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殷勤十指蚕吐丝(1 / 1)

薛蝉衣走进卫生间的小门时,韩玉梁灵活柔软的舌头,也已经闯入到了许婷紧凑娇嫩的阴门。

卫生间里的水声响起,他也同时听到了熟悉的性器中传来的淫媚水声,伴着少女略有笑意的魅人呻吟。

“不心疼我明天还要开车啊?”她抬起蜜玉般柔润的赤脚,踩着他的肩膀用足尖拨弄耳朵,笑眯眯地问。

“这不是帮你放松,一会儿睡得更香么?”

韩玉梁顺着她柔滑腰身上抚,钻入小背心里,轻轻撩拨那柔软的两团,舌尖一点一点,继续刺激她敏感的小豆。

“少来,你都被专业大夫怀疑迟泄症了,真让你撒开了弄,我明儿个开车不腿软才怪。”

她撅撅嘴,娇声说,“不管,今天不许再进来了,人家要来事儿。”

韩玉梁吻一下她紧凑而结实的大腿,道:“你下次例假,起码也要二月五、六那阵子,我都出发走了。”

“你这到记得清楚。”她盘腿用脚尖拨弄他下巴,皱眉,撒娇,“毛茬茬的,该刮胡子啦。”

“旁人的无谓,你和春樱的,我总得记住,免得血染银枪,你俩心里不舒服。”

他起身侧躺在许婷旁边,手指轻柔抚弄着她已经兴奋充血的花房,挖入一节,缓缓旋转,凑过去吻她那薄薄的小嘴片儿。

她一扭躲开,用大腿夹住他硬邦邦的老二,“你老舔完我过来亲,让我上下两张嘴间接接吻。”

“你不也老喜欢口爆完来堵我的嘴。”

韩玉梁乐呵呵在她股内抽送两下,贴着她的背,揉弄那满含青春活力的弹手乳肉,“真的累了?那我帮你去两次,你就戴耳塞睡觉?”

“我才不白要你给的。”

她往后贴紧,手伸到自己股间,先蹭蹭蜜缝,抹些爱液,跟着罩到他龟头上,滑溜溜的掌心一攥一攥,灵巧地刺激最敏感的前端,“不想让你进来而已。”

“怎么,吃醋了?”他鼻尖轻轻拱她脖子,问道。

“跟了你这么个大淫魔,我还不一年吃醋三百六十五天啊。早习惯了。”

许婷稍稍抬起大腿,指尖在小小肉穴与大大肉棒之间来回挪动,不一会儿就把他鸡巴抹得滑不留手,“不想让你进来的原因不少,但肯定不包括你这大鸡鸡上还有薛姐的汁儿这种小事。”

“那原因都是什么啊?”他悠然享受着小情人娴熟的抚弄,笑问,“你要真不想让我来,直接睡不就完了。”

手淫这种事,女性想比男人自己来更好,需要的学习成本并不低。

但许婷恰好就是爱钻研的。

此外,还和厨艺一样,她更重视韩玉梁个人的体验,力道、角度、套弄方式等等,都专门为他调整好。

只不过男人天生就想往女人肉里钻,仅仅被手握着,可不是优先选择。

她听了听卫生间的水声,说:“我明天真要开车啊,那耳塞又不能让我变成聋子,我放着不管,薛姐性经验那么少,摆得平你吗?我给她搭把手,你早点睡,我才能安心休息。”

“那你还不准我进去,”他拨弄着她软软的嘴唇,笑道,“你手用起来是不赖,可跟你上下三张口,都差得远了吧?”

“我这阵子舒服得太多了,要节制一下。”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本正经地说,“你自己说,等着接薛姐这几天,你除了看新闻就是看我,除了玩手机就是玩我……你别瞪眼,对,我是挺高兴,没错,可……放纵要有限度啊。我不是真担心磨糙了,我是怕……”

“怕什么?”他皱眉问道。

“怕我才二十岁就早早跳过狼虎之年,坐地吸土。任姐为了戒色,苦得跟戒毒一样,我比她能小几岁啊?胃口被你撑大回不来了怎么办?我现在又不是每次任务都能跟你一起跑,到时候你咻一下,带着别的小姑娘玩乐个把月,难道要等你回来对我跟叶姐说‘辛苦娘子磨豆腐,辛苦娘子磨豆腐哇’。”

她说到最后还是没绷住,把经典喜剧片的台词惟妙惟肖学了一遍,才笑着说:“所以今晚有主力,你呢,就好好帮美女医生做性爱开发吧。”

韩玉梁把阳物往她手里塞了塞,“别的原因呢?”

“别的都次要,你问那么多干啥。”

“我好奇。”

“你看,”她索性一骨碌坐起来,换双手给他鸡巴上搓来搓去,脚尖还搔他阴囊,多管齐下,“薛姐虽然年纪大,别的事儿比我厉害,可做爱这个吧,我绝对是她的前辈。前辈在后辈面前,不能太丢脸呀。你这人,进来就非要给我弄个欲仙欲死,薛姐一见,肯定觉得过来人也不过如此,那我给她出主意什么的,她还能听啊?”

“另外呢……”许婷拖了个长音,指尖揉揉阴核,添些油滑,加快速度套弄,目光闪闪,轻声说,“你不是觉得薛大夫手长得特别美么?我帮你教教她,以后让她多给你打飞机,不好吗?”

这次酸味很明显,没打算藏着。

韩玉梁笑着拉起她一只手,顺次含过每根手指,最后轻轻舔了几下掌心,道:“我家婷婷的手,也美得很呢。”

“美滴很,美滴很。”

她拿腔拿调又演起了情景喜剧的方言台词,最后抿唇一笑,“行了,我又不是真跟她较劲,别说我就手这一个地方输给她,就是再多几样,年纪摆着呢,我才不慌。而且……”

她忽然五官一挤,做出个凶巴巴的表情,“我在你心里醋劲儿就这么大啊?”

韩玉梁噙着笑点点头,“嗯,就你醋劲儿最直接。”

“这叫策略。”她哼了一声,“她们都不吃,就我吃,回头你泡妞,一想哎呀有人要吃醋怎么办,脑子里就是我的脸。”

他略一思忖,笑道:“那你已经成功了。”

说笑一会儿,许婷侧身躺下,单手给他抚弄,速度放缓,力度放轻,看来,是在等薛蝉衣出来。

“其实之前我阳痿的时候,蝉衣专门研究了这一块,她用手的本事不差,按摩蛋蛋都可以算是绝活儿了。你不用专门给她开课。”

“那我就等着学学,技多不压身。”

“我看你就是想拽她一起。”韩玉梁不太想让她这会儿放缓,喘息道,“这儿连个大床都没有,你着什么急啊。我都没慌。”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说了要搭把手好早点睡,不想想办法,她不好意思让我帮忙怎么办?”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眼里闪动的兴奋,忽然凑近轻声道:“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有双性恋的味道了?”

“有也是你害的。”她伸脖子往他嘴上咬了一口,“叶姐人美心善,那么一个大宝贝天天跟我一起睡觉,我早晚移情别恋爱上她。”

“因为我?不是因为那个跟你共赴生死,晚上还一起睡的王燕玲小警官么?”

许婷眨眨眼,“呀,难得我闻到一点醋味儿哎……”

“那人和陆雪芊差不多,顽固的铁同性恋,明知道你有我,还一逮着机会就约你,明显是被你撩了嘛。”

韩玉梁把坚硬的肉棒往她掌心里塞,搂紧她,低喘道,“你那会儿是不是摸过她了?”

她不知不觉也兴奋了几分,手掌握紧,激烈地摩擦着他发烫的龟头,“嗯,摸过了,揉过了,抠过了,她一身肌肉硬邦邦的,但屄那边可软了,还一碰就湿,高潮得特别快。老韩,我还没给你撸过呢,就让她喷在我手心儿里了。”

“你要不高兴,你也喷那儿……喷,喷我一手,到时候黏糊糊都是你的精液味道,好不好?”

韩玉梁当然不是认真吃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被他占据得彻彻底底的姑娘,根本没必要发这个神经。

他就是忽然觉得挺兴奋,也感觉到了许婷的兴奋,俩人都在默契地配合对方,让这奇妙的情绪游弋酝酿,最后,在不知不觉节律一致的急促喘息中,化为喷发而出的浓稠欲望……

“我感觉我真变双了,你可能还挺高兴。”许婷双手搓来搓去,把充满男性味道的淫欲体液染遍指掌,拉扯成一道道银丝。

韩玉梁舔过她汗香四溢的颈窝,顺势躺下,道:“不是有人说,女的里七、八成都是双。”

“我是说正经的双性恋,可不是那种见到女孩子亲密动作比较多就随便下的轻浮结论。”

她扯了三张纸巾,擦干手掌,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一皱眉,往他胸口抹了一把,“我可真觉得,越来越喜欢跟别人一起陪你玩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就用眼神示意她往后看。

许婷一怔,跟着一扭头,就发现,薛蝉衣一身湿淋淋的,正在玄关那儿站着。

薛蝉衣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复杂,急匆匆赶了两步,从床头摸了一样东西,飞快跑回卫生间,语气中强撑的冷静非常明显,“我拿东西,还要洗一会儿,不打扰你们。”

许婷看着她跑回卫生间,好像在门口还滑了一下,扶着墙才顺利进去,缓缓转回头,伸手就在韩玉梁肚子上找皮捏,结果肌肉太硬脂肪太少,硬是捏不起来,只好换到大腿上拧了一把,气哼哼说:“都怪你!”

他哈哈一笑,道:“又怪我?”

“不怪你怪谁,你个大色魔,以后我也要被人当成大色魔了。”

他摇摇头,“绝不会。”

“真的?”

“顶多被当成一个漂亮的小色魔。”

许婷一撅嘴,扑上去就呵他的痒,无奈这人身子就像生铁铸的,还有一身好内功,挠哪儿也没多大反应,最后反被他按住,上下乱搔,痒得她笑出眼泪,连连告饶,才算罢休。

闹了一场,她起来穿上拖鞋,往卫生间走去。

韩玉梁躺在床上,好奇道:“你也洗澡?”

“嗯。”

许婷把已经缩得亮出肚脐的小背心套头一脱,光溜溜过去,在门口扶墙回眸一笑,小声说,“其实啊,我还挺喜欢薛大夫这种类型的大姐姐呢。我进去了哟。”

他胯下一热,差点忍不住跟进去。

可惜这小旅馆的房间面积不行,卫生间里面要是进仨人,基本就什么体位也施展不开,只能玩夹心三明治了。

本以为几分钟薛蝉衣就得落荒而逃,没想到他躺着等,竟等了一刻有余。

薛蝉衣开门出来,热水蒸腾,一身白皙皮肉透出隐隐的红,面颊虽然格外粉润,倒也看不出来她俩在里面有没有超越擦背等级的亲密接触。

她仔仔细细擦完头发,双腿并拢坐在床边,喝了半杯水,深呼吸,又喝了几口,才飞快舔一下嘴唇,直视着他,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呢,还有性需求吗?”

韩玉梁舒展长腿,起身过来,站在她面前,低头道:“我不舍得让你熬夜太久,你这人能好好睡觉的日子太少了。”

薛蝉衣没有抬眼,而是用手轻轻握住了他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温柔抚摸,注视着那缓缓膨胀起来的龟头,说:“我每次熬夜都是自愿的。这次,更是特别自愿。韩玉梁,我熬夜救人的机会很多,熬夜让自己快乐,这还是第一次。我不止想要你满足,也想要……更多。”

她缓缓抬起视线,“是不是太贪了?”

“还差得远呢。”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客气地弯下腰,吮唇一吻,握住了她柔软的左乳。

心跳很快,远不如她看上去那么平静。

乳头已经发硬,她生理上成熟许久的肉体,正在弥补过往一般散发着情欲的芳香。

她合拢双掌,玉雕一样的手指环绕着他的阴茎,并成一个收紧的通道。

一边仰头和他接吻,用舌头在他的口中激烈翻搅,她一边前后移动小臂,让龟头在她构筑的奇妙缝隙间穿梭。

并不是有很强快感的动作,但不论从感受还是视觉效果上,都像是在用鸡巴干她的手。

“用手来一次吧。不要按摩其他地方,就摸我的鸡巴。”

他喘息着站直,分开腿,让阴茎降低到便于操作的高度,“我来向你证明,我的确没有迟泄症。”

薛蝉衣点点头,翻出润滑剂,挤在掌心,跟着,用很专业的医生洗手动作,将那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每一处,十指张开,缝隙间就像是分泌出了爱液一样,扯长蛛网般的丝。

她一握住肉棒,韩玉梁就知道,婷婷小课堂,刚才在卫生间里应该是抓紧开了一场。

薛蝉衣的动作,明显不一样了。

之前她对待阴茎的方式冷静而娴熟,就像是在课本上熟读了技术要领,如新上岗的按摩师般一丝不苟。

而现在,女人的妩媚流露在她布满红晕的脸上。

她抬起眼望着他的反应,变换不同的力道和角度来刺激阴茎最敏感的部位,拢,捏,搓,夹,还让他粗大的鸡巴,逐个穿过她每一道指缝。

她没再跟求知若渴的学生一样频繁发问,那专注的眼神,正在尝试从他的呻吟和表情中揣测快感的程度。

韩玉梁的气息迅速变得急促。他低头望着她飞快起舞的手,龟头的酸畅直线攀升。

此刻,他觉得这已经不算是手淫,而是在跟那双完美的纤掌性交。

掌纹化做了阴道的内壁,指肚充当着弹性绝佳的褶皱,指缝像是一条条紧凑的膣口,她双手交替向根部滑动,他的阴茎就像是在一重重蜜穴中穿行,深不见底,永无止境。

接着,她环握着龟头的后方,拧螺丝一样转动,柔嫩的掌心将马眼那边罩住,往相反的方向旋磨,好似敞开的子宫颈,在含着鸡巴画圈。

当肉棒兴奋地再次膨胀,坚硬到极限,她顺势抬高,抱拳一样把龟头握在中间,拇指贴着敏感的系带,仿佛在点钞,飞快地摩擦。

“嗯……嗯嗯……”

过往韩玉梁很少让女伴拿出太多时间展现“手艺”。他一晚上要做的事情太多,留给手,别的地方就少了。

但今晚他愿意多享受一下这种单方面的服务。

他喜欢这双手。

不仅因为它们很美,也因为它们的技巧和力量,在达到巅峰之后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都奉献给了一个伟大的职业。

这双手在他心目中,已经如同薛蝉衣的象征。

所以现在,他就是在跟她做爱。唯一的问题……快感是单向的。

这不符合韩玉梁的习惯。就算享受口交,他大多数时候也要给对方一些刺激。

可他想要给薛蝉衣多一点快乐的时候,被她摇头拒绝了。

“我就这样站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微微一笑,添了些润滑液在手中,继续动作,轻声说:“这次我多用力,一会儿再做爱的时候,我就全交给你了。”

“好,不过,觉得快要受不了就告诉我,别硬忍着。”

“我知道。有帮手,我不会全都自己受着了。”

“她是一助,以你为主。”

说到这儿,龟头再一次从莲花瓣一样合拢的湿滑指缝中艰难突破,冠沟被勒出一股股直冲脑海的快感,他兑现诺言,没再忍耐,顺势一顶,肉棒带着她的手一起挪动,压在她柔软的胸部。

但喷射而出的精液没有多少落在白皙的乳房上。

她的手指继续保持着对阴茎的刺激,兜住了他所有欲望,也接住了所有生命的种子。

“得去洗洗,好黏。”薛蝉衣轻喘着站起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对了,我有个问题。”

“你说。”

她用擦头毛巾裹住手掌,思索了一会儿,小声问:“你的女……呃,情……嗯,爱……”

她换了几个字,最后忍不住说:“我该用什么词来称呼婷婷比较符合你们的情况?”

“爱人,情人,都可以。你单纯说我的女人其实也行,泛指上没错。”

“那么,你的爱人,和你亲热的时候,已经不需要彼此回避了……对吗?”

很明显,薛蝉衣对他身边的关系网并不太了解。她所说的爱人,应该包括了常出现在事务所的绝大部分女性。

但实际上这个词有资格用的,至今仅有两个半。

叶春樱和许婷之外,任清玉符合一半——他愿意称她为爱奴。

那答案就很明确了,他点点头,“嗯,我的爱人彼此之间已经完全不需要回避了。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同床共枕。”

他不在,她俩也是同床共枕。就是私下应该还没磨过豆腐。叶春樱不想。许婷不敢。她俩也不会被他晾到饥渴如斯。

“难怪……”薛蝉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跟着微微皱眉,“我必须接受这种……这种……唔……坦然吗?”

“当然不用啦。”

许婷笑着从后面跳上床,跪坐在她身后,“薛姐,别钻进死胡同去,老韩那玩意说到底也就一根儿,你还真当我们没事儿就床上排排躺,挨个吃香肠啊?”

三人全裸近距离接触的场面薛蝉衣显然还是头一次经历,表情顿时变得颇为紧张,“呃……不会吗?”

“薛姐,你以前上学的时候该不会是那种比较书呆子的类型吧?”

薛蝉衣点点头,“算是吧。当时感觉要学的东西太多,别的什么都顾不上。这和咱们刚才聊的事情有关吗?”

“没,就是觉得你好可爱。我成绩不行,特喜欢学霸。”许婷嘿嘿一笑,抱住她就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薛蝉衣顿时浑身僵直,抬了抬手,又犹犹豫豫放下。

许婷双腿张开,从背后彻底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从生理角度来讲啊,女人才能同时跟好几个做爱,男人就只有插进去的那个才算。”

薛蝉衣皱起眉,“这一个男人已经快耗尽我这方面的能力了。”

“喏,你也只要这一个,我也只要这一个,今晚就咱俩在,你自己上阵呢,吃不消,我自己上阵呢,咱明天就只能让老韩开车了,他技术不咋地,走雪路我不放心。所以你为主,我帮忙,大家和和气气,一起开心。这是当下最合适的选择,而不是什么必须接受的原则。”

她往前挪了挪,坚挺的乳房几乎把青春的活力挤压到薛蝉衣微汗的脊梁中,“你觉得不好,别扭,那就咱俩轮流,跟刚才一样,你上岗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我接替的时候你去卫生间,一晚上咱俩各洗上几次澡,尽量别泡皱,别洗秃噜皮,行吧?”

薛蝉衣被逗得一笑,垂下的双臂不自觉摆出最舒服的姿势,扶在许婷的大腿上,“不算太别扭,我主要还是紧张。另外,有一点……失落。”

“啊?”许婷歪着头,“为什么?”

薛蝉衣垂下视线,轻轻抚摸着许婷紧绷弹手的光滑皮肤,那里犹如温润蜜玉,还不曾经历岁月的侵蚀。

“光是看到,感觉还好。实际一摸,我才知道……为什么很多女人都不愿意谈起自己的年龄。”

她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好似曾经在忙碌的职业生涯中被掩盖的女人心,随着感情的波动,而渐渐浮出水面。

许婷才不会傻到纠缠这个话题,破坏美好气氛。

她眨眨眼,毫不犹豫选择了卖队友。

“老韩,这么说,我都还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呢。你既然失忆症是假的,年纪好歹交个底吧?你就算能当我爹,我也保证不嫌弃你。我正好还有轻度恋父情结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