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雨刚走出没多远,突然感觉身体不适。
四肢无力,浑身发热,下体秘处更是瘙痒无比,此刻仿佛有一股欲望充满四肢百骸,她此刻非常需要……抚慰。
「罗厄丹还是发作了。」
孟行雨连忙停下脚步,蹲坐在地上。这丹毒虽然用《天女经》的功力压制,可以保证一段时间不会发作,但是如果再次发作,那中了媚毒一般感觉会加倍袭来,届时将更加痛苦难耐。
当年她和叶流霜被天兆帝下药以後,就是如此。那时候两人都被杀意冲昏了头脑,只知道拔剑杀人,而那丹毒只不过随便运功压制便不管不顾,不料那丹毒再次发作,毒性更烈,两人浑身发软,下体如蚂蚁爬过一般酥痒,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最後自己和叶流霜一起被送进了那天兆帝的碧云宫,然後天兆帝唐韦将她们扒光衣服,那肥猪一般的身子便压了上来……
自此之後,天兆帝每三个月宣一次自己与叶流霜,明着是入宫觐见,暗地里则是用各种方法淫辱亵玩,有时候还故意拖着不给解药,需要到天兆帝处自行「领取」,要想获得解药只能任那肥猪玩弄。
时间一长,有时候解药无法及时送到的时候,孟行雨和叶流霜都慢慢学会了自慰,还有两女互相磨镜,因爲泄身之後,罗厄丹丹毒的反作用会低下很多。但这种秘事,自然是不能让门内的其他人知道的,如果有人发觉天女门掌门和圣女都不是处子之身,而且掌门还因奸成孕,怕是两人都要身败名裂。天兆帝现在也知道拿捏住两人的这个把柄,许多朝廷不能出面的肮脏事情,有时候都是天兆帝逼迫天女门出面去做的。
「也不知道流霜有没有拿到解药……现在没有解药,只好……」
孟行雨红着脸,强忍着野外露出的羞耻感觉,靠在一棵大树旁。她将自己套着白色过膝袜的玉腿分开来,一手隔着衣服摸上了自己的丰硕乳房,一只手伸向裙底。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冷若冰霜的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在难挨的欲望面前,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含羞待放的美丽少妇。
丹毒发作,下体奇痒难忍,此时那丝质亵裤已经被孟行雨的蜜水浸湿了一小块,孟行雨小心的将亵裤拨到一边,露出了自己的神秘之处。只见孟行雨的腿间无毛但隐约还可以发现被剃去後剩下的绒毛──这又是天兆帝的杰作。腿间的神秘之处,那粉色的两块蜜肉已经充血泛红,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张。
孟行雨伸手试着拨弄了一下蜜肉周围,如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闪过全身。她看了看四周,万籁俱静,这周围都是荒山,无人居住,但就算如此,也不能过於放肆。孟行雨玉手手指拨开蜜唇,更强烈的刺激袭来。她将自己的白裙推上了腰间,稍微提了提自己的雪臀,索性将亵裤整个剥了下来,一双玉腿分开呈 M型,右手的两根手指深入蜜洞之中,肆意搅弄起来。
「哦……」孟行雨轻哼一声,手指已经插入了蜜洞深处,虽然已经生育过,再加上修炼《天女经》,那蜜洞依然紧凑不已,此刻她正一手覆盖在自己的丰乳上,不断的揉搓把玩,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正分开蜜唇深深地插入蜜洞之中。她玉脸含春,媚眼迷离,两只修长的玉腿因爲情动而不断打摆颤动着。身上的白裙已经被撩拨得淩乱无比,胸前的两点凸起若隐若现。
秘处已经开始洪水泛滥。很快,孟行雨就不满足自己的两根手指的揉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进去。轻哼声音不大,但更加急促,孟行雨眼神迷离,但是感觉那股空虚感无法被满足。
「若是流霜在就好了……」
这时,孟行雨突然看到自己的长剑,便伸手将它拿来,将剑鞘取下那鞘头正对着自己的秘处。孟行雨从没有用剑鞘自慰过,但面对难以填满的空虚,让孟行雨放弃了思考,用那冰冷的剑鞘分开蜜唇,用力插了进去。
「噢……」
随着孟行雨的轻吟,冰冷的剑鞘插入体内,那鞘头直刺花心,但也不过插入了三分之一的长度。如同一根扁平的男人阳物一般,那表面凹凸不平的装饰物,随着孟行雨生涩的动作,一进一出,来回刮弄着蜜道中的肉壁。套着过膝白袜的光滑小腿绷得笔直,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理智也被那剑鞘带来的情欲吞没,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中,那紧张和异样的刺激,孟行雨仿佛冰山消融,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
「噗哧!噗哧!」剑鞘入体,不断带出水声,粘稠的蜜水带着白沫溅落滴下。孟行雨动作更加大力,下身酸麻,媚眼如丝,呼吸急促,轻声娇吟。
「不行……来了……泄了……泄出来了……」
忽然,孟行雨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美妙的娇躯朝後仰,丰满乳房剧烈地颤动,双腿伸的笔直,连白色绣鞋也被踢掉了一只,全身一连串剧烈而不规则的抽搐。随即剑鞘猛地被拔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紧接着蜜洞中粘稠蜜水便喷射而出,足足喷出了三尺远,孟行雨娇躯剧颤,完全瘫软下来。
此时的冰山一般的天女门掌门,双腿大开,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检查了一下周身,果然那丹毒被压住下去不少,但是孟行雨的下体还是有所酥麻的感觉,但也没有什麽大碍。此时孟行雨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半空中飞掠过来,先是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赶紧将衣服整理收拾好。
一个白色的人影落在地上,走近一看,正是天门圣女叶流霜。
「见过掌门。掌门,你又那个了……」
叶流霜一落地,就敏锐地看到孟行雨衣衫淩乱,面目含春,一看就知道孟行雨做过什麽。
「嗯。」
叶流霜上前,将那个红色瓷瓶交到自己掌门手中。
「唐韦那肥猪又刁难你了?」
「是,唐韦昨日又给流霜画了两幅图。」
「这头肥猪……委屈你了!下一次入宫觐见,我一人去吧。」
「掌门……」叶流霜还想说什麽,但看到孟行雨冰寒的表情,便不好再说什麽。
「对了,掌门,流霜来离天城之前,意外探听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与罗厄丹有关。」
「罗厄丹!」孟行雨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一颤,多年萦绕的噩梦,方出现了一丝希望。「莫非是丹毒有解?」
「不,流霜只是探听到一些细枝末节,数月之前江湖有传言说是麒麟门传人出世,很是年轻。说练那麒麟决,可自然化去丹毒,但这个传人目前不知所踪。」
「我听说过这个麒麟决。」孟行雨打开红色瓷瓶,将其中的解药一饮而尽。「那麒麟门很早就灭门了,而麒麟决走的是阳刚的路子,与天女门的冰寒功法相冲,也不知道这传人身在何处。要不这样,流霜你派一些信得过的门人,明着下山历练,暗地下山寻找那个传人。纵然有一丝希望,我等也要全力以赴。」
说完,孟行雨手中红色瓷瓶被她的纤纤玉手捏成筛粉。
「若是哪一天彻底解了那罗厄丹毒,我孟行雨一定要将那天丰王朝的肥猪皇帝杀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想到那天丰皇朝,孟行雨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留在宫里的唯一骨肉,虽然她带着那肥猪皇帝的血脉,但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孩子。
唉,也不知道瑶儿现在如何了。
*** *** ***
距离离天城二十里青花镇
离天城周围散落着很多普通村镇,许多在离天城干活的人在寸土寸金的城里买不起房子,索性搬到城外的地方住。渐渐的,这些小地方也由这些劳动者带动发展起来,变成了一个个不小的村集城镇。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大多数人都还沈浸在梦乡中。
镇上的唯一的一个医馆大门紧闭,不消一会儿,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鬼魅的翻入那医馆的院子中,一刀劈烂了那药房的锁。药房的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那女子在浩如烟海的药柜中翻找着药材。
「全都是普通药材……」白衣女子将药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是谁,爲什麽要闯进药房!啊!」一个老头穿着睡衣点着灯笼起来查看,原以爲是有什麽野猫跑到院子里,可发现药房的门居然被人给劈开了,那老头用灯笼一照,里面那人一身白衣浑身是血,差点将那老头吓晕过去。
「有鬼!有鬼啊!」
「鬼你个大头!本圣女问你,你是不是这医馆的郎中!」
那女鬼居然讲话了。
老头先是一楞,然後答道:「是,小老儿就是这医馆的郎中,可你怎麽把药房翻得……」
「既然是郎中,那就随本圣女走一遭吧!」
「啊?哎哎哎救命啊!」那老头还没反应过来,那白衣女子一把将那老头夹在腋下,踩着屋顶的瓦片飞掠而起。
王紫菱手中夹着那个老头一下便飞出了那青花镇,飞过郊外的农田和树林,最後王紫菱在一处山洞前降落下来。
山洞门口已经生起一堆火,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只见山洞里已经围满了人,王紫菱落下,那小老头一眼就认出来,这些全都是附近的郎中大夫,居然全被这个白衣女子虏到这里。
应该说,周围方圆三十里内,所有的郎中大夫都被王紫菱带到这里,就是爲了一个人,那就是李翰林。躺在草堆和衣服上的李翰林面色苍白,浑身都在发颤,满脸大汗。
「怎麽样,你们看的怎麽样了,我弟弟需要什麽才有救?要什麽药要多少钱我都有!」王紫菱道。
那些大夫郎中纷纷摇头。
「这位女侠,不是我们不愿意救,是救不过来啊。这位年轻人浑身都是冰寒之气,我们手中就只有一些普通的药材而已,除非有千年以上的药物,或是高手将强大的功力输入他体内,祛除这冰寒之气,不然药石无医啊。」
「搞了半天原来是一群庸医,都滚!统统滚蛋!」王紫菱气得拔出弯刀作势要砍,吓得那些大夫郎中纷纷抱头鼠窜。
等那些人离开,王紫菱看着将弯刀丢在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现在上哪里找千年份的药物?自己真气早已经消耗干净,要是进离天城去抢,打又打不过,又没有丹药辅助,更不可能行功救治。眼见李翰林马上要死去,她却毫无办法,人生的绝望莫过於此。
「姐姐……姐姐……」昏迷中李翰林轻声哼道,听得王紫菱心中一颤。
「只有这样了,就算回去接受门规惩罚,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