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是你这个狗杂种害的我。
坐在床上的唐婷又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懊悔和哀伤。
她深吸一口气,最後迸出一丝笑容,声音略微颤抖,看着马文明说道:「马总,您真是辛苦了,妹妹这就让你舒服……」
「嘿嘿嘿……来,宝贝,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唐婷左手握拳,中间夹着马文明的阴茎。马文明以为唐婷要用手帮他撸,舒服地闭上眼睛。
唐婷右手从床头柜里拿起一片之前准备好的强力胶布,往马文明嘴上一盖。
马文明感觉到不对,迷糊地睁开眼。
与此同时,唐婷左手用力一捏。
棒碎蛋裂。
被胶布封住的嘴发出难以形容的沉闷吼声,接着,马文明看到血红着眼睛的「窝囊废」拿着一根棒球棍,从阳台走进房间。
马文明的酒全醒了,求生欲望让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想要夺路而逃。
被我一棍子打在背上,趴在地上嗷嗷直哼。
我虽然身体不壮,但对付马文明这种体格,还是绰绰有余。
我把不知道多少天来的痛苦和愤懑全部还给了马文明。
满腹委屈的唐婷也拿着塑胶扫把打了很多下。
直到马文明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透过胶布能看到他嘴里已经喷血了,整个人只剩下鼻孔在喘气。而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求饶,肯定是以为我会打死他。
我用眼神朝唐婷示意,唐婷的眼睛里有着我从没见过的愤怒。她似乎用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後去拿手机。
我把棍子举到马文明头顶,威胁式地摇了两下,咬着牙对他说:「不许喊,不许叫,否则立刻让你脑袋开花,听懂了没有?」
马文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刚把他嘴上的胶布揭开,马文明就翻身跪下,不停地磕头,求我放过他。
哼,没有这麽简单,这种奸商,别看他现在跟孙子一样,跪在地上连尊严都不要了,可只要我放他出去,他就会立马变脸,用尽一切手段报复我们。
我扔给他一张纸,说:「念。」
马文明哆嗦着举起纸,看了两眼,又看看我。
我重复一遍,「念。」
马文明咽了咽口水,嘴角抽动,开始念纸上的文字:「我,马文明,猪狗不如,我最大的爱好就是……和母猪做爱,我喜欢舔狗的屁眼,曾经被驴爆过菊花,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念到这里已经变成了尖细的不受控制的嗓音,「被十五头男人轮奸一晚上……」
唐婷的手机正对着他拍摄。
念完了,马文明把纸往地上一扔,面如土色。
「自己摸下面,自慰。」我说。
马文明一副吃了屎的样子,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要麽现在自慰,要麽我现在废了它。」我用棍子指了指马文明的阴茎。
马文明咧开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以极其滑稽的姿势,双腿叉开,屁股坐在地板上,用手捉住自己软绵绵的肉棒,开始自慰。
我对这种伤眼睛的行为不感兴趣,把头偏向一边。半分钟後,觉得拍的时间够了,我让他停下来,然後把唐婷刚才拿的塑胶扫把扔给他,命令道:「跳个钢管舞。」
马文明这回真笑了,不过是绝望的笑,也不再反抗,摇晃着站起来,把塑胶扫把倒着抵在地上,抹抹嘴角的血,绕着扫把开始扭屁股。
唐婷终於忍不住笑了。
这回连半分钟都没到,我实在看不下去,一脚把马文明踹回到地上躺着,然後蹲下身子,看着他说:「想不想死?」
马文明拼命摇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只要你活着走出这个门,就会立即找人来报复我们,对不对?」
「不不不,绝对不敢,绝对不敢,你们放心,我绝对不敢再找你们了,不然,不然,不然就让我被15个男人轮奸!」马文明咧开嘴,放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摇摇头,冷笑一声,「我也不想在这打死你,但是,死不死,就要看你懂不懂事了。」
马文明拼命点头。
「只要再让我和唐婷看见你一眼,刚才那些视频,会全部发到网上。」
马文明面如死灰。
「马尚飞,育新小学二年级五班,和母亲一起住在维也纳春天社区11栋1 单元901 ,你的私生子,我说的没错吧?」
马文明禁不住颤抖起来,哆嗦着说:「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身边没有别人,也就是说,随便找个人,哪天想对他们母子做一点不好的事情,也是很容易的对不对?」
「你你你,你要干什麽?你要是敢对我儿子下手,我我我,我饶不了你!」
我用棒球棒拍拍马文明的脸,「我跟你儿子无冤无仇的,没事我为什麽要对他下手呢?除非,你给了我非要对他下手的理由。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什麽意思。」
马文明认命地瘫坐在地上,「我一定滚得远远的,一定不再给唐,唐小姐找麻烦,一定……」
我死死地盯着马文明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他这誓言的可信度。
不过,这个不重要了,就如同我刚才说的,他是个聪明人,如果我们撕破脸皮,他能给我和唐婷带来的伤害度,比我还给他的要小得多。
「滚吧。」
马文明飞快地穿上衣服,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唐婷好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这傻逼刚才跳钢管舞的样子,是不是很搞笑,哈哈!」我很幼稚地想要活跃气氛,但说完後自己都觉得很傻。
我知道唐婷现在在想什麽。
「是他……」唐婷缓缓抬起头,「是他的小动作……不是你主动出轨,你没有背叛我……是我自己傻……我们本来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唐婷坐在椅子上,掩面「嘤嘤」哭泣起来。
而她此时只穿着胸罩和内内,我连抱抱她都不行。但她实在哭得太伤心了,我於心不忍,於是让她把头靠在我肚子上哭,眼泪流得我一肚子都是。
不过,婷婷如今比我想像的要坚强得多,很快她就不哭了,似乎所有的不甘与悔恨都被刚才的泪水冲刷乾净。她站起来抹抹眼泪,又笑了,「好了,伤心也没用,都过去了,还是要向前看,对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但这个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抽风,好死不死地偏偏低个头,眼睛往她黑色胸罩罩杯托着的双乳中间深深的乳沟处瞟了一眼。
气氛突然间变得极为暧昧。
「你的眼睛色迷迷的,跟马文明的好像。」唐婷竟然来了这麽一句。
「我怎麽能跟他一样,我是在……欣赏。」
「第一次听到把下流说得这麽清新脱俗的。」
我感觉到下面的东西在膨胀,好像要把裤子顶破了。「真的,我现在的境界,跟一般的色狼不一样。」
唐婷眼睛弯起来,「是什麽境界啊?说来听听。」
「一种超越男欢女爱、肉体情欲的境界。比如我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会起生理反应,但是出於互相尊重,我们不会跨越禁忌。比如我现在看到你的裸体,想的不是跟你交欢,而是可以单纯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去看你。甚至比如我看到你和别人男人睡在一起,亲吻、做爱,我也不会觉得你堕落、肮脏,反而会在一种释然中得到解脱。」
我胡说一通,愕然发现真的是把男盗女娼的事说得道貌岸然。
我瞎扯的时候唐婷一直在笑,等到我说完,她嫣然一笑,「正好,我觉得罩罩箍太紧了,既然你这麽纯洁,那就……」说完手伸到背後一勾,黑色的罩罩从她胸部滑落。
然後我的鼻血就流了下来。
「是谁说自己在看艺术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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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快淩晨三点了。我用最小的声音开门、关门,开灯换鞋。一眼就看到菲菲今天穿的肉色丝袜卷在一起,正安静地躺在并排放着的一对棕色高跟鞋的其中一只里面。想到菲菲,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愧疚。
即使尽量不发出声音,我进房间的时候菲菲还是醒了,她打开床头的台灯,揉着眼睛说:「你回来了?累坏了吧?」
我过去亲她一下,让她好好睡,然後去洗澡。
等我洗完了回来,却发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来是睡不着了。
我刚躺下,她就靠过来,好似欲言又止,终於还是说:「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和唐婷之间的事情吗?」
我默然不语。亲爱的,不是我想瞒着你,只是,不知道对你更好。
菲菲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说:「我不是怀疑你啦,我是在想,有没有什麽事情,是我可以帮你的?」
我惊讶地张大嘴。
「你告诉过我的,唐婷後来找的男朋友是个坏人,现在唐婷想离开他,却被那个人威胁,所以你要帮她。我不知道你在怎麽帮她,但是我总觉得你心事重重的,是有什麽麻烦吗?哥哥,我是真的想帮你的。」菲菲认真地说。
我心里涌起一股悸动,不过还是压抑住冲动,笑了笑说:「傻丫头,你乖乖在家呆着就行,你放心,我会把所有事情处理好的。」
菲菲没有再问,但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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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菲菲和童健强正常时间去上班,我一个人睡到将近10点。
起床去洗漱,路过客厅,不经意间发现菲菲的棕色高跟鞋不见了,哈,看来这丫头很听话,今天真的穿同样的肉色丝袜和棕色高跟鞋去上班,可惜自己睡得死,没有趁机欣赏一番。
那双高跟鞋跟肉色丝袜真的很配,今天淩晨回来的时候,要不是太累了,我都想拿起来再闻一闻。
谁看见了都想那样干的。
可是昨晚应该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这双高跟鞋和丝袜。
我一个激灵,牙也不刷了,用手机调出昨晚摄像头拍下的视频。
昨晚,我走後没多久,童健强开门进屋,开灯换鞋,眼睛果然就定在了门口放着的菲菲的高跟鞋和丝袜上。
接着他开始东张西望,然後行为很反常地站在那里不动,但他最後还是换拖鞋进屋,没有动不该动的东西。
但是,但是,他洗完澡後,却没有回房间,而是在客厅里很不自然地来回踱步,甚至还停在菲菲房间门口,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
然後他就回到大门口,弯腰,把高跟鞋里的肉色丝袜拿起来,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再然後,童健强拿着菲菲的丝袜回了房间。
十分钟後,他一脸愧疚地从房间出来,把丝袜又原样放进菲菲的高跟鞋里。
我想像着童健强用菲菲的丝袜包裹着自己的阴茎打飞机的动作。
不过他应该没有直接射在丝袜上,否则菲菲早上穿丝袜的时候肯定会发现的。
他妈的!这个童健强!居然对兄弟的女朋友做出这种事情!
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虽然「仅仅」只是猥亵一下丝袜,我甚至可以理解男人的那种控制不住的色情心理,但这种事,也亏他做得出来啊!
今晚,老子要跟他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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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睡到很晚才醒的唐婷,一醒来就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淩晨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闪现,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想要缓解那份燥热,却发现更难受了,难受得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
过了一会,她起身走到衣柜边蹲下,拉开衣柜最下边一个抽屉,找出一个还没拆封的包装盒。
打开包装盒,里面是陈松彪之前送她的从未用过的一个无线跳蛋,大拇指那麽长,椭圆形的,粉红色。
虽然没有人看得到,但唐婷还是很心虚地左看右看一番,做贼一样拿着跳蛋回到床上,看了看说明书。
然後,按照说明书上的文字,她打开跳蛋开关,突然而至的「嗡嗡」的震动吓了她一跳,把跳蛋扔到了床上。
她觉得自己有点傻,於是吐了一口气,重新把跳蛋拿起来,随着跳蛋的震动,她的小心脏和害羞的情绪也跟着震动起来。
她义无反顾地把跳蛋按在了自己的小豆豆上。
「呀……」她嘤咛一声,酥麻的感觉从那个神奇的小点传遍全身,其实她早就尝过跳蛋的滋味了,陈松彪甚至在户外还用跳蛋调教过她,那一次经历给她带来的羞耻与屈辱感深深地刻进她的心里,每次想起来都隐隐作痛。
要不是今天下面痒得难受,她是不会想起用跳蛋来聊以自慰的。
可是把整个跳蛋放进小穴里以後,刚才那份新鲜的刺激反而减弱了许多,这种机器带来的生硬的刺激,和真人在一起亲热时的感觉自然无法相比。她把跳蛋的震动调高一档,又调高一档,「嗡嗡嗡」的响声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心里的那份落寞与空虚反而更强了。
好想有个大鸡巴来插自己……
蓦一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这样淫荡的念头,唐婷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她只好把跳蛋塞到更深的位置,并且调到震动的最大档。
唐婷都能感觉到小穴里的嫩肉跟着跳蛋震动的节奏,她微红着脸,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几分钟後,她还是把跳蛋拔了出来。阴道口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但那不是满足的水,而是饥渴的水。
她无奈地把跳蛋放回抽屉里,感觉身体里更加地燥热。
刚站起身,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一愣神,陈松彪已经冲了进来。
陈松彪眼睛红肿,搭配一圈黑眼圈,脸上的肉有些浮肿,看来一夜没睡。看到唐婷也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随意把脚上的拖鞋踢开,光脚踩进屋里,往一张带靠背的木头椅子上坐下,骂了一句「操他妈的」。
陈松彪凶恶的眼神让唐婷很心慌,很害怕他会朝自己发脾气,其实陈松彪已经很久没凶过她了。
她走过去站在陈松彪身後,轻柔地帮他按摩肩,柔声问他:「怎麽了老公?」
「一晚上,输了5 万多。」陈松彪红着眼说。
唐婷心里一松,还好不是别的什麽坏事。她从後面搂住陈松彪的脖子说:「别生气了老公,钱没了还可以赚嘛,大不了这个月我不买包包就是了。」
「妈的,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太他妈倒楣了!那三个逼人,个个被老婆带了王八帽还是怎麽的,都他妈手气好得不得了,操他妈的!」陈松彪很没有素质地骂骂咧咧。
「好啦,别生气了,一晚上没睡吧,先睡觉吧,我帮你按摩。」唐婷温柔地说。
「睡个鸡巴,睡不着,肚子里一团火。来,媳妇儿,帮我顺顺火。」陈松彪抬起屁股,粗暴地把自己的短裤内裤扯下去,指着自己红得发黑的阴茎。
唐婷默默叹了口气,转到陈松彪椅子前跪下,手抓着男人的阴茎抚摸两下,嘴巴凑上前去。在内裤里憋了一晚上而且不断出汗的阴茎散发出一阵阵骚腥的味道,唐婷努力屏住呼吸,将肉棒含在嘴里套弄着。
也许是太疲惫了,陈松彪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叉开双腿。
唐婷忍着恶心吞吐了一会儿,结果居然听到一阵节奏均匀的鼾声。
「老公,去睡吧!」唐婷摇了摇陈松彪的胳膊。
「嗯?」陈松彪懵里懵懂地睁开眼,看到床,起来把上衣也脱了,然後直直地脸朝下朝床扑了过去。
看到陈松彪油腻散发着汗味的身子撞在淩晨刚换的新床单上,唐婷无奈地叹了口气。
睡到中午,陈松彪醒了。他翻过身来,看到穿着黑色纱质睡裙的唐婷正在阳台上帮他晾内裤,感到很满意。他很不讲究地点燃一根烟,直接靠在床头抽起来。
唐婷进屋,眉头一皱,不冷不热地说:「你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陈松彪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噌一下坐起来,很庄重地拨了个电话,说了些唐婷听不明白的话。
陈松彪把电话放下,起来说:「我要走了,去参加个饭局。」
唐婷心里一松,脸上却作出一副生气的表情,「你自己睡一觉就走啊?那我怎麽办?」
陈松彪似乎已经忘了输掉5 万块钱的生气事,调笑着隔着睡裙摸摸唐婷的奶子,「什麽你怎麽办呀?」
「我不管,老公你昨天晚上就没来,今天好不容易来了,我不让你走!」说着就把睡裙撩起来,原来连内裤都没穿,「不想要吗?」
陈松彪也有些动心,忍不住把手伸到唐婷的下体,手指头伸进唐婷的阴道里面抠弄着。唐婷发出娇哼,双手如美女蛇一般缠绕上陈松彪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
陈松彪把手指从唐婷阴道里拿出来,轻轻推开她说:「媳妇儿,现在真不行,这饭局很重要,我现在没空跟你讲,等回头我跟你说了你就明白了。」
「什麽饭局这麽重要啊?比你的宝贝婷婷还重要吗?」唐婷撒娇说。
「嘿嘿,当然是你重要啊,但是老公又不是不回来了。这麽地吧,饭一吃完我就来找你。」陈松彪爱不释手地摸着唐婷。
「那好吧,我知道,老公要忙事业。」唐婷噘着嘴说。
「忙事业还不是为了你呀!嘿嘿!」
陈松彪穿好衣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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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奶茶店干活的我,得到一条巨大巨大震惊的消息。
罗晶告诉我的——市公安局局长,吕兴中,中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纪委的人带走了。
我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巴。
这麽牛逼霸道的一个人物,说倒就倒了?
吕兴中被抓的消息正处於封锁状态。罗晶正在拼命想办法打听更多的内幕消息。
我却先想到了那位失足妇女——胡金凤。她昨天才求我们帮她主持正义,今天她的愿望就实现了,世上还真有这麽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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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家待到下午三点的唐婷终於接到了陈松彪的微信:媳妇,到XX酒店XX号房来。
唐婷换好衣服,打车去了酒店。
按了一下门铃,没多久门开了,唐婷已经准备好演员般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开门的是个女的,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拥有一对巨乳,目测起码有E 罩杯。头发染成淡淡的红色,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妩媚的味道。
唐婷赶紧後退一步,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啊?难道是陈松彪发错了?
巨乳女开门的时候,眼神原本是淡然甚至不屑的,但是看了唐婷一眼,却微张了嘴巴,眼神中暴露出一股自惭的味道。
唐婷穿着棕褐色圆领连衣裙,腿上穿着黑色透肉丝袜,配墨绿色平底尖头单鞋。巨乳女发现自己除了巨乳,其他什麽地方都比不上站在门外的这个女孩。
怪不得。
看到唐婷微张着嘴迷茫的样子,巨乳女鼻子里哼了一声,像笑又不是笑地说:「进来吧,你老公在里面呢。」
唐婷有些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无所畏惧地走进去,看到陈松彪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地上扔了好几团卫生纸。
恰在这个时候,陈松彪醒了,看到唐婷和巨乳女站在一起,不禁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香香,你怎麽还在这里?」
「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样的女人把我们陈总迷成这个样子,都恨不得结婚了。」香香带着嘲讽的语气说。
陈松彪看起来有点生气,脸黑着说:「你走吧。」
香香也知道陈松彪不高兴了,不敢多说话,快速穿上衣服就走了。
陈松彪翻身下床,快速把地上的几团卫生纸捡到垃圾篓里,然後颇有些像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憨笑着说:「妈的,喝多了,她自己又找上门来。」
屋子里有一股浓烈的酒味,看来陈松彪中午没少喝酒。
「没事啊,我说过,老公要是愿意,可以跟别的女孩子睡觉。」唐婷把自己的包放到椅子上,又加上一句,「再说她胸那麽大,男人肯定都喜欢。」
陈松彪嬉皮笑脸地溜过来,抱住唐婷说:「宝贝,生气了?」
「我有什麽好生气的呀,你跟她不就是随便玩玩而已麽。」唐婷淡淡地说。
「没错没错,跟她就是玩玩,她哪能跟我的宝贝媳妇比呀,你哪都比她好。」陈松彪故意揉唐婷的胸,「奶子那麽大有什麽好的,跟头老母猪一样。」
唐婷「噗」地笑出来,「她要是知道你说她是老母猪,不是要气死啊?」
「嘿嘿嘿,她就是老母猪,媳妇你是仙女儿。」陈松彪的手已经伸下去,隔着黑色的丝袜摸唐婷的大腿,「宝贝儿,真不生气了?」
「老公待会让我舒服了,我就不生气了。」唐婷柔情蜜意地说。
「哈哈哈哈,这还不好说,老公一定操得你爽翻天!」
陈松彪兴高采烈地就地把手伸进唐婷的黑丝裤袜里,灵活的手指在内裤里正要开始操作,唐婷调皮地把双腿一夹,手指不能再往里伸,乾脆去搓唐婷的阴蒂。唐婷咯咯直笑,扭动腰肢,也用手握住陈松彪坚挺火热的肉棒,翻开他的包皮,用手指去摸他的马眼。
陈松彪嘿嘿直笑,嘴巴撮圆了去亲唐婷,唐婷也努起嘴和他碰唇,碰了好几下,陈松彪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勾了勾,唐婷眯眼一笑,也就把嘴和陈松彪的嘴合在一起,伸出滑嫩的舌头,和陈松彪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品尝着他舌尖上的烟味。
唐婷的双腿微微分开,陈松彪的手指头终於滑进了她的小穴,在她阴道口的嫩肉上一下一下地抠。唐婷下体一缩,和陈松彪亲吻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好痒……
不光下面痒,全身都痒……
好想被男人摸……
陈松彪富有粗犷男人气息的身体紧紧贴着唐婷不断颤抖的娇躯,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唐婷恍惚起来,只感觉阴道里的手指头抠弄得好舒服,都要抠到她心里去了。和陈松彪舌吻的嘴也更加用力,忘情地和男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这是怎麽了?居然开始享受和这个仇敌亲热?
两人的嘴分开的时候,唐婷的嘴唇被对方咬出了好几个深深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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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孙秘书看来是缠上菲菲了。
今天才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天,他就不停地给菲菲发微信,一会说要请她吃饭,一会说搞到两张很高级的音乐会门票,邀请菲菲去。菲菲不厌其烦,以工作忙为藉口,不再搭理他。
我也觉得挺烦的,漂亮的女孩子果然到处都能惹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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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婷换上酒店里白色的一次性拖鞋,透肉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窗户边站得笔直,连衣裙的裙摆卷起来,在胸前打个结,露出性感的臀部。
酒店房间是高楼,视野很开阔,唐婷看了一眼下面的马路,有很多蚂蚁大小的人急匆匆地赶路。不会有人知道,在头上的大楼里,有一个穿着黑丝的气质美女正妖娆地撅起屁股,迎接身後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的生殖器的进攻。
受辱的感觉让唐婷产生自暴自弃的畅快感。她扭扭腰,把裤袜和小得和丁字裤差不多的内内往下拉了拉,撅起屁股,回头朝陈松彪抛个媚眼,「来呀老公……」
「操,骚媳妇今天怎麽这麽骚啊?是不是一个星期没被干,欠操啊?」陈松彪甩巴掌拍着唐婷的屁股,发出很响的声音。
陈松彪一如既往的粗俗在唐婷听来却似乎没那麽刺耳了,难道是因为习惯而麻木了?
陈松彪的阴茎几乎呈90度朝上直挺,黝黑的棒身像铁一样,唐婷几乎都能想象出这根可怕的东西插进身体时那种受不了的感觉,鸡蛋般的龟头红彤彤地暴露在外,马眼处有一丝亮晶晶的粘液。
唐婷内心抗拒着和这个憎恶的男人交合的欲望,手却不由自主抓住男人阴茎的根部,虯结的阴毛紮得她手心一阵疼,但她不受控制地抓着阴茎帮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
陈松彪往常一直是很没有文化地上来就干,今天却不急着插入,龟头从唐婷的洞口一滑而过,散发着热度的肉棒夹在唐婷双腿中间,磨蹭着唐婷异常敏感的小穴口,两只手伸到唐婷胸前,揉搓把玩着两颗可爱的小乳头。
「嗯……啊……老公……」唐婷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乳头也是这麽敏感,在男人手指头的触碰下好似被电流一下下击中,下体更是痒得像有很多虫子在爬。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陈松彪以前日唐婷的时候很少花时间前戏,今天却一反常态地耐心,忽而把龟头挤开唐婷的阴唇,在唐婷的小穴里问个好,刚刚刺激得唐婷一阵颤抖,立马就退出来,留下一片空虚。只这样没几下,唐婷就娇喘连连,面颊绯红了。
「想要吗骚逼?」
「想……要……」
唐婷突然感觉到下面一紧,心一下悬到了嗓子眼。
「骚媳妇儿,来了!」
唐婷的阴道里早已经湿润一片,陈松彪的阴茎虽然尺寸巨大,但这次插入也是毫不费力,轻松地插进去一半,充实紧胀的感觉让唐婷控制不住地哼哼着,好想肉棒继续插,直到把自己的小穴插满……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姿势不对,陈松彪到阴茎进去三分之二的时候,就不再往里进,拔出插入後还是只到三分之二的位置,失望的唐婷甚至都想哀求这个讨厌的男人给自己狠狠地来上那麽一下。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陈松彪不满地「操」了一句,放开唐婷,到一边拿起手机,发现是个不得不接的电话,只好接听。
陈松彪一边在电话里含混不清地跟人交流,一边重新走回唐婷背後,伸手在唐婷的屁股上下流地打一下。唐婷会意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又进来了,真的好舒服,胀胀的感觉,尤其是大龟头挤开阴道口的一刹那,和小穴里的嫩肉亲密地摩擦起来,每一下都让身体有飘起来的快感。唐婷不知道背後的男人在跟谁打电话,但她还是捂住嘴,不让自己叫春的声音飘到电话里面去。
陈松彪似乎在谈很重要的事情,注意力渐渐转移,阴茎动作的幅度越来越慢,最後乾脆停了下来。小半根阴茎插在身体里,却不再动,一种紧胀但更多是空虚的感觉让唐婷有点受不了。终於她自己主动把屁股往後顶,感受着阴茎一点一点深入自己的蜜穴,不要停,不想停……
终於在自己的花心接触到大龟头的那一刹那,唐婷的身体激颤起来,她甚至咬住手指才没有让自己喊出声来,一股淫水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渗出来,顺着唐婷的大腿流到扒在下面的黑色裤袜的裆部位置。
陈松彪还在打电话。唐婷不想管那许多了,只当那根棍子是个工具就好,管他是仇人的还是亲人的……
她一前一後耸动着屁股,把男人粗大的阳具吞进去,感受着紧胀充实,又慢慢吐出去,感受令人心醉的空虚,激发起更加渴望的快感。
陈松彪终於打完了电话,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两手掐住唐婷的腰,微屈双腿,以一种十分孔武有力的姿势,挺动阴茎狠狠干唐婷早已门户大开的蜜穴。
「啊……妈呀……啊……老公……老公……啊……」
唐婷手撑在窗台上,肚子一阵阵地紧缩,20厘米长的阴茎好像要把她的肚子插穿,可是那不是疼痛的感觉,而是一种身子被顶得快要飞起来的说不出来的快感。她的阴道口被男人可怕的阴茎撑成一个不科学的圆形,龟头拔出时带动洞口的嫩肉不断往外翻飞。唐婷感到自己无法呼吸,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龟头对花心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干得她灵魂快要不属於自己……
「老公……啊……老公……我不行了……」
唐婷双手死死抓住窗台边沿,血管开始膨胀,然後就彻底叫不出声来了。
高潮来临的感觉,翻江倒海。
唐婷快乐地呼吸着,慢慢从痉挛的状态中缓过劲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微微颤抖,而且不知道什麽时候蹲在了地上。感觉到大腿上有凉丝丝的感觉,低头一看,右腿上的丝袜已经湿透了。
「操,瞧把你给骚的。」陈松彪满意地拍拍唐婷的脸蛋,把阴茎举到她嘴前,「来,给老公舔舔。」
陈松彪的肉棒裹着一圈淡淡的白色的东西,唐婷这才知道自己都被他插出白浆了,有点恶心,但那种恶心只是稍纵即逝,刚刚给自己带来快乐的肉棒仿佛有一种魔力,她心甘情愿地张开嘴,含住它,用嘴唇帮它清理身上的异物。
陈松彪杂乱的阴毛紮着唐婷的嘴唇,唐婷有点迷离,抬头一看,陈松彪也正居高临下地看她,她读出了那眼神中的意味,并不是看恋人时那种满意愉快的眼神,而像是有些残酷地看一个奴隶,或者说,看一条母狗。
自己穿着黑丝的腿正双膝着地跪在他面前,真的像一条母狗。
他果然还是那个没有人性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