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的办公室就在楼道里最尾的那间,这是他特意要求安排的,原因是他不想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打忧了他。绮媛戏谑他是方便为了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在那场真真假假的吵闹争论中,像往常一样,贝尔总是占了上风。
他的办公桌上淩乱地堆满了各档、报纸和五花八门的彩色画报。他望着绮媛,尽管她表情冷漠,仍楚楚动人。贝尔慢慢走到她的身後,绮媛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歉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他说:「别在意,媛,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贝尔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後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勃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粘贴。绮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滑腻的肌肤。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感到乳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他把手放在绮媛坐着的转椅背上,然後将椅子向後一旋,绮媛便面对着了他。他的眼睛闭着,头向後靠着。他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探进了她西装的衬衣里,触摸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润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的乳头,乳头翘翘的,紧紧顶着她真丝的乳罩。
他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乳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绮媛开始喘息着,她知道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未免有些荒诞不经。他们正坐在透明的窗子前,而且又是大白天;这间办公室又没锁上,任何人都可以进来;他的秘书或是他的下属更是随时都可能走进来,而且她正在被亲着,胸部又已裸露。
「贝尔,不要了,万一有人冒然进来。」绮媛轻声地说。
「没人进来,这时候,大家都在工作。」贝尔说,他把手从她发硬的乳头上拿开,放在她的嘴唇上。手指顺着她嘴巴优美的曲线,轻轻地触压着,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淡淡的薄荷的气味。
贝尔用舌头轻叩着她白玉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麽,拨动一阵後,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具有魅力的嘴。绮媛浑身躁动,体温升高,心醉神驰。她的身子扭动着,彷佛附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
她下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他感到极其舒畅,便就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坚硬的,尖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随着舌头肆意的搅动,他的全身涌动着狂热,欲望撑起了他的胯间那根肉棒。
他双手猛地插到绮媛的後面,不停地揉搓着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她,一矮身,嘴唇离开了她。他搬起她的两条腿,从她紧窄的西装裙子里脱下她的内裤。绮媛木然地任由他操纵着,仍然紧闭着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
绮媛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大腿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贝尔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臀部,直到幽静的蜜源。绮媛的那地方已经润湿了,渗濡而出的淫液沾湿了阴毛。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贝尔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住。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慢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看我的手段吧。」他来到了绮媛跟前,抚弄他已经变硬的肉棒,他的龟头充血地胀大着,渗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绮媛的屁股往下一蹭,将双腿勾挂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灼热的阴户呈现出来,贝尔只把裤子脱到腿踝,他艰难地往前挪动着脚步,将肉棒对准绮媛饱满的阴户。绮媛的双手向上伸抓着他手臂,以便维持身体的平衡。双眼注视着他降落的身体,他推动着肉棒龟头挑刺着她的花瓣,慢慢地挤压下去,只一下便被她的阴道慢慢吞没。
「哦,贝尔!」当她那裂开的阴唇让他的龟头滑进里时,绮媛不禁呻吟出声。
贝尔故意挑逗绮媛只把肉棒坚抵在里面停了下来,绮媛嘴巴张开着不安地扭动屁股,他又抽出了肉棒仅仅让龟头触到了她的阴唇,然後他的臀部蠕动着点戳着。绮媛刚尝到了那根硕大的肉棒挤迫,突然觉得阴道里一阵空虚,不禁眉头紧皱娇吟连连。
贝尔的意图是想让她的欲望疯狂到极点。他的屁股慢慢的向後挺,龟头一点一点的往外褪,突然一下脱出,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小腹。绮媛迫不及待地伸手立即将它塞回到她的阴唇间,再次蠕动臀部。
「快点给我啊,贝尔,」绮媛急切地说道,将她的臀部向上挺,想要将他的肉棒更深地吞纳进去,但是她微微一抬身,贝尔却往後一收,他熄灭她的希望。
「媛,你得求我。」贝尔挂着坏笑说,绮媛局促地说:「你喜欢这样吗?好了,贝尔,算我求你了。」
「好的,马上满足你。」随着他话一说出口,他猛地向下一顿,肉棒便深深的插进她的体内,而後又是一阵猛插。「啊……」两人一起大声尖叫。
「哦……」贝尔一声呻吟,他的肉棒猛地一抽,开始喷射精液,射进她体内深处。他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每抽动一下,都有一大股精液射进。他并没有意识到绮媛此刻也达到高潮。
当她感觉到贝尔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一股一股的喷射时,她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颤抖。她能够感觉到精液从她的阴户溢出,向下流淌到他的睾丸上。这次她的高潮不是很强烈,但是她觉得非常满足。她此刻完全迷失在她体内喷射精液的感觉当中。
来不及清理体内的精液,绮媛只在办公桌抽了些纸巾垫放在内裤,便整理身上的衣服出来。回自己办公室的过道上,她遇见了伊妮,伊妮注视着她的脸:「姐,你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绮媛自己摸着额角说,伊妮疑惑地:「你的脸上发红。」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面,见她的脸真的红霞缭绕,双眼饱含水色一副欢娱了之後的满足样子。她的头发有点淩乱,身穿的衣服也有点皱褶。她伸手整平衣服,接着将头发捋顺,然後拿出化妆品补了补口红和粉底。
这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绮媛接了电话,是伊妮,她说她在愉情园,问她来吗?绮媛到达的时候,伊妮正把跟她坐在一起的赵小花打发走,她起身给绮媛摆正了椅子,然後问:「姐,你喝什麽?」
「咖啡,要热的。」绮媛说,环顾四周,见没有任何闲人,突然想起贝尔说的,这时候大家都在认真工作。就情欲本身而言,认识贝尔太让她心动神摇了,是自己的放纵大胆才使他为所欲为无处不欢,还是他天生就精通此道?
绮媛不知道,或许是前者。想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能激起她的情欲,能把她全身骨头都熔化男人,真是一种快事。伊妮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咖啡,绮媛用舌尖舔舐着上面的白色奶油。她抬头发现伊妮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姐,大洋马怎样?」伊妮咧嘴笑了起来。
「你是问那方面?」绮媛故作镇定地反问道。
「你所了解的是那一方面?」俩人绕来绕去发问着。
「伊妮,你老实交代,跟贝尔一起相约骑山地车是不是早就预谋了。」绮媛沉下脸问,伊妮笑着说:「实不相瞒,是你太矜持了,大洋马才买通了我。」
「好啊!你这内奸。」绮媛做势要打,伊妮双手遮在脸上:「好了,姐,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随即又腆着脸:「姐,味道怎麽样?」
「妙不可言。」绮媛眯住双眼沉醉一般。伊妮双手拍掌:「我算是如释重负了,本来还怕遭你埋怨呢。」
「伊妮,给你半个月的假,想去那旅游?欧洲、东南亚,要不,国内有任何城市,我都准。」绮媛悦言喜色地说,伊妮却把眼一耷拉:「我不要,还不如送我个袋子。」
「好,答应你了。」绮媛说,伊妮赶忙说:「可不准反悔。」
「一定。」说着绮媛起身离开。
对於有着东方女性细腻润滑肌肤的绮媛,贝尔痴迷的程度近乎变态。一有时间,他们就毫无顾忌地、忘乎所以地做爱。贝尔看似天真,身体含着稚气,却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调弄女人即成熟又老练,身材高大却十分灵巧,又是那麽柔韧,有一股曲折委婉的刺激,非常的缠绵。
绮媛不由自主地一直都很享受贝尔在她身上的表现,她感到很自己淫荡,和建平,或是以前的情人,都没有过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的满足感。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绮媛雪白的裸体凹凸起伏,像条大白蛇一样缠在贝尔的身上,她的右手还夹着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和贝尔缠绵。
「我要发疯了,这样子是不对的,迟早会出事。」绮媛说。
「我们已经疯了,从我遇见你一直到现在。知道我为什麽迷恋上你吗?」他悄悄地说,并轻轻地抚摸她的胸部,以尖巧的手指从她身体掠过,绮媛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她。
「你有一个美妙无比的私处,凭我这些年经过的女人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尤物。」没等绮媛再问为什麽,他自己抢着说了出来。
绮媛抬起身,对着自己的下体,贝尔正伏在她的腹部,伸出舌尖在她卷曲的毛发探索着。
「贝尔,难道你就不在乎我的年龄,我可比你大得多。」她有些自我解嘲。
「这没关系,媛!如果你还末婚,我会乐意跟你结婚的。我满世界地寻找漂亮而淫荡的女人,有时花钱雇她们满足我独特的口味,当然我会回报给她们肉体上的快乐,让她们迷失在我强烈的欲望中,我会经常地取系她们,让她们下一次再成为我发泄性欲的对象,紧贴在我身上直到我满足。」
绮媛发抖了,心底升起一股凉意:「我可不是你期望的那种女人!」
「但我很满意。」他的声音那麽温和富有磁性:「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所在,你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快乐,那些曾经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并不能满足你的欲望。亲爱的让我来教你,告诉你怎样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像我从你身上获得快乐一样,」他吻吻她的脖子和裸肩。
「我不需要。」
「哈哈哈!我是白马王子,你是我的睡美人,你需不需要并不重要,尤其是你们东方的女人。唤醒你们的本能是件美妙的事,我为自己的成功而骄傲。」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有她特别爱喝的一瓶红酒,他示意绮媛稍等片刻,然後走进厨房,听到一阵盘盏的叮当声,然後他赤身裸体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走到床边。「媛,喝一杯吧,」他斟满了一杯酒送到她的嘴边。
他喝着一口酒再吃上绮媛一口,他说:「媛,你知道吗?跟你做爱我开始明白东方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实是比西方人更灵敏,更细致的。」
「中国的女人对性过於含蓄娇羞,没有西方女人那麽热烈狂野。」绮媛说,贝尔也有同感,他比喻说如同做爱一样,女人是穿着衣服,有些还很繁复累赘,然而却格外的性感。
绮媛说,这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比漫山遍野的红更加浓艳。他又说:日本女性的和服敞开的领子里那一角後颈,要比西方人的比基尼更撩拨人意。
绮媛说:中国的旗袍,下摆的开衩远比华服更性感。
他说他喜欢看描写二四十年代的中国电影,特别是那些穿着旗袍的女人,娇弱玲珑的身子裹在紧缚的旗袍里,看着是那麽美妙性感。
隔天上班的时候,贝尔在她的门上敲了一个,「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绝对会喜欢的。」他的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奇异的光彩。
绮媛一下子兴奋起来,和贝尔在一起,是绮媛最为开心最感到高兴的,她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贝尔,但这对她更有一种吸引力,她很想知道他那无可挑剔的优雅外表下包藏着一个什麽样的思想和本质。
但她只能看出这是一个狡猾的男人,性观念很开放而独立,高傲而神秘,其实像她眼前的现状,是应该想到避开贝尔这种人,但他却就像充满磁力一样,吸住了便脱不下来了。但对於绮媛来说,只感到自己被压抑麻木的太久了,她急切而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强烈而刺激的兴奋。
绮媛开着车,贝尔对着手机的地图指划着方向,俩人在城市的街道上转悠。终於在旧城区的一条窄小的马路上,贝尔找到了他打听到到的裁缝铺,他拉着绮媛的手进了骑楼下临街的一间屋子里。大喊大叫地把老板从楼下呼唤了下来。
店堂里面阴暗而宽敞,地下铺着石青的方砖。店堂深处放着一裹着粗糙的帆布的裁剪床,又放着几张缝纫机和两把椅子,有正踩着缝纫机的中年妇女抬起脸,对着他们看了一会。绮媛感到有种轻松,只有一点让人讨厌,贝尔是个美国人,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吸引住别人的眼光。
绮媛抬头一看,头上开着天窗,屋顶非常高,是两层房子打通了的。四面围着一个走马楼,楼窗一扇扇都是宝蓝彩花玻璃的。这老板年纪不轻,已经有点伛偻着,脸色苍黄,脑後略有几个癞痢疤,看上去就是一个裁缝。贝尔用中文说:「人我给你带来了,怎麽样?」
老板对着绮媛上下遛了好几眼,才微微点着头,他对绮媛说:「这外宾硬是缠着要我这里的几件旗袍,我跟他说了,旗袍需要定制的,不是千篇一律随便就能穿上。他说你们要急用,把我这里的几件展品试试,要是合适的话,再修改或带走。」
老板带着绮媛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老板停在门口,哈着身子,做了个手势,毕恭毕敬的说了声:「夫人请。」
绮媛打量了一下,里面影影绰绰,摆放着衣架和塑胶的模特,也有一面宽敞的镜子。
老板揿亮了电灯又将一面窗户打开,一阵喧嚣的声浪便侵袭过来了。窗户正对着缝制衣服的工区,有几个工人穿梭一般来往着。
绮媛摸了摸模特身上的丝绸旗袍,在灯光底下照起来,绿汪汪翡翠似的,这库房看来还不够亮,看起来竟有点发乌。但手感却柔熟细腻,是上等的苏杭丝绸。老板拿起一件旗袍给了绮媛:「这件应该称身,太太你换上试看。」
绮媛将旗袍放在胸前往镜里瞟了一眼,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头发抿了一下,老板很是识趣地退出门外,并随手将那扇门闭上。绮媛换上了旗袍,就在镜前扭着看了,欣赏胸前的装饰,又掂了掂腰间的宽松,屁股微微撅着,细腰凸现,两边迸开一道裂缝,露出里面深粉红的衬裙。
绮媛从厢房出来的步覆庄重典雅,她迈着猫步两条白腿在旗袍的开衩若隐若现,在缓慢的节奏中既风骚又极见分寸。贝尔的眼睛似乎凸出来了,和他的嘴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像着名的金鱼水泡眼。
「老板,这件我要了,还有没有?」贝尔兴奋地大叫着,绮媛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惊骇的表情,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老板笑着说:「太太真是好身材,我再给你拿几件。」说罢又上楼去了,旁边缝纫机的女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绮媛复回到了厢房,她正侧着身解除腋下的钮扣,贝尔突然窜进来了,绮媛来不及发出惊呼的声音,便让他一把楼住去,他的嘴就在她粉嫩的脸上乱啃乱咬。
「不行,贝尔,这里不行!」她说着离开了贝尔的脸。她感到自己睁大双眼,恐惧正在体内滋生蔓延。
「我知道。」他说,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脱去了旗袍只剩下的乳罩里,当他亲吻她的脖颈时,他一只手抚摩而上,抓住她的一个乳房。「就来一次,媛,完事我们就走,好吗?」贝尔乞求道。
他後退了一步,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光。「不!」他说:「我就在这儿要你。」
「贝尔!」绮媛斥责道。
「求你了,媛,我的那儿好硬,感觉就要射在裤兜子里了。」贝尔不依不饶地。
「带我回你的公寓去。」绮媛语气变软说道,她要求着,全身微微扭动;她感到胸部很舒服。
「远水救不了近火。」贝尔套用了一句俗话,绮媛也想这样对他真的很残忍,她不能再坚持。当她兴奋时,很难控制住她自己。这时候,她也跟他一样兴奋了。
「哦……天啊!」绮媛呻吟道,现在她自身的兴奋超越了控制,使得她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当贝尔手伸向下探进她内裤时,摸到她已润湿的蜜穴时,她再没去阻止他。
她抬头看门那边望着,好象这样能够帮助她下定决心。他把手伸到她大腿下,抱起她走了几步,将她推靠在墙上,他的嘴唇匆匆搜寻着,落到她的喉、嘴上,她把手环抱绕到他身後,喘着气。他在她肥厚的花瓣上摸索着,拉落了她身上的旗袍,扯着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贝尔粗鲁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并且用胳膊持着它。他将她顶在墙上。然後他抓着肉棒将龟头抵在她兴奋肿胀的肉唇上。「哦……天啊!媛,」他呻吟说道,将他肿胀的龟头顶进她温暖的蜜穴。
「哦……」绮媛呻吟出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家伙往里挺进,并且撑胀着她的阴道,内心感觉好充实,她完全屈服下来。她怎麽能不献身给贝尔,他有一根非常粗壮的阴茎。它撑胀着往里挺进感觉真好,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对面的镜子上是一个近乎赤裸着的女人,她的屁股顶在一面白色的墙上弯身向前,被一个黑发宽肩的男人揽着。这男人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已经拉脱了前面的拉链,而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一双丰腴的大腿到胸前都是全裸的。
她身上柔滑的旗袍敞开地滑落在她的臂上,後摆则已压绉地看不清楚,但仍缠在她的屁股上。她雪白的一只大腿搭放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大腿掂着脚尖努力地支撑着。她的双手举起被男人按压在头顶的墙上,而一张涨红了的脸以及扭曲的五官似乎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看不出她是否是被强奸或只是单纯的做爱,是痛苦难奈或是喜出望外。
而就离他们近在咫尺的外面,缝纫机滴答滴答的响声,还夹杂着不时传出的女工们的尖笑声,她们根本想像不到,就在跟她们一墙之隔的里面,一对男女正如火如荼的激烈肉博。
绮媛非常肯定,一定有人会往上看的。而即使只能看到她的上身,那做爱的动作,那推挤,那身体因被刺入而产生的跃动,都是会让她们浮想联翩。
她胡乱地想着,但愿他们能够不被发现?贝尔重重地撞击在她身上,她在他身子下面,感到一次次令人愉快的震动。他的肌肉散发着热;她不断地呻吟着,当突如其来的虚弱袭遍全身时,她竟兴奋地笑起来。这时的她陷入了两个强大的官能刺激里;他有力而技术精湛地抽插以及快缓轻重的变化对她来说是毁灭性的冲击,而身处奇异险恶的环境更是无比地剌激着她的情欲。
绮媛的後背後顶着墙,贝尔的屁股前後来回的挺动。「哦……对,宝贝,好爽啊,」绮媛不禁呻吟道,贝尔得到了鼓励更加快抽插的节奏。他再次亲吻她,并且将他的舌头深深的探进她的嘴里。绮媛扭头躲开,大口大口的喘息。「哦,来啊,干我啊,用力干啊,」她喘息着大声叫道。
「哦……真好,……好深啊,肉棒插到里面去了,」她呻吟道,当硕大圆溜溜的龟头顶在她子宫上时,几乎爽得她晕过去。贝尔更是大力的重击她,几乎将她顶离地板。「哦……天啊,宝贝,」他呻吟道,与此同时他的龟头胀大,精液猛的射出,射进她阴道深处。
「哦……天啊!啊……」贝尔嘶声道,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进她的阴道深处。不久,她的阴道就被射满,精液从阴茎与小阴唇的缝隙间渗泄,并且滴淌到她的大腿。当贝尔的阴茎开始变软,并慢慢的从她的身体褪出时,绮媛失望的呻吟出声。
她的蜜穴仍然洞张着,他的精液从里往外滴淌,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渗流到她的膝穹处。「对不起,媛,你使我太兴奋了,我控制不住,」贝尔说完起身,将绮媛的腿放在地板上,然後将他自己已软的肉棒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他将她放低,站着挤在她身上,呼呼地喷着气,她抚摸着他的头,让他弯下腰,把头靠在她肩上。她咬着他的头发,「这样使我舒服些。」她费力地说着。他看看她,嘴角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不觉得很刺激吗!」他说。
「原以为你乏味无聊呢!」贝尔靠着她,闭上眼睛,笑着露出牙齿,同时重重地吸气。绮媛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剧烈涌动。她的脚尖兴奋地划动着,她大声地笑起来:「也许会被人偷窥了?」
「最好是些我们都不认识的人。」他把一只手摸在墙上,伏在她身上,低头看她的脸。正说着,门外的老板可能不耐烦了敲打着门,绮媛推开了贝尔,急忙穿上来时的衬衫短裙。
老板手里搭放着几件衣服,他一脸狐疑直盯着绮媛的脸,绮媛让他盯得低垂下了头。贝尔也不跟他讨价还价了,他接过老板手中的旗袍,塞进了一个袋子里,便拉着绮媛仓皇失措地离去。
下班後,绮媛去了趟建平父母家,女儿贝贝一直寄放在那里。她除了带给她一些食品和课外书之外,比较重要的一个事就是检查了贝贝的学习成绩。吃晚饭的时候,贝贝突然提出不让爷爷妈奶奶去给她开家长会,绮媛耐心跟她解释,说爸爸妈妈工作忙。
贝贝吵着一定要妈妈带她参加,她说班里的同学都由漂亮妈妈带着,而且还开着名车,贝贝的性格很像绮媛,十分地懂事而且活泼。绮媛只好硬着头皮参加完了贝贝的家长会。然後再将她送回到建平父母家里,从那里出来,绮媛不想太早回家,建平远在二百公里外的县级医院干私活,一定还带着助手许悦。
绮媛早就预料到的,只是她一向睁只眼闭只眼,当今的社会这种现象十分地普遍,犯不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她开着车不知不觉去了贝尔的公寓,就在楼子底的树荫下面,在这样华丽这样幽静的地方单独的一个女人,总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有些让人心情紊乱的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
绮媛正想掏出手机时,一辆山地车「嗖」在停在她的车窗边。绮媛惊魂未定,在隐隐约约的路灯下才看清长发飘飘的贝尔,他左腿点地身子倾靠到了绮媛的车窗。「是你,吓死我了。」绮媛说,不知下文如何,但已明明白白地泄露了她心里的隐秘。夜水样的清冷和幽寂,他们都嗅到了飘散在眼前的某种气息。
贝尔给了她的爱她的性,也给了她糟糕的性思想,或许她该忘掉爱情,忘掉痛苦,忘掉人们世俗的偏见,勇敢追求自己的快乐。她本就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狂热地需要男人。她从未为此感到羞耻,但有些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有种犯罪感。
一踏进贝尔的公寓,他们就搂抱到了一块,贝尔身上发出的带着汗味体味让绮媛头昏目眩,每个女人都能凭着雄性激素所分泌出的体味找到一个最佳性伴侣,贝尔身上的那一款味儿最能使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和往常一样,接触他的皮肤就使绮媛产生了强烈的冲动,除了和他在一起的紧实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男女房事的魅力和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媛,等一会。」贝尔放开她说:「我太热了,我得洗个澡。」他一边说一边吻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嘴巴:「等一会,我要让你快乐地死过去,我的甜心。」
「那好,你去洗澡,我等一会给你个惊喜。」绮媛嘴角露出一丝狡黯的微笑,她在上楼的时候回过头来,发现贝尔微笑时面容温和得像个老人或者说像个听话的孩子。
一会後,贝尔已洗漱完毕,他换上一套舒适的睡袍,背靠在那把宽大单人皮沙发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那一面墙大的电视萤幕上映着一对男女在跳舞的画面。这时,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的女人,让贝尔目瞪口呆,他试擦着双眼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眼前已不是他熟悉的绮媛,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年代的佳人。
她穿着一款玄色的高领无袖旗袍,丝绸缎上有隐约若现的花卉,也有摇曳的枝叶,蔓蔓延延攀爬在她丰腴的身上,更惹人注目的是竟有一朵丰硕的花朵,正好被她丰满遥胸脯托起来,贝尔不明白这是不是设计师的用意。
脚下却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鞋跟尖细鞋面上镶着一颗灼人的钻石,一走动起来,钻石颤颤微微,就像一滴晶莹的露珠在微风中滚动。高雅玄素的旗袍,细高镶钻的皮鞋,就像配套定做的,加上她的身上,雪白的脖颈戴了一条珍珠链子,细小的手腕有个青翠欲滴的玉镯,更是把东方情调填补得浓浓的足足的。
绮媛的脸是经过细致的修饰,黑漆的眉毛和娇艳的红唇,把女人的娇媚风情显然地展示而出,眼波流盼脉脉含情,春色荡漾的眼睛里水汪汪的,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她在楼梯的折回处稍一亮相,微微抬高了一条腿,那旗袍高高的开衩里大腿紧裹在黑色的丝袜里。
贝尔已不能自主,他打了个响亮的呼哨,朝她勾动着小指。绮媛的媚眼一耷做出毫不理会的样子,却背过身去,她的双手抬高贴住墙,把条纤细的腰塌下,丰满的臀部对着贝尔翘起来,做出了既性感又放肆的淫荡姿势。
「美人儿,我怎样能俘获你的心?」贝尔在底下朝她大叫着,绮媛冲他嫣然一笑:「那要看看你的本事?」她也说得大声,因为呼吸有些急促,两只奶子也随着她的气息向微微颤动,摇晃着一身的花枝。
「我是虔诚的信徒,等待着上帝派给我的天使。」贝尔已离开了座位,正要走上楼梯,绮媛中指在脸前摇晃阻住着他,她笑得花枝招展地说:「我是千年修练过的狐狸精,单等那个伏魔罗汉来收伏的。」
对於复杂的中国神话,贝尔一时理解不了愣住了。绮媛这才下楼,每踏下一级梯格,她伸出了脚尖缓慢地试探了一下,好像一个准备涉水的人在试着水的流速和凉热。她的身姿看来,又像是一个舞蹈里的静止场面,忽然间她的身体跃然一动,便跨下了一级梯格。
眼前的绮媛美得令人瞩目了,她的这种美丽里揉进了一丝忧怨,几缕沧桑,比起她原先的清虚若渺,让人觉得更加实在、可信。热情和兴奋袭击着他,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涌动着的一股躁热。绮媛含情脉脉带了很浓的表演性质,她半睁半闭的眼睛一直望着贝尔。她凝视着他,似乎正用眼光触摸着他,而他肉棒逐渐变硬,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
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麽,期盼着什麽。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正迎向着他。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有汗水在他眉间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气燥热沉闷,充满欲望。
越是往下绮媛越是缓慢,这使他悬起的心又亢奋起来,他甚至为了缓下心头的激动而闭住了眼睛,然後是长时间的沉默。他想,绮媛现在所表现出的风骚是她的自然的姿态,而不是装腔作势的,是流露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她根本不知道她在贝尔眼中是怎麽判若两人。
绮媛能感到他的期待、悬望,在静默中等待下一个步子,下一个躁动。绮媛终於走下最後一梯格,她风拂杨柳一般地扭动腰胯朝他走来,手里的一把摺扇跟着摇动。一个曲折玲珑的身体紧裹在旗袍里,那若隐若现的大腿,要比露出更多的比基尼更撩拨人意。
与其说贝尔是对她的装扮惊讶吓了,倒不如说是震动了,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绮媛有这麽丰腴的身体。她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有些风骚。贝尔有些不能自持了,他想起绮媛在性方面的大胆和火辣,这中间的区别让他从心中升起一股具有韧性的欲火,无论怎样,他要走近眼前仿佛从天边飘来的奇境。
贝尔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沫,他走到绮媛身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绮媛衔在的发髻那枚晶光四射的大蜘蛛拨出,绮媛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来了。她差不多被贝尔眼神中流露的炽热的欲望惊呆了。任凭贝尔轻轻拿下她手中的摺扇,放到旁边的柜子上。几乎有些粗暴地把她抱进怀里。
绮媛在自己身体沸腾以前,清晰地感到贝尔浴衣上的带结铬着到皮肤上,旋即贴紧。她披散在背後的头发往旁边理了理,这时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好像贝尔的浴衣涂满了情欲的蜜汁,将她燃烧起来。然後,他们就如痴如醉地亲吻,那种受拘束的忍无可忍使得欲望更加高涨。
他们面对面地站着,贝尔的手伸进绮媛的衣服,那层层叠叠、窸窸窣窣的动静,真叫人心旌摇曳。里头的那个小身子不知在什麽地方等着他,是箭在弦上的情势,贝尔他何曾经历过啊!他想:这是人吗?这是个精灵啊!
他的手沿着她的旗袍摩挲着,她的乳房在紧绷的衣服下凸显着,没穿戴乳罩的乳头微微鼓起,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探索着摸进了高高的开衩,在她的大腿顶端上停留下来,手抚弄着她腿中间隆起的那一堆,他发现她已湿润了,有些淫液渗出了她的内裤。
然後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得她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
他很小心地从衣领开始解开她的钮扣,但只到了她的腋下就不再继续,绮媛露出了一侧光滑的肩膀和左边的乳房,他抚摩着她的身体,像贪婪的古董商抚摩自己圆润细腻的白玉。他的双手握紧绮媛的双乳,由於过份地激动他不停地用力,直到绮媛叫了起来。
贝尔跪在她前面,和以前完全一样他将脸贴在她的胸前。绮媛两手捧起他的脸,感到他未刮的下巴上的胡须紮着她的手,她摸到了他的喉结,能感到凸起的颤动。他的脸颊闪着一种火焰。他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那种程度,和她一样。他轻柔地抓着她,但他急切地想进入她的体内,正如她想的一样。
绮媛看到那束火焰已在他的眼睛里燃烧。他的嘴唇微启,洁白的贝齿莹莹发亮。她把脸低下去,鼻子贴着他的鼻子,轻轻地擦着,闻着他的气息,感受他的温暖,感觉到他的心正激动得怦怦直跳。她自己的嘴巴也张开了,她轻轻地扭动着头,擦着他的颧骨,吻着他的脸。
这是他的皮肤,这是他的气息,这是所有让她怦然心动的东西。她轻轻吻着他的眼睑,眉毛,他的眼皮忽地睁开了,他的眼睛灵活地转着,像一只小鸟,像一只飞蛾。绮媛轻轻舔舔嘴唇,吻吻他的鼻子。她的脸蹭着他的短髭,痒痒的,有一种兴奋感。
贝尔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抬起她的脸——她毫不抗拒,任由他摆布——贝尔找到她的嘴唇。他吻着她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每一次肌肤相亲都让他感到莫大的快乐。他的身子在颤动,忽地张大了嘴巴,撩拨着她、让她的嘴巴也张大,深深地吻了进去,舌头搅着她的舌头。
在那一刹那,绮媛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几乎要失去控制了。他的手搂着她的背,紧紧抱着她,热烈地迎接他的挑逗。他狠狠地吻着她,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胸脯上,使劲一捏,绮媛痛得往後抑,喘了一口粗气。他把手心对着她的乳头,开始转起手掌来。
绮媛紧紧抓住他,呻吟着。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衣服下,摸着他的肌肤,紧紧的肌肉。她伸开腿,平躺在地板上,他重重地压着她。他蹭着她,他却忽然抽出身去,这令她一惊。他是停下来脱衣服。绮媛坐起来,稍向後退了退。与他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脱掉衣服,只是解开了旗袍上所有的扣子,胸脯直挺出来。
他眯着眼看着她,眼光十分冷酷。绮媛痛转过身对着他,她缓慢地抬起一条腿脱掉了内裤,任由黑色的蕾丝内裤勾挂在别一只脚的小腿上。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抬起的脚踝。他轻轻地跪下去,整张嘴巴贴住了她的美穴。他吻着它吮吸着它。他的牙齿轻轻咬着,非常凶猛,而她正希望如此。
他的舌头轻触着她的花瓣,撩拨着她,挑逗着她。他的手抚着她的胸脯,摸到了她的肩膀,她轻轻地摆脱开了他的手。他和她滚到了地毯上,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脸,脖子和胸脯,下体碰着她的肚子。她的双腿张开了,随时准备他的进入。
他撑着胳膊与她对视了几秒钟。他们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情欲。他俯下身子,轻轻、轻轻地插进去,她把腿开得更开了。他很轻吻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绮媛感觉到自己的美穴如花怒放,在他的触动下跳动不已。他微微欠起身,开始一遍遍地刺入:有节奏的,深深的,强壮的、复杂的,令人销魂。
她想抓住他的背,紧紧贴住他的身子,让他进入得尽可能的深,两人都进入了难以抑制的高潮中。他挑刺得更厉害了,她听得见他的喘息,他们已经融为一体了。贝尔的双手支撑在地毯上面,对着她丰腴的身体猛烈地冲击。
一阵快感的震颤让绮媛神情恍惚,一股灼热在她的血管里奔腾,她下意识地摇晃着,扭动着,应和着他凶狠的冲刺。她的手紧紧抵住他粗壮的脖颈,身子几欲悬起随着他的起伏而浮沉。他几经浑身汗如水滴,滴落的汗珠打在她的胸脯上,她把头朝後仰去,冰凉的汗珠在她的身上流渗。
一股淫液猛地从她的下体涌出,她能够感觉到大腿上的肌肉在颤动,她的奶头绷紧收缩,欲火灼烤着她的皮肤。她已经浑身泛力,似乎承受不了他暴风骤雨般的蹂躏。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细小的汗珠,缓缓游动在曲线优美的乳房边。
而他还是不依不饶地,甚至腾出空闲的手在她的肚子上和下体里游动,被激起的炽热的情欲在她身体里膨胀着。
他们俩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欢快的在空旷的客厅空气中荡漾着。她身体的躁动也逐渐猛烈起来,那愉快的感觉震颤地穿过周身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