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悬当中,阳光明媚,街上嘈杂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渐渐平息下来。
身着一件紧身的漆黑「飞凤衣」,腰悬一块「凤」字令牌的柳无暇出现在了街尾,开始缓步慢行着走在了大道上。
她的手中提着一件用黑布遮掩着的铁笼,这铁笼高约四尺,长同宽皆为三尺有余,像是一个放大数倍,又紧窄了几分的百灵鸟笼,而柳无暇就这么浑若无物地将其提在手上,好似其中确实是空空如也一般,可这笼子却又沿途滴下了一路的水渍,叫人一眼便能看出这其中装着什么。
漆黑的飞凤衣在涌动的人潮之中开辟出了一条逆流,来往路人纷纷主动退避三舍,倒是让远远跟在柳无暇身后的过路的行人们省却了不少推搡的力气。
待她到了「白云客栈」门前之后,这袭黑衣一闪而没,街上霎时便又恢复了繁华纷扰的景象。
「嗯……嗯……」
连绵不绝的女子呻吟之声从远处飘出,而在常人听来,这响动是轻微至极,甚至于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到它,可这却逃不过柳无暇的耳朵,她甚至还可以清晰地辨识出,里面甚至还掺杂着一份银铃般的欢笑声。
走上二楼的柳无暇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转角的第三间客房门前,紧接着便挥手推门而入。
屋内的天仙正穿着一件深橙的流苏吊带背心,饱满的圆盘乳房和点缀其上的两粒翘挺的乳头透过这件吊带背心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一对火红薄色丝袜将她的玲珑玉腿勾勒出了迷人神魂的苗条模样,除此之外她身上便再也没有一丝余坠,而她下面早已湿润的小穴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和她洁白的肌肤一道在正午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炫目的光芒。
与此同时,她的玲珑玉足正踩在了跪坐在地上的一名巨乳女子的双腿上,虽然这女子全身赤裸,但是她的一头秀发却整洁地扎成了优雅的盘发,反而有了一份别样的美感。
柳无暇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公主的手段当真是厉害,这才几日不见,那个趾高气扬的野丫头便成了这副模样……)
方玲的双眼被一道黑色的麻布裹着,嘴里也塞着什么,柳无瑕自然知道,方玲嘴里的是天仙最喜欢的那款——照着鸣王殿下龙根仿制的六寸玉如意口塞。
这根「遇水而动」的玉如意自从被方玲吞下那时起,便在一刻不停地旋动扭转,跃动腾挪,无时无刻不在残暴无情地侵犯着方玲的口腔,直达咽喉不说,而当它伸长到极限的位置时,更能探入她的胃囊半寸。
看着方玲嘴角淌下的津液和她微微有些凸起的咽喉,柳无暇喉咙也是一痒,可还是不动声色地将提着的铁笼放在了桌上。
方玲的手臂被一条条沾满了湿漉漉的粘稠液体的各色丝袜连成的「绳索」死死捆成了「丫」字形状,她手肘和手腕处的那两圈丝袜绳套甚至已经深深勒进了肉里,而原本象征着她身份的薄铁佩剑此刻倒像是一块犯由牌,和她平时用来持剑的双手一并由这些丝袜捆在了背后,似乎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看来这位曾经意图扬名江湖的女侠,此刻已经彻底成为了欲望的俘虏,就此沉沦了。
赤裸着娇躯,跪在地上的方玲此刻当真是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她那对引人注目的豪乳已然被一团丝袜捆成了两团硕大的肉丸,两道丝袜绳索就贴着她乳房的上沿和下围盘绕了足足四五圈,把她全身最为傲人之处束缚塑造成了天仙最喜欢的下流模样。
而在她坚挺发硬的粉嫩乳头上,各有一枚闪亮的乳环悬挂在上面,此刻正在滴滴答答地掉落着芬芳扑鼻的乳汁,不少乳汁连同她口中垂落的津液一起,被涂抹在了天仙双腿的丝袜上。
笑意盈盈的天仙用自己的膝盖温柔地为方玲擦拭着嘴角,直到她的丝袜沾粘起一根根闪亮的银丝之后,便收缩回来,再狠狠的踩进方玲的双股之间。
「咕啾、咕啾……」
将玉足踩入方玲双股之间的天仙,或是用她的脚趾隔着丝袜夹紧方玲饱受折磨的肉蕾上下拉扯,带给方玲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脆弱的阴蒂一道道激荡的快感;或是拿脚底板踩在方玲的阴蒂上使劲儿的揉搓;又或是把脚背抵在方玲的蜜穴洞口不停地厮磨……
种种的挑逗直令方玲的娇躯不止颤抖,不断地从她的鼻孔中发出连绵不绝的欢悦哼鸣。
而天仙脚掌每一次深深的没入方玲夹紧的双腿之间,都会从这里勾出大股大股的蜜汁,不少热烫粘稠的爱液洒落在方玲的大腿上,和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一同被天仙的金莲碾压摩擦,压在脚底。
啪哒,啪哒,天仙踩踏方玲两条丰腴大腿发出的声响之中掺杂着粘稠湿滑的感触,听起来却意外地悦耳,柳无暇也明白这些捆在方玲身上的丝袜是怎么制成的了。
「怎么样无瑕姐,我这副『玲肉垫』看着不错吧?」
天仙搓了搓玉手,眼光已经落在了桌上的那副铁笼里。
「公主的手段着实令无暇佩服……」
「嘿嘿……」
天仙得意地拉下了蒙着方玲双眼的黑布,拽出了堵在方玲嗓子眼中的那根玉如意口塞。
「咕唔……咳咳、咳咳,咳咳嗯……咕哇……」
天仙将那截沾满了唾液的碧青玉如意缓缓地从方玲的喉咙中抽出,方玲鼓起到涨大了几乎一倍的脖颈也随之恢复平坦下来,沾满了口水的香舌就这么委屈地吐露在嘴边,似乎是连收回的力气也没有了。
「小玲儿,告诉无暇姐,你是谁啊?」
「咳咳、咳、启禀无瑕姐,咕唔,哈,哈、我是、璇女派的第二十七代弟子方玲,啊,哈,嗯,啊哈,也是冰雪聪明、天生丽质、万民敬仰、美艳无双的天仙公主,王玉环的、的贴身坐垫……嗯咕……嗯……」
方玲艰难地适应着眼前突然明媚的世界,即使身体已经被一次次的泄身掏空了全部了力气,但还是在努力地回答着天仙的问题,脸上的神色却是一副没有一丝廉耻之心的痴迷模样,此刻更是满怀欣喜地一口含住了天仙递到她嘴边的玉足,嘶溜嘶溜地吮吸舔舐起来。
「嘻嘻,嗯~嗦得人家好痒,一点都不舒服,不让你吃了~」
天仙从方玲的嘴里抽出自己的脚掌,而后又一脚踩在了方玲的脸上,湿乎乎的粘稠丝袜脚掌在方玲的鼻子上又扭又挤,将不少带着方玲口腔温度的湿浊口水灌进了方玲的鼻孔之中,股股汗臭混杂着自己蜜汁的腥味冲进了方玲的脑海,几乎就要将她幸福地熏晕过去了。
「嗯~小玲儿,本公主的脚丫儿香不香啊?」
「嘶溜,嘶溜,嗯,香,公主的脚趾缝都是香的……」
方玲一面舔着天仙的脚跟,一面在天仙的踩踏中寻找着机会呼吸喘气,艰难地回答着。
「瞎说,我都踩了十几双丝袜了,噫——还沾着你的口水,明明就是又脏又臭,小玲儿鼻子是坏的么?」
「嘶溜,嘶溜,嗯唔,不、不是的,因为,因为公主的脚是香的……我的,我的口水是臭的……嗯!」
天仙调皮地用大拇指顶住了方玲的鼻孔,笑道:「不错,仔细闻闻,我的脚趾头香不香啊?」
「呼——嗯——香,像蜜一样香,嗯……嗯,啊……」
作践自己的话语带给了方玲极大的刺激,她感觉自己下面就像一只底板漏洞的水桶,蜜液止不住地从小穴中涓涓流出,甚至竟然不再需要天仙玉足的入侵践踏,她就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
「怎么样?我的小玲儿还行吧?」
天仙将那双吸水到饱和的丝袜从腿上脱下来,捏在手里攥成了一团。
「张嘴,啊~」
方玲连忙仰起头张大了嘴巴,天仙要求她每次都要张大到让自己见到她的嗓子眼的程度,天仙看着方玲粉嫩的口腔,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用食指一点点地把这团丝袜全部塞进了方玲的嘴里,只余下了一截短短的袜头,耷拉在方玲的唇边。
「真乖,来,认识互相一下,无暇姐,这是小玲儿。」
柳无暇无奈地对着方玲苦笑了一下,如果方玲心细一些便会认出,这就是那位卖给她口塞的妇人,但是方玲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柳无暇摇头叹息起来,可跪在地上的方玲只是眨着那双水汪汪的瑞凤眼,不解地看着柳无暇,突然间,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她身上的这件衣服……好像是……)
「那么……小玲儿,这位就是大昭舞凤阁右护阁使,殿前二品持刀护卫,江湖人称『人凤』的飞云帮帮主,柳无暇。」
柳无暇上身前屈,抱拳拱手,对着方玲笑道:「久仰璇女派盛名,只可惜闻名不如见面,璇女高足的风采,无暇今日算是领教了。」
方玲险些连呼吸都停滞下来,头脑不甚灵光的她一时间无法理解,所以只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天仙。
(舞凤阁?!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而天仙宽容爱怜地将方玲口中的丝袜一点点地拉拽出来,待到将这团丝袜完全抽出之后,方玲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咦?没跟你说过么?啊,对了,我一直用的都是化名啊……真是的……嗯呢,自我介绍一下,本公主的真名叫做向、玉、环~你应该认得我吧?」
天仙的笑容还是和初见时一样的美丽,而方玲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让天仙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粉嫩的脸颊。
「你……你真的是……」
「嗯,对不起,小玲儿,不小心骗了你一下,抱歉啦~」
方玲咬牙忍着泪水,可泪珠却还是从眼眶中愤然涌出,她深深吸入了一大口气,调转内力,准备直接崩开这些捆在她身上的丝袜。
「额嗯?!住、住手……嗯!!!」
天仙怎么会容忍方玲冲着她发脾气,她双手的食指已经迅疾地点在了方玲挺立的乳头上,一阵过电般的快感从乳尖迸发出来,酥麻的快感从乳房扩散到了全身上下,好不容易聚起的内力也被这股快感冲刷的七零八落,方玲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可是下面的小穴却又变得僵直绷紧,此时此刻,她敏感的腔道之中的每一寸穴肉都在不断地剧烈痉挛,跃动抽搐着,一股股热流从花心深处缓缓淌出,越流越急。
「呦,怎么?小玲儿不舒服么?」
天仙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方玲樱红的乳头一阵搓捻,噗啾噗啾,方玲的乳头便滴出了点点乳汁,湿滑粘稠的乳汁让天仙的揉捻变得更快更疾,让方玲感到了一阵热烫。
「啊、嗯,啊,不要,嗯……嗯……呼啊……」
方玲向后扭着屁股挣扎退缩,但自然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能怀着满腹的不甘,屈辱地继续迎接着快感的袭击,天仙从她的乳尖点燃了一团火焰,正熊熊灼烧着方玲的全部身心。
「啊,哈,嗯啊……」
天仙灵巧的手掌在揉捏方玲乳头的同时,也在用力的抓揉着方玲的豪乳,虽然天仙小巧的手掌只能握住方玲大概只有一半的硕大乳房,但是天仙精湛的技艺足以游刃有余地将极致到无法承受的快感送给方玲。
「嗯哼,啊,啊哈,嗯啊,哈啊嗯……嗯、嗯!啊嗯!!」
正如天仙所想的那样,此刻双目渐渐翻白的方玲根本无法抵抗天仙对她乳房的攻势,似乎天仙捏在手中的不只有方玲足足有「丁四」大小的奶子,还有她的心,她的肉穴,她的整个灵魂。
「小玲儿,这就吐舌头了吗,嗯,再伸长点好不好~」
说罢,天仙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掐着将她的乳头向前一拉。
「嗯!!!」
方玲的屁股下面早已是爱液四溅,汁水淋漓,受到天仙这么一揪,登时高潮迭起,无边的快感奔腾而来,挥之不去。
「啊,啊嗯啊,嗯啊哈嗯……」
头昏脑胀,欲仙欲死的方玲腰肢一软,身子向后仰倒在了地上,小穴中激烈地喷涌着道道淫水,咕啾咕啾地尿了一地。
「真是的,小玲儿怎么这么糊涂,难道你忘了这些天,本公主是怎么循循善诱,悉心教导你的了么?真是让人伤心啊。」
天仙摇了摇头,一脚踩在了方玲勃起外翻着的那颗大约有豆丁大小的阴蒂上,然后便是狠狠的按住一扭。
「啊哈……嗯……啊!!嗯!!嗯!!!」
方玲的悲鸣震耳欲聋,天仙却毫无停滞地继续用她肉嘟嘟的前脚掌不住揉搓着,直到方玲因为高潮又潮吹了三次,彻底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之后,这才「罢脚」。
「啊……啊哈……嗯……啊……嗯!!!」
还未能恢复多少神志的方玲被柳无暇抓着头发一把拉起,她绝望地看着面前这个貌美如天仙下凡,心肠毒辣如蛇蝎的长凤公主,她是这般的美丽,手段又是这么的狠毒,方玲的娇躯不由得因为恐惧而颤抖战栗起来。
「……怎么,小玲儿这么怕我么?」
「……妖怪……你不是……不是人……」
想到初见天仙时她纯真无邪,明媚艳丽的笑容,方玲几乎无法将那个怯弱温婉的王小姐,和面前的这人联系在一起。
「真是奇怪的爱称啊,不过没关系,小玲儿你大概还不知道违逆本公主的后果吧?看看,这是什么?」
天仙手臂一挥,桌上铁笼的黑布便被她拉了下来。
一个肤白若雪,粉面含春的女子出现在方玲眼前。
由于铁笼的囚禁,这女子只能以双腿蜷曲的姿势坐在笼中,一道道黝黑的绳索将那两条比方玲还要修长匀称的双腿死死捆缚,她的青葱玉趾也被如发细丝盘盘缠绕捆扎绑在一起,这些白色细丝上满布剔透细小,却能肉眼可见的倒钩,这些细丝全都死死勒进了她的肉里,也就是说,这名女子的十根脚趾时时刻刻都在饱受着针刺钩扯之痛,这细丝名叫「荆棘丝」,是专门用来捆绑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奴隶们的。
十指连心,方玲知道这份痛苦是何等的钻心,可是听着她的声音……
为什么全然是入骨酥爽之后才会发出的快乐呻吟?
方玲暂时忘却了自己当下的处境,默默地打量起了笼中的女子。
她的双手也被同样的黝黑绳索后手吊缚捆在背后,方玲侧面看去,她胸前密密麻麻的盘绳乳缚丝毫不亚于自己身上的这些,甚至由于她的双乳并没有自己这般硕大,还多缠缚了三圈四道,似乎使用的是同样的捆绑方法,看来都是出自天仙之手。
最让方玲诧异的是,她的口中插着一根弯曲朝上的铜管,连接在笼顶,而她的那双孔雀秀眼虽然睁得很大,但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见不到一丝光彩。
「这条母狗名叫巫行云,小玲儿你应该也认得吧?」
「……一、一剑破尘、雪观音……巫行云?……」
方玲当然知道,巫行云乃是十三年前在江湖中饱负盛名的武林第一女侠,由她自创的一套「行云剑法」招式精奇,如今亦是广为流传,尤其是那招「破空行云」,已是少年剑客们的必修招式,据说她的功力已经不在剑圣独孤冰之下,可谓是不折不扣的武林神话。
所以方玲怎么也不敢相信,笼中的女子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雪观音」巫行云。
「哦?小玲儿不信么?」
天仙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截长鞭,「啪」的一声,长鞭便穿过铁笼的缝隙,重重地打在了巫行云的一边大腿根的外侧。
「嗯~~~哼~~~~!!!」
欢愉至极的叫声让方玲无法理解,这一鞭明明已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深红发紫的鞭痕,而巫行云却像是得到了一次高潮一般,全身痉挛着浪叫个不停,难道真有如天仙所说那样,天生嗜虐的……雌兽么?
「她、她难道不会感觉痛么……」
「啊,这个嘛,可就说来说来话长了……要从哪里说起呢?」
天仙歪着脑袋想着。
四个月前,鸣王府中。
「……嗯……怎么回事……」
昏迷中的巫行云悠悠转醒,发觉自己被人倒挂绑缚着,双手在身后并腕吊起,全身从上至下一道道漆黑的绳索将她周身密密缠缚了个结实,她用力挣脱,却发现这是她前主人暗闻天研制出的捆凤索,就连武功盖世的天后都不能轻易震断,又何况是她。
「嗯?你醒啦?」
长凤公主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巫行云这才明白过来。
「哦?小可爱,想和奶奶玩这个么?不怕奶奶现在就挣脱绳索,狠狠地教训你一顿么……」
「啪」
一道长鞭抽打在巫行云的背后,可惜没有什么力道,连巫行云的护体真气都未能撼动。
「嘻嘻,那你倒是来啊?我可是和双姐姐打听过了,你的武功连她都不比上,那你又哪里来的本事,震断这『捆凤索』呢?为了给我赔罪,她可是陪人家整整玩了半个月呢……奶、奶?接下来的两个月里,环儿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才真正的快乐……」
「看来『公主』你的记性不太好嘛,让我来提醒你一下,是谁将你调教成一条只会跪在地上,乖乖地撅着屁股挨肏的母狗的,又是谁……唔……嗯……」
巫行云嘴里被塞上了一块蘸着蜜汁的亵裤,亵裤一入口,巫行云便知道这是长凤公主穿着的轻薄又透气的名贵丝织,她顺从地任由着长凤公主一点一点将这亵裤塞满她的口腔,看着长凤公主倒立的面容,巫行云有些好奇这小妮子要怎么对付她了。
她当然知道长凤公主的机智远在自己之上,可是她已经是被暗闻天和宁王轮番调教开发好的大成性奴,难道这长凤公主还有什么比他们二位更高明的手段么?
就当陪这丫头玩玩,她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日后要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巫行云笑了出来,甚至有些期待长凤公主的进一步动作,她倒要瞧瞧这位只是看过自己撰写的一卷《怀春记》的小可爱究竟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两个月前,鸣王府中。
「……嗯……啊……」
散发赤裸,双腿战栗不止的巫行云面露痛苦地用自己的双手捂着小穴,浑身颤抖地看着面前的天仙,沉默不语。
这些日子以来,由于天仙的调教,她感受到的每一份舒爽快感都化作了无边的疼痛,然后又在天仙的折磨下变回快感。这让她迷茫懵懂,恍惚落魄,她已经不知道,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被人鞭笞,殴打,折磨多一些,还是喜欢被人肏弄多一些。
虽然她一次次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是天仙的阴谋,可是饱尝快乐的身体,却总是熟练地去迎合着天仙的动作,让她无法戒去,深陷其中,得偿所愿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巫行云知道,自己现在一天都不能没有人来殴打,虐待,而且如果不经过凄惨的折磨,自己是无法得到最大的高潮的。
站在巫行云面前的天仙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一种睥睨众生的霸气,和与曾经的自己一样的那份以虐待女子为乐的女王气质让巫行云很想就这么弯下身子跪在地上,不顾一切地去亲吻,舔舐她的脚趾。
「怎么,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
巫行云安抚着渐渐将要失控的身体,驱散了自己脑海中的荒诞念想,挣扎惨笑着说道:「你……你做梦……母狗我现在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咿咿咿!!!!」
天仙一拉手上的丝线,这根细长的丝线勾住了巫行云阴蒂的银环,轻轻地拉扯也会让巫行云剧痛无比,巫行云可以耐得住痛苦,但是她无法忍痛与欲望交织混杂汇聚而出的快感,这对于她来说是算最严厉的刑惩。
「不要,不要再,拉了,我,我跪……」
巫行云早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面对无法抗拒的折磨,她当然会俯首称臣。
可是如此一来,巫行云就再也没有调教凌辱天仙的资格了,她像曾经服侍自己主人时的那样,双膝重重地磕在地上,朝着天仙深深地一拜,跪在了天仙面前。
「抬头……」
巫行云别无他法,自己的命根就被她捏在手上,只能乖乖听话。
「刺啦刺啦」
一股尿液激射在她的脸上,熟悉的味道……
巫行云感觉自己的小腹陡然升腾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浪,这股热浪顷刻间便席卷全身,让她动弹不得……
「哦哦哦哦!!!!!!」
「噗啾」「噗啾」「噗啾」
巫行云的下体泄洪一般喷射出大段清泉,淫水水扇面打开,飞散在地上,钻心的疼痛让她流出了潺潺的泪水,身经百战的巫行云,竟然被一泡尿打哭了。
「呜呜……啊……饶了我吧……呜呜……好痛啊……」
巫行云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没有了初时面对长凤公主的自傲,又变回了原本的母狗。
「嘻嘻,怎么这么不经玩……才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可是一剑破尘雪观音啊……不是很喜欢调教本公主么?以后,你就是一个喜欢被打的受虐狂婊子,再也没有调教美奴的资格了,听到了么?」
「呜呜……听……听到……了……」
…………
「……不可能,怎么会,会这样……你,你究竟是用了什么邪法……」方玲颤声问道。
「……哦呦,小玲儿,本公主想告诉你的,自然会讲给你听,可是小玲儿似乎忘了,你可没有资格来问我问题的呢……哎,也是怪本公主心地善良,舍不得弄疼了你,这才让你如此没大没小,谁叫你长得这么可人喜爱呢,嘻嘻,又想抽你的大奶子了……咳咳,你知道后来这条母狗都经历了什么?」
方玲正等着天仙说下去的时候,感到了脑后一轻,柳无暇松开了紧攥着她头发的手,双腿酸软的方玲险些就此跪倒在地上。
柳无暇打开了笼门,天仙一把拉住了巫行云脖颈上的玉带项圈,将她扯出了笼外。
「嗯……唔嗯……唔,唔……」
仰面瘫倒在地上的巫行云口中还是塞着一根直达咽喉的中空铁阳具,所以她此刻只能呆若木鸡地吐着口水,而她面对周遭的一切都毫无反应的模样引得天仙一阵嗤笑。
瞧着疑惑不解的方玲,天仙缓缓说道:「……别看她现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啊,她的眼睛里装着两片薄如蝉翼的琉璃软片,视线范围只有半尺不到,耳朵里也堵着蜡丸,就是在她边上打七八个响雷,她也听不见半点响动。」
天仙伸出食指点在了巫行云的鼻尖,又用力地向上一耸,方玲这才看清,原来巫行云小巧的鼻孔中也塞着什么。
「这个叫做『软骨木塞』,只有大量吸入它包含着的软骨迷烟,才能让受刑者吸入一小团空气。嗯,不过她也用不到鼻子便是了,因为她已经在地下埋了……一个多月了吧?」
「什么?!」
方玲惊呼一声,天仙却怜悯地看向了方玲,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啊,她被本公主埋在出恭用的木桶下面……嗯,好像是有一个多月了,要不是本公主尿得勤快,还时不时地扔些残羹剩饭给她,估计这母狗早就饿死了吧?嘻嘻,她的内力当真不差,居然能熬这么久……倒是让本公主有点吃惊呢。」
天仙指着巫行云的小穴说道:「为了不让她闷在地下太过无聊,本公主可是亲手塞了八块用傀儡虫制成的震蛋进去,这些傀儡虫出自沙漠,受热则活,又最喜阴暗潮湿的环境,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嗡嗡』不停地震动跳跃着向深处进发,如果置之不理任由它们撒野,估计用不了三天,这些震弹便会钻进这母狗的子宫里去吧,还好本公主留下了引线,不然还真不容易取出它们呢!啊,还有还有,为了不打搅这母狗休息,本公主是特地甄选了一批活力不足的傀儡虫震弹,这些懒汉们似乎只会工作一小会儿,就停下来了,那样的话……这母狗大概是很难达到高潮的吧……嘻嘻,不过没关系,不是还有后面塞着的一根六寸长的『蜜柳棒』么,只要耐心些,总会舒服起来的……」
巫行云的私处果真垂着几道拉环引线,而她的腹部更是一起一伏地颤动个不停,看来天仙所言不假,方玲还注意到,有一枚银闪闪的阴唇夹箍住了巫行云的穴口,只余下了一丝丝缝隙,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爱液正在从这个狭小的缝隙中簌簌流出。
「嗯?怎么,小玲儿羡慕吗?哎呀,为了不让她在土里把自己淹死,所以就只好将她下面的那个水帘洞给封上喽,不光是下面……」
天仙揉搓了一下巫行云异常鼓涨的浑圆巨乳,笑着说道:「就连这对奶子,如果不理会的话,也会稀里哗啦了流个不停,没办法,我只能用一对铁环死死勒住了这母狗的奶头,好叫她把奶水存下来,嗯,有奶却挤不出来的滋味,想必也很不好受吧……」
「嗯!!!哼嗯!!!!!」
天仙只是轻轻弹了弹巫行云红肿的乳头,巫行云的身子便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而不能张开的小穴甚至瞬间凸起了不少,像个倒悬的尖嘴水袋一般,缓缓释放着巫行云体内充盈的浪水。方玲明白了,面对下体不断的刺激,巫行云非但不能爽快地达到高潮,反而还要时刻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在阴唇夹的束缚之下,她是无法尽情地喷溅爱液蜜汁的。不管不顾地享受高潮快感的下场,就是:她的阴道会被自己泛滥的淫水撑爆裂开……
这是何等残忍的刑罚,方玲无法想象,被埋在地下的巫行云,是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一个月的……
「嗯,为什么我要这么折磨她呢?小玲儿,你猜一猜?」
「……呜……咕……」
此时的方玲早已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在她眼中,巫行云现在的样子恐怕就是自己日后的下场,她不由得想象着自己被关进铁笼中的场景,就好像她也和巫行云一道,被天仙埋在了幽暗的地下。
寂静无声的土坑之中,被剥夺了感官的她,只有在无尽的黑暗中默默忍受着窒息的压迫感,忍受着下体中嗡嗡鸣叫的震弹刺激,忍受着乳房饱涨欲炸的疼痛,甚至还要拼命阻止自己的身体达到高潮,而她唯一的希望只有在不知何时,会从头上流下些腥臭的尿水或是稀碎的食物残渣,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因为她不识好歹地劫走了本公主的三名女奴……」
方玲的瞳孔骤然紧缩,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麻软的身体,咕咚一声,方玲瘫倒在了地上。
「至于你嘛……起码抢夺了五六十名有官府文书认证的女奴,哎呀呀……」
「不!不是,不是我!我……我……我没有,呜呜、是,是师叔干的,不,不关我的事,不要,不要……」
精神彻底崩溃的方玲声嘶力竭地哀嚎起来,她痛哭流涕地挣扎着爬到了天仙的脚下,拼命地伸出了舌头,开始疯狂地舔舐起天仙的脚趾。
「嘶溜,嗯,嘶溜,求求公主,不要,不要把我,把我埋到土里,不要……呜呜……不要……」
斗大了泪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天仙的脚背上,天仙瞧了一眼柳无暇,笑道:「大功告成!」
她轻抬玉足,勾起了方玲的俏脸,脸上的神色更是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
方玲呆呆了愣了片刻,这才从天仙的眼神中意识到了什么。
「我,我是璇,璇,不,不对,我是,是冰雪聪明、天生丽质、万民敬仰、美艳无双的天仙公主,王玉环,啊,向!向玉环……的、的贴身坐垫……求求公主,不要,不要把我……」
「真乖~」
天仙俯下身子,伸手捏了捏方玲粉嫩的脸蛋儿,笑着问道:「那么小玲儿,我问你,有些人竟然胆大包天地抢走了朝廷的官奴,这些人是不是罪大恶极啊?」
「……是……是的……」
「那么这些人是不是应该被一个个地抓捕归案,明正典刑,以儆效尤啊?」
呜咽不止的方玲喉咙蠕动了片刻,这才艰难地挤出了一个「是」字。
「那么你愿不愿意帮本公主呢?」
方玲的脑海中激烈地斗争着,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可是真正的出卖师长,依照自己入门时的誓言,是会遭到天打雷劈,灰飞烟灭的。
可是,那虚无缥缈的誓言与面前天仙手上长鞭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愿、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