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头疼可以解释,为毛身体这么压得慌,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稍微转头,看见陈泽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上半身整个压在他的胸口,那个大脑袋就压在他的心窝上,除了胳膊能动一下,就连腿,腰,都不能动,都被这个老混蛋给压着。
林木吭哧一下,他快喘不过气来了,推了一下陈泽。
“起来。压死我了。”
陈泽在林木一转头的时候就醒了,就不起来,他都压了一晚上了,他还没压够呢。
昨晚做一次他就睡死了,好吧好吧,优质的狠了,快天亮的时候才停下,林木那时候都快晕过去了。他就放过了林木,虽然没有吃够,但他是好爱人啊,就等他醒了,早晨来一炮,精神一整天的。
林木现在全身没力气呢,推了他一下,以为陈泽会起开,谁知道陈泽挪呀挪呀,手长脚长的,把整个身体都挪到林木的身上了。
压得林木翻白不能呼吸了。
“宝儿,咱们再来一次吧,你看我的小泽泽都站起来了。”
不要脸不要皮的陈泽,把林木当褥子压,压了不算,还上下磨蹭一下。
“宝儿,你看你看,小木棍也站起来了呢。”
林木歪着脖子,就是不让他亲到自己。
“腰啊,我擦的,你大爷滚下去,老子快被你压死了。”
亲个毛线啊,没刷牙没洗脸。
“就是这样才证明咱们感情好啊。亲爱的,来吧来吧,做一次吧。来嘛。”
陈泽死皮赖脸的,亲亲林木的肩头,亲亲他的脖子,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林木爆火,靠之啊,老子又不是褥子,你压个毛线啊,压起来没完了?猛地推开陈泽,忽的一下坐起来,对准陈泽的胸口,抬脚就踹。
“给老子滚下去!”
陈泽被他这一脚踹的直接一个倒栽葱,下去了。
林木卷起床单裹住自己。龇牙咧嘴的,身体各个骨头都疼。
“你个老流氓,你以为趴着你日的是地球吗?其实你上的只是床单。你以为压着老子就是占有吗?老子说不要你你马上就给我光着站楼梯口丢人现眼去!老子说话你当放屁是吧,压得老子腰背酸,去死吧你。滚!”
得了,炸毛了吧,就说喝醉酒的林木是一个萌物,酒醒了他就是小豹子。心情不好逮谁咬谁。
陈泽揉着肩膀,妈呀,肩膀着地了,摔疼了。
扁着一张嘴,装可怜。
“肩膀脱臼了。”
“装,你就装!”
林木撑着床,下地了,裹着白色床单系在腰间,叉着腰站在那,裸着上半身,胸口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印子,脖子上还有一连串的草莓,劲瘦的腰,床单就这么松垮垮的裹在腰间,头发有些乱,小脸绷绷着。
从高往下看去,看着陈泽,一脸的愤怒。
不过,这个男版维纳斯的样子让陈泽吞了一下口水。
神呀,林木站在阳光下,白嫩的皮肤,殷红的印子,桀骜不驯的眼神,嚣张的站姿,怎么就这么夺了他的魂魄呢。
“再给我装可怜,滚到墙角抄军容军纪,一百遍。”
后勤部长最了解这到底有多少规定,抄一百遍?他会写十年吧。马上从地板上滚起来。
“我做家务,你去洗漱吧。”
林木哼了一声。
“治不了你。”
裹着床单,就这么往浴室走。白色的床单在身后拖着,陈泽摸着下巴看,怎么看都像是新娘子的婚纱拖尾,他竟然还不会踩到,自己摔倒了。
床单在腰松垮垮的,如果,踩住床单的拖尾,会不会扯掉了。他记得,昨晚给林木洗完澡之后,一件小内裤都没有给他穿,也就是说,床单下面,他什么都没有。
陈泽是个坏人,这是事实。
快走了两步,踩住了床单,林木往前走没发现后边的情况,就觉得床单勒住了他,他以为是挂到了什么东西,继续用力往前走,谁知道,腰间的扣很不牢固,直接就松脱了。
然后,林木光了。
陈泽爆笑出来,哈哈哈,他看到了,看到了,林木后背上的印子,那也是他留的,他昨晚翻过来翻过去,把林木好好折腾一顿,喝多了的林木很放得开,也不会挣扎,叫着,喊着,他一激动,就在林木身上留下不少印子。
看看,后腰那块,那是他咬出来的牙印。看看顺着脊椎那一串草莓印子,都是他一口一口给亲出来的。
对了,还有他屁蛋子上,他也咬了两口的,颜色还是殷红色的呢。这个白嫩的身体啊,他留下不少属于自己的痕迹,挺翘的屁屁随着他的走路牙印来回在摇晃。
陈泽笑趴了。
林木一下就跟染了一层的胭脂一样,抓起牙杯就直接丢过来。中陈泽的额头,可惜不是陶瓷的杯子,要不然直接K晕他。
“我靠,手术刀呢,老子剁了你!”
林木炸毛了,从地板上捡起一件内裤就穿上,直接扑向床头柜,他记得他有收藏一套白金手术刀的,他要用这套手术刀把陈泽给肢解了!
大中午的,让他丢人现眼,弄死他吧。
陈泽想抱头鼠窜啊,林木炸毛了,都快气红眼了,可他想跑,不能Luo奔啊。就在林木没找到手术刀,随手抓起一把水果刀要扑过来的时候。
“宝儿,你穿了我的内裤。”
林木看看内裤,果然不是他的。
“穿错怎么了,一条内裤而已,就连你都是我的所有物,我就穿了。怎么地吧。”
陈泽嬉皮笑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