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很多年了。这是我从未分享过的一次经历。

他们是我的一个客户。我和他夫妻俩关系很好。经常和他老婆一起下乡,搬货。回来就在他家吃饭。後来,他说你也不用住宾馆了。直接住在我家里算了,这样第二天可以直接去下乡。

我後来就搬到他家里去住了。

他们夫妻人都挺好,当时应该都快40岁的样子。他老婆皮肤很白。所以显得年轻很多。尤其是干活很吃苦,所以经常站店的是他,一起下乡的是他老婆。

那年夏天,他腿让车给碰着了,需要住院。他老婆就每天下乡回来去看他一次,其余时间都是他母亲伺候他。主要是需要静养,因为绑着石膏。

有一天晚上,我拉肚子,可能晚上吃西瓜太多,再加上白天喝水太多,好像水中毒一样,我急着去厕所。

我听到厕所里,她已经洗澡出来了,只是没有关灯,谁知我一开门,她只穿了三角内裤,胸罩没戴,奶子白花花的,有点下垂,但是很大,我当时脑子炸了一样,赶紧退出来,关门跑我屋里了。

过了一会儿,她敲了一下我的门,说,你去洗吧,我洗过了。

我赶紧去卫生间了。

我到了卫生间,看到洗衣机上放着一个紫色的胸罩,是她白天穿的,像眼镜一样放着。内裤在旁边,是那种镂空的,因为我女朋友买过这种。

我脸上还是热热的。

我上完厕所又洗了澡,估计磨蹭了有半个小时。等我灰溜溜的出来的时候,谁知道她就在卫生间外面,我吓的一哆嗦。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

她说,你看你那胆子。

你过来,我给你吹吹头发,要不然湿头发睡觉会感冒。

我就老老实实的站那,让她给我吹干了头发。

她收吹风机线的时候,我准备往我屋里走。

她说,我头发还湿着呢,不会考虑别人啊,将来,咋照顾你女朋友啊?

我一脸窘态。

她接着说,来我屋里吧,灯亮,外面站一会,感觉冷了。

他家因为是在县城边处盖的两层楼房。下面门市,上面住人,我们都住楼上。上面空廊很大,卫生间就在空廊里。

我就去了她屋里。可能喷了香水吧,感觉很好闻。屋里只开了床头的灯,发出的光不是白光。她赶紧打开了顶灯,一下子屋里亮堂很多。

我看到粉色枕头上放着一个黑色胸罩和内裤。她就坐在床边,把吹风机线插到了床头的开关。我开始给她吹头发,可能皮肤白的原因,头发根处的白色头皮清晰可见。

我一边撩起她的头发一边吹风,头发的香气直冲我鼻腔。我的下面竟然有了反映,我定了下神。

就说,嫂子你的头发还挺好的。她嗯了一声。

我感觉挺没趣,觉得自己没话找话,就认真给她吹头发起来。

吹到前面的时候,我才看到,她穿的是个大圆领睡衣,她坐着,我站着,可以顺着领口看到整个胸房,比我女朋友的大多了,我不敢多想,眼睛赶紧移开了。

这时外面阴着的天,忽然下起了急雨,还打了一道闪。

她说,把大灯关了吧,小虫子都进屋了。没等我说话,她就关了灯。

屋里一下子,不清晰了,我也平静了很多,也没有那紧张了。

这时,她说,可以了,不能吹太狠了,伤发质。

我随手就把吹风机关了,放床头柜上了。

她一扬手,躺在了床上说,哎,今天太累了,困死了。

我看到了,睡衣一下子揪到了她的大腿处,白色的双腿裸露在外面。显得尤其腻眼。

我接话说,今天跑太远了,路太颠簸,你开车肯定更累。

我当时不会开车,所以都是她开车下乡,而我坐旁边。

说着,我就往外走,这时外面打了一声雷。我说,估计今晚还下大雨呢。

她没啃气,我就回到了我屋里。

因为夏天,我那屋没有空调,只是我自己给装了蚊帐。我经常不关门睡,当然都是穿着短裤睡。

我快睡熟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掀开我的蚊帐。说,你不热吗?

我一听是她,就说,不热。

过了一会,她还没走,但我完全没有睡意了。只是不知道怎麽办,就装睡。

你来我屋里吧。说完,她走了,我没敢动。等她约麽到了她屋里,我才想起来,她说让我去她屋里。

我脑子一通胡乱闪念。

我去了厕所撒了尿,就往她屋里走。外面雨没有停,我肩膀子被嘭到了一点水。感觉有人打了我一下一样。

觉得自己好像要走进一个未知的黑洞一样,有点怕,但又舍不得失去探看的机会。

她没有关门,我进屋感觉有点冷嗖嗖,屋里开了空调。

她说,你把门关上吧。太潮。

我关上门後,开始往她床边移步。心里还是扑通通的。

她说,你睡那头吧,天气闷热,怕你热着了,所以叫你过来。

我摸着床沿,试探着躺下了。

枕头上一股股的香气,更浓了。

她帮我盖了毯子,说,盖着肚子,一会儿要是冷了,把脚也盖上。

盖上毯子我才知道,我和她盖的是一条毯子,我直接挨着她的皮肤,一下子感觉身上又热起来了,她的脚就在我肩膀傍边。

这个时候外面雨下大了,闷闷的雷声更密了。

我趁势翻了一下身,感觉枕头旁边放着什麽衣服,我拉了一下,想起来进屋那会儿看到的胸罩和内裤。

因为她的脚就在我肩膀旁边凉着,我拉了一下毯子,准备给她盖上。

她说,要不你来这头睡吧,我看着你的脚,也可想给你盖着。

我欠身到了那头,看到她头发铺展开在脸下面,脖子下面露出了一大片白,直到胸处。

我躺下之後,她就稍微往里翻身了一下,一会,她忽然翻过来,用舌头开始咬我耳朵,我感觉麻麻的,身体全部有了反映。她用舌尖开始往我耳朵里钻,一直往里顶,然後又用两片唇整个包裹着我耳朵,开始吸。

就在我的手摸到她屁股的时候,她把舌头伸到了我嘴里。开始吸我的舌头,开始吃我的唾液。喉管里,不时有嗯嗯的声音透出声来。

我们彼此都把对方的舌头来回吸了无数遍之後,她离开我的嘴,对着我的耳朵说,你给我把睡衣脱了吧。

我们坐起来,我把她睡衣从下面撩起从头上脱掉了,胸比我想像的还要大。她顺手把我的裤头也脱了,我下面早已硬的如石锥。她把我推倒之後,开始用舌头吸我的乳头,两个乳头吸过以後,我喉咙早已干的犹如一团火着过一样。

她把头往下,开始从我的阴茎根处往上舔起,然後又整个吞下,来回无数次,我已经脑子放空。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她岔开两条腿,开始往我身上坐,我的阴茎被他拿着开始对着她的下面,只感觉一层层的温热漫漫将我吞下,她坐了下来,我的阴茎整个进入了她身体里,她扶着我的胸,开始上下来回的擡屁股,每来回一次,我都感觉有个小嘴在吸我一样,包裹的很严实,慢慢的水开始变多了,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让我的阴茎也越来越硬。

你的好硬啊,她说。

你的怎麽还这麽紧啊,我问。

我是刨腹产的小孩,有了孩子以後,你哥我俩很少做爱。她说。

我的大还是他的大,我忽然问了一个傻问题。

她趴了下来,两个乳房一下子堆在了我的胸上,她把嘴唇对着我的嘴唇,用舌头来回搅了我一下,说,你的。舒服死了,我感觉我都快装不下了,顶的我一直往外出水。

我的阴茎周围早已被她的淫水湿透了,屁股下面都是她的淫水。

我说,你怎麽那麽多水啊。刚才我都感觉像一张小嘴在吸我然後又吐水一样。

她说,我好久没有做了,你哥和我都是分床睡。他不想,我也不找他,有时候我过去他床上,他都说累。後来我就不过去了。

我没有问什麽原因。只是忽然觉得挺对不起他。

她又说,你不用怕,他知道了也不会恨你。所以你不用害怕。

说着,她又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然後拿着我的手,放到她两个胸脯上。对我说,我的胸大吗?

我说太大了,她说,我感觉好多人对我有意思,经常有人盯着它看。

我问,那你怎麽不找一个,她说,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乾净的,对你有好感,就是因为你无论什麽时候回来,都会洗乾净才睡。

我也不懂女人的逻辑。

这个时候,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已经来回不知进出了多少次,他的淫水已经将屁股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浪了?是不是太贱了?我赶紧捂着她嘴,说,没有,我不会那样想。

说完,我把舌头伸出来,对她说,你把舌头给我,然後她伸出舌头,我开始一点点的舔她的舌头,然後吸她的舌头。她的下面这时候,忽然一紧一松,也像一张小嘴在吸我一样。忽然她开始发抖,一下子趴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她说,我刚才高潮了,高潮了好多次了,刚才来的更猛,你太厉害了。我都感觉你都伸到我子宫口那了。

我说,舒服吗?

她说,很舒服,从来没有这样连续高潮过。

我说,要不你躺下,我进去吧?

她笑笑,从我身上下来了。

她躺下来,那两团大胸一耸一耸的,直让我头皮发紧手心出汗。

然後她两手搂起自己的大腿根部,对我说,你不喜欢说干吗?

我说,我怕说了,你觉得太粗俗,就没说。

她说,你想说什麽都可以,我喜欢听刺激的话,好有感觉的。

我扶着硬棒棒的阴茎准备插入。碰到她阴道口,一片湿漉漉的。

这时她说,要不把床头灯打开?我想让你看着我干我,我也想看着你干我。

我说,好。

灯开了,她躺在那里,白腾腾的胸上是两颗黑乳头,上面我的唾液泛着晶莹的光。她咬着嘴唇,双颊潮红,微微闭着眼。我用双手抓着她的胸脯,然後俯身到她脸前,对她说,我开始干你吧?

她紧了一下眉,嗯了一声。

然後双手抱起自己的双腿,一下子,把下面打开了。

我看到下面全是未乾的淫液,阴毛已经乱在一起,中间那条缝并不黑,里面有嫩肉稍微外露,有点点红白嫩肉外延着,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道口,来回摩擦,她嗯嗯的呻吟了起来,这时她用手指分开了阴道口,像张开的小嘴等我进去,她说,干我,快干我。

我一下子把阴茎直直的插了进去,她发出了一大声嗯,又开始发抖,对我说,别停,干我,使劲干我。说着,把我的手放她胸上,说,使劲揉它,我想要你。

我把她的两腿抄起来,阴茎一下子插入更深了,她开始撕心裂肺的叫,阴茎在她阴道里来回进出,一会儿她哆嗦了好几次,发出的呻吟声也变了,我的阴茎上开始多了白色的泡沫,她的淫液咕咕的冒了出来,她叫的已经出了汗,脖子上筋脉毕现。

我开始用牙齿慢慢咬她乳头,她兴奋的下体来回的上擡,不停地迎合我,嘴里不休的说,我要死了,好舒服,快干我。

在一阵快速抽插下,我射了进去,她抱着我,在我肩膀咬了一个大大的牙印。将要流血,我却没有感觉。

那一夜,我们做了5次。第二天,谁也没有去下乡。晚上去医院看了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