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超却没有反驳韦玉,而是任由她表演着,陈超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行动着,不过这一次,陈超知道了韦玉的底线在哪里,所以只是用指腹在她的大腿上划着圈。

“陈超,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林雨为什么会对我如此冷淡,因为她喜欢上你了,我费尽了功夫,却还不如你救了她一次。”韦玉又将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上,只是眼中却透露着一丝愁苦。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本就是顺应自然的事情,你却要逆天而行,自然要失败了。”陈超忍不住讽刺了韦玉一句。

“我叫你过来,不是和你斗嘴的,你让我说完好不好。”韦玉狠狠的瞪了陈超一眼。

“林雨疏远了我,我在知道了她真实身份之后所列出来的计划,就不能实施了,所以,这件事情,我还要靠你。”

陈超知道韦玉绕了这么久,终于绕到了正题上,所以侧耳聆听着,但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林解语。

韦玉的脸色渐渐的怪异了起来,鼻息也变得有些粗重,她似乎不想承认在陈超的撩拨之下有了感觉,勉力维护着平静,但是她有些不安扭动着的双腿,却背叛了她的内心,也更让陈超泄火上升。

“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如果让你做那种伤害林雨的事情,你肯定不干,所以我只要求你,给我盯紧了林天今天弄过去的五千万,将资金流向告诉我。”

“你确定,就这么简单。”陈超一愣,本以为韦玉有什么惊天的大阴谋,但是陈超没有想到韦玉要陈超做的,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我保证就这么简单,如果不是这样,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韦玉举起了左手,只是那咬着嘴唇抑制着鼻息的样子,却份外的撩人。

“你保证不会伤害到林雨任何。”陈超又追问了一句。

“刀疤抓我的时候,我就算是拼死也要保得林雨的安全,这些你都看到的,我对林雨是动了真感情,你觉得我会伤害林雨么。”韦玉歪过脑袋来看着陈超。

“那好,一言为定,我答应你。”陈超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韦玉想要对付林天,势必会伤害到林雨,这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韦玉显然也能意识到这一点,对症下药,解除了自己的担心,自己自然只能答应她,至于她和林天和林解语之间能斗到哪一步,自己根本不想管,也管不着。

“你知道我和林雨在一起,林雨最喜欢我做什么事么。”韦玉扭过头来看着陈超,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乎已经眨起了一丝雾气。

陈超知道这是一个女人动情了以后最明显的特征,心中一阵冲动,韦玉是陈超的女神,现在在自己的撩拨之下,似乎有些情不自禁,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将她拿下呢。

“说来听听。”陈超不紧不慢的在韦玉的大腿上行动着,陈超知道韦玉的自制力特别的强,陈超只能步步为营,不敢贪功冒进,要不然引得她反感,那自己今天晚上的想法,注定会基飞弹打。

“她喜欢我亲她的耳垂,喜欢我亲她的大腿根。”韦玉的目光似乎越来越迷离了,现在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林雨最敏感的部位是耳垂和大腿根,陈超暗暗记下了这个重要的信息,这个时候陈超突然间想起了那天林雨给蛇咬的时候,自己给她吸毒的情景,鼻尖似乎又传来了那种毛绒绒的触感和特殊的幽香。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动她那两个地方,她一定会臣服于你的。”韦玉的头已经软软的垂在了陈超的肩膀上,那如兰的气息,让陈超的冲动变得越来越不可遏制。

“小坏蛋,你这样弄我,把我的兴趣挑起来了,你可不要后悔。”陈超还没有回答韦玉的话,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不会后悔,因为我一直都想搞你,想搞得你爬不下床。”韦玉这句略带着一丝撩拨意味的话,如同天雷勾地火一样,陈超一把托起了她的下巴,一脸蛮横的道。

“你太坏了,竟然想要将我搞得下不了床,你难道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么。”韦玉喃喃的回应着陈超,随着她说话,那如兰的气息,一个劲的往陈超的鼻子里钻。

“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在你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你的玩物,所以不是特别强壮,特别勇猛的男人,根本驾驭不住你这匹骚母马。”陈超也喘息了起来。

虽然陈超的手只是在韦玉的大腿上滑动着,但是韦玉那暗含撩拨意味的话,却让陈超热血沸腾,陈超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唇,只要她不反抗,陈超就会恶狠狠的吻上去。

“陈超,你很懂得我的心理,我就是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因为只有强壮的男人,才能让我感觉到安全,而你,是最好的选择。”就在陈超的嘴唇和韦玉要接触的那一瞬间,韦玉却一把推开了陈超,神态自若的站了起来。

“但我今天不能给你,因为我来事了。”看到陈超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韦玉吃吃的笑了。

“真的好巧呀,你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事了。”陈超却根本不相信韦玉的鬼话,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么。”韦玉走到了陈超的跟前,抓住了陈超的手:“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摸一下的。”

陈超真的摸了一下,果然是硬绷绷的,一下子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悻悻的坐回了沙发上。

“不过我知道,你需要女人,今天晚上,我会让人来陪你的。”韦玉嫣然一笑,然后就穿着那件半透明的睡衣进了套间,一阵悉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陈超知道韦玉是在换衣服,陈超很想过去看看,但是想到韦玉来了月事,自己如果过去看得起了反应,反而是自增烦恼,所以陈超只能悻悻的坐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