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胡说八道。”
林木咬着嘴唇,耳朵发烫。躲在被窝里,觉得燥热,明明没有他在,家里很清冷,被窝也不是很暖和,他都要调高温度,才能睡得舒服,可被他今天这么一说,身体发热了。
憋坏了吧,算算他们两口子有多长时间没有那啥了,都是年轻年轻力壮的男人,肯定的就有些情动。
“本想着明天我去市里就可以看见你了,但是我行程安排的很紧,转一圈都天黑了。”
陈泽委屈得很,捶着被子,痛恨过年。
“很快我们就见面了。今天都腊月二十六了吧,十天,十天就好了。”
陈泽说初五,就是林木生日这天一定回家的。
这段时间都忙,把事情堆一起了。
“那,我回家了,你可要好好的陪我。初六初七你请假。”
“那两天我歇班。”
陈泽笑了,开心得很,不是,是开心大发了,他想得很美,初五回去,折腾一宿的把这段时间的憋闷都猖狂淋漓的释放出去,然后初六睡懒觉,晚上去军区大院见见丈母娘拜年,绝对不在军区大院住,回家再折腾一宿的,初七干脆就不起来了,一天都在被窝里,腻歪腻歪,其实过年也挺美的。
“昨天你值夜班吧?”
“嗯。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有些外地医生都回家了。”
“你这几天累不累啊。到家是不是挺晚的了?吃的顺口吗?”
“我都在食堂吃完了再回家。家里还那样,冷冷清清的。”
“要不你提前回军区大院住几天,我不在家里,谁照顾你呀。家里冷清,你能习惯吗?”
“我自己生活多少年了。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是脏衣服没人洗。”
“我洗。放着吧,我回家了就洗。”
“嗯,我给你存着呢,我已经存了二十件衬衫,十五条裤子。”
陈泽嘀嘀咕咕的笑了。他有二十天没回家了,林木一天一件衬衫,幸亏他衣服多,要不然早就让他穿绝了。哎,自己惯得,有存钱的,有存货的,他这存脏衣服。存着啊,一件也别洗,洗衣粉伤手,再把他的手给弄破了。
“内裤呢。”
“要你管。”
“二十几条没洗了。”
林木脸红啊。
“二十二条,你管得着吗?”
陈泽笑的特别的猥琐,跟怪蜀黍一样。
“宝儿,大半夜的你跑马了吧。”
跑马,就是那啥了,做了一个春秋大花梦,第二天内裤湿了,就是跑马。
“滚。”
“你也憋得慌了吧。宝儿,把小木头放出来摸摸。”
“去死吧你,大半夜的你就不能老实的睡觉去?一直喊着累呀累呀,还有心情胡折腾呢。”
几点了还调戏他啊,他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憋着吧,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言行拷问小木棍,让他哭,哭的往外流水。”
陈泽的声音很低,压得很低,但是气息很重,每一下似乎都吹到林木的耳朵上,林木听他的喘息都觉得心跳过快了。非要说这种挑逗的话吗?大半夜的,他就不能消停点。
“你丫的老流氓!”
“宝儿,说你爱我。”
陈泽呼吸更重了,林木听着他的声音不对。
“你怎么了?”
“恩,宝儿,你是不是没穿衣服躺在被子里?”
“我没那习惯。”
“对,你的睡衣都是我帮你脱的,一件一件的脱,锁骨,胸口,腰,往下就是,,,”
林木恍然大悟,他怎么听着陈泽的声音有些急促,有些喘,越望闻问切越下流,越逗他越上瘾,这老男人没干好事儿啊。
“陈泽,我擦你大爷的,滚犊子!听着我的声音,你在脑子里补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打手枪,我踹死你!”
林木大吼着,随着他的吼叫,陈泽有些压抑的声音传过来。
“万能的左右手绝对比不上你的身体。特别想看你被我折腾的掉眼泪,那时候你简直让我发疯。”
陈泽一边拿着湿巾擦着手,一边笑。他会找机会再把林木折腾的哭出来的热。
林木很干脆的挂上电话。掀开被子蒙住头。被窝里,自己的呼吸声变得很大。陈泽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说过的话还在耳边,你被我折腾得哭的时候,会让我发疯。是,那时候,他也快疯了。
“啊,我擦你大爷的陈泽,你祖宗十八代的,基因突变怎么有你这个大色棍啊!”
林木跳起来跑进浴室,冲了一个澡再出来。
浑身的燥热被压在身体里,反正也睡不着了,打开视频看,还是老样子,手术视频。今天看的是关于前列腺癌的视频。
林木带着坏笑,也不管几点了,也不管那个老混蛋是不是睡了,他不是听着自己的声音办坏事儿吗?那就好好的让他听听吧。一个电话打过去。陈泽飞快的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