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忍痛割爱(1 / 1)

当我和雯丽坐在夏日清晨明媚的阳光下面用着早餐的时候,雯丽问我昨天睡得怎么样,“还可以吧,休息得不算太好,你想想,和她们两个一起能休息好吗?”我懒洋洋地说着,眼睛瞟了一下和谭仙娇站在一起伺候我们用餐的春花,春花顿时羞红了脸颊。

“雯丽,你知道昨天晚上春花都为我干了什么吗?”,我进一步挑逗着自己这名俊俏的小美妾,春花跺着脚着急地说,“爷,你这个死人,别乱说。”

我咬着雯丽的耳朵说了两句,春花一看气得想哭的样子。“有啥嘛,春花,你别害怕,不就是他吓你要把你送老孙嘛,有姐为你做主,不送,绝对不送,”雯丽打着圆场,春花一听这才放了心。

“喂,白秋,你昨天说要给老孙找保姆,这是什么意思啊?”雯丽反应过来了,终于提出了这个问题。

“雯丽,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老的不去新的不来啊,”我一句句铺垫着说,“另外更关键的是,老孙这人不错,感觉不管道行还是医术,似乎都远远在我之上,所以我白秋真心想交他这个朋友。看他多少有点好色,而我这里又是阴盛阳衰,送个可人儿过去照顾他一下不也挺好的吗?”

“那你送的这人到底还回不回来呢?”“看她自己了,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就陪老孙嘛,反正老孙也是三十好几看四十的人了,又是一医院的台柱子主任医师,收入啊条件什么的还是不错的,有他做后半生的依靠也是条好退路嘛。”

“那你到底想让谁去呢?”

“你猜猜看,”我卖起了关子,“老孙最喜欢的肯定是月琴,要不然春花也行,”雯丽试探着说。

“我不去,你们让我去还不如让我去死,”春花一提这个就特反感,好象反对包办婚姻一样。“春花你别闹,老孙那里不送你去,就是把你还给张胜也不会送你到老孙那里,”我有些生气了,这小丫头老是胡搅蛮缠的,真让我有些头疼呢。

“老孙那里不去,张胜那里也不去,人家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还怎么嫁别人嘛!”春花的眼泪都下来了,小妮子挺烈的呢。

想到她昨天为自己舔屁眼子,以前还为自己喝过尿,至于吹含吞精那更是不在话下,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被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的确也不忍心再逗她了。

“好吧,春花,你听好了,你和月琴都不去,”我安慰着春花,“那我呢?”仙娇柔声细气地问着,“你也不去,”我回头看了看曲线玲珑、娇小妩媚的仙娇笑着说。

“那是谁呢?”仙娇问着。

“我知道了,白秋,我知道你肚里的小算盘了,”雯丽好象猜到了,“你别说,写在纸上,我也写,看你写得对不对”,我提议着。

于是我们两人分别写在纸上,雯丽的打开了,是“亚丽”两个字,而我的却是“秀英”,雯丽笑了,说,“我也想到了,但没成想会是她,你为什么认定秀英去老孙能接受呢?”

“你别管了,今天反正也没事,我想好好游泳休息一下。你带秀英去市里买点衣服做个头发啥的打扮一下,好好用你的眼光提升一下她的气质。她底子挺不错的,只要好好指点一下就行了。还有,后天或者大后天通知谢娟过来一下,我想和她好好谈谈,龙腾这就慢慢上路,她的工作跟着也该安排了。”

雯丽笑笑说,“白秋,我真的有些弄不懂你了,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情。”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多少有些灿烂,好多天没有这么灿烂地笑过了。

晚上七点过,桑塔纳在都市宽阔的道路上飞驰着,我开着车,雯丽在边上指点着。我现在的驾驶技术进步多了,很有自信而且换档的动作也熟练起来,俨然是个老司机了。车后排坐着郭秀英,她才是这次行程的主角。

车开到一医院后面一条幽静的林荫路上,远远就看到老孙站在家属宿舍的大门口等着我们。车开过去,我打开后车门让秀英下车的时候,老孙充满希望的眼神先是有点失望,等他看清以后,又开始陶醉起来,今天的秀英可真的是落落大方、艳若天人啊!

只见秀英头上扎着娇俏的斜发髻,画了眼影和睫毛的眼睛看起来妩媚动人、媚眼流波,其实原来飞龙厂这八大厂花里,秀英的媚眼工夫就是一流的,这么斜眼一看过来,放电得让男人立马要休克的感觉。

粉颈上扎着一条雪白的纱巾,更显得高雅大方,一条吊带高胸黑纱短裙下及膝盖,上面映衬出雪白诱人的两只臂膀,下面一双苗条挺拔的小腿很是撩人。脚上是一双白色尖头绑带高跟凉鞋,肯定是新买的,以前绝对没见她穿过,这鞋在性感张扬中又隐含着些须暧昧,穿在秀英脚上让我感觉回味悠长啊!

看到秀英气质高雅地走下来,伸出一只嫩手让老孙这小子握着,我的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真的只有用一个字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悔!

老孙这时是满脸的甜蜜和谄媚,我看着很不了然,但也没办法了,箭在弦上了,只得给他们介绍说,“这是孙宏智孙大夫,一医院的台柱子,主任医师,这是郭秀英,我表姐,今年二十五岁,原来在话剧团工作,现在下岗了,想介绍给孙大夫照顾照顾家。”看了老孙那满脸馋相我的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嘴乱说,反正在话剧团扫地也是工作嘛,还怕他去查吗?

雯丽停好车,我们四人走上楼去。老孙的家在三楼,房间是三室一厅的,面积挺大但显得乱糟糟的,到处堆满了医药书籍,阳台上还有各种中草药和药酒瓶子,窗帘也很陈旧了,扑满了灰,房间里有些灰暗。

老孙不好意思地张罗着给我们泡茶,才拿出茶叶筒就被一只手拿走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秀英笑着柔声嗲气对他说,“孙老师,您歇着,让人家来为您做嘛,”

老孙一听骨头都酥了,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郭小姐,你才应该歇着,今天你是客人。”

秀英在我那里熏陶久了,哪里还会给老孙不高兴的机会,嗔怪地说,“孙老师,您再不坐着人家就不高兴了,好好歇会儿嘛,工作上家庭上,一个人忙里忙外地多不容易啊。今天既然我郭秀英来了,就让人家先帮帮你做做看看,有不满意的地方您可多担待啊。”

说着,手脚麻利地为我们泡了茶,又从冰箱拿出水果洗了给我们切好用牙签插着端了上来,顺手把桌子擦干净了,雯丽一看秀英很快进入了状态,也很高兴地去为她打下手,两女忙里忙外地不亦乐乎。

我和老孙可就闲住了,老孙看着两个女人忙着,心里那个舒坦挂在了脸上,笑着问我,“白秋老弟,你这表姐真漂亮啊,她结婚了吗?”

“谈了几个对象,都吹了,后来就不想谈了,说是没有缘分就没有感觉,等到有感觉的时候再说,”我埋了个伏笔,不然到时候发现她不是处女岂不是要找我拼命啊。

“那我每个月给她多少合适呢?”

“老孙,这么说你是看满意啦?”

“是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关键看她满不满意我呢?”

“那我问问她,不过老孙,对你说实话,我这表姐挺能干的,如果她到你的家里来帮忙,还不知道你用不用贴钱呢?你看你们这里,很好的口岸,我家表姐那一手汤圆饺子面条抄手灌汤包那真的是一绝,开个小铺子不赚钱你找我,”

“那这保姆她还愿意干吗?”老孙有点怕了,是啊,这保姆也太出色了一点呢。

我压低了声音,“老孙啊,实话告诉你,我这是给你们牵个线,她倒是什么都愿意的,给你当保姆也好,干点别的也好,只要服侍你高兴,”

老孙想了想说,“不,我还是愿意她给我当保姆,我多出两个都可以。”我笑了笑说,“反正随你”。

等我们离开老孙家时已经快九点半了,家里已然是焕然一新,各样东西都归了位,有女人拾掇的家和没女人的家的确不一样啊,老孙将我们一直送到车面前,将秀英直接送进后座,还约定明天他请假专程来接秀英,秀英给了他一个迷人的大媚眼算是告了别。

开出没多远,我叫雯丽停了车,然后一头钻进后座,搂住秀英摸着奶子亲嘴起来,雯丽假装咳嗽扰我们的兴致,我没管她,一边和秀英调情一边教她对付男人的各种手段。

其实男人挺贱的,真的贱,你得红萝卜加棒子,给点甜头又压住他;距离产生美,让他不能太容易得到你;经济上要独立,坐稳了就要开铺子,资本不够爷给你出,等到你当了老板娘的时候他不找你也有人找你;注意打扮精致些,美女都是打扮出来的;平时多尊重他,那可是你后半辈子的依靠,等等……

就这么教了一路,秀英又高兴又难过地听我说着,最后在我的怀里掉下了眼泪,我安慰她说,“秀英,有什么好难过的,你未来的生活会很好的,有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那人家想你了呢?”

“也可以啊,我们住在一个城市里,到时候只要把老孙拿下,你就继续当我的姘头情妇又有什么嘛!”

秀英听到这里,才破涕为笑,用粉拳敲击着我的肩膀撒娇说,“就怕到时候你不理人家呢!”

回到山庄,我搂着秀英下车就往卧室方向走,“爷,今天人家在老孙家打扫清洁衣服多少弄脏了一点,你是不是等人家换了衣服再来伺候您?”

“不用了,就这身满好,爷就想干你这身,既高雅又性感,雯丽,你把月琴给我叫来,”雯丽笑着问,“你叫她来干什么,是不是想换月琴去了?”

我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叫她来舔屁股,一边干秀英一边让她舔后面,”

雯丽一听,嗔怪地对我说,“白秋,可真有你的,人家孙大夫未过门的夫人让给你干就不说了,梦中情人还被你同时糟蹋着舔屁眼子,你可真够狠的你……”

第二天老孙很早就来了,等我下到别墅一楼客厅的时候,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虽然才九点半,但对于我来说还是清晨。

看到我下来,他很恭谨地站起来打着招呼。今天他穿着特意熨过的旧西服,打着领带,不象是接人,倒象是相亲的打头。我大大咧咧地穿着睡衣出来,看见这样发现自己多少有点不妥,但老孙毫不在乎的样子。

“白秋老弟,昨天休息好了吗?”他笑着问我,“凑合吧,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来了?”“上班养成的习惯,”“那眼睛怎么是红的呢?”“不好意思,昨天折腾半夜,没睡好来着,老弟,这山庄是你自己的吗?”“也说不上,是公司的,不过现在检修整治,没对外开放,我暂时住在这里。对了,你是不是想我表姐才睡不着觉啊?”

“实话对你说吧,白老弟,我这么赶着来就是想问问她对我的感觉怎么样呢?”“孙大夫,你别管她,是你请保姆,她是给你打杂做事的,你管她的感觉干什么啊!”我看老孙美色当前猪油迷心的下贱样子,心想秀英的手段对付他可是绰绰有余多了。

但老孙这人对我还是挺有用的,没必要过分吓他,便换了柔和的口气对他说,“不过,我表姐收拾了一晚上东西呢,看来挺高兴的样子,”老孙一听到这个,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很是高兴。我心里暗想,收拾个屁,一个小时前还被晨勃的我肏得登了天,淫水淋漓、淫呻销魂、欲仙欲死的小骚样真的很迷人呢。

“白秋老弟,说实话还是你有福气啊!”“这话怎么讲呢?”“你看你那夫人,高雅文静漂亮大方,又挺有女人味的,”“哦,是吗?”我知道他指的是雯丽。

“这还不算,连家里的两个保姆都那么漂亮迷人,尤其是那个辜月琴,呵呵,不辜负你的一往情深,呵呵,真是美艳妖娆啊,活脱脱一个绝色尤物。叫春花的那个也挺甜美清纯的,她俩走路有些特别好像经过训练似地,我刚见面的时候还以为是一对迎宾小姐时装模特儿呢。你老弟每天由这些美女围着伺候着,赏心悦目地,心情好可能要多活几年呢?”老孙有点打趣我。

我心想其实不然,如果换了老孙这样的,有这么几个绝色尤物围在身边,可能不仅仅是赏心悦目的问题,整天被这美色挑逗撩拨着,他小子不经常扑上去将这几只浪货捅成“蜂窝煤”才怪呢,哪还能延年益寿啊!

“好是好,不过最近身体总有点发虚,老孙你是医生,也是这方面的专家,有没有什么绝招啊?”我颇有深意地试探了一下。

老孙犹豫了半天,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很关心地对我说,“白秋老弟,你我兄弟一场,昨晚想了半天我还是把这个给你带来了。这是我结合了古今多款秘方,取山间野生珍品药物调制的清心培元固本的妙药,你先用用,效果绝对比你以前用的好,如果觉得好的话以后我继续给你调制。”

他喝了口茶,歇了口气接着说,“不过,白秋老弟,你可千万要保重贵体啊。说真的你看你现在脸色苍白、眼袋泡肿、印堂暗淡,一付沉迷酒色的样子。都是一家人了,我实话对你说,这样下去可是要短寿的哦。”

我听到此话心里一惊,但脸上没显出来,很郑重地问老孙,“你看我到底能活多少岁呢?”“毒药攻肾、形神衰灭,活得好能到四十,不好的话也就三十出头,”我一听到这话,真如五雷劈顶,握住老孙的手说,“孙大夫我的老哥,你可得多关照一下我啊,为我的生命保驾护航,我可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的啊。”

老孙笑着说,“没问题,我是这方面中西兼通的本市最好的医生,你老弟的事我一定帮忙,但你自己也得注意多休息多静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