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跑到了我的屋里。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两个人从楼下往上走,边走边说话,从声音的判断上我听出了,来的是她表妹,我没敢从屋里出来。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她表妹出去买的油条,她在家熬的粥,然後又生调了一盘黄瓜。
後来在吃饭的过程中,我隐约从她们谈话中感觉到,应该是昨天晚上她表妹和自己的老公生气了,然後跑出来了。
大约到中午的时候,她表妹的老公刚子又把她接走了。
後来在几次下乡的过程中,她告诉我她表妹夫妻俩很想要一个孩子,但是总怀不上,後来就去大大小小各处的医院,但是看了一年还是没怀上。
刚子家老人一开始认为是她表妹的问题,後来去了多家医院之後,医生告诉他们实际上是刚子的问题。但是老人们不信,开始怂恿刚子和她表妹离婚。
一开始刚子站在她表妹的这一边,会替她表妹说话。後来因为两人也经常生气,彼此说话就越来越重了。
再後来每次吵架,刚子说她表妹没结婚之前,不是处女等什麽的话。
自从这些夫妻之间不该被披露的信息,屡次被披露之後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差,吵闹就越来越多。
上次想着去省会城市开修车店,也是想逃离现在的环境,与老家老人远一点,可能夫妻关系就会好一些。其实两个人冷静下来还是想着去弥补他们之间的沟壑。
但是那天晚上他们又谈到小孩、老人、怀孕、这些事情的时候。刚子说她表妹以前在南方的一个工厂私生活很乱。她表妹就问刚子谁说的,刚子不告诉他,然後他们之间开始剧烈的吵闹。
她在讲述她表妹和刚子之间事情的时候,没有评价,从来没有说他们之间谁对谁错。这点儿和其他女人在讲述自己亲人之间的事情,总是边带评价边带谩骂是不一样的。
她的这种冷漠让我有一种隐隐作怕,也加深了我对失去她的那种恐惧。这种恐惧,往深了说不是怕失去她。而是怕她对以後我们彼此失去对方,她将会是那麽的淡然,那麽的冷静。如果是那样,我觉得自己是失败的,或者说自己会被灌入一种彻底的沮丧。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美好,没有人打扰我们。
她的孩子暑假回来後,就被她送到了老家。
我们两个无论白天如何的劳累,每到晚上总会洗干净之後,互相腻歪一下,以至於做一次爱之後才能入睡。
她越来越骚,做爱的时候会说:“干我,我就喜欢让你干,你的好大,好硬”这些话刺激我。白天的时候,她总是精神饱满,心情也特别好,对我越来越细心,一起在外面吃饭,会帮我把凳子放好,给我把桌子前面擦的乾乾净净,买我喜欢喝的饮料。
洗澡的时候,一点点帮我擦掉身上的灰,然後会在我的後背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甚至舔到肛门处也毫不躲避。
我陷入并融化在了巨大的蜜窟里,不想挣紮,只想被包围。
有一次她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让我看,然後直视着我说:“我现在是不是特别骚?特别浪?”
我说:“我喜欢你的骚,更喜欢你的浪”
她说:“是你让我变得这样的,我只骚给你,我只浪给你。”
後来,她每次洗完澡会光着身子直接从卫生间走到她屋里,白花花的胸脯一颤一颤的在上下晃动。看到我也不会有任何的躲避,而是会顺着我的目光,将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脯直接贴到我的脸上说:“你看它们,是不是更大了?”
我迷恋她,她的一个隐隐约的动作都可以让我欲火焚身。
我会直接把她按倒,尚未等衣服脱完就插入进去,她常常目光变得巨热之後又散漫,最後用巨大的呻吟声回答我的撞击。
她的皮肤变的越来越白嫩水润,她说:“没想到,你还能美容护肤。”
我想起来以前无意间看过的一句话:“性爱是女人的抗衰老良药。”
迷恋是双方互相的,我感受到的是爱,是关心。是我一旦离开几天後,她会像姐姐一样的嘘寒问暖。这点,我在我女朋友那里没有感受过,所以越发的享受她。
我的身心也一样,当我和女朋友做爱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僵硬,是木呐,是不解风情的生涩。即使两个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我会仍然闭着眼睛想象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女朋友给我的感觉是拥挤,是裹挟,是狭窄,是密不透风的胡同。她给我的感觉是牵引,是潮汐,是漫患,是层层浸润的奶油。
对於女友,我没有任何的愧疚,我的心早已坚硬。
她也从来不问我的这些事,只是每每在做完一次酣畅漓淋的性爱之後,会倚在我的身上,把一只腿压在我的肚子上说:“我是你的,你不是我的。”
我对这些话不以为然,也不想用信手拈来的男人誓言去搪塞,所以都是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我只想天天吃你。”
这样的日子让我感觉到了三毛笔下的那种恬静又炙热,空旷却深邃般的美好。
很快到了月末,我上级的领导带着总经理来到我的市场进行考察。我随後就离开了她,坐上了他们的车,和他们一起逐个客户考察市场。
总经理穿着白色短袖,下面配深色裤子和黑色皮鞋。话不多,但是总能透出一种威严,让别人话也不敢多说。
有一天晚上,我替他们多喝了几杯酒,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之後倒下就睡了。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口腔里有一种异味很难受,发现带的牙膏没有了,又不想用酒店配的那一种小牙膏,所以就想跑出去买。当我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短裙的女人,从总经理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随後我听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再後来的几天,每次住宿结账,我都发现住宿费会多出一些酒店里计生用品的费用。
总经理走後,我的上级要在市场上再留两天才回公司,他告诉我,这个总经理就是个职业经理人,原来在昆山某个企业里做了一段时间。再以前是一个市里下面某个区的领导,因为和实习生在办公室搞男女事被自己老婆给揭发了,就退了下来。
我心想,“他妈的,无论多牛的人,都是欲望缠身”。
荷尔蒙才是驱动一个人做事情的主要动因。
後来他到了一些中外合资的企业抓销售,这样的企业每到一处,和当地政府一些部门搞好关系是前提。早已熟悉官场的他,也就做的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挣得了大量的钱。
我故意问上级:“那他找小姐吗?”
上级说:“多了,在湖南有一次找两个。”说完一脸的羡慕,然後又说:“不要出去乱说,知道就行了。”最後又意犹未尽的说:“估计是也经常看黄片,老家夥黄的很,呵呵。”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我们一起前几天从她市场走之後,她给我发信息说:“握手的时候,感觉他的手特别湿,还特别软,你们公司的这个领导肯定是个色鬼。”
我以前看书上说,男人和女人就那麽点事,总是要躲着闪着藏着掖着,不是怕别人学了技术,而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伪装的有多深,性是一个黑暗角落,永远发着暗暗的光。
如此想来,人生最美好的体验是不能言表的。
送走了上级之後,我在回南京之前又来到了她这里。
晚上我们去吃了德庄火锅,我看得出她施了淡妆,透出一种妩媚动人之态。每每在细节之处,我都会彻底折服於她的这种用心装扮。我又会不经意的想起自己的女朋友,由於彼此熟悉的透彻,她即使上厕所都不关门,对於这种粗野俗蛮的举动,我的容忍直至变得无所谓。
对於女朋友,冷漠在我心头不断的漫漶。
她可能看出我有点失神,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麽了?不开心吗?”
我望着她,一张精致水润的脸,眼睛里装满了温柔。
我不能告诉她我心里的所思所想,也很难准确的说清楚,或者说很难保证这些所思所想不会变化。
我说:“没什麽,有点困。”
她接着说:“那我们吃完直接回去吧,就不去秦河了。”
我说:“不用,还是去走走吧,没有那麽困。”
这时她问服务员又专门要了一瓶红牛给我,然後说:“要是累咱就不去了。”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有情绪,就笑了一下说:“没事,放心吧。”
吃完饭之後,她见我情绪有点高涨。就提议先开车带我去那个没有建好的商贸城广场。那里没有人,说是要教我开车。
广场上一眼望去大片都是青灰色的水泥地板,不远处还有一些没有用完的水泥碇子堆积着。我尝试着挂了几次档,一起步都给憋灭了。
她呵呵笑着,着急的把鞋脱掉,光脚坐进了驾驶室。座位往後放到了底,还是显得那麽拥挤。她两只脚踩在了我的脚上,我的左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右手被她按在了挂档处。她开始教我轻轻踩离合、挂一档起步、慢慢的加油、眼睛直视前方盯着方向。反复几次,我确实得了一些要领。
这时她淡淡的体香,早已扰乱我的心智,让我无暇在学车。我的手开始揉她的小腹,嘴唇开始假装咬她的脖子,她咯咯笑着扭过头来说:“不老实,你就这样对待教练吗?”
说完,火热的嘴唇也贴到了我的唇上,湿热的舌头顺势钻进了我的口腔,嘴里哼哼着说:“让你不老实。”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撑满的胸部挤压的我将要喘不过气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在这寂静的空旷里,我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充分的自由和快乐。
过了一会儿,我用一根手指勾起她T 恤的领口说:“它现在怎麽这麽大,顶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用双手假装掐我的脖子,表情故意夸张的说:“教你学车呢,这麽色,什麽时候学的会?”
我双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後用鼻子顶了一下她的胸部,看着她说:“我想看看它们。”
她表情忽然凝滞了,就那麽盯着我,两只眼睛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转着圈打量。然後两手向上拉起自己的T 恤,直至拉到胸部以上,浅灰色的胸罩托起两座巨大的乳房,我双手抱紧了她的腰,一下子把脸埋进了她的两乳之间,沁人的乳香迅速侵入进了我的鼻孔,脑袋像敷了蒸汽一样嗡嗡升温。
当我的双手在她的背部摸索着,欲解掉胸罩带子的时候,她挣紮着推开了我,拉下了T 恤。
我又坐回了副驾驶室里。
我抽出一张湿巾,伸手准备给她擦掉胸前的唾液。她接过去自己擦了一下,又递给了我,我随後用它擦了一下嘴说:“听说以前的大财主家里都会养一个女人,专门喝她的奶水。”
她咯咯笑着说:“只有生了孩子,女人才有奶水。”
然後用眼乜斜了我一下,又说:“你想喝吗?你要是想喝,我去崔玲玲家里给你要半碗。”
说完更大声的咯咯咯笑起来。
那是她的一个客户,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都是女孩,现在生的又是一个女孩。
我说:“她是真能生啊,年龄比你小,看着比你老了有十几岁。”
她呵呵笑着说:“人家哪有那麽老。”
车子停在了离秦河不远处的一条路上,我们到的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僻一些,时间已经很晚,现在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也开始往回走。
远处桥梁上的灯光让这里显得有点昏黄。河里的水像墨绿色的布平铺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偶尔会有一些鱼跳出来,泛起小小的水花。
我们两个一前一後沿着河堤开始往远处走,光线慢慢暗了下来,回头望去,那些离开的背影已经模糊。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远处的人影早已消失的无踪无影。她拿出一张纸开始擦拭河堤上一处凳子,擡头对我说:“累不累?”
我看着她擦长凳的样子,恍然想起了我在大二实习期间的一件事。
我说:“我在一个广场里曾经睡过这样的长板凳。”
她看着我说:“你还真是经历多啊,什麽事都让你干过。”
我说:“当时是暑假和女朋友一起逃火车票去青岛,钱花完後就在五四广场住了一晚上,後来借了一个同学的钱才回去的。”
她坐在那里没有吭声。
我随手折了一个树枝在水里面搅动,一种无聊的心情开始袭卷身心。
这时,她电话响了,是她老公打来的,他们之间简单说了几句之後,接下来是她孩子和她没完没了的对话。
此时,我开始尝试着往远处走,一会儿我听见背後她在叫我。
我像一个在使性子的小孩一样,用脚拖拉着地不情愿的走向了她。她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把手机关机了。”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关机干嘛!”
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拉着我的双手拉向了她,我半蹲在她面前,双手放在了她膝盖上。她穿的是一件牛仔裤短裙。如果是在白天,我可能会一眼看清楚她所穿内裤的颜色,可是现在是晚上,什麽也看不清,我匆匆扫了一眼就把眼睛放到了别处。
蹲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把她也拉了起来,我坐在她的位置上,让她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将她的双腿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现在等於半仰在了我的两腿上面。
我笑着对她说:“红楼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香水做的,我感觉你身上好香。”
这时她竟用手撩起我的上衣,然後用手指开始摸我的乳头,见我咯咯咯的笑,然後她又把头凑上去直接用舌尖舔了起来。虽然没有人,我还是出於本能,左右前後的看了一下。
她很了解我的兴奋点,不需要怎麽用心,就可以让我的欲望像滚水一样泛起浪花。我的全身开始发热,皮肤开始发紧,感觉一股精气往上冲。她用舌尖,不断在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来回的舔弄。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慢慢的开始往里面伸,当我的一根手指刚刚碰到她内裤的时候,她外面那条腿稍微张开了一些,我正准备在内裤上面揉弄一番时,她的一条腿忽然滑落,只剩一只搭在我的腿上,另外一只立在地上,让我的胳膊无法再深入进去。
这时她忽然站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对我笑笑。然後提起了自己的上衣,双手脱了下来,她将脱掉的上衣,扔给了我。然後拉开了牛仔裙的拉链,将牛仔裙也脱下来扔给了我。
我的呼吸已经急促,喉咙里开始出现粘稠的感觉。我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後背,解开了自己的胸罩带子。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立马晃动了起来,在朦胧的夜色中,奶头显得异常的迷人,像两颗黑色的珠子,虽不张扬,但却用显着的位置,告诉你这是所有景色的核心。
等我伸手接过胸罩的时候,她已经弯身开始脱三角内裤了。很快她全身不着一物的立在了我的眼前,这时勾在她手上的三角内裤,被她向後甩向了河里。在黑色迷蒙的河边,在微弱的薄暮里,她像一尊矗立着的白玉雕像一样,只不过不断颤动的胸部在告诉你,这是会呼吸的白玉雕像。
我将她的衣服放在了长凳上,这时她对我说:“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看的那些日本电影,对她是有影响的。
我说:“你再骚点才好呢!”
她好像是被我的话鼓动了一样,擡脚上了长凳,我不知道她要玩什麽花样,但是心里却本能的渴望这种未知的刺激。
这时她将两腿岔开在了我的胸前,我双手扶着长凳,往下稍微退了一下。只觉得热血蹭蹭蹭的往头顶去冲。我的鼻子已经触到了那片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只觉有股咸咸的海风味道迎面扑来。我伸出了舌头,向中间那条缝舔去,她身体微微有些晃动,我赶紧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
这时我的舌头可以肆意的在那条缝里来回的攒动,她明显开始失重,开始左右晃动,前後摇摆。每当我的舌尖用力往里面钻的时候,她会用力的往下蹲,同时用手按着我的後脑勺。她越发的发抖,我越发的感受到了一种鼓励。我开始左右晃着脑袋,来回磨蹭那条缝。她有点失控,开始似哭似笑的呻吟,又想大声又不敢大声的那种委屈状。她说:“不行了,下来,让我下来。”
我也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发出更大的声响,同时也害怕她跌倒。
她从长凳上下来之後,把我的短裤褪到了脚裸处,然後又把我的内裤也拉了下来。我的阴茎早已充血,上扬挺立着,她一口含了上去。我只看到她的屁股前後来回的耸动,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吐进吐出。龟头越来越肿胀,即将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刺感觉。
我慌忙拉起了她,将她直面按向了凳子,她双手扶着凳子,屁股撅得高高的。我没有用手去扶阴茎,就轻松的找到了那片湿热之地,我将双手扶着她的胯部,向前一挺,就钻进了那个洞里。
经过刚才的一阵预热,洞里面早已热气腾腾,淫水涟涟。当阴茎慢慢插入到底的时候,我快速的拔了出来,或许是肿胀的龟头,把阴道内壁摩擦的有点重,她微微的喘息变成了急速的吸气。屁股也猛然的晃动了一下,我双手扶稳她的屁股又迅速的插入了进去,这时我听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急促的啊啊啊声。
如此反复几次,我已感受到,她的淫液咕咕往外渗出,越来越润滑的插入让我有一种继续往里顶的渴望。
我由原来的慢进快出,快进慢出,变成了急速的撞击,龟头越来越热,阴道内那股热浪一股股的开始往外喷涌,我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抑制不住的啊了一声。我知道她一直在压抑着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间断透出难以克制的喊叫。我又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白白的屁股现出充血的红润。
随着阴茎带出的淫液顺着我的大腿跟处往下流,犹如一股清凉在肌肤上游走。这时她仰头说:“我不行了,你射进来吧,快受不了了。”
我抓着她的屁股开始做最後的冲刺,只感觉一股股滚热的精液开始窜出,在射出最後一股的时候,我用尽全力猛的往里顶了一下,她彻底崩溃了,从喉咙里夺声而出的“啊啊”,一下子穿透了寂静的夜空。我扶着她的屁股,不敢再动一下,流向腿上的淫液开始更快速的向下滑动。阴茎慢慢的从她的阴道里面滑了出来。
随後我们两个并排坐在了长凳上。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套真丝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後对我说:“本来要穿上它的,刚才给忘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卡车汽笛的喇叭声,让我们立刻又警醒起来。
我把她脱在长凳上的衣服胡乱卷到了一起。她低头开始擦拭流在腿上的液体,边擦边说:“你这次怎麽射了那麽多?还在往外流。”
我嘿嘿笑着说:“憋了好多天了,都给你了。”
忽然我又想起她会不会怀孕的事,忙问她怎麽办。
她用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说:“你刚想起来吧?我包带的有套,你也没用。”
然後又说:“没事的,安全期。”
回到车上後,我们两个好像才真生舒展开来,都有种大呼一口气的感觉。
我看着她,没有带胸罩,没有穿内裤,只穿着一件短裙睡衣在开车,心里不禁被这个女人的胆量更加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