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女人,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从天而降的沈悦希穿一件大红色的吊带裙,极低的领口露出半个乳房,本就短的裙摆两侧还是开叉的,深黑色的裤袜搭配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恨不得一步一扭,毫不顾忌地展示自己的风情,在衆人的注目礼中,径直走到四爷身边,放纵一笑,一屁股坐进四爷的怀里。
跟着沈悦希进来的,还有另外两个保镖,两个保镖牵进来一条非常健壮威武的大狼狗,估计是四爷的宠物。
「干爹,我来了。」沈悦希坐在四爷身上嗲嗲地撒娇。
四爷淡淡地笑着,在沈悦希大腿上捏了一下,「嗯,辛苦了。」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这个样子哪是什麽干爹干女儿啊,是情人无疑了。
沈悦希一双媚眼转向陈松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陈松彪也张着嘴看沈悦希,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麽了我的彪哥哥,你是不是好奇,我什麽时候认了这麽厉害的干爹呀?」沈悦希直勾勾地看着陈松彪。
「悦悦,你怎麽……」
唐婷不明白地看着二人,显然她并不认识沈悦希。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新认的干女儿,悦悦。」外表已是老气横秋的四爷向人介绍自己的这位妙龄情人,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其他男人们当然也不会说什麽,个个露出讨好的笑容,只不过心里都在琢磨,这个悦悦是哪里来的厉害人物,竟然可以取得四爷的青睐。
陈松彪的脸色发白,不知道这个沈悦希和他是什麽关系。
四爷开口说话:「刚才,我有一段话没有讲完,说到哪来着?啊,对,刚才讲到,我阿四之所以能顺利走到今天,一是谨慎,不犯错,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是忠心。」
「什麽是忠心呢?我不是皇帝,不要你们爲我做牛做马,也不要你们替我去死,但是在我们这个地方做事啊,诱惑太多了,敌人也太多了,最怕的,就是自己人在背後捅刀子。」
「今天呢,我给你们交个底,你们中的有些人,千万不要太飘了,你们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看在眼里。如果有什麽事想瞒着我的话,先问问,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四爷说到这里就停顿了,气氛死一般地沉寂,突然,四爷闭上眼睛。
「阿彪啊。」
陈松彪的椅子都跟着他抽搐了一下,平时凶神恶煞的这位大流氓,此时却像猫眼皮子底下的老鼠,惊恐地看向四爷。
「有没有什麽事情瞒着我啊?」四爷问。
陈松彪张着嘴不敢说话,承认吧,实在没胆子开口,不承认吧,都这样了哪里还赖得过去?
「唉。」
「阿彪啊,你差不多是最早一个到我这里来的,但是你知不知道,爲什麽这麽多年了,我还只是让你负责这麽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你看看他们几个,哪一个不是手里有重要的事情在做?你呢,跟着我赚了点钱,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有了小心思。可是呢,眼高手低,你去偷拍别人的重要文件,偏又做得不仔细,东西随便往包里一塞,恨不得阿猫阿狗都能发现你的秘密。既不谨慎,又不忠心,你啊,简直比马谡还要让人失望。」
一身冷汗的陈松彪睁眼瞪着沈悦希,他已经明白,问题一定出在沈悦希身上。
「哦,对了,听说偷拍文件这件事,就是你让你旁边这位小美女做的对吧?」
唐婷无助地看向自身难保的陈松彪。
「又是一个毁在女人身上的例子。」四爷摇了摇头,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拍拍沈悦希的大腿,「我这位干女儿说,她跟阿彪你好像还有点个人的私事。悦悦,有什麽事,你就自己解决吧。」四爷说完,端起手中茶杯,不再看陈松彪。
沈悦希立即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到陈松彪旁边,越发像一条蛇精。
「你就是婷婷是吧,今天倒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果然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啊,怪不得我的彪哥哥自从有了你以後,对我是看都不看一眼了。听说你们俩现在恩爱得很呢,恨不得天天晚上搂在一起睡觉。啧啧,看你这模样,不像不要脸的女人啊,怎麽会勾搭上我彪哥哥的呢……」
唐婷万没想到,本来一场简单的宴会,怎麽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坏的女人会主动朝自己发难,这时已经是完全不知所措了。
而现在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陈松彪知道今天要完球,野性反而上来了,身子一挺,护在唐婷前面,「悦悦,你这不至于吧,你彪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咋这样跟我过不去呢?」
「我就是看不得别的女人比我受欢迎,我就是受不了我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懂?」沈悦希那样子,把一个嫉妒心强的小女人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你现在想怎麽样?」
「你的事跟我没关系,你偷拍李主任的资料,我只是实话实说告诉了我干爹,他怎麽想,那得听他老人家的。我呢,就是待会跟唐大美女有几句话说。」沈悦希声音里透着几分阴冷。
「四爷,阿彪从来没想过做对不起您的事,我……我只是好奇才……」陈松彪开始爲自己辩解。
「只是好奇吗?好,那你告诉我,是你的眼睛好奇了,还是手好奇了?」
陈松彪惊恐地瘫坐在椅子上,唐婷害怕地抓着陈松彪的胳膊,简直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我猜想四爷的意思,是陈松彪犯了错就要受惩罚,那麽现在就由他自己选,是眼睛的错,就惩罚眼睛,是手的错,就惩罚手。从陈松彪的反应来看,这个惩罚,可以想见是什麽了。
沈悦希这时候却笑了,高跟鞋又踩着回到四爷身边,附耳对四爷说了老半天,四爷最後点了点头。于是沈悦希明显带着兴奋又走到陈松彪身边,说:「要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你看我还是念旧情的,我刚才和干爹说了,他同意给你留一条後路,就不惩罚你了。」
陈松彪感激地看着沈悦希说:「好好好……悦悦以前是我不对,对你不够好,那既然你现在跟了四爷呢,也比跟着我有前途对吧,以後你有啥事就直接跟我说,凡事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
「我还没说完呢,嘻嘻。」沈悦希调皮的笑声都透着一丝邪恶,「我可以让干爹不惩罚你呀,但是没说不惩罚你这位新欢小美女啊。」邪恶的手指抚摸着唐婷的脸蛋,「啧啧,你看这皮肤,又白又嫩,要是划上一刀,是不是太可惜了呢……」
「悦悦,你别这样,有事你冲我来!」陈松彪叫道。
「英雄救美啊?好感人哦!」沈悦希更生气了,「哼,今天我就两笔账一起算!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跟她如胶似漆恨不得天天睡在一起吗?第一件事,我就要做个游戏,试试你们,看看你们是不是心意相通!如果通不过考验,我就划破这小妞的脸蛋!」
「第二件事,你不是护着这小妞吗?我就要在这里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欺负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身体的,就是出出恶气而已,比如说,让她给我下跪啊,让我打她几巴掌啊。」
「如果你真的心疼她,也行,我就不找她的麻烦了,你自己选一个,是眼睛,还是手。干爹说了,既然犯了错误,那就必须有人付出代价。」
沈悦希盛气淩人地看着陈松彪。
唐婷也瞪着无辜的眼睛看陈松彪。
其他几个男人女人都带着或看戏或惊奇或同情的目光看陈松彪。
四爷则仿佛在另外一个世界,低头玩起了手机。
所有的压力顿时压在了陈松彪一个人肩上,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做出决定。
「给你两分锺时间考虑。」沈悦希叉着手臂,在屋里踱起步来。
陈松彪想了一会,就拉着唐婷的手,苦着脸说:「婷婷,帮帮我。」
唐婷看起来很害怕:「怎麽帮啊?她到底要干什麽啊?」
「婷婷你别怕,她,她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按照她说的做,她不会伤害你的,你就,你就委屈一下子,先把今天这一关过了啊,行不?」
「她刚才说要划破我的脸啊!」
「她是说有个什麽考验,通过了就没事,通不过就再说啊!你刚才也听到了,要是你不答应,他们就要搞我了呀!要那样,我就没法过了啊,婷婷你也不想看到我出事对不对?」陈松彪看来要尽全力逼迫唐婷挺身而出了。
「可是……」唐婷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帮她,她会被逼入绝境。
「婷婷,你今天帮我一次,以後你要什麽我都答应你行不行?我发誓我发誓!」
「商量好了没有啊?本姑娘可没心情等哦!」沈悦希催促道。
「婷婷,求你了求你了!」陈松彪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唐婷眼神里透出一股子绝望,可她已经别无选择,赌一把的话也许还能避免更坏的结果,而且还能让陈松彪愧疚,对于她以後更有利。如果不配合的话,那就只能当场和陈松彪撕破脸,但那样只会迎来另一种危险。
做出了决定,唐婷楚楚可怜又温柔地拉着陈松彪的手说:「那我就爲老公牺牲一下子了,老公以後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陈松彪感动得快要哭了,他没想到自己这麽自私了,唐婷还这样说,上哪找这麽好的姑娘去?我要是陈松彪,这个时候我的心估计都快化了。
说完唐婷站起来,面对着沈悦希说:「你想怎样?」
沈悦希依然叉着手臂,直勾勾地看着唐婷,「先跪下吧。」
唐婷看了陈松彪一眼,然後,真的双膝一弯,跪在了沈悦希身下的地毯上。
沈悦希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开心表情,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嫉妒心理怎麽会这麽变态。
唐婷本是全场最有气质、最迷人的女孩,此时却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跪在地上,跪下来以後,制服衬衫在她的上身箍得更紧,两个乳峰看似要把衬衫撑破,本来就不长的超短裙的下摆抽得更高了,肉色连裤袜的大腿根部清晰地显露出来,包裹在肤色薄丝袜下的两条玉腿弯曲着压在一起,脚尖还踩着高跟鞋,但圆圆的脚跟高高翘起,和鞋子脱离,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陈松彪侧过身子坐着,右手胡乱地抓头,不忍心看自己的女人跪在地上受辱的样子。
「这麽一个大美女,我还真是不忍心把你怎麽样呢,算了,不爲难你了,只要你绕着这桌子在地上爬一圈,我就让你起来。」沈悦希说。
有两个男的对视了一眼,发出古怪的笑容,其他男的都是面无表情,反倒是有几个女孩子明显看得很带劲。
就在一屋子男人和女人的眼皮子底下,迫于无奈的唐婷,趴着身子,用手和膝盖撑着地毯,艰难地用狗爬式围着桌子一步一步地爬动,胜利者沈悦希跟在唐婷旁边。制服衬衫、短裙、肉色丝袜和高跟鞋的唯美搭配,却用于这种罪恶的姿势。在衆人嘲笑或戏谑的目光中,那两条如莲藕般的丝袜美腿一点一点地朝前挪动,低着头的唐婷不知道在想什麽,但复仇的种子一定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每从一个人的位子旁边爬过,唐婷遭受的羞辱就增加一分,看着气质不凡衣着高贵的甜美女神以这样的姿势从脚边爬过,在场的男性旁观者个个都起了反应,纷纷想着,要是哪一天能把这美女搞到手,一定要让她像今天这样,穿着制服和丝袜像性奴一样在地上爬。
终于爬了一圈,回到陈松彪旁边。陈松彪的头发被他自己抓成了鸡窝,看来受刺激挺大的。
还没等唐婷爬起来,意犹未尽的沈悦希脱掉一只高跟鞋,裹着黑色丝袜的右脚径直踩在唐婷的脖子上,盛气淩人加心理扭曲地说:「唐小姐,别怪我变态,要怪就怪你倒霉,我今天就是想出一口恶气,姑奶奶从小就受不了别的女孩比我更有吸引力。记住了,以後不要抢我的东西,更不要在男人那里把我比下去!」说完,还用力在唐婷脖子上踩了两下,才把脚收回去。
唐婷哆嗦着从地上站起身,因爲愤怒,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但她坚强地忍住没有哭,因爲在这个时候哭,只会让那个变态的女人更开心。
「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我就一直搞不懂,唐大美女你也不见得比我好看到哪里去吧?怎麽彪哥就那麽喜欢你呢?是你特别会勾引人呢,还是你下面的洞插起来比别人舒服呢?我的彪哥对女人从来都是玩玩,却对你那麽上心,我看他都想跟你结婚了吧?好啊,既然你们这麽恩爱,这麽心意相通,我就来考验考验你。你们几个,过来吧。」
听到沈悦希的召唤,四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走过来,很有气势地站在空处,然後,一齐脱掉裤子,露出四根气势汹汹的大阴茎。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难道要把刚才对梦梦做的事重演一遍,让四个保镖轮奸唐婷?
唐婷吓得往後退了两步,沈悦希却笑了,「别怕别怕,不是你想的那样。彪哥哥,你也来一下,这事还得你帮忙呢!」
陈松彪一副日了狗的样子站起来,搞不明白他能帮什麽忙。
只听沈悦希说:「你们这一对鸳鸯,睡在一起很久了吧?妹妹你没少舔彪哥哥的宝贝吧?今天就测测你舔得够不够用心,待会把你的眼睛遮住,你不准乱动,只能用嘴巴,一个一个地舔他们五个人的鸡巴,舔完了以後告诉我,第几根是你亲爱的老公的,要是猜错了,我可是要兑现诺言,在你脸上划拉几道口子的哟!」
「我靠!」陈松彪作爲一个流氓都受不了了,这种奇葩的点子,哪里是正常人想得出来的?而且要让他像道具一样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让自己的女人除了当衆舔自己的阴茎,还要舔另外四个男人的!
陈松彪眼看就要爆发了。
但是想了想,他还是选择了妥协。怎麽办呢,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唐婷的眼睛被一块眼罩蒙了起来,保证看不到任何东西,此时正跪在地毯上,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一排,都穿着上衣,没穿裤子,巧妙的是这五个男人几乎同样高,阴茎的高度也差不多一样,看来是沈悦希精心安排的。陈松彪站在从左往右数的第四个,其他四个男人的阴茎因爲兴奋都充血翘了起来,只有陈松彪的是软的。
「所有人都不准说话哟,也不准有动作,不然就犯规了。」沈悦希扶着唐婷的身子,让她跪在第一个男人面前,再牵着她的头让她的嘴巴对准男人的阴茎,「记住哦,每人最少舔30秒锺,上不封顶。好了,舔吧,第一个。」
唐婷只能把这场恶心的游戏玩下去。她屈辱地把嘴巴往前一倾,嘴唇恰好贴住了第一个保镖的龟头,她抖了一下,很快就把阴茎的小半截含进嘴里,但是却不动。
「不行,一定要舔。」沈悦希命令道。
唐婷只好动了两下,接着能清楚地看出她的舌头在舔嘴里含着的肉棒。真的想不出她打算怎样用舔的方式感受这些阴茎的不同,或者说,她在爲陈松彪口交那麽多次後,是否真的能记住陈松彪的肉棒是什麽样子的,尺寸多大,有什麽特征?
坐在桌边的男女们都睁着兴奋的眼睛,欣赏着屋子里上演的这刺激一幕,他们的生命里绝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有四爷依然淡淡地坐着,偶尔看几眼事发现场。
30秒的时间一到,唐婷就吐出第一个保镖的阴茎,或许她从什麽地方已经感觉到了不同。她向旁边移动身子,在沈悦希的牵引下,又把第二个保镖的阴茎吃进了嘴里。
这一个人的难度很低,从画面里远远地看,都能看出这个保镖的阴茎尺寸很小,勃起後估计十公分都没有,跟陈松彪的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唐婷肯定一下就感觉出来了。但是按照沈悦希的命令,她必须在30秒的时间里不停地舔舐男人的肉棒,做出屈辱的口交动作,让男人爽半分锺。
果然,30秒一到,唐婷就退出了。第三个保镖似乎要麻烦点,唐婷嘴唇含着阴茎前後吞吐了一阵,然後用舌头去舔,也许是通过感触肉冠的形状,来和自己记忆中的陈松彪的阳具进行对比。这一次她甚至多花了十秒锺才吐出阴茎。
第四个,是陈松彪本尊,当然唐婷是不知道的。唐婷跪到陈松彪身前的时候,他的阴茎居然奇迹般地硬了起来。不知道陈松彪当着这麽多哥们的面,做这样的事是什麽心情,本来当面被女人伺候下体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今天这样的场合,只能算是把面子丢光,以後他在哥们面前连头都擡不起来了。
唐婷含住陈松彪的阴茎,仔细地舔弄感受着,不晓得将这根舔了多次的肉棒吃进嘴里的时候,会不会真的有熟悉的感觉。
陈松彪的脸扭曲着,感受着下面受到的刺激。
唐婷这次刚好用了30秒,那麽就有两种可能,要麽是她通过嘴巴和舌头的感觉,认爲这肯定不是陈松彪的肉棒,或者觉得这肯定就是了,反正不会是确定不了的状况。不过再想想,既然她吃陈松彪的鸡巴吃了那麽多次,按道理是不会直接判断出这根阴茎不对的,看来是认定这一根是正确答案了。
但是到了第五个人,唐婷却足足花了一分锺,含着最後一个保镖的阴茎又舔又咬,难道是这个人的肉棒和陈松彪的很像,以至于唐婷都没办法感觉出差别来?
终于完成了这轮游戏,吐出最後一根阴茎後,戴着眼罩的唐婷却跪在地上不动,也不说话。沈悦希知道她在想什麽,阴阳怪气地说:「是不是没办法确定哪一根是你亲老公的鸡巴呀?没关系,不确定的话可以重新舔过,他们都还站在那里没动呢。」
「你可要搞清楚了再告诉我答案哟,不然我真的会割破你那迷人的小脸蛋哟。」
在这个恶毒女人面前,唐婷真的是没有办法留住尊严,只能屈辱地任由沈悦希随便欺负她。在手机屏幕里看着唐婷无助的样子,我心头的怒火早已经爆发,只恨自己没有办法杀到现场去,把沈悦希这个臭婊子给送进地狱。
无助的唐婷只能往回挪挪身子,又把第四个男人也就是陈松彪的阴茎含进嘴里,轻轻地吞吐着。然後她再一次含住最後一个保镖的阴茎,也是慢慢地前後套弄,看来是真的感觉不出两个人的阴茎有什麽不同。有两三个流氓对如此好戏兴奋不已,眯着眼在看,还有的看着唐婷的表演,兴奋地伸手在自己女人的身上到处乱摸。
唐婷吐出最後一根阴茎,沈悦希的手威胁地摸着唐婷白嫩的脸蛋,依然是阴阳怪气地说:「怎麽样,告诉我第几个是你的亲老公呀?」
唐婷的身子微微颤抖,她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到,一旦她猜错了,这个女人真的会划破她的脸蛋!
「说啊!」沈悦希不耐烦地托着唐婷的下巴。
光着下身站在墙边的陈松彪也紧张得要命,眼巴巴地看着唐婷,又不能出声提醒,急得快要尿了。
唐婷张嘴了:「第……四个。」
人群中有人「靠」了一声,陈松彪长出一口气。沈悦希先是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很快就笑了,似乎觉得这样也很有意思。
「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沈悦希松开了托住唐婷下巴的手。
陈松彪喜不自胜地穿好裤子,弯腰扯掉唐婷的眼罩,赶紧把唐婷搀扶起来。唐婷在地下跪了半天,起身的时候支撑不住,裹着丝袜的俏腿在高跟鞋里一歪,陈松彪赶紧把她抱住,心疼地扶着她不动。
「哼,这麽急着跟你的小媳妇甜蜜呢?游戏还没玩完呢!」沈悦希的小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抱在一起的那对「苦命鸳鸯」,看得陈松彪心里都发毛,紧张地问:「还要搞啥?不是两件事都做完了吗?」
「怎麽,你以爲刚才那样就算欺负她了吗?哼,怕是身上痒都没有痒一下吧?唐大美女,过来吧,咱们开始下一个游戏。」沈悦希就像电视剧里凶神恶煞的皇後欺负宫女一样,把唐婷从无奈的陈松彪怀里夺过去,再推到桌子旁边。「爬上去。」
「啊?什麽?」唐婷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爬到桌子上去啊!站在桌子中间,那里不是空的麽。」沈悦希冷冷地说。
这张豪华款桌子很大,上面摆了一圈装饰用的假植物,酒菜摆在那一圈假植物的外面,桌子正中间空出一块圆形,沈悦希的意思就是让唐婷爬到桌子正中间去。
看唐婷迟迟不动,沈悦希说:「你不爬,我就让他们来帮你上去了啊!」说完使个眼色,刚才被唐婷舔了阴茎的一个保镖快步朝唐婷走过去。
「别过来!」唐婷害怕地叫了一句,被男人硬推上去,那还不如自己爬呢。
虽然桌子很高,但好在唐婷身材高挑,腿也长,膝盖擡起来一条腿就架到了桌子上,再把另一条腿撑上去,只是这样当衆爬桌子实在是太羞耻了,更要命的是,爲了方便客人夹菜,这张圆桌子放菜的那一层其实一直是在转动的,唐婷从两道菜中间留出的一块位置爬上去,马上就跟着桌子转动起来,吓得她赶紧穿着高跟鞋往桌子正中间一跳,但还是跟着在转,只不过不是转大圈,而是转小圈。
这样一幅奇怪而又刺激的场景就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唐婷害怕地抱胸站在酒桌上,随着桌子在缓慢地转动,像接受贵族挑选的女奴一样,从面对着这一个人慢慢转到面对那一个人,迎接着或戏谑或同情的眼神。本就修长的美腿因爲穿着高跟鞋而更加挺拔,在薄薄的肤色丝袜的映衬下,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男人们贪婪地盯着唐婷笔直的丝袜美腿,本来就短得要命的超短裙这时候就根本遮不住唐婷裙下的春光了,从男人们坐着的地方看下去,正可以饱览唐婷下体的春光,裤袜裆部包裹下的内裤顔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男人们都兴奋地期待着沈悦希会搞出什麽花样,让他们大饱眼福一番……
陈松彪的脸一会发青一会发绿,他能想得出沈悦希让唐婷当衆站在桌子上,是想做什麽样的事情。虽然说唐婷不是他亲媳妇,而且他们这帮流氓之间互相都知道,大家玩女人都是随便玩玩的,但自己带来的女人就这样被当衆羞辱,对他的顔面依然是毁灭性的打击。可现在强权就是道理,他能怎麽办呢?上去救唐婷吗?四爷的保镖会把他打到大小便失禁……
沈悦希一屁股坐在了唐婷刚才坐的座位上,带着邪恶的表情说:「脱。」
唐婷闭上眼睛。这样的命令是她早就能想到的,这真的是对人骨子里的羞辱。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反正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
唐婷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在男人们期待的眼神中,拉开紧身衬衫的对襟,一对白色蕾丝半杯胸罩托着的浑圆玉乳瞬间抖落出来,随着转动向围坐一圈的男人们展示那挺拔双峰和幽深乳沟的风情万种,连四爷都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出场就是全场女神的唐婷,此时却被另一个女人强迫在所有人面前委屈地一件一件脱去自己的衣物,暴露自己的胴体,任由男人视奸自己,如此场景怎能不令其他人血脉贲张?
唐婷双手向後一伸,衬衫顺着她细腻的手臂往下滑落,连这样的动作都显得那麽地优雅。
而那条超短裙,其实脱不脱都没有太大关系了,唐婷脱裙子的时候反而显得没那麽痛苦。随着裙子的坠落,唐婷穿着露出小半个乳房的白色蕾丝胸罩,同样白色却轻薄得略显透明、双腿中间一片乌黑呼之欲出的丝质小内裤,以及一条薄如蝉翼的肤色丝袜,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娇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样子,是那麽地惹人怜惜,又是那麽地让人欲火高涨,恨不得猛扑上去,把这让人着迷的尤物狠狠地压在身下,尽情地发泄兽欲。就连堪称全场淡定帝的四爷,貌似也有点把持不住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婷的美妙胴体看……
沈悦希脸一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她本来是要羞辱唐婷,让唐婷在大家面前丢丑,但却只是让唐婷的魅力和诱惑最大程度上暴露出来,把在场的男人一个个勾得神魂颠倒,大家都会想,要是让老子选,老子也肯定选这位天生尤物而把沈悦希给踹一边去啊!
沈悦希气得冒烟,气急败坏地要破坏唐婷的迷人形象,手在桌子上用力拍一下:「站着不动干什麽啊?模特表演吗?继续脱!」
「差不多行了吧悦悦,再脱就没了。」陈松彪意外地挺身而出,想解救唐婷。
「哟,心疼你的小媳妇了?你逼那些年轻的女孩子去接客,怎麽不心疼她们呢?」
陈松彪无言以对。
「不就是脱光让大家看看麽,又没什麽了不起的,你跟虎子不还一起上她麽,也没见你舍不得呀?」
陈松彪被这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郁闷地点燃一支烟,大口地吸着。
桌子上,唐婷也明白今天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脱光就脱光吧,无非是被一群男人看看裸体,总比刚才梦梦被一帮大汉轮奸要好。
她微微叹口气,手伸到背後,轻轻一拉一扯,性感白色半杯蕾丝胸罩从她挺拔高耸的乳房上滑落,浑圆的奶球傲然挺立,看得男人们心里都有一股暖流流过,个个直勾勾地盯着唐婷挺翘的咪咪,娇俏的乳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粉红色,仅仅是用眼睛看着,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白嫩奶球的温润弹性和身体散发出的馨香的味道……
「继续脱!」沈悦希怒道。
唐婷无奈地弯下腰,双手从腰两侧插进裤袜里,轻柔地往下一送,薄薄的肤色丝袜顺着修长的玉腿往下褪去,动作轻盈优雅得不像是在男人们邪恶的目光中被迫爲之,倒像是在拍写真。双足顺势离开高跟鞋,直接踩在桌子上,擡脚把丝袜完全脱掉,将丝袜拿在手里,无助的样子让人无比心疼。
「还有呢!」沈悦希又拍了下桌子。
男人们睁着发绿的眼睛,期待着唐婷下一个,也是最诱惑的动作。
很快地,认命的唐婷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地把白色的丝质小内裤往下一拽,小内内滑落到脚底,随即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即使全身已经一丝不挂,但还是倔强地不让男人们看到她最私密的圣地。
桌子依然在缓慢地转圈,让唐婷赤裸的胴体从一个个男人面前滑过,一个,又一个……
沈悦希又邪恶地笑起来,「很好,准备工作已经做完了,我看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那麽就开始吧。接下来呢,我们要让婷婷小姐完成四个挑战,只要她乖乖配合,我呢,就绝对不会伤害她一根毛……」
「悦悦,真的,差不多就可以了,别弄得大家不好看。」陈松彪抽完一支烟,不甘心地又来谈判。
「你是手痒了,还是眼睛进沙子了呀?」
陈松彪的脸扭曲了起来,这威胁太赤裸裸了,我相信如果不是四爷在背後撑腰,沈悦希五秒锺之内就会见血。
「彪哥哥,你还记得姑娘我第一次跟你上床的时候是什麽样子的嘛?」沈悦希的脸皮真是极厚,让人叹爲观止。
「不记得了。」陈松彪没好气地说。
「哼,我知道你不会记得,不过我记得很清楚。你可变态了,跟我做了三次以後,自己没劲了,又睡不着,就弄个假鸡巴不停地搞我,然後说,用假鸡巴捅捅捅的没意思,你很想找根黄瓜来,看看黄瓜插进洞洞里是什麽样子。」
「今天,就满足你的愿望。」说完,也不回头,就把手朝後一伸,一个黑衣保镖上前,竟然从衣服里掏出一根黄瓜来,递到沈悦希手上。
「这是特意从酒店厨房找来的,是今天最大的一根黄瓜呢。」沈悦希摸摸黄瓜上的颗粒物,把黄瓜往唐婷脚下一扔,说:「大美女,给你的亲老公表演一下吧,看看黄瓜插进逼里,是什麽感觉。」
唐婷瞪大惊恐的眼睛,万没想到沈悦希居然想出这麽恶心的变态法子,居然要她当着这麽多人的面,用黄瓜自慰!这种羞耻,甚至还不如被男人当衆强暴呢!
刚才递黄瓜的保镖一扬手,一盒避孕套掉在唐婷脚下,意思是可以用套子包住黄瓜,免得不卫生。
唐婷咬着嘴唇,脸胀得通红,这麽羞耻的动作,让她如何做得下去?
「怎麽,不乐意啊?那我就让他来帮你弄咯!」沈悦希朝保镖看一眼,保镖作势就要上桌子。
「不要……别过来!」唐婷急得竟然在桌子上跳了两下脚,当真是人见人怜,撩拨得所有男人心里都悠了一下。
「那你就自己快动!用这根黄瓜插进你自己的逼里,自慰给大家看!」沈悦希气势汹汹地喊。
唐婷无奈,只能慢慢地蹲下身子,哀怨的眼睛看向陈松彪,这个平时趾高气扬,但此时却保护不了她的男人。陈松彪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唐婷。
唐婷终于坐在了转动的桌子上,两腿微微张开,把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一桌子人面前,那浓密黑森林下仿佛流动着潺潺的小溪,吸引着男人们贪婪的目光。
她用很慢的动作拆开一个避孕套,慢慢地套住黄瓜的一边,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已经避免不了在人前被当衆羞辱了,犹犹豫豫的只会让羞辱持续的时间更长,不如爽快一点吧。当着衆人的面,她把双腿分得更开,膝盖朝上,双足踩着桌面,把套在避孕套里的黄瓜对准自己的小穴,用力一按,却没有按进去。
沈悦希邪恶一笑,知道这是唐婷在紧张状态中下面还是干的,黄瓜自然插不进去,便朝保镖使个眼色。唐婷看见了,忙叫道:「不要过来,我自己来!」
「好啊,那你就快点,姑奶奶我可不想花一晚上的时间在这里。」
唐婷悲愤地看了沈悦希一眼,黄瓜的尖端还停留在身体最不可侵犯的地方,作势又捅了两下,还是进不去,内心实在无法接受在这麽多人面前做出这样羞耻的动作,只好苦着脸说:「能不能不做这个……我……我实在做不出来……」
「真啰嗦,那就让我来帮你吧。」沈悦希手一撑,敏捷地上了桌子。
「啊,你干什麽!」唐婷惊呼。
「既然你接受不了男人来帮你,那我来帮你总可以吧?」沈悦希得意地笑着,从唐婷手里抢过黄瓜,对着唐婷紧窄的小穴,用力一捅。
「啊……好痛……进不去啊!」赤裸着身体的唐婷伸手去推沈悦希的手,在场的男人们看得兴奋不已,他们有的见过男的强奸女的,但今天这样的女人「强暴」女人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麽干啊……你不是很骚的吗,当这麽多男人的面裸露,你应该很兴奋才对嘛……真麻烦……」沈悦希右手扶着黄瓜,左手的手指摸索着按在了唐婷敏感的阴蒂上,开始搓弄起来。
「啊……不要……」唐婷浑身一紧,身体往前倾,不由得夹紧了腿,原来被女人摸那个地方也会有刺激感啊,身体一直在紧张的状态中,突然受到强有力的刺激,一股酸痒的感觉快速袭遍唐婷的全身,她不断颤抖扭动,似乎在极力克制身体的反应,但是根本克制不住。
在沈悦希手指头猥琐的挑逗下,唐婷下体很快就变得湿润,她不失时机地一用力,裹在透明避孕套中的黄瓜一下就钻进了唐婷的小穴里。
唐婷又是一声娇柔婉转的呻叫,听得人心里直发酥,她微张着嘴,身体不住地颤抖,很难受又很刺激的样子,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沈悦希的胳膊,但是挡不住沈悦希不停地抽动黄瓜,让带着颗痢☆凸起的绿色水果不停地刺激唐婷娇嫩的阴道壁。
唐婷的呻吟带着哭腔,竟然被一个女人强行用异物疯狂地插入自己的阴道,还任何反抗能力都没有,最讨厌的是那恶心的黄瓜照样能带来那种酸麻酸痒的感觉,挡也挡不住,只能任由那种感觉在身体里面聚积。
「是不是很爽啊……你不是很骚吗,叫出来啊……让你勾引我男人,小贱逼……你就是个骚婊子……」沈悦希眼露凶光,发泄着尖酸小女人的怨气,手里的黄瓜加快抽送的速度,捅得越来越深,直到把避孕套包住的黄瓜部分全部插进去爲止,那表情和动作,像是要把唐婷的下体给捅坏一样!
看着这段视频,我的手骨头被自己捏得直响,现场的陈松彪也是,红着眼瞪着沈悦希。
「啊……快停下……」唐婷的身子不住地缩紧,脑袋披散着头发一会儿昂起,一会儿落下。
一圈丰盛菜肴中间,酒桌依然在缓慢地绕圈,没有人动筷子,大家都兴致勃勃地看着桌子上这香艳刺激的一幕,沈悦希屈腿斜坐在桌子上,穿着黑丝和高跟鞋的双腿压在一起,吊带裙下面的屁股都露了出来,玩弄着一丝不挂呻叫不止楚楚可怜的唐婷。
「啊……不……唔……」唐婷像触电一样疯狂颤抖起来,竟然是在黄瓜的刺激下到了高潮了,她羞愤得无地自容,眼泪一滴滴地直往下流。
沈悦希满意地抽出黄瓜,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尽情地羞辱让她体会到挫败感的女人。
「接下来,再玩点什麽呢?本来是想找根茄子或者胡萝卜来的,但是跟黄瓜好像差不多,没意思。那,这位哥哥,你有什麽好主意呗?想看看我们的婷婷美女被什麽样的新鲜东西给开发一下呢?」沈悦希回头,随便问一个离他最近的一个男的。
这男的正看得爽,听沈悦希问他,认真思索一番,眼睛一亮,「诶,我记得以前网上流传一个视频,一个女的把黄鳝给塞逼里了,真他妈会玩。你知道这事不?」这人拍了拍坐他身边的另一个男的。
「对,我也看过,那女的好像後来还被抓起来了。」
「哥哥,你真有才!」沈悦希眼睛放光,对一个保镖说:「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活的黄鳝,借一条来玩玩。」
唐婷吓得脸色发白,连连摇头,哀求沈悦希:「能不能不要……那样不行的啊!」
「有什麽不行的,别的女人可以,你当然也可以咯。」
唐婷无助地看向陈松彪。陈松彪的心在滴血,不住地叹气。
不一会儿,保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菜篓子,里面当真有一条活蹦乱跳的黄鳝。唐婷看着那条黄鳝都傻眼了,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身子在桌子上不住地往後缩,可是又能缩到哪里去呢?
这条黄鳝通体金黄,点缀着黑色的斑点,足有一尺多长,沈悦希对着菜篓子都不敢下手去捉,只能让保镖帮忙。于是两个保镖联手,一人捉住滑溜溜的黄鳝,另一人用一个新的避孕套套住黄鳝的头部,再用套子包住黄鳝的半个身子。
那黄鳝钻在避孕套里,依然在不停地扭动。
沈悦希笑眯眯地捉着黄鳝,朝唐婷威逼过去,唐婷吓得脸都白了,哭都哭不出来,把腿关得紧紧的,沈悦希残暴地在唐婷白皙的大腿上连续用力掐了好几下,唐婷疼得直叫,挣紮反抗的样子显得是那麽柔弱无助。
「把腿给我打开,不然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了!」沈悦希对唐婷上下其手,终于逼迫唐婷哭着分开双腿,随即一脸坏笑地把兀自在扭动的黄鳝朝唐婷的下体放过去。
唐婷惊恐地看着滑腻腻恶心的黄鳝朝自己的下体侵犯,一开始沈悦希只捉着黄鳝的中间,黄鳝便乱扭,在唐婷两边大腿上碰来碰去,恶心的感觉让唐婷不住尖叫。然後沈悦希干脆就抓住黄鳝靠近头部的位置,让黄鳝无法动弹,随後那恶心的像蛇头的脑袋就挨上了唐婷发抖的下体,对着一片潮湿的小穴,「呲溜」滑了进去。
「哦……」看戏的人们发出一声惊呼,他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刺激太疯狂了。
唐婷捂着嘴哭泣,万没想到居然会被这麽恶心的东西滑进下体,真的比被男人强奸还要恶心十倍。而那黄鳝在憋气状态中必然是不停地挣紮,身体的前半部分便在唐婷的阴道里乱扭,唐婷一边承受着恶心,一边还要忍受黄鳝的摩擦带来的异样感。
沈悦希特别享受对情敌进行身体和精神双重羞辱的感觉,抓着黄鳝在唐婷小穴里不停地搅动,唐婷哭得越伤心,她就玩得越开心。
终于,黄鳝在避孕套的闭气状态中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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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婷抱着自己的腿,哭得煞是伤心。天知道沈悦希还有什麽样的变态玩法,天知道唐婷还要受多久的折磨!
沈悦希得意地下了桌子,然後让唐婷也下来。唐婷赤裸着身子从桌子上往下爬的时候,离她最近的一个男的下流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沈悦希把唐婷的衣服卷在一起,扔在旁边一个空椅子上,说:「穿上吧。」
陈松彪从迷茫中回过神,站起来问:「怎麽,结束了吗?」
沈悦希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唐婷从衣服堆里翻找了一阵,擡头问:「我内裤呢?」
沈悦希把唐婷的内裤拿在手上晃了晃,说:「我先替你保存,你先把别的衣服穿上。」
唐婷不知道沈悦希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也不敢问,就站在那开始穿衣服,陈松彪赶忙扶着她。
唐婷把胸罩、丝袜、衬衫、短裙全部穿好,唯独没有穿内裤。
沈悦希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大步流星上来,把陈松彪像推小鸡一样推到一边,把唐婷硬拉到房间角落里早就放好的一把椅子上,再用绳子把唐婷的四肢分开,分别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动作十分迅速。一瞬间,唐婷就被绑好,双腿被强行打开,没有穿内裤的阴部在薄薄的肤色丝袜的遮挡下,完全朝空气中暴露出来。
沈悦希看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便朝一个保镖下命令:「让那个人进来吧。」
那保镖开门出去了,很快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人,一看是一个个子挺小的中年汉子,脸黑黝黝的满是沧桑的味道,胡子拉渣,穿着破旧且脏兮兮的衣服,手里还拿着一个扁担以及一个蛇皮袋,是个民工模样的人。
汉子进门的时候操着一口方言在嘟嘟囔囔:「到底要俺搬什麽东西啊,让俺在外面等了那麽久……」一进门就愣住不说话了,八成是看出屋里的气氛有些异样,而且坐着的看起来都不是什麽好人。
沈悦希轻佻地笑着,手指头朝站在门口的汉子勾了勾,说:「那个,你到我这里来。」
俗话说无知者无畏,汉子也没想那麽多,便朝沈悦希走过去,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这位小姐,到底让俺来这里搬什麽东西啊?」
沈悦希小眼睛一瞪:「你叫谁小姐呢?会不会说话啊?」
汉子「嘿」了一声,昂起头说:「不叫你小姐,难道叫大姐啊?」
「大你个头啊?本姑娘难道比你年纪还大?」
「对嘛,那不还是应该叫你小姐嘛!」汉子两手一摊。
沈悦希翻个白眼,「我不是小姐,那个女的才是小姐,是做鸡的。」说着朝被绑在椅子上的唐婷指了指。
汉子这才发现唐婷,惊奇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又急忙走回来,「咦,不得了不得了,怎麽把这姑娘绑在那里啊?你们是什麽人啊?是不是坏人啊?」
沈悦希轻蔑地一笑,「我们不是坏人,那个女的真的是做小姐的。」
汉子用疑惑的眼神又看了看唐婷,摇头说:「扯淡,我看那姑娘长得那麽秀气,多有气质啊,怎麽可能是做小姐的。」说罢又上下打量沈悦希,从她露出的大半个酥胸一直扫到腿上性感的黑丝袜和高跟鞋,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但那意思分明是说:俺看你倒像是个做小姐的。
席间一个女的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沈悦希气得双手叉腰,怪叫道:「睁开你的驴眼好好看看,那个女的就是做鸡的,是个婊子,出来卖的,不信你过去看,看她有没有穿内裤!」
汉子听到这句话,当真走过去,眯着眼朝唐婷裙子里一看,惊叫起来:「哎呀,真的没有穿内裤,真的是做小姐的啊?」
沈悦希走过去,冷笑着说:「我告诉你,越漂亮的女人越骚,你别看她长得这麽正经,骨子里骚着呢。」
汉子盯着唐婷被丝袜包裹着的私处,砸吧着嘴,「啧啧,看不出来啊。」
「今天算你运气好,我们不是叫你来搬东西的,是这女的在这里发骚,说想找个农民工过来当大家的面操她。今天你有福了,可以随便干她,不收钱。」沈悦希阴笑着说。
汉子震惊了,没想到会遇到这个局面,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麽。
「怎麽,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啊?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她,问她是不是做鸡的。」
汉子面朝着唐婷,犹豫着问:「姑娘,你……真是做鸡的啊?」
唐婷此时的表情却是一反常态的淡然,带着自嘲的神色说:「是啊,我是做小姐的。」
「怎麽样,听见了吧?她不仅是个做小姐的,而且还是一个骚得不得了的婊子,她巴不得每天都被各种男人日,而且最好日了不给钱。」沈悦希拍打着唐婷的脸蛋,极尽羞辱之能事,「怎麽样,想不想操她一顿?」
汉子看起来有些心动,但又有点害怕,「算……算了吧,我还是不要惹事的好。」说完转身就想走。
「哎……」沈悦希一把拉住他,「你胆子可真小啊,送上门来给你玩的你都不要啊?」
汉子回头,看着唐婷甜美的脸蛋,修长的身材,尤其是短裙下那肉色丝袜裆部若隐若现的迷人圣地,给他带来的诱惑确实是难以抗拒的。
「大叔,一个人在外面做事,没什麽机会玩女人吧?就算有,估计也就是街边那些野鸡店里随便找个女人吧?现在有这麽漂亮的美女躺在你面前,随便你玩,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哟。」沈悦希邪魅的声音劝说着汉子。
汉子又看了看屋子里坐的一桌人。沈悦希赶紧说:「别管他们,就当他们不存在就可以了,他们不会干扰你的。」
汉子还在犹豫。
「大叔,你鸡巴都翘起来了,真不想把握这个机会啊?那你只好晚上回去打飞机了哦!」
「俺,俺,俺,俺豁出去了!」汉子低吼一声,瞬间扒掉了自己脏兮兮的裤子。
沈悦希得意地笑着,闪到一边,「快,把她的丝袜扯烂,就这样干她!她就喜欢这样绑着被人干!」
汉子已经被色欲完全占据了头脑,果真按沈悦希说的那样,强行撕开了唐婷那碍事的丝袜裆部,哆嗦着举着阴茎压了上去。
唐婷屈辱地闭上眼睛,把头偏向一边。
陈松彪在发抖。他不是没见过唐婷被别的男人干的样子,甚至最开始还是他亲自把唐婷送到别人的床上去的,但是今天对于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真的感觉是自己的亲媳妇被当衆强奸一样,这个晚上,绝对是他生命中最难以忘记的一个晚上。
汉子不算很粗很长的阴茎对准唐婷的洞口,正一点一点地往里插。
从这位民工灰头土脸的面容和脏兮兮的衣服来看,肯定不是个爱干净的人,他的阴茎是什麽样的也就可想而知了,不知道几天没洗澡的人,阴茎上一定又骚又臭,说不定还有脏兮兮的秽物。这样恶心的阴茎插进唐婷身体里,真正是对唐婷造成极端的伤害和摧残。
「啊……好舒服……」汉子插到了底,感受着唐婷紧窄的小穴对他恶心阴茎的包裹,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他现在有多麽爽。他绝对是第一次干到这麽漂亮身材这麽好的美女,甚至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机会,兴奋得无法自持,忍不住扑上去就要亲唐婷的脸和嘴。
唐婷惊呼着,但是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甩动头部躲避汉子的臭嘴,但这哪里躲得过去,汉子的臭嘴在她的脸上肆意地亲来亲去,恶心的唾液在唐婷白嫩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水渍,连嘴唇也被汉子胡子拉渣的嘴巴亲到了好几次。唐婷痛苦地呻吟着,难以接受这样的屈辱。
汉子一边亲吻,一边挺起屁股,控制不住地在唐婷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不要……」唐婷的两边小腿被绳子绑在椅子扶手上,两只紧绷的小脚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中不住地抖动,因爲身体深处遭受的冲击力而绷得紧紧的。
在座的男人们个个看得热血涌动,面红耳赤,估计有人会想,沈悦希这个女魔头,何必去外面找个肮脏的民工来,不如干脆叫我上好了。
「呀……呃……」一阵疯狂而快速的抽插後,汉子抖动着屁股,在唐婷身体里射出了肮脏的精液。
陈松彪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满头大汗的汉子拔出阴茎,刚才色欲包天,现在射出来了有了失落感,看起来有点发慌,手忙脚乱地穿裤子。
沈悦希眯起眼睛笑着,看着唐婷小穴口涌出来的肮脏的淡黄色精液,十分满意地对汉子说:「大叔爽了吧,没骗你吧,她就是个臭婊子,随便你射的。」
「没事俺就先走了啊?」汉子慌张地看看四周。
沈悦希点点头。
在衆人神色古怪的目送中,汉子生怕惹出什麽别的幺蛾子,看沈悦希没啥事了,赶紧摇晃着一溜烟跑了。
唐婷还被绑在椅子上哭,沈悦希却没有给她松开的意思。「好了,游戏接近尾声了,最後一个节目。把旺财带过来。」
旺财?难道是……那条狗?
沈悦希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一条大狼狗,那是四爷养的狗,那狗本来一直在门口附近趴着,都没人注意到,而现在,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两个保镖牵着那条狗朝唐婷走去,有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张大了嘴看着,陈松彪更是眼珠子快要突出来了,牙齿紧咬着,浑身颤抖,眼看快要晕过去了!
沈悦希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块破布,硬塞进唐婷的嘴里,唐婷只能圆睁双眼,极度恐惧地看着那条大狼狗,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呜」的声音……
那条狼狗虽然体型异常彪悍,但在两个保镖的操作下却十分听话,来到绑着唐婷的椅子旁,在保镖的牵引下掉头,屁股的方向对着唐婷。从摄像头里看不到狼狗下体的样子,但唐婷看向那里的眼神已经快崩溃了,她疯狂地抖动双手双腿,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两个保镖托起狼狗的後腿,让狼狗的下体能够和唐婷的下体在一个水平面上,然後,牵引着狼狗的下体朝唐婷的阴部靠近……
「等一下!」
石破天惊的一声喊,陈松彪猛地冲出来,疯狂地冲到四爷旁边,扑通一声跪下:「四爷!四爷!你砍我的手吧,砍我的手吧!挖我的眼睛也行,放了婷婷!放了婷婷!」
四爷依然还是那样淡淡地笑着,朝保镖点了下头,保镖放下狼狗,暂时解除了对唐婷的威胁。
陈松彪哆嗦着,双膝跪地,十分认真地继续哀求:「四爷,都是阿彪的错,别伤害婷婷了,您要我眼睛,要我手指头都可以,我都认了,千万不要再伤害婷婷了!」
四爷笑了,站起身,手掌轻轻在陈松彪後脑勺上拍了两拍,那淡淡的声音响起:「阿彪啊,这一回是个教训,今後好好做事,不要再想七想八了,干得好,四爷不会亏待你的。走吧,宝贝女儿。」
说罢,矮胖的身体踩着轻盈的步伐走了。
沈悦希不甘心地看了唐婷一眼,嫉妒怨恨之情丝毫未消散,但只能狠狠地瞪她一眼,转头跟着四爷走了。
陈松彪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画面一黑,身体发虚的我也一下倒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