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1 / 1)

牵着裸体宫娥的老太监身子骨似乎已经油尽灯枯,就像其手中提着那盏残灯,躬着身子亦步亦趋走得很慢。只留地上下长长一道影子,在灯火中不停的摇曳。

那名面罩黑纱的宫娥四肢着地的跟着老公儿的身影慢慢的爬着。因为两手着地又怕划伤膝盖,不敢接触冰冷粗糙的皇城地砖,所以只好弯曲着双腿高高挺翘着屁股。两瓣滚圆肥大的屁股蛋虽然在暗夜里依旧显得洁白饱满,堪比天边皎洁的满月。两只成熟的乳房像一对玉钟般的倒悬在胸膛上,随着女子的动作前后颠动着,唯有顶端的一对奶头红宝石般的在紧绷的乳尖上挺立着。

宫女的身子很白,动作也很协调,爬动的时候屁股自然的扭来扭去,隐隐露出下体茂盛的黑亮体毛,还有其中肥满厚润的两片肉蛤。两个人穿过长长的宫墙夹道,走过几处庭院回廊,直奔宫廷后部的芳刑坊走去,那里是处置违规犯禁的宫人内侍的地方。不少惹怒了女帝和小胖子的宫娥侍女都在那里被处刑,很多都被砍手剁舌甚至活活打死,是大姜皇城内苑里人人害怕地狱般的所在。

两个人正一前一后的行进,就听前面有人大声呵斥:「站住!什么人,三更半夜的还在外面溜达?……哎呦,这不是郭老公儿嘛,您这是奔哪儿去呀?」

那老太监老眼昏花的抬头看去,却是一队巡夜的侍卫,领头的还是个五品侍卫长李头领,就见他带着五六个近卫,身边还拉扯着两名容颜俊秀脸带哭痕的小宫女。便开口道:「咱当谁呢,原来是李头儿啊?……您这是吃足了酒,到后进园里找乐子来了?」

「小点声儿吧您内,让上面知道可是要杀头的……如今夜长,带几个年轻体力旺盛的伙计找两个发浪的宫娘儿乐呵乐呵。」

「这黑灯瞎火的,您多留意着吧。杂家还得带着这挨千刀儿的宫娥去前面刑坊里领责罚呢……你说吧,这短命的在女帝身边伺候也有些日子了,偏偏今儿当值时犯困,不小心引燃了窗纱,害得圣上大怒之下发落了出来,连累的杂家大半夜还得辛苦一趟。」

「女帝身边儿的人?」那侍卫头一听眼睛直放光,谁不知道女帝眼光高,身边的侍女个个都如花似玉的,连忙道:「刑坊还远着呢,正好咱们弟兄也查到两个当值打瞌睡的年轻宫娘,也要处置呢,不如郭公公交与我们一起处理吧……这大半夜的何苦往芳刑坊跑一趟,还不是白白便宜了掌刑的那几个王八蛋。」

「这样儿啊,好么?……这动刑的事儿,李头也在行?」郭公公多人奸老滑,两只老眼骨碌一转,看了看那几名侍卫带着的年轻宫女,十七八岁生得春葱儿似的俊俏可人,便翻着怪眼问道。

「您就瞧好吧,收拾人本来就是我们侍卫看家的本事。」李头哈哈着,抬手一张三十两的银票就塞在老太监的袖口里。不料旁边两名宫女却突然挣脱开侍卫管控,跑过来跪下喊道,「郭公公,奴家两个冤枉啊!……今儿晚我和菱姐儿正在值夜聊天,几位侍卫爷闯进来就硬说我等偷懒渎职。拿了我们姐妹,奴婢真的没敢打瞌睡,您老就救救我们吧,求您了。」

「啪~!」旁边那李头儿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将那说话的宫女抽翻在地,嘴里骂着,「大爷说你偷懒你就是偷懒了,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有你喊冤的份儿?」

郭公公翻着怪眼瞟了一下眼巴巴瞅着自己的两名可怜宫女,怪声怪气道:「这么深的内廷,这么大的宫苑,哪天都有屈死的鬼,你两个就认命吧……呵呵,李头儿前面引路吧。」

两名宫女算是彻底绝望了,侍卫们自然知道是那张银票起了作用。而且两个眼尖的老早就看到郭公公牵着,手脚并用在地上爬的这位宫娥,虽然年纪成熟了些,但是身条美呀。这腰这腿这屁股都是万里挑一难得的绝品,不愧是女帝身边伺候的人,看来今儿晚上哥们儿几个艳福上门了。

当下这几个淫货也不再往后进走了,就在旁边不远处开了一处堆放杂物的庭院。看着他们开锁直入的样子,作这事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个侍卫推搡着宫女进入了屋内,两个手快的用火折子点燃了正房里的几盏宫灯。郭公公抬眼看去,这院子他没来过,里面十几排柜子上摆的确是日常扫把、拂尘、墩布等等杂物。

如狼似虎的侍卫进来就抬脚把两名宫女踹倒,嘴里吆喝着:「识相的就自己脱吧,别劳烦大爷动手……又不要你们的命,服侍好了,大爷们还有赏,嘿嘿嘿……」两名宫女也才十五六岁上下,给几位侍卫带到这偏僻下处,早就猜到他们是要行什么淫辱之事。偏又违拗不过,都哭啼着颤着手在身上宽衣解带,动作稍慢儿一点,旁边粗暴的侍卫就一巴掌没头没脸的扇打过来。

李头儿注意力却全在郭公儿牵着的那位蒙面宫娘儿身上,方才光暗如今在这偏院儿明灯下,越发看出这名成熟宫娥身段的美满诱人。丰乳肥臀不说,腰条这细软,大腿这浑圆修长,就连脖颈都白皙悠长好似天鹅般透着几分高傲,这要但凡不是女帝身边出来的人,绝不会有这等尊贵的气质。虽然女帝身边宫人规矩多,她脸蛋还蒙着黑纱,但是可想而知这位必然是一位绝代佳人,怎么就今晚儿落在他手心里了呢。

郭公公看出李头儿眼里的淫光,抬手把拴着那宫娘的链子递了过去,说道:「吊起来吧,先用刑,杂家先得完了差事。」

李头儿皱了皱眉,还真打呀?一般他们几个把抓来的宫女婢奴带到这儿,扒光了身子都先轮一遍再说,责罚不责罚的有什么要紧。转念一想,咳~这位是个太监,又是这个岁数了,跟他们想得能一样么,人家主要是玩乐来的。

忙命手下亲卫把郭公公带来的宫娘用牛皮绳捆着手腕吊在房梁底下,期间抠臀摸乳的自然少不了占便宜。那宫娥好似十分不驯服,不甘心给粗鲁的侍卫非礼,身扭腿蹬得反抗,却没想到扭转晃动间两只挺翘结实的大奶子颠动得直晃人的眼。不挣扎还好点,一挣扎几位侍卫下面都竖起帐篷了。李头儿心里痛快,这女子就得这样,不能太顺从了,太顺从就跟挺尸似的还有什么味道。

他们侍卫这吊人也有学问,不论高矮胖瘦,女子悬吊起来就只刚刚好让她的脚掌三分之一能沾到地面。这本身就是种刑罚,时间长一点,甭动刑,绝大多数女人自己就受不了啦,放下来之后让干嘛就干嘛。李头儿命人把宫娘吊好,又把他们带来的两位年轻宫女拽到郭公公身边,抬腿就是一脚骂道:「都给本大人把浪屁股撅起来,你当自己是哪宫的娘娘呢,挨打还要上「点凤台」吗?」

两个年轻的宫女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又吃打不过,只好转过身子弯下小腰,把她们还带有几分稚嫩青涩的小屁股翘在郭公公面前。郭公公眼角一耷拉,干糙的手掌就探入了一名宫女的屁股缝里,感叹着年青就是好啊,这小嫩穴水灵灵的,摸起来水滑滑的跟朵待放的水仙花似的。但是他嘴里却尖声的说道:「劳烦李头儿,先替杂家抽这位姐姐一顿,算是给她热热臀……这位姑姑可是女帝身边的人,身份贵重着的呢。一会儿挨打用刑也得有「点凤台」伺候才成,知道了吗。」

呵……李头儿心里这气,哪有这么费事,收拾个宫娘还得动用点凤台?虽说这杂物院到有两架那物件,可是都长时间未用落满了灰尘。但是郭公公是什么品级,他什么品级,人家嘴大呀,李头儿只好吩咐手下人去一旁库房里,将那台子搬弄出来清洁洗刷干净。

心头的这股闷气都撒在悬吊着的卑贱宫娘身上,他从一旁储物架子上抄起一把晒晾拍打被褥的藤拍。过去就冲着女子那白腻肥厚的圆臀上抽了一记重的,「噼~啪~!」一声,那宫娥「啊呀……!」的惨嚎一声,大半夜的传出老远去。

李头儿手里这把藤拍本就是宫廷御用之物,编制得极精巧,长长的藤把上端,挽着干韧的藤枝交错着编出四个半圆状花型藤条而成。这一下出手又重,那宫娘臀儿上细皮嫩肉的哪受过这个。当时一个莲花状的拍印就明晃晃显现在雪白的臀肉上,疼得她双腿夹得紧紧的,嘴里娇哼不已。

旁边搂着宫女赤裸身子,伸手把玩抠弄她青涩下身的郭公公却不乐意了,开口斥责道:「怎么这么没有规矩。你那浪贱屁股倒是给爷们撅起来呀,挨打的姿势都不会了吗?……受了亲卫老爷的拍子,还不谢赏。人家堂堂皇庭内卫,白白给你热臀啊?」

那绑吊的宫娘儿不敢顶嘴,只好踮起脚尖,把白嫩的大屁股翘了翘,含着眼泪对李头儿谢道:「多谢这位侍卫爷赏打,给贱妾热臀……求您手下留情,轻些个责打奴家。」那声音典雅婉转,让人听起来就那么舒适悦耳。李头儿听得浑身都酥了,连忙道好说好说,手里就减了三分劲儿,又轮圆了一藤拍抽过去。

「嗖啪……!……哇啊……!」李头儿这下力气虽然小了,但那宫娘屁股却撅高了,所以这一下抽得更为实在。那宫娥疼得清泪夺眶而出,玲珑弯转的脚丫在地上用力的点落着,柔腰痛苦的扭转,屁股的肌肤嫩肉上起了一片点点的涟漪。

这场面给李头领看得心痒难搔,借着收拍子的动作,暗暗在那娘儿臀间秒处摸了一把。嗬~水润润的,别提手感有多好了。再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上鲜红的藤拍印儿,李头儿喘气都急促了许多。他一时兴起,手起拍落,啪啪啪……急如骤雨一般,一下比一下快,力度虽然不狠,但是间隔很短,连续的抽打疼痛足够这宫娘受得。

「啊……!哎呀……!饶了奴家吧……!侍卫老爷,高高手儿吧……!啊啊……!」那宫娥惨叫着,声音尖锐得让人听着发瘆,原本温婉优雅的嗓音如今也变得高了几个调门。「停一停,让奴家缓一缓,侍卫爷。啊……!等下在抽奴家的贱臀儿……妾身就要给大爷抽尿了啊……呜呜呜……!」

正逼迫着年轻宫女仰着身子,分着大腿掰着小穴给他捅屄的郭公公一听说,什么?这宫娥要尿了,当即来了精神。把两个含屈忍泪的小宫女丢给一旁眼放蓝光多时的侍卫们,走了过去,细着公鸭嗓子说:「李头儿,还是您的本事大啊,这位自小宫廷礼仪教出来的秒人,可是女帝身旁的近侍。竟然给您抽得要当众尿出来了,还不赶快给这贱娘儿弄把椅子,待会儿弄脏了点凤台,可是天大的亵渎。咯咯咯……」

粗犷的李头儿心里暗骂这老公儿变态阴暗,娘们儿撒尿又骚又臭的有啥可看的。但是既然郭公公开口了,他也不好违背,只得伸手掇了把椅子过来,摆在那宫娥身下。

「劈开腿,站上去,杂家到想看看,这位姐姐是怎么给抽得尿出来的。嘿嘿嘿……」郭公公一阵淫笑,把满是干瘪皱纹的脑袋凑了过去。那宫娥倒是听话,抽噎着分开一双玉腿踩了上去,把下身桃花源处的秘景完全的暴露出来。

啧啧啧,李头儿都看直眼了。这娘儿们下面生得也太诱人了吧,一片体毛乌黑亮丽的平整贴在阴户上,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下面的两片肉唇粉嘟嘟的微微褶皱,中间夹着娇小的美穴泛着水光。在往下一枚女人小指甲大小的屁眼儿攒着菊纹缩在那里,可爱的让人怜惜又让人冲动。

「李大人,劳烦您倒是接着抽啊。」直到郭公提醒,李头儿才缓过味儿来,抬手又在女人肥美的白臀上抽打起来。

果不其然,没出个三五下,这美宫娘娇叫着下身嫩屄处一阵抽动痉挛,一股清流破体而出,哗啦啦的溅洒在身下的椅子上。还好李头领身手敏捷,差一点就溅了他一身。那宫娥什么时候当着几个大男人和一个老太监面小解过,直臊得脸蛋红得发紫,闭着凤目尿了近半刻钟,才算夜香止住,临了还哆嗦着下身抖了几抖……两片肥厚的花唇间的一点珠红肉芽不知何时悄悄挺露出来。郭公公兴奋得老脸通红,也不顾腌臜与否,探过头去就把女子蚌肉间那颗肉珠含在嘴里,不断舔弄啃噬。

悬吊的宫娘儿嘴里的呼叫当即就变了味道,时而尖细时而婉转,两条修长大腿夹得紧紧的,柳腰不停摆动,嘴里高声吟叫:「主子爷,别……别欺负奴家的小肉肉……呀……!不行的……哎呀……!好公公,贱妾受不了啦……还是鞭打奴的屁股吧……别咬,啊啊……真的别咬,求您了。爹……求亲爹放过奴家啊……」

李头儿看着眼前郭公公淫靡的场面,下身肿胀的发疼。旁边侍卫早把另外两个宫女按翻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分腿,还两个急得裤子都没脱掉,掏出胯下的家伙就捅插了进去,然后就是大起大落的操干个不停。两个可怜的宫女,给侍卫的大手捂着嘴巴,下身给干得生疼,小嘴里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声。

好半天,李侍卫才见郭公公容颜焕发的从那宫娥的胯下抬起脸来,再看女子那处肉蒂已经肿胀得小指尖大小,上面还明显留有一处牙印。真是暴殄天物啊,李头儿正琢磨着,就听耳旁郭公公尖着嗓子说道:「李大人,还不把她放下来,请娘娘上点凤台?」

李头儿才反应过来,见几个手下都忙着强暴小宫女,也不嫌弃辛苦,将那架沉重的「点凤台」推了过来。这台子本是为了宫里有品位的妃子贵人给皇帝淫虐的机巧之物,那蒙面宫娘给郭公公放了下来,还没等她缓解摸抚手腕上的勒痕,就被一把推了上去。李头儿倒是驾轻就熟,咔吧咔吧扳动机括将女子健美滑嫩的身子锁在「点凤台」上。

那宫娥满脸凄苦的跪撅着,玉颈双手都给一个台上直立的沉重枷锁叩牢在台面上,一双纤细的脚腕分左右也有铁扣固定,大小腿弯曲折叠的跪着,最遭罪的是她柔韧的柳腰给野蛮的固定在台面的一处凹槽里,上面又压了盖板。整个腰肢和上半身就塌陷锁死在台面上,满月般的肥美白臀自然而然被迫得举了起来,挺翘在身体的最高部位,加上两腿分得很开,下体蜜穴和巧菊都毫无遮挡一目了然的敞露在高处。如此一来,不论是行刑人鞭臀还是抽屄,甚或抱着雪臀操干,都方便得不能再方便了。

李头儿看着美宫娘儿低腰撅腚的姿势,心里暗服道,这特妈谁研究出来的呢。女人这个屈辱姿势,就是给人干死,也丝毫动弹不得。这皇家的东西,就是会玩儿啊。

郭公公看着「点凤台」上的宫娥也十分满意,伸手就探在高举在面前的女子的美屄里捅抠了数下。女人哆嗦着屁股受了,娇声的呻吟,郭公公淫笑着在大白屁股上拍了拍,对旁边的李侍卫长道:「你看这货这水流的,啧啧,不上台子还没这么贱,一到这点凤台上,还真拿自己当侍奉当今皇上的娘娘了……行了,李头儿该你了,还愣着干什么。」

李头儿幡然醒悟,丢了手里的藤拍,正在架子上寻摸拿点什么工具好。就见郭公公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檀木厚板,微笑着示意他用这个。李侍卫接过来就闻到一阵古朴的檀香,不愧是郭公公的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品,正准备动手给宫娥来顿狠的。郭公公却抬手拦住了他,「李头儿,见外了不是?这娘儿不管多高的身份,上了这点凤台,就是爷们儿的炮架子。你看她这小屄撅的,连杂家这净了身的都意动了,您就不想来个」擂股助威「吗?」

李头儿折腾了一晚上,就等这句话呢。深深一礼拜谢郭公一声,忙不迭脱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柱擎天的家伙就扑了上去。没想到这宫娘儿屄门娇小,却内含锦绣,李头儿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无底洞一般,绵绵软软的这个销魂简直无法言表。抽送了两下,那嫩屄里就水润润的滑腻起来,发出呱唧呱唧的操屄声。李头儿感觉自己简直是到了人生巅峰,一手按着宫娘儿的软腰,一手轮圆了檀木板子,在她丰润的白屁股蛋儿上扇打了起来,嘴里呵斥着:「给爷叫……叫得下贱些,不然大爷抽死你这浪货。」

那宫娥一挨打,一边挨操,浪叫着大白屁股想闪躲侍卫抽打下来的板子,但是腰身脚踝都给点凤台锁得牢牢的。挣扎了半天,最后发现除了肥厚的屁股能前后摆动外,其他身子根本无法反抗半点。没法子,点凤台上就算帝后娘娘也得屈服,她一个小小宫娥除了哭喊求饶,还有什么能耐能对抗男人的淫欲。

抽弄了上百下,李头儿简直平生从未操弄过如此妖娆的尤物。旁边已经完事了的侍卫们也都围拢过来,准备在李头儿弄完之后,也能分一杯残羹。渐渐的李侍卫长感觉自己快顶不住了,堪堪举枪要射。他突然看到这位宫娥脸上还罩着厚厚的黑纱,得意间心里猜想,莫不是这宫娘儿脸上生的丑陋,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于是信手伸过去,拉住女子的面纱,一把就将其扯了下来。

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得意便会忘形。如若没有这个鲁莽的动作,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这位李侍卫头目还能多活几年。没准还能娶妻生子,过上不错的小日子。然而他操得开心,一时兴起之下,将那宫娘儿脸蛋上的面纱扯落,瞬间他就呆愣住了。

那面纱下面是一张雍容孤傲,绝艳无双的惊世容颜,在李头领看到她的时候,这位宫娥也正微笑轻蔑的看着他。

「朕好看吗?……本宫的屁股用起来,还能让李大统领满意吧。」女帝悠悠的说道,就像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事。

「嘚嘚嘚~……女,女,……女帝,陛下,嘚嘚嘚~小人这~……怎么,怎么会是您呢?」李头儿只听到自己上牙打下牙的声音。一瞬间整个人就僵住了,仿佛从人生巅峰一下就落入了谷底,再也万劫不复。

「怎么就不会是朕呢?……好了,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这辈子你也值了,也该上路了……走好,不送。」女帝眼睛里放出一道闪亮的精光,冲天威压瞬间就将几个内廷侍卫压在坚硬的地面上,动都动不了。李头领就听见自己和几个兄弟身上的骨头嘎嘣嘎嘣的碎裂声,彻骨的疼痛让他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就咽气了。

「你这又是何苦?……玩够了,玄功抹去他们的记忆也就算了。何必再造杀孽呢。」郭公公嗓音也突然变得正常富有磁性,开口责备女帝。

「朕说过,本宫的身子是男人看了,就是个死……当然,除了小主子你。」女帝看了看郭公公,一脸厌恶的说道:「快给朕变回来,学什么不好,学一个阴阳人老太监,还瘦得跟个柴火杆似的,恶心死了。」

郭公公嘿嘿一笑,身上轻摇,变幻回了光头小和尚的模样。女帝依然以那屈辱的挨操姿势锁在「点凤台」上,塌腰挺臀的媚然说:「你来不来,方才给那废物弄得朕不上不下的。君奴肉屄里痒着呢,白爷就不想着也来个「击股助威」嘛?……别说,你这小光头,看久了还蛮可爱的。」

小和尚怎么不想,他想得要命,可是正在他想告诉女帝,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她的可怕天道,没法真个销魂时。就见女帝脸色一变,咔吧一声,她身上的精钢硬木的几道枷锁同时断裂,然后厉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鬼鬼祟祟的在本宫面前装神弄鬼的。」

小和尚扭脸看去,这处偏殿的殿门突然无风自开,一阵刺骨寒风无端端的吹了进来,让人脖子后面阵阵发凉。然后一道白衣倩影鬼魅般,飘忽不定的游了进来,阴气森森的笑道:「嘎嘎嘎……没想到,堂堂女帝竟然会沦落到陪一个下界的荒唐和尚,玩这种淫贱下作的勾当,还杀人灭口,这要是传出去。咯咯……」

女帝从容地从手上玉镯里取出一套平常穿的帝袍罩在身上,冷冷的看着白影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圣女大驾光临……我还当你躲到哪个鼠洞里去了,原来是跑到我大姜来了。正好,来了你就别走了。」说完,女帝姜亦君身形突然原地消失,瞬间移动到那白影面前。

那白影圣女一惊,女帝实力强悍,名不虚传。这身法,就算比玉剑阁的轻功也不遑多让。但圣女既然敢现身大姜皇宫,自然有备而来,她玄妙身法一动,微微退后,轻轻推出一掌。

女帝冷笑着一抬手,手上后发先至的和她对了一掌。圣女身形暴退,嘴角挂下血丝,再看女帝只不过身形晃了一晃,脸上一阵煞白。圣女心道自己这副肉身修为未能恢复,始终是差了一截。

就在这时,一根龙头拐杖和一柄折扇凭空出现,猛地迅雷不及掩耳向女帝背后袭去。女帝此时正默运玄功恢复着翻腾的气血,抵抗化解方才侵袭入她体内不断侵扰的圣女玄气,刚想开口嘲讽圣女几句,已然感觉有人偷袭,而这二人蓄谋已久,又是暗中趁机偷袭。女帝身形一闪却眼看未必能全部躲开,多少也要被两件奇门兵刃擦到身体。从那两件兵器上看,最差也是天级的上品法宝,即便是给扫上一星半点,恐怕都够女帝受的。

然而蓦然间,一只大手也凭空出现在那里,一把夺过那龙头杖,接着一拳打飞了那把七星折扇。却是一旁始终旁观的小和尚白离出手了。

「咦?这小家伙到有点意思。」只听圣女看到白离出手,感到几分意外和兴趣。女帝瞪她一眼,骂道:「发花痴也轮不到你这种烂货……乾坤杖和七星扇?原来程刘两家阀主都到了,难怪这骚货敢来朕的皇宫里闹事儿。」

偏殿里的屋顶一阵颤动,却无声无息的破了个丈许方圆的大洞。两道身影一晃的出现在室内,隐隐和圣女合成夹击之势。小和尚连忙看去,是一个轻年丑妇和一位紫髯中年男子,功力都是凝象境巅峰,半步天人的可怕修为。然后就听那丑妇一晃她小山般的肩头,怒道:「女帝,你杀了我程刘两家三十几个好手,难道就没想过付出什么代价吗?今天我就要替先皇清理你这凤占龙位的贱人。」

「就凭你们几个软脚虾,也敢算计我?……你出手替君姨把那两位留下,他两家的女眷朕都给你抓来做性奴……咯咯,圣女,哦,或许该叫你一声绝色娘娘,姜亦君今日要跟您亲近亲近。」说完,女帝身上气势再涨,天人后期完美的实力显露无疑,空气中似乎凝结出一颗颗微小的冰晶。

「啊??……你就不怕境界就此突破了,被上界天道强行收走。」圣女脸色一变,她明显感觉到女帝已经再瞬间超出了天人境的范畴,有了斩杀她的实力。

「咯咯,别怕嘛,圣女娘娘绝色天君,朕就坚持片刻天道不会察觉的,但这点儿时间宰了你足够用了。」女帝一句话说完,身形消失,下一刻又已经近在咫尺的脸对脸贴上了圣女的白影。那白影却也突然倏地消散了,女帝怒喝了声,别想跑。就跟着突然不见的追了出去。

小和尚还没等看清形势,就觉得手里的龙头拐杖一热,脱离了他的掌握。一旁打飞的七星扇也冒着奇光,飞舞盘旋在那紫须男子身边,就听他淡淡的说:「小家伙,你能有多大年龄,多高的修为?你到底是女帝的什么人,替她卖命,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小和尚笑了,头上突然间长出了灰色的头发,两眼变得有些血红,从他的身体里渐渐流露出阵阵的灰气。很奇怪的,地上被压成肉泥的几位侍卫的残骸上也飘起同样的一阵阵灰气,弥漫在这间偏殿里,而且越来越浓,越飘越重。然后就听小和尚冲着程刘二位家主,笑着说了句:「好啊~!」

那丑妇一愣神猛晃手中龙头杖,试图驱散弥漫过来的灰气,对紫髯中年男子变色道:「不好,这是佛道邪功,闭口禅……我们,快退。」

「才想起走么,晚了,君姨说要留你们二位下来呢。」小和尚瞬间飞了过去,对着二位家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怜二位堂堂大姜帝国贵胄程刘两家阀主,凝象境巅峰的高人,手脚和兵刃在灰气里像慢了半拍,一下拳脚都没能挡下来。让小和尚打得满天乱飞,鼻青脸肿。

小和尚的闭口禅还达不到邪佛言出法随的水准,但是控制迟缓一下同阶高手的动作还是可以做到的。于是程刘两家的家主就倒了霉了,给他打得满地找牙。但是小和尚并没下杀手,女帝临追出去时候并没让他干掉这二位,只让他留住即可。所以二位家主虽然狼狈,却没伤到什么经络。

就当丑妇和紫髯男好容易接过小和尚这轮猛攻,灰头土脸的调息着刚准备作出反击。女帝身形翩翩然的已经飞了回来,脸色又煞白了几分,说道:「还是给她跑了,不过被我的凤爪功抓了一下,谅她也不敢在朕的大姜领域里滞留。」说着,女帝抬手将指尖的一缕带着血迹的金黄的秀发,轻轻抖落。

二位家主一下就泄气了,二话不说扭头就从来时的破洞里飞了出去。小和尚见女帝并没有追赶,正在奇怪时,就听女帝说:「阴阳城主已经问讯赶来,在皇城外面等着他们呢,这两个老东西走不掉的。只是他们手里还有先帝们留下的皇族「丹书铁券」,我也奈何不了他们,否则他们今晚也就不敢来闹事了。」

小和尚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扶住女帝喊了声,君姨。女帝笑了笑说:「好孩子我没事的,有了你这小鬼头的法子,早晚这俩老东西都要跟我服软的……不过这次,朕也不能轻饶了他们,朕会下旨让他们把族中拿得出手的女子妇人都献出来,给你黑军伺送过去。是都杀了还是留着慢慢玩,你自己看着办吧。」

「君姨,你莫不是真拿我当色鬼了。」小和尚送出一股玄气,帮女帝修补她体内略微有些受损的经脉,当然顺便理所当然的探索一下女帝的行功路线。

「小东西,别急,朕这身子早晚还不都是你的。」女帝嘴上这么说,心下其实很感念小和尚帮她疗伤,圣女的功法来自上界非同小可,若她自己疗伤,少说也要半个月。女帝轻笑道:「本来还准备陪你胡闹两天,现在看来不行了。圣女来时遮蔽了皇宫这一方天地的讯息,我的感知晚了半日,雷鸣李司业的天道没了。不知道是哪位出的手,也不晓得跑去哪儿了,不过好像是往你们华龙的江南方向去了。」

女帝调息片刻,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感应了一下,说道:「不太好,你娘艳剑有难,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丝天道本源被什么人给抹去了。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在华龙江南几州地域。我这边要处理程刘两家和科举的事情,走不开,你速速赶回去……万不得已,你那丫头苏悠,可也是来头不小呢,能帮你制衡天人。」

小和尚听到母亲艳剑有事,心里一着急,女帝留下的天道,那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抹去的吗?咦,娘亲身体里怎么会有女帝的一丝天道?事情透着诡异呀,小和尚来不及细想,匆匆拜别了女帝,连小胖子都不及招呼一声,就上路程往华龙境内赶去。

耳边还听到女帝姜亦君远处隐隐的传音:「白爹爹莫急,你娘没那么好对付的。最多吃点皮肉苦头罢了……完事了,千万记得回来,君奴的下贱肉身还等着您享用作践呢。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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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回大地,本该是河山复苏,万物滋润,生机勃勃的季节。

可惜华龙的江南一带,湖州、岳州、徽州、江州等地如今却一片生灵涂炭、万分惨淡凄凉的景象。

华龙帝国历经万余年,百兆生灵,传承久远。自古以来江南四州郡不但地域辽阔,而且水道发达,商贸繁华人口自然众多。也是整个帝国最为昌盛的经济命脉,更是其粮米之乡。然而这一年打过了年节,就天灾祸乱不断。

先是连月的骤雪,冻死了很多百姓。好容易盼到天暖还阳,又是接连暴雨不停,两河泛滥。一夜之间华龙几代皇帝修的两河沿岸大堤,几处决口,江南千里之内一片泽国,百万黎民流离失所。

华龙皇帝闻讯急了,一面不惜拖着老迈身躯,亲自前往天地坛祭天,祈祷上苍保佑;一面又拿出国库的积蓄,救济灾民。然而,华龙天下积弊已久,贪官污吏丛生。国家的救济和援助,一大半都装到了这群墨吏口袋里,层层盘剥克扣之下,轮到老百姓头上的已十不足一。

好容易熬退了洪水,大灾之后,大疫又生。很多洪灾过后的乡县,整村整村的人被瘟疫所害。一时间,天地不仁,饿殍遍野,病死饿死的尸体到处可见惨不忍睹。

没法子,很多地方百姓活不下去,纷纷揭竿而起,铤而走险劫掠官仓和城中大户。朝廷没有办法,毕竟江南四州是华龙的赋税根本,只得从各地其他州府调集军队镇压反乱。如此一来更是闹得天怨人怒,祸乱频生。

于是江湖上的圣医阁心怀天下,纷纷调派弟子出世悬壶济民。奈何战乱不息,病疫的百姓又多,一时之间哪里救得了那么多。各地灾民纷纷逃往京城,据说为给灾民治病,圣医阁的阁主辛安然都出面了。说动黑军伺的白大人,拿出部分军费,安置灾民,给逃难者一条活路调养生息。

各地武林世家自然也不好坐视不管,传闻南宫家主捐出万两家财,于各地购买救济粮米,亲自督运到江南灾疫地区。奈何灾民众多,杯水车薪救得了一时,帮不了根本。

这时候江南佛门的一支「玉佛道」突然兴盛起来,他们一众大和尚,先是组成僧兵帮助朝廷平剿叛乱,取得了各地督抚的支持。之后,又利用佛家多年来积蓄的庞大财力,抱着普度众生的态度,开仓济民。因为江南各州佛门影响本就极大,一时间,百姓纷纷磕头烧香,善男信女把这支佛门旁支「玉佛道」当作救世圣道般的虔诚信仰。

最近,瘟疫横行,佛门又开粥舍药,利用各地的众多佛家寺院,大力发展门人子弟。只要坚心信奉「玉佛道」佛主、佛母者,都可以领到一份「避瘟丹」据说是对病疫具有奇效。善信者加入玉佛道者,哪怕仅仅是俗家弟子,也会定期领到一份口粮,用来糊口,不至于逃荒饿死。

一时间,「玉佛道」大为盛行,江南民间信徒无数,身披赤黄袈裟的和尚大师,到哪里都被人们看作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再世。佛道一脉,很多偏僻地方都超过了官府对百姓的影响。

肃州城外,一连十几座村落里的平民百姓,因为城外寒山玉佛寺的「玉佛道」分院的丹药布施,倒是很快平息了瘟疫。只是水后的饥荒,绝大多数百姓难以短时间内渡过。

安平镇东头的孙氏寡妇闺字秀珍,是一名十里八村有名的贤德美人,这日天未亮就起身来,去山间田野挖些野菜勉强度日。本来灾祸未起时,他夫妻俩十分和睦,家中虽不算富裕,但也算中等有余。丈夫孙不二祖传有两厢豆腐磨坊,太平年间,凭着一手作豆腐的手艺,颇受乡里乡亲的欢迎,日子过得还算安生。

可惜一场大水过后,孙不二染病而亡,孙氏秀珍夫人也就成了寡妇。家中两个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求了玉佛寺的好心长老开的丹药,才好容易救了过来。如今天灾年景,五谷不生,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豆子给她做豆腐养家。眼看着两个儿子,两日来只吃了她采摘的一些果子和野菜充饥,都纷纷拉着她喊,娘亲,肚子饿。

看着幼子痛苦饥饿的可怜表情,孙寡妇做娘的心里都快要碎了,有心想出去挪借,但这十里八村的谁家都是勉强糊口,只有肃州城内的大户才有余粮。但是相隔百十里路不说,大批灾民早就挤满了粥铺,前几日听说为抢夺赈粮都打出人命来。

孙秀珍夫人无奈间,便打发了两个孩儿出去。自己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对着铜镜稍作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她最为体面的衣裙,看四邻无人注意,便急匆匆的奔着城外玉佛寺而来。

进得寺来,便见几个粗衣大和尚正在寺院内练武,时至饭口,就闻见后堂里葱油烙馍的香味。饿肚子的人,最怕闻见这股味道,而偏偏她的嗅觉这时更为灵敏。孙秀珍咽了下口水,抬脚往里便走。

未走出几步,院内练武的几位和尚就停下手,凑过来,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长脸和尚就对孙夫人道:「孙寡妇,你这女善信近些日子跑来得够勤的嘛……怎么,又来结佛缘呐?按小僧说呀,不如就干脆舍了这身皮囊,入了我们「玉佛道」,哪怕就做个佛奴,也比你带着两个孩子要饭强啊!」说着,这和尚便大咧咧的伸手往孙寡妇鼓鼓的胸口摸去。

孙秀珍臊得头也不敢抬,又十分忌惮这和尚,偏过身子躲了。转身要走没想到,那和尚抬手就在她成熟的翘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快进去吧,我分院掌教大师兄正在内佛堂,等着诸位女善信结佛缘呢……哈哈哈……」几位大和尚见孙寡妇羞得一路小跑的往内佛堂跑去,都哄堂大笑。

那位拍了妇人屁股的贼秃,抬手回味着女人弹软的手感,嘀咕着:「装什么清高,前几日里来,大师兄不在,本座替她结的佛缘……嘿嘿,叫得那个浪啊……」

不提外院几个无赖和尚,就说孙寡妇秀珍急匆匆的走到内进佛堂口,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坐在门口,卖力敲着木鱼。孙寡妇从身上哆嗦着掏出一件佛贴,递了过去。那小尼姑轻蔑的瞟了一眼,拿过佛贴取过笔来在上面画了一笔,说道:「孙善信,你这是第十一次来我玉佛寺,结佛缘了……这回须拜足整个时辰,而且再有四次,就要舍身佛门,做一名佛奴了。你可听清楚了?」孙寡妇脸上羞臊得绯红,点点头表示清楚,小女尼姑才起身,放她进去,回身继续用力的敲打木鱼。

孙寡妇进了佛堂,转过十八罗汉屏风,就见佛堂里一座丈二金身纯金打造的大佛像。佛像下面法台蒲团上高坐一位裸着半身,批着赤黄袈裟的大和尚。

孙秀珍虔诚的跪在佛前蒲团上,叩了三个头,恭敬的说道:「大师慈悲,小妇人又来求结佛缘了。」

说完,见旁边庄严诵经的大和尚点头,孙秀珍竟然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襟,拨开里面的肚兜将一对白嫩的奶子掏了出来。然后,又默默伸手在裙内将下身的亵裤褪下,折叠整齐,放在面前。然后,就见那半赤膊的大和尚宝相庄严的渡步过来,站在她身后,高宣了一声:「女施主,还不拜见我佛,更待何时?」

孙寡妇秀珍连忙应声,五体投地的恭身拜倒不起,口内轻道:「小妇人家中困苦,特虔心恳求大师赐结佛缘。」

那大和尚走到拜倒的孙夫人面前,抬手撩起她的粗纱百叶褶裙,瞬间一只饱满白净的成熟女人屁股就裸露了出来。大和尚抬手在孙寡妇的白臀上拍了两掌,孙秀珍连忙再次伏低上身,把她肥白的屁股撅得更高。大和尚撩起袈裟,下面的僧裤早已褪在膝下,挺着一支又红又粗的鸡巴,顶住妇人柔软的蜜穴,嘴里说道:开始结佛缘吧。

「求大师慈悲……啊……!」孙秀珍动也不敢动,刚说了一句,身后那支阳物就破体而入,捅插进她的小穴内。

「求大师超度……哦,啊啊……!」身后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开始不断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枪拔出到只剩龟头,才猛得把粗长的家伙一下顶进女子穴内,重重撞在她娇嫩的花芯处,干得孙秀珍一阵哆嗦。

「大师慈悲,……啊啊……,求大师超度……哦~!」孙寡妇实在扛不住身后有力的撞击,趴跪着合十的双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动不动的任凭大和尚结着「佛缘」。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经的口诵佛经,胯下抽送操屄的动作却越来越猛。不但操弄撞击得孙寡妇雪臀啪啪作响,到后来干脆骑在妇人屁股上,一手把玩着她胸口裸露出来的肥白乳房,一边狠狠操干捅插……在女善信吟叫和求佛声中,这位大和尚一干就是小半个时辰,直干得孙寡妇欲生欲死。最后,他才猛地在孙秀珍的大屁股蛋上抽了几记,问道:「女善信,可留佛种吗?」

孙寡妇吓得变颜变色,连忙叩佛道:「小妇人佛缘不够,万万不敢。」大和尚才遗憾的拔出阳物,顶住美妇人的后门菊花,慢慢捅了进去。

孙秀珍被插得泪水直流,却不敢拒绝,忍着后门屁眼儿的剧痛,让大和尚射了一屁股精水。完事后,大和尚取一块白帕丢给了她,孙寡妇擦了擦下身……这时候从后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槁的年长和尚,面无表情的来到孙寡妇面前。

孙秀珍连忙转身,仰面躺倒在蒲团上,双腿打开高举,双手合十挺出阴户,咬着红唇口称:「请长老,赐结佛缘。」那老和尚二话不说便趴了上去,挺身插入,耸动起来……

一场佛缘结了整整一个时辰,孙寡妇已经连续给三位大师干得下体红肿。好不容易等着,三位大和尚长老的射了,才艰难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来。

门口的小尼姑看到蓬头垢面的孙秀珍出来,不屑的一笑,丢给她一大袋干粮粮米。孙寡妇接过,千恩万谢的叩头去了。

不多时,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间年轻女子,拉扯着一名四五岁黄发垂髫的孩童,碎步走了进来。见过小女尼,说道:「小师太,让我小弟在这儿陪您一会儿,我进去结佛缘了,成吗。」

佛院里香火旺盛,却没人发觉就在内佛堂的屋顶上面,躺着一位光头锃亮的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结佛缘,这差事倒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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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属于江州郡地界内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这个时候,其中以觐圣场坊的大相国寺最为兴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拥挤的大相国寺前,停了一辆马车。车内的蓝歆儿满脸愁容的坐在车内,她是青州城名门青水派的掌教大师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间,清水派名下有众多产业支撑,可以算是青州城里数得着的江湖门派。可惜前阵子,青州城流民造乱,官府派兵弹压,双方激战时,一把大火烧了青水门大部分商铺产业。这一闹下来,不但门派断了进项,原本蓝歆儿由掌门师伯做主,将她许配给同门师哥的大事也给耽搁了下来。

若仅是如此倒还罢了。就在平叛过后,青水门准备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毁的产业时,发现佛门大相国寺「玉佛道」的分院却将那废墟抢占了过去,新建了其他买卖产业。青水门与之理论,那佛门众僧却拿出官府出具的文书,说「玉佛道」平叛有功,此处繁华地界已经划给佛门佃产作为其功勋的奖赏。

江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当初青水派兴起时候也是如此巧取豪夺,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规矩解决。青水派于是约请了几位武林名宿,上门比试较量,可是没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为高深莫测,而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位自称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连伤了青州城几位高手。连蓝歆儿的未婚大师兄和几位师弟都给佛院生擒扣押了起来,掌门师伯带众弟子前去找回场子,却又被一位号称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伤。

抬得回来,连日来呕血不止。找江湖上名医来看过,说是给佛家「大力金刚指」所伤,非玉佛道独门解药「小还丹」不能医治。这一下可愁坏了门中众位弟子,之后又听大相国寺里放出消息来:若想求得小还丹解药,释放扣押人质。必须身为大师姐的蓝歆儿亲自登门谢罪,并舍身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须按约有五日进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蓝歆儿冰清玉洁的一名黄花闺女,宁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门的。奈何心上人被扣押不说,从小对她有着养育传道之恩的掌门师伯,日复一日的憔悴呕血,蓝歆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暗下决心,哪怕舍了这身肉皮囊,牺牲贞洁也要救心上人及恩师一命。凭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为,这玉佛道还真能把自己搞废当场不成?

出于这种考虑,青水派的大师姐,年方十九岁的蓝歆儿,遣回了师门护送的马车,一扶背上的佩剑,独自分开熙熙攘攘的香客向着大相国寺正门走去。没想到来在大相国寺门口,就见如潮涌般进出的善信,有求药的,拜香许愿的,还有苦求皈依佛门的跪满了佛院各处,大把的金银典钞银票投掷进功德箱里。难怪玉佛道短短时间内,财大气粗,声威显赫到以势压人。

蓝歆儿穿过众人,径直往内门走去,眼前却出现了一位知客僧。年纪轻轻的剃得青嘘嘘的瓜瓢,显然是刚入佛门不久。蓝歆儿说明来意,本以为小小知客僧定然十分重视,通知寺里主持长老出来接待,好歹也算对待她青水派服软的态度。然而,对方听了之后,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门清静之地,请女施主留下兵刃再进去,说着竟然抬手就要解蓝歆儿背上的长剑。

蓝歆儿所带的这把佩剑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历任相传的信物,号称是剑在人在的法宝级兵刃,如何肯随意交出。而且一个小小知客僧,她也没放在眼里。哪知两人一交手她才知道,这位知客僧修为了得。伸手抬足间力大势沉,面色庄重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弹出道道玄气直透蓝歆儿身上穴道。没交手几个回合,蓝歆儿背上的长剑就给人家解了去,还在她柔软的腰腿上可恶下流的摸了一把。

蓝歆儿算是服气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强悍本领,难怪寺内大和尚能将师伯和几位名宿连连打伤呢。二人正喧哗间,就见从大相国寺后院走出位身着赤黄袈裟,赤着半边臂膀的虬髯大和尚。经知客引荐,正是那位佛门尊者。虬髯和尚见了蓝歆儿,施了单掌礼,声震屋瓦的说道:「佛门清净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搅闹不休?」

蓝歆儿看他气势和中气便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只好低着脸小声的将来意说了。那位大师眼露一丝贪婪的在蓝歆儿身条上一阵游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原来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来舍身为佛奴的女菩萨,女施主人生的水灵,又虔心向佛,难得难得……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同们伽蓝弟子,不必客气,请随贫僧进来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连忙将蓝歆儿的佩剑递上。那虬髯大师随手接过,往上一丢,那佩剑嗖的一下直插内门梁上,蓝歆儿抬头看时,却发现上面另外插着四五件或刀或剑的兵刃,显然今日每个进入拜访的人物所留。当下心折,也不再多说话,跟随着那虬髯大师进了相国寺内院。

内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炼气修行。蓝歆儿经过时,他们一个个却视若不见,想来是十分忌惮引路的尊者。两人穿房过院,来在一处小佛院,门口门楣处写着三个字「伽蓝归处」。虬髯尊者领着蓝歆儿来在院内,指着一旁厢房,郑重庄严的说:「此处既是众位佛奴修行礼佛之地。女菩萨放心,你既然身在此间,令师兄等贫僧已然传音知会本寺执事僧,放他们自由离去。鄙派的小还丹,三日后也定当依约奉上……而女菩萨可知身为佛奴,须留在此处虔心侍佛,五日后方可离开……今后,几时进寺,本院自会出法帖另行通知。」

蓝歆儿到现在也糊里糊涂,不知道玉佛道所谓「佛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龌龊行为有关,奈何形势如此,她都决心以身侍佛了,哪里还有退路。便带着一肚子委屈的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虬髯尊者见蓝歆儿没有反对之意,转身推开东厢房门,带领她走了进去。

一入门,蓝歆儿吓了一跳,只见厢房里空空荡荡,除了两面山墙上有几书架佛经。再诡异的就是屋内摆了六尊各种姿态的纯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尊前方蒲团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妇,具都在虔诚的诵经。最为夸张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也就是说,五只肥圆的美臀白花花的垫着一双双盘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团上。

恰巧这时,一位寺内的白袍僧人从厢房另一边的角门进来,见了虬髯尊者一惊,连忙合十行礼。虬髯和尚点点头,把蓝歆儿领在一边,二人默默观看。就见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过,那五个女子眼观鼻,鼻问心视若不见的继续诵经。那白衣僧人没什么反映,蓝歆儿转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面容时,心里大惊。离她最近的这位光着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运盐贩盐为主业狂沙帮的帮主夫人季芙蓉么,怎么消无声息的在大相国寺玉佛道里作起佛奴来了?

之后蒲团上的那位,蓝歆儿也马上认了出来,竟然是和青水派齐名的丹霞门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作订婚宴时,她还来给自己贺喜过。方才从背后身影看去,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来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黄花处子啊。也光着雪白屁股,在这里做佛奴。

再往后面三位佛奴脸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静月观的掌教道姑太虚仙子,货真价实的是凝域境的高手。自己出师时,她还作为前辈到青水派传过自己几手剑法。这会儿也和其他佛奴一样,丝绦系着道袍挽在软腰之上,裸着白白的腰腿,面无表情安心诵着佛经。再后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妇,她比较陌生,但同样是一副江湖女侠打扮;最后离得最远的,蓝歆儿也认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宝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蓝歆儿曾经数次在她店里买过珠花首饰。

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齐聚一堂。而蓝歆儿在进来前,影影绰绰的看到伽蓝院对面的西厢房里,也有同样的六个佛奴身影,想来她们的身份装扮都是大同小异。

而那位进来的白衣下等僧人并没有停留什么,走到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身后,一掌推出。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帮主夫人却应声而倒,趴卧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经也弃了,两手默默背后掰开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间的美穴阴户。那白衣和尚撩开僧袍,掏出那话儿,扶着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进去……于是佛奴狂沙帮主夫人,就这样在大相国寺的伽蓝后院内,跪趴在佛前的蒲团上,给一位不知寺内哪里来的下阶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随着僧人的不断捅操,帮主夫人季芙蓉脸上面带悲伤,眼泪似水珠般走落了下来,却依然一声不哼的,任凭身后和尚连抽带操的淫辱奸污自己。蓝歆儿记得这位狂沙帮主夫人,向来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现在这为帮主夫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而且渐渐的随着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动作,他放在妇人肥臀上的手改拍为掐,帮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给他掐拧得青紫起老大一块。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着银牙,剧烈喘息着不肯做声。直到那和尚做完,满意的射入她体内离开。

季芙蓉才缓缓站起身来,见了虬髯尊者跪地叩头,口称:佛奴,拜见尊者。然后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将自己下身小穴内的乳白体液挖弄出来,滴在金盆里。又打来了清水,洗过下身,然后依旧坐回原位安心礼佛诵经。

蓝歆儿惊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就听着那虬髯尊者洪亮的声音在她头脑内回荡,如晨钟暮鼓一般洗荡着她的心灵,久久不能散去:「蓝奴你也看到了,今后五日也请你学她一般,脱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记住这里的规矩,任何进来的和尚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身子,不得些许反抗,否则佛门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狱,并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够承受的。」

「什……什么刑罚?」蓝歆儿觉得两腿发软,麻麻的迈不开步子,颤声问道。「你读的那卷佛经后面录有玉佛道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对了,这里的佛奴还有个规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内,始终都没有服侍过佛门弟子,那就要早晚受四十戒尺击臀乳,以示惩戒其侍佛之心不诚。而且是由贫僧亲自动手行此佛家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贫僧只打了她三十几下戒尺,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头求饶,本座才给了她一次机会。从此她也再不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过贫僧以为,以蓝小姐的聪慧和姿色,这些都该不是什么问题。贫僧恐怕真的是毫无机会对你执法佛门戒条了。」

蓝歆儿晕晕懵懵的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惧,是屈服,还是守约的关系,下跪拜倒,脱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在其离开后,神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几卷佛经,大声诵读起来。远远看去,她美丽柔和的腰肢,蒲团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并排而坐佛奴一般的性感诱人。

就在虬髯尊者离去片刻之后,一旁院外转过一个白衣底阶的年轻小和尚,他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后,抬头看着伽蓝鬼畜,哦不对,伽蓝归处的佛院匾额,叹道:「这位蓝师姐痴痴笨笨的,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如此好对付,早晚给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过,也不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秃驴,只好由本大人代劳一下好了。」

说着,他便摸着自己锃亮溜圆的脑袋,解着裤带向伽蓝院内东厢走去。殊没有想到,他自己也货真价实的是一名小秃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