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1 / 1)

小和尚在魅长老的带领下,抛下众人,直奔花楼的后进阁楼而去。身后还跟着那位小尾巴似的,满面委屈表情的小郡主。

一路上,通过魅长老的解说,白大人才知道,摘花楼每次香围的压轴花魁可并不是那么好亲近的,虽然他已经得了那花碧身子的使用权,但是也要经过摘花三关:「炙香脂」,「刺玉团」,「点红」三道关口才能真正一亲芳泽,让姑娘服侍伺候。但凡其中有一项,让姑娘不满意,对不起,他白大人今晚只有在花魁香闺外间吃烟喝风的份。

小和尚心里这来气,韵尘这丫头到底是搞的什么鬼,不是说好了跟自己私定终身了吗,作甚么还弄这些花里胡哨的风月把戏?

魅长老徐娘似乎看出了小和尚的不满,轻笑道:「我家韵尘掌门虽然是一代天人女子,又是无韵谷的上位执掌者,但是只要她入了我们摘花楼,就是这楼里的姐儿,说白了她就是我们这群婊子的头儿……哪怕她就是出嫁,也得按照摘花楼的规矩来。白公子想要娶我家韵尘掌门,也要出花资来嫖地,您听懂了吗?」

白离听了一瞪眼,伸手就探在魅长老徐娘花裙里,隔着亵裤,在她阴唇秒处送出一股玄气,嘴里骂道:「这么说,你魅长老也是婊子一个了?那小爷我是不是也可以随时嫖你?」

魅长老下阴受了小和尚一记御女去气,暗道不得了,那一股奥妙无方的玄气震颤得她下身阴户连带双腿一阵碎麻不已。以熟长老的身径百战,也感觉大吃不消,但是嘴上却不能倒,忙强撑着勉强道:「奴家在这里自然也是粉头姨子,我家掌门若是真的嫁入白家,奴家今后也会随了我家掌门伺候在公子左右。白大人以后就是妾身的老爷了,老爷恐怕还要求着贱妾帮着调理内誉呢。再者玩您自己的家妓,是不用付钱的,老爷何必又说一个嫖字呢。」

说完,魅长老身上光泽连闪,运足了凭生的修为功力,总算是暂时压制住了小和尚放出来的一丝玄气,扭着身子把小和尚和小郡主带进了摘花楼后进的一些雅苑。

只见院落里传来一阵机关的响动,假山上的几棵树木突然向两侧移开,一个可供两人行走的暗门显露了出来。摘花楼从一开始就立了这规矩,为的就是彰显自己塑造天下第一吉楼的决心,便是掌门来了也得脱去外衣才能入内。

小和尚倒没什么,魅长老风骚成性脱去外面衣裙就当是家常便饭,只是雪珠郡主一来这假山秘境,竟然吓得花容失色,爹着胆子拉着小和尚问道:「我,我也得脱么?」

魅长老徐茹腊她一眼,吓得小郡主浑身一激灵,连忙手忙脚乱的脱去了身上刚穿上不久的衣袍。小和尚倒是第一次来这里,感觉着格外好奇,他久仰摘花楼驯女大名,正好今日开开眼界。

让他没想到的是,此山洞暗府内并不如何阴森恐怖,内里不但灯火辉煌通透而且各处张灯结彩,数处地方还粘贴上了大红的喜字。这是要嫁掌门么?

小和尚一看就来了兴致,常言道:久早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为人生四大得意,今晚看来是他和韵尘成就好事的时候了。

进得石厅大堂,小和尚就看到一位丫鬟打扮的姑娘低着头跪在门口处,仔细看时,却是他前日里送来的「京城二姐」王蓉,王大元帅的千金。白大人开始有点佩服摘花楼的手段了,这丫头看似怯怯生生的,才送进来一日,就给调唆得如此俯首帖耳,这位魅长老及摘花楼的部属手下究竟是使了什么非凡手段啊?!

「大人不用惊讶了,这丫头原本也是我们无韵谷的人。早五六年就是打这儿出去的,只不过外界,就连王元帅全府上下都不知道罢了。」

魅长老抬手就把跪着的王蓉脸蛋抬了起来,还别说经过搞花楼这么一倒伤,小丫头出落得更可人意了。魅长老徐妈妈又接着道:「如今,摘花楼办言事,总不能太寒惨了不是。我家掌钦点,您送来的这位王姑娘和高郡主李小姐,今后都算作是伺候掌门的通房丫鬟,她们一个元帅干金,一个高丽郡主,身份倒也勉强配得上我们掌门。」

「啊?!」地上跪着的王蓉倒是没说什么,一旁的李雪主却是傻了眼,看着小和尚惊叹了一声。

「啊个屁啊?你敢说,不愿意?」魅长老凤眼一瞪,吓得雪珠郡主连忙跪下,抖着小嘴委屈的回答:「奴婢自然愿意意的,余妈妈,别责罚奴婢,雪珠愿意今后好好伺候小姐和公子。」

「哼~!量你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好歹也是我摘花楼待过的,不能堕了我们无韵谷的名头。」魅长老不容置疑的看了小郡主一眼,又转头问丫鬟王蓉,「掌门可是准备妥当了?」

「这个……尘姑娘已经在里面了,准没准备好,奴婢也不知晓。」京城姐看着魅长老就像黄营见了鹰年,还没如何就直打哆嗦。

「啪!」魅长老拾手就是两记巴掌,抽在于家千金的小脸蛋上,嘴里骂道:「你不知道?你这丫头是怎么当的,主子姑娘的情况你不知道准知道。一会儿去后面我住处,我再重新教教你规矩?」

「徐妈妈,好妈妈,别打……奴婶这就进去看看就是了。」王卷听说要叫她去魅长老那里,魂都吓掉了半条,连忙跪地磕头乞求道。

「算了,今儿好日子,不想弄得你们鬼哭狼嚎的坏了尊客的兴致……还不前面带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魅长老踢了王卷一脚,那丫头吓得赶忙起身,把小和尚几人往后面引去。

几人穿过一条山腹内石廊水榭,来在一处琅寰洞府处,推开阁门,就见韵尘羞答答的站在门旁,见了白离和魅长老,体态翩翩的迎了出来,口称:「白郎,……余妈,你们来了。」然后就脸上红透得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白离一眼。

还是那名身着紫宗袍的柔弱女子,气质娇柔的不食人间烟火,像是画中的仙女,淡雅,娇嫩,带着一丝青春的气息。娇弱灵动的感觉稍弱了些,却多了一份妖媚,脸上的紫纱如今摘了,明媚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惹人怜爱。还是赤裸光洁的小脚丫,脚腕上缠着金铃楼丝,一双恨天高凸显出她身材的曼妙,若说于当日忘川上有何不同,就是她一头乌亮青丝,如今盘了起来,更像一名待字闺中的小妇人,而非流落风尘的名妓。

「韵丫头,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白公子今晚是你的恩客,你当全身只着一围披帛伺候客人……还做日常打扮,万一白大爷嫖得不尽兴,你可别怪妈妈责罚你。」徐茹长老满脸的不高兴,仿佛嫌韵尘这风尘女子的形象不够标准。

「妈,他这丑和尚,今晚是不是奴家的恩客,还要看合不合韵尘的心意。」

「白大爷,您一掷万金的来摘花楼嫖我,等下还请您手下留情呢。」说着韵尘就凑了过来,期期艾艾的把她的香躯贴了上来,拉着小和尚的手,叹出俏脸便在白离的脸上香了一口。那娇羞,那可人,那惹人怜爱,亲得小和尚心猿意马,差点把这丫头横抱在怀里,就地正法。

「你这韵丫头,不用你嘴硬,只怕待会儿这「摘花三兽」考验,怕你热不下来,到时候可莫哭鼻子,求妈妈救你哦。」魅长老一番话,说得韵尘脸上红得跟秋后的苹果似的,娇滴滴的答道:「徐妈妈您说什么呢?尘儿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哪有那么容易便宜了他,这个小色和尚。」

小和尚听着倒是想表个态,只是他白大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今晚这到底是嫖的坐这个名妓,还是入她的洞房;魅长老所说的摘花三叠三项考验具体又是什么内容,他白大人心里没有底呀。

就见韵尘拉着白离,绕过屏风过堂,来到内间,一股兰香的芬芳围绕着室内,细细看去像是韵尘的闺房,如今也装扮得眼新房似的,这窗案桌几,都放了象征和合吉祥的饰品。只是闺房中央,摆了一架色红色的,垂挂了数道红绸的碗口粗细的木架子,这个分了几层不同高度的架子,顶梁上还雕了几个古字「求反舞桐」。

韵尘见小和尚依日满脸懵逼,也不说话,只是羞着的款去了身上的紫宗袍,里面竟然穿了一款半透明的紫妙肚兜,一对鸽乳若隐若现,上面两颗微微凸点,小小的玲,剔透的浮现出来。

韵尘转回身满脸情意的面对着白离,双手轻举,旁边的王蓉和小郡主连忙走过来,将她的一双皓腕用红绸绑缚了,吊在红梁下。

韵尘低头轻说了句:「请白爷铃惜。」便怯怯的下头去,再不看他了。

一旁的魅长老见小和尚还是不知所措,便开口解释道:「按老理呢,恩客出了花盗,但是我们花魁娘却未必愿意侍候。所以呢,需要客人出手收拾她一番,把她折磨得服了,怕了,求饶了,才好仔细的享用姑娘香玉般的身子和衷心的服侍。今日情况又稍有不同,掌门韵尘要出嫁,从今后她就是你白家的人了。所以她想要跟你洞房,连带这整个无韵谷都跟她陪嫁出去,所以也须掌门吃些苦头。否则就是对整个门派和她师尊不忠不孝,没法交代了。至于她能忍到什么程度,就要看我们无韵谷和她师尊在她心目中占什么样的地位,也看您这位新姑爷手轻手重了。」

正说间,就见待婢过去,伸手将捆吊着的韵尘胸脯上的肚兜撕裂,却不整件扯下,只将她一对盈盈的娇乳拽了出来。韵尘胸口那一对美肉,堪堪一握,娇赶俏立,只是上面的乳头小了些,浅浅的缩在小巧的乳晕里,同它们此刻的主人一般,羞涩到不肯见人。而当初白离留在韵尘双乳头上的红丝,宛然没动的系在上面,仿佛见证了二人当初的誓言。

一旁的小郡主似乎也知道规矩流程,从桌案上取过一个托盘,里面摆放了三支二指粗的檀香。魅长老取过香来,晃火折子点燃了,递在小和尚手上,说道:「请恩客白爷用这三灶燃香,去免烫我们掌门的奶子,这叫作「炙香脂」,至于烫到什么程度,弄到什么地步,白答您自己品味……若是韵丫头受不了啦,她自会求饶的。不过,若是我们掌门不满意,她自会脱束缚,转身逃了,可就别怪我们摘花楼怠慢客人。」

小和尚听了更加懵了,这他娘叫什么规矩?自己烫重了不是,烫轻了似乎也不是,看魅长老说得认真,他也不好反驳。只好接过尺许长的檀香,来到韵尘面前。见她羞得低头红脸,小和尚又有些不忍心,开口道:「韵尘仙子,你忍着些,小生可要动手了。」

「呆瓜,还叫人家仙子,今夜韵尘是你的娘子,是你要嫖要的放浪婊子,恩客动手凌虐欺负人家,难道还要问我吗?」韵尘红着脸蛋,轻轻的啐道,这是明面上说给她人听的。暗地里韵尘又运出天人境的秘术,传音给小和尚道:「白郎尽管动手,韵尘忍得住。这「摘花三叠」说是要我出嫁满意,其实是要代表了无韵谷的几位长老满意,若白郎心疼韵尘,须不足三灶香功夫,按规矩无韵谷势力庞大,是不可能无条件投靠你白大人座下的。这也是我这个作掌门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就是给你这负心郎狠狠糟践欺侮。」

白离到现在才明白其中关碍,韵尘是想把整个无韵谷都作为陪嫁给了他。难为她这份痴心,难怪当初韵尘说要跟他私奔,原来是不想受摘花之苦,但是事到如今,小和尚知道韵尘的心是在他这边的,而且她决心已下,恐怕私下里都不知道跟无韵谷几位长老谈判交涉过多少次。她虽然是掌门,但是想让黑道第一大门派归顺,彻底掌控在她韵尘手中,也是难为她了。

小和尚当然要帮助韵尘达成这个宏愿,娘亲艳剑的玉剑图已经算交给他了,这次韵尘的无韵谷再投过来,华龙就真的再没什么其他力量足以跟他白离抗衡了。

想到这里,小和尚也就不再犹豫,伸手握住了韵尘那只珠圆玉润的乳房,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韵尘的玉乳,但是今日小和尚才算是真正成为了这对乳房的主人。本来白大人还想先把韵尘乳头上的红丝炙断,没想到无韵谷的红鸾丝好生了得,小和尚拿着檀香烫了半天,竟然纹丝不动。

「大笨瓜,莫要小瞧了那红丝,是无韵谷的秘技炼制,只有待韵尘破瓜后,方才取得下来呢。」韵尘见小和尚不得要领,忍不住开口嘲笑他。

小和尚闷了一晚上,心里也是来气,听韵尘又嘲笑他呆笨,不由得捏着韵尘的鸽乳,就将手里的檀香怼了上去,正触碰在韵尘浑圆的乳球下端。

刚开始还咬着樱唇硬挺,但是小和尚手里那香越靠越近,最后接触到了韵尘乳房娇嫩的肌肤,那擅香炙热的灼烤疼得她泪滴不由自主的淌出。

小和尚却觉得韵尘全身都在随着他的炙烤,在微微的厨抖,特别是韵尘暴露在外的一双修长白腿,痛楚的闭合在一起,左右交错着扭动,忍受着胸口难言的灼烤。好在韵尘虽然不是炼体出身,但是天人的肉身也不是那么轻易就给世俗的燃香烫坏的。等小和尚拿开燃香时,韵尘白皙细嫩的乳球下只留下了小指甲大的一点点红梅般的痕迹。

「还敢不敢说自己相公是笨瓜了,嗯?」小和尚觉得韵尘乳上的香疤红粉粉的十分可爱,又拿过她另一只娇乳,对着乳球上方,女子胸脯最嫩的地方点了下去。

「啊……不了,韵尘再也不敢嫌弃夫君了。啊……恩客大爷,饶饶小婊子好不好?」韵尘疼得扬起脖子,纤长白脂般的玉颈挺得笔直,俊俏的小脸高高扬起,可爱的鼻子眼睛矜在了一起。

等小和尚再次挪开燃香时,一枚同样大小的粉红香疤留在了韵尘乳球上。韵尘嘶着嘴,等疼痛稍微缓解了,也好奇的低头观瞧,就见自己粉白的胸脯乳上,哪一点香疤如雪上红梅,鲜艳夺日。她苦着脸哀怨道:「白郎,你好狠心啊,奴家的奶子不好看么,你干嘛如此狠手……」

小和尚看韵尘并不敢运功护体,胸脯上细腻的雪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乳受热时的香气,难怪这一关起了「炙香脂」如此文雅的名字。就这样,小和尚左一下,右一下在韵尘两只挺巧乳房上不停的炙领着。每每燃香头接触到韵尘美乳,这丫头都会浑身颤抖,高高扬起臻首,惨叫声依然像她的歌声那么婉转甜美。

檀香烧的很快,转眼间小和尚已经换过第三支檀香,韵尘的双乳上已经留下了六七处红梅香痕。疼得她泪眼纷纷,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韵尘不得不抬腿,将小和尚蹬得远远的,她嘴里告饶道:「白郎,白爷,韵尘错了。你缓一缓,让奴家缓一缓,等下在炙了。求你……韵尘再也不敢了……呜吗吗,哇~!」

韵尘到底是女孩子,虽然平日里高傲清高的异常,但是一旦真的不能运起功力护体,她一样是被酷刑折磨得哭叫不停。

「知道相公来京,也不过来。看着我说,你的这对乳房该不该?」小和尚看着楚楚动人的韵尘,只是拿着檀香又靠过去,托着韵尘的娇乳,逼问道。

「该的……我们都浪得很,本来就是生来给白大爷炙着玩的……鸣呜吗……人家刚出关嘛,再说你这负心人又收了那么许多女孩子,奴家当你忘了我呢。」韵尘用眼神瞟了下一旁的王蓉和小郡主,害怕得往后直缩身子,可怜兮兮的说。

「还敢躲……欠收拾的浪货。」小和尚手可不软,揪着韵尘奶子上的软肉,一把就将她重新拉扯了过来,手里的檀香又触了上去。

「啊……呀……死了……我不敢躲了。韵尘再不敢了。饶了我吧,好白郎。」韵尘双脚直跺地,一双水晶高眼踏得地上吉砖咔咔直响,一身香汗透体而出。

「叫我什么?」

「哦,好白郎,哦不,好主人,奴家知道怕了。」韵尘眼见着小和尚又要动手,她的嫩乳又要遭殃,连忙改口讨好道。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打小爷了?」小和尚想起自己当初未进天人时候给韵尘每次爆揍得惨状,又把燃香怼了上去。

「啊啊,韵尘不敢了……奴家早说过,嫁了你,你就是韵尘的相公,只有相公欺负韵尘的份,韵尘不会反抗。你别烫了嘛,疼~呢~,呜呜呜。」韵尘小丫头越哭越凶,看那架势若不是红绸拥着,她能上来咬死小和尚。

旁边的魅长老看得热血翻滚,手上不自觉的就抚上她自己的一对肥乳,比起韵尘那对翘乳可是肥大圆满多了。给男人拥吊着,用燃香烫奶子,那是什么滋味呢,若是炙得不是胸部,炙烤其它部位,自己能不能受得?魅长老徐茹想着想着下体都湿润了。

那边小和尚的考问还再继续,他见韵尘还不屈服,继续问道:「说吧,接下来,本公子该炙你什么部位?」

其实韵尘早就服软了,她看着蜜横的爱郎,咬着嘴唇道:「白郎,你灸奴家的奶头好了,只要你忍心……呀,别,我就是说说的,别炙那里……」

小和尚哪管那些,捏着韵尘的奶子,用手指不停摩擦她的乳晕,待到那颗小小凸起刚坚挺起来,冷不丁手里的燃香就点了上去。

韵尘再次疼得嘤嘤乱叫,嘴里说:「我服了,别灸了。你把香拿开吧,求求你了。」

「那以后你不乖时候怎么办?」

「奴家乖的,要是不乖,就给相公绑起来,烫奶头好了。」韵尘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娇嫩奶头给小和尚炙得又红又肿,一串串针尖大的水泡浮现在红梅上面,实在是惨不忍睹。

「韵婊子,大爷炙你的奶子,舒服么?」

「舒服的。」韵尘好容易熬到第三灶香快要燃尽了,哪里还敢顶嘴,只好委屈的顺着小和尚的话说。

「说说你为什么喜欢给大爷烫你奶子?」

「因为……因为,韵尘发浪了,需要白爷给小婊子收收浪性。」韵尘违心的讨好着小和尚,小和尚听了果然伸手去韵尘下身,拨开她的一根融绳般的底裤,抚摩她的阴户,入手处湿润黏滑,早已水润到不行。白离算知道,这丫头也是受虐的底子,只是还没有开发调教出来。

韵尘见小和尚抚摸她的下身蜜穴,又把那粘稠的淫水挂在手指上,拿到她眼前看,羞臊得她恨不能立即去死,嘴里娇嗔道:「谁让你摸奴家下面的,你这人真真讨厌死了。你看,香熄了吧。」说着,韵尘一抖手,腕子上的红绸应声而断,像剪刀裁过一样。接着,她用残破的肚兜抹着脸上的泪痕,身躯轻抖,一阵晶莹光泽划过,一对翘乳上的香疤淡淡的隐去,只留下奶头上的炙痕,又故意对着小和尚挺了挺胸脯,似乎是说,这就是你折磨我的证据,等我以后找你算账吧!

小和尚也有点心疼,毕竟韵尘不同于娘亲艳剑,没受过什么调教虐待,第一次就给自己折磨,确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一旁的魅长老忍不住偷笑,就连雪珠郡主和王券都觉得这一对小情人很有趣味。

魅长老徐娘见三灶香都燃尽,便不再多说。走过去,扳动机括,那高大的「凤桐」红架中间一层,碗口粗的横梁就向前突出了出来。

「简丫头,还不快趴上去。」随着徐妈妈的一声命令,韵尘听话的乖乖副伏在了横梁上,任由小郡主将她双手再次捆扎在上面一道横梁上。因为下一层横译的突出横巨,韵尘丫头的腰跨被垫了出来,她那浑圆白净的小屁股自然也就挺了出来。

一旁的丫鬟王蓉,又拖了一个托盘过来。小和尚去看时,上面放置了由粗到细的三支银针,旁边还有各色染料。

魅长老看着白大人,解释道:「久闻白离公子画工了得,接下来就请白大人在掌门玉臀上纹刺一幅画,内容自便,但也要让韵丫头满意哦。」

小和尚聪明得很,一听就懂了,难怪此关叫「刺玉团」,干别的不行,若说绘画涂鸦,他白大人手拿把掐得很,在华龙境内画春官,他白离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但是看着缩腰厥臀的韵尘,这丫头这次倒是听话得紧,刺点什么上去好呢?还要让她满意,啊呸~!今夜小爷是花钱票她这黑道第一名妓的,管她满不满意。

白离拿超银针,摸摸韵尘翘臀上的软肉,这丫头屁股好像又大了不少,摸起来手感十足,又滑又弹,像一对结实的肉蛋相似。

受到爱郎的抚摩,韵尘舒服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屁股又向后挺了挺,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待遇。然而,等小和尚手里的银针点刺下去的时候,她立即就把这份温存抛到九雪云外去了。

看着以前很多江湖门派女子挨这种针刺时候,疼叫得鬼哭狼嚎,韵尘还不以为然,她觉得练武到这种境界,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可是她错了,这种针刺在屁股肌肤上的刺痛感,酥麻感,并不是功法玄气冲击上的那种伤害疼痛。那是一种近乎刺入深钻到她骨髓里的锥心般得疼痛,折磨得韵尘咬得银牙珂珂作响。

这回小和尚倒是运针如飞,也不是他怕弄痛韵尘的屁股,只是若刺画不出神韵,太过于丢手艺水准。此时,「刺玉团」这关韵尘仙子也豁出去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虽然针刺纹画依然疼得她珠泪横流,但是她就是强忍着,挺着滚圆的娇臀,坚决不对小和尚屈服叫痛哀求。

白离此次在韵尘小白屁股上刺绣,却不是取得臀峰臀尖,而只是用了韵尘右臀球上半部,半个巴掌大小的一小片最为白嫩敏感处的肌肤。

小和尚的纹刺技艺确实高超脱俗,不多时,便以绘刺完毕,又用图彩上了颜色。待到结束时,韵尘已经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几次。

见小和尚停了手,她急忙扭头去看时。自己的右半个屁股蛋上方,刺绘了一条神色俊俏的银毫雌狼,高高撅着屁股;身后却趴伏着一只黑色狰狞的巨龙,几招握着银狼的脖颈,一爪按着银狼丰硕的美臂,下身紧台,显然正在做着交婧之事。这一借喻比今的小绞身,与熙军何的军旗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可气的是,就在这幅小刺画的旁边,接近韵尘小巧股沟处,小和尚还用古蒙刺了两个蝇头小字,仔细看时却是「奋搏」二字。

韵尘气往上撞,这两个字,用白话来讲,不就是「使劲、用力」的意思吗?今后自己再跟白离行房,用犬伏位办事时候,翘着屁股,上面题着这两个字,那真是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你你这小坏蛋,看我打死你这黑了心的色和尚。刺画得是些个什么啊!」韵尘恼怒得小脸紧绷,双手一挣,便崩开束缚,二话不说的开始追打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此时已经晋级天人多时,又收了数位女子的天道,再不是当初那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由她胖揍的白大人了。虽然二人在境界修为上还是有不小差距,但是得了娘亲白艳剑的天道,轻功方面小和尚的进境是天差地别的,因为轻功一项进境最快,而且小和尚的底子好。所以,韵尘追了小和尚一大圈,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

白大人围着闺房的八仙桌不停飞驰,嘴里报冤道:「你这妮子,哪有你这么追打相公、恩客的,本公子刺得不好,你运功消去也就是了,别追了,再追我要还手了。」

旁边看着的魅长老冷笑道:「运功消去?……咯略,白爷你也太小看我摘花楼了。您方才用的针是,离火神山上的庚金所制,名叫「锐金毫」,颜料也是秘制的。您留的那副「猛龙购狼」图,怕掌门她是要带一辈了……不过也好,哪有男人不在自己女人身子上打点标记的。」

「哇……」前的坐追不上小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咧开嘴开哭,完全不顾及自己天人掌门的形象。好在小和尚画的这幅春官,手法造诣还都属上乘,而且在她屁股私密处,等闲人也看不到她这个不雅的部位,大不了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

小和尚见韵尘不追了,自己也停了下来,白大人也不傻,他用针刺臀的时候,就知道所用的家伙并非凡品。但是,他有底气的是,在自家后院,还有一位医道出神入化的女神医。天下若说有能抹去韵尘屁股蛋上的刺画,恐怕只有圣医阁的辛安然掌门才有办法。这样一来,为了恢复美臀雪白,韵尘怕还要求到字安然。辛安然掌门脾气太好,小和尚实在是唯恐她受了韵尘的欺负,故意留得这个因果机缘。至于后来,韵尘如何委屈求全的认了辛掌门为姨娘,两人关系也因此变得亲密无间,这又都是后话了。

韵尘哭了一阵,见没人理她,也就只得罢了。

魅长老徐茹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推到「凤桐」架上。这一回,这具刑架又变换了形状,韵尘被丫鬟将双脚双臂都分别缚在顶梁上,下身的粉背腰身垫在中层的横木上,小郡主见韵尘这夜吃了如此多的苦,还好心的特意寻来一方绣枕,替她垫在腰臀处。

可是如此一来,韵尘的身体折叠起来,双腿大开,胯臀前挺,下身股间的美穴嫩肛完完全全的暴露无遗。韵尘从没有用过如此羞辱的姿势对过任何人,但是今夜她的身份是娼妓,身子就是用来给男人享用的。即便是身份高绝,也不能避免被人摆布成如此下贱放浪的姿态。

魅长老笑响呵的取来一支蜡烛,掰开韵尘下身粉嫩的阴唇,把那独底往她下身屄穴里一插。韵尘疼得啊呀一声,便给一旁的王蓉用白纱捆住了嘴巴。徐茹长老手下虽重却极有分寸,杵入韵尘下体的红烛只是紧紧卡在她的体膜上,未伤及守宫砂半点。魅长老摆布好韵尘,轻轻一扣凤梧架上的机括,拾手在韵丫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架子便前后摇摆起来。而且摇摆的规律时快时慢,并不规律。

魅长老对着白大人解释道:「此项「点红烛」却是要点武学修为的,请白公子以指风点燃此烛,然后凭掌力扇打掌门韵尘的屁股。难就难在播摆间,蜡烛滴泪要烫得韵丫头情动,她的胯下阴蒂才会膨胀露出,而蜡滴落上去才会刺激女人的性感部位。只是,要在一支蜡烛之间,让我家掌门泄出水来,浇灭蜡烛,才算过关。否则……」

小和尚听得直翻白眼,隔空点烛,掌风扇臀,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白离虽然不是墨帝,能够虚空留掌,但是打出几道劈空掌力却没什么难度。

难就难在,要把韵尘抽出水来。力道大了,韵尘吃疼,下身用力,别说将肉穴中蜡烛挤出,自然算不得成功;就是将那阴穴里的蜡烛夹断了,也是失败一条路。而且,那蜡滴垂落而下,烫着韵尘的花蒂,人家可是黄花闺女,最是怕疼,又不是你魅长老久经战阵,拿蜡烛须下身也能得泄出身来。这实在是难为人,小和尚素来知道华龙风月场勾当繁复难缠,花样繁多,如今他才晓得当日里六长老说他风月水准还差得远,并非虚言。

可是事到临头,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小和尚就是刀山油锅,他也得尝试了。

于是,他看着摇摆不停的韵尘跨间红烛,两指微屈,疾运玄劲一弹。一股炽热指风就打了出去,那支红烛虽然不停摇晃,但也应指而燃。要知道小和尚的天道如今可非同寻常,正邪佛道交汇,诡道创道融合,发出的指力要寒可凝水成冰,若热可烧尽焦炭。

小和尚点燃红烛,见蜡烛的烛泪开始融化而下,便拍出掌力猛扇韵尘的香臀。为了维系凤桐架的摇摆,小和尚的掌力一点也不敢减弱,于是抽得韵尘挺出的娇臀上一片通红。

「哎呀……啊……不要啊!哎呦,白郎,救救我,奴家好难过。啊!轻点打。」随着蜡烛的滴下,韵尘娇嫩无比的蜜穴菊门上都给滴落了点点红泪。那烛滴,随着蜡烛的烧短,是越来越烫。

韵尘别说喷水了,哭的心都有。小和尚神识探过去,下身美辰上的阴蒂,别说膨胀露出,因为蜡滴疼痛刺激,早就缩得不见了踪影。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就在小和尚左右为难这档口,火上浇油的是,魅长老徐茹突然跪倒在白离脚下,轻轻拨开他的下身袍裤,将他那只天下第一层物捧了出来。徐妈妈眼放光彩,她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雄伟可怕的家伙。根本就毫不犹豫,张口就把小和尚吞了进去,开始不断的套弄舔吮。

徐茹长老的技巧在摘花楼乃至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别看小和尚阅女无数,那些女子跟受过职业训练的魅长者比起来,就像初生的婴儿。就连白艳剑掌门也没法跟浸淫了数十年的魅长者的口舌功力相比。小和尚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在这美妇嘴里,吸、裹、顶、挑、抹、复。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很快他下身就坚挺得可穿砖石一般。

这可是要了命了,小和尚这边还需要连发掌力抽打韵尘仙子的屁股蛋呢,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嘴上吹箫功夫如果太厉害了,在某种情况下也并非是什么好事……

小和尚随着魅长老的口淫,轻轻摆动着腰胯,阳物摩擦间,他突然注意到了韵尘的小隆臀间,那朵娇嫩的菊花,因为屁股上挨打和阴户上的滴蜡,痛楚得不停收缩卷曲。

韵尘这丫头,戻门虽然给红烛占住,菊肛屁眼儿不是还露着呢么?小和尚暗骂自己愚笨,这一激动,一股阳精差点射在魅长老嘴里。动作一大,不自觉的给他胯下品兼的徐妈妈来了两记深的,庞大阳物顶得魅长老咳呕不已。

眼看着韵尘小穴中的蜡烛将要燃尽,小和尚哪还管得了那些,他再次发出扇击韵尘美臀掌力的时候,中指微考,随着掌力发出一道道御女玄气,直取的韵尘的菊肛屁洞。小和尚的御女道已经初有小成,最擅于调动女子的情欲。耳轮中就听见韵尘痛苦的呻吟中,骤然间带出了一丝浪意,挺出的臀跨开始不安的扭动,小和尚就知道有门儿。

白大人暗暗加大了中指发出御女玄气的力道,甚至从他自己的天道中抽出一丝,裹挟在玄气中,发出送入韵尘的娇小菊眼儿之中。就在来时的路上,小和尚的御女玄气连底蕴深厚的魅长老都承受不住,更别说初入红尘的韵尘仙子了。

就听韵尘仙子一声长吟,那嗓音浪的,甜的,嫩的,寻常男子只听着这勾魂的声音,就能一泻千里。再加上小和尚遥遥操控他的一丝天道在韵尘肛内,淫穴处一扰搅……尘仙子“噢……”一声,只说了句,“哎……麻死奴家了……”

就见韵尘掌门胯下嫩屄处,一股股淫水潮喷而出,不但打灭了燃烧将尽的红烛,还将残烛喷射而出,滚落出好远。

蹲跪服侍着小和尚的魅长老见了,魅然一笑,在小和尚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白家小子,还等什么?……无韵谷,是你的了。莫看我家掌门外表柔弱精灵、清纯,其实骨子里她也是一个浪货,还不过去降伏了她么?」

小和尚在这方面从来反映迅疾,听到魅长老徐妈妈已经首肯,而且那一句「无韵谷是你的了」一出,他算是放下心来。韵尘丫头美色当前,自然不能客气。我们白大人展开上乘身法,以迅需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将上去,抱着韵尘一对修长白暂的长腿,分开她小巧的阴唇,对准花穴,挺着肉棒,一枪戳入,直捣黄龙。

「啊啊……」韵尘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一些些来,见爱郎压将下来,双手一甩,便第三次挣脱了束缚,将她的白郎拥抱得紧紧的。

二人如胶似漆,再也没有什么能将她们分开。小和尚捧着韵尘俊俏的小脸深深吻下去,下身不断在她紧致的处子小穴内抽送,嘴里温情问道:「韵尘仙子,今后就做本公子的婊子妻子,给本大人肏一辈子,如何呀?」

「好。白郎,使劲使劲干我……我就是你的小妻子,小婊子,要给白大爷耍虐一辈子呢。就像当初忘川上发誓的,少一年,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奴家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韵尘只想夫君很狠的爱我。」韵尘说完,挺着腰臀,不顾下身破瓜的疼痛,极力的挺送,配合爱郎的抽插。

「啪啪~!」白离抬手就抽了韵尘两记嘴巴,逼问道:「相公我没听清,给爷再说一遍。」

「小婊子要夫君大人狠狠的爱我,啊……嗯嗯。」韵尘动情间,自然不去顾及什么屈辱难堪,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她最最心爱的男人,这男人越霸道,她越是痴迷欢喜。

「啪啪」「没听清,再说。」

「小婊子,永远是我白郎的婊子韵,别打,求你,好人……」

看着,两个年轻美好的壁人,在凤梧架上激烈交合,品味人生的美好。一旁的魅长老徐妈妈,瞪了一眼旁边意乱情迷的李雪主跟王蓉,啐了一句:「两个小贱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嫖客嫖浪妇么?给老娘滚过来,一个前面,一个后头,舔!」

摘花楼的山室洞府中,一时间淫声浪语,欢爱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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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深夜,摘花楼的假山暗堂内,小和尚压着柔面团似娇柔的爱妻韵尘,轻喘着说:「真没想到,宝贝儿,你的天道竟然是「灵泉通幽」,那练到极处岂不是可以直下九幽黄泉,寻找逝去那些世人的魂魄。」

「不许你走,奴家要你压着我,韵尘就是喜欢给你压在身上的感觉嘛!」韵尘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将身上的白离夹住,不给他离开,嘴里悠悠的说:「我师傅说,这世上三界六道,极难相通,练到极处倒是都可以破碎虚空。但是,前往黄泉,毕竟谁都没有试过。怎么,活着白郎你享用奴家的身子,死了还要追随到下面去欺负韵尘吗?」

「我又不走,只不过从你身上下来。」小和尚看着俏脸紧绷的韵尘。「那可不行,我就是要你压我,你看,你那东西又硬了呢。」韵尘一把抱住白离逼迫他就那样以交合的姿态面对着自己。

「你看看你身体内这些天道,乱糟糟的都是世什么呀?除了你娘亲的剑道和辛掌门的毒道还有佛道,其它的都那么凌乱肤浅。你是不是见个女子就要上呀?」韵尘搂抱这她的男人,一面悠然自得的品味着小和尚的天道,一面满是嫌弃的报怨说。

「我的小姑奶奶,你当这天下的女天人有几个?像你么,整个无韵谷的资源都全力用来培育你这个未来掌门。她们要在未知的天道上一点点的摸索,能有这些体悟也不容易了。翻过身去,我要从后面来。」小和尚将韵尘娇躯翻趴了过去,提枪上马。

两个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刚结束一场酣战,很快又结合在一起了。

「嗯……白郎,今晚别用人家后庭,行么?今后你我就是夫妻了,来日方长,你就这样插着韵尘别动,咱俩好好说说话。」韵尘趴伏在床上,分着腿,感受着小和尚紧凑的小腹压在她的香臀上,那只可恶的家伙在她的腔道里蠢蠢欲动连忙岔开话题道:「女帝的天道呢?她的炼体术奴家一直敬仰的,怎么我却寻找不到。」

「啪」小和尚在韵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骂道:「我还没干过她,你上哪儿体会她的天道去?我只用过她的屁眼儿,还没机会把她阴关取下。」

「你们可真恶心,好好的前穴不走,非要唱后庭花,别干奴家后面,白郎,我害怕。」韵尘见小和尚又要动她屁股,不怀好意的触摸她的小屁眼儿,连忙用手捂住,拒绝道。

小和尚倒是不好勉强她,挪开了她的手,看了看韵华的菊孔,评价道:「嗯,紧小是紧小了些……不过没关系,等相公改日给你寻一条圣兽尾巴,戴久了就会习惯了。」

「一定得戴尾巴吗?」韵尘楚楚的模样,像极了跟丈夫讨情的小妻子。

小和尚回答道:「那是自然,否则给你破瓜后庭,会流很多血的。」

「那你要给婆婆艳剑也弄一条,奴家要跟她一起戴给你看。」韵尘促狭的扭头看着丈夫,用她白哲可爱的小脖颈去蹭小和尚的下巴。

白离感受着韵尘花穴里的紧致,想象着娘亲雪白的大屁股中间脱着一条长长的狐尾,下身变得越发坚硬了。

「你看,你看,一提你娘亲,你就硬烫得不行……不许你插着奴家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韵尘小手摸到小和尚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小和尚差点跳了起来,这丫头竟然用上了天人境的指力扭掐,他又没运功,被偷袭得很惨,腿上青紫了一大块。

「咯咯……白郎,说吧,将来准备怎么处置我和你娘亲的关系?她若总是找茬欺负我,责罚我怎么办……你能一碗水端平吗?」韵尘见小和尚疼得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去了,又有点心疼用小手在他被掐拧的地方来回揉搓,像哄小孩子似的。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帮着娘亲收拾你咯。谁让你这么刁蛮的。」小和尚抚弄着韵尘的娇乳,摆弄着她似有若无的乳尖,故意的说。

「咯咯,我知道你是吓我的,你舍不得虐待奴家的。相公,其实你娘亲也不是那么可怕,只是…只是,她要从我身边将你夺走,我就会跟她拼命。你可不许只帮着她,压制我。」韵尘用手指在小和尚手背上画着圆圈悠悠的说。

「哎!事实上我娘人挺好的,很宠我,虽然对别人霸道些,但是并没有什么坏心……你就多让让她,在她面前服个软,多说些好听的,她也就心软了。我娘又不小气,不会亏待了你的。都是我的女人,难道将来你还不跟她一起陪我上床了不成?」小和尚搂着怀里柔弱的韵尘,好言安抚道,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韵尘和娘亲艳剑的婆娘关系。

「你……还,还要我跟她一起……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呀……人家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小妻子呢,她是什么身份,要跟你我同床共枕?你娘亲么,有娘亲跟儿子媳妇睡一起的吗。」韵尘咬着红唇,一口咬定的回绝道。

「这恐怕就是娘亲要压制的根本原因呢,你们都是第一个男人就跟了我,曹梓童,大公主,还有瑶儿,身份地位又都不低,娘亲其实她心里很自卑的,生怕你们因此瞧不起她,嫌弃她,更怕我也被你们勾得冷落了她。所以她处处都要显得强势霸道,压你们一筹。你若是给她点面子,她反而放得下身段伺候你……」小和尚是真的把韵尘当作自己的女人,把很多辛密都说给了她听。

「谁敢瞧不起你娘亲呢,她那么美,身份又那么高,武功又超强,我若是不以命相搏,是打不过她的。白郎,你说,她会像伺候你一样的伺候我吗?我,我有点想摸她的大奶子呢。」韵尘缩在小和尚的怀里,想起当日艳剑给他二人哺乳的情形,有些兴奋起来。

「那就要看你伺候的小爷怎么样了,若是服侍的我满意,我就给你个机会亲近我娘亲,逼她伺候伺候你。」小和尚按着韵尘的小屁股,又开始轻轻耸动起来。

「人家都趴伏在这里给你干了,你还想我怎么伺候你?」韵尘一边娇喘,一边动情的反问道。

「那你相公今天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小和尚看着摆放在杨旁的紫宗套装,伸手将那项圈取了过来,递给韵尘道:「戴上。」

韵尘不知所以,接过紫泉项圈戴在颈上,她有些莫名奇妙,羞怯的想,难道白郎要抓着这东西勒着自己的脖子干她么?

只见,小和尚起身站在床下,身子上一阵灰气荡漾,韵尘就觉得她项下的紫泉项圈不受她控制的竖立了起来,并在脖子上越缩越紧,她体内的天人玄气竟然给项圈锁得难以催动。她惊恐万状的时候,一旁的紫泉袍像有生命般,未经她召唤就自卷成一道紫虹,缠绕了过来,束缚裹紧了她的四肢,猛得一提,挂掉在了床梁之上。

「你到底要作什么呀?!!你这皇和尚,紫宗套怎么会听你的指挥?反过来帮着你虐我这法宝主人。」韵尘觉得身上的紫泉袍和项留越来越紧,勒得她毫无反抗之力。

小和尚笑着一伸手,一旁桌上供奉着的紫泉创喻鸣一声,似乎十分不情愿的飞将过来,落在小和尚手里。白大人挥起手里的紫宗创,用那冰凉的创脊在韵尘的小翘臀上抽了一记。

「……白郎,你又要打?……够了呢,今天玩儿得还不够吗,放我下……来吧!」韵尘想挣扎,但是如何能躲闪得了紫宗套的束缚,而且小和尚那一剑脊运上了御女真气,韵尘的身子刚给御女道破了阴关,如何能忍受得住。只一下,玄气乱窜,她下身小穴里滴滴答答的淫水就泌个不停。

「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吗?」小和尚得意洋洋的又拿紫泉剑背拍了拍韵尘的鸽乳。

「知道了,相公是天下最最威猛的主子,韵尘是你最最卑微的小奴妻,总可以了吧。」韵尘看着反噬其主的紫泉套装,可怜巴巴的看着小和尚,哀求道。

小和尚也不是真想再虐玩韵尘,只是给她知道一下厉害。运用佛道功法一催,便解开了韵尘的束缚,一把将她抱了下来。

「你可真坏,就知道……这也是你御女道的神通吗,人家明明已经把紫宗套炼化由心了,竟然还是会听你的使晚。」韵尘也并不是真的害怕,如今已经是白离的人了,还怕他会吃了自己么?

「这并非我御女道的神通,而是邪佛的佛门炼器法门,他当年并不知道我会修御女道可控众女。所以你的紫泉套装,娘亲的白玉剑,还有女帝的炼体功法,都是邪佛自上界带下来的神兵和无上玄功呢……你说,你们几个还敢造反吗?」小和尚再次搂着韵尘在窗前床下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的月光悠闲的说。

「本来我们被你收了天道,心法上就受你克制,炼化的兵刃再不由自主,就更加不敢违逆你了。相公,你可真是厉……嗯,其实是邪佛前辈厉害,竟然替你预留了这么久的谋划。」韵尘温柔的靠在小和尚肩头,眼睛里充满了爱慕和崇拜。这时候的她,一心都扑在小和尚身上,她的男人越强大,她当然就越开心。

「对了,前些时左半府的鹰圣可是有跟你交过手?」

「你说的是那个脸上阴阴瘦瘦,一副鹰勾鼻子,长得比你还开的家伙么。」

「嘿嘿,对就是他,叫上官左裳。」

「那家伙坏得很,奴家从西北川回京途中给他遇见,素不相识的就说要请我去他岛上作客……半府的人奴家不认得,自然不去理他,他就要动手将我擒下。结果在动手比拼中,那鹰勾鼻子的家伙给我的紫泉项圈晃住心神,被我无韵谷的镇派白虎在他背上抓了两下。小白的虎爪不但破防,而且不管运功涂药都无法医治,只能靠身体慢慢恢复,估计那家伙现在背上还留有十道痕呢!不过,我也给他的疾风刀气在肩上扫了一下,若不是紫泉袍护体,恐怕现在我还闭关养伤呢。」

「这家伙这么厉害,要你跟白虎联手才能胜他?」

「也不是,我那个月杀过凝象境了,所以不好取他性命,你也知道我的幽宗道,不抱定送人去九幽黄泉就发挥不出全部威力。」

「那也够难缠的了。我前两天在晋国公哪里,也跟他打过一架,算是平手。」

「相公,奴家乳头上的红蛮丝线,可以解下来了呢。莫非你喜欢韵尘戴它一辈子么?」韵尘低头看着依然在胸口系着的红线。

「你就带着它吧,我瞧着蛮好看的。有这东西在,除了我,看谁还敢碰你。哈……」

「你找打……若不给我解下来,今后就别想上我的床。」

「好……夫人大人的话,小生岂敢不从呢。」

「这还差不多……,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奴家没听过瘾呢。」

「好话不说二遍了,想听啊,求我啊。」

「讨厌!小心我打你哦。」

……

春宵一夜,第二天,日上三竿,魅夫人才带着韵尘的两位侍女李雪主和王蓉,来给韵尘掌门和姑爷请安。昨日小和尚来得时候,他还是摘花楼的尊客,现如今已经是她无韵谷的掌门夫婿了,地位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所以对待他的礼节也自然随之发生了改变。

「掌门这一夜歇息得可好啊?」魅长老满面训笑的看着春睡起识的小两口。此刻白大人正在对着镜子给韵尘画眉,新为人妇的韵尘还抹不开面,颇带埋怨羞跟的喊了声,「徐妈妈。」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么。而且,今儿一早,艳剑掌门就遣玉剑阁的长老送来了这份东西,算是贺礼,另外还附带了一方紫丝手巾,看上去颇为名贵呢。」魅长老将两碗枣、花生、栗子等干果熬成的梗米粥放在床头案上,又递过来一封书信和丝巾给韵掌门。

韵尘拆开书信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式两份玉剑阁与无韵谷的结盟盟书,上面签有艳剑掌门的签名画押。这华龙帝国白道黑道两大魁首门派,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妥协联盟了,而且其中各项契约条款白艳剑作出了很大让步。

韵尘又取过那防紫丝巾帕,想了想,她已然明白了艳剑的意思。送了结盟书为贺礼,又附上一方紫丝巾,就是说承认了她这媳妇的地位,另外艳剑掌门作为白离另一房的通房陪嫁,本该是亲自过来服侍伺候主母韵尘洗漱的,但是艳剑送了方手巾代替,也就是她变相承认了在后院韵尘地位高过自己。

韵尘仙子很会来事,在盟约上也签下她的名字,又命魅长老选一双金丝绣鞋,连带盟约转递回去。按华龙的规矩,新妇见了公婆要送双新鞋的,韵尘此举也代表了她对婆婆艳剑的礼仪。

只有小和尚暗暗摇头不已,这两位女天人在这种事上都此较劲,若真当对方是自己一家人,又何必彼此客套走这些虚礼。

正当小和尚琢磨着如何从中调停缓冲一下二女的问题,就见小郡主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人,小和尚同韵尘看去,却是丫环苏悠。韵尘面嫩还想回避,小和尚却知道苏悠可不是来恭贺他新婚之言的,若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这丫头是绝不会来摘花楼寻他的。

果然,小苏悠先是按规矩行大礼拜见了韵尘主母,然后才一脸凝重,通报说:“今晨女帝飞剑传书来,上面说在大姜坐镇的小胖子被人劫持不见了,问白大人这边有何线索没有。”

小和尚第一反映,是墨帝干的,毕竟女帝带着阴阳城主正在墨帝公国大肆破坏。但是转念一想,墨帝不是正在华龙找辛安然掌门医病吗,而且从他的种种表现来看,正要跟小和尚的势力拉近关系讲和,这时候去触碰女帝的逆鳞,绝不是一个惯用权术的智者所为。因为小和尚和女帝的关系是瞒不住人的,这位墨帝不可能不清楚,那不是墨帝又会是谁呢?

不论是谁,此举都必将遭受女帝雷霆暴怒的反击,敢惹女帝的人,这天下绝对不超过一掌之数。

这边还没理出头绪,外面下人通报,凌夫人又紧接着来描花楼找小和尚。这回连韵尘都觉得有些不妙,见凌夫人进来,顾不得这位小和尚的侍妾施礼敬茶的俗礼,就问她何事。

凌夫人将另一份飞鹰传书递了过来,小和尚展开一看,竟然是高丽王李品的密函。里面说:几日前,高丽王妃佛母白艳心突然不知所踪,最为诡异的是她随身的兵刃「流云」鞭竟然给人插在了大君李品的房门口。这显然绝非艳心仙子亲自所为,因为凭艳心和李品的亲密关系,她要去哪里知会一声就可,更不会留下常用兵刃。李品询问,是不是小和尚这边有急事叫艳心如此怪异的骤然离开。

白艳心当日和李品需要稳定高丽国上下朝野的局势,所以并没有限小和尚前来华龙。小和尚也知道短期内艳心根本不可能脱得开身,也就没有勉强她。那么她会去哪儿呢,难道说艳心去大姜绑架了小胖子?她倒是有这个本事,但是艳心没有这样作的理由啊。要知道她的本命令牌还在小和尚手上,又给他收了天道,根本没法凭借个小胖子弄出什么花样来,更不会给李品门前留什么兵刃。最主要小和尚隐隐觉得这种斧撞的行事作风,不像是艳心所为。

小和尚觉得事有蹊晓,肯定不能再在摘花楼停留了,他急忙带着韵尘和凌夫人、苏悠返回黑军伺。韵尘临走时也吩时魅长老等属下,发动无韵谷的一切势力下属,探听相关情报。

几个人回到黑军伺,还没进屋,就见到辛安然掌门急得眼热锅上蚂蚁似的在门口等他们。原来,几乎时隔不久,望洲的曹家主曹梓传回加急要件,通报小和尚:在望洲的黎莹,突然间凭空消失了,随之不见的还有,驻随在沈家军大营的曹大元帅曹江宁。不论是对于黎莹还是曹元帅,对于家主曹梓童来讲,都是十分重要关系亲近的人。这两人的先后失踪,怎么能不让营梓童着急心慌,所以她一面派人寻找,一面特别要小和尚想想法子。他白大人现在的势力大着呢,手里的人脉网络也多。

小和尚与韵尘、辛安然几女简单商量了一下,先给几处飞鹰回信,安稳住他们的心神。很明显,这一连串的人员失踪,都是有人故意冲着小和尚来得。白离所代表的白家刚刚崛起,很多根深蒂固的势力并不想看到白家发展得这么迅猛。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过了晌午,小和尚刚刚命人把几封回给各方面的书信发出去不久。迟迟不肯来京城露面的娘亲白艳剑和女帝姜亦君两位天人霸主,竟然双双联袂而至,驾临黑军伺。

女帝的脸色十分难看自不用说了,此番她急匆匆从墨帝国赶回,竟然比她的飞剑传书只迟了半天时间,可见她对小胖子的安危极为担忧。

另外一件,大大出乎小和尚的意料,娘亲艳剑带来了一柄锋锐无比的开山大刀,递给小和尚,并告诉他,身在玉剑门的白瑶儿也凭空失踪了,跟她一起不见的还有玉剑阁的柳长老柳静要。就在瑶儿的房间里,不知是谁留下了这把大刀。

小和尚这下终于是坐不住了,无论什么时候,妹妹瑶儿,都是他白离不能触碰的底线。但是他和艳剑第一个反映就是双双回头瞅向无韵谷掌门韵尘。

瑶儿不见了,同时失踪的柳长老自然也脱不开干系。韵尘给他们母子看得手足无措,连忙申辩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此事又不是我们无韵谷派她做的。现在你我都是一家人,刚刚早上我还以掌门身份签署了和玉剑阁的盟约,相公你不是也都看到了嘛。」

说起来,柳长老的身份有些尴尬,韵尘威胁她在玉剑部底的事。艳剑掌门早就知道此事,只是装作不知道;韵尘仙子也知道艳剑知道此事,只是装作艳剑不知道,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而据苏悠影社传来的消息,这位柳静要长老跟法尔教廷的圣女还有些神秘密切的关系。

这时候,小丫头苏悠走过来,仔细看了下艳剑掌门带来的那柄大刀,十分认真的对众人说:「这柄刀我认识,是我师姐梁莫清随身的兵刃,只是它怎么会好端端出现在玉剑阁呢?」小丫头说着就看了白大人一眼,那意思,前两天师姐梁莫清不是还在晋国公府,给人当母畜一般的对待,这是她和小和尚都亲自得见的呀。

几个人沉思了片刻,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一连串失踪的事件的背后主使者左半府。很明显对方并没有想刻意隐瞒他们,而是几乎光明正大的留下种种迹象引导着他们,表明出手对付小和尚白离的就是海外的「左半红印」四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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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白大人就霸气侧漏的飞起一脚端开了晋国公府邸的大门。随着轰然倒下的两扇朱红门板,唬得晋国公这老家伙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小和尚也没有跟他多说废话,直接要求晋国公将左半府的鹰圣上官左棠请出来,当面有话要谈。

晋国公有点发怵的看着白大人,忌惮非常的连忙解释道:「就在白大人您过府饮宴的当天晚上,左他就带梁……啊不,是梁姑娘离开了小老儿的府邸,老朽也不知道他去往何处来了呀!而且,这个,其实老夫和左半府也只是合作关系,交情平平,不过传个消息倒是没问题的。白大人莫非有话要说么?」

小和尚看着这位又白又胖,一推溜干净的老家伙,真有点不知道拿这个滚刀肉如何处置才好。他知道晋国公不过是个出面跑腿的代言人,在左半府眼中并没有多大价值,只好十分无奈的对普国公说:「转告你家左主子,就说我白离,择日前去左半府四圣岛拜访。」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想来以白大人如今的江湖地位,左半府几位岛主也会欢迎之至的。当日里,左公子就对白大人您,可是推崇备啊!怎么,您要走啊,恕小老儿不能远送,慢走慢走。」晋国公满脸堆笑的站在门口,十分谦卑的恭送白大人。

出了晋国公府,小和尚仰天长叹一声,想了想又嘻嘘一笑,是福不是祸,该来的早晚要来的,他自言自语道:「这回就是想不去见识一下海外的大好风光,也不行了。」

返回黑军伺,小和尚以白家家主的身份,召开了个紧急「作战会议」。用他白老爷自己的话说,能出动如此庞大力量,同时在几处国家,出手对付包括佛母艳心在内的可怕势力,最少也要有几名天人修为的人才能够办到。所以结论显而易见,除了左半府,这片大陆还想不出第二家有此实力,所以,白离家主下属的白家势力跟左半府「左红半印」四圣,算是正式进入敌对状态。

经过了众人的一番推测研究,判断出,既然对方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劫走了白艳心、曹大元帅、黎莹、瑶儿和小胖子五人,意图无非是要逼着家主小和尚现身,亲自去左半府地界一趟。而出于这些人质跟小和尚的亲密关系,海外四圣本就有恃无恐,根本不担心白离不走这一趟。

小和尚也确实不得不去,哪有小弟和自家女人出了事,当老大家主的熟视无睹、坐视不管的?

而且根据艳剑和女帝的解说,左半府四岛是有一个巨大的神奇结界包笼围绕着的海外地域。一旦进入结界范围内,由于天地元气的改变,修习左半府门派密传功法的人,就会有近乎四分之一的实力提升加成。

所以一般左半红印轻易不会离开左半府的地界,只要在结界里,他们就可以稳压大陆上的普通天人半筹。当然,像老圣,女帝,艳剑这种上品天人,不论是身在何方,都可以与具有一战之力。尤其女帝,炼就玄凤霸体出身,根本不在乎什么天地元气变化,可以说结果的影响对她最小。

最终由黑军伺、玉剑阁、无韵谷、大姜雷鸣王朝、圣医图等诸方势力代表磋商决定,由小和尚白离带队,率领白艳剑、女帝和韵尘前往左半府一探究竟。路上为掩人耳目,几人就扮作运客豪商模样,艳剑白离,女帝韵尘刚好可以化身夫妻和两对母子。

这种最终处理结果的出现,完全是因为这几位女天人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暗地里谁也不太信任谁,单独留下谁都难免让前去的人心下不安。唯有宅心仁厚、安静淡然的圣医阁掌门辛安然,才是几方势力都能放心的存在。有辛掌门这一天人境修为的高手坐镇华龙,统领着苏悠凌夫人辅助,居中调度调停各方势力,也较为合理。说句实在话,虽然这一界天人二十,但是此时,真正能威胁到日家势力的敌手已然不多了。即便是法尔教廷出动进犯,内有辛安然把持,外有雷王爷,阴阳城主照应,也不怕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小和尚看着身边的三位天人后期的绝美女子,心道:加上自己,此行四位天人足以对付四圣有余。我倒要看看,左半府到底是个什么人间地狱,能把梁师姐调教成那般模样。敢动我的人,必要时一定要给他们这群海外「散仙」一个深刻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