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羞辱(1 / 1)

手里的电话又震动起来田复建的号码,我战战兢兢的接起来,电话里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到哪里了?怎麽还没来?」

「我,我……」

我怔怔的有些语塞,手心里已经冒出汗来。

「你你你什麽啊?到哪了?再不来我可走了。」

「我到门口了」我小声说。

「哪个门口?公园门口还是红楼门口?」

「房间门口」

「那进来呀,门没锁。」

他说着挂掉电话。

我的腿像灌了铅,寸步难行。

房间门咔哒一声被拉开来,田复建一脸堆着笑,满是横肉的脸上红的有些发紫,看起来有些醉眼惺忪的,在门里侧着身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进房间里,里面更加豪华,高档的沙发、茶几应有尽有,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很大的实木的双人床。

身後的门咔嚓一声被锁上了。

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难道,这个流氓准备用强硬的手段吗?我不由得紧张的把两手交叠着在胸前拉住羽绒服的衣领,两眼警觉的看着他。

他冲我摆摆手,指着沙发让我坐下。

沙发前的茶几上已经泡好了一壶茶,一阵阵绿茶的清香弥散在空气中。

「你说吧,要和我谈什麽?」

我小心的坐下,立刻发问。

他摇晃着,看来真的喝了不少的酒,坐在大床上,和我面对面。

「你是不是很怕我?」

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盯着我反问。

「我怕你干啥?你有话就说,不说我就走了。」

「你不怕我你老躲着我干嘛?」

他说起话来,舌头都已经不灵活了。

他醉的这麽厉害,对我来说,可能既是好事,同时也是坏事。

他醉的厉害,恐怕有些事情他就做不了了,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是机会,但同时他也可能会很丧失理智,这对我又是一种很大的威胁。

「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谈吗?要谈就快点,我家里还有很多事呢。」我硬邦邦的说。

「小娜娜,你说我兄弟海涛每天在外面那麽辛苦,你咋能做这种事呢?」

他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也许是和一群东北人相处久了,说话间,居然也有了一些东北味。

「我做啥事啦?你胡说啥呢?」

我心一横,打算顽固到底的。

「少跟我装糊涂,你做了啥你心里清楚」

他满脸的严肃,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不知道,我没做啥,你有证据吗?」

我极力的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心里其实早就已经开始心虚起来。

「肏,你丫的还想玩死不承认那一套啊?」

他激动地站起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一通,扔给我。

「你自己看,你哥哥我早料到你有这一招。」

我接住他扔过来的手机,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昨晚考虑的所有应对的招数全都白费心机了,他居然用自己的手机把我的手机里的短信都拍照下来。

我攥着他的手机,呆坐在沙发里,後背冒出阵阵冷汗。

「你,你想怎样?」

我慌张起来。

他冷笑了一下,一边擡手在自己的光头上抚摸起来,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不想怎样,不妨跟你直说吧,哥打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你是海涛的老婆,哥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你要是能陪哥睡几次,哥绝对帮你保守这秘密。」

我没想到他这麽直接,又羞又怒的站起身,双手死死的攥着拳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多没意思。」

他反倒坐回床上,摇头晃脑的故意不看我,说:「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让谁睡不是睡呢?」

「放屁!给谁也不给你,臭无赖,你立刻把那些照片都删掉,这和你有什麽关系?」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让我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麽激动干嘛?」

他皮笑肉不笑的挪动胖滚滚的身躯在床上费劲的翘起二郎腿说。

我意识到他的手机还在我手里,飞快的找到那几张照片一股脑删了个干净。

「嗯,别急,慢慢删」

他贱贱的笑着,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又抽出来个Ipid,滑开屏幕点了几下,转过屏幕给我看了一眼,那里面也是这几张一样的照片。

我恨的牙根痒痒的,巴不得冲过去咬死他。

「小娜,你坐下嘛」

他把Ipid塞进了枕头下,慢悠悠的坐直身说:「咱们慢慢聊,李海涛今晚没12点回不了家,对了,你吃饭了吗?」

看来他准备的很充分,他对海涛的行踪了若指掌。

「我不饿,说吧,你想怎麽样?」

我没有坐下,冷冷的追问他。

他笑了,满脸的横肉堆在一起,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就是想和你睡几次,没别的意思,李海涛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他搞得妻离子散的。」

我牙根咬的生疼,身体因爲愤怒甚至颤抖起来。

我极少爆粗口,但是我此时实在忍不住了,在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真他妈无耻!」

「我就知道你不乐意,那就算了,哥哥我又不缺女人,那我这就给李海涛打电话。」

说着,他从裤子口袋里又掏出另一部手机,若有其事的一边斜眼看着我,一边用那只胖乎乎的手在屏幕上点按了几下。

我眉头紧皱,头像要爆炸般轰鸣着。

他按开了免提,电话里响起我熟悉的彩铃声。

就在海涛接起电话叫了声「田哥」的一瞬间,我崩溃了,腿一软,跪在田复建面前,眼泪飞一般涌出眼眶,不敢发声,只能拼命摇头,用力的拱手作揖,乞求他不要告诉海涛。

「啊,海涛啊,接到他们了吗?」

田复建一边慢条斯理的问海涛,一边弯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把我拉向他。

我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留着泪站起身,向前挪动一步,被他满满的用一只手搂在怀里。

海涛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没事田哥,接到了,你啥时候过来,就等你了。」

田复建瞪着满是红血丝的小眼睛看着我,仰头向我的胸口努努嘴。

眼泪成串的滑落到脸颊上,紧紧的抿着嘴,手指捏住羽绒服的拉练,十万分不情愿的把拉练向下拉了拉。

「哦,海涛啊,得和你说件事啊」

他似乎很不满意我的表现,歪着嘴,一脸凶相的瞪着我。

我慌忙朝他拼命的摆手想要制止他。

他恶狠狠的瞪圆了眼睛,又用力的扬了扬头。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轻轻抽了抽鼻子,把拉练猛地拉了下去,甩开羽绒服扔在地上,我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很贴身的又显身材线条的低领保暖内衣。

他扯掉我脖子上缠的围巾,我的脖子和大片的胸前肌肤立刻感到一阵清凉。

「咋了田哥?」电话那边海涛问。

田复建没做声,还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冲我的胸努了努嘴。

我看着他的冷笑着的脸,我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交叉两手把身上的保暖内衣向上从头顶脱了下去。

只剩胸罩了。

他的手已经直接摸在了我赤裸的腰上。

他故意用力清了清嗓子,嘴张了张,像是马上就要说话了。

我两眼一闭,松开了胸罩。

「哦,海涛啊,我刚才在老林那边喝的实在太多了,今晚要靠你自己了哦」

「就这事啊?一惊一乍的,放心,包在我身上。」

海涛在电话那边轻松的说。

他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电话的这边,他的老婆我现在已经完全赤裸着上身,正被他所谓的好朋友、大恩人搂在了怀里。

「那行,我挂了啊。」

田复建挂掉电话,向旁边随手一丢。

翻身像一座大山般把我按倒在床上。

……蹬掉我的鞋子……窸窣窸窣……剥去我的裤子……窸窣窸窣……扯下我的内裤……窸窣窸窣也彻底剥去了我的尊严……我木木然无法做任何抵抗。两手无力的低垂……他七手八脚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泪流满面这是我此生遇到的奇耻大辱!满身的肥膘……胯间浓黑的一大片我用力地闭着眼睛但耳朵无法停止工作!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的触觉也无法停止工作!一坨喷洒着酒气的肥厚身躯铺天盖地的压在我的身上我眼泪却不再流下来,冷冷的说:「带套子」

他弓起身,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早就准备好了一沓包装精美的避孕套。

熊一般的身体再一次压过来,把我的两腿用力的向两边一掰,一个热乎乎的的异物毫不客气的进入了我干涩的下面。

他的东西起来满不起眼的,甚至我感觉可能还没有谢非的长,只是粗一些,不过猛地弄进来,却让我觉得像是被人用手猛力的把下体撕开了一般疼痛起来。

我尖叫,希望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希望能有个勇敢的人来救我。

他像是个压路机般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体上。

我几乎在他的碾压中窒息了。

他的动作沈缓,却异常有力,每一下都让我苦不堪言。

乳头被他咬得刀割般剧烈的疼痛。

疼到无法忍耐,禁不住哀叫起来,却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摇晃着把厚重的身躯极爲用力的撞击在我的身体上。

毫无快感可言。

很多男人创作的文学作品里都把女人形容成那种被强奸时也会有快感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真的只感到无尽的屈辱,无穷的痛苦。

我的确在他野蛮的强奸过程中慢慢有些分泌物,但绝对不是我感觉舒服而不由自主的那种湿润。

我也有呻吟出声音,但我发誓,那种呻吟每一声都是因爲发自痛苦和羞辱,我绝对毫无快感可言!而他似乎很喜欢听我痛苦而扭曲的尖叫声。

我以爲是酒精的麻醉作用,在炼狱般的极度痛苦中他搞搞歇歇,歇歇再搞,撑破了两个套子,再换新的,就这样足足折磨、强奸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和难熬的一个多小时。

当他带着满足和得意的笑意,剧烈的喘息着从我身上下来时,我觉得自己几乎全身的骨骼都散架了,下面火辣辣的刺痛,好像是有些地方被磨破皮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被他嘬出的红印子。

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告诉他,我已经满足了他,他要立刻删除所有照片。

他嘿嘿的笑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摸出Ipid扔给我,我立刻删掉了里面那些照有我的手机内容的万恶的图片。

精疲力竭的去卫生间冲洗自己的时候,在卫生间里的纸篓里发现一个蓝色的小药盒,上面写着「万艾可」。

我认识这东西,和谢非逛街时看到好几家药店的门口都有些着这个名字,谢非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伟哥。

这个无耻的人皮禽兽居然吃了这种药来折磨我!难怪坚持那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