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仔细打量了一番秦云身后的奴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奴军旌旗鲜明分四部,分别为猛虎营、毒蝎营、左武威营和右武威营,皆为牝奴组建的奴军,善习武艺,是秦云的亲卫力量,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武装都比普通士兵要强上几分。
而这四部奴军每一部人数都在自己带领的人马五倍以上,若是没有驻守武胜关的任忠和长江沿线的王通斌配合,想吃下秦家无异于天方夜谭,好在王雄只打算和谈并没有与秦家翻脸的打算。
随即回应道:「秦家霹雳虎秦云之名吾在大黎亦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王雄拱拱手以示见过,见面前王家世子这般敬意,秦云也不好再摆架子,毕竟是南边帝国的权臣之子,挥挥手自有数队奴军迎上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左武威营奴军恭迎王家世子,由奴等护送世子入城」。
身后的萧淑贞正要上前阻拦被王雄抬手拦住,朝秦云拱拱手「有秦兄派人护送,自然是放心的很,秦兄请」,「王世子能驾临鄙城乃是秦家荣光,还有劳王兄了」秦云也随即回礼,二人互相吹捧着进了宛城。
宛城城主府现如今已是秦云的府邸,王雄跟秦云并排踏入府邸,「恭迎主人、世子」婉转莺啼的声音如海浪一般涌来,一众牝奴跪伏在正中庭院,领头的正是九夫人一星残月苏湘紫,苏湘紫身旁还有一女,两女领着一众牝奴迎接王雄和秦云到来。
「秦兄珍藏数量之多,我王家上下加在一起怕是也比之不足啊」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面前布满了整个庭院的牝奴人数时还是感到吃惊,这秦家几代虎踞青徐之境实力可见一斑。
「哈哈哈,多谢王兄夸奖,容我为王兄介绍一番,这位便是我九夫人玉女派掌门人一星残月苏湘紫」王雄听到这话顺着秦云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一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樱桃口、宝髻堆云、低眉垂首媚眼间勾人心魂。
王雄心理暗暗赞叹,果然不愧是能艳名远播江淮吴楚之地的玉女派掌门,又听得秦云指着旁边女子道:「这位是六夫人折柳扶风林月英」,容颜姿色不逊于苏湘紫分毫,杨柳腰丰姿绰约,乳儿翘立,臀儿尖尖,却是绝好的身材。
「秦兄有此等天姿国色艳福不浅啊,,我王家家中虽是佳丽不少,但却无一能和一星残月和折柳扶风两位名艳江湖的女侠相比,真是让人好生羡慕」,王雄这话确实是发自肺腑,王家府里能艳压两女的也有,但王家可是执掌大黎的顶级权臣,而秦家不过是一地方豪强府中牝奴就能跟王家相提并论,不禁让王雄起了些许心思。
这秦家三代人积攒的实力已达如此地步,再放任下去必成大患,何况秦家就在青州、徐州与司州交界之处,若是放任其做大,对大黎的江淮一线也构成巨大威胁,眼下首要之急便是要跟秦家搞好关系,务必不能让大黎两面开战。
旁边的秦云倒是没有注意到王雄这边心思的变化,犹在向他炫耀秦家不计其数的牝奴,不过有了一星残月苏湘紫和折柳扶风林月英这两美艳绝伦的牝奴珠玉在前,剩下的中上之姿的牝奴,美则美矣,却不如这两女奴让王雄侧目。
近千名牝奴们簇拥着两人走进大堂,王雄带领的一千三百名奴军和其他牝奴一起在庭院听候,只有惊鸿一剑萧淑贞随行,房间正中只有两把檀香木长椅,明显是为王雄和秦云两人准备的,倒是地上摆满了蒲团,牝奴们待两位主人坐定,纷纷找好自己的蒲团跪坐在蒲团上。
一入坐秦云便招呼女奴们将早就备好的宴席呈上来,水路八鲜各式菜肴不尽奢华,秦云便自称年幼时曾随父亲与江南武林打过交道,问起江南武林二三事,王雄自是了如指掌,「我师承师从法相宗的现世佛—普天广法佛,不过学艺不精居于末位,倒不如秦兄在行伍之中厮杀所得」。
「哈哈哈,王兄何必如此自谦,普天广法佛何等身份,佛学高深禅功更是独步武林,家父也曾去大黎拜谒过普天广法佛,如此说来你我倒是有缘,王兄身份尊贵能屈尊驾临宛城这穷乡僻壤实在是受宠若惊,不知王兄所为何来,秦家力所能及之处但说无妨,秦家绝无二言」秦云态度之恭敬莫说王雄了连跪在蒲团上的苏湘紫也暗暗吃惊,低垂着脑袋眼神不停在秦云和王雄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秦云这般恭敬的态度倒是让王雄不好发难,只好笑道:「秦公子实在是太抬举了,我此番前来却是为前不久宛城一事,前些日子听闻宛城遭遇袭击,我兄长恰好就在宛城不得已退到了武胜关,家里担心便派遣我到宛城来查看一二,今日一见秦公子之威,宛城在秦公子治下可谓无忧矣,宛城能由公子掌管也是宛城百姓的福气」。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王兄能来秦家实在是秦家大喜,久闻王兄在江南之地的大名,今日一见只恨相见分晚,义气相投,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便就结为结拜兄弟,日后让江湖上也流传着我们兄弟俩的名号」秦云一听这话便知道王家算是承认了宛城处于他秦家的控制之下了,顿时大喜过望,又怕王家反悔,便拉着王雄做结义兄弟方才罢休。
王雄心中自然也是清楚万分若是不答应与秦云做这结义兄弟,秦云定然不会放心自己甚至连带着对大黎也放心不下来,毫无半点思虑连忙作大喜状,「能与秦兄这等豪杰结拜岂有不愿之理」。
当即便各报生辰年月,自然是秦云长了几岁,二人推金山倒玉柱面向天地各拜三下,又互相拜三下,「兄长」「义弟」,二人哈哈大笑。
秦云站起身「如今义弟已是我秦家之人,何不与我一起回芒砀山,也让义弟见识秦家数代之积累」。
「既是兄长相邀,岂有不从之礼」王雄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前往芒砀山的邀请,结拜都已经结拜了,王雄倒也不怕秦云给自己设下圈套,若秦家真敢如此,王家就算拼着大黎权势不要也要宰了秦家。
之前是王诏麟强索秦云的九夫人不成被秦云暴打一通反丢了宛城,这事若是传开王家脸面上也是无光,本就是理亏,秦家又是青徐之地一等一的豪强,平白无故在北方得罪一个强敌实属不智,但若是此番对王雄下黑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死局了。
值此时日北方情形却是一日三变,死守了七日的燕州城在城破之时也没有等到京师来的援兵,奈曼人终于拿下了前往京师的门户,就在此时奚族女王忽兰见久攻居庸关不下便暂时停手屯军于关外静观关内局势,这就给了许朝难得的喘息之机,元嘉帝李庆延乘此机会遣人在呼罗通的后宫牝奴之中游说主张和谈,一面加紧京师城防督促司州北上的十万人马加快行进速度,连发三道诏书令魏王爷和齐王爷尽快兴兵北上入京勤王,令夏王爷在西北向北方草原发起猛攻务必使奈曼人大军回防。
奚族军队在居庸关前勒马不前停止进攻的消息,刚刚拿下燕州城的呼罗通自然也知晓了这个消息,王帐之中气氛顿时凝固了起来,「忽兰这个贱人竟敢擅自停手,违背盟约,等本汗拿下了京师灭了许朝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她」,王帐之内的呼罗通气的暴跳如雷,四周的女奴们无不是吓得战战兢兢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左右两名金发女人凑上前,「大汗,奚族忽兰女王在居庸关前畏足不前,定是见关隘险要易守难攻不肯再动兵折损士卒,又见大汗在燕州攻城略地得了好处,心中有了些许想法,大汗不如加紧攻克京师,京师一旦告急势必从居庸关抽调兵马,则奚族可一鼓而下也,如此大汗也是不负盟约」。
左右两女正是在名震整个草原的也遂和也速干双胞胎姐妹,两女皆非同一般,十年前也遂新婚燕尔与丈夫朵颜部首领出游正巧被呼罗通遇见,呼罗通见也遂生的漂亮,便纵兵抢掠,擒下了也遂和其丈夫,也遂哀求呼罗通,「我也是部落首领之妻,今被你掳去,还望你饶我丈夫一命,」
呼罗通哪里肯答应,也不言语,撕扯也遂的衣服,不过几下就将也遂剥的精光,也遂知道今天逃脱不得,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呼罗通,哪知那呼罗通生的阳具又粗又长,远胜于其夫,加之呼罗通在草原上势力强大,便生了依附之心,痴痴地缠着呼罗通不休。
呼罗通知道也遂已经臣服,喜不自胜也是愈加卖力地操弄也遂,干的也遂高潮迭起,死心塌地的归顺了呼罗通,又怕呼罗通怀疑她心念丈夫旧情,便主动杀死了被关押的丈夫,招抚了朵颜部,深受呼罗通宠爱。
一日,呼罗通连连征伐也遂,良久,从也遂湿漉漉的阴户里抽出阳具,也遂翻身起来,趴在呼罗通的下身,将粗长的阳具吞进嘴里,呼罗通端详着也遂圆润的杏脸。也遂知道呼罗通喜爱自己的容貌,大力吮吸了几口阳具,吐了出来,「王上喜欢也遂的容貌,也遂还有一胞妹也速干,与也遂音容一模一样,若是王上喜欢,也遂便和妹妹一起侍奉王上。」
呼罗通大喜便令也遂诏也速干觐见,也速干生得芙蓉出水轻盈婀娜, 更难得面对侍卫刀斧亦不变色,对答如流,呼罗通甚为宠爱两女,封也遂和也速干为左右王后,各领一军,也遂和也速干十年里对外立下赫赫战功,对内驯服被掳来的女人,直至呼罗通宠幸步节公主李妍之前,也遂和也速干姐妹皆是后宫中最受宠之人。
「嗯,爱妃所言甚是有理,劝降的结果怎么样,李庆延那小儿还不愿意答应吗?」呼罗通伸出手抚弄着跪趴在自己左前方的中年美妇人询问,这中年美妇人便是李庆延的生母薄皇后,体态轻盈,杏脸桃腮,被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调教许久,颇为乖顺,此时大军压境,李庆延知道燕京城守不住,便派人前来乞和,呼罗通就让薄皇后(按礼法现在已经是太后)前去劝降
薄皇后赤裸着娇躯,臀部高高撅起,后庭塞着肛塞以避免后庭长久不用过于窄小,肠道里有从钦察汗国弄来专门折磨女人的纱绒,塞进身体后最是奇痒无比,必须用粗长的东西顶住才能止痒,而挤压纱绒又会让它细长的丝刺激肠道或阴道,这时达到的高潮远比单纯的抽插要强烈的多。
钦察汗国便流行用这种东西调教女人的后庭,阳具撞击纱绒时的高潮没有几个女人能撑的住,不用多久就能让女人乖乖的变成一头牝兽,掰开后庭跪伏在身前。
生育孩子后急速膨胀的双乳乳头上系着铁环,通常情况是被系着铃铛,只是外出和谈的需要,临时换成了铁环,薄皇后怯生生的抬起头看了呼罗通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没有说话,「不愿意吗?那城破之时休想让我留他一命,这大许皇室怕是要断根了。」
「不不,王上,容奴前往燕京城劝上一劝,还望王上再宽限几日」薄皇后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哀求着。
呼罗通用一根手指塞进博皇后湿漉漉的阴户,薄皇后作势哼哼了两声,有些安耐不住的微微晃动了臀部,呼罗通拔出后庭的肛塞,手指一桶,「啊,啊,主子操奴,好爽……」后庭上传来的快感让薄皇后几乎要高潮,本就湿漉漉的阴户如小溪般渗出水来。就像钦察汗国里流行的谚语:女人身体里的纱绒是掌控她灵魂的钥匙。呼罗通抽出手指让博皇后自己舔舐干净,拍了拍博皇后肥硕的臀部,左侧的也速干拿起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行,就让你去燕京城走上一趟,对了你告诉李庆延那小儿,我可以放他离开燕京,不过他的老婆女儿全都得留下,还有那些高官,要想活着离开燕京城,就把家里诰命夫人还有女儿妾室通通留下。」
薄皇后扭着身体一摇一晃的爬了下去,也遂附在呼罗通的耳边「现在看来似乎王上给李庆延那小儿的压力还不够大,我和妹妹愿拿下沧州让李庆延更清楚的明白不答应的下场。」
沧州乃是北方重镇更是深入中原的门户之地,拿下沧州兵峰便可直指中原,也遂姐妹的自领军以来克服乌鲁特部、泰赤乌部等部落,战功卓着,让她俩姐妹领兵呼罗通自是信得过,点点头「给你们俩七万人马在一月之内拿下沧州」。
话说完,呼罗通转头问向在一旁抄记的李婉茹「南边的武林中人联系的都怎么样了」,跪坐在一旁奋笔疾书的李婉茹连忙站起身,「启禀大汗,已经略有眉目,奴已经和几家豪强有了联络,答应我奈曼天兵所至便里应外合,不过若是要他们主动起事响应,恐怕还得奴亲自走上一遭」。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正在此时,一阵芳香飘来,「爹爹」伴随着娇滴滴的女声少女扑到了呼罗通的怀里,一搦细腰,双肩如削生的亭亭玉立,呼罗通爱怜的搂过少女,身旁两名金发妇人虽有些不满但还是知趣的让开,少女开心的一把握住呼罗通的阳具,「好爹爹,女儿想吃。」见呼罗通没有反应,欣喜的滑下去坐在地上一口含住呼罗通傲挺的阳具。
「好女儿,爹爹和李守存谁的阳具更大啊,」呼罗通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少女一口一个喊着呼罗通爹爹,却并非是呼罗通的女儿,乃是大许步节公主李妍,庆祥帝最小的女儿,二十年前呼罗通攻入燕京掳走了大批的妃子宫女王妃妾室诰命夫人以及皇后皇太后等,步节公主刚出生不过一日便和母亲一起被掳走,幼小的步节公主和其他被掳来的幼女一起从小被洗脑教化,认呼罗通为父,年纪稍大便和母亲长辈一起侍奉呼罗通。
步节公主李妍不用傅粉,肌肤莹洁,无烦熏香,竟体芬芳,深得呼罗通的宠爱,在呼罗通后宫之中最为娇纵,往来穿梭无须禀报,时常在王帐议事时便突然闯入无人敢拦。
「爹爹我听说南边武林里有好多女人都会武功,那我去把她们抓回来给爹爹用,爹爹最喜欢操弄会武功的漂亮女人了,就像当年去燕京抓我娘她们一样。」李妍晃着脑袋为自己能想到为爹爹抓女人感到十分得意。
呼罗通按住李妍的小脑袋,无须用力李妍已经明白,爹爹要在她的小嘴里发射了,向前一吞一下子将粗长的阳具塞进了喉咙里,久经训练的喉咙没有任何不适熟练的包裹住龟头,小舌头还灵活的来回拨拉,「哈哈哈哈,我的好宝贝女儿,那爹爹就让你去南方一趟,帮我多抓些女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