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
“哦,那,亲爱的,我腿疼。浑身肌肉疼,骨头疼。你摸摸,都僵硬了。累死我了。”
林木吓了一跳,赶紧摸着他的腿,真的,肌肉紧绷绷得,赶紧给他揉着,捏着。
“怎么搞的,是不是天气太冷了,你的腿受不了。羊毛裤穿着呢啊,还不保暖吗?那行,我们去买鸵绒裤。左腿跟右腿的疼痛一样吗?酸胀着疼?骨头断过的地方呢,那种疼痛的方式?下车,我带你做个检查。”
这几天降温,是不是降温引起的?他的腿断过,粗细不一样了,那么严重,阴天下雨天气不好就从腿伤开始,一直都小心的照顾着,没事就给他捏腿,维生素什么的也都盯着他吃,就怕他难受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泽眯着眼晴,很舒服,被林木这么伺候着重视着,心里美得冒泡了。看看,这就是林木对他满满的爱。不用嘴说,是做出来的。
“我今天锻炼来着,就这结果了。”
“笨死你,猪撞树上了你撞猪上了。你能跟平常人比吗?这条腿不能吃劲,不能受凉,不能勉强运动,我早就跟你说过。必须小心保护,要不然老了风湿会找上你。受那么严重的伤,能恢复到现在就不错了,你还想跟潘雷一样啊,跑个十公里咋地不咋地? 我可告诉你,再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就不要你了。半残疾我勉强凑活,你敢瘫了,我就把你丢到大街上去。”
“没勉强,真的。”
林木白了他一眼,嘴上说的气势汹汹的,很吓人,可是动作很温柔,捏着的力度很缓慢,很快就舒缓了腿部的僵硬。眼晴里的担心让陈泽高兴。
从丈母娘那收到的虐待,被林木治愈了。
“你好好的保重自已,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注意保暖,不要勉强,你这条腿恢复这样真的不错了,不要再给他多大的负担。你好好的,我才放心。别瞎折腾。”
“嗯,宝儿,我最爱你了。”
陈泽很受用,丈母娘啊,你没想到吧,那么虐待我,你儿子治愈我。信心满满,下次就算是被老丈母娘抓着学习一天的越剧,他也不怕,因为林木会宠着他。
林木笑了下。
“我知道啦。”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挂在嘴边干什么。都不是喜欢大声说爱的人,不要突然这么说。会不好意思的。
“下车吧,我还是给你检查一下。”
“不了不了,亲爱的,我已经不疼了,你亲亲我我就特别舒服了。”
林木卡住他的胳膊转了一百八十度。
“你大爷的腿疼还不耽误你耍流氓啊。”
“哎哟,殿下,两口子甜蜜恩爱不算要流氓。”
“不疼了是吧。”
“是,不疼了。所以,咋们两口子吃饭去。”
又啃了一下林木的嘴巴,通体舒畅啊,从丈母娘那受得气都消失了,高高兴兴地开车去吃饭。
林总参谋皱着眉头回家了。一抬头看见客厅里那副挂了很久的美人图不见了。老婆子高高兴兴地,咿咿呀呀的再唱越剧。
“老伴儿啊,那幅画呢。怎么摘下去了?”
“我送人了。”
蒋秋水一甩水袖,满脸的高兴。
“老林,真有慧眼识英雄的,真的是千里马遇上伯乐才能称之为千里马啊。”
“你送谁了?”
老婆子这是遇上哪个不长眼的伯乐了?他绝对不会告诉老婆子,其实那副美人图的身材比例有些失调,猛的看起来还不错,但是看着看着,就觉得那个美人腰扭得很奇怪,看着很累。”
要向家庭和睦,千万不要招惹老伴儿。
“陈泽,陈泽一来就说那幅画很好。就要了去,我就割爱了。”
林总参谋额了一下,陈泽的品味真奇怪。
说起陈泽,唉,林总参谋重重叹口气,坐在沙发上抽烟。这跟一直笑呵呵的林总参不一样啊。虽然这两天被陈泽搞得乱七八糟,但也没有这种凝重的表情啊。
严肃的就跟那个蛮夷小国占了我国大好河山,决定开战一样。
蒋秋水脱了戏服给老头子倒了一杯热茶。
“怎么了。不是去政治部聊天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不高兴。”
“我去政治部,不单单是聊天,还了解一下陈泽。调了他的档案,政审开始,都调出来看了。”
“你调他资料了?怎么了?难道他们家庭很不好吗?”
从陈泽跟他们说,把林木给他吧,他们就有种感觉嫁女儿。虽然现在门户之见不重要了,也不一定要名门配高管,白富美搭配高帅富的。但是陈泽家庭情况也很重要。
什么样的家庭养出来的陈泽,是不是正经人家,这些都要了解一下的,万一有什么隐性精神病史,那就不好了。陈泽这个脑子抽抽的,不按理出牌的,这个隐性精神病史不新鲜吧。
毕竟他们对陈泽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凭他说的,做的,都很片面。林总参谋那算过天上星星有几颗的人,侧面去调查了。
问了军区总司令员,跟驻地陈泽的上级也了解了,去了政治部又找了下资料。
调查出来之后,林总参谋着急上火了。
“你知道他从哪来的吗?”
“不是说从蒙古。少数民族的孩子吧。”
“他父母”
“游牧放马的家庭吗?那就辛苦了,追着草源走。冬天的话那就更难了,大雪封路,想出来都难。陈泽当兵这么多年,都没回去,要是独**的话,他父母会很辛苦吧。”
蒋秋水就事论事儿。不会因为陈泽他要抢走林木,而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