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神大典(1 / 1)

乐天惊险地逃出了飞马城后,耶律族与铁木族相连的边界地带,一夜之间旌旗密布,杀气腾牌:塞外风云变色,四族内战一触即发。

王牌特工站在孤峰之上,望着飞马城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沉重的目光,直到女战神一平如水的声调钻入耳中,才唤回了他飞入雪霄的思绪。

「我本想强行将哈赤蜜儿带走,可是她主意已定,木丹的病体确实也禁不住折腾:好在也不用太忧心,图雷再疯,也不会随便对哈赤烈的女儿下杀手。」

耶律飞燕飘然出现,如剑佳人少了三分肃然,多了几许轻柔,感应着乐天依然沉重的呼吸,她柔声道:「唉,乐兄,儿女情长只会耽搁大业,还是放下吧。」女战神确实不懂怎样安慰人,无论是面对碧丝,还是乐天,她说出的实情总让人难以开怀:王牌特工强行抹去了眼中愁烦,自嘲笑道:「飞燕,找到碧丝了吗?」

耶律飞燕向前一步,颀长倩影正好与乐天齐头并肩,她清冷的话语透出了几分迷惑,对人心难以彻底理解的迷惑,「师姐不是失踪,我们一出城门,她就一个人抱着女儿离开了,也许是不想继续待在这伤心地吧。」

「那就好,只要她没有危险就好,呵、呵……害我白担心了一场。」

乐天知道自己也是伤害佳人的凶手之一,干涩笑声透出明显的愧疚。

「启禀两位可汗,风宫主到了,正在营中等候」耶律族战上的禀报让乐天瞬间愁云尽去,率先跃下了山蜂,只留下一声欢呼,围着耶律飞燕团团打转。

女战神并没有立刻跟上,平静如水的目光看着了天兴奋的背彩,好一会儿过后,她不由自主冒出—句,「唉,可怜的师姐!」

「呀……」

动人的呻吟充斥了神使可汗帐篷的每一寸空间,乐天一下就全根而入,激情万丈地地与玉女宫宫主合而为一。

风漫雪感到阳根似乎顶到了心窝,熟悉的、凶猛的、硕大的快感融化了她的矜持与优雅,美妇四肢缠住了情郎,美臀用尽全力向上一迎,咦的一身,春水激射,子宫花房紧紧地咬住滚烫圆头。

「好姐姐,想死我啦!」

乐天将思念化为了行动,肉棒有如发疯的野马,一连就是上百记抽插。

「噢……」

春潮与阳精一齐爆发,风漫雪美美笑地闭上了迷离双眸,风铃儿立刻补上了母亲的位置,娇小玲珑的秀美玉体早已春潮泥泞,主动纳入了乐哥哥的硕大阳根。

乐天的大手抚慰着美妇酥麻的身子,阳物则猛烈抽插着美妇女儿的紧窄蜜穴,一个男人与一对母女名花疯狂纠缠在一起,灵魂相撞,爱液交融。

两次循环后,娇美铃儿率先在高潮之巅失去了意识,乐天抚弄风漫雪玉体的大手突然一顿,随即头也不回道:「采姐,快进来吧,你再不进来,宫主姐姐会生气的。」

「哼,风姐姐才不会那么小气呢。」

帐帘掀开一丝缝隙,野性佳人一跃而进,小麦色脸颊红晕密布,白了乐天一眼道:「坏蛋,弄那么大声,也不怕人听见:啊,风姐姐,我是说他,不是说你。」

胡女的爽朗让风漫雪又羞又笑,好在她的素女功也是媚功的一种,优雅美妇轻易用力抹去了脸颊的羞窘之色,戏谑笑语道:「妹妹不用担心,这周围只有八女卫的帐篷,你尽可放心大胆地收拾这家伙,咯咯……」

风漫雪轻轻一推,乐天就飞到了采娘面前,大色狼顺势一挡,长腿佳人被他搂得身酥骨软,惊叫道:「老公,啊,不要用……九气玄功,不要……啊……大色狼!」

扑通一声,乐天被野性采娘推倒在地,长腿佳人凌空跃起,然后重重落卞,紧窄的蜜穴瞬间被涨大到了极限。

「喔……啊、啊……」

采娘骑在乐天身上开始了驰骋,王牌特工爱不释手地抚弄着无双长腿,不时猛然向上顶一下,每一次都会全顶进采娘幽谷深处,顶得她大呼小叫,乳浪上下抛飞。

最初的激烈过后,胡族公主双眸似欲滴水,一边轻轻摇动翘挺美臀,一边亲吻乐天胸膛肌肤,然后突然问道:「老公,你是不是占了碧丝的身子?」

风流特工刚刚摇头否认,采娘立刻咬注他的乳头向上狠狠一提,美臀同时重重向下一压,让乐天在地狱与天堂交织的「痛快」中瞬间惨叫出声。

「啊,老婆饶命,我……我是被迫的,啊……这是被迷情那妖女逼迫的呀!」

「是吗?」

采娘那比寻常女子挺拔许多的双乳向下一压,一边在男人胸膛滚动,一般又突兀审问道:「那蜜儿妹妹呢,也是被逼的吗?」

女人半真半假的醋火完全爆发,蜜穴夹紧阳根之时,银牙毫不客气地在乐天身上留下了一排排紫红痕迹:乐天急忙求饶,并把求组的目光看向了一脸窃笑的美妇人。

「宫主姐姐,大老婆,快给老公作证呀。」

风漫雪抱着女儿,优雅地躺进了被窝,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悠然回应道:「老公大人,对不起呀,奴家真记不得了,好像是吧。」

正义的惩罚终于在长腿佳人的高亢尖叫中结束,风流特工刚想反击,酥软如水的采娘突然失去了力气,但慵懒的话语却好似万千巨钟。

「老公,我不要啦,你去找娘亲吧,她需要你安慰。」

「啊,我、她……」

自以为秘密的情事被人一一揭开,乐天的厚脸皮也不禁一片滚烫。

采娘目光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瞪了男人一眼,随即无奈叹息进:「那天你们在小楼里弄得那么大声,真以为人家是聋子呀:唉,这在我们胡族也不算稀奇,只要你对娘亲好,我就饶你这一次。」

胡女的豪放风情让男人心花怒放,感激地给了采娘一吻,这才奉旨泡岳母去了。

诱人呻吟此起彼伏,帐篷抖动连绵不休,美妙的春色在山野间回荡了整整一夜。

八女卫帐蓬里,翮来覆去的杂响一直没有消停,相距不远的女战神帐篷里,虽然没有丝毫声息,但天明之时,如剑佳人却冒出了I 句:「唉,真是一个荒淫透顶的家伙!」

耶律族中军大帐内,一干首领站在了飞马城的沙盘模型前,人人都不约而同蹙起了眉头:闻名塞外的女战神叹息道:「攻入飞马城容易,但要占领它就太难了,乐兄设计这巷道战壕确实厉害。」

「嘿、嘿……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破解它。」

王牌特工首次对夸奖有点郁闷,半边身子都趴在沙盘上方,可谓绞痛脑汁,以现今的装备与兵力,他也找不出打败「自己」而又不严重损伤兵力的好办法。

「乐天,你再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能让那孽子毁了铁木族。」

依娜一边用力紧抓乐天手臂,一边自言自语道:「可惜未能把玉杖一并带上,不然我就能指挥中立的铁木军队。」

「娘亲参玉杖到底在哪儿?会不会被大哥找到?」

采娘扶住了母亲颤抖的身驱,也许是有过在中原的落难经历,也许是对权势并不那么在意,历经此变,她反而远比母亲镇定许多丨大汗妃眼中浮现复雄的光华,失神回应道:「如果你哥还有半点孝心,他就能找到玉杖,不然休想成为真正的铁木可汗,咯、咯……」

权力美妇失控的笑声让众人心神艰受,乐天忍住了上前打醒岳母情人的冲动,对另外四个秘密情人道:「四位姨娘,你们先扶大汗妃去休息吧。」

采娘陪着母亲出帐不久,一份探子密箱就来到了乐天手中,他与两女凝神一看,三双目光不约而同闪过一抹灵光。

王牌特工摸着下巴,无赖笑语道:「既然国雷与努尔熊不改日期,急着要登上大汗王宝座,那咱们就……」

「将计就计!易容伪装混进城中,伺机……」

风漫雪接过了乐天的话颜,智慧的目光同时转向了耶律飞燕。

女战神立刻心有灵犀地接下去道:「伺机取回玉杖夺兵权,顺势将努尔熊困死在飞马城内,以防万一,最好……」

如剑佳人星辰般美眸望向了乐天,三人就像玩接力游戏一般,你一言我一句,将飞马城玩弄在口舌之下,乐天末了得意笑语道:「我会继续以密使之名,联合哈赤烈与肖仕贵,只要他们肯贪,就一定能成事!」

啪的一声,三只不凡的手掌虚空相击,三个非凡的男女不约而同笑出声来,天大的难题通到智慧与力量交融的光华,也变得——无比简单。

时光飞逝,春色流逝,天空风云一荡,终于到了八月十八,天神大典之日。

「老大,终于见到你了,这阵子可把我们闷死啦。」

乐天走出中军大帐,立刻被一群及时赶到的乐天帮兄弟包围,猴子与铁头更一左一右夹住了老大,叫苦不迭。

「好、好,老大带你们吃香喝辣去,哈、哈……兄弟们,下山咯!」

乐天振臂一呼,一百兄弟群起相应,斗志昂扬,不过相比训练有素的耶律族兵将,他们更像是一伙下山抢劫的饥饿土匪。

飞马城外五十里,一处三岔路口,乐天再次见到了蜀城贪官肖仕贵。

「下官参见密使大人!」

肖仕贵老远就滚鞍下马,金鱼眼一颤,满脸谄媚倒:「下官在此等候已久,还请大人换上军服,委屈大人了。」

「肖大人做得很好,本官他日必定重重回报。」

乐天一边命人接过军服,一边抬眼望向了肖仕贵带来的亲兵。

王牌特工的目光从一千士兵身上一扫而过,却在十来个随从模样的中原男子脸上停了一下,随即拍了拍肖仕贵肩膀,带着一百兄弟混入了双月皇朗军队之中。

有了朝廷军队的掩护,再加上从四面八方赶来观礼的万千人群,乐天轻易混入了飞马城:进入城中不久,乐天立刻脱下了军服,与一百兄弟一起溜到了广场上。

「咚、咚、咚!」

三声鼓响声震长天,偌大的广场突然安静下来,虔诚的信仰让万千胡人整齐下跪,奇迹般没有一丝杂音。

冒牌神棍的乐天也被迫跪在了地上,一边戏谑地看着台上头戴鸟羽的「同类」跳来跳去,一边观察着大典全场。

四堵新建的高大夹墙围住了广场,只留四个拱门供人出入:广场中心,矗立着一座十丈祭台,祭台错落分为上下两层,下层就是神棍「跳舞」的地方,上层则是则是大人物门泰山稳坐之处,努尔熊,铁木图雷,还有哈赤烈与肖仕贵一个不少。

「老大,守卫不多,要不咱们冲上去,把他们一锅端了得啦。」猴子话语一出,跪得不耐烦的众兄弟纷纷双目发光,帮主老大却立刻给了他一记爆栗,手指包围广场的环形园墙道:「笨蛋,那些夹墙里至少有几千人马,你杀得了几个?待会儿记得按计行事,千万不要自投罗网。」

猴子摸着脑袋吐舌头,铁头则郁闷嘀咕道:「什么夹缝这么厉害,是谁出的鬼主意呀,不是说胡人不喜欢玩机关土木吗?哎呦,老大,我错啦,别打!」

当天神大典的第一通鼓声响起时,一个传令兵跌跌撞撞冲进了铁木族三军兵营,跪在了一群中立将领面前。

「启禀各位将军,王宫遭受不明敌军偷袭!」

突然的事故让一群千夫长神色大变,可惜三位大将军都被少汗王打入了大牢,他们也是群龙无首,不由议论纷纷,难下决定。

关键时刻,传令兵悲愤疾呼道:「各位将军,不管是谁执掌权力,也不能容许王宫遭劫呀!出兵吧,不然我们会被天神惩罚的!」

「说得对,保护大汗宫,传令下去,三军立即出动!」

天神的光辉抹杀了人间的荣华,今曰的大汗王宫变得门可罗雀,三三两两的守卫也都是心不在焉!

大典的鼓声冲上云霄之时,所有守卫的目光不约而同望向了同一个方向,也在这一时刻,十几个如虚似幻的身影飞身跃过了宫墙。

「嘘」双足落地,依娜王妃情不自禁呼出一口闷气,感触万千,众人随即熟练地穿行在大汗王宫的连绵殿宇之间:一拨训练有素的守卫被轻易闪过,几个躲在角落偷懒的宫女却错有错着,与大汗妃迎面碰了个正着。

两方人同时神色大惊,宫女扪立刻张开了唇舌,八女卫的剑光虽快,但还不足以快过尖叫之声^紧张的汪风从天而降,大汗王妃突然抢先声冷喝道:「大胆奴婢,见了本妃还不下跪!」

金色长裙虚空一荡,王妃的威严压得道旁的花草难以抬头,七、八个宫女的身体抢在意念之前,齐刷刷地脆在了地上,惊叫声自然而然变成惊恐问安。

不待众宫女混乱的脑海回过神来,八女卫已迅速点中了她们的穴道,风铃儿第一个对盛气凌人的王妃竖起了拇指,娇笑道:「王妃姐姐,你真厉害!咯、咯……早知道咱们就直接从大门进来了。」

活泼少女不伦不类的称呼让依娜脸颊发红,权力美妇对铃儿回以笑容,却把帐记在了某个男人身上:如果不是臭小子昨夜把她弄得大呼小叫,铃儿怎会知道她羞人的秘密,不怪杀千刀的色狼女婿,还怪谁?

广场上,下跪仪式一结束,乐夭帮兄弟立刻好似游鱼般融入人海之中,只留下乐天一人留在原地:王牌特工双目微微一收,冷酷而迷人的目光直射高台之上。

迎神远式的尾音远在盘旋,努尔熊已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望着眼前摆放的大汗王王冠双目发亮:肖仕贵走上前来,加快速度说完了过场话语,然后按照习俗惯例道:「本官以双月皇朝之名,授努尔可汗为新一任大可汗,封号大汗王,四族子民可有异议?」

台下观礼人群纷纷窃窃私语,汇成了刺耳的嗡嗡声,台上的努尔熊环眼一瞪,握住了刀柄,四周围墙后甚至响起了马蹄踏地的震动声,杂音很快消失一空。

肖仕贵的眼角瞄向了哈赤烈,老狐狸却手抚胡须,双目微闭,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贪官手捧汗王冠微微一顿,随即大声道:「请努尔可汗上前……」

「慢,反对狗熊当大王!」

怪声怪气的反对声从台下人海里飘出,声浪不高不低,冲到台上时,却好似一道惊雷任众人耳中炸响丨「谁?哪个狗贼敢侮辱本王!」

呛啷一声,努尔熊抽刀出鞘,他虽然距离成功还有一步之遥,但俨然已把自己当成了汗大王。

一片刀剑出鞘声弥漫四周,台下成千上万的百姓瞬间闭紧了嘴巴,偌大的广场落针可闻,没有一个人敢有半点动作。

死寂,死一般的沉寂,万千目光左右晃荡,却没有看到英雄跳出来的影子,一会儿过后,努尔熊首先打破了沉寂,「肖大人,别管闹事的贼奴,给我受封吧,哈、哈……」

「好、好,努尔熊听封……」

肖仕贵再次捧起了王冠,台下又响起了一摸一样的怪笑反对声。

「刀疤狗熊不能当大王,反对——」

乐天藏在人群中捂嘴偷乐,打定主意要把这破坏坚持下去,只要大汗妃带着玉杖到来,到时自可稳操胜券,哈赤烈与肖仕贵两人即使再奸诈,只要有好处,他们到时一定会抢着收拾努尔熊,嘿、嘿……

乐天心中正大为得意,四周的异常变化却让他笑容一僵,抬头一看,他身周十米之内,竟然已再无第二个人影,把简单化妆的他暴露在努尔熊目光之下。

啊,怎么会这样?不对劲儿!

乐天当场变成了化石,随即双目一挑,碰上了努尔熊杀人般目光,王牌特工飞身而起一刻,下意识看了一眼台上的两个「盟友」。

「杀了他!」努尔熊的暴吼穿透了四面高墙,怒火万丈下,他已管不了什么礼仪,急切地对肖仕贵道:「肖大人,把王冠给我。」

肖仕贵却假装没有听到努尔熊的话语,兀自看着下面的捣乱分子,惊叹道:「咦,那不是姓乐的中原骗子吗?竟敢假冒朝廷密使,赏诛九族。」

噌的一声,肖仕贵话音未完,努尔熊与铁木图雷已同时跃向了台下,不颜一切地杀向了恨之入骨的大仇人。

广场之上人影成千上万,四方刀光剑影,身处险境的乐天第一刹那就想到了最佳办法———混入人群。

王牌特工身随意动,跃到半空的他低头一看,突然发觉自己又大错特错,广场上的「老百姓」们竟然没有丝毫乱向,反而训练有素地分成了几个集团,又为他空出了休闲地儿。

「娘亲,找到了,玉杖还在这儿!」

采娘第一个冲入了可汗寖宫,然后从大汗王盔甲里掏出了玉仗。

依娜看着指挥千军万马的玉仗,眼中却没有多少喜悦,图雷将她打造的盔甲丢在墙角已说明了一切,大汗妃对儿子最后一丝侥幸心思就此灭绝。

「娘亲,大哥是中了魔教妖女的邪术,咱们只要把大哥活捉,乐天定有法子救大哥的。走吧,到广场上去。」

采娘对乐天的无限信任传染了母亲,大汗妃想到情人女婿的种种非凡表现,丰腴长腿也轻盈了几分。

「大汗妃请留步,末将奉汗王之命,请大汗妃交还玉杖!」

前后不到三分让,采娘等人从寝宫出来时,视野之内已经布满铁木族士兵:铁本托话语虽然恭敬,但脸上的杀气却一点也不客气,单手一举,上百箭立刻对准一群落入陷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