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三舅家的旧仓房(1 / 1)

鬼交人生 l254122223 2599 字 1个月前

鸡刚叫第三遍,夏雨就淅淅沥沥的淋了下来,北方伏天儿雨真是说下就下。

得亏我没在三叔家吃早饭,我暗自庆幸,不然咋回来,我可不想在他家多呆一会儿了!

刚吃过早饭,爹娘就去隔壁王大爷家帮忙去了,听说是王大爷家老疙瘩要相门户。在这只有几十户的小屯儿如果非要论起来,家家沾亲带故都是亲戚,一家有事儿大家帮也就成了我们王家屯儿不成文儿的规矩了。

我从小不爱凑热闹,长这么大也没咋去别家吃过酒席,也就没跟着爹娘去。

娘也知道我的性子,每次村儿里谁家办喜事儿也不叫着我,只是做完席都会给我偷偷的带些回来吃。

姐是爱热闹的,可是听说今天前院二舅家的我小姐带了个男的回来了,就拉着姐夫赶着去看小姐。

我二舅家这个小姐儿叫石晶,虽然比我姐小三岁,但是跟我姐是从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这几年一直在大城市里边儿打工,这次带个男的回来好像是打算嫁人了。

难得家里就剩我自己,放松了心情,打开电视看着自己最爱看的湖南台……昨晚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被三叔爷俩轮番折腾了半宿,现在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那里还在胀胀的生疼。

看了眼窗外,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我才想起娘临走时嘱咐我抱些柴火回来,如果雨下得大了都浇湿就没烧的了。

我家柴火垛在后街,从我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胡同贯穿。我本不想钻胡同的,看着虽然在大白天但是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实在让我肝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虽然是大白天的,可是乌云密布盖在我头顶上,我只能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越来越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我的心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前面就是我家的柴火垛了,我不仅加快了脚步。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我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

这雨虽然不很大,但是有谁又会冒雨出来呢?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我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墙不由得颤抖着。有鬼么?

声音还在若隐若现,我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人的脖子。我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后仓房里。

怎么会有人在这破仓房?这仓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从三舅全家搬到外地,这仓房早就废弃了。好奇心让我一直犹豫着,会有人在这里干啥呢?

毕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决定去看个究竟。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出来抱柴火的。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我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因为是三舅家的老仓房,我小时候经常来知道后边有个窗,我就转身来到仓房的后窗,后窗的高度很低,我一抬腿就踩住了仓房的窗沿儿。

这窗子居然连块儿玻璃都没有,甚至连点玻璃碴子都看不到,应该是早就没了吧?我心里琢磨着就往里看,因为里边比较暗,又有一捆捆立着的苞米该子挡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来我这个人就不是很好信儿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无味,转头要走了可是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我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女的声音我特别熟悉!--娘我差点叫出声来,娘不是在给隔壁王大爷家捞忙吗,怎么跑三舅家这破仓房里来了?

我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本来转头的步子又被娘的声音拉了回来,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钻进了仓房里,正好还可以躲会雨,身下是松软的苞米叶子,因为没多高,我就迈步走了下来。

仓房里的人显然没发现苞米该子后边的我,我听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快点儿滴啊?”一个男声说:“阿姨,你屄咋这么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别人也没少操啊?”

听到那男的说话,我真是吓的浑身冷汗直流了,感觉自己的腚沟子都黏黏的,居然是姐夫的声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轻轻的扒开两堆苞米该子露出一条缝儿看,眼睛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姐夫裤子褪到了脚腕,娘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高高的扬着。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我是不是应该进去阻止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给操了屄?万一撕破脸皮,把事儿都翻腾出来,自己又怎么有脸呢。

我正踌躇不前,娘已经发出了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我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我这几天被操的时候不自觉的发出的就是这声音。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娘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姐夫一耸一耸的,在娘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姐夫一只手抓住一边,另一边却用嘴噙着。娘坐在垒起的苞米叶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姐夫的腰上,动来动去,口里哼哼着要姐夫轻一点吸,说奶头疼。

姐夫含煳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娘忍不住的推了姐夫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姐夫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娘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娘勐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你这样!”

姐夫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娘就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姐夫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里了。”张口就噙住了姐夫的鸡巴,顿时姐夫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娘就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姐夫和娘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姐夫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娘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鸡巴吮弄着。我看见娘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娘含着姐夫下面撒尿的家伙,嗦了的出了神。

“好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娘背过身,双手扶着苞米该子,噘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我心里怪怪的,平时对我这么亲的娘,是个特别保守的女人,漏一点肉的衣服都绝对不会穿的。跟她说话唠嗑的男人,嘴里有一点歪的邪的立马就翻脸的人,背地里居然和我姐夫搞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娘急促的声音,我看到姐夫在娘身后耸动着,娘双手撑着前面的苞米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姐夫顶得一拱一拱的。

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姐夫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娘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娘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鸡巴好,又热又烫。”听的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娘咋这么不嫌磕碜?

娘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姐夫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娘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我和小楠儿谁好?”

“啊……”娘这惊世骇俗的一问,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一股瘫坐了下去娘喘气如牛的继续说:“你以为你半夜下地,躺我身边捅咕她,没人知道么?”

姐夫听娘这样说不不仅不害怕,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得意怼了怼娘的屁股:“你知道咋了,你老姑娘就是欠操,我叔操她的时候她不也没反抗么?”

听到姐夫这样说,我气得体似筛糠,浑身颤抖不停。要不是在这样诡异的场景里,我真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说好的这件事儿不让任何人知道呢?他下次操我的时候我定要咬掉他的鸡巴,我暗暗发誓。可是一想到被他操,自己又脸上一阵绯红,我怎么能期待姐夫来操我呢,心里的矛盾急速升级。

又听娘说:“她爹操她,楠儿都没反抗我真没想到,楠儿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我心中的气愤逐渐变成了诧异,进而又升级为了恐惧既然娘知道爹操了我,为什么装睡不来阻止爹的恶行呢?

姐夫也问:“姨知道叔操小楠儿你都不管么?”

娘接着说:“她爹操她我哪敢管再说这事儿万一传了出去,一家子可咋个做人?”

听着娘哼哼唧唧的说着,我早已经跟一滩软泥一样委顿在地,心里惊惧的想走,可是一双腿儿战栗得迈不开步。

娘终于开始欢畅,哼叫着说:“你还没答我和楠儿的屄谁的好……”娘似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当然姨好……姨的屄好……”姐夫也开始急促:“我和叔比咋样。”

“当然是我姑爷子的鸡巴好使,自从大前个晚上被你捅了屄……”娘似乎带着哭腔。

我就在脑子里努力所搜大前天晚上的信息,是了,是爹回来的晚上,是我被爹操的那个晚上。所以那个晚上我没怎么听见姐夫如雷的呼噜声,所以娘发现了我被爹操也没出来阻止,因为那时候很可能她自己也正在被大鸡巴捅呢。

至于我和爹没发现他俩的脏事儿,主要原因是我的精力都在跟爹的对抗中,爹则是为了操我更加全神贯注了。

想到这些我竟然有些释然了,反正大家之间也没了秘密,至于后果会怎么发展,我竟没心思去想了。只是有一件事我没想明白,娘虽然才四十多岁,可是因为常年的操劳,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姐夫怎么能看得上娘呢?看来两个人好像偷摸的乾了好几次了啊,我仅仅被姐夫操了三次而已。

忽然又觉得“仅仅”这个词儿用在这里不恰当,好像自己反而闲次数少了,可是要换个别的词儿来形容,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代替。自己居然没发现,这心思似乎有了一点嫉妒,我甚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强奸了自己现在又操着自己娘的人而嫉妒自己的娘呢,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我开始了批评与自我批。

娘在那边叫得越发大声,在这滚滚的雷声中她也不怕有人听了墙根儿。可娘万万想不到她自己的亲生姑娘现在不但听着墙根儿,而且近距离的见证着她和姐夫的乱伦通奸。

“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娘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娘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姐夫死死的提着。

姐夫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娘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实际上娘快活得要命。

娘背地里居然这么骚,我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对不要脸的男女演的春宫戏,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身竟开始痒痒的发粘,有什么东西不但渗透了内裤,甚至打透了下身的短裤,在自己双腿夹住的肉缝位置,勾勒出了鲜明的图桉,那图桉同时发出了腥味儿,骚味儿,我自己都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