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的实话,他们年岁差不多,塔娜风吹日晒的,皮肤不如蒋秋水保养得好,还有白头发了,穿着蒙袍,民族风。蒋秋水那是披肩旗袍的,优雅贵妇。真的差得很远。
林木摸摸蹭蹭的走进陈泽,靠在他身边。
陈泽一摸他手,都冰凉了。侧头,偷偷亲了一下林木的额头。
“怎么这个表情啊,亲家们见面正好啊。”
“四堂会审。”
“没事,我扛着,他们都承认我们的关系了,也都答应我们结婚了,肯定不会拍桌子一起让我们分手。不会是审问,而是祝福。”
林木有些委屈。
“你都不赶紧好起来,至少他们四位老人一起找我谈话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啊。”
“宝儿啊,我保证,额吉是来送聘礼的,不是找我们谈话逼我们分手的。”
“关键是,两大军区首脑见面,商量的不是国家军事问题,而是两个儿子结婚聘礼,我就觉得好难接受。浪费他们肩膀上的肩章了。”
他们商量军区大事还正常,商量他们婚事就不正常。
少将说,中将,我送一百只羊做聘礼,把我儿子嫁给你家儿子吧。
好雷,外焦里嫩啊。
陈泽扑哧一下坏笑出来。
“他们也是父母。”
所以,儿子们的婚事,自然要很重视。按着程序走。
看看左边沙发,两大手掌交谈甚欢,都是花白头发,都穿着军装常服,肩章上的花闪的人眼睛疼。竖着耳朵听听,他们交谈的内容,也,还算是,正常吧。
陈峰说,我们那前几天举行了抗寒训练,小伙子们都脱光了,在零下二十度的室外拉练。效果不错。
林总参谋说,有机会举行一次两大军区的军事演习啊,两年一次大军演,也该到时候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制定一个演习计划吧。
陈锋说,好啊,举行大规模军演,到晖春市那边,震慑三国,让俄罗斯看看,让朝鲜崇拜一下,让小日本害怕。
林峰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手痒痒了啊,小伙子们该是拉出去练练的时候了,让小日本明白,东方巨龙的觉醒。
得,几句话,军事演习都给刊定了。
再看看右边沙发,蒋秋水跟塔娜额吉也是坐在一块。
“老姐姐你教育的陈泽很好,什么都会干,还这么知道疼人。,”
“我们草原男人啊,都会疼人。脾气直爽,厚道。不过啊,这孩子太贼了,大概在外边混的时间长了,脑袋瓜转的太快,不厚道,但是秉性还是好的。
林木压低声音凑在陈泽耳边开口。
“这座城市的男人也会疼人。”
挑了一下眉头,骄傲的抬着下巴,比如我,我就是最会疼人的那个。
陈泽笑了,扣住他的额头,碰了一下。
“对,我家小木头很会疼人,一直很疼我。”
林木摇晃了一下头,得意洋洋的。
就喜欢他这骄傲的样子,真想搂过来亲一下,刚要靠近,林木丢来一个杀人的眼神,我看你敢,挡着双方父母你敢不要脸瞎胡闹,我就飞你手术刀。
陈泽扁扁嘴,老实了。
“哎,我不在身边,这孩子十八岁就当兵出来了,一直在部队,每个知冷知热的人,现在有了林木,我也就放心了。林木是个好孩子啊,真的太好了,我病了,这孩子忙前忙后的伺候我,还为了我的病特意跑去北京呢。差一点困在路上。心地善良,医术好,说话好。我家陈泽相比之下就不好了。林木不嫌弃,我们就高兴。就算是陈泽跟他没这关系,我也把林木当成儿子。”
“这孩子,嘴紧,最不爱说话了。”
“温柔,嘴巴笨,心软。好人。”
蒋秋水抿着嘴笑,儿子备受夸奖,当妈的爱听。
“也是我们失礼了,你生病我们都没过去看看亲家母。”
“有林木足够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陈少将有工作他回去就回去,你可不许走,在这跟我做个伴,咋们老姐妹俩好好说说话。”
“哎,不如开春了你们去我们草原吧,就当旅行了,草原五六月份最好看了,遍地的野花,开的可美了。一片一片的野花啊。”
“那我可就住下不走了。”
“那我就带着你一起去放羊。”
要不说草原人民好爽淳扑,热情好客。让优雅贵妇蒋秋水,去放羊都出来了。蒋秋水笑弯了眼睛。
“我老家是南方的,还真没有见识过这种事情呢。一定去。”
“我教你骑马啊。”
“哎哟,老姐姐,这趟草原之行,我是一定要去了。”
“我给你泡奶茶喝啊。”
老姐们俩亲的就跟亲姐俩一样。
“我们投缘,一看见你我就觉得你面善。我把陈泽交给你们家,我放心。我们不在身边,他的事业在这边,也不能调回去。林木也在这,他把家安在这里,你们也是他的父母,有你们管着他,照顾着他,我跟他爸放心。就是麻烦你们了,这孩子不听话啊。”
“老姐姐,你放心,林木是你儿子,陈泽就是我儿子。儿子嘛,不听话,可以责骂,可以打。但是儿子都要疼。他既然跟了我们林木,那我就把它当亲儿子。吃穿用住,只要他需要,我这个妈妈,什么都给他准备好了。”
陈泽这么多的努力没白费,挑拣的丈母娘对他那是一百二十个赞美,都是喜欢,当亲儿子照顾了。拿手巾没有白甩。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