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美娟落难(1 / 1)

这残忍的一幕,使美娟痛不欲生,她泪流满面,疯狂地摇着头,而许哥已经踱向了目眦欲裂的铁辉。

美娟惊慌地大叫:“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放开他,别杀他!”

许哥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到美娟面前,柔声说:“这才乖,早听话些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美娟哭泣着:“你是魔鬼,你们都是魔鬼,你们不是人!”

许哥却不容她说下去,鸡巴慢慢挤开她的双唇,黑红粗壮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小嘴。

眼泪从女警官的眼中缓缓流下,耳边传来几名小混混的口哨声和嘲笑声,而且自已的搭档就在一边看着自已,裸露着娇嫩的肌肤,口里淫荡地含着男人的鸡巴,美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但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她的小嘴,腥臭味和男人浑厚的体味传进她的口中,令她做呕,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实际美娟并不排斥男人的鸡巴,但是这种用强的手段是她无法接受的,更何况是罪犯。

许哥低着头,看着自已的肉棒慢慢地进入那性感迷人的小嘴,湿热柔湿的感觉充满了他的感官,而眼见这么漂亮动人的姑娘赤裸着身子,像个女奴似的含吮自已的肉棒,那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几乎使他立刻射出来。

俊俏的女警官耻辱地含着他的鸡巴,许哥晃动着自已的胯部,一下下猛力顶送着,凶猛的鸡巴肏着女警官的嘴,把那可爱的小嘴当成了极品的小屄。

女警裸着诱人的身子,被动地用嘴服务着这粗汉的肉棒,听任这根巨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撑穿了自己的喉咙,忍耐的呕吐感使她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平坦柔软的小腹收紧着。

几名歹徒贪婪地看着这优美动人的绝色女警跪在老大的胯下,温暖柔润的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圆圆的,口水使黑红的肉棒亮晶晶的,发出无比淫靡的气息,他们喘着粗气,有的已忍不住褪下裤子,套弄着自已的鸡巴,丑态毕露。

铁辉看着这位许多同事暗恋、爱慕的,即是自己的搭档,也是自己的性伙伴的美貌警花,羞辱地爬在歹徒脚下、听任摆布,那异性的器官在那张自已曾亲过和肏过的娇柔小嘴里插弄着,脸上充满难过和无能为力的痛苦,而他的身体却一阵阵发热,对这难得看到的动人裸体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欲望,他对自已这种生理上的变化感动十分的羞愧,可是却无法控制。

许哥用他的脚轻轻挑逗着美娟丰耸的嫩乳,柔软的小腹,光滑的大腿,最后又用脚趾拨弄着她只有几绺乌亮阴毛的漂亮阴户。

他的脚每滑动到一处,胯下女警官的那里就一阵颤抖,娇嫩的肌肤出现细小的颗粒,当他的脚趾像玩弄一个下贱的婊子似的捅弄着她的阴户时,女警官受到这强烈的刺激和侮辱,浑身的血仿佛一下子都涌到了头上,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而这时,她娇美白晰的胴体上泛起了一层粉色的光晕,整个人在灯光下,在所有男人的眼里简直是天仙的化身,最性感的尤物。

终于,许哥“啵”地一声从她嘴里抽出了油亮亮的大鸡巴,把她推倒在地上,缚在身后的双手一阵疼痛,细嫩的手腕肌肤已经渗出了血迹。

由于双手搁在后腰下,她的胯部被垫得高高的挺了出来,以无耻的姿势,贡献给正在凌辱自已的男人,她紧闭的阴唇,贲起的阴户在灯光下是那样迷人。

许哥压在了她的身上,除了屈辱,她的双手也感到了极度的痛苦,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使许哥疯狂揉弄她的乳房、拉扯她乳头的痛苦也不那么强烈了。

她粉嫩的乳房被大手揉搓得变了形,可是红红的乳头,由于受到拨弄,却无法掩饰地挺立着,坚强的女警始终一言不发,她不想哀求或呻吟,她不想连心也向对方投降。

修长结实的大腿被分开了,美娟的心都在颤抖,她绝望的目光凝视着棚顶的灯光,仿佛已经死掉了一般。她合上眼,感到下体的阴唇被火热坚硬的鸡巴顶住了,全身不禁一颤,想到自己绝美的身体,就这样耻辱地被歹徒玷污,而且……还不会只是一个男人,全身就感到发冷。

她觉得下体一痛,毫无快感使她的柔软腔道内部没有润滑液体,此刻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像针扎一样地痛,尽管她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仍然忍不住丝丝地吸着凉气。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欲火如焚地盯着那挺立的鸡巴开疆拓士般,缓缓插进了那颤抖着的雪白女体,有几个人撸动着肉棒的手动得更急了。

铁辉也感到口干舌燥,呼出的空气喷在自已的胸口都觉得热热的,他热切的目光也一瞬不瞬地盯着美娟哪迷人的秘处,这里自己肏过很多次了,但是依旧还是吸引着他。

“啊,进来了,彻底地被凌辱了,毫无尊严地被凌辱了!”

泪水再度模糊了美娟的眼睛,她感到下体火烧火燎地痛楚,下体快要裂开了,她张开口,忍着痛,感到下体已完全被占据,忍禁使她的肉体绷得紧紧得,小腿都有点抽筋了,她开始不断吸气,试图放松自已的肌肉,减少痛楚。

“我没有屈服,我没有屈服,我是为了拯救自已的战友,我是被迫的!”

抽送在持续,女警官的阴部由于生理的原因开始自动分泌淫液,保护自已,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抽插时的声音,美娟渐渐已经适应了他的肏弄,下体酥痒,不再感到剧烈的疼痛了。

感到了她阴部的润滑,许哥邪恶地一笑,拔出鸡巴,把刀翻了过来。

女警感到双手一阵轻松,手臂麻木的快失去知觉了,她茫然地跪撅着,翘着圆润分嫩的臀部,不知道这恶棍要干什么。

一根极为粗大的鸡巴慢慢接近屁眼,她恍然知道自已快要被肛交了,她的肛门只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肏,“不…不要……插那里……”

“哈,终于开口了吗?”

许哥根本不在乎她的求饶,美女无助的臀部昂然向他发出着邀请,怎么可以放过呢?

他把女警官的屁股向两边分开,吸了一口气,老二大力一挺,对准娇小的屁眼插进去。

“啊,痛啊,放开我……不要啊……”

美娟双膝跪着向前挪动,但立刻被许哥抱了会来,鸡巴已顶入了她的屁眼半分,龟头被肛门肌套着,真是舒服极了。

他把鸡巴对准女警的肛道,使劲向上一挺,整根18公分的大鸡巴齐根而入,套得紧紧的。

侮辱使美娟哀哀而哭,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尽管她性格坚强,但是毕竟这是她无法忍受得心灵痛苦。

男人们兴奋地望着那粉圆诱人的臀部,一根粗长的鸡巴已经齐根而入,深深地插进了那迷人的腔道,他们兴奋地嘻笑道,愉悦着视奸的快感。

铁辉只感到自已早已勃起的鸡巴跳了跳,看到那根大肉棒插进娇嫩屁眼的画面,在恍惚中仿佛插入的是自已的鸡巴,他感到极度的兴奋。

而美娟屁眼好像被挫子钻着,一阵一阵剧痛从屁眼的中心传遍全身,她娇小缩紧的菊花纹开始散裂,屁眼因为没有润滑,痛得神经拉扯而好像硬了,她俏丽的脸颊肌肉不停地跳动,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呼气多、入气少,身上已软绵绵得没了力气,只感到屁眼里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又是辛苦又是痛楚。

自己和弟弟,和吴刚,和小雄作爱,肏屁眼从没有这般痛过。

男人的鸡巴在她的屁眼中不停地抽插,她的屁眼像被电动锯一下一下地锯着,感到像火烧一样的刺痛,她只能尽量放松臀部的肌肉,脸颊贴在草垫上,口水从凄楚的嘴角流下来。这副悲惨的模样,还是那个英姿勃发、漂亮健美的女警官吗?

终于,鸡巴挺动着,一股股激流喷射进她的谷道。天呐,终于结束了,她欣慰地想着,感到一丝解脱的兴奋。

一个胖子涎着脸凑上来,贪婪地看了扭曲着娇躯,趴在地上喘息的女警察,讨好地对许哥道:“嘿嘿,老大,怎么样,爽吧?让她再服侍您一次?”

许哥淫笑着看了美娟一眼,穿上衣服说:“不了,我还得回去应付家里那个淫妇!”

他不怀好意地看了几名手下一眼,说:“你们玩吧,记得要清理干净,事后向我报告!”

“是是是!”

几个手下急不可耐地送走许哥,立刻扑向女警官的身体,一共五个人,五双手五张嘴一齐往美娟的滑腻可爱的身体上揉搓吮捏。

“啊…不要…放开…我…”

美娟尖叫着扭摆娇躯,绝望地惨叫。

胖子抢先扑到漂亮女警的下身,张嘴包住她刚被干过的粉嫩小屄来回吸舔,仿佛觉得那是人间美味,他简直爱死了这具有高雅气质,平时根本玩不到的漂亮女人。

女警官小屄内的淫水被他从嫩穴里吮了出来,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其他的男人各自抓住美丽娇躯的各个部位就是大快朵颐。

高耸乱颤的双峰、纤细欲折的柳腰、白晰的粉颈、晶莹剔透的修长玉腿、粉嫩敏感的阴户、圆润的丰臀,女警的双手被解开,整个身子被大字型架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咬啮着、没有一片肌肤不是泛出艳红。

她的挣扎只是提升了大家的兴趣,五个男人脱得赤条条的享受着她性感迷人的胴体。

铁辉愤怒法地挣扎,口中唔唔地叫着:“无耻,畜生!”

只是声音含糊,根本就听不清。

五个淫徒都在尽情地享受,四肢都被人压制住了,美娟连惨叫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还要受到怎么样的折磨和屈辱。

乳房被几双手粗暴地揉弄搓摸着,皮肤被抚弄得红通通的,一双修长粉嫩的大腿也被人抱在怀里亲吻着,舔弄着,屋里的淫欲气氛已涨到了最高点。

菜刀拉开一只正在拧她臀肉的手掌,抱起美娟丰腴的臀部往前一送,他的坚挺鸡巴探进了女人性感的美臀。

他的举动提醒了其他几个人,陡觉被鸡巴再次插进屁眼,惊慌的美娟睁开眼刚要叫喊,一根直挺挺的鸡巴就送进了她的樱唇,有滋有味地抽送起来。

她无法挣扎叫喊,下体的胖子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小屄,像条疯狗似的用舌头在她娇嫩的沟渠中钻进钻出,初尝被轮奸的女警官只从他的疯狂中体会出一丝快感。

而另两个气急败坏的歹徒,拉不开胖子肥胖的身子,只好急不可耐地一手摸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拉着她的温软小手而自已手淫。

美丽的女警官美娟,被五个赤条条的男人包围着,狂淫着,眼泪眼角簌簌流下。

可是狂乱中的美娟甚至来不及感到愤怒和屈辱,口腔里的鸡巴急速地进出,插得她喘不过气来,阴袋和阴毛不时撞在她的脸上,娇躯振动着,菜刀捧起她的臀部,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臀后的鸡巴不知疲倦地开垦着肥腴的良田,顶得她不断向前耸动,而恰好迎合了胖子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汁液和嫩肉,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两个尖挺的乳房像揉面球似的被搓弄着,两只手被人按着握住两具粗大火热的鸡巴套弄得满手都是淫水。

大概是过于兴奋,一轮猛挺之后,鸡巴暴胀,菜刀的精液就直直激射在美娟的屁眼里,淫汁就像高浓度的黏腻花蜜一样,从被人高高捧起的臀沟中滴落。

本来正拉着美娟的小手抚弄自已鸡巴的两个恶棍一见菜刀浑身哆嗦,忽然喘着粗气不动了,立即争先恐后地扑过去,右边的家伙抢先了一步,一把拉开菜刀,自已的鸡巴“吱”地一声又插了进去,接茬在紧缩的屁眼里抽查起来。没有抢到位置的那个家伙恨恨地在胖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咒骂道:“孙胖子,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孙胖子醒过神来,生怕一起身被他抢了位置,连忙住上爬了爬,短粗的阴茎一下子送进了那销魂的蜜穴里,颠着他的屁股抽送起来……

喷射完毕的菜刀意犹未尽地又转向女警的嫩红乳尖吸啜着,双峰的水嫩皮肤已经被搓成桃红色。

美娟螓首轻摇,玉体乱颤,难以承受这样的颠狂:“喔…喔…不…喔唔…要…喔唔荷…喔唔荷…”

胖子插着美娟的阴户,紧窄年轻的嫩穴对他而言是种极大的刺激,他干了几分钟,就哆嗦着在美娟的小屄里射出了精液。

他爬起来,满脸通红,像喝醉了酒似的不知在嘟囔些什么,等急了的那名歹徒一把把他推了个踉跄,自已钻到了美女的胯间,那鲜嫩的小屄口刚刚微微合起缝来,又一根鸡巴捅了进去。

几个人走马灯似的,小嘴、乳房、屁眼、小屄、大腿…每一处女人美丽迷人的地方都受到了五名歹徒接力似的奸淫。

孙胖子似乎有舔弄女人的爱好,当他抢不到好的位置时连美娟光滑柔腻后背也舔起来。

有些女人身材虽好,但长得不够漂亮,既使脸蛋漂亮,皮肤也不够柔腻,但是美娟的背部却完美无瑕,就像晶莹剔透的玉瓷般细腻,没有明显的汗毛或粗糙的地方。

现在在干着美娟屁眼的换成了刚刚干她小嘴的人,他叫阿生,他大大地掰开女警官丰润的臀肉,低头看着自己鸡巴在臀沟下的菊花蕾中进进出出,兴奋得热气喷洒在沾满孙胖子唾液的背部。

狭窄的小臀眼在两片肥嫩嫩的臀肉掩盖下显得更紧缩,藏匿的肉摺受到刺激的呼唤伸出突起,臀眼里糖饴似的柔软度带给敏感龟头莫大的快感。

溢出流涎的嘴里有菜刀沾满自己唾液的鸡巴在肆虐着,而孙胖子紧搂住她纤弱的细腰舔着肚脐和小腹。

美丽的女警官已彻底地成为他们的玩物,“啪!啪!啪啪!”

优美的心型的白嫩臀部被撞得臀浪波动。

美娟漂亮的长睫毛轻轻抖动着,一脸迷离的春色,迷迷蒙蒙的星眸痴痴地仰视着屋顶,汗水贴住了耳根的云鬓,身上各处的精液使她娇美的躯体发出楚楚动人的淫靡景像。

当所有的人一而再发泄光自已的精力,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时,被摧残得女警无力地蠕动着身子,悲哀的眼视甫一接触绑在柱子上的铁辉,马上受惊地挪开,看到了他,她才猛然醒悟自已的身份,羞愧和悲伤使她伤心欲绝。

恢复精神的歹徒们满意地淫笑着站起来,菜刀看着双眼充血,绑在柱子上的铁辉,挪揄地一笑,说:“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照顾照顾我们的铁警官了?”

阿生看了看铁辉充血的双眼和微凸的裤裆,不怀好意地说:“我看,让我们美丽的李警官亲手杀死他,怎么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可以让他在临死前也尝尝这绝色美人的滋味,相信铁警官不会反对吧?”

几个歹徒听了都拍手叫好,他们已经无力发泄兽欲了,如果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自然不胜欢迎。

美娟听了他们的话,不禁浑身发抖,反射性地大叫:“不,不要,我不要,不要逼我,我不能杀他!”

阿生走过去,狠狠地在铁辉肚子上一击,取下他嘴里的破布,淫笑着问:“铁警官有什么意见,同不同意啊?如果由我们来下手,一定先狠狠地折磨折磨你再说!”

铁辉被打得干呕着,喘息了半天,才抬起头,悲伤地对美娟说:“美娟…我们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你知道吗?你是我们警队里最漂亮的姑娘!”

他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能和你一起死,是我最大的荣幸!到了阴曹地府,我……我……”

美娟红着脸打断他说:“铁哥,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阿生把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但是没有松开他缚过双手的绳子,拉到美娟的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塞到她的手里,早已有两人端着手枪,戒备地站到一旁。

阿生阴笑着对她说:“别耍花样,你可以满足他,也可以一刀杀死他,如果想要反抗,那么他会死得很惨,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吧?哼哼!”

他退到一边,坐在一张桌子旁,打开一个纸包,拿出些下酒菜,自已倒了杯酒,旁若无人地吃起来。

美娟手持尖刀,颤抖地看着铁辉,铁辉也苍白着脸,呆滞的目光低头看着她,这一对共同侦缉案件的同伴,如今居然是这样一种局面,实在是他们事前所万万料想不到的。

她放下了刀子,庄重圣洁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光辉,她用双臂抱住铁辉的屁股,脸贴在他腿间悲哀地摩挲着,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看得饶有兴味的一个歹徒叫骂道:“快点,天已晚了,老子想睡了!”

美娟毅然地擦干眼泪,拉开铁辉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他的鸡巴。

“铁哥,临死前,让我们爱一回吧!”

铁辉的鸡巴已经有些硬了,经她的小手拿出来,立刻像充了气似的迅速变直变挺了。

美娟的脸还是红了,她抬起头,睨了铁辉一眼,似乎有些嗔怪他的色。

铁辉的眸子已经回复了神彩,在她一瞥下脸有点红,可是看到这娇美的裸体美人跪在自已面前,温柔的小手抚弄着自已的鸡巴,软软的,暖暖的,痒痒的,她那眸光一睨,在此时此刻是那样的妩媚,直挺挺的鸡巴反而克制不住地又跳了跳。

几名歹徒发出轰然的笑声,美娟红着脸,挺直了胸膛,红润的小嘴贴到铁辉火热的阴茎上,卷起灵滑的香舌含住他微带咸味的龟头。

铁辉身子猛地一颤,被美娟温柔的口交服侍得有些飘然若仙的感觉,那条温润的丁香像蛇身一般卷住了龟头,香舌滑舔过最敏感的马眼,他全身的经络都酥麻起来。

他感激地望着这位心爱女陔,此刻却毫不犹豫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嘴亲吻着他的性具,感激和兴奋充溢在他的胸怀间。

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多么妙不可言啊。温软的舌头这么来回舔了几十下,再经那小嘴一阵套弄,铁辉再也忍不住急速高涨的快感,被舌尖挑拨着的马眼陡然释出滚热的精液。

他的激情喷射着,一股股滑热浓液奋力地射出,而无法禁止。

美娟娇滴滴的红唇依然紧凑地唆住膨胀中的鸡巴,舌头不仅含紧着射精中的龟头,嘴里还加紧吸吮,毫不嫌脏地大口大口吞下去。

铁辉胀红着脸,感激地看着美娟,深情地说:“美娟,谢谢你,谢…谢…你”“我们是什么关系?还说这个!”

美娟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垂下眼脸,继续含弄着他疲软下来的鸡巴,很快,铁辉的鸡巴在她温柔的小嘴里再次膨胀起来。

几个歹徒一方面沉醉在美娟那种从未见过的娇媚神态,另一方面也不禁暗中赞叹这小子体力恢复之快。

美娟轻轻拉了拉铁辉的衣角,低声说:“躺下!”

铁辉先跪下来,面对面看着美娟,忽然满眼是泪,在她的脸上疯狂地吻起来。

美娟体贴地抱住他,两个人拥吻了一阵,然后她抱着铁辉的肩头,让他轻轻躺在地上,然后抬起臀部,用手拈着他直挺挺的鸡巴,缓缓放入自已紧窄的小屄,丰盈的臀部悄无声息地落下来,将他的粗壮和激情含进了她的娇嫩之中。

美丽的女警官主动地上下起伏着,一对丰盈的玉兔随着她的起伏,在她的胸前跳跃。

鸡巴在芳草掩映、蜜汁横溢的桃源洞内,桃源内一股热气熏灼龟头,翕张开合,吸吮蠕动,铁辉登时觉得浑身酥麻,灵魂出窍,醇美难言,而丰腴柔软的臀部每次坐下来贴在他的胯间都会带来一种只可意会的舒适感。

那娇美身躯的蠕蠕动,高贵清丽的脸庞此时散出荡人的妖媚。光影在美娟诱人的身体上投射着黄色的光芒,时隐时现的交合处吞吐着高昂的鸡巴,一缕缕的秀发披在她雪白的香肩上。

这景象就似观音以肉身普渡乞丐般的,显得那么神圣和庄严,歹徒胖子看呆了,不知不觉的竟跪在了地上,再也不敢抬头看美娟一眼,胖子的奶奶是信佛的。

铁辉喉间发出情绪激昂的低吼,双眼深情地望着美娟在他身上跳跃的艳姿,似乎想把她永远深深记在自已的脑海中。

勃起的阴茎又开始激射了,美娟忽地俯下身子,尖翘的双峰紧贴在铁辉的胸膛上,她右手搂住铁辉,美丽的双唇与铁辉交接了起来,娇艳的嘴唇吸吮着他,左手摸到了匕首,“铁哥,搏一搏!”

从后面把捆绑铁辉的绳子割断,一跃而起,飞扑手拿着枪的菜刀。

谁也没有想到刚刚和七个男人性交后的美娟,还会有这体力和身手,菜刀连叫都没叫被割断了喉管,手里的枪吊了下来,正好在胖子的眼前,美娟抬脚去踢胖子,这胖子反映还真够快的,抓起了手枪,滚到了一边,颤抖着手举起枪对着美娟。

而此刻,铁辉打倒了两个歹徒,扑向在喝酒的阿生,阿生来不及拔枪,就抄起就瓶子向铁辉狠狠的砸去!

但是铁辉的身手岂是阿生可以比拟的,铁辉轻轻闪过,左手抓住阿生的手腕,右手扭住了他的脖子。

美娟盯着胖子,胖子是个小流氓,从没有杀过人,此刻面对美娟,手颤抖着不敢开枪,美娟仿佛看出了他的恐惧,逼了过来,“别!别过来!我真的开枪了!我……”

“开啊!”

美娟好不畏惧的又向前迈进一步。

“砰!”的一枪,“啊!”

身后传来铁辉的叫声,扭头看去,鲜血从铁辉的肩头喷出来,“铁辉!”

阿生被铁辉几乎掐死,此刻得到了缓解,用力推开铁辉,抽出了枪对着铁辉就开了一枪,而与此同时美娟扑到,匕首插进了阿生的胸口上。

“铁辉!”

美娟抱住了铁辉,看到他小腹上的枪眼,突然头部受到重击,美娟“哼!”

了一声就倒了下去,临晕之前耳边听到胖子叫了一声:“二哥!”

一连两天的大搜捕也没有找到三名警察的下落,贩毒团伙也消逝匿迹,这让警察大为光火,小雄更是懊恼,他让清姐通过一切关系去查找大姐的下落,并告诉清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两天小雄没有上班,谭靖天天到重案组去打探消息,未果就都聚在小雄的家里。

小雄看到谭靖悲痛欲绝的样子就劝解道:“嫂子,别太担心了,铁哥和我大姐会没事的!”

谭靖倚在小雄肩头上抽泣着说:“我……好担心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娘俩该怎么办啊?”

“别担心,我已经让清姐去打探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了!”

“连警察都找不到,她能找到?她都走两天了,不也没有找到吗?呜……”

“别哭了!会没有事的!”小雄拍这谭靖的肩膀说。

怎么也劝不好,小雄看今天正好是周六,就说:“嫂子,我带你去个地方,换个环境或许你会好一些!”

晚上七点钟,小雄好说歹说的把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的谭靖带到了赵总和尹文丽的别墅。这套华贵的晚礼服是他下午陪谭靖买的,穿在她的身上,显得雍容华贵,胸前露出一段雪肌,腰身纤细,两截藕臂线条优美,欺霜塞雪,显得婀娜多姿,透着一种焕然一新的美态。

门前有人守卫,不认识小雄,小雄又没有邀请函,被挡在门外,但是很显然他们有着先进的消息传送管道,片刻功夫,尹文丽一身白云似的衣裳,飘飘若仙地迎出门外,一见小雄颊上露出一对迷人的笑涡,甜甜地说:“李总,您来了,快请进,这位……是您的女伴吧,好漂亮啊。”

谭靖和她腼腆地握了手,互相介绍了名字,尹文丽亲昵地挽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对小雄说:“李总,我老公在楼上会客室,您的女伴就交给我好了,一定照顾好她。”

“也好!”小雄对谭靖点点头说:“让尹文丽陪你好好玩玩吧,我有些事情要商量。”

目送着尹文丽拉着谭靖拐进了一条长廊,自已转身上了楼。

在豪华贵宾客厅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位男女,女人个个窈窕动人,男人则大多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端着高脚杯,一边优雅地饮着酒,一边交谈着,看得出来,那都是些事业有成、财势双全的上层人物,谭靖一个也不认识,幸好尹文丽是个十分好客地主人,她一边礼貌地应对着纷纷向她打招呼的客人,一边向谭靖介绍着这些大人物,有某某局长、某某处长、某某企业老总,社会名流……

谭靖感到十分不自在,不知为什么,她感觉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十分放肆,就像猛兽看到了新的猎物,那种敏锐的目光就像把她剥光了似的,叫人难以忍受。

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一身西服,身材伟岸,已届中年,可是却不见肥胖,英俊的脸庞显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她担心认错人,又仔细打量,越看越像。

这时,那位正和一位素装妖娆的美女谈笑风生的男士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他回过头来看了谭靖一眼,忽然张大了嘴,一副震惊莫名的样子。

这更证实了谭靖的判断,她嫣然一笑,说:“郑老师,不认识我了吗?”看着这位巧笑嫣然的美女,那位被叫做郑老师的人越发地张口结舌,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谭靖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在师范学校的辅导员老师,为什么见了自已那么吃惊?

她上下看了自已几眼,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老师,我……怎么了?”

郑老师喘了一口大气,这才叫出来:“谭……晶?是你?你……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谭靖偏着头向他笑,说:“老师太小看人了吧,怎么我就不能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吗?”

这时正和几个男女寒暄的尹文丽见谭靖遇到了熟人,忙急步走过来,对谭靖二人大声说:“郑主任,这位是我新来的朋友,怎么,你们认识?”

说着,美丽的大眼睛饱含深意地盯了那男人一眼。

又对谭靖说:"这位是区教委新来的主任,你们认识吗?“谭靖高兴地说:“是,他是我读书时候的辅导员,好多年不见了,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你现在到区教委了?当主任了?恭喜恭喜”郑主任收到尹文丽递来的眼神,又听到她着意加重的‘新来的朋友"几个字,若有所悟,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这位昔日俏丽调皮的女学生,仿佛回忆到了昔日在学校时的情形。

尹文丽对谭靖说:“走吧,我带你再见见几位朋友,一会儿再和老师好好聊聊。”

郑主任的表情非常古怪,眼看着二人走开几步,忽然追上来,脸上红着说:“谭靖……嗯,尹文丽,今晚我想让谭靖做我的舞伴,可以吗?”

谭靖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说:“郑老……郑主任,我们在学校联欢时也一起跳过舞嘛,怎么现在反而见外了?放心吧,今晚我一定陪你跳个够,咱们还要好好聊聊呢。”

谭靖仿佛忘记了老公还下落不明。

尹文丽吃地一笑,忙掩住口,忍着笑说:“郑主任,你听到了?我保证她一定先陪你跳,可是我不保证别的男士不会邀请这位大美人哟。”

谭靖红着脸推了她一把,嗔怪她胡说,两个人又向其他人走去,只剩下郑主任一个人站在那儿痴痴地望着她美丽的身影。

谭靖注意到椭圆的客厅周围是一间间单人休息室,客厅的沙发茶几上摆放着美酒和香烟。

过了一会儿,厅中聚集了四十多人,尹文丽走到中间的圆台上,轻轻拍了拍手,正在交谈的人们围扰过来,客厅的大门也被两个彪悍魁梧的大汉关上了。

尹文丽巧笑嫣然地道:“诸位,欢迎大家的光临,今天是本月第二次聚会,今天是个值得大家高兴的好日子,因为我们又有两名新朋友加入,而且是两位漂亮的女士。”

她伸手向一角指着说:“这位是市晚报的著名记者,韦盈盈女士。”

客厅中马上响起一片男士们惊叹的欢呼和女人们的交头结耳。

谭靖注目打量,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郎,穿着一条挂肩白色长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洒肩头,皮肤如她的长裙一样嫩白,一张标致的鹅蛋脸,仅淡淡描过的细眉下面是一双透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的大眼睛,鼻子高挺,双唇小巧而丰润,只是她的脸色惨白,似乎有些不舒服。

尹文丽得意地一笑,又指着谭靖对大家说:“这位!”

她顿了顿,吸住大家的注意力,再不慌不忙地说:“是本市某小学的谭靖老师,一位漂亮迷人的女教师喔!”

许多人纷纷向她行注目礼,谭靖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点红,她客气地向大家点头微笑,目光忽然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一角,唇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不由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