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在战场训练出来的杀人技巧啊,原来,杀戮手段可以通 用啊。”
田远踹了他一脚,杀羊跟杀人是一样的吗?胡说八道啊。
“要是我的话,我会选择一枪爆头,更痛快。”
潘革给与建议,一枪爆头吧,多省事,还不费力气。
林木跃跃欲试,刷的一下掏出手术刀。
“我帮你扒皮。”
“你会吗?你都没做过这种事儿。”
黄凯不相信林木会做这棹事情。没看他们都没帮忙吗?谁都不会啊。
“我会解剖。”
林木秀了一下手术刀。骄傲得很。
“解剖学我满分通过。”
“我也是高分通过的。”
夏季不甘示弱,田远也点点头,他也是。
“那你们在太平间工作过吗?知道如何切刮才保持完整性,才不伤害肌肉组织,还把皮给扒下来吗?”
张辉一把拉住夏季。
“亲爱的,你跟一个玩尸体的人比什么?只要多吃饭就好了。他 们两口子算是对点了,一个会杀人,一个会玩尸体,咋们不跟这种变态的人比啊。咋们负责吃。”
这话对极了。
幸好他们用的是汉语,没有人说蒙古话,要不然他们几个会被揍的。篝火晚会说这种血呼啦吓人的话,解剖尸体跟给羊扒皮能放到一块?也就这个心理扭曲,扭曲大发的林木能干的出来。
离他远点,会被带坏的。
还真是两口子了,陈泽操作的很熟练,说话这会功夫,已经拔掉半张羊皮,林木手术刀上了,成为手术刀军刀的连手了。
变态家族,第一名,陈译跟林木。
黄凯揉着胃,一脸的可怜兮兮。
“二哥,我觉得吧,我吃不下去。我怎么觉得,我过一会吃的不是烤全羊,而是烤全人啊。”
潘羊揉了揉黄凯的肚子。
“眼睛一闭,可劲吃。吃到肚子里就不用在乎是人是羊了。”
“靠,黄凯你大爷的,你真恶心人。”
恶心人家族,第一名,潘革黄凯。
“宝宝,过会我就给你抢一条羊腿,这一群饿狼呢,不抢得快一 点啥都吃不到了。”
“我吃不完。”
“没事,你吃不完我吃。”
掉蜜罐子里甜蜜家族,第一名,潘雷田远。
“我要吃那条烤得外酥里嫩的羊脊推,肯定特别香。”
“杂七杂八的东西才好吃。”
吃货二人组,第一名,夏季张辉。
林木两口子合作愉快,一只羊很快就涂上了香料,他的同学叔伯们上手,架起来,放到炭火上去烤。很快,香气四溢,哪加了各种香料的烤全羊,让人食指大动啊。
夏季几乎都粘在哪里了,就不走,就不走。陈泽把烤的最外的一层已经金黄的羊肉切下来,放进盘子里,夏季嗷呜一声扑上去就开始吃。
陈泽把最好的地方留下来,撕成条,塞进林木的嘴里,好吃,羊肉鲜美,味道十足。
潘雷递过来一杯酒。
“为这美味羊肉,干一杯!”
在场所有人都吃到羊肉了,都端起酒杯,高呼着干杯,一饮而尽。
笑声充满草原。
这就是草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算是不认识的人做经过,也会分到一杯美酒一块羊肉,跟着一起唱歌跳舞。
豪爽,大方,淳扑。
有人接过去继续烤羊,第一只羊烤好了,陈泽切成块,送到众人面前,这几个人嗷的一声扑上去就开始抢,几手拳打脚踢,为了一块羊肋排,林木都动了手术刀,潘雷跟他挥刀相向,最后潘雷比较神勇,抢下羊肋排。
潘革切着羊腿上的肉,分给黄凯,黄凯吧嗒一口肉,兹喽儿一口酒,爽的汗毛眼都炸开了。潘革看着他美滋滋的吃肉喝酒,高兴地弯了嘴角。
夏季是满手的油啊,啃了大骨,啃了羊蝎子,张辉再给他一口酒,不敢让夏季自己喝,他一喝就多,多了治不了他。
林木就算是吃烤全羊也永远优雅,一手的手术刀,一手的手术刀,然后跟吃西餐一样,切成小块,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陈泽端着酒杯跟被人敬酒。
吃着吃着,这几个人肚子有底儿了,也不再跟从难民营出来的一样了,他们发现,草原人,都是海量。
那个有着黝黑大辫子的斯琴,没多少话,就是灿烂的笑,可是这丫头的面前已经摆了一个空瓶子,六十五度的闷倒驴,这丫头一个人干掉了。牛!那个拉着马头琴的阿毋,喝了两瓶多了,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那些小伙子们,大海碗,一口气喝三碗,咋地不咋地。
所谓天外有天,就是这个意思吗?
陈泽拎着酒瓶子敬了一圈,每个人都是那种大海碗,一口闷掉,然后拍拍陈泽的肩膀,竖起大拇指。陈泽在敬下一圈。
这都几圈了啊,他手里的酒瓶子换了多少个了啊,还是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