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你们都以为我要吃门主她们……其实我要吃正餐啦!
按常理出牌就输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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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兄,屋外细雨蒙蒙,好不气闷,可否赏脸,陪小弟浅酌几杯?”
贺伯玉抱剑斜倚床边,眉峰微挑,看向门口的袁忠义。
他二人身为男子,自然不能与飞仙门群雌住在一处。这两间破落民房即便有手脚麻利的女弟子过来收拾一番,也简陋无比,不是什么好居所。
附近当然也没什么好酒,袁忠义拎来的,还是今天出发前买的一坛“七钱烧”。
那种劣质烧酒入口辛辣,回味刺鼻,但胜在便宜暖身,上山入林的苦役,往往会凑出七个大钱,买上一小坛,分而饮之,换来一天热哄哄的火力,干活儿时帮助驱寒。
贺伯玉斜瞥一眼,笑道:“我不喝这种马尿一样的酒。你若有上好的将军黄,或是状元红,我兴许愿意与你对酌片刻。”
“这种酒劲头才大,喝下去浑身发热,阴雨天气,睡得舒心。”袁忠义不紧不慢说道,眼睛盯着贺伯玉的神情,“何况今晚这边只有咱们两个一起吃,不喝点什么,岂不无趣得很。”
贺伯玉笑道:“我可没说要跟你一起吃。阴雨连绵,雅兴不减。我与佳人有约,可不会在这儿陪你喝那种辣舌头的马尿。”
“哦?贺兄是和哪位佳人有约啊?”
“及不上我妹子那么天香国色,你啊,还是找她一起吃去吧。为兄少陪了。”贺伯玉话音未落,抱拳一拱,起身便走。
袁忠义拎着酒坛,望着他顶起斗笠匆匆钻入雨幕的背影,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有旁人在的时候不嫌弃,只剩下你我便不肯喝,想来是怕这酒辛辣,下进去什么东西,也尝不出来吧?他将酒坛轻轻一拍,抱到怀中,也戴上斗笠,出门往贺仙澄的住处去了。
贺仙澄被封住了穴道,晚上仍与林香袖同屋,多半是怕贺伯玉出手掠人带走,田青芷和李行霜就住在隔壁,另一侧篱笆之外的漏雨木屋,便住着赵蜜和邓拢翠。
袁忠义过去的时候,这帮女子大都已经吃完,林香袖披着蓑衣,正要将碗筷收拾送去给师妹集中清洗。迈过门槛见到他来,温婉一笑,柔声道:“师姐夫,你吃好了?”
“还没,肚子不饿,倒是想喝些酒,可惜没找到伴,一人独酌,实在有些寂寞。”
“贺大侠海量,你没问问他么?”
“他嫌这酒不好,想喝将军黄。兵荒马乱的,我有金叶子,也没地方去买啊。”袁忠义笑道,“只好来找找,看谁肯跟我对付,共饮几杯。”
林香袖垂目思忖,浅浅一笑,道:“姐夫若不嫌弃我量浅,我舍命陪君子,和你小酌几杯可好?”
“好极,听闻你与含蕊关系着实不错,我也一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
“那姐夫在此等我,我去将碗筷送了,便回来找你。”
“不必,我陪你去,另外找个僻静处喝。免得……在你住处见了贺仙澄,心中烦闷,坏了雅兴。”
林香袖听他语气中恨意不减,微微一笑,略一颔首,与他同行,轻声软语安慰了他几句,不过说得不痛不痒,显见和包含蕊的关系也并不是真有多好。
这姑娘办事还算谨慎,虽说答应了去别处,仍没离开飞仙门六个长辈高手的查知范围,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只要高呼一声,马上便会惊动大半。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袁忠义。
带了一身战利品的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制服一个武功平平的少女,实在是易如反掌。
对饮两杯,见林香袖已然微醺,袁忠义将早扣在指尖的梦蛊轻轻一弹,便无声无息落在她鬓发之间。
飞仙门的女弟子年轻一代大都爱梳飞仙髻,双环左右展开。有当中头饰掩护,梦蛊六条细腿飞快挪动,转眼便找到天灵,钻入青丝,下口一叮。
林香袖刚刚端起酒杯,便身子一晃,趴在桌上,陷入到无法醒转的梦乡。
“香袖,香袖。”袁忠义过去轻轻唤了两声,见她不应,又抄过腋下,隔着衣衫揉了揉她鼓鼓囊囊的酥胸。
如此仍未醒转,他放下心来,抬手挥灭灯烛,将房门关上,从后窗出去,展开轻功专寻一些石块落脚,免得留下足印,几个起落,就绕到了贺仙澄住处屋后,抬起窗棂,在墙上蹭干鞋底,翻身而入。
进到里屋,贺仙澄已经靠坐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仙澄。”袁忠义轻轻唤了一声。
贺仙澄穴道被封功力运用不出,听到他出声,被吓了一跳,睁开眼道:“你怎么来了?”
“准备动手,自然要和你商量商量。”袁忠义微笑坐下,手掌放在她沾了些泥的布靴上,缓缓抚摸。
贺仙澄下意识一缩,但旋即眉心微蹙,还是将那纤秀足踝留在了他的手边。
隔着靴子和裹足,依然能感觉出她的脚掌柔若无骨,小巧玲珑,手感并不像是苦练了轻功的姑娘,而是好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
若是在熏香锦被中摸到这么一双脚儿,袁忠义定是要捧起来好好把玩片刻的。
她端详着袁忠义面上神情,轻声道:“咱们不是……已经把所有可能都商量过一遍了么?你又遇到什么奇怪情况了?”
他淡淡道:“没错,柳钟隐不肯跟我喝酒。”
贺仙澄蹙眉道:“那毕竟是假扮他人的淫贼,心里有鬼,当然不敢跟你共饮。这个无妨吧?他毕竟是要与你同住的,你晚上完事之后,有的是机会对付他。”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行,这里连你在内,共有十八个女人。我对付任何一个的时候,若柳钟隐过来,我都有极大风险。而且今日咱们落脚得早,我不打算等人都睡再行动。看管你的林香袖,已经被我弄晕过去了。”
贺仙澄是那种凡事都要做好计划,尽可能思虑周全的性子,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临机应变,着实有些不满,“顶多还有一个时辰而已,你连这也等不得?”
“等不得。”袁忠义捏了捏她的脚掌,淡淡道,“而且我思来想去,贺伯玉是你堂兄啊,你请他喝茶,请他闲谈,总是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吧?”
贺仙澄目光微微一变,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这儿有妇心蛊,乃是蛊宗最凶残的毒蛊,你挑一指甲下在茶里,敬他一杯,他就会七窍流血浑身焦黑而死,五官扭曲狰狞,都分不出原本面目。我见了他尸体,确认今晚嫁祸十拿九稳,自然就会去向你的同门出手了。”
贺仙澄唇角微绷,轻声道:“可你先杀了他,万一你对付一批人的时候,另一批要去找他呢?”
“无妨,我路上出恭小解,在野外悄悄采了不少香料,柳钟隐一死,我燃起那些,气味飘出,蛇虫就会蜂拥而至。你就说这是蛊宗复仇的手段,她们自然会吃我给的解毒丸。”袁忠义冷冷道,“她们吃下解毒丸,就不会再有心思找贺伯玉了。”
贺仙澄沉默片刻,见他悠然将自己靴子脱掉,才开口道:“这和咱们商定的……不同。”
“办事就要随机应变。”袁忠义将她足踝上的结轻轻一拉扯开,托起衬裤包裹的纤滑小腿,手指夹住布头一绕,一绕,一绕……那莹润如玉白里透红的赤脚,便如嫩菱寸寸去壳,娇软软露了出来,“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想吃眼前的蝉,可又怕背后不知何时杀出一个黄雀,那么,自然还是小心为妙。”
“柳钟隐不过是一个夜盗闺阁的淫贼,你何须如此小心?”贺仙澄屏住呼吸,望着自己被他双掌握住的左足,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还不曾洗过。”
他却将掌心凑到鼻前一嗅,笑道:“不过是些汗腥,美人的脚,就是有味道,男人也一样喜欢。”
他将她左足往里一放,弯腰伸手抄起本垂在下面的右脚,脱去靴子,解开缠布,悠然道:“我之前也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书童,却连武功高深的魔头也会死在我的手里。李少陵在西南威名赫赫,最后不是被个愚蠢莽夫一箭射死?柳钟隐的武功高低,你不知,我不知,我觉得,还是稳妥一些为妙。”
他抚过她浮现出血脉青痕的细嫩足背,捏着她纤长整齐的脚趾,淡淡道:“这两日我也向你的师父啊师叔啊师伯啊……仔细打听了,这柳钟隐还真不能小看。他和夜雨寒蝉李耆卿截然不同,姓李的才是下五门的小小淫贼,总爱寻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行事,败坏名节。”
“而柳钟隐,可是专门欺凌江湖女子,精挑细选才肯下手的采花大盗。这种人武功岂会不济?而且据说他还有采补功法,能将女子内功通过阴阳合欢化为己用,这趟来之前,他要是刚刚化了一个厉害的女侠,我岂不是要吃大亏?”袁忠义嘴里絮絮叨叨,手掌却一刻未停,将她两只赤裸玉足并排捧着,捏捏摸摸,揉揉搓搓,把玩得爱不释手。
“他真要如此厉害,也不会被咱们一吓就走了。我看,是你多虑了。”贺仙澄双手握紧衣摆,但神情一如往常,镇定自若。
“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我为了动手,已经将功力运起,此刻邪火反噬,我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女人出手了。”袁忠义抬起眼,神情再也没有掩饰,亮出了直白的阴狠,“要么,你帮我骗来柳钟隐毒死,要么,我便先在这里和你洞房,打发一下时间。你让我舒坦了,我晚些动手,倒也不是不行。”
贺仙澄娇躯一震,但双足仍留在他手中未动,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注视着他,片刻后,轻声道:“智信,你……要在此时此刻,此地?”
他分出一指,缓缓塞入她脚趾微汗的间隙,将那条窄缝一点点撑开,挤入,穿插进去,轻轻前后移动,摩擦着脚趾之间的嫩肉,语调温柔,却透着一股阴森,“我没说非要在此时此地,我不是给了你两个选择么?难不成,你觉得柳钟隐一条淫贼贱命,比你自己的贞操都有价值?”
她不自觉地将足尖蜷曲,趾缝随之收紧,夹住了他的指头,“事情没有按我的设想发展,我……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那么,仙澄,先杀和后杀,到底有什么区别?”
贺仙澄下颌回缩,轻声道:“暴露的风险,当然是先杀更大。”
“这话你骗骗李少陵也就是了,骗我,还不够好。”他的手缓缓往上,将她的裤管顶起,炽热的手掌从一掌可握的纤细足踝,抚摸向紧凑嫩滑的小腿,“这两天你帮我设计了各种对付你同门的方法,可杀这个赫赫有名,一直在打你主意的淫贼,你却并不怎么上心似的。”
他将衬裤顶过膝盖,手掌一转,摸在她已经非常私密的大腿内侧,淡淡道:“而且我吓走他的时候,发现他轻功不逊色于我。这样的武功,真的会被你吓退么?”
贺仙澄沉默片刻,长长吁出一口气,低下头,缓缓道:“好吧,那并不是淫贼柳钟隐,那真的是我堂兄,贺伯玉。”
“为何骗我?”
“你如果有个可嫁祸的目标,心里会觉得安全些。”贺仙澄语速加快,流利道,“我知道你生性谨慎,要让你放心帮我,只能请我哥哥帮我演这一出戏。”
“贺兄为何会有易容改扮的道具?”
“那不过是些边角料,粗通改扮,就知道怎么准备。”
“所以在你的计划里,等我完事结束,去找贺伯玉准备嫁祸他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语调陡然转为不加掩饰的阴狠,指尖发力忽然一扯,将两边大腿内侧裤管撕开,那晶莹白皙恍如羊脂美玉的娇嫩雪股,顿时暴露在他的掌缘。
贺仙澄鼻息略促,明眸之中的光芒,却呈现出几分奇妙的亢奋,“就会死。连这样的计策都看不出,不配当我贺仙澄的男人。”
“那我现在配了么?”他顺着紧绷温润的大腿肌肤缓缓往更私密的地方探去,带着一丝冷笑问道。
“何止……”她的眼中水波荡漾,就像是被撕下了一层无形的面具,转瞬间流露出浓烈到令人心里发痒的妩媚,“你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男人,你现在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仿佛此前神情中仙子般的纯净无邪不过是穿戴起来的衣裙,她轻咬唇瓣,屈膝挪臀,就这样在他眼前躺下,轻声道:“我明白,如今我想要取信于你,已是难上加难。无妨,我清楚该怎么做。智信,你从蛊宗那里,缴获了不少宝贝,那么……拿你喜欢的蛊,下在我身上吧。这就算是我……反复试探你的代价。”
“什么蛊都可以?”
她点点头,“只要是你觉得能控制住我的,什么都可以。为了让你愿意再相信我,我甘愿破釜沉舟。”
“那你张开嘴。”
“好。”她闭起眼,将柔软的唇瓣打开,舌尖轻轻搭在整齐的贝齿之上,恍若索吻。
他却已经不会被色欲所迷,素娜紫金蚕的教训,会和李少陵的穿喉一箭相同,让他永生牢记在心。
他摸出噬毒蛊,捏起一条,丢进她的嘴里,掌心一捂。
她轻哼一声,显然口中痛了一下,蛊虫已经钻入血脉。
他微微一笑,收回手掌,道:“不问我是什么蛊?”
她睁开双目,神情乖顺,轻声道:“我不问。我只要不再忤逆你,自然就不会有事。”
“那么,包含蕊到底是谁杀的?”
贺仙澄叹了口气,道:“真要深究,可以说并无凶手。智信,你……将她折腾太过,让她阴亏极狠。她急着为你生养,烈性补药当作饭菜一样吃,麻心丸到后来都镇不住她的痛。她最后到底死于哪一种药,谁也说不清楚。但她死前在房里的的确是我,林香袖以这个为由头诬陷,我也无所辩驳。至于强效麻心丸,这里根本就不剩半颗。你若不信,可以将我剥光,我身上所有能藏药的地方,随便你找。”
袁忠义淫笑着将她裤管彻底坼裂,“反正不找,我也一样要剥光你。”
她微微仰头,白嫩的颈子随着细小的吞咽声蠕动了一下,“你可以撕得更碎些,之后……把我师父她们的衣服也撕得碎些,只要手法一致,我便能作为人证,证明是柳钟隐做的。”
“好。”他立刻将她的布裤撕得粉碎,跟着双手一分,裙子也从中破成两片,那光润晶莹的雪股中央,便只剩下一片兜裆汗巾,挡着最神秘的羞处,“之后呢?”
“你要了我之后,在胸腹之类衣服挡着的地方留些瘀伤。你把我哥哥找来,我跟他说,告诉他之后配合你行动。他并非不近女色,你瞧不上的庸脂俗粉,或者那些年老色衰的,都可以交给他处置。”
“他不是正派大侠,西南剑仙么?”袁忠义略带讥诮道,手指一挑,解开了她身上带子。
贺仙澄将上衣反手脱下,连肚兜一并解开,递给他,顺势抽开汗巾放到一旁,道:“是不是正派大侠,不过取决于芸芸众生知道他做了什么。在没外人知道的地方,发生什么,也不影响他的侠名。”
她双手垂下,坦然裸露出耸立的乳峰,淡淡道:“我到飞仙门拜师学艺,本也是他的主意。”
说话间,她已完全赤裸。
袁忠义将递来的衣衫撕碎,丢在地上,笑道:“一会儿我找他来,你要怎么见他?”
“你在旁守着,我隔屏风对他说几句就是。”贺仙澄娇柔一笑,轻声道,“其实我只要告诉他,我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了你,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袁忠义并没有完全相信她。
但此时此刻,相不相信并不重要。
她很美,比起云霞那种充满了野性和傲慢的亮眼,她更符合袁忠义一贯的喜好,温润娇艳,婉约动人,明眸善睐,俏隐朱唇。
一身无暇雪,两潭秋夜月。
他弯腰抚摸着那细滑粉嫩的肌肤,望着她勾魂摄魄的眼睛,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未落,他的裤子,就已落在地上。
此刻外面其他十七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如一个贺仙澄更有诱惑他出手的能力。
一想到她已心甘情愿承受他的侵入,烙下属于他的浓稠印记,那根被炽烈欲火贯穿的阳物,便硬到几欲胀破。
贺仙澄抽出发簪,晃散一头青丝,修长玉指伸来将他一捏,蹙眉道:“竟是这么大的物件么?难怪包师妹会为这丢了性命……”
袁忠义挺腰让鸡巴在她掌中蹭了两下,道:“先前我还不知如何控制,无意害了她。对你,我自然会收敛小心一些。”
“随你高兴便是。我已决心内外都给了你,这身子便归你处置。你若想多用我几年,便怜惜一些,节省着点,若你觉得我还是不足为信,不如玩过便扔,那你只管恣意放纵,让我今夜就脱阴而亡,我也无话可说。”
她捏着阳物动了两下,抬眼问道:“我该当如何?是躺下等你上来么?”
“不想直接躺下,那就试试给我含住,多抹些口水上去,一会儿也少些痛。”
贺仙澄面颊微红,但目光中还是兴奋大过紧张,好奇完胜嫌恶。她凑近嗅了嗅,轻声道:“好臭。”
“你不曾洗,我也不曾洗。”
她朱唇一拢,在龟头上轻轻印了一口,学着他先前的轻佻语调,娇俏道:“不过是些汗腥,能人的屌,就是有味道,女人也一样喜欢。”
“喜欢,那便含进去,用舌头在里头舔。”他轻喘着指点,看得出她确实不会。
不会才对,若是娴熟老辣,他才要大吃一惊。
她檀口半张,舌尖一掠,忽然道:“你不怕我咬下去么?”
“不怕。”他垂手摸着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今晚本就做好了杀十七个女人的准备,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我喜欢你说这话时候的样子……”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狂热,“这才是真正的你,藏在袁忠义里面的你,对吧?”
“不全是。”袁忠义弯下腰,手指抚过她披散的黑发,摸向她光滑的脊梁,轻声道,“但你最好盼着莫要见到藏在最里面的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不一定哦。”她一声轻笑,双手抱住了他雄健的腰,“也许那个你,我反而会喜欢得发狂呢。”
袁忠义没了继续说这些的兴致。
因为贺仙澄那红润柔软的樱唇,已经竭力张到最大,缓缓将他怒胀昂扬的阳物,一寸寸包裹进去。
不需要什么技巧,被这个女人坐在床边吸吮鸡巴,就足以让他亢奋到浑身火烫,气息急促。
更何况,她还很聪明,稍一指点,就能举一反三。不多时,纤纤玉手捧双卵,嫩嫩香舌钻马眼,仍有几分生涩,却已极为销魂。
不能再等了,今晚还有大事要做,贺仙澄的落红此次收下,其余大可今后再慢慢玩弄。袁忠义将湿淋淋的鸡巴往后一抽,上床将她按倒,喘息道:“好了,这便可以了。再怎么湿,你也免不了要痛这一下。你可忍住了,莫要叫出声来。”
“你先等等。”贺仙澄一手抵住他压下胸膛,一手探向自己股间,顺着乌黑发亮、微微卷曲的牝毛摸去,试探着在蜜蛤开口处微微一钻,皱眉道,“这么大的鸟儿,我可吃不消,你从蛊宗那儿弄回来的东西,有逍遥蛊或是杨花蛊么?”
“你要用那个帮忙?”
她略显慌乱,点头道:“嗯,我虽然自小习武生的比寻常女子壮实些,到底那也不过是个手指粗的洞,你这鹅蛋一样的怪物往里硬钻,我哪里受得住。蛊宗那两样东西听说比春药还厉害得多,你不如给我用上,我意乱情迷,兴许……就不那么痛了。”
袁忠义沉吟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个?”
他并不担心噬毒蛊会因此而暴露,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杨花蛊是在阴户中起效,噬毒蛊无法解决,而逍遥蛊毒性猛烈,噬毒蛊消化之后,一样会让她情欲激亢春水横流,殊途同归。
贺仙澄娇喘吁吁思索片刻,道:“还是杨花蛊吧,那虫子听说是钻进去的,用不到了,应该能设法抓出来。逍遥蛊我就得熬够六个时辰,今晚咱们时间可没那么多。”
“好。”袁忠义顺水推舟,捏出一条僵眠杨花蛊,放在了她的掌心,“你来放吧,我看你对蛊宗的东西,比我都熟。”
贺仙澄挪挪屁股,分开双脚,摸索着将小虫放在牝户外侧,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茂林郡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蛮子,我岂能不加倍上心。不过这些事情……我还是仅仅听过而已。真见到,终究得靠你的本事。还是你更厉……唔……”
话未说完,杨花蛊已经爬进穴中,身上随着虫躯复苏而分泌出层层黏液,所到之处,当即便留下羽毛轻搔般的微妙酥痒。
“这……蛊虫,你此前用过么?”贺仙澄转眼间面红如醉,双手攥着床单拧了几下,水汪汪望着他问。
“不曾,”袁忠义沉声道,“我消灭蛊宗,救了两个姑娘出来,就马不停蹄赶回,哪里有空实验。”
“你救了两个姑娘?”
“嗯,积累侠名,这种顺手牵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轻佻一笑,道,“何况样貌还都不差,硬是跟着救命恩人做丫鬟,我还能不要?”
贺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片刻之后,她便无力专注在猜测上,只觉胯下一阵痒过一阵,那诡异蛊虫一路钻行到最深,绕着胎宫入口转起了圈,身躯分泌出的黏液顿时被因酸痒而收缩的屄肉挤向外面。
这一挤,那些有着强烈催情效果的汁液就染遍了颤动的穴腔。
贺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将嘴牢牢捂住,蹙眉夹腿,在掌心后闷声道:“这……东西……竟这么厉害么?”
杨花蛊并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春药,而是能让目标的情欲不断升温的邪蛊。为人越理智,就越能体会到那种渴求与煎熬,就越是能意识到,身体的酸痒,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也是头一次用,你把腿张开些,叫我看看。”他把灯烛拿到近处放稳,反倒不急着给她破瓜。
这当然不是他真的头一次用,不过云霞的姐姐服了迷心蛊,神志不清,杨花蛊的效力其实大受影响。
而贺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观察对象。
他把手压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拇指从两侧一按,扒开了她略显瘦削的耻丘。
柔软小巧的花唇向两旁分开,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从内部透出一股嫣红,方才还不怎么湿润的小洞,这会儿已经满是滑溜溜的黏浆,像蜜,比蜜略稀。
他凑近观察,贺仙澄羞窘难当,侧开脸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时,花房内的刺激便传导到了鼓胀的乳房,之前还软软小小的乳头挺立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绳拉扯一样翘高。
“智信……你、你还没看好么?我那里……好痒……”
她咬唇硬忍,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蛊宗的厉害,之前还只是浮在表面的瘙痒,随着那虫子钻在宫口凹窝里一动一扭,竟迅速渗入腔肉,变成了钻心的酸痒。每一处滑嫩的褶皱都在散发着渴望的激情,让她连攥着床单的手都微微哆嗦起来。
“兴许还会很痛,你且忍忍。”袁忠义也等不及了。
他将贺仙澄扣紧脚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开两边架在肩头,俯身单掌按住她已被红晕占据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着发威的硕大阳物,对准那转眼已是水坑的肉窝窝一顶,便用力往里钻去。
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紧张慌乱的苍白。
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寻常处女一样本能后缩躲避。
她长吸缓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颌随时准备捂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颤抖的屁股,不因为阳物的侵入而退缩,深刻而仔细地体味着娇嫩狭窄的腔道被巨棒缓缓开凿的滋味。
四分胀痛六分爽,只有被阳物磨蹭过的地方,才能彻底缓解那股奇妙的痒,并将其转化成比那痒舒畅十倍的快乐。
“嗯……嗯……嗯……”她抿紧樱唇,只用鼻息细细呻吟,一时间香颊生晕,玉额汗染,灯火摇曳,媚态婉转。
袁忠义见她能忍,一采到落红,就缓缓后退,轻轻插回,以比较柔和的节律,在她体内一次次冲击向最深处。
贺仙澄的酸痒屄芯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嫩筋儿都麻透,黛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不自禁便向他腰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淫性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着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浅浅磨弄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插,巨龟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胸腹一口浊气憋胀欲炸,满身的快活若不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憋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腰晃臀,钻着蕊芯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抽出去,再从浅插开始,循环往复。
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诱奸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都能磨到屄肉狂颤淫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鸡皮鹤发的老妇也能撩起几分春心,何况她双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布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塞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头,肉菇在最深处浅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
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阳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呢。”
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软还被肉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别说,她此刻通体酥红情欲沸腾,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团,否则一声娇啼,她百般心机都要付诸东流。
她换成双手捂嘴,咻咻娇喘,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冲袁忠义缓缓点了点头。
想来意思应是:“我明白了,你来吧。”
袁忠义指尖拨弄乳头,亵玩一阵,提臀再来,浅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细嫩膣口残余的猩红血丝,转眼便被满溢淫蜜冲淡。
贺仙澄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情爱欢好这种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计,也无济于事。
不多时,她那颤抖双足忽然向袁忠义背后一缠,泛红足尖交勾腰后,仿佛掰腕子一样互相发力,带得她腰臀上浮,几乎贴住他紧绷下腹。
唧唧水声,噗噗肉响,吱吱床移,贺仙澄双眼紧闭,不得不连俏挺鼻尖也用手捂住,闷哼之中,浑身一紧,攀附在袁忠义的坚实雄躯上,如风中新藤,绕树轻颤,魂飞天外,尝到了人间仙境的绝美滋味。
袁忠义仍不肯停,双掌撑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缠身不愿让他大幅起落,那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肉壶中翻搅摆动。
女子泄身后不禁逗弄,如此一搅,贺仙澄脑海金星乱冒,一阵发白,已如红玉雕就的赤裸娇躯一弓一挺,几扭几弹,又接二连三,丢得一塌糊涂。
袁忠义亢奋至极,抄一把臀尖淫汁,涂在酥红乳晕,调味般抹开,低头吮住,让她稍稍一缓,再发力猛耸。
贺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双手依旧捂得死紧,纤纤玉指压着通红面颊,都捏得凹陷下去。
袁忠义当年强淫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
杨花蛊效力非凡,转眼间她已连泄多次,阴关犹如纸糊,内息一出,即可轻松捅破。
但袁忠义并没打这个主意。
贺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中游,夺了她的元阴,积累个十来日,价值并不太大。
《不仁经》那比采补更加隐蔽也更加阴损的效果,还是不被她察觉到得好。
良宵苦短,还要匀些给飞仙门其他女子,他见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欲仙欲死,微微一笑,拉开她缠在腰后双脚,一阵大开大合,阳物力贯千钧,把她娇红花芯戳得嫩肉外翻,阴津喷涌,眼见她终于用目光哀求,不住摇头,这才心满意足,深深一插,将浓稠阳精灌入。
精气一冲,她又浑身一震,玉白腿根连连抽动,嘬着他的硕大鸡巴,一起泄了。
袁忠义缓缓抽身,低头看去,那牝户经了一番狂风骤雨,秽液横流,花瓣绽开,嫣红蜜缝被戳成一个圆洞,往回一缩,便从当中挤出一团白浆,流入臀沟。
贺仙澄放开双手,四肢瘫软,微微抽搐着缓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气无力从嘴里掏出了那块救命的布。
可垂目一看,才发现竟是兜裆汗巾,她脸上一苦,忙将那浸透唾液的布条远远扔开,看向袁忠义的眼神,隐隐有些嗔怨。
袁忠义坐到她身边,轻轻捻着乳尖,道:“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的诚意,过了这一关,相信今后咱们能和气许多,是不是啊,澄儿?”
汹涌情潮未退干净,贺仙澄被他骤然这么亲昵一唤,竟忍不住别开了脸,不敢看他,只轻声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
她似乎不愿用身子卖好,话头一转,柔声道:“你若已心满意足,我就将那蛊虫捉出来了。”
袁忠义淡淡道:“那蛊虫需要用草药汁液清洗,才肯松嘴脱落,你若硬拔,虫齿断留花心,可是会腐坏烂掉,连牝户都不能再用了。”
贺仙澄面色微微一变,伸手下去,指尖穿过满是精浆的湿滑肉洞,用力探向最深处,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躲在肉疙瘩后面的那个小虫。
她用指甲轻轻一抠,那虫子果然已经叮咬在肉里,当即让她深处一阵刺痛,疼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不用着慌,这东西最多也就活上几个月,死了之后,自然就掉到外面。”袁忠义微笑道,“这中间要是发作,不过是情欲亢奋,无比煎熬而已。”
他伸手将还未干涸的淫液涂抹在她微颤的唇瓣上,柔声道:“你这么厉害,必定忍得住。要真的忍不住,你还可以来求我嘛。”
贺仙澄凝望着他,莞尔一笑,仿佛柔情万千,轻声道:“是,我会好生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