动,更加猛烈,长枪轮番进入两女的肉体,只杀得两女忘记了矜持,春叫声不断。宁玉芳因爲身怀六甲,两次高潮之后,便退出了战斗,去清理一番又回来观战。宁玉芬则是越战越勇,一方面是因爲久旷,另一方面是因爲第一次两女侍一男的刺激,更重要的是方振玉对她们姐妹的爱。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承受不了方振玉的挞伐,在方振玉的狂猛进攻中渐渐陷入了昏迷,好在此时,方振玉也热情迸发了,两人同时狂叫,进入了无与伦比的妙境。
宁玉芳在一旁看得十分羡慕,却没有丝毫的醋意,因爲她平时也得到这样美妙的享受,但她心中却爲方振玉的神勇而震惊,她再次强烈地感受到了方振玉的性饥渴。每次方振玉从姐姐那里回来,依然是那样的威风凛凛,她还以爲是姐姐让着自己呢?那曾想到,是方振玉根本上还没得到满足。今后自己真的出去开展自己的事业,姐姐一个人在家,怎麽办?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后续安排,有了玉薇,再加上刘纤等人的偶尔补充,应该够了吧?既然自己承受不了,何不和身边的人分享呢?起码自己还容易控制。这也是她的私心所在,只要方振玉仍然爱着自己,其他的又何妨放开?这一点,她倒是和宁玉芬不谋而合。她拿了两条毛巾,先爲宁玉芬垫了下体,以防那淫液弄脏了床垫,才温柔地替两人擦汗。
享受了一下高潮后的余韵,宁玉芬才和方振玉去清洗。满足后的她恢复了清明的神智,她发现,十多天的不见,方振玉瘦了些许。回到宁玉芳已清理好的床上,和妹妹一左一右伴着方振玉躺下,她才轻抚着方振玉那宽广的胸膛,关切地问:“玉,我看你瘦了许多,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你可要注意身体,要知道你还有你儿子和我们姐妹俩要养呢?”
“你们放心好了,我不累,都是些轻活,我怎麽可能累呢?”方振玉十分感激姐妹俩对自己的关心,让她们俩把臻首搁到自己强壮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二女。
宁玉芳的手始终放在方振玉那已是软绵绵的宝贝上搓揉,闻言娇笑起来,说:“姐,振玉强壮得很,怎麽会是累的呢,他是憋瘦的。”
“怎麽说?”宁玉芬大爲好奇。
宁玉芳解释道:“十多天没有女人,情欲得不到宣泄,还不够他熬的?这样一来,他不瘦才怪呢。”
“有道理。”宁玉芬表示赞同。
方振玉心中苦笑,他能说什麽呢?宁玉芳说的虽然是笑话,但也不无道理,离开了女人,他确实是有点受不了。
宁玉芬忽然笑道:“玉,你身边不是有许香君这个大美人吗?怎麽不用来解决一下需要?”
方振玉吓了一跳,这宁玉芬是不是闻出一点什麽味道来了?因爲他知道,许香君经常对自己抛媚眼,但她是省委书记的千金小姐,谁知她是真是假?再说,自己也不想和其他女人有什麽瓜葛,他认爲,身边有玉芬和玉芳两姐妹已经足够,应该知足了。因而他急忙说道:“芬,你可别乱说,别说我没那麽色,便是有,人家是什麽人?我敢碰吗?”
宁玉芳却另有一番见解,说:“你色不色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你需要什麽,所以你也不用急,有她在外面帮我们侍候你,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她是什麽人,有必要考虑吗?照我看来,她只是一个没有丈夫,急切需要男人滋润的女人。而你又能提供她那种需要,真可谓是珠连璧合,何乐而不爲呢。”
“你们在胡说什麽啊?”方振玉大爲心动,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
宁玉芳却转换了话题,问道:“玉,四女找过你了吗?”
“没有。”方振玉轻松了一点,问道:“她的训练经费还没够吗?”
“足够了,她是爱上了她姐夫,想得到这东西。”宁玉芳轻扯了方振玉的根,那东西又开始伸腰了。
“你有没有搞错?”方振玉更加吃惊了,但脑海中却出现了宁玉薇那娇美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他不由得情动起来,赶忙拉开宁玉芳的手,一方面不让她感觉自己的冲动,另一方面,也怕自己冲动起来二女受不了。
宁玉芳马上就感觉到了,笑道:“自己都想了,还说我搞错?”
方振玉没有抗辨,说道:“我是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女人。”
“怎麽不是女人了?难道刚才我们是鸡奸吗?”宁玉芬娇笑道。
“是女人怎麽会不吃醋的,不但爲丈夫介绍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妹妹都搭上。”方振玉真的弄不懂身边这两个女人的心思。
两女都娇笑了起来,宁玉芳说道:“姐姐我都让了,又何妨多一个妹妹?谁叫你那麽出色呢?”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以爲我们想吗?可你太强劲了,我和姐姐都受不了。儿子生下来后,我要出去继续我的事业,单姐姐一个人,怎麽应付得了你?与其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如让自己人得益?连刘纤、小美她们我都不反对。”
“怎麽把她们也拉进来了?”方振玉更爲吃惊。
“你连那宝贝都让她们吻了,还说我拉她们进来?”宁玉芳耍了一点点花招,把仅是小美一个人,说成是一帮人。
方振玉见宁玉芳连这事也知道了,只好不说话了。他心中苦恼着,对着这麽多女人,自己该怎麽办?他是性欲很强,需要女人来发泄,但女人多了,看来也不是一件好事。
“睡觉吧,要不,等一下又想乱来了。”宁玉芬说:“路已爲你铺好,桥已爲你搭好,该怎麽做,你自己想想吧。”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变心?”
宁玉芬一把抓住他的宝贝,说:“你要变心,我就把这家夥割下来喂狗。”说着,再不理方振玉,睡觉了。
“你怎麽在这睡了?”方振玉推了推宁玉芬。
“我在这睡又怎麽啦?”
“让妈知道了怎麽办?”
“妈早就知道了,还是她把人家送给你这个坏蛋的呢。”宁玉芬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不再言语。
宁玉芳也紧搂着他睡了,留下方振玉一个人怎麽也睡不着,心中老是在想:女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虽然是第一次和两个女人睡在一起,但他反而没有第二次需要了。
1993年6月8日星期二上午临海市五一广场
今天虽然不是节日,也不是周末,但广场上却是人山人海,四处彩旗飘飘,高音喇叭在鸣响着,那悠美的乐曲都有点变调了。尽管太阳出来后,天气变得更热了,但人们的热情依然没减,人潮还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经过一个多月的筹备,一个多月的酝酿,港口建设集资大会终于召开了。临海人对建港口的热情是高涨的,但只听说要集资,却没见有人收钱,向上面打听,也没有结果,三天前却在电视电台中知道,全部集资在一天的时间内,在五一广场进行,因此,人们都涌来了。
主席台就设在广场的正面,按方振玉的要求,主席台周围插着彩旗,正面拉了一幅巨幅横额,除了收钱的地方拉了一大块布遮阳外,主席台上空毫无遮掩,衆贵宾和领导像全体市民一样,暴露在强烈的太阳光下。锺玉光虽然被晒得浑身大汗,却是神情兴奋,他对坐在旁边的陈向东说:“没想到振玉这一招,取得了这样大的效果。”
陈向东也是大汗淋漓,他一点也提不起劲来,对锺玉光拉他来这里晒太阳很不高兴,但人家是一把手,他能够不听吗?对方振的这一招,他也是颇爲欣赏的,但方振玉是锺玉光的人,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而是淡淡地说道:“只不过有点哗衆取宠。”
“什麽哗衆取宠?那是一种战略。”在一旁指挥工作人员的许香君可没有把他这个市长放在眼里,白了他一眼说道。
陈向东当然知道许香君是什麽人物,哪敢和她争辩,他对锺玉光说:“我就怕不让那些没有捐款修进港公路的人投资建港口,会打低一部分人的积极性。”
原来,方振玉把这次集资分成四种:一种是给进港公路捐款,一种是给港口建设捐款,一种是给港口借款,还有一种就是给港口建设投资。捐款当然是无偿的,借款则是按银行存款利息付息,投资则要担风险,看效益。这本来没什麽,但方振玉却把对进港公路的捐款和投资建港连起来,只有给进港公路捐一定数量的款,才可以参加港口建设的投资。他的理由是,连捐一点点钱建进港公路也不舍得,那就是对建设港口没有信心,这种人的钱,不要也罢,免得将来在股民中闹事。
“不见得。”锺玉光肯定地说:“你不见四种款项都在不断上升吗?说明大多数人还是看好港口建设,明白只有修好公路,港口才能建设好。”
锺玉光说得不错,大会是从八点钟开始的,现在才十一点,已掀起了两次捐款高潮。第一次是市委领导和方振玉,方振玉一下子捐了一万元修公路,又投资了十万元建港,马上把活动推向了高潮。第二次高潮则是由市印刷厂和东方印刷厂两家工厂掀起的。这两家厂,前两年还发不出工资,尤其是东方印刷厂,只是前两个月才正常运转,现在却是全厂职工干部除了当班之外都来了。当班的也叫不当班的把他们的钱带来,两个厂共交了两百多万元。当其他人知道港口开发总公司的老总便是这两个厂的老板时,马上形成了一个捐款的高峰,原来观望的人都行动起来了,使得八个收款点都忙不过来。到目前爲止,已收到了种种款项五千多万元。
“陈市长,你知道吗?这就是一种心理战术,如果分开来收,便形不成这种轰动效应,就带动不了这麽多人的投资热情。”许香君用教训的口吻说。其实,许香君开始对方振玉这种做法也是不认同的,爲此还费了不少唇舌,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她不佩服方振玉的策略,转而教训起陈向东来。
陈向东能怎麽说呢,只好希望午饭时间快到。因爲上午下班后,领导们就不用坐在这儿晒太阳了。
广场上的人仍不见减少,在锺玉光等人离去的时候,依然有人陆陆续续地到来。方振玉感到肚子有点饿,正想找东西吃,一份速食餐盒递到了他的面前:“方总,吃午饭吧。”面前是一个姑娘,人长得很漂亮,衣着也相当入时,只是身材矮小了一点。
“小艳,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怎麽就知道我肚子饿了?”方振玉接过速食,有点语不择句地说。她正是方振玉除了许香君之外,没经过考试而招来的第一个手下石小艳。
石小艳脸红红的,也不知是晒红的还是什麽原因,她给了方振玉一个白眼,说:“我怎麽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也红了起来,连忙道歉。一旁的许香君笑道:“小艳,做方总肚子里的蛔虫不好吗?”
衆人轰笑起来。领导走后,这主席台上,就只剩下港口开发总公司的一帮人了,他们是专案设计室主任宋斌、技术员马建民,财务科长钱代信、出纳员李伟,工程处处长顔进明、工程师周开群。治安员兼司机徐同方、张雷,以及法律顾问邓婷芳,还有一人在公司里,这就是方振玉的全部人马。
“你才是方总肚子里的蛔虫呢。”石小艳大窘,连忙躲到了邓婷芳的后面,邓婷芳个子高大,刚好把她给挡住了。
张雷是个大个子男人,刚从部队里复员回来,见石小艳这样,也笑道:“小艳,躲这里来,邓律师怎麽能挡得住呢?要不,你还是回老板的肚子里去做蛔虫好了。”
“你这个臭雷公,看我不把你给辞掉。”石小艳在邓婷芳的后面伸出头来,冲张雷怒駡。
“是啊,张雷,我们可是小艳录用的,按过去的说法,她可是我们的恩师,你不怕她恼了起来,在老板的旁边吹--------风,把我们给辞了。”钱代信看来老实,却取笑道。他本来想说吹枕头风的,但怕玩笑开得过大,会惹方振玉不高兴,才把一个枕字去掉了,但谁都听得出来。
笑声更畅快了,石小艳见大家都拿她作话题,赶快藉口有事走了。经此一来,场上的气氛更加和谐,连那热气也似乎赶跑了不少。
“方总,看来下午是没什麽事了,吃过饭,我想赶回省城。”邓婷芳对方振玉说。
“行,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方振玉爽快地说。
港口开发总公司的员工中,家在省城的,就占了四个,邓婷芳也是其中之一,可她却是不入编的。说起她来,还有一段插曲。作爲一个这麽大的公司的法律顾问,顾问费自然不少,竞争的人便多了起来,邓婷芳是其中的皎皎者,在省城中颇有名气,但她的胜出,却是以不收总公司一分钱的顾问费爲条件的,当然,她的业绩也是主要的。以她的话来说,临海港是她的梦中之港,也是她家三代的愿望,她的爷爷,便是牺牲在临海港上。
邓婷芳满以爲方振玉会摆一下架子,没想到他却那麽爽快,怔了一下,和衆人道别,走了,也不要衆人相送。
大会到了下午,才算是过了高潮,场上的群衆慢慢地散去了,广场上也少了闲人,那些银行的收款员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便在这时,一辆摩托车像疯了似的冲到了收款台前,嘎然停住,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我要捐款。”“嘭”的一声,一个密码箱便扔在了收款台上。
作爲治安员,徐同芳和张雷马上便到了收款台旁,反应相当敏捷,周边维持秩序的公安干警也迅速围了过来,方振玉也走了过去,只见来人掀开了头盔,露出一张娇脸来,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身穿白衬衣,外加一条皮马甲,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玉腿修长,酥胸高耸,人虽然高大,但腰肢却很细,凸显出女人美好的身段来,胯下那辆男装铃木王,却又让她透露出一种女人少有的英气。
“战大军?”一个收款员显然认出来人了,惊呼道。
衆人正在愕然,石小艳却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她可不认识战大军是什麽人物,只是觉得她太过嚣张了,她冲来人吼道:“捐款就捐款呗,大呼小叫干什麽?”
一听到战大军的名字,临海的人都知道,她是临海有名的女强人,年纪轻轻的,白手起家,几年之间,家产就超过百万,几乎可以跟方振玉相提并论,只是她出名,而方振玉则是不显山露水。她的名,也是有赞有毁。一部分人认爲她有能力,有本事,却又有一部分人说她是靠漂亮的面孔和肉体去发财。
战大军看了石小艳一眼,却不理她,继续说道:“我捐十万元修路,投资百万元建港,但有个条件,我要当开发总公司的副总经理。”
战大军此言一出,全场都哄动起来,石小艳撇嘴道:“你算什麽东西,也想当我们的副总经理?你以爲你有钱就大了,我们还不稀罕呢?”话说得好像很漂亮,但那已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广场上围了更多的人,大夥儿都想看看港口开发总公司的人如何对待这件事。方振玉排开了衆人,来到了战大军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这知名的美人。战大军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良久,方振玉才说道:“战老板,你说的是真话?”
不知怎的,面对方振玉那明亮的大眼,战大军竟然有点心虚,眼帘垂了下来,给摩托车熄火,下了车,才说:“当然是真的了,谁会拿这麽多钱来开玩笑?”
“好。”方振玉忽然跳上了收款台,向四周的市民大声说道:“现在我宣布,聘请战大军爲我们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办理好捐款投资手续后,马上上班。”
“啪啪啪。”场上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市民同时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方振玉胸襟广阔,大度能容,两强结合,港口的建设一定能突飞猛进,有的则说,有钱就能买官,只怕以后的总公司也是一个滋生腐败的地方。
方振玉可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他跳下台,上前握着战大军的手说:“欢迎你,我的战副总经理。”
战大军的手已经算是大的了,可落在方振玉的手中,还是显得很娇小,被那大手一握,一股热力传来,战大军不知爲什麽竟産生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她慌乱地将手抽回去,说:“大家自己人了,别那麽客气。”
石小艳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愿意有人比她的董事长更出风头,嘟囔道:“什麽你的我的?都是总公司的。”
话虽然说得小声,但战大军还是听见了,她不由得打量了石小艳一下,心中没来由地对她産生了一种敌意。但她没时间去思考这是爲什麽,便被方振玉领到了主席台上,让收款员给她办理捐款投资手续。
时间到了,市民们也渐渐散去。大会便在这一戏剧性的插曲中圆满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