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木就算是喝再多,还能坚持着自己回家呢,那就是没喝醉,所以,他们今天的目标是,把林木喝麻了,喝的彻底晕菜了,啥都不知道了,才能放他们俩回家。
陈泽?他都喝两瓶了,还能继续吗?小意思啦,有张辉跟潘革,肯定能放倒。
预热结束,真正的车轮战开始了。
张辉给陈泽倒满酒。
“我这哥们啊,比我们都小,脾气倔强,我们都是他大哥,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他身边也有伴儿了,我们都替他高兴。这是好事儿啊。他脾气不好,你多担待,别跟他硬碰硬。”
碰了一杯子,碰杯就是要喝啊,这是酒桌上的规矩。陈泽这次喝得不那么急了,但还是喝光了。
“他脾气挺好的。”
“我听潘雷说,你升军衔了?这是喜上加喜。恭喜你啊。”
潘革开始进攻,他喝了一口,陈泽一高兴,又喝了一杯。
这三个男人还算稳重,在一块,谈林木,谈人生,从军队,到预备役人才计划,酒逢知己千杯少啊,这三个人能聊到一块去,啥都能聊,从老美军演,到朝鲜火箭上天,从马来西亚腐败,到占领纽约大游行,从世界杯,到网络游戏,从战略储备,到物价上涨,这是越聊越投机。
张辉跟陈泽本来没多少交谈的机会,潘革本来就认识陈泽,这么一聊下来,觉得他们简直就是一家的,这必须一家的,不是冤家不聚头,虽然这说的是情侣,但是,也可以用在知己身上啊。为什么陈泽能加入他们的土匪圈,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土匪啊。
“他简单就像我们失散多年的兄弟啊。”
张辉喝得有些多了,他们三个人,联手又喝光了三瓶白酒,外加五瓶红酒,两箱子啤酒。
“都是一个脾气,对味了。”
潘革也解开扣子,眼神也不那么清亮了。
三个人在干掉一杯,一瓶白酒又见了底儿。
“土匪联欢会啊。我喜欢。”
陈泽只是脸上有些红了,他喝了多少?细算下来,这哥们喝了将近三瓶白酒,一瓶红酒,半箱啤酒。可还是咋地不咋地。
“哥们,你海量啊!”
张辉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啊哟,这算什么啊,我在蒙古的时候,有赛马大会啊,那大会上也有比赛喝酒的,草原特产闷倒驴,酒精浓度跟六十几度的二锅头差不多,我能一口气喝十碗,咋地不咋地。再来再来,说说这房价啊。我想给林木换套房子啊。”
陈泽拎起酒瓶子看看,啧啧,四十五度的,怪不得他喝下去清汤寡淡的,原来是不够酒劲啊。这样的酒,他能再喝三瓶信不信?
“换,都换,咱们四家集体换房子。搬到一起住去。最好一栋楼层,楼上楼下的,照顾着方便。”
张辉很支持这个提议,这是他最想做的,以前林木身边没伴儿,没法搬。如今林木也稳定,他们每个都有家了,那就搬到一块去,类似于这种土匪联欢会,就可以隔几天上演一次了。
“我问问大哥,他名下有房地产开发,看看新建的楼盘哪里最好,我们都搬一块去住。”
“为楼上楼下的邻居,再走一个!”
得,这三个人是越喝越高兴,又一瓶白酒见底儿了。
他们估之间突然没人说话了,张辉眼神迷离了,潘革坐在那不想说话了,也是喝得有些多了。
陈泽又拿起一瓶白酒,给他们倒满。
“跟我说说林木的家庭情况,他说**妈很能哭啊,这可怎么办啊?喂,你们俩说话呀,别耷拉着脑袋啊。”
张辉打了一个酒嗝。
“你个,酒怪!”
喝了这么多,他跟潘革都挺能喝的,到人家面前,愣是二对一还没喝过他。
“我都忘了,我当兵那会,你就没有喝醉过。”
“这酒不够劲。正喝到好兴致的时候,再来再来,干杯!”
尼玛,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就不信了,两个人喝不过他一个。张辉先喝了,潘革长了一个心眼没喝,给他倒满,分开敬陈泽的酒。今天非要把他灌趴下不可。
“哥们祝福你,能把全军区大院最难搞的婶子拿下!”
转眼的工夫,这瓶酒就剩一个底儿了。陈泽给张辉倒满酒。
“买房子不要太贵啊,我们俩都是工薪阶层,没那么多钱,总不能让我老妈真把牛羊卖了吧。听说你挺会赚钱的,也教教我,我想给林木多赚些零花钱呢。我敬你,走一个吧。”
张辉没办法,又把这杯酒给喝了,喝完捂着嘴就往外走。不行了,他都快喝了二斤半的白酒,外加红酒啤酒的,他要去洗手间,再不去他真的要醉死了。
身形有些摇晃,喝着果汁的夏季一看张辉脚下没根了,走路就跟拌蒜一样,赶紧扑过去扶住他。
“怎么了?”
张辉把多半的身体压在夏季身上,脚步匆匆的去了洗手间。进了洗手间就开始吐了。
夏季吓得目瞪口呆啊,张辉啊,这可是他的张辉啊,酒精考验的,他们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就没看过张辉喝多过,总是那么淡定从容,温文儒雅,绅士名流,今天也毫无形象的抱着马桶狂吐。
赶紧拍着他的后背,张辉优雅一世,形象在现在毁于一旦。
可怜的张辉,成为第一个被陈泽拿下的。发誓要把陈泽拿下,谁也没想到这个结果啊。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能行吗?”
张辉可怜兮兮的,靠在夏季身上,脸都白了,心疼的夏季什么似的扭来一个毛巾给他擦脸。
“他就是一个酒怪,我都喝了快三瓶白酒,两瓶红酒,一箱子啤酒了,他都喝了快五瓶白酒了,还咋地不咋地。他身体里流的不是鲜血吧,他那都是酒精吧。”
“个人体质不一样啊,他能喝酒说明人家肝功能好,身体里有快速分解酒精的东西。”
“他这样的,谁能把他喝趴下啊。”
“遇上劲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