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轻而易举的劫持到了人质,不但当着如此多的人的面操弄,甚至还不慌不忙的与场中其他人交战,丝毫不惧怕她们手中的神兵!就算被划破了几道伤口,这些伤口便在瞬息之间恢复如初,也不知道是什么诡异的身法。
看着场中母亲受辱,身为皇帝的唐夕瑶不得不喝止身边的御林军停止放箭,可看着如此淫靡的当众交合,唐夕瑶只觉脸上发烧,心跳加快。想要去救出母亲,却又受制于面前混乱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如果自己出手会不会帮倒忙。而这些御林军又不是没见过孟行雨,但都是平日天女门掌门入宫觐见时高贵圣洁的样子。他们本就是普通人,这一众人看着那仙气飘飘的孟行雨被蛇人给捉了去,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奸淫她,裤裆早已胀得老高。虽然不少人口中大骂蛇人无耻,可心中却是诚实的想要看到孟行雨被蛇根肏的涕泪横流、双目翻白的样子。
一时间外面的弩箭强弓不得不停下,防止误伤,但场中几人依旧对着蛇人攻去。
「受死!」
叶流霜与谢雨荷持刀剑抢攻,但面对紧贴着蛇人胸口,被蛇根肏的一颤一颤上下抖动的孟行雨,只得生生将招式停下转攻蛇人的其他地方。被蛇人贴身肏干的孟行雨,只能发出一声声极度压抑的呻吟。
「嗯……嗯……唔……」
蛇人不禁低下头,带着浓重腥味的臭嘴张开,伸出那条细长带着分叉的舌头,在孟行雨百般不愿下终于撬开了她的小嘴,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肆意品尝着天女门女掌门口中的香津,覆盖着鳞片的爪子不住的捏挤着孟行雨眼见发硬的乳尖,身下蛇根抽插的动作愈发粗暴,一蛇一人的交合处更是春水四溅。
「不要……不要……」
孟行雨心如死灰,她拼命摇头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蛇人,可蛇人岂会放开这块能挡又能肏的挡箭牌?
「受死吧!」
就在叶流霜与谢雨荷收剑之际,薛雨晴猛地出掌攻去,蛇人诡异一笑,抓起孟行雨的被肏的一抖一抖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惊慌之下薛雨晴急忙撤出掌力,可眼前一花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倒飞出去,后背猛的撞在宫门门洞的墙壁上,一时间墙上的墙砖都轰的炸裂开来。
「嘶嘶……怎么了,你们这些低贱的东西,不是说要杀本座么,来啊!怎么不杀了?嘶嘶……要是不杀了,那本座可要动手了!」
蛇人的蛇瞳一睁,下身的蛇根更是对黏在身前孟行雨大力挺动起来,自持着神兵也伤不了自己,再加上这个身前的挡箭牌,灵蛇更加无所顾忌,双拳更是左右开弓。周围的几女为了不伤到孟行雨纷纷躲避,但这样更是助长了蛇人的气焰,直接冲入到御林军的人群中,一拳便可以打死一个。这些御林军本来就准备看蛇人肏天女门掌门,却不料这蛇人突然迁怒与他们,被打中的人皮开肉绽,当场气息全无,剩余的御林军见势不妙纷纷丢下武器逃散。
「啊……嗯……停下啊……不要……不要弄了……」
蛇人一边杀一边更是大力肏着孟行雨的肉穴,唐夕瑶身边早已无人护卫,蛇人的蛇瞳一下就盯上了这个穿着龙袍的女孩。
「想不到过了那么久,中州居然有了女皇帝……嘶嘶……你们两个身上流着的血味道是一样的,这个骚货仙子不会是你的……」
唐夕瑶无法,只得强忍着泪水拾起地上的强弓,搭箭上弦:「把母亲还给我!」
「嘶嘶……真是精彩的大戏,不过你母亲的滋味可真是棒啊,自本座被封印到这个破地方,嘶嘶……好久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尤其是女皇帝的滋味!要是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龙袍脱了,乖乖让本座用胯下巨根肏一肏你的屄,嘶嘶……本座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母亲!」
因为充血二赤红笔直的蛇根,尽根没入到孟行雨的肉洞中,又大力抽出,如此往复。而唐夕瑶手中的弓早已拉满,正瞄准着蛇人的脑袋,也许是意识到了唐夕瑶的想法蛇人矮了矮身子,将脑袋藏在孟行雨身后,左右摇晃:「来啊,本座可等着呢,嘶嘶……看看本座和她,谁的脑袋先开花!」
正说着,却见身后谢雨荷高高跃起,手中的神兵直刺灵蛇空门大开的后颈!
「哼!」
却听到蛇人冷哼一声,连头都没抬便挥拳打去,大惊之下谢雨荷径直挥刀向蛇人手臂戳去,可就算丹阳天罗刀在蛇人的手臂上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可同样刀也被蛇人紧紧握在手中,哪怕蛇人鲜血直流,谢雨荷用尽全力也抽不开刀!
「有两下子,可惜相比本座,还是太嫩了!」
谢雨荷本要弃刀退去,可蛇人的拳头已经自上而下冲她而去,「咚」的一声闷响,谢雨荷顿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直直撞在石板地上。一时间周围的石板全都碎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就在谢雨荷身后不远的叶流霜不得不挥剑劈碎这些如炮弹一般乱飞的碎石,可没挡下几块碎石,更大的几块碎石已经将天门圣女撞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更往后的金蚕门与合欢宗以及百花门的弟子,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碎石死伤惨重。
「嘶嘶……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叫嚣着想要杀本座?要是这中州没有什么高手,那本座不介意做一下中州的王!」
灵蛇在之前玩弄的女人就已经不计其数,在专门研究如何玩女人上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尤其是对于肏弄像孟行雨这样如九天仙女一般的女人,这样的高洁仙子更能激发他心中邪恶的欲望。尤其是猥亵与肏干的手法更是比一般的花丛老手更胜一筹,孟行雨的欲望,已经被这蛇人完全激发出来。被情欲所支配的孟行雨,根本运不起她师门引以为傲的《天女经》,被不知名的粘液固定在蛇人身上,只能如案板上的面团一样被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大的蛇根一下一下撞在孟行雨的花宫深处,极致的快感之下孟行雨只能在蛇人的抽插下不住的颤抖,满头乌丝更是往前垂下,暂时遮掩住她已经桃红满面的脸庞。
宫门口的人几乎都倒下了,只余下唐夕瑶还站在那里,刚才的一阵飞石,直接打烂了她手里的弓箭,她的脸庞也早已被飞石划出了不少伤口,灵蛇一边肏着她的母亲孟行雨,一边伸出舌头虚舔着唐夕瑶龙袍下的曲线:「本座可还没有肏过女皇帝呢,嘶嘶……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乖乖脱了衣服,老老实实张开腿子挨肏就行了!非得让本座做这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事情!」
「你别过来!」
唐夕瑶已经准备好与这蛇人决死一战,如果打不过它,自己必然又要受辱。可一想到面前蛇人的半身又是李翰林,唐夕瑶又犹豫了。
蛇人冷哼一声,几步过来就想将她抓在手中,可自己头顶上突然嗡嗡直响,一见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门洞的顶端已经听了数十只金蚕,其中有几只已经飞扑下来,直冲着蛇人的天灵盖!
「为什么此地会有金蚕!嘶嘶……该死的臭虫!」
乘着蛇人与金蚕搏斗之际,高影从后方抓住唐夕瑶的龙袍后领:「快走!各派弟子听我令,迅速撤离皇城,不得有误!」
「可是,母亲……」
「你现在是皇帝,必须顾全大局,快走!要不然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高影提着唐夕瑶,两个人一起越过残破不堪的宫门楼子,尽力向城外掠去。而本来在外汇合的各派弟子,更是如潮水般退去。这些金蚕本就是高影放出来拖累时间的,再加上蛇人仗着身体强横根本不惧怕金蚕的撕咬,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些金蚕便被蛇人都给撕成了两半。除去残缺的尸体,这里只剩下躺倒在地无法站起的薛雨晴、谢雨荷和叶流霜,以及已经被灵蛇肏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孟行雨。
「啪啪啪啪!!」
「啊……呃……噢……」
快要昏迷过去的孟行雨突然觉得胸前双乳被一双大手毫无怜惜的揉捏,立刻便痛醒过来,一见这地上的一片狼藉,孟行雨更是心如死灰,套着白靴、被黏在蛇人身上的玉足因为快感被绷的笔直。
「嘶嘶……怎么没声音了,当年兰俊杭那个青梅竹马,在本座的怀里可被肏的嗷嗷直叫呢!可惜现在失了尾巴,要不然这里的女人都是本座子孙与族人的温床!不过,也快了,有了这具身体,本座很快就能恢复到半蛇人的巅峰,让中州在本座脚下颤抖!」
说罢,蛇根抽插孟行雨的速度更是快了十倍不止,孟行雨也未想到会有这等的刺激,一时间被肏的双眼止不住的向上吊,一阵急促的肉体撞击之后,灵蛇终于舒舒服服的放开精关,腰间一麻,血红笔直的蛇根猛抖了十几下,一大股灼热的腥臭蛇精顿时忍不住喷涌而出,全都射进天女门掌门的花心之内。那滚烫的精华直烫得孟行雨长大嘴巴,双腿更是虚蹬了几下,失禁的尿水便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挂在灵蛇的身上。
半软的蛇根轻轻从孟行雨的身体内抽离,发出「啵」的一声,随后黏白的滚热蛇精便从孟行雨被肏的大张肉穴中流淌出来,逐渐在地上滴出一个小水洼。灵蛇满足的挺了挺身子,任由孟行雨挂在自己身上,但此时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蛇瞳更是危险的眯了起来:「嘶嘶……兰俊杭这个贱种,这里有个人带着他的血!……在这里!」
蛇人很快便找到了这味道的来源,一个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黑衣女子。就在刚才飞石袭来的时候,呆立在原地的她被碎石击中,一样吐血倒地。她半睁着美目,轻轻咳嗽:「你就是那里面的……」
「你就是兰俊杭的种?嘶嘶……没关系,反正你也不认识本座,正好用你的身体延续我族的血脉。嘶嘶……想必兰俊杭他自己也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总要转到他头上的!他日他屠我半蛇人全族,今日我从他的女儿身上把他欠的债都讨回来,很快本座就让你尝尝灵蛇钻洞的滋味!」
灵蛇再也不管她们,他吐出大量灰白色的粘液将宫门彻底封死,又将那些受伤美人的手脚用粘液固定好,防止她们逃走。身上挂一个,两肩头各扛一个,两手再各环抱一个,就这样灵蛇带着五个美人,风一般的向天丰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