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内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汇报着。
「嗯。长期饮用会有什麽危害麽?」天後一边批改着奏章一边回复
「如若长期饮用 ,会有,会有,催乳的功效」
天後仔细想想,自己多年未曾产过奶了,催乳到正好。
「解药可制出来了?」
「陛下请看」
那女子举起双手,托着一银盘,其中盛放着红色的药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见。」
「嗯,很好,闻天在哪?」
「宫中值班阁候着呢」
「叫他今晚来侍寝,去吧」
「是。」
干练直白的对话保证了天後处理不易放在台面上来讲的各类事件的效率。
「母後~」
长凤公主已经来到了御书房中。
「嗯,又跑去找鸣弟玩了?」
天後头也不擡的笔走龙蛇,长凤公主俏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
「这麽着急去见他,连朕都不见了?今後你和他迟早是要天天相处的,到时候够你看的。」
天後批改完了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擡起头。
「脸怎麽这麽红?他欺负你了?」天後故意打趣着女儿。
「没、没有。。。」
长凤公主袖口一动,这种小动作怎麽逃得过天後的法眼。
她一运内力,举手一抓,长凤公主那张珍藏的纸笺就飞到了天後案前。
在长凤公主眼中这或许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惯了各路才子写的各类锦绣文章的天後眼中,这蹩脚的诗文背後吐露出了两人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你们发展到什麽地步了?」
天後屏退了左右,拉着长凤公主的手问道。
「已经,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长凤公主的声音小得连内力高强耳力出众的天後都要屏息静听,天後看着女儿修长匀称的身子,那紧致的胯部,不禁一皱眉头。
「宁王是怎麽教儿子的!」
对於日理万机的天後来说,此刻他们的进展几乎等於没有进展,就算此时长凤公主抱着几个孩子过来她都不会太过惊讶,可是竟然才只是肌肤之亲。
真要等到向玉鸣二十岁?
有文书统计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处年龄是十三到十四岁,这是按照皇子皇孙们的诞生日期倒推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纪录中的没有统计,如今已经十五岁的向玉鸣可以说已经是皇子中的老处男了。
天後看着还在想着花前月下的女儿,叹了口气,将一本《怀春记-上》递到了长凤公主手中。
「母後这是。。。」
「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年龄都会看些这玩意儿,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董兵书看了。」
「。。。哦、哦。。。」
这可是天後从遣人去市集上买来的各路情情爱爱的文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本合乎天後心意的读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约的书都不太适合自己的女儿翻阅。
为了自己的女儿天後可是将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可以说是操碎了心。
「对了母後,各镇兵马都抽调好了麽?何时才能出发?」
长凤公主遇到兵事瞬间活跃起来,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天後一阵无奈。
抽调兵马的三镇分别在帝国的西北或东北方向,调集而来的军队在京师汇合,统一编制之後出发,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两镇。
「大约再过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候由你统一调度指挥。」
「那、那长凤军呢?」
长凤军是长凤公主自己从昭军各部选拔而出的三千精锐将士,分为上凤,中凤,和下凤三部,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兵悍将。
「当然是跟着你出发了,记得压一压林如虎,他冒的太快了。」
林如虎是中凤军长,年方二十二,勇武过人机智果敢,深受天後和长凤公主赏识,如无意外,未来的大昭第一名将便是此人了。
大昭共计九处军事要镇,军力近百万,其中常备军五十二万,乃是大昭作战的主力部队。
近年来北境战火又起,此番调动了总数十八万的精锐大军,占据了帝国全部作战军队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来的最大规模军事行动,彰显了大昭要一举解决修罗王之祸的决心。
这修罗王原名已不可考,只知道他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整合了整个草原上的各个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兴兵来犯,号称五万,一般来讲这些人数都有夸大的水分,号称五万,那兵力大概只有一万到三万之间。
九镇之首的内卫镇正在这森海草原边界上,乃是拱卫大昭北方的最後一道防线。内卫镇有九万常备精军,整个防区共计有二十万军队。
内卫镇守於白露如往常一样,率领三万常备军出征。
大昭常备军乃是当世最强的军队,面对游牧部落那装备简陋还兵种单一的骑兵,可以以一当十。
战报简洁,全军覆没,内卫镇二十营失去八营。
震怒的天後接连派了几位名将前去守卫,同时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亲领十二阁员潜入前线探查敌情。
原来这次不同於以往的劫掠边境,修罗王手上也不止五万骑兵。他带领自己的亲卫虎步军二万和狼骑五万并上草原各部集结的十三万骑兵,共计二十万人入侵大昭,意图破去内卫镇,这样一来大昭北方近千里疆土将划入他们劫掠的范围。
五年来,虽然他们没能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营,最後在张自白和各部昭军的努力下,战线就僵持在草原边境。如今又灭十万骑兵,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大昭倾斜。
长凤公主又缠着天後讲了一番自己的军事见解,直到看出天後那漫不经心懒得掩饰的敷衍,这才姗姗告退。
天後的心已经飞到了暗闻天身上。
华灯初上,暗闻天出现在了天後面前。
「哟,这两日看来歇息的不错啊。」
「回禀陛下,小人这两日来日夜翘首以盼,唯愿呕心沥血,以解君忧。」
「行了行了,说吧,今天是什麽花样?」
天後喝了一口暗闻天端上来的掺入了销魂散的茶水,看着暗闻天,语笑嫣然。
「还、还请陛下唤出这守卫的舞风阁阁员,小人,小人有话要说。」
「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两袭黑衣飘落,手中低垂着一柄两刃金属弩,暗闻天知道这便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了。
弩箭一发,势必追魂。
就算是大内第一高手柳无双,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时对准,那也只能束手就擒。
天後记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这里,接住了舞风阁库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齐射出的那一大把弩箭,并不好玩,便没再尝试过。
「好了,你也到他面前来。」暗闻天背後传来一声回应。
「是。」
一袭黑衣从暗闻天背後闪出。
暗闻天没有惊讶的表情让天後大感无趣。
暗闻天知道,自己如今随时都在致命的威胁环绕之下,这种场面已经不再害怕。他壮着胆子问道:
「小人斗胆,还、还。。。」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害怕,但是身体本能地反应已经让自己失了声。
这才对嘛,天後想着。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只会看见这三个。」
天後又是那仿佛不关己事的懒散回答。
「小,小人斗胆和几位阁员私语几句。」
「说吧,反正朕现在听不见的,你知道为什麽哦,不但听不见你们说什麽,还欲火焚身,特别想要呢。。。」
暗闻天的话让几位阁员面露难色。她们回头看着天後。
「准。」
「是!」三人齐声答道,随後便消失在暗闻天面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麽,你能告诉朕,你和朕最亲密的手下说了些什麽麽?」
天後已经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闻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测一番?」
色胆包天,暗闻天的声音突然顺畅起来。
「不会是。。。谋反吧?」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
天後咯咯笑了起来,一个翻滚落下桌案,暗闻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後幽兰一般的体香将暗闻天几乎熏醉,她拽过暗闻天的脖子,在暗闻天耳边香息一吐,轻轻低语。
「你要是谋反,朕就杀了你~」
意乱情迷之中,这种赤裸裸的威胁都化作了淫语,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天後只觉自己腰间有一硬物顶了过来,她轻盈一跃,跳出暗闻天怀中,俯下身来解开了暗闻天的裤带。
「你又何须谋反呢?只需用你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了,」
她咬住暗闻天裤带的一角轻轻一扯,暗闻天那粗实的肉棒就跳跃出裤子,耸立在了天後面前。
「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後痴痴一笑,含住了暗闻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话:这里本来没有分段,一路写到结束的,但是我觉得这段特别好,最好是慢慢读,多读几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两章基本上全是天後的剧情)
千里之外,忘尘峰。
归不发看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刘艺儿,一边啃着他打来的山鸡鸡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吧,你既无落红,小嘴还这般熟练,未必谁占了谁便宜呢~」
归不发的话又三分玩笑还含着五分的愤慨,自己竟然落於人後,没能拿下刘艺儿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独拥美人一夜」时,独孤冰那娇羞无限,慌乱无主的模样,只可惜那时独孤冰未经人事,动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这刘艺儿风情万千,意味无穷,可偏偏不是处子。
到底哪个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无从选择。
刘艺儿此时当然心乱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这淫贼羞辱一番,後悔没有在暗闻天侮辱自己之後咬舌自尽,可是师父方才跟自己说过。。。
看着刘艺儿无助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惋惜。
这般习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儿眼光不错,可惜教徒本领实在太差。
他缓缓开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笃信的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艺儿泪痕未干却狠狠的凶自己一下,心志坚定,心志坚定,他顿觉自己大有可为。
「咻」的一声,一只鸡骨头飞跃而出,打在刘艺儿肩上,刘艺儿顿感全身酥麻,软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归不发冷静的说。
「你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倘若遇到稍有准备的敌手便顿时不敌,你不行,就要认,被人家淩辱玩弄一番还算轻的,你如是男子,可知已死几回?」
刘艺儿顿时气馁,想起自己这般境遇,闭口不言。
「剑圣心智单纯,是因为她出道以来便无敌手,纵横江湖十几年,自感无趣才躲到这忘尘峰上来隐居避世,你学得她几分本领,就如此嚣张跋扈,眼高於顶?」
刘艺儿此刻已经冷汗直落,反思着自己的种种并行径,顿感惭愧万分。
归不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到。
「你可知道我是谁?」
「。。。」
「归不发。」
刘艺儿大吃一惊,不禁说到
「我原以为岭南剑侠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耻淫贼!」
「岭南剑侠那是什麽时候的称号了,你为什麽不说我另一个名号?」
「。。。第二刀王」
「嗯,对咯,当年我和你师父比武较艺,一招之差,被世人称为『第二刀王』十几载,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这般高强的武艺,被全天下都知输给了一个女子,此种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该当如何?」
刘艺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然不是我,听见剑圣传人四字就冲上去撞进陷阱,老子可不会如此愚蠢!」
刘艺儿先是一惊,又是俏脸一红,那一夜自己和师父的对话居然都被听去,那自己後面所言。。。
「可知我为何点你穴道?就是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说的无地自容,拔剑自己个抹了脖子!」
或许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归不发这句话却有着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着先点住刘艺儿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刘艺儿,但是此刻心中又起变化,这才作罢。
「倘若都如你这般轻贱性命,如何报仇雪恨?」
刘艺儿一阵羞惭,突然又反应过来。
「你是来寻仇的?!」
她激动起来,「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於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後辈面前毫无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儿,然後再将她徒儿屍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後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麽?」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看到自己的屍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麽?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於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後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惜她连天後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知道归不发想听什麽。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麽,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後的血海深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後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什麽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沈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茅庐的江湖後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处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淩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
「啊!」
刘艺儿四肢恢复知觉,捂着胸前乱晃的乳肉。
「遮掩什麽遮掩,反正日後。。。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说出来了。。。」归不发歉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有点累了,撕不动了,所以。。。」
「刺啦」一声,刘艺儿用力拉开自己的左袖,见归不发目光指引,红着脸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
「哎等等,」归不发连忙制止。
「这前面我已经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後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开」
「。。。唔,是!」刘艺儿咬着牙伸向自己背後,双手死死抓住两臀上的布衫,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自己所穿的青衫长裤便化作了一条青衫开档裤。
「嗯嗯,苍劲有力,看来女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归、归大侠不要在取笑艺儿了。。。」刘艺儿羞愧地双腿颤颤,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原来归不发在说话之际伸出双指在刘艺儿衣服上轻轻一划,那由针线密密缝制的青衫就这麽不吭不响地从中分开了。
归不发举轻若更轻,好似裁缝一般在刘艺儿周身游走,将这衣物裁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这份功力就这麽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还假意夸奖自己,真是下流!
「不许闭眼,张开来看!」
「唔!」刘艺儿只能看着归不发轻松写意地将自己的衣物一点点拆解的支离破碎。
等到归不发停下手,刘艺儿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个模样。
胸前一团白晃晃的双乳就这麽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只到肚脐之上,再往下便是自己赤条条光滑的下体,夜间的寒风让自己下体一凉,原本可以御寒的长裤也被从内侧裤缝划开,只要自己一走动便能露出自己雪白丰腴的双腿,这若隐若现的模样绝对可以让男人们疯狂。
最让刘艺儿害羞的还是刚刚自己亲手撕开的裤裆,仿佛给自己加上了一道屁帘儿,任何人只要一掀开就可以进入到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欲盖弥彰般的邀请着八方来客。
「你的剑呢?」归不发又问。
刘艺儿不解的看着归不发。
「去,给我照样子做两身,这几天你换着穿给我看就是了,嗯,独孤冰五天之後回来是吧?你不会连五天都撑不住吧?」
「。。。是」刘艺儿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还有什麽比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的麽?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剑法来做出取悦归不发的淫靡衣物。
当然有。
刘艺儿跪在归不发面前,就着灯火提剑割衣。
先用剑在胸前掏出两个大圆圈,或者省力一点,直接豁开胸口。
然後再在腹部用剑一划,将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斩落。
还要在归不发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脱下,展示给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样。
今夜特别漫长。
「你怎麽能!」孔三涨红了脸对着独孤冰一吼。
这一吼不但告诉了独孤冰答案,还将独孤冰拉回到了这冰冷的现实中来。
孔三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独孤冰知道他想说什麽,你怎麽能去玷污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贵典雅,不可亵渎,单凭若有如无的神迹就能滋润着孔三的心。
自己现在是一个放荡下流的女飞贼,脏浊的身子放荡的行径,还要和仙子比,孔三这反应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复杂的情绪想毒蛇一般撕咬着独孤冰的心。
她只觉突然心魔大盛,那凶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剑圣除修武艺之外,本身是个修仙问道的玄门弟子,长年的修行便是为了参悟天道。
种种求而不得,无所适从的负面情绪影响之下,自然有着心魔。
但是每当心魔作祟,自己只需运动净心调息,不消多时便可驱散,再加上她修为甚高,艺成以来便再未曾出现过心魔。
但在此刻,内力尽失,心神不定的独孤冰如何抵抗这潜伏二十多年的暴残心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开口辩解几句,只见怀中的佳人突然扬起脸来盯着自己。
独孤冰的脸上没有丝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气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为何,竟然推开了独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独孤冰缓缓起身,也不站起,只是手脚并用,一步步向着孔三靠近。
铁链摩擦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独孤冰像猫儿一般缓缓向自己爬过来,孔三不住後退,只听咚的一声,背後撞在了门上,再也退无可退。
独孤冰盈盈一笑,钻进孔三怀中,那少女般温暖的身躯让孔三再也动弹不得,他惊恐地看着面前主动松解自己腰带的独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像刚刚一样一推,独孤冰就会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气都用来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没有半分余力去推开独孤冰,再说如此绝色这般投怀送抱,谁又能推得开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时有多麽难受麽?」
独孤冰的芊芊玉手将孔三那已经整装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轻轻一捏,噗呲一声,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浓液,直直打在独孤冰脸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说,却看独孤冰没有丝毫气恼,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莹剔透的面容上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只手继续套弄自己的子孙根,而一只手已经伸入自己的麻衫,贴上了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脏。
「仙子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念她麽?那高高在上,枉顾众生的仙子,怎麽值得三爷这般魂牵梦绕。。。」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已经泛起微微的浮肿,没有了内功护体的独孤冰怎麽经得起身体健硕的孔三这奋力一击呢?
「不许你亵渎仙子!」
孔三怒火中烧,大骂起来。
「像你这种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没有了对独孤冰的怜悯,那之前的丝丝好感,也化作了愤恨,宣泄在独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耻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麽男人怀里做着那三爷,不行的事。。。」
独孤冰的话语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还是当下真实的自己,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这就是做坏女人的感觉麽?冰儿现在也是坏女人了麽?)
孔三暴起将独孤冰压在身下,就这麽死死地盯着独孤冰,因为震怒而颤抖不止的双手上传来独孤冰柔软身躯的感触,让他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三爷现在才知,我是这种女人麽?」
独孤冰媚笑一声。
噗呲一声,孔三那因为情绪激动而又挺立起来的阳具就这麽毫无怜惜地残暴插入了独孤冰的蜜穴。
「啊~嗯、嗯、哦,啊哈,三爷,三爷,仙子,嗯,可有,冰儿这般,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头愤怒的野兽,嘶吼着驰骋在独孤冰身上。
独孤冰此时下面的小洞已经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将孔三肉棒弄的湿滑无比。
快速鼓动的肉屌将独孤冰两瓣嫩滑湿润的阴唇带动得不断拨动,剧烈的刺激让孔三头鸣脑胀,气血上涌,倘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此时便又要泄气了。
孔三身下的独孤冰更是娇啼婉转,玉躯乱颤。
插入进来的灼热肉棒将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脑中,巨大的背德感让独孤冰流出两行带着无限欢喜的泪水。
她的双腿不自知地勾住了孔三的腰,一对玉臂也趁机抱住了孔三的脖子,每次孔三沈重的插入都会给她带来更为刺激的挤压感,那根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的肉棒模样由自己的小穴认清了,起码有五寸长半寸粗!如此伟岸的阳具绝不该就此埋没!
那铁棍就这麽在肉洞中肆意翻腾,独孤冰感觉自己的整个蜜穴都变成了孔三肉棒的模样,这种无法言明的归属感居然如此让人着迷!
独孤冰现在心中只余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强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的脑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全身贯穿一般。
「啊,三爷,啊,啊哈,冰儿的肉洞、舒服麽?啊哈,啊,冰儿比仙子,比仙子还要好!嗯~啊~不行了,啊~要,要泄了,嗯~!!!」
独孤冰的娇躯一阵痉挛,热烫的阴精浇涿在孔三敏感的龟头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独孤冰花心深处,和独孤冰喷射出的阴精混合在一起,汩汩地从她蜜穴间隙滚滚流出。
独孤冰笑中带泪,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终究还是成了归不发口中的那淫乱下贱的女飞贼。
这种预料之中的堕落感,这份魂飞魄散的冲击感,这样勾引良人的罪恶感,全都化作了意义不明的颤栗,迫不及待地托着独孤冰冲上云霄。
她是武林至尊、众生拜服的「天」,是剑术通神、天下无双的独孤剑圣。
多年来傲视群雄,无可比拟的寂寞早已将她的心冻结起来。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被大侠擒住的下流飞贼,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彻心扉的寂寞。
就这麽在这泥泞浊潭中多呆一会吧,就一会儿。
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