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1 / 1)

一瓢饮 errgy 1256 字 1个月前

洛绪苒听到关门的声音,猛地瘫软在地上,郑梵霖总是这麽轻易就打破她的堡垒,轻飘飘一句他以前不好,就想抵消所有的过往。

洛绪苒曾经没想过能和郑梵霖天长地久,因为他这样的人物,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绑住,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可是终究受不住那刻心,当郑梵霖向她求婚的那一刻,她甚至怀疑是做梦,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可她沈浸在喜悦里的时候,转头他就和别人结婚了,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虽然她说跟郑梵霖恩断义绝,而且用生命去威胁他,但是她清楚自己心里还有希冀,所以她只能离他远远的,筑起一道道的城墙,防止他的进入,这些年都相安无事,偏偏在这最後关头,他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她面前,动摇着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这让她不能忍受。

洛姚翼对她的感情更像兄长,并没有别人想的那麽暧昧,所以她一点也不介意记者乱写,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的相处,今天中秋节是家人团圆的日子,她不能回去陪伴家人,和同样孤家寡人的洛姚翼为伴,最适合不过,洛绪苒和他无话不谈,除了郑梵霖的事情,不过她也猜到洛姚翼已经知晓他们的关系,没有点破是对她最好的关怀。

洛绪苒不会忘记那年跟郑梵霖回家过中秋的情景,她恶心除了郑梵霖之外的人碰她,所以当郑梵鸣爱抚她的身体时,内心深处的恐慌让她眼前灰暗,不过当她茫然无助的时刻,还是郑梵霖解救了她,对於郑梵鸣的处置,她没有过问,她不想听到那个人一点点的消息。

那天回到他们的家後,她就扒尽了郑梵霖的衣服,让他的粗大一次次地占有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掉郑梵鸣在她身上造成的创伤,後来筋疲力尽的她直接晕倒在郑梵霖的怀里。

洛绪苒不知道郑梵霖是喝了酒提早从老宅开回来的,她只是不想见到他,排斥着他的靠近,让她能有足够的空间呼吸。

洛绪苒第二天到片场才听他们说起郑梵霖酒驾出车祸的事情,具体情况如何,所有人都不清楚,他的助手第一时间向外封锁了消息。

洛绪苒听到这个消息後,就呼吸困难,要不是有余若孜在旁边扶着,她可能已经倒下了,洛姚翼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四处搜寻洛绪苒的影子,一看见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听到消息了。

郭惠密在旁边和经纪人哭哭啼啼地说郑总会不会有事,她好担心之类的话,洛绪苒没有比此时更厌恶她的,恨不得往耳朵里塞上棉花,防止她的魔音摧残。

洛姚翼把洛绪苒拉到角落里,观察了四处的环境,才缓缓开口:“你先别担心,我已经叫人打听他的情况了。”

“我没有担心。”洛绪苒低着头,不在意地说道。

“小苒,你在我面前就不必强撑了,我知道你还是很在意他。”洛姚翼叹息地说道。

洛绪苒并不回答,她学不会教训,一听到郑梵霖的名字就慌忙无措,毕竟她曾经那麽爱过他。

洛姚翼看着脆弱得快要栽倒的洛绪苒,满满的心疼,展开双臂把她拥入怀里,贴在她耳边安慰道:“他那麽强势的人,不会被一场车祸给搞死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洛绪苒听出他话里的嘲弄,不由地一笑,她拍了拍洛姚翼的後背,说道:“我没事了,正所谓祸害遗千年,相信他死得比我们都会迟。”

“这样就对了,我不喜欢死气沈沈的小苒。”

洛姚翼放开洛绪苒的怀抱,好事者马上转开视线,当自己没看见,导演走进来,喊着开拍了。

今天洛绪苒情绪依旧不佳,虽然听了洛姚翼的开解,不过心里还是担心着郑梵霖的安慰,不过今天表现最差的还是郭惠密,有了这个人肉垫子,洛绪苒挨得骂少了许多。

一收工,洛绪苒就让余若孜先行回去,她要和洛姚翼一起走,余若孜暧昧地看了他们几眼,很开心地就挥手离开了。

在这个圈子里洛姚翼人缘好,认识的人也够大牌,他能得到的消息比洛绪苒快而准确,所以她想和他一起去打听一下,无论结果是好是坏,她都可以做个打算。

洛姚翼打了不少电话,也去拜访了几位高层,得到的结果通通是不知道不清楚,洛绪苒不敢置信,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次保密工作做得这麽彻底,除非是郑梵霖伤势极为严重,不能透露怕引起公司的恐慌。

一思及此,洛绪苒就坐不住了,她认识的人寥寥无几,而最能打听消息的就是她的经纪人,这个王牌经纪人是天影的元老,她清楚自己和郑梵霖的关系,刚开始很多事情还是她代为转达的。

洛绪苒给经纪人打了电话,她似乎猜到了她电话的来意,很确定地说没有任何消息,这次他住什麽医院,伤势如何,全是他的私人助理打点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消息。

洛绪苒失魂落魄地挂掉电话,表情难看地对洛姚翼说:“你说他会不会已经死了?所以没有任何人得到消息。”

洛姚翼紧紧抓着她的手,“不会的。”

“昨天在你离开了後,他来找我了,可是我把他赶走了,如果当时我留下他,说不定他就不会出事了。”洛绪苒空洞的眼睛全是泪水,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样子,吓得洛姚翼赶紧晃醒她。

洛姚翼第一次正式见到洛绪苒时,她就是这副表情,而造成她那麽伤心欲绝的人就是郑梵霖,这次还是一样。

“小苒,你要不要试着给他的秘书打电话?说不定她能知道些情况。”洛姚翼提议道。

洛绪苒立即翻手机里的电话簿,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秘书的号码,苦涩地说道:“我忘了,我已经把他秘书的号码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