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若进入了一个系统。
她进入这个系统是草率的。
那天晚上她被关衡做晕后醒来就是第二日下午,那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听管家说他飞去了美国办事,要半个月才回来。
但其实在第七天的时候,他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是三天后就回来,正好赶上她生日,还给她带了生日礼物,并且让她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感动吗?当然不。
她想起去年她的二十岁生日,他带她去普罗旺斯看花海,那天她却房门都没走出去,被他按在酒店的大床上干了一上午,然后从下午直接睡到半夜。
对关衡,她气愤,厌恶,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但是同时也很无奈,他聪明,强大,从黑帮里起手,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仿佛无所不能,自己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当有个可以离开他的机会摆在她面前时,她只犹豫了一下一下就答应了。
而在林若若答应系统愿意进入其他位面世界完成任务时,系统立刻用冷冷的金属音宣布,将她投入到第一个世界。
她什么都还来不及问,眼前一黑,意识也没了,仿佛陷入了混沌之中。
系统没有告诉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她在这个世界里是谁?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是什么性格?甚至要她完成的是什么任务是什么都没有透露。
当然这些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了。因为她遇到了更尴尬的事情。
她听到有个温暖如春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还醒吗?我最迟午时就要出发,若若不起来陪我说说话?”
她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楠木攒海棠花的架子床上,是一丝不挂的躺着。
从床内看出去只能看到内室里清一色的小叶紫檀桌椅,花梨木雕素馨花复式衣橱,以及汉白玉枫叶纹罗汉榻,还有晃晃荡荡发出玲玲声响的缠丝玛瑙垂帘,真真是古色古香。
不等她细想,同样的一丝不挂躺在他身边的男人半撑起头,用修长的手指描绘温柔她的脸廓。
她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这个男人身上。
这一看,她看呆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般流光雅丽的男子,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比花瓣和棉花还要温软,眼波流转,就是雪山也能软化了。
苏延之见她怔愣愣的,不由得起了坏心思,大掌探进被子里一把握住她的一团绵乳,“昨晚把你操得狠了?还没缓过来?”
林若若这才回神,察觉他的动作,不由得小脸一红,“别,放开啦。”
“放开?”他长眉一挑,直接把墨绿缎面的绣花被子掀开,少女完美的身躯便暴露出来,如凝脂的肌肤,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无一不处不完美。“这么美的身子,我这辈子都放不开。”
他伸手以面对面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抓着一只绵软胸乳把玩,滑腻香软的乳肉时不时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有两枚粉红色的小小樱果,颤巍巍挺立着又可怜又可爱,等待着男人的垂怜。
“若若真是个宝贝儿,奶子都这么骚,以后天天让我玩好不好?”这对极品美乳他是爱不释手,越揉越重,越揉越狠,仿佛要把她玩坏似的。
林若若被刚刚见面的男人玩着奶子,羞得不行,更羞耻的是自己的小穴已经悄悄地吐出几口春水了。
显然男人也发现了,“小骚穴又想要了?”
“昨天干了你一晚上,早上就又发骚?就这么淫荡,离不开我的大肉棒?”
林若若没想到那张形状完美的薄唇里吐出这么淫荡的句子,而恐怖的空虚饥渴感却从迅速花蕊里传来。这个男人太会撩了,好想要啊,她难耐地捏着雪白的娇躯,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色。
“啊……重点捏……狠狠捏我的奶子……”
“只捏你的奶子吗?下面的小嘴儿吐了那么多水,要不要大肉棒插一插?”
“要……快给我……呜呜……”过多的情欲让她无所适从,怎么会那么淫荡,才第一次见面就央着男人用肉棒插她。
苏延之性眼角含春意,清雅如玉的嗓音微微嘶哑,“要我插就把腿张开,给我看看小穴有多饥渴?多想要?”
“啊……不……”
“不?不是要我肏你?怎么不给我看看?”
男人松开两团被他蹂躏得满是红痕指印的双乳,把她推到在床铺上,大掌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昨晚插得狠了,现在还有些肿呢,还受得住吗?”
要不是他胯下的肉根不停地挤压,摩挲着两片嫣红的贝肉,她还真的会以为他是担心她的身体呢,“受得住……呜呜……快插进来……好想要……”
男人面色从容清雅,仿佛不为所动,只用喷薄着热气的巨物挑逗着那张不停流着春水的小穴,手指揪住藏在花瓣里的小珍珠,不停地揉拧拨弄,林若若哪里受得住这个阵仗,两条白腿乱蹬起来,嘴里哭着喊着,“不要……不要玩那里……呜呜……不要……”
男人把她的双腿扳得更开,“为什么不要玩这里?不是很爽吗?随便玩玩就把你玩哭了,看看你的小骚穴,吐那么多水,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呜呜……不要……”
快感从被玩弄的小珍珠传来,偏偏小穴却是空虚得狠,这种矛盾交织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呜呜地哭叫哀求。
“不是想要我肏你?求人都不会了?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呜呜……若若的小骚穴好饿……要哥哥喂小骚穴吃大肉棒……哥哥快喂小骚穴吃肉棒啊……”
他眼色微黯,“真乖,这就喂你吃肉棒。”
男人鹅蛋大的龟头猛地顶入娇小的花穴。
“啊……啊……好大……好涨……出去啊……太大了……”
别看她的娇穴吐水吐得欢,跟婴儿小嘴儿似的咂巴咂吧,看起来饥渴得要命,实际里面的窄小紧致只有真正进入过才能体会,说是销魂地也不为过。
“这才进去一个头就受不了?放松点,别夹那么紧。”那媚肉是活物啊,如同千万张淫媚小嘴儿一同吮吸,绞拧,包裹着男人的肉根,温润湿滑又紧窒的甬道险些让他精关不守,他不满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哭着求着要大肉棒肏的是你自己,现在夹那么紧干什么?不想要大肉棒操吗?”
“放松点,让我把大肉棒全部插进去,我知道你也骚得不行了。”
坚硬的肉棒不顾媚肉的阻拦,一点一点撑开花穴,很快大龟头就顶住了花蕊,然而男人还有三分之一的肉根在暴露在空气里。
“好深………插不进去了……太深了……到底了……”
“还不够,花蕊里还有张小嘴呢,这张小嘴儿也是饥渴得不行,正一张一合亲吻大肉棒。”他不停地用肉根顶端撞击着媚穴里的花蕊小嘴儿,就那么撞了几十下,花蕊终于松开,他抓住机会把大龟头挤进了小小苞宫。
“啊……太深了……小肚子要被插破了……求求你………不要那么深……”
苏延之见她哭得可怜,安抚地摸了摸她小腹上鼓起的肉根形状,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瓣,堵住她 的哭声,“乖乖,我今天就要到云舟赈灾,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京,至少也得三个月,若若忍一忍,让我好好操一操。”
说着,他握住她的腿盘到腰间,俯身就开始在少女的肉穴里冲刺起来,插进,抽出,插进,抽出。
“若若的小穴好舒服,这张小穴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要肏一辈子。”
林若若被干得迷迷蒙蒙的,放声淫叫,“若若好舒服啊………若若要哥哥的大肉棒一直干小骚穴……啊……好爽……若若要给哥哥干一辈子……”
男人一下一下挺腰深入,巨大的肉棒把花穴撑开又填满,花穴里全是动情的春水,却因为他的肉棒过于粗壮把穴口塞得紧紧的,淫水全都堵在穴里流不出来,在肉棒的捣弄下“噗嗤噗嗤”地响。
林若若迷醉在情欲里,叫声如猫儿般魅惑,而两团奶儿宛如两只小兔活泼地跳跃着,上上下下,男人一口含住顶端的粉嫩小乳尖,吸奶般狠狠吸着。
“宝贝儿,你知道你的小骚穴有多销魂吧?我真恨不得随时都插着你的小骚穴,只天天干,什么事都不用管,不用做。”
男人眼光柔得不像话,白皙的脸上布满汗水,俊秀得让人移不开林若若移不开眼睛,只这样直直看着,陷入他的柔情里。
“若若就这么喜欢我?光是看着我也能高潮?”
男人对她身体的敏感又有了新的认识,这才插了一会会儿花穴就疯狂收缩起来,把他的肉根咬得那么紧,仿佛要把他榨干才罢休。
“我要去了……呜呜……要到了……”
已经快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了,全身粉粉的肌肤颜色更深,添了一抹艳红,她手指用力抓着床单,脚趾头蜷缩起来,“啊……用力插我……快要高潮了……好舒服……要到了啊……”
苏延之动作越来越快,越插越重,每次都把大肉棒抽得只剩下一个头再狠狠插进去,贯穿她的小穴,顶进她幼嫩的子宫。
狂野的激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逼得两人交合得更加热烈。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身下的玉囊把少女的阴户拍得发红,贝肉在大肉棒摩擦下艳丽淫糜,如同两片艳丽的花瓣紧紧依附着男人的肉根。最可怜的就是这张小穴了,吞吐着比少女手腕差不多粗壮的大肉棒,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已经被操得红红肿肿了。
“干死你,把你的小骚穴干坏掉,干到你下不了床,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张开腿被我插穴。”
“乖宝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待在床上,随时给我操就行,若若这么骚,一定很喜欢这种什么都不干,每天就张开腿给大肉棒操的生活吧?”
明明知道男人只是嘴里随便说说,但林若若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描绘出那么画面。
她不能穿任何衣服,赤裸裸的待在床上,男人一过来她就必须主动张开双腿将小穴露出来,甚至自己用小手分开两片花瓣,哀求男人把大肉棒插进来。
然而男人只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直接就捅进来,直接捅进她的子宫深处,她敏感的身体几乎在他插进来的那一刻就达到了高潮。男人习以为常,也不会给她高潮后休息的时间,抓着她的腿就狠狠干她的小花穴。
到最后她无法承受男人给予的欢愉,哭着喊着求饶,可是男人仍然不会怜香惜玉,变换各种姿势,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操得她汁水横流,高潮不断。
只有当男人满足地把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苞宫,他才会大发慈悲放过她,然而那时她早就是喷潮喷尿,晕了过去。等她睡醒时,或者还没醒过来了,就又被回房的男人按在床上猛操。晚上她被要求小穴里含着他的大肉棒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入睡,小菊花也要插着同样粗长的玉势,一个晚上就算睡着了也要高潮好几次。
她这就这样充满情欲的生活里沉沉浮浮,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