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当中,老许和齐玫夫妻俩过来了三次,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期望中的进展。
两对夫妻仍旧如以前那样吃饭聊天。无论是马邛山还是齐玫两口子,没有得到苏悦容的准话儿,便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但一种不同寻常的暧昧气息,还是在四人中间荡漾开来。
首先,苏悦容的穿着发生了变化,把齐玫以前鼓动很多次都不肯摘掉的胸罩去了。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对圆硕的雪白巨乳,在吊带睡衣的衬托下,便愈发显得惊心动魄,两枚凸起的奶头更是无比诱人。
看到许明轩垂涎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像以前微窘的装作不知,而是会羞媚的回瞪一眼,或者佯怒的砸一个纸团过去。而砸纸团的动作带起的汹涌乳涛,又会招来三个人更为恼人的目光,让她愈发脸红与娇羞。最後必然是齐玫的咯咯浪笑。
在这样的氛围下,浪蹄子也没有了顾忌,第二次过来的时候,便连半透明的深V睡衣也换上了。下身穿一件裹不到半边屁股的蕾丝内裤,黑萋萋的阴毛都能看见,上面更是连胸罩都不戴,两个殷红的乳头清晰可见不说,还时不时的从深V领口跑到外面,惹得老马不时嘿嘿贱笑,贼眼忙个不停。骚媚如齐玫,也为之脸红不已。
吃完晚饭,离睡觉总还有一段时间,四个人便不免两两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起看会电视聊聊天什麽的。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许明轩和齐玫夫妻俩居然在这个时候就贴在了一起,亲亲摸摸的。
齐玫的睡衣本来就非常暴露,老许的手上下乱动之际,便跑出来更多的春光,两个诱人的奶子和大半点翘臀几乎整个裸露在外面。让这边的马邛山大饱眼福之余,更加心痒难耐。手也不规不矩的摸上苏悦容的身子,在她光洁的大腿和绵软的巨乳上来回滑动抓揉。知道事情早晚会发生的苏悦容也没怎麽拒绝,脸红红的由他高兴。但若他的手想更进一步,试图探寻胯间或者暴露她的胸部,便被她死死的按住了。
回到屋里,早已春情荡漾,涨破裤裆、湿透内裤的四人,难免要释放一番。第二次来晚上,对面房间就又敞开了房门,这边也默契的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门缝。齐玫在那边淫浪的大呼小叫,苏悦容在这边承受着马邛山的冲击,羞耻的压抑着呻吟。
第三次夜里,马邛山便把房门全部敞开了,将妻子按在靠近门口的床沿上,狠狠征伐。虽然关着灯,但对面的光线照射过来,还是能够看到这边的情景。羞耻之下的强烈刺激,使得苏悦容也控制不住的放开了声音。但是当丈夫要抱她去对面房间的时候,她还是连蹬带踹的死活不肯,淫心似火的马邛山和对面有意过来的齐玫夫妻只好作罢。
倒不是苏悦容拿姿作态,或者故意想折磨他们三个,而是她真的很害羞。虽然内心已经接受了,但毕竟是跟二十多年的好友和未来的亲家做那种事,还是在自己的丈夫和身为对方妻子的好姐妹眼前,事到临头,身体难免因为过於羞耻,而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举动。
苏悦容这边文火慢炖着,齐玫这个极品美妇当前,却迟迟吃不到嘴的马邛山,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必须改变策略,最後还是齐玫想了个主意:卧室不行,那就在客厅。
第四次过来,开电视之前,齐玫便把客厅通向阳台的移门帘子拉上了,苏悦容就感觉有点不对,但还是红着脸坐在了丈夫身边。老许又开始在齐玫胸前动手动脚,把两个奶子揉搓出各种形状,齐玫一边口中嗯嗯啊啊哼哼唧唧,一边也不甘示弱的在丈夫裤裆又抓又摸。等到老许撩起齐玫的睡衣下摆,这个骚蹄子没穿内裤不说,竟然还把阴毛刮了,整个阴部便没遮没挡的呈现在了苏悦容和老马眼前。
看到老许的手掌覆上齐玫的私处,手指在那道缝隙里滑动,居然没几下就发出了水声。满脸通红的苏悦容便想掰开丈夫在自己胸前揉摸的手,起身回屋,却丈夫紧紧箍住身子,一把抱坐在了腿上。
「干什麽呀。」
苏悦容低声说道,嗔羞的挣动身体。即便是熟透的妇人,往日里和丈夫也做惯了种种淫荡的床事,但那毕竟是在关起门来的夫妻二人之间。眼下老许和齐玫显然是要把夫妻房事摆到台面上,虽然是比看色情影碟刺激,以往一起洗澡的时候,齐玫的下体她也没少见过,但现在流着淫水儿被男人的手玩弄着,就是另外一番淫靡的光景了。
「看看,就看看……」老马喘着气息死死抱住妻子,一边在胸前用力揉捏,一边在她耳旁请求。苏悦容臀肉下面坐着的物事,早已经暴涨成坚硬如铁的长棒子。
马邛山身高体壮,一旦用起强来,苏悦容根本抗拒不了,挣动无果,便只好通红着脸接受了现实。
而且事情早晚是要接受的。
齐玫两口子看到苏悦容留了下来,便越发放肆起来。也不知老许在齐玫耳边说了句什麽,这个骚蹄子吃吃一笑便调转了身子,雪白的两条大长腿敞开着,便对着了这边。
苏悦容羞臊不堪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骚女人,看到老许的两根手指扣进齐玫水光一片的红灩阴沟,便又有一股水儿从紧并的肉缝流了出来,便知道自己的内裤也湿透了。
察觉到腿上的湿热,马邛山也激动起来,叫了一声:「好老婆。」一边拱喷着热气吻着她的脖颈处,那手便从睡衣下面钻了进去,直接抓握住她硕大酥软的圆乳。胀硬起来的乳头异常敏感,一碰触到丈夫掌心的纹路,苏悦容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身子便软了三分。
那边的齐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把阴牝暴露在最初的喜欢对象,又一路走下来的二十多年好友面前,在老许手指的抠挖下,刚两三分钟,就「啊」的一声高叫,屁股筛糠似得耸摇抖动着,到了高潮。老许的手一拿出来,那光溜溜的屄口便有一股淫汁流进了两瓣弯月也似的臀沟里。
喘息着回到老许身上,便迫不及待的把手插进他的裤裆,握住显然早已硬起来的物件,兴奋的捋动着。
老许在脸颊上轻吻一下,低声问她:「想不想让老马肏你。」
齐玫故作幽怨的嘟嘴回应:「想,但是坏容容不让,我有什麽办法。」
苏悦容在那边气得羞啐一口,媚眼便扫了过去,然後咯咯笑了起来,浪声说道:「坏容容不愿意,老公,你来肏我好不好,骚屄里面好痒~ 」
老许在她臀肉上一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齐玫笑得嗤嗤的,就将身子滑了下去,两只手抓着两边,把丈夫的睡裤脱了下来。接着捉住那根东西,一口含了进去。
老许的阳物一露出来,苏悦容的身子就是一颤,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呼吸也急促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丈夫的手将她的睡衣整个掀了上来,没有胸罩遮掩的两只如雪巨乳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看到老许惊喜的目光投射过来,便挣紮着想往下拉,又被丈夫死死拽住边角,压在了乳房上面。
「嗯……」唔的羞哼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她心里知道自己那一双巨乳,被男人的手揉玩起来,是有多麽淫靡的,而丈夫老马的手已经开始那样做了。
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玩弄的情形尽落老许眼底,苏悦容的屄缝中便又有一道水线淌出来。
齐玫在那边没吃多大会儿,就挽着自己的衣角,骑在了丈夫老许身上,另一只手在下面摸索几下,「哦」的一声,那根硬直的东西便顺畅的进入了汁水淋漓的阴道。一边娴熟的耸动屁股套弄,一边淫荡的叫着:「啊……老公的鸡巴肏我……好爽,舒服吗老公?」
老马微喘着轻笑:「舒服。」
「舒服你还想着小容容?哼!坏容容,浪容容……舍不得老马,我也不让你肏她,你再想……啊……也不让。」
「你……」
听着闺蜜骚媚到骨子里的淫话,苏悦容羞愤的回过脸来,恨不得起身过去,在她的屁股肉上踢上两脚。看到老许浅笑的看向自己,连胸乳裸露也顾不上了,嗔瞪着他说道:「你也不管管她。」
「她说得没错,我是很想和你啊。」老许呵呵笑着,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苏悦容满脸涨红,一时无语,这才相信了患上淫妻症男人的无耻。
偏偏自己的男人还在耳边坏笑着问道:「那你想不想老许,想不想和他做?」说着箍在腰间的那只大手,便移到了裆部,上下划动着:「这麽湿,老婆,脱掉好不好?嘿嘿……让老许也看看你的屄屄。」
「不,不要……不要脱……」
苏悦容又挣动起来,但力量很大的老马,岂是她能摆脱的。被他一只胳膊箍在胸前,稍微向上使劲,自己的屁股便半悬了空,两腿踢蹬之间,不多时那湿透的内裤便离脚而去,落在旁边地上。
苏悦容「啊」的一声,再次扭过脸去,死死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感觉丈夫身子一倾,张嘴含住了自己的一只肿胀乳头,同时手在下面试图分开她的双腿。
想到自己的下体终於裸露在老许的眼前,苏悦容羞耻的身体都在颤抖。然後又听到那边停住了声音,接着是靠近过来的脚步声,更是慌乱起来。
「不要……别……别过来。」两腿使劲蹬着,大半力气却莫名其妙的抽离了身体,愈发娇软无力。
等到另一双触感不同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膝盖,苏悦容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惊叫了一声:「别……别……」那手掌轻轻使力,白皙似雪的双腿便被半竖着,完全分开在了两边。
那一刻,苏悦容鸵鸟一样把头拱进丈夫的胸前,面颊似火,羞耻到了极点。
终於还是逃不过,被那个男人看到了呀。
被大大分开的两腿正瑟瑟颤抖,一如中间那两瓣似鱼嘴翕合,流着涎汁的殷红肉片儿,便感觉一张热烘烘的嘴巴压在了上面。苏悦容「啊」的一声,便陷入了迷乱当中。
羞耻的感觉,刺激的感受,加上二十多年的相处关系,在老许唇舌的熟练舔舐下,只觉那舌尖点触花蒂的颤栗与酥麻,舌头在屄内搅动那直渗进神经和骨头里的痒,销魂到了极点,飞上了天。连齐玫躬身立在旁边,笑嘻嘻捻捏她乳头的手也顾不得了。
紧跟着在两个男人粗重的鼻息之外,又听到齐玫发出的呻吟,如自己一般热切,兴奋,咬着嘴唇带着颤音,迷蒙的视线当中,那是老马的手指抠进了齐玫的下体,一下一下掏挖着。
然後齐玫的手就离开了,站直了身子,却是老马一头紮进了齐玫的腹下,喘着粗气「啧嗞」有声的舔吃了起来。齐玫「啊啊……」的叫着,变得更加急促与兴奋,老马他怎麽……可以这样?那可是……老许刚才插过的!
苏悦容陷入了更大的淩乱。但她已经顾不得了,老许已经抱起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他和齐玫之前躺过的沙发上,胡乱在她胸乳上拱吃了几下,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悦容,终於……终於肏到你了。」
一根长热坚硬的东西便插了进来。
「终於被他……进来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苏悦容,「唔」的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随着他在体内的抽插冲撞,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
听到闺蜜的叫声,半失神之中侧脸看过去,齐玫不知什麽时候跪趴在茶几上,饱满的奶子被桌面压成一个圆弧,高高翘起的雪臀中间,自己的丈夫正握着那根夸张的东西,一点点往里插入。
数次之後,便直没至根,跟着便按照他一贯的风格,沈腰耸股,粗鲁的一下下齐根抽插。短暂的适应过後,齐玫的浪叫便响亮的传来:「啊啊……老马肏我……大鸡巴插得好爽……」
一时间客厅里乳波乱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赛似的肉体碰击,就是男人粗重的气息,女人销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从客厅到浴室,四个人几乎没怎麽睡觉。也就是那个夜晚,彻底颠覆了苏悦容对夫妻和朋友关系的认知,也让她开始醉心於那种心理的刺激与身体的满足。
开始一种新型相处方式的两对夫妻,关於愈发亲密无间。只要双方都有时间,便聚到一起。或者四人同床,尽情恣肆,或者两两分开,自在随意。但固执的苏悦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绝对不会去和别的夫妻做,也不允许老许两口子再和别人。如果被她知道了,他们以後就别来了。
在她的观念中,现今社会人的思想开放了,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虽然事业有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着各方面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年龄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体验一下新鲜事物,排解释放精神压力,越点界也无可厚非。但如果和什麽人都做,就是色情狂了。她是坚决无法接受的。
其实这方面倒是苏悦容多想了。当初老许两口子找上他们,是犹豫了很久,冒着被最好的朋友和将来的亲家嫌弃与疏远的风险的。原因就是外面玩换偶的夫妻良莠不齐,怕染上脏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玩过一段时间後,产生了这方面的担忧和畏惧。因此才想到了老马夫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功了,也算是另一层的亲上加亲。而且从开始找上老马之後,他们就没和别人来往过了。
四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给苏悦容带来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马邛山从那之後,越来越恋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场和应酬,即使老许夫妻不过来,马邛山也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饭就陪她出去散步。少了海吃海喝,又经常锻炼,前些年的啤酒肚都渐渐消了下去。性生活上也恢复了年轻时的健壮活力。
用马邛山自己的话说,不注意身体不行呀,家里有两个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极品女人,不把她和齐玫伺候满足了,她们万一出去找了别人,他们兄弟俩就亏大发了。
苏悦容便两只脚轮流使劲,说什麽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过了两三年,夫妻俩感觉原先的医疗器械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於是开了一间宾馆。苏悦容自己打理宾馆生意之後,才切身认识到,社会上换妻之类的事情真的挺多的。他们开的宾馆,几乎每隔三五天,都会有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开好房间,不久之後又有别的男女进去,退房的时候收拾房间,不仅床单上痕迹斑斑,垃圾桶里也满满的卫生纸和避孕套。不用说肯定是那样的事情了。因此苏悦容也因此从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间的事情。
至於自己的远房表姐,在宾馆做客房打扫的陈秀兰,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来之後,苏悦容就在私下里和丈夫说过,关於兰姐与儿子陆建明在老家的那些传闻。马邛山和苏悦容一样,对於这种事情倒没有太多世俗的偏见,活到四十多岁,无论在老家乡下,还是在城市生活这麽多年,在哪都少不了关於这方面的一些猜测和传言。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再说人家又没有妨碍到别人,如果不是仇家,也没什麽人会去恶意羞辱攻击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回到家,在被窝里和自己的妻子老公说说,当做一件稀罕事儿品咂一番,也就罢了。
因为知道了陈秀兰过去的经历,又是丈夫的亲戚,苏悦容从一开始就对她颇为照顾,以兰姐相称。一段时间下来,兰姐上班时间干活勤快麻利之外,即便是休息,也经常帮着宾馆忙这干那,更是增加了苏悦容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的好感。除了私下里给她额外加了工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愿意到储藏间里和她聊聊家常,说说乡下的一些事情。但是兰姐不怎麽爱说话,大都是苏悦容在说,她略带怯意的笑听着,被苏悦容问到什麽,才回答上几句。有一次苏悦容也是无意中问她,既然孩子也成家了,她怎麽不再找一个,老了也有个伴。兰姐只是摇头,却忽然红了脸。苏悦容这才意识过来,住口不说,暗暗责备自己多嘴。
从那之後,苏悦容开始真正留意起兰姐。兰姐有一部手机,平时电话不多,偶尔接到一个电话,苏悦容注意到兰姐都是走到一旁或者进储藏间去接。兰姐也不怎麽说话,大多数只是听着,偶尔轻声说几句,听上去也就是问问孙子或者田里菜棚的事情,但语气却异常温柔。苏悦容就知道是和她儿子陆建明在通话。每次挂上电话走回来的时候,兰姐的脸上都会有种隐隐的红羞。苏悦容就猜到那个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到了兰姐在宾馆上班的第三个月,当时儿子儿媳刚结婚不久,筱筱还没有怀孕,苏悦容没什麽事情,白天便大都去宾馆看着,处理一些事情。那天兰姐值班,快中午的时候,一个三十出头壮实腼腆的乡下汉子来到宾馆,兰姐微红着脸介绍说是她的儿子建明。建明有点拘谨的叫苏悦容妗子,没说上几句话,就跟着兰姐躲到储物间去了。
过了一会,给上班员工订的午餐外卖送过来了,苏悦容还特别多叫了两个好菜。当时店里没什麽客人,午餐送上来後,苏悦容也是无意,就去储物间叫兰姐娘俩出来吃饭。推了下门没推开,叫了两声也没人答应,苏悦容以为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他们娘俩出去了,便用随身钥匙把门打开,想顺便拿点东西出来。谁知门一打开,却看见兰姐母子衣着不整的正在穿衣服,两张通红的脸既羞耻紧张又惶惶不安。苏悦容楞一下後,急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兰姐,我以为你们不在屋里。」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兰姐的儿子建明先出来,没敢看苏悦容,苏悦容叫他留下来吃饭也听不见,匆匆忙忙的进电梯离开了。再过一会,苏悦容见兰姐还不出来,不免有点担心,便过去看看情况。却见兰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纠结又羞耻的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她。
苏悦容关上门在兰姐身边坐下,问她怎麽了,兰姐低着头没有回答。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反过来问苏悦容是不是听说过她在老家的一些事情。既然她主动相问,苏悦容也没遮遮掩掩,握住兰姐的手说是听到过一点,都是无聊的人乱嚼舌头,让她别放在心上。
兰姐的手一直在抖,脸越来越红,嗫嗫嚅嚅的表达出了其实老家人也不完全是瞎说,你也看到了之类的意思,最後说:「悦容妹子,我知道你人好,对我也好,可是……我不在这做了,别影响你们,我就是等着和你说一下,现在就走,工钱……也不要了。」说着就站起来。
苏悦容急忙拉住她,耐心的安抚。说知道他们娘俩这麽多年太不容易,就算外面有什麽传言,也不必放在心上。有她在宾馆里上班,自己有事不在的时候也放心,让她千万不能走。听你说建明在家里和媳妇关系不怎麽好,他心里也挂念你,偶尔过来看你一次,她非常理解。然後又说上个月另一个客房徐姐不是听见有对娘俩吗,人家不也好好的,走路的时候腰挺得笔直。你不也听他们说过的。
苏悦容这样一说,兰姐的脸又蓦地红了。羞涩的低声解释说一分钱掰两半花的苦日子过惯了,她也是舍不得花钱开房,同样舍不得让建明花,所以才做出这种丑事,让妹妹看笑话了,其实她也不想这样的,就是建明他……苏悦容冒出一句:「真不想啊,咱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女人呀,无论多大,都少不了男人的安慰。」兰姐的脸就又红了。也不说离开了。然後苏悦容让兰姐打电话安抚建明一下,刚才他饭都没吃就匆匆走了,现在不知道怎麽担心你呢。
过了一个多月,建明果然又来了,这次给苏悦容带了不少土产什麽的。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苏悦容就为他们尽量打一下掩护,有时间空房间多,也会打开一间,让建明在客房休息。毕竟储藏间的空间和床都太小了。
从那之後,两个人闲下来聊天的时候,兰姐也愿意把他和建明母子俩这些年的生活,断断续续的告诉了苏悦容。回忆起来,时而辛酸的流泪,时而脸红不已。
因为和齐玫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关於兰姐母子俩的事情,苏悦容也对他们说了。四个人说起这事的时候,也都是心生感慨。倒是齐玫这个骚蹄子感慨过後,有时候会笑嘻嘻的让苏悦容向兰姐打听他们母子做那种事的细节,每次都被苏悦容骂了回去。
苏悦容一个人住在儿子家里,他们三个每次做爱的时候,只要苏悦容这边方便,齐玫都会打过来然後苏悦容听到。与其表明她不是偷吃,倒不如说是故意急苏悦容。
这个时候,苏悦容又在电话里把白天兰姐母子的事说了一遍,就听齐玫在那边开着外放,「嗯嗯」的含糊应着,同时夹杂着「滋溜滋溜」的声音。
苏悦容听着不对劲,便笑骂了一句:「骚蹄子,和你说话你干什麽呢。」
齐玫嘻嘻笑说:「吃两个老公的棒棒糖呢,你要不要,分你一支。」然後是老马和老许呵呵的笑声。
苏悦容便红了脸,嗔骂一句:「三个流氓。」过了一会,又听电话那头齐玫「啊」的叫了一声,说:「小容容,你老公插我!」
「插你活该!」苏悦容说了一句,听着那边「啪啪啪」的有节奏的碰击,和齐玫快活的骚浪叫声,苏悦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等到齐玫叫出:「容容救命,快来帮忙,他们两个一起插我。」听着他们三人粗重的喘息,苏悦容也很快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