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的起床气很大的,狠狠推了陈泽一下。
“起来不, 亲爱的, 我买了豆浆。”
“不。”
“那你再躺会 我洗衣服。”
“不准发出一点声音。”
“是, 长官。”
林木拉开被子直接蒙住头,陈泽变身家庭妇男,拿着昨天那啥时候弄脏的东西,床单啊,枕头啊,内衣呀,什么什么的,去洗。昨天有些狠了,在自已家里,林木很洁癖,弄脏了都换了。
看着阳台上迎风飘白的白床单,心里很自豪。昨天他可是这样那样,给弄脏的,弄的湿大大的也是一个技术活啊。
林木到下午才起来,尼玛,被折腾惨了,他骨头疼。
陈泽这个老混蛋还算有良心,蹲下给他穿鞋,菜饭的送到手边。
屋子里很暖和, 林木穿上他给准备的白色毛衣,牛仔裤,在沙发上沐浴阳光。
冬天了,穿这个额色的毛衣。显得林木脸色好得不得了。充分被滋润后的皮肤,骨质瓷一样的皮肤带着点点红晕,阳光照在他身上,带着满个春天的温暖, 阳光折射的关系,白毛衣竟然有些许的发光,云开的色彩让林木就跟画里人一样。那么悠闲,那么淡然,微微后仰着头 ,闭着眼睛,嘴角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浅笑。
陈泽心跳得好快,爱一个人,不管他什么样子,都是最帅的,最好看的。偶然间就让你惊艳到,原来他还会可以帅到心跳失速的程度。
拿过一双棉袜,单膝跪在地板上,捧着林木的脚,亲在他的脚背上。
林木的笑容变大了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就这么捧着他的脚丫子,就跟捧着国宝一样。眼神炙热。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恋足癖,这是病。”
“我只恋你的脚丫子。我的王子哪里都好看,就连脚都是无人能及的。”
笑呵呵的给林木穿上棉袜,把他的脚放在手心里反直把玩,捏一下,指甲勾一下他的掌心,林木怕痒,踹他一下。”
“我就说这件衣服穿你身上好看疯了,你看你看,显得年轻,给我的感觉你好温柔啊。十八岁的男孩子一样,温暖这一冬。”
林木切了他一声。扯了一下高领。
“你大爷的,我都不想说,就怕打击死你。现在供暖了,房间里有二十六度,我还穿这个大高领的衣服,你看,我都出汗了。要不是你买的, 老子早就丢到垃圾桶里。你什么眼神啊, 什么品位,二十年前流行的款式,早就没人穿了你还喜欢。”
“出汗啦?我摸摸。”
陈泽伸手进了林木的衣服里,抹了一把,还真的是有些潮乎乎的。
林木把他的手丫子拉出来,在扯了一下脖领子,笑了。
“不过这件衣服有一个最好的优点,那就是领子很高,不管脖子上有什么印子,都能盖住,不让人发现。昨天你耍流氓,留下印子了,后天也消不下去,就穿这件老土的毛衣上班吧。”
陈泽没有邀功说他买的毛衣好,反倒是一本正经的。
“嗯,明天有雨雪。”
林木呆愣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他后背出汗了,跟明天有雨雪什么联系啊。
陈泽很耐心的告诉林木。
“我老家那边有句话,意思就是说,摸摸龟壳有水没水,有水肯定下雨。在我们那,乌龟是一种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玄武就是龟。”
林木笑了,八颗牙齿。
“亲爱的,咋们家好脏啊,你去把地板拖了。”
“我早上拖干净的,我拖了三遍。”
“你用拖布了吧,边角地方会擦不到。这次你直接用抹布跪着擦地板,先用清水,在消毒,在清洗一遍,在打蜡。我要一个能照出人来的地板。”
“现在就可以照出人来了。”
陈泽一脸的委屈啊,蹲着把地板擦三遍,这是虐待吧,
“我要地板能照出你猥琐**可恨的本质。滚去擦地板,我不说干净了你不许停。”
陈泽捶着沙发,就跟傻娘们一样,大呼小叫。
“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爷们虐待媳妇儿,我去妇联告你啊。没人权了,没地位啊。”
林木啥也不说,指着下巴盘腿看着他。陈泽嚎了一阵,瞄了一眼林木。
“继续闹。”
“再拖一遍。”
“家里所有瓷板地方,都给我擦一遍。
陈泽啥也不敢说了,乖乖的拿着抹布蹲着擦地板。林木喝着茶吃着小点心看着最喜欢的手术视频,看一眼做牛做马的陈泽。
嗯,果然周末时间啊,就该这么悠闲。
不发威,他把老虎当小猫。
陈泽滴滴咕咕的,你等着我晚上,你等着,我还让你哭。信不信,信不信?
不信!
晚上林木带着手术刀上,床睡觉,那把新上了刀片的三号手术刀,刀锋锋利闪着寒光。
陈泽的胳膊刚伸过来。
“宝儿,咱们睡觉前运动一下吧。”
兴致勃勃的,运动一下吧,最好明天你还能睡到下午,我还去搞定你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