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了,破了更好,陈泽三下两下,就把这白布条扯吧下来,丢到地板上。
林木的脖子都被他勒红了,这个野兽,今天是不吃了它不罢休啊。卧糟啊,林木现在是什么战略战术都没有了,就跟跳虾一样,蹦 ,折腾。
陈泽缓过手劲,扣住林木的肩膀硬是把林木翻身,面朝上,跟他面对面,直接坐到林木的身上。这样,看他怎么扑腾,一百号几十斤的大老爷们,看他怎么掀翻自己。掀不下去,那就等着被骑。
“骑烈马,,,”
陈泽喘口气,林木蹦吧得太厉害了,手丫子乱飞,两脚乱刨。陈泽干脆抓住他的手腕,用着蛮力,硬是压制到林木的脑袋两边。
咧着嘴角笑了下。
“今天老子说什么也要骑了你!”
驯服烈马就是趁热打铁,趁着他没精力的时候绊倒他,彻底驯服。
势在必得,就现在了,林木这匹烈马,说什么也要骑到。
“我杀了你!”
林木满脸通红,他不是二八年级的姑娘,什么都不懂。这么明显的话,谁不明白啊。猛地抬头,想一脑袋把他磕晕了。
陈泽地笑出来,完全的土匪样子,就跟那上山土匪抢了良家姑娘上山,姑娘誓死不从,他用着蛮力强行霸占了人家一样。
“用你小木棍后面的小菊花绞杀我吧。”
林木脸红都滴血了,一直知道他是个老流氓,没想到他的这种丢死人的话这么多。羞愤的他快吐血了。能不吐血吗?一直高高在上,一直无人敢欺压,今天被人这么骑着,他想死的心都有。
“陈泽,你敢动我一下,我杀你全家!狗都不放过!”
陈泽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宝儿,我们今天睡在一起享受彼此的身体,那我们的家里只有你跟我。你把我杀了再自杀也不错。鸳鸯蝴蝶命,一千年没几个。跟你死一块,我甘之如饴。”
林木仰天长啸,嗷的一声大吼出来。
“你去死啊!”
谁把这个老流氓拖出去弄死吧,弄死算他的。
陈泽鼻尖顺着林木的脖颈滑动,舔着他爆出来的大动脉血管,白嫩细致的人,真的暴怒了,这种被压在身下之后被逼无奈的屈辱,被他戏耍之后的羞涩,让林木恨不得咬死陈泽。
陈泽稳住林木的嘴唇,这次林木没有客气,吭哧一口,直接撕咬上去,让你大爷的控制我,老子咬死你!
陈泽闷哼一声,抬头的时候,嘴唇上带着伤口,林木倔强地看着他,桃花瞪裂了。
“今晚不驯服你我不会停止。”
反正请假了,怕个啥。做下去,做的他哭,做的他求饶,把这种万丈高的气焰彻底打消。他才会真正的臣服。
把他的手臂拉高,一只手控制他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抓住林木的上衣,用力撕扯。是的,撕扯,解开都不行了,直接用撕的,刷的一下,衬衫撕开了,指甲都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三道浅红色的指痕,扯掉,丢开。
一口咬住林木的喉结,真的是用咬的,一口下去,林木痛呼出声。
“你大爷的你是吸血鬼啊!”
比什么时候都要痛,敏感的感觉得到,他的牙齿陷在自己的皮肤里,好像稍微用力,就能咬破那薄薄的皮肤,他的舌尖随后跟上,在牙齿啃咬之间的喉结上,来回的舔耍,疼痛让时间变慢,他以为都咬了五分钟,可只是一分钟不到,陈泽在用柔软的嘴唇重重吸允。在他终于抬头的时候,柔子皮一样颜色的深红色印子就这么留下了。
自己的标记。
陈泽眯了一下眼睛,林木歪着头,大口的呼吸,疼,又无力反抗,头发很乱,这同折腾,头发乱的盖住眼睛,本来就是白净的人,再加上这同生气,脸都气白了,衣服破了,露着胸膛,随着每一下重重的呼吸,胸膛上那浅粉色的小果子一上一下。
一种遭受虐待之后,被人狠狠欺负之后,凌虐的美。
就跟那怒放的玫瑰,被人折断经过玩弄,花瓣带几分残缺,可偏偏带着一股子傲人的倔强,宁死不屈。
可还是被欺负了,倔强着,委屈着,瞪着他的眼睛带着愤憨,带着可怜。
就跟嫩嫩的猫爪子,挠着陈泽的心,触动那根势在必得的念头,继续吧,欺负下去,让那高高在上的王子在他身下哭喊,求饶,折损了他的傲气,成为被他一手操控的人。
“陈泽,我饶不了你。”
陈泽轻笑。继续把他身上的衣服往下脱。
“我就是现在放开你,你还会剁了我,不如吃到嘴里,那句话怎么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更风流。死在你身上,值得。”
破烂的衣服被他推到床,上,啃咬着林木的锁骨,林木被他控制着,只能摇晃着身体,大口喘息,在喘息的时候,继续骂人。
陈泽够惨的,死在坟里的祖宗,他不可能有的儿子,都被林木问候一遍。
擦你老太爷,擦你太爷,擦你太奶奶””
“骂吧,可劲的骂,你只会让我想用力疼爱你。”
这么有精神,多好啊,陈泽不怕他骂人,他骂一句,他就咬一下林木的身体,从锁骨开始,一口一个印子,保证每一个印子都是栗子皮的颜色。咬一下,舌尖舔一下,在重重吸允一下,精致的锁骨,优美的勃颈曲线,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顺着锁骨往下,他这次舍不得咬了。
那粉色的小果子,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起伏的很厉害,那么美丽**的小东西,谁舍得下口啊。
舌尖舔了一下左边的小果子,林木身体一僵,咒骂都停了。
陈泽轻笑,呼吸就喷洒出来,被舔的潮乎乎的小果子就这么嗖的一下站立起来,冷热交替,绝对不是因为身体里内他挑起来的炙热,那种奇怪的热让他身体有所变化。
陈泽又添了一下,然后一口含住,重重的吸允,往高了拉扯,小果子周围的皮肤都被他扯高了,他在放开,再回去,再来重重的亲一下。
“你,你把,把老子当女人耍。我擦你重孙子!”
林木咬着嘴唇,压住一声吟哦。
“遇上你,我就断子绝孙。”
这次换上了牙齿,却没有咬,是轻噬,叨着那小果子牙齿轻轻的来回摩擦,林木双手绞到一起,扭着腰,要躲开这种介于疼痛跟麻痒之间的感觉,这太奇怪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不是女人,可偏偏被他掀起干层巨浪,一层一层的冲他扑过来。
理智,反抗,似乎变得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