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从江湖到池子(1 / 1)

荆小安需要协助警署调查,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她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走访计划自然不得不宣告暂停。

汪梅韵收到老熟人的紧急召唤,赔了女记者一笔补偿金,解约连夜走人。

荆小安搬去北城区特安局附近的酒店暂住,韩玉梁这边,又得到了一段无所事事的假期。

他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去华京转转,和叶春樱在上杉集团那边小别重逢一把,安慰安慰她在摄像头对面快要藏不住的相思之苦。

但警署那边将他列为荆小安袭击案件的重要人证,要求他短期内随时等候传唤,配合调查,无故不得离开新扈。

而去探望叶春樱这个理由,显然不适合报备给此时的南城区警署。

自由惯了的韩玉梁,忽然觉得有条细细长长无形无色的链子,正在尝试套上他的脖颈。

这让他有些气闷,经过许婷美食加美色的细心抚慰,又去任清玉住处过了一夜,弄得她人跟手机一样没了电,才算是好转七分。

易霖铃的身份资料远不如韩玉梁和任清玉这么禁得住查,从赶稿地狱中脱身没多久,她就动身前往华京大学义务培训学院那边,准备把可能的漏洞尽量堵死。

她还打算顺便往熟悉的印刷店跑一趟,为六月即将到来的动漫夏日祭做准备。

她说动了任清玉和她一起去cos龙卷吹雪姐妹,但知道最近家里事儿多,暂时还没跟韩玉梁提邀请,出发前在工作室与他的那次幽会,就只是酣畅淋漓地做了几次爱,生理上解了解压。

周日午后,韩玉梁在事务所楼顶的露台晒太阳。

许婷本来在旁边的游泳池美人鱼一样撩他,结果他才斗志昂扬准备跳下去做点饭后运动消食,查账的就打电话通知负责人下去。

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遮阳伞下躺着,泳裤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他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小兄弟,运功压下那股蠢蠢欲动的热血,摘下墨镜,活动一下,纵身跳入水中,长吸口气,鱼雷般在池底钻了两个来回。

水从四面八方包围着身体,就像最近黑街的变化,令他逐渐感到窒息。

他上去换了口气,这次运上内功,一个千斤坠扎了下去。

在水底盘膝而坐,他认真思索着这种不适感究竟是因何而来。

不是新居的原因。

叶春樱很聪明地把他们三个的主卧保持了原来那个家的布局,许婷的收纳让他连找内裤都不用记新位置,而且重要的并不是房子,而是人。

也不是叶春樱不在的原因。

他很爱叶春樱不假,但本质上仍是个风流花心的大色魔,不会对一个女人依赖到那种程度。

仔细分析的话,如果她在,他多半需要更久才能注意到自己的别扭。

他闭上眼,在水下舒展开四肢,仰躺,漂浮,继续剖析。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纯粹的放空脑海,不为修练真气,只是为了找到心中不安的种子。

应该和恋爱学园和克瑞斯汀无关。

那座沉没的岛的确给他和易霖铃带来了不可磨灭也很难完全逆转的影响,但回来后他们两个都用自己的方式进行了消解和治疗。

刘佳佳的适时出现,恰好填补了叶春樱不在的空缺。

她身份和经历的特殊性,成功抛出一根绳索,把悬在半空犹疑不定的他拽了上去。

一直追溯到初来乍到的那段时间,他才渐渐明白过来,这种不适感究竟来自何处。

归根结底,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用这边一个颇有时代感的老电视剧的名字来形容,那应该是《他来自江湖》。

而他心甘情愿不再过浪子生活,留在叶春樱身边,除了和她的感情驱动之外,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黑街这个地方有江湖气。

他乐意去当清道夫,也是因为,需要做的事,让他更像一个江湖人。

诚然,经历了近三年的都市生活,他已经学会了上网,能熟练使用智能手机,体验过许多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大都没见过的黑科技,只要不主动暴露破绽,几乎没人能感觉到,他来自另一个与此平行的时空。

但他的运动装、西装、防弹衣……等行头中,包裹的仍是个出自武林的采花贼。

黑街是他能找到的,最接近他舒适区的地方。

而如今,这里很可能要被彻底改变了。

他知道傅戎、荆小安他们是正确的,正义的,正常的。

所以他无法开口说,自己不想让黑街改变。

这,也是他感到气闷烦心的另一个原因。

世界总会越变越好,身边那些眼神清澈的姑娘,大都怀抱着如此的期待,在努力生活,努力工作。

也许,为了她们,学会适应新的环境,算是值得吧。

韩玉梁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上岸,擦擦身子去慕晗佳饮坐坐。那边如果生意不是太忙,就给小花浇浇水,换点好心情。

这时,他听到了扑通一声,有人跳进了池子里。

他睁开眼,就看到池水中,一个穿着短袖衬衫西装裤的女人正快速游近。

是荆小安。

她的水性还算不错,可看到他睁开眼睛,像是被吓了一跳,张大嘴巴冒出一大片气泡,直勾勾瞪着他,手脚都不会用了。

哦,这女人误会自己溺水了……韩玉梁恍然大悟,双手在池底发力一按,冲到她身边把她胳膊一拉,蹬地往上冲起,哗啦一下将她拽出了水面。

荆小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湿淋淋的发髻都有点乱,气喘吁吁地喊:“你、你是什么怪物啊?你憋气都快五分钟了!我还以为你摔进池子晕过去要淹死了呢!”

玄门内功龟息的本领是基本操作,无非是本事有高低,闭气的时间长短不一。他要是运功将心跳放缓,潜到水下破个世界纪录轻轻松松。

不过这种事不适合告诉记者,他只是笑道:“我练过,是专业的。倒是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找你……道谢。顺便谈谈后续的打算。许特助说你在楼顶晒太阳叫我直接上来,我一来就看到你在水下漂着。我以为你在里面泡澡呢……哪知道等来等去你都不动,我越算时间越害怕,心一慌,就脱了外套鞋子下水了。”

她喘着气说完,拨开他的胳膊,有些恼火地往池边游去,“算我傻。一会儿借一下你们这儿的烘干机。”

荆小安爬上池边,从腰带中抽出衬衫下摆,用力拧干。

韩玉梁双臂搭着,抬眼打量。

他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美色至上的真淫贼,变成了一个更受主观情感影响的风流客。

有她这冒冒失失的一跳,此刻水淋淋的模样,看着顿时比先前诱人了很多。

她的衣服是浅色系夏装,一旦湿透,与其说狼狈,不如说变得性感。

素色的内衣都透出了轮廓,布料贴合着肌肤,皱巴巴大致勾勒出曲线的走向。

荆小安的胸部并不大,但腰身很细,结合下方肉感的大腿……原来简练利落的职业套装中,藏着的是起伏颇大的曲线。

可惜,韩玉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那种按在游泳池边捂住嘴挑逗到湿透就能插进去快活的类型。

而他,也不再是那个来了兴致就会不管不顾那么做的淫魔。

他双手一撑上到池边,“走吧,别费劲拧了,我给你弄干。”

“去哪儿?”

荆小安很警惕地双手环胸,显然知道自己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是什么评价,“你、你还是去把许特助叫来吧,你替她应付那些查账的不行吗?”

“不行。我早被女朋友养成废物了,除了侦探业务,别的事儿我一概不管,也不会。烘干机我都不会用,也不知道在哪儿。”

“怎么还有你这样的男人啊……”荆小安气冲冲说,“那……你怎么给我弄干?”

他忽然出手抓住她的衣袖,掌力一吐,先将手腕那边蒸干一片,道:“我有超能力。”

“我当然知道你有超能力。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准备就来新扈了吗……不是,你这个还能这样用的?”

她眼睛瞪圆,“适格者的强化能力……不是很消耗精神的吗?”

他从来都不介意这种误会,反正对不了解内情的人,强化适格者是拯救世界的英雄,各种文艺作品中歌功颂德的主角,对了解内情的人,则是需要忌惮提防的危险个体,不管怎样,都不会惹来轻举妄动,算是半个免死金牌。

“我很强,这点儿消耗,无关紧要。那边有临时淋浴间,你进去把衣服递出来,免得我还要去给你找合身的替换。”

她身材和许婷比腿短,和叶春樱比个儿高,而且,韩玉梁不愿意把家中女眷的衣服给她上身。

荆小安迟疑一下,快步走进淋浴间,跟着在里面大叫:“为什么门上没有锁?”

他笑道:“为什么要有锁?有资格在这儿淋浴的,都不需要锁门。”

“那、那我怎么脱衣服?”

“你就是当着我面脱,也不会有什么事儿。你刚才的模样比裸体好不了多少,我要想出手,你已经躺在那边的椅子上张开腿叫床了。”

“你……”荆小安抬起胳膊指着他,手都有点哆嗦。

韩玉梁笑道:“别指我了,乳沟都能看见了。”

她又赶忙收回去,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这儿就是个简易冲澡的地方,直接往里走一拐就是暖风间,算是为了照顾许婷喜欢游泳而尽可能考虑周到的布局。

甚至还顾及韩玉梁的特点而加了不少专用设计,就顶楼这个小游泳池,不算水里不算站着,周围都能找到至少五个可以舒舒服服做一次爱的地方。

冬天用的那个室内游泳池也情况类似,不过设计上更符合叶春樱的审美。

而考虑到他这个老色胚需求的情况下,简单的临时淋浴间,都藏着叶春樱那略有点闷骚的小心思。

比如,只要花洒开启,门扇就会从完全不透光的材质,迅速渐变成透明,并且清晰度还会缓缓上升。

理论上可能在这儿冲澡的女人都不会介意这个增加情趣的设计。

无奈,荆小安是个很凑巧的意外。

她把衣服从门缝递出去,确定韩玉梁没有趁机冲进来的时候,还小小松了口气,抬头确认进光的窗子那边没有冒出眼睛,才脱下胸罩挂在一边,脱下内裤狠狠拧了几下,看旁边有浴巾,就走到花洒下,准备冲掉一身狼狈。

捧着她衣裤在那儿运功除湿的韩玉梁其实也是初次见到这个设计——刚才许婷急着下楼,穿着泳装擦了擦身子就套上衣服走了。

这门扇的材质并不是渐变成单向透明,但面对花洒的站位,就恰好背对着门。

虽然能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韩玉梁还是笑眯眯一边烘干衣裤,一边欣赏起来。

荆小安总是坐得笔直,腰背看起来挺美,抬手拆散头发时候微微低头,肩胛骨也呈现出漂亮的形状。

大概是经常需要出镜的缘故,她的身材管理还算不错,没有久坐女性最容易出现的小扁臀,屁股虽然不大,轮廓紧凑上提,算是个迷你版的桃尻。

总坐着的代价体现在了大腿上,但那里多肉对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绝对不是坏事,捏股不见骨,身子撞上去才带劲。

屁股蛋下沿、臀沟和大腿夹缝构成的曲线十字中,隐约可以看到黑色的毛尖,看长度,应该是没有修剪过的原生态。

顺着双腿流下的水中间,是从毛发上滴滴答答落下去的一串。

他慢条斯理欣赏到小腿那边的时候,荆小安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淋浴间怎么比刚才亮了好多。她又没开灯。

然后,她转过身,视线穿过已经彻底变成透明的门板,和笑吟吟的韩玉梁对上。

出乎意料的是,荆小安没有放声尖叫。

她迅速关掉花洒,扯下浴巾包住身体,瞪大眼睛怒视着他,急促地,很用力的呼吸。

跟着,她抬手捂住嘴巴,转过身,不再看外面。

不一会儿,门恢复成了原样。

韩玉梁敲了敲,道:“已经干了,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烘一下内衣么,很快就好。”

荆小安的话声还残留着一点鼻音,“我买你们家一套内衣不行吗?罩杯不合适的话,我只买内裤也可以。”

他拉开门缝,把衣裤递了进去,“你先摸摸效果,再考虑一下要不要买我家的内衣裤。我先声明,我女朋友的内衣款式,我猜你不会好意思穿。”

“你们……整天就在想这种下流的事情吗?”她的嗓音都在发颤。

“对啊,因为我就是这么下流的人渣。”

他淡定道,“你考虑好了么?我是看在你刚才为了救我跳池子的份上,才舍得大耗精神给你当人肉烘干机,你不领情,那就算了。这门没锁,你刚才全裸,咱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很明显,你好好想想,内衣让我碰一下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跟着,门打开了,用两条浴巾把脖子以下脚踝以上全都围住的荆小安,满脸不情愿地递来内裤、胸罩和船袜。

知道女人对内衣的清洁程度十分在意,他先把袜子搭在手臂上,跟着胸罩缠绕在左手,右掌一抓,将小内裤攥紧在掌心。

荆小安晃了一下,看着他攥住内裤的手,脸上浮现出羞愤的红晕。

一拿到干爽的内衣裤,她就转身冲进门内。

他刚把袜子也弄干,她就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她赤着脚走到游泳池边,坐下穿上鞋袜,拿起主要用来防晒的外套,检查了一下包和手机,绷着脸说:“我原本是来道谢的,现在觉得,没那个必要了。”

“我一个施恩图报的人渣,救你也是为了馋身子,你不用谢。”

她讨了个没趣,别开脸,说:“我想了想,你是我雇佣的保镖,救我是你职责所在。我的确不用来谢。”

“对。所以你本不必来。”

韩玉梁坐在池边把脚跑进清凉的水中,懒洋洋道,“你来,无非是你自己觉得过意不去。你会觉得过意不去,说明你并不认为自己会被枪击,甚至,你就不觉得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你找我当保镖,其实是别有目的。”

“你推理小说看太多了。”

她还是绷着脸,语速加快,“我想来谢谢你,的确是因为这件事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回去后想了很久,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要来杀我。我根本就连那些黑帮的门都还没摸清朝哪儿开呢。这就来杀人灭口,他们是不是无法无天习惯了啊?”

“你和傅戎的关系,不算特别难查到。”

她不悦地说:“但我们只是认识而已,我来黑街和傅督察没有任何关系。我更关注L-Club的事儿,我是为了查那些变态才来的。我听汪梅韵说了,傅督察对你们事务所做了一些不太友好的行为,我知道你们可能误会我想帮她对你们做什么。可我真没有啊。”

韩玉梁淡淡道:“这话,得黑街的大哥们相信才行。在我看来,一个和傅戎有私交的漂亮女记者忽然吵着嚷着要找我当保镖,我很难不怀疑有什么猫腻。在那些大哥看来,一个给傅戎做过系列报道的女记者跑来黑街四处打探东西,再加上金义忽然自首,引爆了炸药桶,你以为……那些混黑道的会像我一样怜香惜玉么?”

看荆小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笑了笑,道:“你要想继续搜集黑街的情况,就做好再遇到那种袭击的心理准备。按安保协议,你最好再多准备点资金来付尾款。不过……你要是舍得打退堂鼓,我的承诺依然有效,我会让你看看被我们隐瞒的真相,然后送你平安离开。”

荆小安把湿漉漉的头发盘缠起来,别好,挎包的带子拉上肩膀,“我还有笔存着买房的钱,你只管放心,协议中的奖金,我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你倒是够执着的。”

她抿了抿唇,“连这点坚持都没有,做不了好记者。”

韩玉梁稍稍有些佩服,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做侦探的,本职工作……其实也是调查。你都肯花那么多钱雇我当保镖了,你想查黑街的什么东西,加点钱雇我去查,不是更安全?”

“我不相信你。”她很直白地说,“连淋浴间都要装上透明门的色狼,提供的二手信息,我怎么敢用?”

韩玉梁正想讽刺她几句,椅子那边放着的手机响了。

他过去看了一眼,接听,“喂,佳佳。什么事儿?”

刘佳佳欢快的话语音符一样滑进他的耳朵,“哥,苗苗今天下午休息,来这儿看我了。她说上次见你都没说成什么话,正好你最近不是没什么事吗,你要不要来喝点东西?我新学会的草莓沙冰,想让你尝尝呢。”

“好,我一会儿就到。”

韩玉梁厌恶来查帐的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

为免出拳揍烂那几张人模狗样的脸,他寻思去慕晗佳饮坐会儿是个好主意。以他和颜苗、刘佳佳的关系,顺便做会儿,就更好了。

黑暗的地下逃生之前的最后时光,他仅有的娱乐就是跟颜苗赤裸纠缠在一起疯狂的泄欲。

她的身体看起来有三分青涩,透着一股未熟的学生气。

但从破瓜之后,她就像是被拧坏了开关的水龙头,奔涌出令人惊讶的淫欲。

如同,那个矜持稳重的姐姐所克制抛弃的,都被她这个妹妹全盘接收了一样。

身边的旧人大都已经进入了情感与身体的双重稳定期,贪如任清玉,色似小铃儿,也不过是要的时候格外激烈,满足之后,就能快快乐乐过自己的生活好一阵子。

所以知道颜苗也来了新扈后,他还挺怀念这个没有成熟到懂得掩饰欲望的小淫娃。

他运功一震,弄干了身上的水,走向屋门,“我要去对面喝点儿饮料,你没别的事儿,就请回吧。”

荆小安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鲜明的厌恶。

她用力擦着还没干透的头发,一边跟着他往外走,一边克制着怒气说:“你知不知道,性剥削是一种很无耻的行为。”

“我不知道,什么叫性剥削?”

“就是你这样利用恩情,将处于弱势的女孩子固定在身边,随心所欲玩弄她们的行为。”

荆小安的语调拔尖了少许,似乎每到这种议题上,她的情绪就格外激动,难以自控,“是,你的行为……比起用权力和地位强迫女人服从要好些,可对情感的操纵,性质上其实更恶劣。”

韩玉梁扭过头,颇为好奇地看着她,道:“为什么在你心里,女人就好像不能自发找我追逐性爱的快乐似的。被恩情勒索被感情勒索被权势勒索,让我差点以为,我的小兄弟周围长着刺。”

如果只有刘佳佳的例子,他还一时间想不出怎么反驳。

而颜苗恰好在。

他看着店门口已经挂出来的“暂停营业”,笑了笑,道:“干脆你也进来喝一杯吧,打听一下,我是怎么情感操纵,对两个小姑娘进行性剥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