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 / 1)

武林能让天下闻风而丧胆,听名而变色的也就只有万法塔了,万法塔并不高,统共不过三层楼算上专为永不得翻身的三名囚徒挖的地下室也只不过四层罢了,规模还不如豪绅们听戏的戏园子,但关押在万法塔里的人每一个都是能让武林望而却步的狠角色。

陈旧的木门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时间和湿气的腐蚀已经让门变得破烂不堪,仿佛一推就直接化为碎块散在地上,两名披着缁衣的赤裸佛奴小心翼翼的提着木门向两边拉开,而后立即跪在地上恭迎佛主,走在最前面的弘一上人点点头用禅杖挑起披在两名佛奴身上的缁衣,肌肤如其他佛奴一样在东禅台养了多年又不曾劳作,自然是肤色白皙,两对小巧的鸽乳上翘立的粉红葡萄尽显年轻女子的美好,两名佛奴娇羞的微微抬起头快速看了佛主一眼而后立即缩回去。

紧跟在身后的东海神尼气的作势要打两名不知礼数的佛奴,弘一上人抬起禅杖拦住了,「寺中女子虽是佛奴,终究不过是我佛信徒,若无什么大错不必事事皆向宫里那般恪守规矩,不过是年轻的女娃娃罢了不晓事」,南海神尼似是明白了什么转过身去对跟在自己身后的观音、菩萨等人吩咐道「今后广挑女子入寺侍奉佛主,要求必须是那年轻的、一等一貌美的,未经人事的雏子。」

西海神尼这时也明白过来,悄悄附耳在南海神尼耳边娇笑道「佛主他老人家年岁大了,越来越心慈手软了,见着年轻的美貌的有活力的女子都舍不得罚了,姐姐莫不是想多招些年轻的入寺服侍佛主,就算是做错了事也不会受罚,也省得我们姐妹几个费尽心思维护寺里的规矩了不是。」

南海神尼眼睛一瞪低声道「你这死女人说什么胡话,佛主喜欢年轻美貌的,见着心里开心,我等自然要尽心尽力为主分忧」,「然后这些人也不用我们操心,反正犯错了佛主也舍不得罚是嘛,咯咯咯」西海神尼捂着嘴止不住的笑,全然不似法相端庄的佛尼。

弘一上人犹自向前走突然问道「李寒衣呢」,「佛主,弟子在」李寒衣快步上前,刚刚沐浴焚香完毕的她头发还有湿,沾着水汽黏在一起,只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和身后二十名新来的少女一样,也没穿衣服,披着斗篷遮体,光着两条洁白修长的双腿。

「你们且过来」李寒衣连忙凑到佛主身前,身后少女们也紧跟而上,弘一上人抚摸着李寒衣嫩的快出水的脸蛋儿怜惜的拧了一把,「这万法塔日后便是由你们负责来看守,且与我进去看看,也好让你们见识这些以往凶名传于天下的女魔头们」,李寒衣翻身拜下「是,弟子定不负佛主厚望」说着招呼其余女子跟着自己列成一排与其余观音、菩萨、罗刹并排鱼贯而入。

尽管塔里每一层都是羁押魔女们的囚牢,但没有任何类似大牢那阴暗、潮湿、腐烂的气息,阳光从天井上方照耀下来,每一层都有抄手游廊,围在正中的有一个小花园摆放着桌凳,园子里载着小花,颜色不甚艳丽但却易成活,每一层的房间门口都有木门做了区分,不过与其说面前这个用木桩围起来的算门倒不如说是栅栏更合适一些。

房间正中摆着一个囚笼,笼门开着,万法塔用来羁押魔女们的笼子从来都是没有锁的,毕竟对于堪称妖孽级别的魔女而言,世俗的锁也没有任何用处,但几乎所有的魔女们都会乖乖的待在囚笼之中,只不过这次却罕见的囚笼是空的,一条红绸带如有生命般在地上蜿蜒前行,「可惜了好一件嫁衣」只见一个修长的红衣人影,随着语声缓缓走了进来,长长的嫁衣拖在地上拉出了好长一截,她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什么特别,却有着无可比拟的诱人的吸引力,世上简直没有任何言语所能形容,她面上蒙着红色的轻纱,虽是没有人能瞧得见她的脸,但没有人会怀疑面纱下定是天香国色,绝代无双的脸庞。

随着女人走动的每一步,裁开的红嫁衣便显露出那绝美匀称的长腿,腿很长连带着身形也很高,堂堂七尺用来形容她都似是犹有不足,弘一上人看着女人这一身的行头,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拄着禅杖走上前,拦路的栅栏应声而开,「君仪啊,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没想到你记得还是那么清楚。」

听到声音,红衣女人猛地回过头飞奔着朝弘一上人扑了过来,这女子竟是当年天煞殿第一高手在魔道众多高手中位列第二的永夜修罗冷君仪,四海神尼见她扑了过来,吓了一跳四女齐上欲要拦住冷君仪,四女虽是单打独斗不如冷君仪,奈何四女配合日久心意相通联起手来丝毫不在冷君仪之下,一时间五女打的上下翻飞难分难解。

「够了,都停手吧」淡淡的话语在佛主口中却自有不容反抗的威严,五女齐齐停下手来,四海神尼连忙退到一边,冷君仪神色有些惶恐好似犯错了被抓住的孩子一般,弘一上人缓缓走向冷君仪,永夜修罗满面惊惧的向后退去,后退了几步一下子不小心被身后的笼子绊倒在地,堂堂魔道第二高手竟是维持身体的平衡都极其困难。

弘一上人踏出一脚踩在冷君仪的胸口上,「一百多年前也是在你的婚礼上将你踩翻在地吧」,冷君仪颤抖着道「是,是的,佛主……」,弘一上人杀进天煞殿正是天煞殿第一高手冷君仪与天魔阙少主的婚礼,只不过这位少主在弘一上人的手里不过三招便被斩成两截,冷君仪上前交手数十招后被打翻在地,那时尚年轻的佛主不无卖弄的道「你那郎君不过我三招,这等三脚猫的功夫可也配得上你。」

弘一上人抬起禅杖扒拉开冷君仪胸前的红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脯,冷君仪娇柔的道「不劳佛主动手,君仪自会服侍佛主」,被佛主踩在脚下没有丝毫挣扎,驯服的将腰间的系带解开,双手拽着长裙的裙边向上提起,乖顺的说道「还请佛主怜惜些,君仪任凭佛主处置。」

弘一上人松开脚缓缓打量着面前这具如象牙雕成的胴体,身下的可人儿顺服乖巧的卷着裙子听凭着佛主的处置,白蓬蓬的阴户里已经是水光莹莹,抬起禅杖挑着冷君仪的下巴,禅杖就如同驯犬的铁链挑着美貌母犬的下巴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冷君仪匍匐了两步一把紧紧的抱住佛主的双脚,恭敬的翘着臀部努力向外分着双腿,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阴户看着更显眼一些道「佛主,君仪很听话的。」

弘一上人终于蹲下身子像抚弄猫狗宠物般抚弄着冷君仪的脸蛋,母宠用头拱在佛主的怀里,光洁的身躯不住的在佛主身上蹭来蹭去,「嗯,君仪很乖,只是今日我还有事,改日若有机会便准你服侍」,拨弄着这头乖顺的魔道第二高手母宠,弘一上人满意的站起身拄着禅杖,在身后五体投地,乖乖爬进囚笼里的冷君仪跪拜恭送下离开了房间。

等佛主一出来,四海神尼马上迎上去,东海神尼道「佛主,这万法塔里还有不知多少魔女,若是都这般一间间的看过去,只怕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倒不如我等四下查看一番,若有不对劲的再行通报佛主可好」,四海神尼深知佛主人老了便念旧,若是让佛主一间一间逛下来,想念起昔日调教驯服那些魔女的时光来,那些盛气凌人、杀人如麻的魔头如今都跟小猫小狗一样乖顺听话,假如便许这些魔女侍奉,她们又该何处。

这些魔女不同于新进的年轻美貌的佛奴少女们,新进的佛奴再过美貌也不过让佛主尝尝鲜,对她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但这万法塔里的魔女们每一个都比她们四海神尼陪在佛主的身边久,每一个魔女身上都发生着佛主曾经纵横天下武林的光辉事迹,一个南青曼珠就已经够让四位神尼头疼了,若是都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弘一上人或许是刚刚在冷君仪那里耗费了力气,又或是看出来四海神尼们的小心思,点了点头,让四海神尼领着观音、菩萨、罗刹们顺带上李寒衣等女子一起在万法塔里四下看看,而弘一上人自己则从一尊佛像后的一个通道口向地下走去,四海神尼见佛主要去看地下那永世不得翻身的三位,顿时放下心来,西海神尼悄悄道「倒是那白家老祖让自己女人入了天道,便是佛主这般人物也教化不得,也不用我等操心,不过倒是要小心那赤练魔头莫要让她后来者居上。」

东海神尼道「那赤练娇奴倒是不用担心,此女被擒之时,佛主已经是入了禅,哪有心思和体力像一百多年前那般精心将擒住的魔女一一教化,洗精伐髓,改造肌骨,纵使已在塔下关了几十年岁也无任何臣服之心,这塔里的魔女们个个对佛主顶礼膜拜,还不都是佛主一个一个用上乘佛法灌顶而来的,那阴阳教教主南青曼珠被佛主擒住时,已是走火入魔,那修罗神功后四层早已失传,她为了争夺阴阳教主之位闭门造车自行修炼,武功虽高命不久矣,又因为长期吸食人血无法进食其他食物而瘦骨嶙峋,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已经是白发苍苍,佛主废了她之前的修罗神功,根据前六层的心法重新写了后四层的修罗神功心法,用上乘佛法将她洗经伐脉,重塑躯体,若不然就算是佛主不擒下她俩,她也早就死于走火入魔的反噬或是因为长期饥饿而活活饿死。」

其余三位神尼道「还有这等秘事,我等怎么从未听说过」,东海神尼道「那万法塔第三层里放着一个箱子,里面还有一百多年前那些魔女的画像,当年的魔道盛行修炼各种旁门左道之功,魔道中人无是因为急功近利修炼那些邪门歪道的功夫,要么修炼的走火入魔,要么身有内伤,要么经脉逆行,便是刚刚绝美的永夜修罗冷君仪,当年也是修炼天魔大法练得经脉逆行,不是佛主重塑了她的经脉,又岂会有今日这等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正因此这些魔女喜好佩戴面纱又穿着暴露,佩戴面纱是由于当年的习惯,穿着暴露想在世人面前显露自己天仙般的美人躯体。」

东海神尼还在讲述当年的往事,弘一上人已是缓缓走进了地下,在昏黄的灯火下,映照出漫长的通道的三个囚笼,第一个囚笼完全笼罩在黑影之中,什么也看不清,第二个囚笼完全用石头封闭起来,只有几条细缝露出以供透气,还有一个被黄色的绢帛完全盖住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弘一上人走了好几步站在第二个囚笼前,抬起禅杖一拂,黄色的绢帛飞扬起来落在地上,囚笼正中摆着一张金色的王座,身穿着皇袍的女人端坐其上,皇袍的样式有些古早,与大黎朝的皇室的服饰完全不同,倒像是两百年前的皇室穿着,女人头上盖着金黄色的头盖看不清面容,葱葱玉指上戴着象牙雕成的假指甲,显示着女人高贵的地位。

「你来了」,女人平静的说了一句,「是的,上一次见你还是一百多年前将你押入这座地牢,一晃竟是一百多年了」,「你想通了」女人淡淡的问道,「想通什么」,「哼,不用装傻老家伙,本宫已经不是女帝了,姜国也已经飞灰湮灭两百年了,他也埋葬在地宫里近一百九十年了,如今除了这具身子难道本宫还有任何利用价值嘛。」

弘一上人摇了摇头,挥挥手,囚笼的门打开了,一步一步缓缓走上来离女人越来越近,这时方能看清女人是整个身体被固定在王座之上,丝毫动弹不得,皇袍则是整个裹在女帝身上,连腰带都没有系,只打了一个结,弘一上人抬起手摘下来女人盖着的金黄色的头盖,才显现出这位号称女帝的容颜,艳光圆润的脸蛋恍若天人,身为高位者的雍容华贵,饱满光洁的额头,柳叶修长的细眉,微圆白腻的脸蛋配上紫红色的玉唇,一双凌厉的丹凤眼衬托着帝者的尊贵,曾经的姜国女帝。

弘一上人打量着女帝的容颜道「当年白家老祖身死之后,几大家族之中有人知晓了你们早已入了畜生道,成了白家老祖的胯下母畜,便给了你们一个淫贱第一,武功第二的称谓」,「哼,所谓女帝如今也不过是些虚名罢了,何况本就是事实,侍奉先帝时便是如此。」

「啪」一巴掌扇在了女帝的那肥硕圆润的臀部上,打的女帝一声惊呼,「你……」刚要发作却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弘一上人随手一扯,那裹在女帝身上的皇袍飞扬起来,雪白肌肤上隆起这如西瓜般大小的巨乳,乳头傲然挺立,纵使两百年了,依旧是粉红色的乳晕让乳房更加诱人,腰跨间金色的流苏点缀着黑色的宝石完美镶嵌在用玄铁石打造的贞操带上,贞操带的后端与身下王座连在一起,正是这般才将女帝牢牢固定在王座之上。

弘一上人在王座的扶手上轻轻一按,顿时王座的后靠背就松动沉了下去,解开了女帝身上的束缚,只不过女帝并没有动,而是扬起头看着弘一上人淡淡的道「你不怕本宫动手杀了你」,「你打不过我的,一百多年前是这样,一百多年后依旧如此,你乃九五之尊却入了畜生道,只不过我很好奇纵使你已经入了白家老祖的畜生道,为何竟然还戴着贞操带。」

「因为他没有钥匙」,弘一上人有些错愕,他完全不相信这个理由,看到弘一上人难得露出的惊愕的神情,女帝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很简单,对于他而言本宫没那么重要,对于本宫而言他也没那么重要,他对本宫身子的贪图甚至不如对他妹妹,所以他没有想过要去掉贞操带,本宫自然更不会主动告诉他如何取到钥匙摘下贞操带。」

「不重要,那当年为何要一同入地宫殉葬」,女帝缓缓转了转脑袋「当年入地宫的从来只有韵尘和凌夫人罢了,连他的亲妹妹和母亲都没有下地宫,事实上就连他的亲生母亲也很难说,在心目中邪佛和他究竟谁更重要,如果不是天道继承,谁又会真的相信一个从未抚养过的孩子仅凭着认亲会有那么深的血浓于水的亲情,连他的亲生妹妹究竟是否真的将他视为最重要之人还是奉亲生母亲之命和白家的习惯侍奉还很难说,当事人就在旁边佛主何不问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