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柳今年十七岁,比银凤小一岁,看上去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但却继承了魏家人的血统,显得有些精灵鬼魅,总有拒人于千里的高傲神态。魏春柳面若冷霜,不友好地看着小花儿,狐疑地问:“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银凤心里一阵阴冷和失望。以前她对自己不是这样的态度,虽然魏春柳不是与人为善的女孩,但对自己大面上还过得去。今天这副神态,肯定与二哥打了她爹和她哥哥有关。魏家人都有很强的嫉恨心。
但既然来了,就试试看吧。但银凤又不想说其他事了,只想能不能把二哥从派出所弄回来,就说:“春柳,我来……是求你一件事儿,你能不能去和你爹说说,别把我二哥送进拘留所,如果把我二哥放回来,他会去向你爹赔礼道歉的!”
魏春柳不但没有同情的意思,反倒是有点恼怒,说道:“你啥意思?你二哥闯到我们家里,把我爹和我大哥都给打了,把他送拘留所都是便宜他了,你还有脸来求我们不追究他,还把他放回来?你太敢想了吧?你是说让我爹和我大哥白挨打了?光赔礼道歉有啥用!”
银凤急忙说着好话:“我知道我二哥打你爹和你大哥是不对的,可是,我求求你,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面子上,你帮我一个忙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魏春柳不耐烦地摆着手,说:“你别说了,我帮不了你。就算我想帮你,我爹和我大哥也不会答应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旮旯屯里,还从来没有敢打我爹的人呢,你二哥他敢打,就不会白打的,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银凤知道再求多了也没用,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自己就不该来求她,她没有再说什么就要往外走。
魏春柳却把她叫住了,说:“银凤,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让我爹不追究你二哥,说不定就能把他放回来!”
银凤本能地转回身去,问:“啥办法?”
魏春柳蠕动着狐媚的眼神儿,说:“要你你娘能嫁给我大舅做媳妇,那所有事都好办了,你想想啊,如果你娘变成我舅妈了,那我们就是亲戚了,那样我就有办法去和我爹去说了!”
银凤暗骂这个魏春柳,她竟然也在心里打着这个主意。见鬼去吧,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阻止娘嫁给那个野兽。于是她冷冷地说:“如果俺娘愿意嫁给刘大茄子,那我还用得着来求你吗?你简直是在说废话!”
说完她就转身出了魏老六的商店。现在银凤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义无反顾地去找魏老大。她开始快步地向魏老大的家里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魏老大还真没在家。魏老大的媳妇刘雪妮早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魏老大回来。
刘雪妮今年才34岁,保养的好,容颜也白白嫩嫩,整天描眉打鬓的,穿着也时尚,像个二十几岁的少妇那般娇艳动人。刘雪妮足足比魏老大小十四岁。十七年前,魏老大的妻子生病去世,没到一年,他就把才十五岁的刘雪妮泡上了,娶过来,刘雪妮十六岁就生了魏春柳。魏老大虽然是个说一不二的土皇帝,但刘雪妮确实是过着贵妇人一般的生活,除了晚上伺候男人,其余的生活就是享受。
虽然这是严冬时节,外面已经冰天雪地的,可魏老大的居室里由于安装了暖气,室内有温暖如春的感觉,窗台上的几盆花草还盛开着。刘雪妮是一套橘黄色的紧身毛衣毛裤,凸显着她错落有致的熟女身材。
刘雪妮见从来不来家里的刘二驴的妹妹突然来到家里,稍显吃惊,但她马上似乎明白了,这丫头多半是来替她哥哥刘二驴求情的吧?马上她又想到:会不会是她娘鲍柳青同意嫁给刘大茄子了?刘雪妮从沙发上起身,神态不是很冷地问:“你是金凤还是银凤?”
银凤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却是扫视着屋子里问:“魏村长他没在家吗?”
“他在村里还没回来呢,你是找他有事儿?”
刘雪妮察言观色地问。“嗯哪,我找魏村长有事……”
银凤毫不含糊地回答。
“你找他有啥事儿?”
“有要紧的事儿……村长他啥时候回来?”
银凤当然不能和刘雪妮说这事了。
刘雪妮有点失望,心想:她找魏老大有事,肯定是他哥哥刘二驴的事,绝对不会是她娘的那件事,如果是她娘同意嫁给自己的弟弟刘大茄子的事,这丫头肯定会和自己说的。于是刘雪妮的脸色开始冷下来,说道:“他不一定啥时候能回来,也兴许今晚不回来呢!”
“那我就去村政府去找他吧!”
银凤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会很尴尬的,而且也说不定他真的不回来呢,于是她决定去村政府去找魏老大。她转身就往外走。
银凤走出屋子,只听身后刘雪妮甩过一句:“你要是为你哥哥的事找他,那就别去找了,他不会对他宽容的!”
银凤没有理睬她,就径直走出了她家的院子。
银凤快步走出了村街,拐向那条通向村政府的路。腊月的寒风刀子一般刮在银凤的嫩嫩的面颊上,但她似乎没有感觉到冷,因为她心里的慌乱和羞辱让她的面颊一直燥热着。她在这条路上犹犹豫豫地走着,一方面她的心里是忐忑的,另一方面她期盼着能在路上遇见回来的魏老大。她的眼神一直盯着前方的路,严冬黄昏的道路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突然,她期待的事情出现了,正前方的正有一辆灰色的夏利轿车迎面驶过来。她的心里一阵悸动,正是魏老大的车。虽然这样的车不是高贵的轿车,但在三里五村里,也只有魏老大和魏老六有。魏老六那辆是黑色的,魏老大这辆是灰色的,这在旮旯屯里已经是无人不知道的风景。
很快,那辆车就已经到了她的前方,银凤正犹豫着是不是招手拦车,那辆车却嘎地一声在她的身边停下来。车窗摇下来,魏老大那张红光满面的脸探出来,那双锃亮的眼睛正打量着路边站着的银凤。魏老大先开口了:“丫头,你这是去哪里?”
银凤镇定着自己,躲闪着他色眯眯的眼神儿,说:“俺正要去村政府……找你,就在这里碰见了……”
“找我?”
魏老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异,“找我干啥?”
“俺……有事求你!”
银凤不想有半句废话,就直截了当地说。
魏老大转动着眼珠儿,死盯了她一会儿,说:“是为你哥哥的事找我吧?”
“嗯哪,算是为那事吧,还不单那一件事儿,还有几件事要求你一起办!”
银凤毫不婉转地说。既然她已经决定要进行这场交易了,她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
魏老大一直透过车窗盯着银凤的身体,问:“那你能先告诉我,你是金凤呢还是银凤呢?”
刘家的这对双胞胎女孩个头一般高,脸庞都一个模样,如果她们穿一样的衣服,留一样的头型,村里人很多时候分辨不出谁是谁。
银凤迟疑了片刻,就说:“俺是金凤啊,咋了?”
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慌乱,她冒充姐姐,是因为他知道魏老大一直对姐姐有贪婪。
魏老大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死死地盯着她褪旧羽绒服里凸显的挺拔轮廓,好半天才说,“你是金凤?我不太相信,你把身体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
银凤迟疑了片刻,还是不得已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魏老大的色狼眼神在银凤的屁股上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丫头,你在骗我呢,你根本不是金凤,你是银凤!”
银凤也有些好奇,又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问:“村长,你咋知道俺是银凤?俺家里人有时候还分不清俺和姐姐呢!”
魏老大淫~邪地一笑,说:“这说明我稀罕你们姐两个呗,对你们的身体观察的细致入微呗!”
银凤感觉到了他的猥亵,但确实好奇,就问:“俺和俺姐姐哪里不一样?”
“嘿嘿,虽然你和你姐姐相貌和个头都一样,但身材还是各有特点……你姐姐金凤的屁股比你要翘一些,但她的胸没你大,你的胸要比她高一点,我说的不错吧?”
银凤顿时感到羞辱无限,看来这个色狼整天是在琢磨自己和姐姐的身体,她恼羞的脸色绯红,但今天自己就是来卖的,她必须忍耐他的任何侮辱,就说:“算你说对了,俺就是银凤,俺想知道,你觉得我姐姐好看,还是我好看呢?”
“都好看,都好看,胸大的我喜欢,屁股大的我也喜欢!”
魏老大流氓本性暴露,猥亵着说。
“那你刚才还问,俺是金凤还是银凤,为啥?”
银凤为了达到今天的目的,只能忍着屈辱和他纠缠了。
魏老大眯着眼睛继续盯着她的身体,说:“说句实话,我是更喜欢你姐姐了!”
“为啥?难道我没我姐姐好看?”银凤也盯着他,问。
“我说过了,你两个都好看,不分上下。可是,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姐姐却还是,我当然是更喜欢没开苞儿的了,而且,你还是我六兄弟给开的苞儿!”
魏老大肆无忌惮地调戏着。
银凤心里羞乱地翻卷着,两年前被魏老六强暴的情形又历历在目。她脸色绯红,眼神戡乱,好一会儿,她才说:“这么说……俺是白找你了,那俺也不求你啥了!”
说着,就做出转身要走的样子。
魏老大却急忙叫住了她,说:“银凤,你不是有事找我办吗?为啥不说了?”
银凤又转回身,说:“你不喜欢俺,那俺也没啥希望能指望你帮我了,俺还是不说了呗!”
魏老大贪婪地在她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的,说:“那可不一定,你先说说,你求我办啥事,看我能不能办到,或者值不值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