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_分节阅读_29(1 / 1)

庙祝 甲子亥 2965 字 1个月前

“来,怎么不来,他大嫂刚才不是还说昭子治好了她的风湿吗?况且他还是当着我们的面救了三叔。我看啊,他现在本事大着呢!人家敢这么说那就是有底气。”来人当即说道。

“你说,刚才山上的那些金光是怎么回事。”一人忍不住的问道。

“三爷爷不是说了吗!要咱么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出去。你难道想挨三爷爷的拐杖不曾。”

“那好吧!”那人撇了撇嘴说道。却忍不住看向宴昭离去的方向。龙王庙的故事一直都是老一辈口中的家常话,他们背都背的出来了。现在呢!越来越神秘的宴昭居然就是这间龙王庙的庙祝了。不知道怎么的,他们莫名的就觉得有一点兴奋。

第三十五章 邪气入体

下午三点不到,龙王庙里便有人在前殿里面等着了,人不多,只有四个,大概宴家村的人大多都是持着观望的态度,这几人不过是来试水而已。这些人和三爷爷大多都是比较亲近,这次完全是被三爷爷赶着过来的。

宴昭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道袍,搬着一副座椅,往殿前的空地上面一放,对着几人说道:“几位叔伯,今儿个就在这里看吧!谁先来?”

几人面面相觑,看着宴昭老神自在的样子,最终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既然这样,那就我先来。”说着坐上了宴昭对面的椅子。

“昭子,我这病和你大嫂的不大一样,是类风湿关节炎,有三五年了,我这手臂只是每到天凉疼痛厉害,现在还在疼呢!医院开的那些药也没什用处,吃了也没怎么见好,你看我还把以前在医院里面的片子拿来了,你帮二叔看看。”说着,还把左手臂晃了晃。

宴昭听了他的话,随手把片子放到一边,说道:“这个不用。”说着把针包往桌子上面一放,展开。

抽过腰间的一根木棍,递给宴建国,说道:“咬着。”

旁边的几人见此皆是一愣,这什么都不问就开始治病了,病情都不知道,怎么治?总觉得有点而蒙人呢!果然,宴建国当即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昭子,我的情况你都知道吗?”宴建国摸着手中的木棍,一脸雾水。

宴昭笑了笑,坦然的说道:“我又不是学医的,知道那些有什么用!”本来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再说自己治病也不靠那些医疗知识。

几人脸色顿时一变,心里总觉的有些发憷,宴昭见此问道:“那,二叔还治吗?”

宴建国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排针,想着宴昭大嫂和三爷爷,不就是被针扎一扎吗?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当即咬了咬牙,说道:“治,怎么不治。你来吧!”说着,就把那根棍子咬在嘴里。

旁边的三人听见宴建国的话顿时止住了后退的步伐,还是先看看在做决定吧!

宴昭当即抽出一根银针就往宴建国左臂上面扎了上去,渐渐的他的左臂上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玉针,宴建国原本还在疑惑着为什么宴昭要递给自己一根木头咬着,感觉也不怎么痛啊!

正准备着把木棍拿出来,这样含着也不大舒服,而且还有一股子的生涩味儿。谁知道下一秒,宴昭拔出一根长的玉针随手往宴建国手臂上一扎。强烈的疼痛顿时袭上宴建国的大脑皮层,刺激的宴建国眼睛里面不由的溢出眼泪,牙齿咬在木棍上声声作响,旁边的人顿时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正在专心致志的扎针的宴昭突然觉得自己的袍角一阵晃动,低头一看就见到两只金钱龟趴在自己脚边,四只绿豆大小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公的那只咬着自己袍角:“哈次。”看见宴昭看下来,那只母的金钱龟当即哼道。散在天地之间的灵气哪有宴昭手底凝聚的灵气来的浓郁。

宴昭不由的呵呵一笑,果然是成精了,怎么自己一使用灵气,这两只小家伙就找上门来了,感情是把自己当成免费的灵气来源了。

当即把两只小家伙提到桌子上面来,一只手慢悠悠的往宴建国手臂上面扎针,一只手磨搓着两小只的下巴。看见旁边的人诡异的眼神,两小只扭过头来昂起小脑袋,歪歪的看着他们,几人见此,脸色更加的诡异。

伴随着玉针一根根落下,宴建国身体不住的颤抖,脑门上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掉,面色苍白的不像样。

直到最后一针落下,左臂上的疼痛顿时消失,宴建国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整个人都趴在了椅子上,宴昭把玉针一一归位。对着宴建国说道:“好了。”

缓过来的宴建国当即甩了甩自己左手臂,便发现之前还隐隐作痛的手臂居然真的不痛了,当即瞪大了双眼。这样苍白的嘴唇配上瞪得浑圆的双眼顿时有一种滑稽感。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宴建国当即喜上心头,从椅子上面蹦了起来。抡着手臂,展示给另外三人看。

旁边的三人顿时一阵,妈呀!原来真的能治好,几人的眼神顿时热烈起来,其中一人当即走上前来把宴建国一把撞开:“行了,你都好了,还不快去上香,呆在这里做什么。”又对着宴昭说道:“行了,昭子,轮到我了吧!”

旁边的几人见到他这样无耻的样子,顿时一阵后悔,怎么自己反应就那么慢呢!

“恩,自然可以。”宴昭点了点头,从腰间重新抽出了一根棍子。毕竟刚才那根已经被被咬的不像样了。宴行头皮一阵发麻!这才想起来刚才宴建国那副死样子,顿时一激,颤抖着把木棍咬进嘴里。

……

送走了四人,虽然天色还早,宴昭还是直接关上了庙门,今天就是一个试水,有了这四人做活广告,日后自然会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龙王庙里日渐有了人气,每日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宴昭诊治的病人中大多还是宴家村人,外人对于宴昭这种神乎其神的医术还是持怀疑态度,这些都是宴家村人自己传出来的,他们也没有亲眼看见过,再加上从宴家村上西山要将近一个小时,哪里是那些有急症的病人受得了的,其他的人一听到这些个条件也不愿意来了。

宴昭也不介意,他们不来,自己暂时也落个清闲,他现在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画符和阵法上面,还借着柳兴印的手淘了不少的书籍出来,狠狠的给自己恶补了一番修道和风水方面的知识。

宴昭看着安安静静的趴在自己身边的几只,突然想到自己居然还没有给他们起名字。当即直起身来,对着一旁梳理羽毛的鹦鹉说道:“以后,你就是,恩,小绿。”

指着那只松狮犬说道:“小松。”

萨摩耶犬:“小耶。”

公金钱龟:“小金。”

母金钱龟:“小钱。好。就是这样。”

两只小狗一脸迷茫的看着宴昭,完全不懂宴昭在说什么。两只金钱龟默契的抬头给了宴昭一个鄙视的眼神后继续趴着一动也不动,完全不想搭理宴昭。

只有那只鹦鹉扑腾着翅膀,大声叫唤道:“别呀!名字太难听了,你个起名废,换一个,不然我让你家宅不宁。”

宴昭顿时一笑,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在这种灵气充裕的环境下,这鹦鹉和两只小狗的智商果然是涨了不少。

还没等宴昭出声,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

“庙祝,快出来看看。”旁边的人立时有人跑了进来说道。上一次有个外村的人来宴昭这里治病的时候,居然跟着宴家村的人叫宴昭昭子,宴昭倒是没什么表示,可是旁边的人立时就不乐意了,宴家村里的人叫宴昭昭子,那是自家亲戚,可是你跟着这样叫人家昭子,那像什么话。

宴家村的人现在可都是受着宴昭的人情呢!再加上宴昭教授给家人的两套锻炼的方法也流传了出来,不少锻炼过的老人都纷纷表示练过之后身体好了不少,现在宴昭一家子在宴家村里面不说是地位最高,那也是独一无二的。

宴家村人哪容得了别人对宴昭不尊敬,所以干脆宴家村人在外人面前就叫他庙祝,这样起码人家也能知道宴昭在自家人心里面的地位,免得人家有样学样。在自己人面前自然还是叫昭子。还是那一句:毕竟是亲戚,自家人不见外。

宴昭听见外面的喊声,走出大门,不少的宴家村人纷纷喊道:“庙祝。”

宴昭稍微点了点头,只看到前方一大群人压制住了一个年轻人,偏偏那个年轻人还不停的向四周冲撞,眼珠子瞪得老大,嘴里面留着哈喇子,拳头紧紧的捏着,额头上面青筋爆出。眼底的青黑直让人胆颤。整个人就跟个骨架子似的。

站在旁边的两位中年男女,看见宴昭出来顿时双眼一亮,直接的跑到宴昭身边就要跪下来,最里面还喊道:“求庙祝先生救救我儿子。”

他们现在也是急病乱投医,自从自家儿子得了这怪病,他们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医院。可是最后自家儿子却越来越消瘦,病也越来越严重,两人心急如焚,后来自家嫁到宴家村的表姐给自己说了宴家村龙王庙的奇事,他们也顾不得是不是真的就跑了过来。只盼着对方是有真本事能救他儿子。所以当即也不顾面前这人的年轻,直接就给人跪下来了。

宴昭被两人弄得触不及防,旁边的人见此立即就把两人拉了起来:“你们别这样,让庙祝先看看病人。”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忙说道:“对,对,先看看我儿子。”

宴昭走到这人身前,定睛一看,只看到这人整个脑袋上弥漫着一层阴霾:“邪气入体。”宴昭当即下了定论。

似乎是感觉到面前这人的威胁,被压制的年轻人立时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身体不断的往后退。拳头胡乱的挥舞着。仿佛是要威胁宴昭不要靠近。

宴昭当即说道:“等我一会儿。”当即回到屋子里扒拉出一张驱邪符。端着一碗水走了出去。

掏出打火机,宴昭将符纸点燃,双指并拢,快速的捏着手决,口中念到:“操天道、化两仪,生阴阳、转乾坤,应赦令。”

等到符纸全部烧了,才放进水里,将碗递给中年男子,说道:“好了,把这个给他喂下去就好了。”

旁边的人顿时一阵惊愕,旁边的宴家村人已经不由的捂住了脸,说好的治病呢!昭子,你怎么成了神棍,用个符咒也就算了,为什么要用打火机点燃,你这样,连那些混江湖的神棍也不如啊!

中年男子端着符水有点发蒙,但是直觉却让他不由自主的端着水碗走向了自家儿子,看见自家儿子目光直直的盯着这碗水,脑袋不停的摇着,身子不断的往后退,中年男子顿时眼睛一亮。旁边的人见此也顾不得怀疑什么的。当即压制住年轻男子的身体,喊道:“二叔,快点给他喂下去。”

中年男子当即走上前,把住自家儿子的嘴就把符水往他嘴里灌,开始的时候,年轻男子挣扎的格外剧烈,随着符水一点点你的灌进去,年轻男子的挣扎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完全的沉静下来。

中年女子当即扑到年轻人身边:“儿子,儿子,你醒醒——”

只见到年轻男子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虚弱的说道:“妈,别摇,头晕。”

第三十六章 陈家村怨灵事件(始)

那天那位年轻人醒了之后,他家人往功德箱里面扔了一笔钱便带着他离开了,毕竟他的身子骨还是虚弱得很,当务之急便是送到医院里面去好好养养,宴昭也没说什么,便任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