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徐琳正在圣女泉汤池里,跟母亲、王诗芸、郝江化等三人尽情狂欢。
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娇声莺语,贴股交合,情意绵绵。
总而言之,说不尽的淫靡,道不完的放浪!四人从下午玩到掌灯时分,郝江化挨个肏两遍後,一半射在母亲花蕊里,一半射在徐琳口里。再由徐琳喂给王诗芸,俩人一起吃得千乾净净。
此时,皓月当空,天明气净,满院金菊,争奇斗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一一」
郝江化一手楼着王诗芸素腰,一手搭在徐琳瘦削肩膀上,摇头晃脑吟诵。
「拿酒来,我们不醉不归!」
闻言,侍奉在岸的春桃柳绿,赶紧斟满一杯五粮液送到郝江化手里。
然後又依次给母亲、徐琳、王诗芸,每人斟满一杯上等红酒。
她俩虽没下池侍候,却也衣不逗体,袒胸露乳。
列为或许会问,郝江化大老粗一个,目不识丁.怎麽还会背诵曹孟德诗句,这是因为母亲除亲自教他文化课外,还让岑莜薇兼郝江化的国文老师,教他读书写字。
郝江化附庸风雅,人模狗样,不仅学练毛笔字,而且死记硬背下几句诗,逢人卖弄。
「不筒单啊,郝大哥,」徐琳嬉笑道。
「你还会曹操的诗句,假以时日,定然青出於蓝而胜於蓝。所谓品酒吟诗,赏月赏花赏佳人。嘻嘻,敢问郝大哥一句,当今之世谁堪称佳人?」
郝江化喝口白酒,小眼睛骨碌一转,停留在母亲身上。
「世上佳人,何止千万?然在我郝江化眼里,唯萱诗当得起花魁称号。她肤白貌美,奶大臀翘,用俺们农村人的话讲,就叫极品娘,」郝江化夸夸其谈。
「何谓极品娘?」徐琳眼波流转。
「所谓极品娘,就是要符合‘十八子经’标准,谓之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郝江化如数家珍。
「哦,原来如此,」徐琳吃吃发笑。
「那除萱诗姐外,谁还当得起极品娘雅号?」
郝江化抓抓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诗芸,也称得上极品娘。当然,还有你女儿瑶瑶,以及大儿媳晴秋。」
「你儿媳颖颖呢,难道算不上极品娘?」
徐琳朝母亲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还有你亲家母童佳慧,她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算,当然算,」
郝江化有点心虚,不敢看母亲。
「颖颖和佳慧,她俩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得一人而足矣。」
徐琳银铃般笑起来,语带讽刺对母亲说:「萱诗姐,你一门三个极品娘,我自愧不如啊。看在郝大哥拳拳赤子之心份上,不如我把瑶瑶和晴天贡献出来,你把颖颖双手奉上,如何?」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没好气回道:「听他瞎掰什麽,还得一人足矣,癞蛤蟆吃天鹅肉,就让他做白日梦去吧。别说我不答应,就算答应,凭他死乞白赖相,能收服颖颖?更别说佳慧,他连手恐怕都摸不到。」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母亲自信颖颖不会顺从郝江化。
哪知徐琳借梯上楼,见缝插针地问:「萱诗姐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颖颖同意,你就不反对?」
「只要他有这个本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瞎操心什麽,」母亲嗤之以鼻。
「不是我护儿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颖颖绝对不可能像诗芸她们一样顺从。」接下来话锋一转,指向徐琳道:「琳姐,你答应我们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拖到现在还不见端倪,是不是没有诚意啊?」
徐琳笑吟吟地问:「我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你就双手送上颖颖?不是说了嘛,只要老都能把颖颖犒定,我不过多干涉一一」
母亲说完品一口红酒,暗自想:这个徐琳,今天哪根筋不对了,非要套我话。她把自己女儿儿媳拚命护在怀里,却千方百计想说服我把颖颖送给老郝,安得什麽心!别说颖颖绝对不会答应,就算她失心疯答应,为了儿子,我也会强烈反对。玩归玩,总不能把儿子的幸福搭进来。
听母亲之言,郝江化窃喜不已。
只见徐琳朝他抛个秋波,振振有声道:「那好,萱诗姐,咱们击掌盟誓,我把瑶瑶带来,你不干涉郝大哥跟颖颖的事。」