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泥沼之中,嘴里和两个小穴里都被灌进了浓厚的浆液,让她差点透不过起来。
「咳咳!咳!」吕文焕的精液如激流一般,瞬间冲进她的咽喉里,还来不及吞咽,已经从鼻中喷了出来。粘稠的秽物混着苦涩的泪水一起在她的脸上横流,让黄蓉感觉自己就如一个溺水之人,更是呼吸不得。
喉口的难受尚且不提,最要命的是,她的小腹里也同样有一股暖流在横冲直撞,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尽管已是身受淩辱,黄蓉还坚守着自己最後的底线,没有在敌人面前羞耻地失态。无论如何,她也要保持自己作为一个宋人最後的尊严。
就在阿术、大达立和吕文焕从黄蓉身边退开之後,又有几名鞑子朝着她围拢过来,很快又把她淹没在肉棒的海洋之中……
这一边,伯颜也是毫不示弱,使劲地奸淫着小龙女。他先是在小龙女的阴道里抽动了几下,又把沾满了淫液的肉棒拔了出来,朝着小龙女刚刚被打狗棒破处的肛门里捅了进去。夹带着润滑的蜜液,伯颜长驱直入,肉棒几乎把小龙女的整个小腹都贯穿过来,结实的龟头紧紧地隔着肚皮,顶到了地上。
「啊!救命!」比起细长的打狗棒来,伯颜的肉棒似乎更粗壮许多,将她整个肛门都撑大起来,几欲爆裂。小龙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裂开一般,疼得面部扭曲,大声地惨叫起来。
後庭逃过了尹志平的奸淫,小龙女万没想到,如今居然被一个鞑子占据,更是让她痛不欲生。她趴在地上,十指紧紧地抓着地面,几乎把指甲都扳断开来。
伯颜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双臂往小龙女的身下一抄,抱起了她的腰。紧接着,又见他翻了个身,让自己仰面躺在地上。虽然不过是弹丸之地和小龙女连接在一起,小龙女的身子却像是和伯颜长在一起,怎麽也分不开来。随着伯颜的一翻身,也顺带着将小龙女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伯颜强劲手臂的控制之下,被封住了内力的小龙女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被抱紧了腰,又狠狠地按到了伯颜的小腹上去。小龙女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都随着伯颜的控制,也重重地坐了下去。这一坐,几乎将整个屁股都朝着两边分张开来,肥厚的臀肉再也无法为她的肛门遮风挡雨,使得伯颜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回肠里去。
「哎唷!痛啊!」小龙女的面上已是没了血色,连嘴唇都变得如同肤色一般煞白。
「唔……」伯颜长长地出一口气,似乎受用无穷。紧致的肛道,柔软的肉壁,无时不刻地都在挤压着他的阳具,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只见他气沈丹田,总算把将要破体而出的精液又缩了出去,小腹紧跟着朝上一挺,几乎把小龙女整个人都颠了上去。
「呀!」小龙女一个起落,只感觉伯颜的肉棒在身体里猛的一阵抽动,结实的肛壁也随之一阵收缩扩张,像是身体里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扯动着她的皮肉,似乎要把她的肛门撕裂开来。
伯颜紧追不舍,腰部看似有无穷之力一般,不停地上下颠动,让小龙女在自己的身子上不停晃动,花枝乱颤。
此时,又是几名胡将在黄蓉的三个肉洞里一起发泄出来。黄蓉已像是失去了神志一般,上下都糊满了精液,在光滑的身子上不停地流淌。
阿术忽然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提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拖动了小龙女的身边,命令道:「母狗,快给你的侄媳妇好好舔舔!」
黄蓉晕头转向,呆呆地望了小龙女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已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阿术猛的一耳光扇在黄蓉的脸上,骂道:「让你舔,你就给我乖乖的舔!」
说着,不由分说,已按着黄蓉的後脑,将她的脸朝着小龙女坚挺的胸脯上按了下去。
黄蓉还没等叫出声来,整个嘴角皆已让小龙女坚挺的胸脯堵住,发不出声来,只能「唔唔」的叫着道:「郭伯母,不可……」
可这已不是黄蓉能够决定了的,她已是没了力气反抗阿术的暴行,纵使身子如何挣紮,却是没了力气,只能紧紧地用嘴含着小龙女的乳头。
「啊……」小龙女已是忘情一般,双目也跟着迷离,情不自禁地叫喊不停。
後庭的扩张,已是让她几欲不支,此时又加上了黄蓉的吮吸,更令她不知所措。
伯颜感觉小龙女的屁眼里,好似有了吸力一般,将他的肉棒直往身体里头吸进去。那如同口舌伺奉一般的吸引力,同样令他无法自持。一转眼间,刚刚被他强行压抑下来的精虫,又是蠢蠢欲动。他在不停的颠簸之中,已是身子一松,把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只等伯颜把精液一泄,小龙女便如瘫软了一般,身子斜斜地朝旁软了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既然元帅已有珠玉在前,那些鞑子将领也便不再客气,更是二话不说,将两位女侠拖了开去。一场酒宴,已成了淫乱盛会,场面不堪入目。
次日,心满意足的将军们披挂整齐,引马待发。只见伯颜祭过了大旗,一声令下,二十万大军便从襄阳城里开拔,直奔鄂州而去。
鄂州,长江江防上三大重镇之一。早在南宋甫建之时,金兵铁蹄南下,紧攻两淮。时君臣一心,杀得金兵大败而还。如今金国已灭,大宋的劲敌从金国变成了蒙古。大元转攻川蜀,挥师南下。不料在钓鱼城让王坚击退。适逢孟大将军故去,麾下骁将刘整投敌。刘整向大汗忽必烈建议,先取襄阳,再下鄂州,从鄂州破开宋军江防的缺口,沿江而东,可取临安。
襄阳一败,鄂州已是没了屏障。如今,整个江防已是赤裸裸地和元兵正面交锋。
郢州。
张世杰率军在城下江面上布防,拦截元兵去路。襄阳既失,郢州自是首当其冲。若是能在此地截住元兵去路,想必鄂州可保。
伯颜行至郢州,令麾下步骑水师沿江列阵,势必大破张世杰的宋军。此前,大元的先头部队已是几番与张世杰交锋,俱是大败而归,损兵折将。如今他亲临战线,已是胸有成竹。
刚刚在郢州岸边列下阵势,便听阿里海牙等将领来报:「元帅,宋两淮守备张世杰已沿江设防,但凡人马靠近半步,便是飞矢连天,将我们射回,这该如何是好?」
伯颜道:「久闻张世杰的大名,此番南征,若是不能将他的兵阵击退,想必来日,定成大患!诸军上下,皆听我号令,三军步骑,齐头并进,务必将张世杰斩於马下!」
元帅号令之下,旗下各路将领敢不用命,个个奋勇,列好阵势,朝着张世杰设在江面上的行伍猛攻上去。不料,人马未及阵前,迎头已是一顿乱射,将元兵又射了回去,死伤无数不说,更折了几员将领,大败而回。
伯颜坐在高台之上,将郢州的战事看得一目了然。张世杰果真是不世出的骁将,兵伍整齐,即便在泱泱二十万大军之前,也是毫无惧色。
阿里海牙道:「元帅,以我之间,郢州江宽水深,又由张世杰把守,实难攻取。不如绕过郢州,饮马长江,直逼鄂州,方为上策!」
伯颜点点头道:「本帅只道那张世杰不过是吕文焕之流,不堪一击。如此看来,倒也确有几分英雄之气。若是与他缠斗在郢州城下,唯恐误了军机,不如绕行郢州而出,直逼宋军江防。若是能攻破鄂州,自是能直取临安!」
当即,伯颜下令,各路人马由郢州城东绕行,继续南下。又过几日,已是到了长江北岸。
鄂州的都指挥使夏贵,听闻鞑子南下,饮马长江,急忙令战船沿江布防,铁索相连,设成船阵。只等元兵来攻,便严防死守。
这一日,伯颜登高望江,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宋军船阵,不由地担忧道:「本帅只道张世杰是个劲敌,不料夏贵也是毫不逊色。只看这江面上的船阵,便知其兵略。若要突破江防东进,唯恐不易!」
阿里海牙道:「元帅,如今宋人襄阳新败,已是没了斗志,不如让刘整帅水师正面迎击,一举破阵,方能令宋人胆寒!」
伯颜摇摇头道:「宋人铁索横江,即便击溃了其船阵,刘整的水师亦是难以跨越半步!此事由当从长计议……」
「元帅……」还不等伯颜把话说完,阿里海牙又紧忙道,「汉人凶狠狡诈,若是强攻,确是不易。不如召襄阳守备吕文焕前来,此人颇知宋军虚实,若是有他在旁献策,料想攻下江防,必然事半功倍!」
伯颜听了,急忙道:「快将吕文焕请到阵前来!」
这几日,吕文焕郁郁不乐,一想起吕家世受国恩,如今竟屈身从贼,一时间,已是懊恼不已。再瞧着已为阶下之囚的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她们虽是不过女流,却也能忠君爱国,矢志不渝,更令吕文焕自惭形秽。就在他烦恼之间,忽闻侍卫来报,大元帅伯颜有请,也不敢怠慢了,只好整理行装,去到江边,面见伯颜。
「不知元帅召唤小人,所为何事?」曾经在大宋只手遮天的吕文焕,如今见了伯颜,也不得不卑躬屈膝地道。
伯颜指了指山下江面上的宋军船阵,不由地问道:「吕守备久在宋营之中,定然熟知宋人的兵法。依你之见,该当如何破敌?」
吕文焕紧紧地盯着江面瞧了一会,道:「宋军之中,张世杰、夏贵等辈,兵略远在小人之上。若是想要硬取,唯恐不易。损兵折将不说,定然还会挫败士气!」
伯颜道:「依你之见,只能智取?」
吕文焕道:「没错,以智取敌,方为上策!」
「如何智取法,吕守备不妨说说!」伯颜如今有求於吕文焕,因此也不敢摆出太大的架子来。
吕文焕低头沈思了一会,道:「元帅,但凡临阵,皆是攻心为上!」
「哦?」伯颜暗暗地吃了一惊,又问,「你倒是说说,如何攻心?」
吕文焕上前一步,走到伯颜的耳边,如此这般,细细地说了一遍。只见这吕文焕越说,伯颜的眼睛里,便越是射出一道精光来,有如草原上饥饿的野狼一般。
末了,才见他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妙,当即下去准备!」
且不说伯颜与吕文焕一道在江边商议兵机,却说黄蓉与小龙女二人,也被随军带到了长江北岸。一路之上,受辱淩辱不说,更是将她们二人好生看押起来。
白日里,这二人便是囚牢里的俘虏,到了夜间,便成了元军戏弄的玩物,日子自是过得苦不堪言。
小龙女道:「郭伯母,如今你我在敌营之中,受尽屈辱,却不知何时是个头?只恨我等的一身内力,已让鞑子封了个透彻,丝毫也使不出半点劲道来。若非如此,定然手握长剑,在他大营之中,闹他搁地覆天翻,鸡犬不宁!就是死了,也能从过儿於地下!」
黄蓉的锐气正在一点一滴地被敌人消磨,尤其是当她目睹了自己儿子和杨过死後,更是没了半点心思再继续对抗下去。也许,吕文焕说得没错,投降却是最好的一条途径,不仅可以保全自己,还可以保全身边的人。别的不说,只看吕文焕,虽是襄阳守备,抵抗蒙古大军也并非一年半载,如今他一朝降敌,却是保全了阖家老小。只不过,这样卖身求荣的事,黄蓉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出来。
她叹一口气,抚慰着小龙女道:「龙儿,事到如今,奈何全是命数……」
「郭伯母,你什麽时候竟也相信命数起来?」小龙女诧异地问道。
黄蓉叹息一声道:「襄阳城破,不仅是你我的命数,也是大宋的命数。经此一战,鄂州江防之上,恐怕已是人心惶惶。纵使张世杰、夏贵等辈誓死抗敌,却终究也是抵不住鞑子南下的铁蹄。我与你郭伯父早已料到襄阳不保,这才铸下了倚天屠龙,以作他日东山再起之用!只可惜,如今屠龙已是……唉……」
小龙女听了,急忙劝道:「那日我与杨过在张大胯子的营地里救下襄儿之时,也听闻虏儿在山崖之间,遗失了宝刀。想必一时半刻,也不至於落入元军手中。却不知哪个有缘人,能够拾得那柄宝刀?」
黄蓉又是一声叹息道:「无论是谁拾得那刀,必然令刀剑分离。恐怕将来,在江湖之上,又难免一场腥风血雨!」
「郭伯母,这刀剑之中,究竟藏着是何秘密?为何……」小龙女也不禁好奇。
「龙儿,你且莫问。如今知道这个秘密的,唯有我与襄儿二人。非是你郭伯母信不过你,只不过,你要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恐怕又会招来比今日更加残酷的刑罚!」黄蓉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忽见阿里海牙带着几名鞑子士兵进了牢房之内,指着二人的囚室道:「来人,快把她们提出来!」
咣当一声,囚室的铁门已被打开,几名元兵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已将黄蓉与小龙儿二人擒了,从囚室里拖了出来。
黄蓉不免觉得惊奇,问道:「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麽?」
虽然是在不见天日的牢狱之内,却还是开着一扇天窗,能够让外头的日光照射进来。此时,不过才刚到午时,却不知今日这麽早的时辰,元兵来提她们作甚。
要是换在平日,白天伯颜忙於军机大事,无暇理会她们二人,唯有在傍晚,才有工夫带着她们到大帐之中大肆奸淫。只是今日,好生奇怪,黄蓉这才有了此问。
「闭嘴!」阿里海牙大喝一声道,「自然是带着你们,到沿江岸边去见见你们日夜挂念的宋军同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