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翻天覆地了。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孔斌,就这么被抓了?他都没来得及想清对策的时候,陈泽已经解除了他的危险?这男人行动速度也太快了吧。动静闹得也太大了吧,真的把军区牵扯进来?司令员都出现了?
桃花眼都瞪大了,直勾勾地看着陈泽,难以置信啊。
陈泽嘿嘿一笑。
“我不能让你被袭击啊,我好不容易才遇上我爱的人,我在不护着,谁护着?这事儿本来就该我做啊,自已爱人自己疼,自己宠,自已保护。这事儿肯定越早解决越好,难道我还舍得让你破块皮儿啊。那不是摘我心肝儿吗?”
说得理直气壮啊,是啊,这本来就是自己该做的事儿,自已家的自己爱,自已照顾,不用别人来帮忙。
“林木啊,遇上一个为你豁出去一切的人,真的不错了。”
林木看着陈泽的眼睛,那是疼爱,是喜悦,是包容。
潘革的话,让林木低下眼睛。
“潘革,你不忙啊。”
林木还是羞涩?额,反正他是不太愿意在哥们面前提这种事儿,潘革这话听听,就跟一个亲哥对妹妹说,找个好人你就嫁了吧。不是养不起你,是有人这般爱你,挺不错的了。
这不对啊,潘哥干嘛对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啊。他才不嫁啊。
潘革清咳了一下,林木一直都那么骄傲,感情的事儿啊,他们身为哥们,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我去警察局了,孔斌被抓,众党羽一起抓了,我要连根拔掉这个毒瘤。林木,你对陈泽态度好点。陈泽,我先走了啊,有事打电话。”
陈泽对他挥挥手。
“忙去吧,司令可说了,从严从重加快审判啊,别给这狗东西翻身的机会。”
“放心吧,这次我直接弄死他。”
潘革对两个人点点头,转身离开。
陈泽坐到椅子上,歪着脖子。现在就他们俩了,他受伤了,陈泽就又开始恢复本性了,撒娇呗,会得到更多照顾吧。
“疼,殿下,你快看看,是不是伤着血管了啊,怎么一直出血啊。”
林木双氧水站到他的伤口。陈泽痛得叫出来了。
“啊,这什么东西啊,疼死我了。”
林木动作变轻,小心冀冀的刷过一层双氧水,接去残留的血,其实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伤口有些长,至少有七厘米,浅浅的一道伤。
“你,你去砸了孔斌的店,还调来部队?”
“我故意的。谁让他送你免子,还派人暗杀你啊。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再者说,他一天不铲除,你就多一份危险。我真怕你浑身鲜血,潘革说,现在他很棘手,警察抓了他一次那么多人为他说情,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调动军队了。”
“这么做,会不会有处分?”
“放心吧,没事儿,我办的完美得很。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威胁军人,侮辱军人。你别担心了,我真的不会受到什么处分。再者说,就算是有处分,可跟你相比,那算什么啊,你安全了,最重要。
陈泽抬着眼睛看着林木,冰山一样的林木啊,似乎有融化的样子了。这就是好现象,陈泽笑呵呵的,手就这么放到他的腰上,成为一个用胳膊围起来的世界,把他的小木头圈在里边。
林木动了一下身体,这个亲密,他接受的有些困难,本想扭身躲开,可一看到那条伤口,陈泽毫不在乎的对他说着,处分跟你比起来,算什么啊。他的动作就僵住了,就没有躲开。
有种你试试 第一百一十一章亲亲亲,亲一下好难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亲亲亲,亲一下好难吧
陈泽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搂着,抬着头看着林木,他这也算是一种试探,如果他毫不犹豫地走了,不让他抱,那就说明,林木真的是讨厌他,做再多,林木也是讨厌他。他要是不躲闪,那,就有戏。
给林木自己选择的机会。
林木没走开,就这么老实的让他抱了。陈泽双眼放光,饿狼一样啊。
“我说过,谁也不能动你分毫,就连你自己都不能伤害自己。孔斌吃了椎心豹子胆,那他就要接受惩罚。你是我的,爱你是我的事儿,保护你也是我的事儿,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从今以后,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快乐,你的生活,都归我管了。”
陈泽很拽的,拽的二五八万的发下号令,从今以后,你归我管。
“放屁,谁归你管?管好自己就不错了,看看你这个样子,折腾一晚上,带伤回来,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从特种部队下来的了。做好了,把脖子歪过去。我给你上药。”
林木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却没有走开,反而继续给他消毒。
“就要管,你可是我的小木头,我的王子殿下。我爱惜着呢,宝贝儿着呢。谁敢动一下,我剁了谁的爪子。”
“土匪啊你。”
林木瞪了他一眼。陈泽已经开始往潘雷方向发展了啊。匪气十足。他在他手下面前那股子装出来的威严呢,那种斯文相呢。
“特种大队就是土匪窝,我是土匪的前辈啊。”
陈泽很无辜啊,这不管他的事几啊,特种大队出的就是土匪啊。不信拎出来看看,随便一个都能上山的。
“胡说八道。”
林木有些被他气笑了,推了他一下,把他的脖子歪过去,继续消毒。
弯着腰,坐着的陈泽没有他高,他要给他消毒包扎,只能弯着腰。靠的很近,林木的鼻子离陈泽的脖子也就十厘米左右,呼吸都能喷到陈泽的皮肤上。
陈泽稍微眯起眼睛,深呼吸,那是一种消毒水的味道,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人闻到这种味道会神经紧张,可这种味道来自于林木,他就跟闻到了迷魂散一样,就跟磕了药一样,飘飘欲仙了。胳膊收紧,这么一用力,结实的手臂就把林木整个抱进怀里。
“别闹。”
林木一手的棉签,一手的双氧水,踉跄一步,就被他抱紧了,他只能用手时抵在他的肩头。
斥责一句,可是,似乎没啥力度。
“我想你了。”
陈泽老脸不要了,揉着林木的白大褂包裹的胸口,跟个孩子一样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